野鸡县虽然是名不见经传的贫瘠之地,但四周大国环伺,而且这野鸡县正好地处多国交界之处,虽然齐赵燕都有对这处地界窥视已久,但彼此都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在此地形成了一种虽然危险却相对平衡的局面。
谁都想吃这块肉,但谁都不敢先动,动则失了道义失了民心,也成了其他两国的众矢之的。
因此虽然匪患严重,但没有了敌国的窥视骚扰,这野鸡县令日子却过的相当写意舒适。中山国君对这偏远小县处于想管又不能管,想放又不敢放的尴尬处境。
如果管的太多,就引起周围大国的关注,害怕中山国在这里巩固兵防,只要有一方按耐不住,就可能会因此而打破原本平衡的局面。
如果又不管呢,则这地方成了名存实亡的领地。显然也不是中山国的掌权者想看到的。
久而久之,就把这个地方给耽搁下了,这野鸡县也成了倪庖的独立王国。甚至倒是形成了各国君主都要来拍这个小小县令的马屁,以期万一有一天兵戎相见,这野鸡县令能投诚到自己一方,大战胶着之下,一点小小的倾斜都可能成为影响结局的重要因素。
这日,县衙中又无太多公务,其实天天都没什么事做,无非就是一些刁民泼妇来申报喊冤些无关紧要的小案,不是家里鸡被偷了,就是圈中猪被抢了。堂堂县大夫怎么会管这种小事。全由县丞和县尉他们去处理吧。
这倪县令也知这野鸡县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外面盗贼横行,流寇肆虐。
因此他也没有花财力和人力去外面建什么私家大宅,而是直接把这窝设在了县衙后院。县衙中刑捕公差养了不少,日夜让无所事事的他们守卫自己的安全,岂不更为稳妥!
乱世之中,有权有钱有势,无非是趁自己命还在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一切。所以这倪庖也不能免俗,什么能满足自己的享乐就挖空心思的去寻找获得。
官位,钱帛,美酒,美人,一样都不能少。?
已是日上三杆,这倪县令还没有从被窝里挪出,吩咐下人把美酒佳肴准备在了房中,娇妾美婢左拥右抱,正在他那张比寻常床铺
大了足足一倍有余的逍遥床上寻欢作乐。只见这寻常少有的大床上,里侧是枕头盖褥,外侧则是摆着一张颇大的矮脚桌,桌上鸡鸭鱼肉样样不少,陈酿美酒甜饮种种齐全。这一桌子菜肴的置办费,别说普通贫民,就连在县里当差的书吏管不大,都能开销月余。
有酒岂能无美人相伴
坐在倪庖怀里正撒娇举觥的,是这县令大人不久前刚纳的一房小妾。这名唤纪好的小妾,据说是南方楚国某贵族之女,因家中家主得罪楚国国君而被抄家卖奴。年方十七,生的娇媚艳丽,肤白骨柔,一双水汪汪的迷人眼睛楚楚可怜,特别是那种对男人百依百顺任君采拮的媚态,是北方女子所没有的。
倪庖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竟然被他搞到了这么一个在整个中山国都不多见的美娇娘。自此夜夜留宿房中,晚晚燕山云雨。
两人两侧,还分别有一位蝉翼薄衫的美婢服侍着,而床前帐前,还站着两位手捧美酒和各色鲜果的婢女。
“老爷,让奴家给你喂酒,就知道灌我酒,你自己却不喝,太坏了,哼!”这纪好娇滴滴的跟倪庖撒娇。
“美人儿此言差矣,老爷我给你喂酒还坏吗哈哈哈。”虽然已经是大白天。但这倪庖还是一副醉眼迷离的状态,也不知道是昨日酒醉没醒,还是纵欲无度导致萎靡不振。
纪好自然不敢埋怨老爷,只是跟倪庖撒娇逗乐而已,见倪庖这样大笑,急忙躲进他怀中忸怩不止。
每当这小美人像一个天真无瑕的小女 孩般跟自己撒娇求怜的时刻,这倪县令就会感觉自己又像一个伟岸雄壮的大男人大将军般威武骁勇,虽然明眼人一看他就知道是个暮光残年老态龙钟,甚至身形都有点猥琐褴褛。
酒过片刻,这倪庖突然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脚腿浮漂,一个踉跄又扑倒在床上,那纪好和身旁两婢急忙惊恐掺扶,生怕把这县令大人给摔坏了。
“老爷,您这是要做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去做就是了!”纪好对着倪庖可谓体贴如意,对方挪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醉醺醺的倪庖笑着坐稳
了,轻轻拍了拍纪好的脸蛋说:“我的美人儿,这事你帮不了我,任何人都帮不了我,只能老爷我亲自才能办,嘿嘿嘿。”
“瞧老爷您说的,这野鸡县还有什么事不是老爷一句话就有人挣得头破血流想去帮您做的”纪好一旁娇滴滴的讨好道。
“哦是吗”本来还没有想法的倪庖这时候突然想耍弄下自己这个娇宠的美妾,于是一个主意蹦了出来。
“老爷我酒喝多了,想要解手去,我的美人儿,这事你能帮我”说完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纪好本来只是想拍一下老爷的马屁,心想着能有什么事不能帮着做的,谁知这倪庖竟然是要去小解,这可怎么帮啊。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而倪庖就是宠爱纪好这种已经跟自己天天夜夜赤裸坦诚同床交好,却仍会害臊娇羞的模样。
旁边服侍的美婢丫鬟们,一听倪庖的话,也都掩嘴偷笑起来。这几个美婢,平时也是倪庖比较喜爱宠幸的,要不然也不会收在房中服侍,但自从来了这纪好,她们的受宠度就大大降低,本来甚至可能一步登天得到老爷厚爱收做妾室,如今又重新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婢女,因此,她们虽然嘴上不敢表现出来不满和嫉恨,但心中却巴不得这纪好能出丑。
本来被窘的不知所措的纪好,一见身旁婢女的偷笑,哪里不知道她们的心思,不过这也给了她主意。毕竟是出身官宦贵族的大家小姐,从小也是熟读经书,受父兄耳濡目染,才智心思岂是这些从小就卖身为奴的婢女能比的。
“这有何难,老爷您要解手,还用起身亲自去嘛”纪好眼珠一转,故作神秘的说道。
“哦美人莫非真有妙招”倪庖本来只是调戏一下纪好,也没有真意要这美妾能有帮自己解手的办法,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纪好娇羞往倪庖怀里一钻,然后凑到他耳边轻语了几句,还不时用作弄人的眼光瞄刚才笑的最夸张的那个婢女。
这个名叫绿衣的婢女,是倪庖房中自诩姿色最美,嘴巴最甜,做事最得倪庖心意的丫鬟,而她对纪好到来后的嫉妒也是最强烈。
她见纪好不时用眼睛瞟自己,心里就隐隐感觉不妙,但倪庖
宠爱纪好,也不敢造次。倪庖听完纪好的耳语,连连点头,迷离的眼神都放出来异样光芒。到最后,甚至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妙,妙啊,这么有趣的主意,也就你这小蹄子才能想得出。”倪庖嘴里称好,心情也变得极为舒畅,用手指头敲着纪好的鼻子表示赞赏。
说完用恶趣味的眼光看着绿衣,半卧着向她微微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绿衣不知纪好到底出了什么主意,本能的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但倪庖召唤,不敢不从,只得讨好的娇憨一声:“是”。然后顺从的爬到了倪庖的身边。
“绿衣,老爷平日里对你如何”纪好突然诡异笑道。
绿衣偷看了一眼在那闭目养神,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的倪庖,只能压下心头的怨恨,陪着笑对着纪好轻声道:“老爷对奴婢自然是极好的,能为老爷服侍,是奴婢的福分。”
“那好,既然这样,你是否愿意为老爷做一切能做到的事呢”纪好继续追问,不给她思考的机会。
绿衣这时候虽然还不知道到底纪好想让自己做什么,但已经明白知道,这次恐怕逃不过被折辱了。
纪好见绿衣表情迟疑不定,嗤笑一声道:“你放心,老爷对你们这些婢女一向爱护,自然不会让你们做有所危险的事情。”
这是逼着绿衣听命诚服啊。
虽然倪庖的命令一出,绿衣自然不敢违抗,但如果由她自己嘴里说出来愿意,意义和趣味还是不同的。
绿衣知道今天自己逃不过,只得再次低头作揖,恭顺道:
“奴婢自然愿意为老爷做一切事情,请老爷和七夫人尽管吩咐。”
纪好撇嘴一笑,心说早知难逃何必做无谓的抵抗。别怪我故意为难你,实在是你先
针对我在先。“你刚才也听见了,老爷酒喝多了想去解手,可是你看外面天气这么冷,哪有床帐里来的暖和,再说老爷喝多了有些微醉,腿脚甚不方便,万一下床摔倒了谁担当得起”既然决定治治这个小丫鬟,纪好自然也不愿心软,看着低头不语的绿衣继续说道,“老爷刚才跟我说了,让你们几个妮子为老爷用嘴接住尿液,就不用下床那么麻烦去解手了。我想着老爷平时最疼爱你,你也做事最妥当,所以把这个服侍老爷的好事推荐给了你。你赶紧帮老爷解开亵裤,用嘴含住老爷的宝贝,晚了万一解在床上弄湿了被褥就不好了。”
纪好一副关怀体贴你们的模样,话语中还似乎帮绿衣特意要来了这个贴身为老爷服务的美差。
绿衣听完这话,如五雷轰顶,羞愧悲愤不能自已。用含着泪的双眼祈求般看着倪庖,可倪庖还是微闭双目,脸上还带着一丝丝满足的笑意,似乎对纪好的这个提议极为满意。
绿衣只能又望向纪好,虽然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希望奇迹发生,纪好能帮她圆过这个坎,放过她这一回。
其他几个婢女也是对这个主意无不震惊害怕,并心里暗自庆幸遭难的不是自己。对这个老爷新纳的宠妾内心又敬畏了许多,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讨好服侍好她,省的她来折损自己,毕竟她是老爷的小妾,而自己只是奴婢。对绿衣也是爱莫能助了。
“还不赶紧,难道你想让老爷憋坏吗”见绿衣还是迟迟不动,纪好低声喝到。
绿衣无奈,只能眼泪往心里咽,缓缓爬了几步来到倪庖胯间,撩起外袍,用手轻轻的褪下老爷的亵裤,掏出虽然已经充尿但还是绵软瘪小的男根。然后把头伸进去,轻轻的含住了那玩意儿。
“你可含好了,不要有一丝一滴漏出来啊,弄湿了老爷的裤子,看我怎么剥你的皮。”纪好不屑的看了一眼最终屈服的绿衣,又狠狠的威胁道。
然后又转过头一脸媚笑的对着倪庖耳边轻声道,“老爷,你准备好了吗,可以尿了。”
“嗯”倪庖含煳的回应了一声。不再紧憋,而是放松的打开了下面的水管,让尿液肆意灌入绿衣的小口中,脸上马上浮现出一种舒畅满足的表情。
而绿衣几时做过这样的事情,被倪庖一下子冲出的大量尿液呛的连连咳嗽,但还是不敢把嘴移开,尽力的允吸那些已经从嘴角不停溢出的骚臭味十足的尿水。
“老爷,您慢点,小心弄湿了自己的衣服。”纪好还在一边帮倪庖扶着因为舒畅而有点紧绷的身子,一边嘴里还不忘软言细语的表示关切。
这时候的倪庖似乎也清醒过来,不再一副迷迷煳煳的睡不醒的样子,而是显得异常兴奋,也许是这么刺激的玩法激醒了他的头脑。
只见他似乎不满足这样半躺着解尿,而是一步跨了起来,并把绿衣推平躺在床上,自己则跨骑在绿衣脸上,这样解起手来更方便舒服。
绿衣此刻已经被折腾的有点心力交瘁,任由倪庖把自己推倒,嘴里一口口的接纳着越来越多的尿水。
纪好则抽身起来,吩咐另外几个婢女上床过来到倪庖身旁用丝绢擦拭被喷出来的尿液。
也许是酒喝的太多了,倪庖尿了好久才终于解手完毕,然后满足的倒在床上,表情之满足,心情之舒畅,就跟做神仙似得。心里对纪好更是赞赏有加,这个美娇娘不仅本身是个人间极品,这小脑袋出的主意,也是极其让自己享受。而全然没觉得帮他喝尿的是绿衣,真正受尽折磨的也是绿衣。
婢女们七手八脚的把倪庖还裸露在外面的下身擦拭干净后,提好亵裤和披好外袍。纪好则躺在倪庖身旁,用绢帛轻轻的拭擦着倪庖因为兴奋而涨的微红的脸颊,嘴里软软的说道:“老爷,奴这个办法还令你满意吧,你之前还说这事别人不能替你办了,现在奴帮你办了,你怎么赏赐奴啊”
这时候的倪庖,无论纪好提什么要求,估计都能满足。
“我的小美人,那你想要什么赏赐啊,只要老爷我做得到,就都允了你!”倪庖眯着眼,不假思索的答道。
“奴跟你开玩笑呢,服侍老爷是我的本分,哪还会向老爷讨赏赐,奴只是想着,三夫人如今体弱多病,而府里的丫鬟下人又多,各种劳神费心的事也多,那些个丫头劣奴还个个不安分,奴常想着什么时候能为为老爷和三夫人分担一些府内的小事。”今天让绿衣屈服的手段让纪好更加相信,想要在这人吃人的世间生存下去,除了不能心慈手软,还得多花些手段和计谋。也只有手里有了权力,才能在这个府里活的更好更久。
原来这倪庖如今年近花甲,凭着祖上有些功绩,年轻时就开始仕途,只是这中山小国人少地贫,而他自己又无多大才干,做到如今还只是一个小小县大夫。?
自从十年前看透了自己的前景,也不再痴迷于官途的进晋,只一心揽财保命享乐。五年前来到野鸡县履职后,更是安心于此,一方面搜刮民脂民膏用来贿赂上司,一方面自己享尽各种人间美事。
倪庖年轻时热心仕途,除了原配夫人,之后几十年只陆续纳了两房小妾。而其原配早年间已就过世,第二房妾也已经年长色衰,放在老家不再管顾,只有那三夫人,虽然也是年华老去,但能干能生,不仅帮他生育了三儿两女,还把整个家管理的顺和通达,颇受倪庖的倚重。
但自从来到野鸡县担任县大夫,短短数年,倪庖就纳了四房小妾,也包括纪好。但除了纪好,另外三房都因为各种原因,讨回家宠幸不久就不再喜好,平时在府里除了给足日常的吃穿用度,甚少再去恩宠。
而这三夫人最近可能因为有了年纪,身体变得不再健康,体虚多病,已经不能再好好打理这内宅事务。
这纪好毕竟出身贵族世家,对这方面有足够的敏锐观察,今天终于借这个机会,在倪庖面前提了出了,这样既不显得刻意,又让人感觉她知冷暖,贴心窝。就算三夫人知道了此事心有不甘,恐怕也难找她的不是。
“难得也只有你会体量我和三夫人的苦啊,三夫人如今病入膏肓,再管理后宅的确为难她了。等我和她商议一下,就把这苦差交给你。”
其实倪庖早就因为三夫人生病的事而烦恼,虽然自己把居所置在县衙里,很多苦事杂事都能命令衙中差役去办,但后院之事,却不能让他人插手。今天纪好的表现让他意识到,或许这个小娇娘能胜任这个事。
“但凭老爷裁断,奴愿意为了老爷和这个家出一些绵薄之力,只望老爷不要看不上奴家才好。”这个事就算三夫人不同意,恐怕都无法改变了,毕竟自己现在恩宠正盛,而三夫人确实已经无力支撑。
“嗯,你的心意我知道,你等我消息吧。”倪庖说罢往那大床内侧一翻身,又疲惫的昏昏欲睡。
刚才一时的刺激过后,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病兮兮的状态。
纪好看他又要休息,也不追讨,这种事急不得。急忙吩咐婢女们把床铺外侧清理干净后,让她们退下去,自己则守在倪庖身旁服侍。
绿衣被灌尿后,小腹通胀,加之又是满嘴的尿臊味,早就被纪好遣下去了,其他几个婢女,收拾好床铺后,也都出了卧房,只有刚才另一个在床上服侍的婢女立在床前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