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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我终生难忘。每一个女人也都会忘不了那样的一天。可別人坐花轿,
顶盖头,吹吹打打。
我却是因胳膊疼痛而在早上从难受的姿势中醒来。绳子从胳膊肘一直勒到手
腕,吊在窗棱上。我原来跪在草埝子上,夜里歪倒睡着了。
这里本是驴棚,用一苇席隔出一间,我是被优待,住在这单间。
另外一边是大间,被锄奸科关押的女犯都在那一边。
昨晚那边鬧得我很晚也睡不了觉。虽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七不要调戏
妇女,可那些是女犯,所以不只是不调戏,而是随意姦污了。
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呜咽,呻吟,大声小气的鬧个不停。也不知来了多少
个男的,我只知那边有十二个女的。
这一切都是从曾尔娣开始的,上月一天晚上她找我来哭,说雷团长强姦了她。
我找雷团,雷团竟跟我说,「是不是嫉妒小姑娘有人玩,你老姑婆沒人理,
你管什么闲事。」我老姑婆,我才二十岁,要不是大学退了学,现在还沒毕业呢。
气得我立刻去找张旅。我敲旅长宿舍门,光着嵴樑的张旅长开门,屋里沒开
窗,有股睡觉味,我也沒在意。
张旅把我让进屋,腾出靠墙的太师椅,让我坐了。我把雷团的事报告了。
张旅说「这老雷」,跟我说这事他知道了,不过叫我不要到处说。
「老雷也是三一年的老同志,冲动了一点。我会批评他,会叫他以后对女同
志温柔一点。」
说着忽然问我,「你是崇明人吧。」我说是。
张旅一掀被子,下边一个雪雪白赤条条的女人,「朱朱你的老乡来了,你还
躲什么躲。」
一把拦腰抱在腿上,另一手托着小朱的乳房,食指在她乳头上划圈。
这小朱叫朱念英,家在镇上,开着铺头,乡下也有土地,我们都在上海上学,
过年过节,坐同一班小轮回崇明,互相都认识,见状,我欲逃跑,可张旅移到门
口的太师椅上,把我堵在屋里。
说別忙着走,过几天我和小朱结婚,你来吃喜糖。
又说「小黄,你现在也是中层幹部了。老大不小了,有沒有男朋友,別不好
意思,我给你去说。」
「谁看得上我,我要不是那次打阻击,虽然只回来三成的人,可就剩下我一
个幹部,才把我提了突击队队长,这又当了教导员,以前別人都当面叫我眯睎眼」
「沒朋友,不着急,慢慢找,不过当领导,男女之事也要懂一点。沒见过肏
屄吧,今天就教教你。」
张旅把仨手指插入小朱粉红色的小屄里,一边抽插,一边说「这是屄,肏屄
就插这儿,生孩子也从这里出。」
小朱喘着粗气,嘴里「唉呦呕哎呦呃」的叫着,我面红耳赤,俩腿紧并,下
边有液体流出。
张旅见到我的反应,就放肆的把裤子往下一扒,露出他的又黑又粗,把他胯
下巨物一下插入小朱的下身,托着小朱的纤腰,上下套弄起来。
小朱摇着双乳,上下拍打着,沒羞沒臊的,娇声嗲气的叫着好哥哥,好大大
的呜咽着,我只能紧闭双眼,看这样,我也明白了,这状告不入。
但我不愤的说雷团有老婆。「知道了,我说他。」
「红军不是男女平等吗」
「还有婚姻自由呢,男女战士互相喜欢,就可一起睡,不高兴,明天就可以
离婚,我们红军都是兄弟姐妹,你和朱朱是同学,现在咱们就是一家人,大家同
床共枕也沒关系。」。
「那我们这次招来的女兵,也是来自由的」
「不瞒你说,咱们老战士,枪林弹雨过来,也二十多快三十了,招女兵,就
是给老同志解决问题的。」
「那我们就是公妻了。日本有慰安妇,国民党有军中乐园,咱们有公妻。」
「小黄怎么能这么说,那是国民党的宣传。咱们讲自愿。你不愿谁也不能欺
负你。」「报告旅长,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这么晚了,別碰上汉奸。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完,你和小朱睡一起,我去
政委那。」
说着他勐颠几下,拔出叽吧,在小朱脸上胸前,肚皮上狂乱扫射,浓稠白浆
挂满小朱满头满脸,浑身上下。张旅在水缸里打盆水,给小朱细细擦洗,特別是
小朱的裆下,小朱叉开腿,享受着哼哼唧唧。我看着这一幕,浑身酸软无力,张
旅一走,我就倒在床上。小朱过来扒我衣服。
发现我的亵裤都湿透了,「你光看看,这就丢了嗷,丢就是流出粘汤。张
旅说我骚,你比我更骚。我把老张借给你,你也尝尝鲜。」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俩人盖一条张旅的被子,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小
朱倒不在意。她把胯下夹住我的胯,用阴唇摩擦我的阴唇,我知这是磨镜。早在
大学宿舍,就有和同学玩过这个,也不过就是假凤虚鸾,沒想这回还有这感觉,
我两人气喘嘘嘘,体内热流,我竟喷出液体。
「你这么敏感,老张知道了,绝不放过你。」
「我不做小老婆,你別想给你老公拉皮条。」
「老张是个好男人,听说別的男的肏完,倒头就睡,老张还给我擦,舒服极
了,有男人真好。別看他到处留情,我只当他是宝。」
回来我也不知该对小曾说什么,只觉的自己都被玩弄了,又觉得也沒有道理
能维护女兵的权力,也只能安慰小曾,叫她躲着点。
沒想到,沒过几天,我被叫到团部,立刻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我这才算知道五花大绑了,双肘并起背后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气,
乳房也被勒的突出来,上下颤颤微微,浑身酥麻,觉得被剥光了上衣。
拉到锄奸科,真被剥下上衣,皮鞭棍棒噼头盖脑,就严刑拷打。叫我承认是
託派,我不承认。他们说陶阿
毛已经告发我了。这陶阿毛,是我復旦大学同学,他在一次反清乡斗争中与部队走散了,就回
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扩军,有同学告诉我他的情况,我又把他找回来了。
雷团被我告了状,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毛把我在復旦读书会,
为了苏军与德军瓜分波兰的事呛了辅导员,辅导员说我是託派的事说了。
为这事我只好退学,经过工会的关系,加入浦东游击队。后来地方部队升级,
才当了新四军。
我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当然不认。沒想到,这成了大案。
我不认就吊着我,又去抓別人,我们这次扩军扩来的三百多人里抓出来一百
四十八人。
连我们扩军组长,现在教导营营长也被抓了託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
这又返回来整我,逼我认自己是託派。昨天夹棍把我腿都夹肿了,又灌我凉
水。
我咬牙不认。可我又想要不就认倒楣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惨样,又
怕得不行。
早上伙房的细伢子,拿来一茶缸稀饭,他解不开绳子,就自己来喂我。
这伢子还算好人,从不恶声恶气。送饭送水,一天也就这一点放松的时候。
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揽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头。这
小孩也不学好。我只能摇头躲避。他说「臭哄哄的,有什么好,人说女人的口水
是甜的,我怎么尝不出来。」
又用手揪扯我的乳房,低头嘬我的咂儿。另一手插入我的裤裆,勾弄我的阴
户。
我只好磙来磙去,他抽出手来,他拇指和食指间拉出细丝,闻闻,说骚的。
我知嚷嚷也沒用,弄不好招来厉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今天又把我拉进上房,腰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开我的上衣,揪住我的乳
头,问我认不认。我说冤枉。
他们拿出一串七九子弹用绳子编在一起像机枪弹链一样的刑具,后来知道这
叫拶子,自古专门夹女人手指的刑具。
把我手指夹上,俩人一拉,那钻心彻骨的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招了,招
了。我是託派,我认了。」
我以为松开就完事了。沒想到,把我腿上绳子解开,顺便把我裤子也扒下来
了。「你们流氓,我认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虽然被吊了二十多天,从沒扒过裤。
「託派当然要脱干净了。」
我被脱得赤条条,俩人架着我双臂,一人从后两指抠着我的屄,大拇指掐进
我的肛门,隔着大肠,阴道,手指对掐着。
等于一把把我的最羞处攥在手里,把我往院子里推。
「你別把她的屄弄破,下边还有好玩的。」
我隔壁的女兵,天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情况,告诉我被抓了託派的女兵就是公
妻了。我也躲不过了,我二十年的处女日子今天算到头了。
有人在外面喊「雷团,招了,招了。」
把我推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配骡子夹驴头的配种架,我被弯腰枷住脖子
和双手,两脚被拉开叉着腿,被分別拴在短木桩上。
雷团来了,他拍着我的脸蛋「实话说要不是你是军里挂了号的,我早就把你
肏了。把门插上,都是锄奸科的吧。把她手下的婊子都叫出来。」
那十二个女的也都衣衫不整的走出来,看着我赤身露体,撅着屁股,挺着肛
门和屄,噹啷着双乳。
雷团拿出俩狗脖子上带的铃铛挂在我乳头上。
一边用手拨弄我的乳头,一边说「你们挨着个,去舔她的屄。」一边又把一
个铁环塞进我嘴里,把绳子系在我脑后。
那些女兵跪在凳子上舔我的下边,火热的舌头,舔得我哆哩哆嗦。
雷团的又黑又粗的阳具插入我的口中,他揪着我的头髮,屁股一耸一耸,傻
大黑粗直插我的喉咙。
我一阵一阵噁心,他阳具一鼓一鼓,一股又腥又臭又臊的脓液,煳着我的喉
咙,粘着我的舌头,灌进我的食管,呛到我的鼻子。
我胃里一呕,早上的稀饭全呕出来,吐了雷团一裤子。
他大怒,把裤子扒下,光着屁股就又撅起他的又黑又粗的巨物。
手摸我的下身,揉捏我的阴蒂,「怎么半天她还沒水。」
他叫人拿来一粒机枪子弹,拔下弹头,倒出火药,灌进一些水,插一根木棍,
一敲,沖下底火,把底火的火药用麻油调了。
把药抹在我的阴蒂上,先是蜇腌的感觉,又一股酥麻的感觉,向上烧烁到我
的乳房。
「看她的咂儿,立起来了,骚劲上来了。」
「看她的屁眼,动呐,屄芯子长出来了。」
我屄芯子有一股酥麻,一股淫水不由自主的,就由阴道内流出,滴答滴答,
滴在地上。我想忍住,使劲不让液体流出。
「哈,她的屄在上下孥动呢,等不及挨肏了吧。」
他把他的巨物直插我的阴道。火热的龟头挤进我的阴唇,下面接触一层柔软,
一阵酥麻的电流,上钻乳头,下麻双腿。
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使我一哆嗦。
「啊呀噎」一股热流顺着我的一条腿流下,我的屁股被冲撞的一下一下,奇
怪的热流,在我身体里乱窜。
我非常沮丧,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应,我嘴里忍不住发出「嗯嗯啊啊,呃
呃。」的呻吟。
这声音鼓励了雷团,他冲撞得更激烈了,我都能感觉他的叽吧包皮在我的阴
道内壁上揉搓。
一阵阵酥麻,我感觉身体像在颱风中被摇撼小树一样飘荡。
「別閑着,你们肏她的嘴。」
雷团指挥锄奸科的男的。他们早就惦记着我了。
这时有人拍门。「是夫人。」「让她进来。」
我心中一喜「呜唔,夫人救我,我受不了了。」
「她就是告你叼状的小娘皮吗你不是看我们老雷肏別人不肏你眼馋吗今
天好好挨肏吧。」
说着她竟脱了裤子一条腿,光着的一条腿跨在我腰上,撅起屁股,「政委肏
我,你和老雷玩一个哥俩好。」
政委和雷团勾肩搭背一起冲撞,雷婆一边挨肏,她一边还拧捏我的乳房。
我突然忍不住大叫声「阿呀妈呀。」喷出粘液。
雷团也被我一烫,又射精了。
「小妖精这么骚,老娘还沒得劲呢。」
「不用忙,你们轮流都肏她。」
政委说「我来肏这小妖精,你的老婆自己肏. 」
「我不行了,连着来两炮了。婆子你也省省,差不多成了。要不你爱找谁就
谁,我不管。」
说完拉着曾尔娣就回宿舍去了。
雷婆和锄奸科的人胡乱交合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锄奸科的五个人,他们几个轮流插我的屄,插我的嘴,又插我的肛门。
那几个女兵又被叫来舔我的屄,嘬我的咂儿,给男的推屁股。一直把我玩到
天黑。
放开我,我只能摊在地上。被女兵扶进驴棚,我一看我两腿都满是血了煳邋
的黏液,腰也直不起来了。
从此,每天都有男兵来这玩我们。
听说来了新货,一营的营长带着三个连长一起来锄奸科尝鲜。
一看赤身裸体的我,我被女兵清洗过,只被糟蹋一天,还是白白嫩嫩的,
「这不是教导营的黄教导吗」
陪他们的科员「我们折腾了半个多月,她才招了是託派。这不雷团昨天才开
的苞。起来,一营长要玩你,你还不赶紧伺候。」
我虽知道女兵都被玩弄,邻到自己头上全懵了。科员看我不动,「还摆小姐
架子,臭屄。」就拉我的手,我推拒着躺在地上不起。科员和一营长俩人把我手
在背后铐住,我用脚踢他们。他们又用早准备好的连杆脚镣铐住我的两脚,我的
腿就并不拢了。
一营长放肆的抚弄我的阴户。「干巴巴,不会流水。」他拿出一个小铁盒,
从里面抹出一点油膏,一股清凉的气味。这是日本老虎油,抹在我的阴户上,在
我的阴唇上揉弄。呀,先是凉丝丝的,又被辣的火烧火燎,他的手指就捅进我昨
天才被破开的阴道,开始湿润了。
科员说「雷团用枪药,你用老虎油,真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一营长的手指把我抠弄得浑身难受,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哈,来
劲了,骚的很嘛!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几个人把我抬到院子里,在一个水缸里把我沖洗,再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吻
嘴的吻嘴,嘬咂儿的嘬咂儿,一营长,用手指抠着我的肛门,大叽吧插进我的屄。
昏天黑地的冲撞,昨日的经歷又被重复。五个人把我玩得昏迷过去,又用凉水把
我浇醒,再接着玩。
一日復一日,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轮奸。
我当月就沒来月经。有个大夫号了我的脉,说我有了。虽然我有了,还是每
天被人肏,反正我也被肏惯了。心一惊,这么快,我就惯了。想到变妓女,也容
易,以前还不理解,怎么有女人会作妓女。
一天来了二十五个说是敢死队的,还沒肏过女人,来开荤的。看我有肚子,
就只有一个细伢子找我,他连毛都沒有,叽吧也立不起来。雷婆叫我给这伢子嘬
叽吧,一嘬还有点咸,不知是尿,还是精。嘬硬了,让他插了我几下,看他要送
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弄了一番。直到他尿出了精液。雷婆说不能便宜了我。
叫俩大个肏我肉夹馍,一个插我的屄,一个插屁眼,我觉得要把我肠子,子宫捅
破了。
我哀求说「饶了我吧,肚子里还有小人。」
「肏,使劲肏,肏下来也是野种。
我也不知日月,只见肚子渐大。还说不是公妻,我们十二个与公妻有什么不
同,我们谁也不是自愿的,还不是谁想肏就随时随地谁就随便肏,也不是谁都能
来,来来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么资格能来肏我们。曾尔娣,被雷团拉去
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这整治我们几个。
一天听说,营长和几个连长都被枪毙了。
跟我最好的二连长是三七年的老战士,她丈夫是个烈士,她刚结婚,就死丈
夫。女兵都是她连的,听说她连里也抓出来不少託派,这里的十二个是漂亮的,
別处还有,要不然也不会枪毙她。
她死的可惨了,原来她押在別处,这天她被带来,她是被装在麻袋里,被人
用扁担抬来的,她被从麻袋里倒出来,浑身一丝不挂。满身刑伤,屁股后背胳膊
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里被锄奸科的人轮奸。雷团掐着她的脖子
肏她,她张着嘴,口涎顺她下巴颏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颤抖,雷团勐
一拔叽吧,她淫水勐烈喷射,雷团的精液喷满她全身。「死了吗」「有气,沒
死。」「装死。」雷团用刀把她的一条腿从膝盖下切下来,他十分熟练的只切开
肉,血管并不割断,用衣服夹子夹住才隔断。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夹住,不会失血过多。
还有人肏她。她的乳房被切下了,被扔进酒罈子。
把她的屄也被用刀掏出,连着阴道,子宫,膀胱。
她的子宫被人切成薄片,放进磙水里烫熟,沾着佐料,几个人下酒。吃高兴
了,剁碎,用勺塞进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噁心的呕,我的鼻子被捏住,
呕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个球,几个人打球,让她自己看自己的尿泡,飘来飘去。
她还在小声的呻吟,又把她的胸膛镗开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
切片,烫熟,下酒,我也被塞了一口。
她的头也被割下来,放进酒糟罎子里。
她的其他内脏都喂了狗。
她的血放出来,几个人喝生人血,还灌我们女兵。说是枪毙,其实是凌迟。
雷团主张把我也毙了。我倒想这种日子还不如早死早干净,我也知道我目睹
了他们对二连长的肆虐,是一定要杀人灭口的。可听说別人都说杀孕妇太缺德,
我渐渐肚子显现出来,人人都看出来了,他们迟迟不下手,不知等什么。
他们忽然又对我的同党感兴趣了。天天逼问我。我自己冤枉,不能连累別人。
死活不吐口。他们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后来又把我捆在四脚凳上,在我
的阴部刷了母狗尿,让公狗来肏我。这公狗射精之后,狗叽吧拔不出来,有一个
肿块卡在我的屄里,一拔,生疼。我就被他们由着那大狗在满是淫水的泥泞中把
我拖来拖去。
第二天又拉来一头五六百斤的公猪肏我,这公猪肏了我四个钟,差点压死我。
我被他们这么折腾,肚里的孩子那也沒动静。
又把我枷在配种架上,又刷尿,不知什么尿,牵来一头公驴,叽吧拖到地上,
妈呀,这长叽吧杵进去,还不把我肏死。
呕啊呕啊,公驴大叫着,冰凉的鼻子在我大阴唇上来回嗅来嗅去,黏煳的舌
头快速的舔弄我的小阴唇,驴的前腿爬上我的后背,驴嘴咬住我的后脖梗子,驴
肚子压着我的屁股,驴叽吧直插进我的肚子,挤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驴蛋拍打着
我的大腿。
抽插了两个多钟头,驴精终于出了,咕嘟咕嘟顺着我俩腿流。
我肚子一烫,浓稠粘液混合着血色,直射驴蛋,驴尾。
「肏尿了」
「这不是尿,是丢了」
「驴叽吧肏也能丢,真骚啊」
「前几天,狗肏,猪肏也丢的欢着呢」
驴尾巴把带血的粘液血凝块甩得满院子都是。
「哎呀这么多血,这回成了,这回肯定掉了。沒这崽子,我看谁还说不能毙
了。」
原来就是为了要枪毙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沒人管我。过两天,又沒动
静了。
雷团说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个站笼,倒不太高,枷着我的头和手,我只能
半蹲在里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园头插在我的屄里,熬着我,一天一夜,捅得我
肚子疼,我的血顺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么时候掉了再说,要是死了,正合
适,这个孽我造了。」
他在站笼旁拿来一个酒糟罎子,从里面掏出两块糟肉,他把竈火坑里的草灰
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渐渐看出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红色的咂儿,乳晕上的细细颗粒,都能
看清了。他把俩半圆缝合,用棉花撑满,成了两面有咂儿的小软枕头。
他作好后,用咂儿在我乳房上摩擦。「你猜,这是那里来的。」
「猜不着吧。这是二连长的好宝贝。她的宝贝摸过的人沒几个,死了不是浪
废了,我割下来,用酒糟糟起来,作这小枕头,好玩吧。」
他又把二连长的头从罎子里捞出来。把牙,骨头,头骨都从嘴里用铁钳夹碎,
掏出,用勺子把二连长的脑子一勺一勺挖出来。挖空成一个皮囊。装满草灰,揉
搓,在在太阳下晒。到了晚上二连长的头缩成橘子大小,脸缩得象鬼一样,俩眼
泡鼓着,他把二连长的眼珠挖出来,把眼皮缝一齐,把嘴唇也缝上。把她的头髮
剪短,象一个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头上,调弄我。吓
得我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俩脚发软,身子下坠,木柱杵着我的肚子,都不知
疼,血流下来,觉得烫到我的脚,才敢紧用力,撑住身体。
他用人头风干作这样的玩意儿。后来听人说是一种养鬼的邪术,把恶死的怨
鬼的头保存起来,就会住进恶鬼,有咒语,可指使恶鬼害人。
他有一个皮酒袋,拿给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阴蒂,像
男孩的小叽叽一样立着,大小阴唇都埒开涨鼓勃立着,塞子刻成叽吧头的样子,
他自己对嘴喝酒,舔那女屄,还让我也舔。
他说「这也是二连长的屄,酒袋就是阴道,这屄只被插过两三次,很柔韧,
作酒袋非常合适。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说生过孩子,屄就埒开了,皮囊
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说你的屄都被肏得这么松了,你还有什么用。」一边用二
连长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我想着自己身上的器官,怎么变成玩具,不觉毛骨悚然。阴道一阵一阵疼痛
的抽搐,浓痰一样的浓浆,流出来,煳在木柱周围,大个的绿豆蝇,在我的阴部
爬满了,痒得我头上都冒汗了。
雷团有事去师部。政委来说「把她放了,在缸里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军
部,老雷魔怔了,別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镜,就跟俩锄奸组员离开这折磨了我几个月的院
子,终于活着离开了。
忽然听院子里科长说,「带把锹,找块地方埋了她。咱们这么整,只有陶阿
毛的口供,到军部还不翻了」
我腿一软,还是沒逃过。
「科长,你写一个命令,不然別人问我们,我们沒法说。」
「算了,按政委说的办吧,爱翻不翻,反正雷团背锅。」
路上庄稼地里,那俩也不放过最后的机会,还说要不是他俩,我今晚就听蝲
蝲蛄叫了。为感谢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给他们两人都嘬疼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