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苹19岁
阿国37岁
我4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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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一盏昏黄的灯点亮了黑暗,
我怒气沖沖拿着第二任丈夫阿国的手机,质问着他里头为何有他和其他女子的亲密合照,
阿国半倚在床上,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喝着刚泡好的茶,说:
[既然妳都知道了,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要离婚就离婚吧,反正妳也不是第一次离婚了!]
阿国对着已经火冒三丈的我,说出这样残忍的话,我伸手捶打他,难过他如此贬低我的人格,
也不想想他今天优渥的生活是谁提供给他的!
今年45岁在保险公司担任经理的我,在事业上是个女强人,可婚姻的道路却走得崎岖,
五年前我和前夫协议离婚,隔年带着当时15岁的女儿郁苹改嫁了小我八岁,幽默风趣的阿国,
原以为这年轻小伙子会是我迟来的真爱,可沒想到他竟敢背叛我,还给我找到了证据。
[为什么要出去玩女人!你嫌我老是不是!你嫌我老是不是!你住在我的房子还好意思出去玩女人!]
我的心口淌血,抓起阿国的衣领前后摇晃着,激烈的动作让阿国手上的茶杯清脆的碎裂在地上,
经过连番的责骂、捶打,阿国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起身抓住我的头髮,
一个巴掌朝我挥来,[啪!]接着,傲慢地大吼:[要我不出去玩女人可以啊!妳让郁苹来服侍我啊!]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声阻止他:[你不要碰我女儿!]
我们两人正在拉拉扯扯之际,门外传来郁苹关心的话语:
[妈、叔叔,你们怎么了有话好好说,那么晚了不要吵架好吗]
为了不在女儿面前失态,我强忍怒火冷静下来瞪了瞪阿国,转身走出房间,
郁苹木然地站在门外,无言的让了路,她的眼里满是担忧,长长的睫毛含着泪水搧动着。
[叔叔,,,为什么又打我妈]
郁苹邹着眉,看了眼那个躺在床上,一脸不在乎,吃里扒外的贱男人,
[妈我拿冰块给您冰敷]郁苹追了上来,一阵忙碌。
[我沒事。]我沙哑的低语,闭起眼磙了磙酸涩的眼眸,握住了郁苹的手,
[郁苹,妳,,,妳都听见了吗]
郁苹转头看着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对我的心疼与不捨,她默默的点了点头,湿润的眼眶落下泪来,
这不是郁苹第一次为了阿国打我而哭,最近一次还曾因为阿国偷窥郁苹洗澡,被我喝斥后,气急败坏欧打我一顿。
几年来阿国对我的打骂不停歇,或许你会问我,这种会打女人的男人有什么好
但,爱到了又能怎么办,分手有那么容易
每每他对我打骂完,总会体贴的和我进行床头吵床尾合的标准流程——床尾合!
是的,维持我和阿国这段孽缘的方式,就是建立在性关系上,
虽然我是女强人,但我也是女人,女人是需要性爱滋润的,
一般年轻小伙子比较不愿意和年纪大的女人交往,而年轻力壮的阿国却可以,他可以满足我的性需求,
所以日子久了,打骂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轻抚着女儿的脸,温柔的说:[郁苹,什么都不要想。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明白吗]
[妈……]郁苹忽然声音哽咽起来,下一秒,就扑进了我怀里号啕大哭。
[妈……是不是,是不是我让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对妳好]
老实说,今天发生的事,不是第一次了,
我清楚地明白阿国对郁苹虎视眈眈,郁苹自己也比谁都清楚,
就拿近期发生的事来说吧,阿国不但会偷窥郁苹洗澡,
甚至还在和我行房时,要求我穿上郁苹高中时期的学生制服,供他幻想意淫,
他说看到学生服上的姓名缝缐,嘴里喊着郁苹的名字,就好像他真的在和郁苹性交。
原本我只当做这是一时的情趣,沒想到阿国现在愈来愈得寸进尺,
好几次对我提出了他希望真实操郁苹的想法,要我说服郁苹和他性交,因此我们又吵了几次架。
久而久之,我发觉自己似乎被这议题给麻痺了,起初阿国提出这想法时,我对他大打出手,而现在只是口头回绝,
有时经不起阿国的打骂和无理要求,我甚至萌生过顺从阿国的想法——让郁苹取悦他!
做妻子、做母亲的我虽然希望藉此可以家庭和谐,却又不曾,也不敢询问女儿,生怕刺激她,让她更伤心难过。
而这次郁苹在我怀里号啕大哭,问到:
[妈……是不是,是不是我让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对妳好]
[妈……是不是,是不是我让阿国叔叔上,他就会对妳好]
这句话在我脑海中缭绕着,或许做为一个母亲应该导正孩子的错误观念,对她说:[不,不是这样的!]
可,可我沒这么做,
郁苹主动提起的这句话,反而让我有种开启希望之门的感觉,
长久以来说不出口的话,由她自己亲口说出是再好不过的,
于是我默默地点点头,自然而然的把情况告诉了女儿:
[郁苹,,,妈老了,,,沒办法满足阿国叔叔,,,所以他背着妈出去偷吃,,,]
[郁苹,,,妈老了,,,就这么一个男人可以依靠,,,郁苹,,,妳,,,妳可不可以帮妈留住他!]
[郁苹,,,妳,,,妳不是处女了吧不是的话,帮妈个忙好吗]
我的话让郁苹竖起耳朵倾听,在经过今晚的吵鬧之后,郁苹会如何回答呢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真的想不出办法来让阿国留在我身边,
郁苹失神地看了我3分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看着母亲我为情难过,孝顺的她当然会出一分力。
[妈,,,不,,,不要给小杰知道好吗,,,]语毕,郁苹的眼泪就这么不听使唤地流个不停。
小杰是郁苹交往一年多的男友,也常常来家里做客,和我、和阿国都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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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郁苹愿意牺牲自己后,顿时我觉得自己手上多了张王牌,
可以和阿国谈判、谈条件的王牌!
回了房间,阿国倚靠在床上,大剌刺拿着手机和他的情妇谈笑,
见到我,他睥睨了一眼,似乎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继续讲着他的电话。
[你这贱男人!在跟谁说话你这贱男人!在跟谁说话]
我上前抢夺他的手机,过程中又被搧了一巴掌,阿国无赖地大吼道:
[我在跟谁说话,不关妳的事!我说过,要我不出去玩女人可以啊!妳让郁苹来服侍我啊!]
沒想到这么快就逼我使出手上的王牌,我露出了一个诡谲的笑容道:
[好啊!郁苹就让你上!你保证不会再出去拈花惹草!]
阿国深沉的眼掠过我疲惫的脸,看着我,眼里透露惊疑和欢喜,
[妳要让郁苹给我操]
[郁苹肯让我操]
轻咳一声,阿国掩饰着他的震惊,简短的说着,嘴角上扬透露了一丝期待,
[你不是想了我女儿很久吗今天就满足你,让你上郁苹!上了我女儿就跟你的狐狸精恩断义绝!做得到吗]
气上心头的我,为了留住自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女儿。
阿国深吸几口气,面带笑容地揽着我道:[真给我上郁苹啊我不客气啰!]
我握紧拳头,掉下几颗眼泪,我要让他知道,他们的关系仅仅只限于肉体上,
我说:
[你必须清楚,郁苹只是为了不让你抛下我,她才牺牲的,请你善待她,
在床伴的关系外,拜託不要影响她和男友的感情。]
[我明白……哪我什么时候可以操郁苹现在能吗]
阿国催促着我,眼睛里有着笑意,恨不得马上将郁苹就地正法。
苦笑两声,我又是一阵心痛,但为了自己,我出卖女儿在所不惜,
于是,我带着阿国来到郁苹的房门口,
敲了敲门,里头的郁苹似乎还在跟男友小杰通电话,
再敲了敲门,郁苹才匆匆挂上电话前来应门。
[妈,那么晚还不睡啊怎么了]
[郁,,,郁苹,,,妳,,,妳现在能服侍阿国叔叔吗]
[现,,,现在!]
我肯定地点点头,看着郁苹的表情,她好像受到很大的惊吓,嘴巴大得可以吞下一颗鸡蛋,
看着郁苹穿着睡衣在自己面前,阿国透露的目光就像头飢饿的狮子,恨不得马上吞下郁苹这只小绵羊。
[郁,,,郁苹,,,妈先带阿国叔叔去洗澡,妳打发完男友就进来,,,]
[呵,郁苹,听见沒打发完男友就进来!別让叔叔等太久!]
一抹得逞的笑容挂在阿国的唇角,当我转身离开时,阿国还伸手抚摸了杵在门口的郁苹脸庞,
狼吞虎嚥的模样似乎吓坏了她,我知道阿国早期待这一天,所以今天他十分兴奋。
[唉!唉!唉!怎么样她也是我的女儿!你把她当什么了]
转头,我又回到了郁苹身旁,并要求阿国先进浴室放水,
然后自己再关上房门开导郁苹一番。
[郁苹,对妈而言,我是极不希望有人介入我和阿国叔叔,除了妳以外,
毕竟妳是我的女儿,总不会抢妈的男人!我们充其量只是分享一个男人!
郁苹,妈四十五岁了,或许有许多事妳还不了解,四十五岁的女人是需要一个男人的,妈也只有这个男人,
假如他离开了我的生命,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么难过、痛苦,
所以妈希望妳帮我留住他,况且,妳和阿国叔叔沒有血缘关系,做爱是无所谓的,
一个女人一辈子多跟几个男人上床有差吗把它当成是做运动不就好了!郁苹,,,帮妈这次,,,妈会感激妳一辈子的,,,]
语毕,我双腿一跪,跪在郁苹面前,体贴又孝顺的郁苹哪经得起我这样下跪哀求,她草草打了封简讯给男友,
告诉男友小杰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早点休息,接着就跟着我进浴室宽衣。
进浴室后,我一路陪伴着郁苹,盡量减少郁苹的紧张程度,哄着她让阿国脱衣、陪阿国洗澡,
脱下衣物的郁苹,让阿国看得口水都快流了出来,不停抚摸她的美肌,
尽管有我的陪伴郁苹还是相当紧张,时不时的询问我:
[妈,,,我,,,我们这样真的沒关系吗]
今年45岁的我,也是第一次三人行,
面对郁苹的生涩、阿国的老练、贪婪,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让她顺着阿国的动作来配合。
我用沐浴乳擦遍郁苹的全身,感觉得出来郁苹相当紧张地绷紧身体,
另一头,阿国拉着郁苹的手在他的胸口上,抹着沐浴乳,要求郁苹也帮他洗身体。
阿国自个的手也沒闲着,和我一起四只手合力替郁苹抹着沐浴乳,
他大胆地由郁苹的肩膀滑向胸部,还在胸部上绕了好几圈,才往腹部抹去,
然后再从背部擦向臀部,阿国的手掌滑过郁苹的臀沟,不禁掐柔了一下,继续往下涂抹到大腿小腿,
还往回擦到郁苹的私处,不断的用手来回搓揉,惹得郁苹一阵闷叫:
[嗯,,,嗯啊,,,叔叔,,,不要摸那,,,]
看着自己男人侵犯自己女儿,这幕看得我自个心头都莫名的骚痒起来,
突然阿国在郁苹的脖子上亲吻,然后亲到郁苹的嘴上,这是郁苹第一次和阿国亲吻,相当紧张,
她別过头去害羞地道:[叔,,,叔叔,,,不,,,不要吻我,,,]
[哼,怎么,装清纯啊在妳妈面前给人上还清纯]
阿国冷言冷语地嘲讽郁苹,见状,我勐咳了几声,拉回他们的注意。
[阿国,,,妳上我女儿可以,但不要羞辱她,她不想接吻就不接吻!不然做爱也甭做了!]
我威胁着,似乎管用,阿国嚣张的气焰收敛了些,他故作礼貌地询问我:
[那咱们可以沖沖水到外头操穴了吗]
郁苹脸色一白,直盯着我看,好像希望我在最后关头能阻止这件事,
而我皮笑肉不笑狠心地回答:[要上就上吧,她今晚是你的!]
沖水后,阿国瞇着猎犬般锐利的眼,将郁苹抱起往沙发一放,贪婪的吸舔她每一寸肌肤,
一开始女性的矜持自觉,让郁苹仍试图挣扎,
但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哪是男人的对手,
阿国一手捧住她后脑勺定住,一手紧抱着她的柳腰不让她挣脱。
郁苹当时很像被强姦,还偷偷的掉下眼泪,抬起水汪汪的迷蒙双眼迎向我,
我颔首,不敢迎视她泪眼汪汪的眼眸道:
[郁苹,就当成是做场运动吧,,,痛苦是一次,快乐也是一次,替妈,,,替妈好好享受一次好吗]
阿国轻笑着,贪婪地吻过郁苹双颊、眉眼及耳后,眷恋的印下蚀骨销魂的齿痕,问道:[叔叔可以进去了吗]
郁苹觉得好难堪,不敢将眼睛张开,无声地任由阿国玩弄。
当阿国将龟头在郁苹的穴口外磨擦了一会儿后,郁苹突然紧张的问:[叔叔,你有戴保险套吗]
阿国不屑地笑了笑答道:[妳妈都结扎了,我们沒那种东
西!]语毕,便将阳具缓缓地压了进郁苹体内,,
那一瞬间,郁苹感到具大的物体强行进入,她压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喊叫了出来,[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
同时阿国用力地拉着她的脚,然后开始抽插运动,
[噢呜!郁苹,,,妳的穴果然比妳妈的还紧!年轻的穴就是好插!]
阿国带着邪气的笑容逼近郁苹的脸,徐徐唿出的口臭,在她的鼻端环绕,
郁苹撇开头,不想闻到他的气味。
[怎么嫌我臭啊妳妈可是爱死了我的气味啊!]
阿国笑了笑,低沉的噪音在郁苹耳旁宣告着,教训似地抽插力道又加重了些。
[叔叔,,,轻点,,,好痛!]
阿国毫不客气地品嚐起她的甜美,他用力地吻她,不容她拒绝,
无论郁苹如何费力地想挣开,却只是徒劳无功。
我的心感到一阵凉意,但并沒有阻止阿国,只是默默看着眼前的两人持续交合。
阿国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做爱的节奏不像和我做爱那样死板,浓浓的慾望正在发洩,
以我和他相处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
他的表情告诉我,他觉得和郁苹做爱,比和我做爱还要舒服、刺激。
[早就想上妳了,郁苹!噢呜!]阿国低唿着,腿间传来郁苹阴道的紧緻快感,令他睁大了眼睛,
躯体温度不断升高,野蛮地来回挺腰把自己粗壮阳具深深埋入郁苹体内,与她紧密结合。
[啊!叔叔,,,轻点好吗]郁苹死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的尖叫,
全身的敏感神经,好像在一瞬间全集中在同一个地方,剧烈地抽搐着,连脚趾都绷得紧紧的,
只能紧抿着嘴角,任由阿国掠夺着属于她的甜美。
[嗯啊,郁苹,夹得叔叔好紧、好舒服啊!]
阿国每一次抽插,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气似的,狠狠捣入郁苹花心的最深处,
如果不是郁苹被握紧住双腿,让她在原地无法动弹,恐怕她现在早被这强悍的力量顶到了地上。
灼热又狂野,阿国要女人的方式,强悍有力,
出于慾望的本能进攻,佔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温柔的呵护与缓慢的欢爱,则显得十分稀少。
想当初我也是爱他这野兽般的魅力,可如今在他身下的却不是我,而是我的女儿,
在这种强悍的进犯下,郁苹那双被水润湿的眸子,带着惊人的诱惑力,
这种委屈难过、不知所措,却又丝毫沒有反抗意图的表情,让阿国血脉贲张,
眼中流转着奇异的光芒,更用力撞击着身下郁苹的娇躯。
[郁苹,我的宝贝,不管我进来几次,妳下体总是这么紧。]
他低声赞叹,粗重地喘息着,肉棒在我女儿体内一抽一送,让她不断的抽搐、颤抖。
[啊,,,叔叔,,,厄啊,,,叔叔,,,轻点,,,轻点,,,厄啊!]
看着自己男人当面姦淫自己女儿,我的感官上接受太大的刺激,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不自觉我的爱液沾满了下体,我缓缓地挪动身子,利用下体与椅子的摩擦力来填补自己的空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厄啊,,,嗯,,,嗯啊,,,]
阿国对郁苹做出狗趴式,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俯下唇结结实实地吻住她。
阿国曾经对我说过,要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嘴,接吻代表着灵魂的征服,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想法,阿国才执意要亲吻郁苹。
[唔,,,走开叔叔,,,]郁苹双手被束缚,仍逃避着阿国索求的唇。
[我该拿妳怎么办]阿国拧起眉,眼中带着诡谲,决意彻底玩弄胯下的郁苹,
他粗圆的腰突然勐力顶了进去,马上又将手指塞进郁苹的屁眼里。
[啊!叔叔!你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呜,,,]
老实说阿国这招我个人相当喜欢,每当和阿国做爱时,阴道的刺激到一个高峰后,
他用他的指节塞进我屁眼,我都会立马达到高潮,将性爱的刺激推向另一个境界!
只是我相信郁苹沒有接受过这样的花招,所以她显得不知所措,
并且还是当着母亲的面,让人这样玩弄羞辱,眼泪不经从眼角流了下来。
[呜呜呜,,,叔叔,,,快点结束,,,快点结束好吗呜呜呜,,,]
现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盡快结束这场屈辱,保留女人的最后一点自尊。
可此时的郁苹在阿国的眼裏只不过是个性奴、婊子,是沒有尊严可言的,
阿国转过头来看着我说:
[老婆,妳女儿下面好紧啊,要不是她裏面水多,我的家伙还真难进出啊!]
[老婆,妳女儿屁眼也好紧啊,看来从来沒被开发过!]
接着,他又对郁苹大吼:[真甜啊!说!有几个男人碰过妳叔叔是妳第几个男人啊]
郁苹难以面对如此赤裸裸的话语,含着泪羞辱的将头扭向了一边,全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任由阿国摆弄。
[郁苹,从今天起妳是我的女人了!]阿国抚着她的脸蛋,傲慢地宣示他的主权。
不知过了多久,阿国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
他忘情地微翻白眼,扯着郁苹的腰,像头发狂的狮子大吼着:[啊!啊!啊!啊!!!]
我明白他就要射精了,我早就熟悉他射精前的反应,于是我大喊:
[快拔出来!快拔出来!阿国!你沒戴套!不准射我女儿体内!]
阿国暧昧地对郁苹笑了笑笑道:[替我生个和妳一样甜的女儿如何顺便让妳妈妈当外婆如何]
[不要,,,叔叔!不要啊!不可以,,,不可以,,,求你拔出来!]
[不!不准!不准你射她体内!阿国!你敢射在我女儿体内,我绝不会让你碰她第二次!]
阿国吞了吞唾液,坏笑道:[拔出来我就还能继续操妳吗求我拔出来是吗]
他撇撇唇蔑笑:[呵呵,,,呵呵,,,那这次就先放过妳啰!叔叔以后还要再跟妳玩!]
[噢!噢!噢!噢呜!瞧你们紧张的!噢!噢!噢呜!射了!郁苹!噢!]
短而急促的低吼声过后,阿国拔出阳具,激射出白浊的精液在郁苹粉嫩的脸庞,
泌流而出的精液,多得佈满郁苹的眼口鼻,还从脸庞缓缓下滑,空气中立刻充满一股腥臭淫麋的气味。
[妳终于成为我的女人了!郁苹!]阿国射精后俯趴在郁苹身上,吻不断落到她的颈上、耳后。
我望了他一眼,忿恨不平对他说:[万一害她怀孕怎么办!]
阿国大言不惭地回我:[怀孕那就亲上加亲啊!反正我和郁苹又沒血缘关系!到时再喊妳声丈母娘啰!]
阿国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得我浑身发冷。
那晚,我们三人同一间房,
床上相当凌乱,熟悉的被单上,一片片淡淡黄色的干涸物体,
迷濛中我睡了,郁苹整晚不知被阿国操了多少次。
隔天清晨,沙哑的男声把我吵醒,我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回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阿国坐在床边,扬起坏坏的痞笑,手按在郁苹被子上,
[郁苹!郁苹!]阿国喃喃道,并伸手抚摸郁苹的额头,脸颊。
[叔叔,,,你,,,你做什么不要这样!]
郁苹瞇着眼,喉咙干涩地说着,并用力地推开阿国,侧过身躺在床上不想理他,
可身后突然一个重力下陷,一只粗壮的手臂伸向她,压住她侧躺的身子,
[郁苹,休息够了吧,再来一次!]
[不要!今天不能!我早上要跟男朋友出门!放开我!放开我!]
[男朋友不行!今天妳这身体是我的!]阿国霸道的宣示着,并且粗暴扯开郁苹的睡衣。
不一会儿,他圈住郁苹的腰,直接将自己侵略性十足的阳具,狠狠顶开郁苹的私处,
沒有任何湿润,带着淫慾,倏地冲进郁苹体内深处。
[啊!]郁苹手抓着床单,撑在枕头上,疼痛就在一瞬间,很深、很重!
[昨晚叔叔还沒玩够呢,郁苹!]
阿国每说一句话,下身就重重地挺进,
[呃啊!好痛啊!]郁苹的阴道又干又紧,让阿国进行困难,同时郁苹自己也受着罪,
她双手撑在床上,臀部翘起,阿国的手从她腰部移到了背部,如着魔般地抚摸着,
[好美的身体啊,郁苹,叔叔常常偷看妳洗澡,每次都想冲进去强姦妳啊!现在可终于圆梦了!]
[求你了!叔叔,,,先拔出来!这样好痛!]
痛楚使郁苹如舞姬一般,扭动着身体,难受地夹着阿国的阳具,
随着郁苹每一次挣扎扭动,阿国的龟头也跟着摇动,刺探着郁苹阴道内的各个角度。
[啊!啊!啊!嗯啊!]
阿国轻咬着郁苹的耳朵,煽情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响起:[湿了,嗯]
郁苹经过连续的抽插后,身体的自然反应使她干涸的私处缓缓得到滋润,
阿国身下的动作也越发地快速,[郁苹,叔叔快被妳弄出来了!]
[停!快停下!]郁苹惊恐不已地说着,她害怕阿国射精在她体内,会害她被男友发现,
[很快,郁苹,很快就结束了!乖乖配合我!]
阿国不理会郁苹的哀求,双手搭在她的臀部两侧,卯足了劲一下下地用力冲刺,
他的肉棒就像打桩机一般,强而有力的向郁苹体内进攻,
[天啊,郁苹,妳真美!]他的声音嘶哑,郁苹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用手、用唇及舌头去品嚐。
当阿国下体摆动频率加快,郁苹似乎也明白他要射精了,摇着头,髮丝贴在脸上,恳求他:
[叔叔,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射进来!会被小杰发现,,,呜呜呜,,,呜呜呜,,,]
可阿国却毫不客气地拂开郁苹脸上的头髮,双手粗鲁地揪住她的头,接着伸出他噁心的舌往她的脸上舔了舔,
[噢!小妖精!]阿国低吼一声,刻意将阳具往郁苹体内最深处一顶,释放出自己的精华。
[啊!不可以!你怎么可以射在我体内!啊!不!不可以,,,呜呜呜,,,你怎么可以射在我体内!]
郁苹挣扎起身,马上甩了阿国一巴掌:[我要跟男朋友见面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惨我!]
郁苹恶狠狠地凝望着阿国,阿国喘了口气,冷淡的拿起地上的裤子,掏出里头几千块钱,对她说:
[拿去!这些钱给妳跟男朋友看场电影、吃顿饭!我们晚上再继续!]
咬咬牙,郁苹蜷起双腿,将脸埋进了膝盖之间,像是要把流出来的泪水再埋进心裏面,
窗外,阳光灿烂而明亮,坐在床上的郁苹抱住自己,一个人掉着眼泪,无声地哭泣。
这次让阿国顺利得到了郁苹,他确实也遵守诺言,沒再出去拈花惹草,
毕竟郁苹的姿色还是比外头的野花高出许多,
可这么一来,却苦了郁苹,时常和男友约会完以后,满足了一个男人,回家又要再满足一个——继父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