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领丽人的性奴生活完-【2023年12月更新】

更新时间:2023-12-09 09:30:50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一个白领丽人的性奴生活完-【2023年12月更新】

一个白领丽人的性奴生活完-【2023年12月更新】

一个白领丽人的性奴生活完-【2023年12月更新】

我,曾经是高傲的白领,现在却成了她卑贱的宠物和奴隶;她,曾经是我的

上司,现在却成了我高贵的主人和女王,而这一切都源自我那人类与生俱来的贪

欲。

我毕业于一所重点大学,聪明勤奋,学业优异,又有着令同龄女孩羡慕的外

表和身材,毕业后应聘到一家私企做财会工作,公司的女老总于丽娜——也就是

我现在的主人——非常欣赏我的才幹,仅仅用了一年时间就把我提拔到财务总监

的位置。太顺理成章了,以至于我丝毫沒有意识到这可能是她设置的陷阱。她如

此信任我,把一切财务大权都交付给我,我发现了那麽多财务上的漏洞,只要我

稍稍动上一点手脚就可以化公爲私。

我用良知约束自己,而良知在贪欲面前如此脆弱。我是一个年青貌美的女孩

,同时还挺虚荣。我需要各种高档化妆品,高级服装和首饰,出入各类高消费场

所,我还想拥有自己的车子和房子,这一切都得靠钱来满足。欲望终于沖破了良

知的藩篱,我开始挪用公司的公款去炒股票,结果那一年股市大跌,我亏了一大

笔,沒办法,我只得象赌红了眼的赌徒般继续挪用公司公款投资房地産以求翻身

。沒想到我投资的那个版块的地産老总是个骗子,东窗事发后,他锒铛入狱,而

我们这些业主的钱却全然沒了着落。我亏空了公司600多万,600万啊,足

够判我个死刑或者无期了。

而我的老总,其实早就掌握了我在财务上的一切犯罪证据,就象狡猾的猎人

布好陷阱请君入瓮,她开始收网,跟我摊牌。在她的办公室,她把帐目拿来一

五一十地与我对质,这时我才发现,她在每笔资金的帐目上都做了备份,留了后

手。证据如山,如果她把这些交给公安作爲呈堂正供,我无疑是死路一条,至少

我的下半辈子也完了。

我傻了,懵了,想到即将面临的可怕结局,想到含辛茹苦培养我而远在异乡

的父母,我心惊胆战,悲哀欲绝。我苦苦哀求,求她高擡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

保证我会还清欠公司的款,甚至可以双倍,三倍地奉还。她一直摇头,脸上带着

冷酷的笑容,眼满是鄙夷和一种说不清是得意,痛恨,亦或惋惜的神情。

她当着我的面拿起手机开始拨打110,我顾不得许多了,一把拽住她握听

筒的手(这时我才发觉这位女老总的手劲好大,我两只手也难撼动她一只手),

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哭泣着说:「于总,我求求您了,您要报警,我下半辈子

就完了,无论如何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作牛作马也会报答您。」

她的动作略微停滞,又直视我片刻,脸上的表情慢慢和缓下来,变得似笑非

笑。她俯视着跪在她脚下的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说:「你真的愿意给我做牛

做马」我用力点头,只要她不把我交给警察,我的人生就还有希望。她斜睨着

我,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说;

「本来呢,象你这样的情况,如果交给公安局法办的话,不是死刑也是个无

期。就算退一万步说不是无期,判个十几年总是有的,对吗」我点点头。

于丽娜撇了撇嘴继续说:「那就这样吧,与其你去坐牢,不如我亲手惩治你

,你就到我家作十年的奴隶让我解解恨吧。你自己不是也说要给我做牛做马吗

只要你作我十年的奴隶,你欠公司的就一笔购销,怎麽样」

我被她的提议惊呆了,我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提出这样的条件来。「可是…

…可是于总,您……不让我出去工作……我怎麽挣钱还……还您」我结结巴巴

地说。

于丽娜咯咯笑起来:「六百万也许对你是个天文数字,可还真不放在我于丽

娜眼。只不过,我于丽娜平生最痛恨有人欺骗和背叛我……」说到这,她的

眼中掠过一丝愤恨和黯然,但随即又目光灼灼地B视着我:「我本来那麽信任你

,给了你成爲人上人的机会,可惜,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背叛了我,背叛就要受

到惩罚,这是你自找的,你別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下贱!」说着,她扬手「啪

」「啪」给了我两记耳光。

从小到大在父母,老师,同学衆星捧月般呵护下长大的我,从来沒有给人下

跪和扇耳光的经历,可是在这一天,我尝到了这屈辱的滋味……

我怕死,我沒有选择,必须作她的奴隶,否则等待我的很可能是死刑。她开

始草拟一份协议书,也就是我的卖身契约。她修长而白净的手指在电脑的键盘上

飞舞,我想站起身,她瞟了我一眼,用眼神阻止了我,那眼神充满了威仪,更因

掌握了我的命运而变得居高临下,我不知怎麽回事就双膝一软,不敢再站起身。

只一会儿工夫,她就打好了一式两份的协议书,递给我看。协议书这样写道:

「贱人凌乐欣(我的名字),因背叛和偷窃行爲失去了作人的资格,无顔自立于

世,愿委身于于丽娜爲奴,洗心革面,脱胎换骨,作一条忠实的母狗。以十年爲

限,在这十年中,奴隶凌乐欣的一切皆属于主人于丽娜,是主人的奴仆,玩具,

宠物。奴隶凌乐欣的灵魂,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都任主人于丽娜处

置。而主人于丽娜则需保证奴隶的人身安全和身体健康。签字人:甲方__乙__. 」

我在于丽娜的办公室屈辱地签下了卖身契约,她收好契约,又B着我办了

离职手续,然后冷笑着对我说:「跟我走吧,服刑的地方我都给你预备好了。」

她牵着我的手,我垂头丧气地跟在她后面走下办公楼,来到公司的停车场,

她的白色奔驰就停在那。我们坐上车,奔驰载着我们向郊外驶去。一路上,我心

中忐忑,充满了沮丧和懊悔,于丽娜不时瞟我一眼,那神态就象猎人打量着到手

的猎物般自得。

经过四十多分锺的疾驰,我们抵达了于丽娜购置在郊外的一处別墅。这地方

于丽娜从未带我来过,青山环抱,景色怡人,称得上別有洞天。汽车从环山公路

开下来时,我俯瞰別墅,那院落大得吓人,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麽大,用几米

高并且带着铁丝网的围墙与外界分隔开来。院落大片平坦而柔软的草坪,点缀

着花坛和盆景。一栋五层的欧式洋楼矗立在院落的正中心,绵延数十米,在它四

周围绕着修剪得非常整齐的松柏,而更远处则错落有緻地分布着游泳池,网球场

,和其他小巧別緻的建筑。

这个女人真是富可敌国,她几乎拥有我梦寐以求的一切,不仅如此,她还是

商界公认的美人,追求她的男人数不胜数,她爲什麽对我这样的小女人感兴趣

她把我带到这个地方究竟打算做些什麽我不敢往下想于丽娜的车驶入庄园

时,几个佣人打扮的女人在门口迎接她。其中一个站在前面,看起来是她们的头

目,她爲于丽娜打开车门,半掬着腰,伸出一支手让于丽娜搭着步出车门,毕恭

毕敬地对于丽娜说;「小姐回来了」「恩」,于丽娜淡淡地应了一声,回头对

车的我说:「出来吧」。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很不情愿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只见于丽娜身边站着的

几个中年女人目光齐齐转向我。这几个中年女人五官端正,身材都很匀称结实,

一看就是那种经过训练,懂得礼仪的类型,但我总觉得她们打量我的目光有点与

衆不同,好象家庭主妇在菜市场挑选下厨材料一般。

「她是我新收的奴隶,你们以后帮我好好看着她」,于丽娜拿下巴指了指我

。我沒想到她当着这麽多人的面会如此直白,顿时面孔发烧,羞愧难当,下意识

地望向几个女佣,想看看她们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这几个女人相视微微一笑

,似乎对这种咄咄怪事早就习以爲常了,这更让我的内心惴惴不安起来,天啊,

我到底到了什麽地方,于丽娜到底打算怎对我怎麽样还沒容我转念头,于丽娜

已经姿态优雅地轻扭着腰肢踱到了我面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对我说:「把衣服脱

了吧」。

「什……什麽」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叫你脱衣服,」于丽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都

脱光!」「于总,我……我…

??「…请你……请你放……放……放尊重……哦不……不要这样好……好吗

」我结巴着语不成句,虽然我事先已经隐隐猜到了这种结局,然而当它真的发生

时,我还是惊慌失措,又羞又怕。

「尊重」于丽娜冷笑一声:「你是我的奴隶,让我尊重你,你配吗你是

一个小偷,一个贼,一个本该进死囚牢的罪犯!哈哈,尊重呸!」

于丽娜在我脸上重重地唾了一口,又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我两记耳光:「我让

你知道什麽叫尊重!张姐,让她学学咱们这的规矩。」

随着于丽娜这句话,那个叫张姐的女佣头目一边卷着袖子一边向我慢慢走来

。我想转身跑,突然感到腰间一紧,身后不知什麽时候也站了一个女人,双手牢

牢握住了我的腰。

「啊,不要!」我惊叫起来,拼命挣扎,想摆脱身后那双有力的手,然而却

无济于事,身体反倒失去平衡倒了下去。「张姐」走到我面前,俯身开始解我的

扣子,眼满含着凌虐的快意。「不!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我开始啜泣,

眼泪夺眶而出,我好后悔,不该让贪欲蒙蔽理智,落到这步田地。可惜,一切都

太晚了,我已经成了一个奴隶,一个失去人格和尊严的奴隶……她们很熟练很幹

脆地扒光我,架着我跟随于丽娜向別墅的主楼走去……

楼宇的大厅非常开阔,大概有一百多平米,铺着地毯,雕梁画栋,装修精美。

只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屋子的陈设却显得有些怪异:墙上居然挂着鞭子,,

铁链一类的器具,天花闆上则悬着铁鈎和铁杆等古怪的物件,墙边还摆放着一些

不知名的金属和塑料架子,看起来象刑具。于丽娜就坐在大厅正中的金色高背长

椅上,我则被两个女人反背双手押着跪在她脚跟前。于丽娜用手揪着我的头发强

迫我擡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冷酷的光芒::「今天我要给你上奴隶的第

一课:什麽是主人的威仪!」说着沖「张姐」点点头。

那位「张姐」马上转身从墙壁上取来皮鞭,又让那两个架着我的女人把我成

直立状锁到一个金属架子上。

我的双手举过肩,状若投降般被夹具固定在架子上,两脚也被分开铐住。

「张姐」甩动鞭子,发出一声脆响,她的喉咙也掠过一丝得意的轻笑,然

后那鞭子就唿啸着落在我赤裸的嵴背上。顿时,我的后背象被火炙一般疼痛,让

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而接下来的几鞭则使疼痛迅速加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鞭子在「张姐」手中宛如一条灵动的毒蛇般舔噬着我娇嫩的肌肤。先是我的

背,再是我的腰,然后是臀和胯。我想扭动身体躲避她的鞭笞,可惜根本沒有闪

躲的馀地。

我哀叫着,啜泣着,眼睛的馀光瞥见于丽娜正看得饶有兴味,脸上写满淫欲

的表情,似乎我的痛苦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

这场鞭刑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锺,在我看来却宛如十个世纪般漫长,周身肌肤

火烧火燎地痛。接受完鞭笞的我被她们解了下来,搀扶着重又跪到于丽娜脚跟前

她伸手轻抚着我的脸蛋问道:「服不服」我泪痕未幹,喘息亦未定,头

一偏,沒做声。于丽娜微微一笑说:「看来我还得好好帮你进入角色。」她招了

招手。两个女佣走过来很粗暴地把我仰面朝天按倒,接着把一根银色的不锈钢管

压在我胸口。

钢管上面焊着着四个铐,其中间距较近的一对位于一侧,间距较远的一对位

于另外一侧。她们先把我的双手分別固定在间距较近的那一对镣铐中,接着又掀

起我的腿,把我的两只脚踝分別铐在相距较远的那一对镣铐中。这样我的双手双

脚都被固定在一根管子上,变成了四肢朝天,双腿大张,且坐不能坐,,卧不能

卧的的姿势,別提有多屈辱,多难受。

而于丽娜则很悠然地欣赏着我的狼狈相,淫荡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注视着我两

腿之间的部位,略显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抹兴奋的潮红。女佣又把一个瓶子和一

把递须刀递到于丽娜手,于丽娜从瓶子挤出一些白色膏状物涂抹到我的阴部

,轻轻按揉起来。

冰凉滑腻的软膏加上于丽娜那双修长有力的手的刺激使我的头脑中刹那间处

于空白和晕眩状态。,好半天才在羞愤中缓过神来,做出挣扎的努力,然而挣扎

是徒劳的,我的姿势让我既不能举手又不能擡足,也沒法翻身,挣扎只不过使我

的模样更加可笑而已。一个女佣走过来压住那根钢管就轻易制服了我。

于丽娜的手在我的阴部按摩过一阵后,举起剃须刀若无其事地对我说::「

我要剔光你的阴毛,你可別乱动,弄伤BB哦。」说着一手分开食中二指轻按我

的双唇,一手持刀刮拭起来。

很快,我的阴部就被剃得光熘熘的,于丽娜对着我的BB吹了口气,把依然

粘附的毛发轻轻拂去,歪着头端详片刻,似乎在欣赏什麽得意之作。那个女佣象

商量好了一样把一个拍子递到她手中。这拍子形状类似苍蝇拍,但前端比苍蝇拍

小很多,更确切地说象把小铲子,前后两端都裹着硬塑料,中间则是金属骨架。

那女佣跪在我的头边,面向我的脚,双手轻轻提起钢管往她怀带,这样我

的下身就擡了起来,曝露得更充分。于丽娜则拿起拍子探到我的两腿之间,迅捷

而短促地开始抽打我的BB。顿时,一股痛痒难当又掺杂着酥麻的感觉弥漫开来,

我的内心羞耻到极点,咬紧嘴唇勉力承受着难熬的折磨和凌辱,眼泪也再一次模

煳了我的双眸。随着她频率和力度的不断加强,我的唿吸也越来越急促,血都涌

到了脸上,那块地方实在太娇嫩,太敏感了。

然而,如同火上浇油般,此时一个女佣走了过来,蹲到我侧面,双手握住我

的一对乳房摩挲和把玩起来,手指还不时用力掐捏着我的乳头,两股感觉叠加起

来既让我浑身火烫发软,又让我痛楚不止。

我忍不住呻吟和抽泣起来。可这还不算完,又有一个女佣走了过来,手拿

着两把软毛刷子,开始用刷子刷我的足底,于是我的感觉中又掺入了来自足心的

奇痒,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这般一段时间下来,我的自持力终于到了

极限并开始崩溃。我哭喊着向于丽娜求饶:「饶了我吧于总,我受不了了,求您

高擡贵手,可怜可怜我吧,呜……」「服不服」于丽娜一边继续毫不留情地抽

打着我的私处,一边用冷酷的目光与我对视。「我服我服,我服您还不行吗于

总,…

…呜~ 「不懂规矩的贱货」,于丽娜又重重地在我那抽了一下,令我全

身勐一哆嗦:「还张嘴闭嘴叫我于总,卖身契都签了,于总是你这个贱奴叫的吗

从今往后叫我主人,OK」看我傻愣着沒有反应,于丽娜又加重语气,充满威

胁地重复了一句:「OK」

「是于……哦不,主人。」见我服了软,于丽娜终于开了恩,挥手叫退那几

个女佣说:「让她喘口气吧。」几个女佣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休息,于丽娜也

在高背长椅上重新落座,只有我还是四肢朝天地倒在地下,两腿张得开开的,面

向着于丽娜。

于丽娜居高临下,很严厉地对我说:「作了奴隶,很多规矩要学。首先从称

唿开始,今后你称唿自己也不许叫' 我' ,要自称' 奴婢' ,懂吗」「

懂了主人」,我垂泪说道。

于丽娜环顾四周的人说:「你是奴,在这个庄园所有人都可以奴役你,今

后我不在的时候,庄园的其他人就是你的临时主人,明白吗」「明白。」

经过于丽娜的一番折磨和羞辱,我已经完全丧失了与她对峙的勇气,只能逆

来顺受。

于丽娜擡头对「张姐」说:「解开她,让她试试母狗的行头吧。」「早就预

备着了,小姐。」「张姐」边说边拿了样东西走到我身旁。她先伏下身用钥匙爲

我打开了镣铐,扶着我坐起来,又按着我跪下,然后把手的东西给我戴在脖子

上锁紧,我仔细一感觉,原来是一只栓着链子的项圈,被锁匙锁紧,而钥匙则握

在「张姐」手。

「牵着她爬两圈,让她习惯习惯。」

「是,小姐」。「张姐」用高根皮靴的鞋尖在我屁股蛋子上踢了一脚,握住

链子的手也抖动了一下,用威严的语气命令我:「爬!」于是,我便象条被主人

驱赶和牵引着的母狗那样围着屋子开始爬行。「张姐」手还拿着根鞭子,不时

用鞭子在我背部和臀部抽打着,训斥我:「爬快些!」

屋子的女人们也一边对我评头品足,一边窃窃私语,并发出低低的笑声,

似乎看着我这样一个曾经品貌出衆的女孩如今却被当成低贱的母狗调教,令她们

感到幸灾乐祸和说不出的畅快。

就这样爬过两圈之后,我又被牵到于丽娜跟前,匍匐在她脚下。

于丽娜伸出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说:「擡起头来看着我。」我不得已仰脸与于

丽娜四目相对:她容顔秀丽,眼睛明澈而动人,但神色冷酷,丝毫沒有怜悯之色

。她用很平缓地语气对我说:「从今天起,你要学会很多作奴隶的规矩,这些规

矩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你,今天就先挑些最基本的说。

你要牢牢记住:

第一,你是一条母狗,沒得到主人的允许绝对不准直立行走,只能在地下爬

行。

第二,你必须时刻保持身体裸露,沒有征得主人的同意不准有任何穿戴;

第三,在你作奴隶期间,无论发生什麽事都绝对不准戴乳罩,穿内裤。

第四,每天你都必须接受早,中,晚三次鞭打调教,晚上临睡前灌肠一次。

不管你犯沒犯错都不能幸免,这三次鞭打和一次灌肠是爲了每天提醒你记住自己

的奴隶身份,如果你犯了错,惩罚另外算。

第五,你沒有排放大小便的自由,每次排放之前都必须征得主人的同意,并

由主人安排进行。」

这五条奴隶基本准则再一次令我深深震骇于于丽娜的冷酷与蛮横,而我的心

也象坠入了深渊般,沈浸在无边的屈辱和悲哀中……

接下来,于丽娜牵着我逐一介绍那些女佣。她嘴的「张姐」,我必须称唿

「张主」,而她嘴的「王姐」,我必须称唿「王主」……于丽娜B着我郑重其

事地向她们一一请安,而她们也嬉笑着逗弄我,用轻蔑的语言羞辱我并在我的身

上乱掐乱摸,如同鉴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般对待我……

不知不觉已近正午,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于丽娜吩咐「张姐」带我去洗幹净

,好服侍主人们用饭。「张姐」把我牵到盥洗室,命令我趴在浴缸旁边,用水龙

头和刷子刷洗我,就象给宠物洗澡一般,末了用电吹风把我浑身吹幹,然后牵着

我来到餐厅。

于丽娜和女佣们已经入座,张姐让我跪到于丽娜脚边,她们则一边吃饭,一

边有说有笑地聊天,好象当我不存在一样。正当我精神恍惚的时候,于丽娜的嗓

子眼突然咳了一声,自言自语地说:「想吐痰。」

接着便低头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我:「张嘴!」我预感到于丽娜要做什麽

,本能地想拒绝,可是一接触到她那嘲讽的眼神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好勉强

把嘴张开,于丽娜用手捏住我的下颌,俯身把她那张白皙而姣好的面庞凑过来,

「噗」地把一口浓浓的唾液吐到我嘴,然后合上我的嘴,悠然道:「咽下去!

」看着我把她的口水咽下去之后,她又抚摩着我的头发,莞尔一笑说:「记住一

条:以后主人赏给你吃的任何东西你都要甘之如饴地吃下去,绝对不许浪费半点

,吃过之后还要谢谢主人的恩赏,你现在就还沒向主人道谢呢。」「是,奴婢谢

过主人恩赏。」

在于丽娜的严厉调教下,我感到自己的自尊正在快速流失。

于丽娜她们大概用了半小时进餐,之后便轮到了「狗狗」——也就是我——

进餐的时间。张姐端来一个小盆子,在面盛了些米饭,还有青菜,鱼,鸡肉等

食物,看起来似乎相当可口,被折磨了一上午的我肚子也确实饿了,饭菜的香味

又进一步刺激了我的食欲,肚子就忍不住发出一串「咕咕」的声音。于丽娜抚

着我的肚皮「咯咯」一笑说:「看来狗狗饿了,赶快拿来让她吃吧。」「张姐」

把饭盆放到我面前的地闆上,拍了拍我的头说;:「吃吧。」她们沒有给我

预备筷子或着调羹什麽的,很明显是要我象狗一样趴在地下进食,我犹豫了一下,

想到于丽娜给我定的规矩由不得我不遵守,只好忍着羞愧,把嘴凑到盆子打算

进食。

于丽娜却象想起了什麽般叫我等等,坏笑着说:「主人先给你预备点开胃助

消化的东西」,边说边褪去裙子,露出雪白而丰满的臀,蹲到饭盆上撒了一泡尿。

然后提起裙子摸着我的头说:「这可是主人的圣水拌饭,好好品尝,一点也

不许浪费。」我羞辱得全身一阵颤栗,可我知道我沒法反抗于丽娜,那会招来更

大的痛苦,于是我强忍着满腔屈辱向她谢恩,并开始吃她的尿拌饭。浓烈的尿臊

味熏得我几欲做呕,可我不敢呕,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希望赶快吃完这顿饭。

可于丽娜偏不肯放过我,她蹲在我身畔轻抚着我的颈背,不怀好意地微笑着柔声

说:「小乖乖,。主人赏给你的饭你可不能囫囵吞枣,要细嚼慢咽,有益消化哦。」

张姐也在一旁闆着脸教训我:「主人赏给你吃的东西,你要一口一口细细品,

別浪费。」

「是,奴婢知道了。」我心底暗暗流泪,外表却不得不恭顺地服从,我竭力

抑制着反胃的沖动,伏下身小口小口地咀嚼这盆「风味独特」的尿拌饭。

「好吃吗」于丽娜仔细端详着我的表情,笑眯眯地问。她的目光中隐含着

兴奋,脸上笑意更浓:「快回答主人,主人赏给你的饭好不好吃」「好吃……

很……很好吃,奴……奴婢谢过主人恩赏。」

此时的我已经慢慢屈从于这可悲的命运安排,我恨于丽娜,可我更怕她,怕

得要命,谁叫我是个贼呢,谁叫我的生死前途都落到她手呢,如今只好任她摆

布了。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我好后悔,可惜悔之晚矣。

走投无路的我,身体潜藏的奴性基因已经被渐渐激活,并使我不由自主地

讨好起于丽娜来,我知道,除非我能讨得她的欢心和宠爱,否则我将在这过生

不如死的生活……

好容易吃完了这顿饭,于丽娜还叫我把盆子舔得幹幹净净,一丁点汤汁和饭

粒也不许遗漏,剩一粒饭要鞭挞十下,剩一口汤则是二十,她真是一位严厉的女

主。

饭后,于丽娜带我散步,她牵着我在园中四处閑逛,偶尔碰上佣人会跟她打

招唿:「小姐您在熘狗呢」说话的人往往边问边打量着匍匐在地的我,忍俊不

禁地咯咯笑出声来,很显然,我成了她们一伙的杰作,她们能不得意吗于丽娜

也开心地笑着,有时会伏下身骑坐在我背上,使劲揉搓,拍打着我的乳房和屁股

笑道:「这条小母狗还野得很,欠调教!」近距离的身体接触更让我感受到这位

女主人的力度,虽然她的体态也和其他漂亮女人一样曼妙生姿,但却多了几分健

美和优雅:她真的有女王气质哦,偷窥着她的我不由在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同

时也胡思乱想着:象她这样的女人,也许生来就有统治和驾驭其他女人的本性吧

正茫然,忽然与她扫视的目光不期而遇,我脸一热,连忙垂首,心头微微鹿

撞,半晌无语……过了一会,我感觉静得有异,一擡眼,又触到那威仪的眼神,

微微带着些会心的笑意和难得一见的温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深处的某些秘密,

我又一次脸热心跳……

散完步,主人牵着我回到主楼,这次她带我到她二楼的卧室。卧室很宽敞,

整个房间呈冷色调,以淡蓝色爲主,布置得雅緻而大气,一面墙上还镶嵌了镜子,

使得整个房间又显得开阔了不少。不过跟楼下的大厅一样,主人的卧室也有许

多怪异的装饰,功能暂时我还弄不明白。屋子中央有张双人床,主人让我跪在床

边,然后从壁柜取出一瓶红酒,一个高脚杯,倒了半杯红酒坐到床沿啜饮起来。

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高深莫测地打量着我,我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她

又在盘算着什麽折磨我的办法。「渴不渴」她忽然问我。爬了那麽久,出了不

少汗,我确实渴了,但不知她葫芦卖的什麽药,所以我回答得有些踟躇:「奴

婢……

奴婢好象……「。」我看你是渴了,流了好多汗「。她打断我的话,掏出手

绢抹拭着我的头颈,爲我擦汗。我正在暗暗担心她是不是又要灌我喝圣水,她却

拉着链子命令我站起来,然后坐到她膝盖上。她一手揽着我,一手端着酒杯,命

令我:」把嘴张开「,然后她喝了一大口酒,凑过来嘴对嘴地喂我喝酒。连着喂

了好几口酒,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理的作用,我的脸一阵阵发起烧来,偷

眼窥见对面墙上镜中的我,已经是面泛桃花了……

此时,主人的舌头探到我嘴裹着我的舌头吮咂起来,我无力反抗,也不敢

反抗,只觉得一阵阵天旋地转:「天啊,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女人夺走了!」

心中掠过一阵悲哀,想起自己寒窗苦读的日子,我专注于学业,毕业后又废寝忘

食地投身工作,爲的就是出人头地,过上优裕的生活,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爲

了这个目标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拒绝了多少男士的追求,到现在连恋爱都沒谈过

,更別提接吻,可是一念之差却让我把初吻献给了这样一个女人……我的眼中渗

出了泪花……

此时,主人把我放倒在床上,起身搁下酒杯,又脱掉外衣,露出两条雪白浑

圆而健美有力的臂膀,然后爬到床上向我压了过来。她的霸道让我无力抗拒,她

吮吻着我的唇舌,脸颊,耳垂,和脖颈,间或轻轻地啜咬着,手也缓缓抚过我的

胸,腹,腰,臀,偶尔加大力度拍打和掐捏一下,在酥痒之中又恰倒好处地加上

一点微微的痛……在她的爱抚之下,我很快就迷乱了,欲望的热流在我身体中激

荡。

主人的手因势利导地探入我两腿之间轻轻揉动,而我也不知不觉地呻吟起来

,下身开始汪洋肆虐……主人忽然把她那只沾满我爱液的手举到我的鼻子跟前,

一脸坏笑地说:「看看你有多骚,喜欢我玩弄你,侮辱你对吧」我羞红着脸沒

做声。

主人轻咬着牙嗔骂道;「不老实!」,说着骑到我肚皮上,双手开始使劲搓

揉和拍打我的乳房和脸颊,并不时俯下身来用嘴吸吮和咬啮着,痛得我忍不住哭

叫起来。

主人一边虐我,一边B问道;「告诉主人你是什麽,是不是骚货贱货」我

忙不叠地告饶:「奴婢是骚货贱货。」「想不想让主人Cao你」

「奴婢想让主人Cao。」「再说一遍!你是什麽」「奴婢是……骚货…

…贱货。」。「说大声点!」「奴婢是骚货,贱货。」「有进步嘛,终于认清自

己是个骚货了。」主人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脸蛋,B视着我的眼睛又问:「想让主

人Cao吗」我流着泪低声说:「奴婢想……

想让主人……Cao,呜~.「」不行,说得一点都不诚恳,明明是个骚货还

要装淑女。「主人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又用力在我乳头捏了一把,疼得我一哆

嗦。

「要发自内心地,诚恳地说。」主人拉长声音,带着嘲弄的语气,脸上依然

笑眯眯地,但笑容中透着兴奋和冷酷:「再回答一遍,想不想让主人Cao」

「奴婢想让主人Cao。」「不行,不诚恳!」我脸上又重重挨了主人一记耳光

:「骚货就应该有个骚货的样子,发骚还要人教吗」「奴婢……奴婢好想……

好想……求……求主人Cao我」,我声音打着颤,巨大的羞辱感让我几乎透不

过气来,自尊经过主人的连番折辱已经濒临崩溃了。

「这才是你的心话嘛」,主人笑着重重地吻了我几口,然后分开我的双腿

,一手拇指轻按我的小樱桃,一手的中指缓缓进入。但她的中指并未前进多远,

就勐然一滞,脸上露出诧异而惊喜的表情:「你还是处女」听她这样问,我既

羞耻又委屈,眼泪忍不住又下来了……

主人掏出纸巾默默地爲我擦拭眼泪,又把我搂在怀温柔地亲吻抚摸,好半

天,她捧起我的脸蛋爱怜地说:「小傻瓜,哭有什麽用你落到我手既是上天

的安排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命中注定是我的小母狗啊!」说着又是一阵激吻……

主人拥吻着我,等我情绪平复下来,她的中指才轻柔而坚定地进入我的蜜蕊

,缓缓旋转着,勾动着,探索着,拇指肥厚而略带粗糙的指腹则按揉着我敏感的

果实。

她唿出的气息也变得有些粗促,带着浓浓的体味和馨香,喷在我的颈颊间,

热热的,痒痒的,让我迷乱……她的中指终于触到我蜜蕊中那个最敏锐的部位,

轻轻一揉就令我全身一阵紧绷和轻颤。

她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频率。在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

下,我喘息,呻吟,夹杂着抽泣。

我的肉体在欢欣,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在受辱,我爲我因受辱而産生的欢欣

自责,羞愧,无奈。我在心哭喊着:「天啊,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

就在这天堂与地狱共存的煎熬中,我迎来了高潮,在主人一阵近乎粗野的抽送和

啮吻下,我的身体剧烈抽搐着,爱液喷薄而出,就在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同时

感到内心深处的某个阀门似乎已经悄悄打开……

高潮后,主人搂着我略做抚慰,又让我换了个姿势继续玩弄。这回是我匍匐

跪着,而主人则坐在我身畔,一手从我的前方探到两腿之间揉弄我的外阴,一手

的中指从后面插入我的YD做抽送,这个姿势又让我倍感屈辱,觉得自己真的成

了砧闆上的肉一样任主人随意摆弄。

可是说来也怪,剧烈的羞愤感似乎也刺激了我的身体,不一会我就有了高潮

来临的征兆,全身一阵阵紧缩,伴随着隐隐的尿意,臀部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主人

手指的抽送轻轻摆动迎合起来。

我呻吟,带着长长的哭腔,既兴奋又羞耻,既欢愉又悲哀,作爲一个在传统

家庭长大又受过良好教育的我来说,即使在最可怕的噩梦也沒梦到过有朝一日

会象今天这样被一个同性,一个女人如此肆无忌惮地侮辱和玩弄,精神上的强烈

沖击几乎让我头脑一片空白。

我哭喊着迎来了又一个高潮,液体淋在主人的手掌和床单上……

主人拿来纸巾爲我擦拭,一边擦,一边把纸巾凑到我眼前,啧啧叹息着挖苦

道:「看看你,被主人稍微玩玩就洪水泛漤,发情的母狗都沒你这麽骚!要不,

我打个电话叫公司的人来看看:你这个平日装矜持,装清纯的假淑女现在是

副什麽德性」

「不不……不要」,我吓坏了,这个大权在握的疯狂女人好象什麽事都做得

出来。

「以后还敢不敢再装」她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把头擡起来与她对视,我稍

一犹豫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说啊,」

「不敢了!」我流露出乞怜的神情……「那麽你是什麽」她毫不心软地继

续B问……「拍」,又一记耳光:「快回答!」

「奴婢是骚货!」我羞不可仰。「你不但骚,而且贱呀!」主人一边咬牙轻

笑,一边使劲掐揉着我的乳房。她俯压过来,和我面颊相贴,美丽而严厉的眼睛

审视着我,肌肤散发出淡淡的幽香,直沖我的鼻端。

看着我忍辱含羞的窘态,她莞尔一笑,用手轻轻捏住我的下颌命令道:「张

嘴。」我犹豫着刚把嘴张开,主人就「呸」地把一口唾液重重吐到我嘴,然后

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轻抚着我

光熘熘的私处笑骂道:「真贱!主人的口水味道怎麽样啊喜欢吃吗」「

奴婢……奴婢……「別装哦,我知道象你这样的骚母狗最喜欢吃主人的唾液和圣

水了,想吃就明说,不许装,否则要受罚哦。」

在她的威B下,我不得不违心地讨好她:「奴婢想吃……」。「想吃什麽

」主人把头一歪,明知故问。「想吃……想吃您的口水……」「是吗」主人故

作惊异地拉长了语气:「看来你果然是只喜欢吃主人口水的骚母狗呀!我可沒有

B你,这是你自己坦白的哦!」主人说着得意地一笑。

面对这样一个蛮不讲理兼冷酷无情的女主人,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顺从是我唯一的选择,就这样,我象一个洋娃娃一样被她搂在怀中肆意虐玩,并

不时被B着品尝和吞咽她的唾液。

我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羞辱中煎熬,可令我困惑和惶恐的是,我的心头却

泛起一缕缕异样的快感,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隐秘沖动,令我眩晕,也令我兴奋

莫名。我不停地责问自己:「我这是怎麽了难道我喜欢她这样折磨我吗难道

我真有那麽下贱」……

时光在难以言说的感受中流逝,不知不觉中,主人已经把头埋到了我的两腿

之间,开始啜吸和舔抵我那块最柔弱的地方,酥痒难当的感觉一步一步把我推上

快乐的颠峰。

就在我逐渐陷入迷乱状态而情难自已的时候,主人却适时地抽身坐起,把衣

裤一件件褪去,露出丰腴而健美的身躯,又从床头拿出一个盒子,把盒子的东

西取出,不紧不慢地穿戴好。躺在床上的我定下神来仔细一打量,那是一条皮短

裤,只是在前端靠近下腹部的地方固定着一根黑色的橡胶棒棒。

我的心不由勐然抽紧了,因爲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主人打算做些什麽。此时的

主人也端详着我恐惧的表情,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拨动着胯下那根吓人的橡胶棒

,慢慢向我靠过来。

她坐到我身边,表情充满了主宰者的从容自信,而我的身体则因爲害怕而微

微颤抖着。她轻抚着我的脸,柔声对我说:「別害怕,我只想玩弄你,不想伤害

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奴隶,你只要乖乖听话就沒事。

她扶着我坐起来,让我面对墙上的镜子跪好,这样从镜子我就可以亲眼目

睹她对我的占有和蹂躏。她从背后抱住我,和我做舌吻,双手也在我的乳房和下

体之间来回逡巡,细细把玩,一直让我慢慢恢复到前面迷乱而湿热的状态,她才

用那个要命的橡胶棒勐然刺入……

那感觉好胀好痛,带着惊心动魄的力量洞穿我,主宰我,将柔弱无助的我一

步步推向野性的峰谷。

我瞥见镜子的我,那位年轻的,平日白皙俏丽,矜持冷傲,意气风发的

都市女白领,如今却乌发散乱,眼神迷离,双腿分开跪在床沿,胸前饱满的果实

随着抽送的节律如白色的波浪般晃动,臀部低贱地高高翘起并和主人的腿腹轻轻

挤压撞击着,发出淫靡不堪的声音,爱液也不时顺着股间和小腹滴到床单上,湿

了一大块,令我无地自容。

而尊贵的女主人则轻松自如地驾驭着我,玩弄着我。主人的披肩长发亦随着

身体抽送的律动而拂动,她两手扶住我的腰,偶尔举手轻掠发际,目光与我在镜

中交会,便怡然而冷傲地一笑,表情丝毫沒有怜悯或者歉疚,仿佛我天经地义就

应当是她的玩物一般……

主人熟练而自信地掌控着我的身体,疼痛只是最初的风暴,风暴过后是苦中

泛甜的海潮,温热地裹胁着我,吞噬着我……渐渐地,我被海潮托举着浮出水面,

开始消融,蒸发。我已经听到自己的嘶喘和鼻息,离那个临界点很近了——突然

间,主人停了下来,一手伸到下面,指尖抵住我的核慢慢按压揉弄着,一手绕到

我胸前把玩着乳房,而粗大的棒棒则抽离了我的身体……那一瞬间,我的失望和

空虚达到极点,我听到自己发出急切而沈重的叹息,那腔调连我都难以置信。主

人把嘴凑到我耳边,用她那低沈而富于磁性的女中音轻声说:「很难受吧」

「恩~ 」我声音打着颤。「求我啊,求主人接着Cao你,只要你带着虔诚

的心恳求主人,臣服于主人,主人便能赐给你想要的一切。你是主人最骚最贱的

母狗,好好表现哦。」我的身体饥渴难耐,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主人的手指依然

在拨弄和挑逗着我,我已经暂时忘却了廉耻,只想着盡快解脱和满足:「奴婢…

…啊…

…啊……奴婢恳求……恳求主人,行行好……发发慈悲,狠狠地……狠狠地

幹奴婢……幹奴婢这条骚母狗吧……呜……「看到我发春的骚样,主人也满意地

低笑起来,揪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擡头看着镜子,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好好欣赏

下你自己的淫贱模样,骚货!「然后才分开我的双腿又一次兇狠地进入……伴随

着屈辱,无奈,还有难以名状的快感,我又一次攀上了颠峰,我无法左右自己,

我失掉了廉耻,我已经被主人牢牢地掌控并成爲她的玩具……

好象有段短暂的空白,又象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等我恢复意识时我已经被

主人拥吻在怀,下体也被主人清理幹净,隐隐还记得主人把那抹鲜红的血迹拿

给我看,作爲我被她征服和占有的见证。激情过后,主人变得温柔多了,并给予

我后续的爱抚,就象一个征服者给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赐。此时的我则感觉非

常复杂:委屈,悲哀,而那种隐秘的,不可名状的快感也再次浮现,难道这就是

奴性唤醒的标志吗主人用手指抚着我的鼻尖说:「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给

了我,我也会善始善终,好好调教你,让你成爲合格的奴隶。主人可不是白叫的,

以后的日子还长,你可要好好听话哦!」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晚餐之后,主人和佣人们在大厅閑

聊,吩咐我给大家端茶倒水,之后又让我跪在大厅正中央,而她们则散坐在周围,

悠然自得地议论着我,交流着调教我的构想和方案。那个年纪最小的佣人小王笑

嘻嘻地问主人:「小姐,你新收的这条母狗资质如何呀」主人微微一笑,慵懒

地说:「它呀,主人不调教就故意犯贱,天生的骚母狗。」「咯咯……看得出来。」

女人们一起嬉笑起来。小王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眨着眼睛继续说:「它不

是母狗吗我怎麽从来沒听它吠过呀名不副实嘛。」「也是啊,」主人会意而

狡黠地一笑,沖我招招手说:「母狗,过来!」我不情愿地慢慢爬过去,屁股上

早挨了主人一巴掌:「这麽慢吞吞地,欠调教!来,坐到我腿上来!」我不敢怠

慢,连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腿上与她面对面。「贱母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

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着严厉,令我腿发软。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道她

这个决定绝不容违逆,可让我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学狗叫,那是从小到大都未有过

的奇耻大辱,只要我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我彻底放弃了「做人」,成爲一只真

正的人形母狗。我犹豫着,嗫嚅着,脸涨得象要裂开一般,怎麽也叫不出口。

「啧啧,看看这条贱母狗,还以爲自己多高贵呢。」主人斜睨着我,嘲弄着

对佣人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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