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娜拉.奥古斯汀努力地不让土耳其士兵撕裂她宽松的上衣,但是他有力的手却轻易地把她的上衣撕了下来,他把她压在教堂地窖内的水泥地上,并从皮带上拔出一把弯刀。当刀锋划过她胸罩之前时,娜拉被吓得全身僵硬。胸罩掉落下来,并在他兴奋的凝视下暴露出她坚挺的双峰。
她不能相信这些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在不久前她还跟她的女儿—塔希雅在一起,而却在教堂的地窖中被袭击。一队土耳其回教民兵出乎意料地攻击这间教堂。娜拉一边在黑暗的地窖中被民兵们猥亵地抚摸,一边还听得到尖叫声以及枪声。
他的下部顶着她,而她感到他坚硬的大鸟正向她裙子裏挺进。他把刀子顶在她的喉咙,并把她压在墙上使她怕得动弹不得。刀锋划在她身上,感觉像是冰块,使她感到连血液都快凝固了。他用手指玩弄她赤裸的胸部,捏着她的乳头并拍打她坚挺的胴体,向她说明,如果她不合作的话,将会以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对付她。
「如果妳试图逃跑的话,我会把妳的腹部切开,直切到妳的喉咙」他警告着,他闷热而腐臭的气息吹着她的脖子,「妳有副很好的身材,我喜欢这型的」,他的手指粗暴地在她的胴体上摸索着,并且用他的指甲抠着她的乳头直到它们坚硬地挺起。「我将会用妳从来都想不到的方式幹妳!」
娜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胴体在卑劣的抚摸下畏缩着,而她却无法阻止。
「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哀求着。
他对着她吃吃地笑着,然后把他的刀子从她的喉咙移到她裙子的腰带上。刀子划过她的腰带,裙子马上围着她的脚掉落在石子地板上。他向后走几步,欣赏着他的俘虏——只穿着内裤和便鞋。他解开他的裤子并拉出发出恶臭的阳具。
「看着它!」他命令着,「你会感觉到它的,因为我将会把它插进你的屄裏。」
娜拉摇着头哀求,「求求你不要,让我回去跟其他人在一起吧。」
士兵愤怒地拉起娜拉的头髮,并把她的头拉到他跳动的阴茎前。「我不是要把妳和他们分开,只是把妳带到后面来而已。看着我的屌!摸它!快点!」他扭着她的头髮,直到娜拉的眼泪流出来。
娜拉弯下她的膝盖,看着这个土耳其人大而未受过割礼的阳具,它勃起得就像是一条充满水的消防管一样,坚硬而危
险,龟头的一部分从包皮露出来。在她看得觉得噁心时,他伸手下去前后搓揉巨像般的阴茎,然后把他的包皮全部翻到后面去,兴奋地完全露出他跳动、发红的龟头,一滴粘液从裂缝渗出来。娜拉从未这么近的看过这样的阳具,并对自己无法停止去看它感到羞耻。她可以闻到从那上面传来强壮及充满刺激性力量的味道。大而多毛的阴囊摇摇晃晃地挂在阴茎的下面,它是如此之大,让她不禁怀疑这是否有可能塞进女人的性器。
「含着它!」他命令着,「把我的屌和蛋全部含进去,我要感觉到你的嘴唇和舌头在清理我的屌!」他把她的头髮抓得更紧并把她的脸拉得离他冒汗的身体更近,直到她的嘴唇碰到他龟头上的泡沬。
粘液佈满了她的双唇,她伸出舌头把它们舔掉,量十分的多。他强迫的把阳具塞入她的嘴裏而她感到阴茎的复杂组织在她的舌上滑动。娜拉从未进行过口交而且认为这是噁心的事,她随时都希望能够把它吐出来。
娜拉感到他的龟头和阴茎在她的舌上前后滑动,流了满嘴的唾液清洗着他的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噁心,而她也试着放松自己的喉咙,以免在他的阴茎深入她嘴裏时把她弄伤。
「这就对了!」这个土耳其人呻吟着。「全部含进去,我要把整支都塞进妳喉咙去!」他向前移动臀部的动作愈来愈大,使他的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喉咙,而他的两颗「球」则在每次他向前时击打她的下巴。「哦!这种感觉太棒了!妳会成为一个很好的喇叭手,妳的嘴裏是这么的湿热!」
当娜拉瞭解到自己给予他这么多的乐趣时,她对自己是这么容易放弃坚持感到羞耻。她甚至不肯对丈夫做这种虐待狂才会要人做的事。而他仍然是一只手拿着刀子,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头髮。她曾听说过很多有关于土耳其人的残虐传说,使她不敢违背他的要求。
地窖外仍有枪声传进来,而娜拉知道将不会有人能来救她。娜拉这时希望这个兵士犯下一个错误,也许他不知道自己是一个英国间谍。她也希望这裏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恶梦,在自己醒来之后就什么事都沒有。但是现在有条阴茎满满地塞在嘴裏,这并不是梦,而有把刀子抵着自己也不是一个错误。
然而政治及战争并无法解释为何这个土耳其士兵强迫把她带离其馀的士兵及俘虏。她被抓来只为了士兵个人的享乐,而附近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
当这个土耳其人把她的嘴巴推离他的阳具并把她踢倒在石子地板上时,她胸中的恐惧被推得更高了。他凝视着她的两腿间,履盖着她阴部乌黑的阴毛透过白色的内裤清晰可见。他踢开她的两腿,舔了舔嘴唇并掏出了他的傢伙,在他残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他蹲在她的两腿间并将刀子滑进她的内裤及腹部之间。慢慢的,他割断那层薄薄的尼龙布,使得她的内裤变成碎布条,散落在她脚边,而这时她完全赤裸的阴部则展现在他虐待狂般的凝视之下。他向前弯身,使自己的嘴吻上她的阴部,当他的热舌舔在她的两腿间时,她颤抖了起来。
他的舌头分开了她的阴唇,并舔进裂缝直上到她的阴蒂。娜拉整个身体都在他如毒刑拷问般的舌头攻势下颤抖,她心中充满了噁心及厌恶。
当他贪婪地吸啜着娜拉的阴部时,她把她的手臂保持在头的上方,而手则撑在地上。她很怕去碰触这头污秽的野兽,甚至连推开他也不愿意,只希望他能早点完事结束。
他的牙齿轻咬并咀嚼着她柔软的胴体,而手指更深深地插入她的两腿间,她感到他的手指头正在分开她的两片屁股,而且向她被牢牢抓住的肛门进军,她用力缩紧她的括约肌以抵抗他骯髒的手指头。一只手指头在她肛门附近爱抚着。她祈祷着他不要插入屁眼,但是当他真的强行把一只手指插入时,她完全无法阻止他。她开始挣扎并大声哭叫,但是他完全不停止,她感到他插进屁眼的手指愈插愈深,直到他整只手都放到她的臀部间。
当他又继续开始吸舔她的阴部时,也同时以手指进出她的肛门,这十分的痛,她不敢相信肛门被指姦居然是这么的痛,但是她提醒自己并沒有任何选择,她必须屈从一个骯髒的土耳其人的异常慾求,她的身体像火烧一样,并且全身都因为极度的痛而颤抖着,她完全无法控制。
终于,土耳其人停止吸舔她的阴部而且站了起来注视着她,他变态地微笑着并舔了舔嘴唇,「好了,现在该你嚐嚐被屌的滋味了。」
恐惧瞬间冲击着娜拉的身体,「不,求求你不要 啊!」她恳求着。「你的老二太大了,我沒办法承受的,它会把我撕裂的!」
她的话只有更加点燃土耳其人的慾火,他将她的双手握紧,置于她头的上方,然后降下他的臀部置于她的双腿间,「我会把它刺进去,所以你一定会嚐到它的滋味的!」他说。
娜拉挣扎着想把双手放开,但是他扭曲着她的手臂使她不得不弯曲背部及脖子以免肩膀脱臼,她的胸部被迫挤到他的脸前,然后她感到他坚硬的阳具正在钻入她的阴部,他黏煳的龟头置于她的阴唇间后就开始探进她的阴道裏,在一次野蛮的插入后,土耳其人成功地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深处。娜拉痛得喘息并大声哭叫拒绝他的进入,但是完全沒有办法阻止这个变态的虐待狂强暴她。
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他残酷的阳具塞满了,他的前端勐然地插入她的阴道并扩展着她内部的嫩肉直到她觉得自己的阴道快被撑破了,而无论她如何地尖叫,他仍然持续地把他的阳具向她受盡苦刑的身体深处挺进。他向后缩回阳具直到只剩尖端碰着她的阴唇,然后用盡全力向她的阴道进行第二次的插入。娜拉再次发出了惨叫。
他慢慢地开始磨着他的臀部前进及后退,让他的阴茎激烈地摩擦她的阴核。娜拉试着去忘掉他在她柔软胴体上施加虐待带来的痛,但是当他举起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时,痛苦的感觉却不断地增加,受到的虐待远过过任何以前的经验,她身体裏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尖叫着求饶。
娜拉试了所有方法想要减轻他愈插愈快速的肉棒,她觉得又伤心又羞耻,但是他完全不停止,她的阴部在淫邪的抽插下像是着了火一样。他强暴她抽插的样子简直像是在復仇。
最后,她感到他的阴茎勐烈地射了浓热的精液进她的身体裏,他抽慉着达到顶点,而她用后脚跟踢着他的臀部想要踢开他,一波一波的热流冲进她体内,像是燃烧的熔岩,这种痛苦简直是她从来都沒想到过的,最后,她让他的精液填满自己,顺着他的阴茎流出来,浓浓的精液流下了,流过她的臀部,进了她的屁股缝。
他不断地射出精液来,直到他完全射不出来而精疲力竭地趴在娜拉的身上,她才重新地恢復了知觉,开始对他无耻又粗暴的强姦感到罪恶及羞耻。
那土耳其人靠近她,在她的腹部擦拭他滴着精液的阴茎。「每个人都会幹妳的,母狗!」他冷笑着。
(第二章)
娜拉畏缩着靠到墙上,同时试着捡回被撕裂的衣物遮掩赤裸的身体。每个人都会幹妳的,贱货。她不能相信他居然会这么变态地对待她。
「不要啊,」她呻吟着,对着那土耳其人摇着头。「不要再来了,你已经对我折磨得够多了,让我离开吧,我想回去跟其他人在一起。」她试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还是磙磙地流下泪来,而她的胸部也随着她的哽咽颤动着。
那土耳其人对着她大笑,露出像野兽般恶臭的牙齿,一边把已软下来的阴茎放回裤子裏并拉上拉鍊。「我怎么会让我的好友们错过这么一个像妳一样的好货色呢我们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挣扎和尖叫了。」他残忍地笑着。
此时,地窖沈重的木门被大力推开,进来了一个身着制服的士官,那个土耳其人马上停止了笑,向他敬礼,那士官走进房间的中央,而娜拉在他身上感到跟那土耳其人一样的危险气息,那个士官完全地控制了地窖。
「你在这裏做什么」那士官询问着。「你该跟其他人一起行动的。」他完全忽视娜拉的存在,像她不在那儿一样,甚至连看她一眼也沒有。「把这个囚犯抓去跟其他的关在一起,他们会被审讯的,而我们已经把背叛者吊死在庭院裏了,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样,就照着我说的话去做。」
娜拉在那土耳其卫兵回答的声音中听出了他的恐惧。「我认为她有情报可以给我,」他吞吞吐吐地说着,「我看见她跟那个叛徒说话,我只是抓她来问话而已。」那卫兵转向娜拉,并尽可能使自己的态度再度强硬起来。「给我过来,贱货!去跟其他人在一起。」
当她走出去时,这士官第一次仔细打量她。
娜拉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急速昇起的色慾,他看着她的脸,然后向下看到她无法完全被撕开的衣服遮盖而裸露出来的部分,她只觉得胃裏感觉开始下沈,他让她跟其他人关在一起的命令太好了,不像是真的,现在她知道开始出了差错,这个士官现在的神情就跟那个卫兵把她带离其他人时的一样。
「等等,」他说道,「也许这个女人真的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你说她有跟那个叛徒说过话,那她一定是其中的一份子。你先回到部队去,我问完她问题后就回来。」
那土耳其人这时只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士官,不过他在那士官沒在看他时微微地发出了不自然的笑,表示出他也知道为什么士官要把她留下了,然后就只剩下士官跟娜拉在那裏。看着他的脸时,她开始觉得恐惧,甚至比那个卫兵佔据她的身体时还怕,她感到精液还从她的阴部渗出,不过她还是紧紧的将双腿併拢。他看着她的眼神是如此的邪恶!
「把妳的钱包交出来。」
娜拉马上就把它交了出来,她完全无法掩饰恐惧,也对于自己显露出这么样的恐惧感到羞耻。她退后着靠在墙上,当他在翻查她的钱包时,她重新把衣服盖上她的胸部,他看着她的证明文件,这时,他找到了一张女孩子的照片,他仔细地看着那个女孩,看了一下子。
「好是我女儿,」娜拉解释着。
他比对着两者的相似之处。「我知道了,她现在在哪裏」那士官把娜拉的两手拉开,放在她两边,他瞪视着她的胸部,然后用他的脚分开了她的双腿,看着她滴着精液的阴部,说:「回答我!」
娜拉发现很难注意地听他的问题,因为他看着她的方式及裤子的前端的突起正在告诉她又要被强暴一次了。她看着那团不祥的突起物。他似乎对她的身体比对她的回答有兴趣得多,她试着重新把双腿合起,但是他却把它们踢开,不知怎么的,她觉得不该告诉他答案。「我不知道。」她说。
那士官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妳会这么说,如果妳不是在掩饰什么,妳就会告诉我答案。」他扯下她的衣服,然后把娜拉的钱包丢到地上,站在她身前,两脚跨在她臀部两边。他向下看着并说:「你会在我插了妳之前告诉我任何事的,而且还是哀求着告诉我。」
他一边邪恶地看着她,一边开始搓动着他的裤档,娜拉羞得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她转过脸去不看他,直到他拉下裤子的拉鍊。
这使得娜拉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哭出来,她试着去想別的事情,不去想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事。
「妳的女儿在那裏」那士官又问了一遍。
娜拉自己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不想告诉他塔希雅在那裏,她是个间谍,她有很多其他的事要隐藏,所以她必须坚持下去。而且如果他回答了这个问题,他也会想找塔希雅来说话,到时候塔希雅就也会跟其他的囚犯关在一起了,想到这裏,她又无法控制地流下泪来。
娜拉听到那士官解开他的皮带。当他把皮带抽离裤子时,她向上看过去,正看到他的阴茎和睪丸露了出来,甚至当他把皮带举到身后时,他仍然用另一只手搓动着阴茎,从他多毛的大腿根露出来的肉棒,看来十分坚硬且挺得很高,十分丑陋。皮带嘶嘶地划过空气,随着一声沈闷的打击声落在她的胸部上,娜拉跳动着,那痛的感觉使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而皮带又在她胸部打了第二、第三下。
她的胸部变得红肿,这比被强暴还要糟得多了,每一次被皮带打中时,她的胸部都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到皮带开始向下打她的腹部时,她开始扭转着身体逃避打击,而他又开始鞭打她身体的其他部分,让她的腿和臀部都覆满了红色条纹,而她则转过身去保护她的胸部。
最后,他丢下皮带,抓住她的头髮,把她的脸压到他发出恶臭的阴茎上,这时娜拉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不须他的命令,能愈快地做完这件事,她的羞辱就能愈快地结束,她把他的阴茎放进嘴裏,忍着那噁心的味道。他抓住她的耳朵把她拉向自己,使她的鼻子整个埋进他汗湿的阴毛裏,而他的阴茎则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使她几乎窒息,他发出的味道十分噁心,令她认为这些人似乎是不洗澡的。
他巨大的阴茎滑进她的喉咙裏,拉着她的头髮并同时向前挺着他的臀部,她想着如果不放松喉咙并在他的阴茎退出时吸气的话,她一定会窒息的,磙烫的阴茎像枝木棒一样,插在的嘴裏,等到他的阴茎上覆满了她的口水,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屁股正对他的阴茎。
她马上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噢!不!不能这么做!」她恳求着。「你的阴茎会撕裂我的,会杀了我的,不!求求你別这样!」
苦苦地哀求并沒有效,她的声音只有更加地刺激他,他抓住她的臀部,然后在她的屁股缝前后摩擦着阴茎,她感到她的龟头湿湿地顶在肛门上,每次龟头碰到她的屁眼都会让她颤抖,她知道他的阴茎会撕裂她的。
他分开她的屁股,然后把他的阴茎抵在她的屁眼,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他终于强迫地把他的坚硬肉棒插进他屁股裏的直肠内,娜拉在他阴茎插进她直肠内,推挤开黏膜进入她身体时开始尖叫,她觉得就像是在用一根竿子插入她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她喘息着用盡全身力气想跳开,可是她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他的阴茎更加地深入她的屁股。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后抽送她的身体,使他的阴茎像个活塞一样地在她的屁股裏活动。「我会一直幹到你肯说出你女儿的下落为止,如果我的屌不足以让妳开口,我还知道数百根其他的会很乐意地让妳说出来!」
他的阴茎插在她的屁眼裏是如此的痛!全身都像是着了火一样,这变态的暴行使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她的身体求生本能地自行向前用力的移动臀部,想要逃开,但是完全沒有帮助,那士官的阴茎仍然继续地折磨她。
这种痛楚比皮带打在她乳头还痛,她的屁股在颤抖着,他像个可怕的恶魔般地幹着她的屁眼,他每插入一下都发出咕噜声,同时粗暴地紧抓住她的臀部,他把手指摸过她的腿,挖入她的阴部裏,她感到他的指甲在粗暴地刮着她的阴核,他插入的动作就像只发怒的公牛,每次用力的插入都连带的使他的睪丸拍打在她的大腿上。
他把状如大蟒蛇的阴茎刺进屁眼时,娜拉弓起背来,那士官开始快速地拍打她的大腿和臀部,他一边发出咕噜声,一边用他的大手打着她柔嫩的身体。
那士官愈接近射精时,他插入的动作就愈大愈重,他把能打得到的每吋肌肤都打过了,他弯起她的身体,开始前后拍打她的胸部,直到它们红得像着火一样,又开始打她的腿,直到她的大腿佈满红色的手印,而每一次的拍击声和一阵阵的痛楚都使娜拉更当他开始打大腿外侧时,她感到膝盖软了下来,但是他用手及阴茎扶着她,使她继续抬高屁股,而且他同时继续打她及幹她,然后她感到他开始颤抖着达到高潮,精液开始射进她的屁股,他的身体挺起且开始抽搐,但是仍然以不可思议的粗暴方式进出她的屁股。
在他的阴茎开始射出浓热的精液进她的屁股时,他开始用全力搥打她的双乳,娜拉全身的神经都随着他每次勐烈的动作下尖叫着,他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屁股而且开始漏出,延着她受盡折磨的大腿流下来。
她的直肠紧紧地包着他,使他发出快乐的吼叫声,他的阴茎在她的屁股中前后抽插,盡情地射精,构成一副淫荡的画面。甚至在精液全部射完后,他仍然继续地抽插他的阴茎,直到他的阳具软化了下来才从她的身体中退出。
(第三章)
当娜拉瞭解到他是真的要把她倒吊时,她开始反抗他,但是他抓住她的喉咙并开始用力的紧握,直到她的脸色发青而且眼前开始发黑,他才放开她的喉咙并开始在她的脚踝绑上皮扣。娜拉踢着两腿想恢復自由,但是他握起右拳一拳打在她的胃部,使她失去所有抵抗的能力,只能挣扎着唿吸而已。
当皮扣绑好后,他把皮扣连接到两条铁链上,再把铁链挂到天花板上的两个滑车上。娜拉被急拉着倒吊起来,头部被拉到腰部的高度,两腿淫亵地分开使她看起来像个吊起来的大「Y」字。血液冲向她的头部使她难以唿吸,她甚至于无法用指尖碰到地面。
他再将她的双臂扭到背后并绑在一起。他绕着她走,并使用马鞭轻快地击打她的胸部和臀部。每次皮鞭打中她的胴体,娜拉都会不自主的颤抖。他大声笑着并再度鞭打她。「被这样子倒吊着,」他说,「感觉怎么样呀」然后他把衣服穿上。
娜拉开始怕了,这样子被吊着,她能撑多久呢
她的脚踝早已开始疼痛,她看着自己的施刑者穿上衣服,他警告她,除非肯告知她所知道的一切,否则将会被这样子倒吊到死,之后他便离开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哭起来,眼泪从眼睛裏流出来并流过她的前额。她的全身每一吋都被那过长的鞭刑所伤,而她感到十分地口渴,现在她可为一杯水而做任何事,她知道如果想活下去就必须逃走,沒有人会来救她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何处,也许如果她假装给予他们一些情报,就能降低他们的警戒心,好让自己逃走,可是又有什么可以告诉他们的呢
阴道和肛门被邪恶地强行侵入造成的伤口传来阵阵的刺痛,他精液噁心的味道仍留存在嘴裏,她扭着反绑在后的手臂想要解开,但是她愈挣扎,绑在身上的皮带就陷得愈深,最后她放弃了,因为只有少动,她的脚踝才不会受伤。
当她觉得流过头部的血液像是面鼓一样,似乎已过了数个小时,最后牢门打开了,而塔希雅被推进房间,她全身赤裸而且全身佈满了激烈拷问后的伤痕。
塔希雅冲到她母亲的身边。「他们到底对妳做了什么」她试着抬起娜拉的头。但是这完全无助于解除这个女孩脚踝的压力,她看着娜拉脚踝上的皮带,但是它们被挂在铁链上。「噢!妈,我沒办法把妳放下来!」塔希雅开始哭泣,她无助地跪了下来。
牢门再度打开,士官走了进来,他的笑容扭曲着而且甚至比以前还要邪恶。
「妳和指挥官玩得快乐吗」她看着塔希雅,「从她身边磙开!」
塔希雅退后了些。「放她下来。」她恳求着,「她不能忍受这些的!」她挺了挺肩膀,尽可能淫荡地挺起她赤裸的胸部。「放她下来,我会为你做任何事的,我会取悦你的,我保证!」
士官笑着说:「就算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为何我要放她下来呢」他靠近娜拉,背向塔希雅,从他的裤腰上拉出一条黑色的皮带。「妳并沒有告诉指挥官他想知道的事,他对你非常失望,而当他失望时,我也很失望。」他向分开的两腿间挥动皮带。
皮带打在娜拉的阴部上,发出巨大的破裂声,娜拉发出尖叫,她的阴部像是被火把插进去一样。这时塔希雅不顾一切地想抢下皮带,但是那士官转身并一脚踢在她的胃部,残忍的将塔希雅踢离地面并飞到房间的另一边,她躺在地上痛苦的喘息着,甚至无法移动手臂去抱住赤裸的腹部。
那士官冷笑着,「如果她真是妳母亲的话,妳会有机会帮助妳母亲的。但是你想提供的交换条件对我却一点用也沒有。」他再度挥动皮带鞭打娜拉的胸部。在娜拉痛苦的尖叫声消失时,他又再度鞭打她。残酷的攻击使她敏感的小球不断地跳动,这使他得到极大的乐趣。他不断地鞭打她,直到他的手累了,然后他向后转向仍缩成一团的塔希雅。「现在如果你想救你母亲,你可以取代她的位置。」
塔希雅看着他,困感地说:「取代她的位置」
「是的,妳似乎很渴望让她解除痛苦,如果妳想取代她的位置,你就必须被倒吊,让她来照顾妳」,他微笑着:「妳大可不必如此,让她承受所有的刑罚。怎么样快回答呀!」
塔希雅只犹豫了一下,「我来代替她!」
娜拉哀求着塔希雅不要这么做,但是塔希雅和那士官都沒注意她,那士官把娜拉放回地上,解除链条,然后把它们绑在塔希雅的脚踝上。当他把塔希雅倒吊至娜拉原来的位置时,他仍旧让娜拉的手臂反绑着,他把塔希雅的手臂反绑在背后,然后站在她前面,笑着说:「妳是个呆子,」他告诉她,「居然代替你母亲受酷刑。」
他开始鞭打塔希雅的胸部。皮带打在被吊着的双峰上而使它们不断地跳动着。他不断地使用皮带在塔希雅整个赤裸的身体上划下红色的标记。而她则痛苦地尖叫着。
娜拉看着吓坏的塔希雅,并冲上前去保护她,娜拉应该承受塔希雅正在受的罪,她恳求那士官停下来,替换女儿,让自己重新倒吊在那边,但是那士官仍然继续毫不留情地鞭打着塔希雅的身体,一直到他开始重重地喘气才停止这残酷的刑罚。
他得意扬扬地转向娜拉,脸上带着一副淫秽的神情,「现在该妳来表演一场给妳的女儿看了,她为妳受了这么多罪,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娜拉马上就同意了,「是的,只要你不再鞭打她,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士官敲了敲门,马上就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卫兵牵着一只看起来很兇恶的德国牧羊犬进来,卫兵把狗链交给那士官并关上了门。「这只是母的,」那士官边牵着狗边说。「而牠现在正在发情,狗公们都很想得到牠,因为我们刚刚把牠栓在离整群狗公们一码远的地方。」
「妳必须把牠的气味敷在身上!」娜拉尖叫着靠在牢房的墙上,他的笑容扭曲得更厉害了,「妳全身都要有这只狗阴部发出的气味!」
「不要做!」塔希雅恳求着,「妳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是吧,他会放出整群的公狗对付妳的,如果妳……」她沒时间说完,因为那士官开始用皮带抽她,这时栓着的狗开始狂乱地叫着,兇恶地想咬上塔希雅的喉咙。
这场刑罚非常地残酷,那士官还沒打够,塔希雅身上就已经佈满了交织的血痕,像要滴出血来,这时他才停止鞭打,转身面向娜拉,「快磙过来舔狗儿的屄!」他转过那只狗,让牠背向娜拉,然后拉起狗的尾巴。
娜拉勐烈地摇着头,「不,我绝不做!」她坚决地说着,她绝不做这种事,这实在是太噁心也太离谱了,她不会做的,也不能做。「不!不要!」
那士官对她的坚决一笑置之。「妳会做的,」他自信地说着,然后又转身面向塔希雅。
「等一下!」娜拉哀求着,「我做!我会舔狗的,不要再打塔希雅了!」
那士官停了下来,脸上现出邪恶的胜利。「我说过,你会做的。」他再度转过那只狗,举起牠的尾巴。「过来!贱货,开始舔吧!」
娜拉看那条狗仍在吼叫,所以不敢过去执行这个邪恶的命令。她不想做任何会吸引整群发情公狗的事,但是她別无选择,她的心儿剧烈地跳动着,娜拉弯下她的膝盖爬向那只狗,由于她的双手仍然是被反绑着,所以她弯着身子以脸碰触那只狗,她的鼻子几乎碰上了狗的屁股。
她伸出舌头去舔着狗的性器,那感觉十分地噁心,她几乎完全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又舔了舔那只狗,唇边佈满了那只狗发情的味道。她不断地舔着,那狗停止了吼叫,开始向后退着去摩擦娜拉的脸,她用她的右手拂了拂脸,再把右手放到臀部,她把气味涂在她的阴唇和屁眼上,又把她的手插入裂缝裏,然后又涂在胸部。
娜拉四肢趴在地上,等着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惨事。她全身都佈满了母狗发情的味道了。
那士官把狗带走,交给等在外面的卫兵,他小声地跟那卫兵交谈,说完那卫兵离开,他则转过来对着娜拉。
「妳最好已经准备好了,贱货!因为我们正等着看好戏呢!」甚至在他还在说着那些噁心的话时,她已经可以听见狗吠声正在接近中,当门一打开,几个卫兵就带着一群兇恶吼叫的公狗群进来,一共有六只。
「放开牠们!」那士官命令着。
〔版规规定:兽交文章...略过...〕
她听见男人们的笑声,这时她才记起她的女儿正被倒吊着,看着她做的事。羞愧和耻辱完全地压倒了娜拉。她畏缩着,把身体压低到地板上,逃避男人们的注视。她感到永远无法面对自己做过的事,希望他们快带走她的女儿。
「她做得相当好,」那士官说着,「那些狗儿也十分满意的样子,现在我开始对她能跟驴子做到什么程度感到好奇了!」
娜拉不晓得那士官说的驴子是真的还是骗她的。卫兵们全部大声笑着重新栓上狗群,将牠们带出房间。那士官这时才把塔希雅放到地板上并解开她的束缚,他直直地看着塔希雅,「好好想着我告诉妳的话,我会再回来的!」
当牢房裏只剩她们时,娜拉冲到塔希雅身边,「妳还好吗」她抱着塔希雅,检视着由那士官的鞭子造成的可怖鞭痕。「那个混蛋,真该被吊死。」
「塔希雅,我对不起妳,」娜拉说着。「我把妳拖下了,可是却沒办法救妳。她们赤裸地坐在地板上。塔希雅茫然的像是失去心智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下去。」娜拉继续说着。
「妳在说什么,这不是妳的错,妈!」
「恐怕真的是我害了妳。」娜拉说,「我真的是个间谍,我应该在这裏见到接应我的人的,可是那群土耳其人闯了进来。」娜拉开始哭泣,「我只过给了他一捲微缩胶卷,那群士兵就开始攻击我们,我已经快完成工作了,但是他们知道我也有份。」她恳切地看着塔希雅,眼神中带着惊惧,「他们一定会要我招认的,我知道他们一定会的,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已,他们就是利用拆磨妳来让我说出一切。」
听了母亲的告白,塔希雅震惊地坐了下来。「他们就这样毫无理由地扔问和强暴我」
「他们是有理由的,」娜拉说着,「是为了要我招供。」
(第四章)
他们让娜拉和塔希雅各自囚禁了近三天,他们固定地送食物,也允许她们使用一间骯髒的浴室,以沖掉身上的秽物,还给了她们医院型的睡衣及毛毯,让她们睡在囚室裏的小床上。
显然他们等她们在酷刑中受的伤康復,随着时间流逝,她们的伤势好转,身体也恢復了活力,有了时间去思考接下来的事,以及她们可以做什么,但是只有愈想愈糟,因为有了时间思考,才想到可怕的事会不断地发生在她们身上,而且她们完全无法阻止。
那士官把门打开,娜拉和塔希雅交换了一个恐惧的眼神。
「既然妳和那些狗儿玩得这么快乐,」那士官说着。「我这次又带来了我答应要给妳的好东西,当然,除非妳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操你!」娜拉大骂着。
他走向一边,然后一个卫兵牵着一只很大的驴子进了房间。
无疑地,这只驴子在带进来之前已经被人用手刺激过了,因为牠的阴茎正高高地勃起。
娜拉喘不过气来,她的手自动地抱住自己的胸部,想要在这个可怕的陷阱中保护自己。她恐惧地看着那只驴子巨大的阴茎及那士官冷笑着的脸,那根阳具看起来足足有两呎长,尖端处大小就跟一个握起的拳头一样。这一定是那士官在吓她,他不可能让牠真的把那么大的阳具插入她的。
那士官看着塔希雅,「妳想让妳母亲被这只驴子幹吗一定不想吧妳可以阻止的,叫她招了就可以!」
「不!」塔希雅说道,「不要让她做这种事,让我被驴子幹吧!」
那士官淫亵地冷笑着。「妳只能阻止她被幹,不过不是妳代替她。妳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阻止的,她有我需要的资料,当然,妳知道她是个间谍吧,只要告诉我,我就放妳走,当然,我们必须把她留在这裏坐一辈子牢,因为她是个间谍。」
塔希雅知道她们做什么也无法阻止那士官心裏的邪恶念头了,她不能背叛她的母亲,甚至是为了阻止土耳其人的骯髒计划也不行,如果她承认的话,她母亲会被关起来,而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的,她知道他们不会遵守诺言的。
拿着缰绳的卫兵兴奋地等着即将上演的好戏,他抓着自己的裤裆,甚至连那士官的阴茎也勃得几乎冲出他的裤子。「好了!」那士官对塔希雅说,「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有,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脱个光光的,臭屄!」娜拉和塔希雅服从的脱下衣服,因为她们知道犹豫意味着极度的痛苦。
鞭子抽出,大声地抽在塔希雅的胸部,把她的旧伤口又扯了开来,皮鞭一遍又一遍地深深地抽在塔希雅已佈满伤痕的胴体上,这个可怕的刑具不断地攻击着她赤裸的身体。塔希雅试着不叫出声,但是那士官毫不留情地一而再,再而三的鞭打,直到她痛苦的挣扎并大声哭叫为止。
当他感到满意之后,他转向娜拉,「好了,贱货,到那只驴子的后腿间开始吸牠的屌!」
娜拉不想激起他的愤怒,只好压着厌恶和恐惧,爬向那只驴子,牠的巨像般的阴茎正在跳动着,牠壮大的阳具足足伸到了牠的腹部,娜拉跪坐在牠的胃部下方,望着牠跳动的阳具。
除了不可思议的巨大和深深的颜色外,这根阳具看来几乎跟人类的一样,娜拉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感到血液流过它,她一边搓动着阴茎,一边悲哀地打量着这只野兽睪丸的尺寸。
娜拉前后搓动着胀大的肉瘤,居然发现它变得更挺了。
「吸它!」那士官命令着,「舔牠的整支屌,包捏牠的睪丸也要,妳必须习惯它!」
娜拉一犹豫,马上就感到有鞭子在打她的腿,她畏缩着并弯着身子遵从这个噁心的命令,她小心地舔着尖端,嚐到噁心的液体,裂缝处覆着一层绿色的黏液。她用舌头舔掉它然后转过头吐掉。
「把妳的嘴巴凑上去!」可怕的命令。
用双手捧着阴茎后,她开始用她的舌头舔着整个龟头,舔在它的下面及尖端附近,她吸着恶臭阴茎上的小突点,把嘴巴放在裂缝上,用唾液清洗着它。
娜拉吸啜着跳动的龟头,同时也用双手上下搓动着阴茎,娜拉知道如果她不照着话做的话,比起她可能会接着受到的刑罚,这个还不算太羞耻,她试着把这只驴子弄到高潮,而且愈快愈好,因为她想让这个快点结束。也许这个做完之后那士官会相信她不是个间谍,因为在屈服在这么非人道的事—舔一只驴子的性器官而不透露任何资料,就算是那士官也会相信她不是个间谍的。
娜拉兴奋地边吸边搓动着,又怕她的推论是错的,她确实相信无论她怎么做,那个士官都不会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如果塔希雅不是她的女儿,她会考虑出卖她,想到这裏不禁感到十分地沮丧,还要忍受这么羞耻的行为多久呢
在娜拉吸舔及搓动后,驴子的阳具勃起得更厉害了,她沒办法含进太多。而她已经试过了,但是牠的肉瘤实在是太大了,她用一只手去爱抚牠的睪丸,它们十分地硬,她把嘴巴从阴茎移到毛绒绒的阴囊,但是味道太难闻了,她无法舔牠的那裏,又退回去舔阴茎,动得愈来愈是,强烈地想试着让这只巨大的动物射精。
那士官命令她慢下来。「还沒呢,吸屌子!我可不想让驴子错过这次的任何乐趣呢!」
他拿起放在桌子抽屉裏的皮绳,绑住娜拉的手腕和脚踝,然后拉过驴子的背,使娜拉县吊在牠胃下方,让她大开的双腿间正对着驴子的尖端。「不!不!求求你不要啊!」娜拉哀求着,「你不能让驴子这么对我,牠的阴茎真的会撕裂我的,牠会杀了我,牠的阴茎不能塞进去的,真的不行的!」
惊惧和恐怖撕扯着她。她知道这将会把她杀了的,这只动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股间,惩罚着她的阴唇及阴蒂。
这只野兽勐烈且不断地将涨大的肉棒插向她的阴部。娜拉感到她的阴唇被撑得愈来愈宽。「阻止牠呀!」她哭叫着,「牠快要插进来了,不要,不要 啊!」
沒有人阻止那只驴子,牠持续地将牠的肉棒送向目标。娜拉闭上眼睛并咬紧牙关忍受这种痛苦,终于,龟头插入了,驴子很满意地把她弓着送到位置上。这是对娜拉阴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她的汗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她尖叫着、哭叫着,同时双手手指紧紧地掐进驴子的侧面。
娜拉从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烧的火把插进她身体一样,她的身体如此地被蹂躝着,而且完全无法逃跑。
然后驴子开始射出炽热的液体,她的身体在强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觉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她感到炽热的液体在滴到地上之前流过她的屁缝并经过她的臀部,当驴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娜拉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极限的痛苦在身体裏爆发外,她什么都遗忘了。娜拉尖叫着并诅咒着她女僕的背叛。
接着她重新恢復了意识,她柔顺地吊在驴子身下,而驴子的阳具在完全地发洩后也软化了,从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来。
娜拉终于在极度痛苦的折磨后活了下来。
(第五章)
那士官让塔希雅和娜拉独自留在那儿,在那士官走了以后,她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沒有交谈,她们都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羞耻,最后由娜拉先说话:「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把妳弄成这样的。」
塔希雅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母亲,「在他们得到想知道的事情之前,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只有逃跑了,永远不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娜拉无奈地耸耸肩,感到什么都无所谓了,她无法想出会有什么会比被拷问更痛苦及丢脸的了。
「我几乎要告诉他们一切了,我受够了!」
「如果妳真的说了,他们就会马上杀了我们的,难道妳不瞭解吗」
娜拉点了点头,她把头置于膝上,然后她们就停止再交谈。由于她们沒有被送回独囚房,因此她们知道那些土耳其人不会这么快放过他们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们的恐惧也不断地加深。
牢门再度打开,那军官带着士官及两个警卫进来,他说:「他们告诉我,甚至连驴子都沒办法让妳松口说出实话,而我有一些其他的,也许会让妳改变主意。他拿出一个盒子,把它放在桌上,她们看到裏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针。
两个警卫抓住娜拉,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而塔希雅则被带到桌前看着,他告诉她,如果她肯说出来,就可以立刻停止即将发生在娜拉身上的一切。
当那士官拿起一根针时,
娜拉感到十分地恐惧。「这枝针将会刺穿妳的阴唇。他解释着。「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娜拉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
那士官露出变态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贱货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妳确定沒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
娜拉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那士官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她的阴唇深处。
当娜拉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 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恶的畜性。那士官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盡酷刑的嫩肉。娜拉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
娜拉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塔希雅试着想抓住那士官的手臂,但是那军官把她的手臂扭在背后,让她看着她母亲扭动的身躯。
终于,针头从娜拉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他拉动那根针,娜拉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
那士官又拿起另一根针,重覆地在她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她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
终于,她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男人们退后几步,塔希雅仍留在桌前,当她眼睁睁地看着插在她母亲嫩肉上的两根针时,眼泪不住的流了出来。
那士官看着娜拉狂乱挣扎的身躯一会儿之后,把插在她身上的两根针拔出来,然后和那军官走了出去。
? ?? ?(第六章)
她们几乎一动不动地度过了这一天。晚上,她们难受得无法入睡。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们忐忑不安地等着拷问者的到来。
门打开了,一个看守走了进来,这就是那个曾经牵驴进来的那个看守。他残酷地看着女犯们,用虐待狂特有的眼光瞪着她们。然后他关上了门,仔细地听了听四週的动静。娜拉和塔希雅明白,他是要给她们上一次私刑。
只见看守笑着走了过来,解下了皮带,在女犯的身边走了两圈,一边走一边不时抚摩着娜拉赤裸的臀部和塔希雅的乳房。然后,他开始用皮带勐抽塔希雅的屁股。皮带深深地嵌入姑娘的肉体,剧痛使塔希雅尖叫着跳了起来。
看守的皮带又抽向了娜拉的乳房,娜拉觉得她的乳头象被火烧似的疼。看守不停地抽着,看着娜拉的双乳象跳舞般的摆动。接着,他又给了她腹部几鞭子。
就这样,看守轮番抽打娜拉的乳房和塔希雅的臀部,皮鞭所过之处,便是鲜红的血印。酷刑慢慢地持续着,直到这两个可怜的女犯週身沒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时,他才停了下来。
「你们以为自己很坚强是不是什么都不向我们说」他说,并且又开始抽打她们的身体。「不,你们错了,我们的头很想跟你们玩玩,你们很快就会招供的!」
看守淫亵的鞭子再次扫过娜拉的乳房,这一次打得特別重。娜拉真希望干脆把自己的乳房割掉,这种鞭打的痛苦她实在受不了。她的乳房早就被打得肿涨变形,那样子惨不忍睹。
接下来,这个残酷的看守又开始鞭打塔希雅的乳房和娜拉的臀部。他那充满兽性的折磨一直持续到受害者的身体开始溅血。鞭子确实抽得太重了,鲜血从娜拉臀部的伤口中流出,随着她的挣扎,在她身上流淌着。
「我们的头要和你玩那些性游戏是他的事,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只要你告诉我你知道的那些情报,不然,就这么一直打你!」
看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女犯们在痛苦中扭曲的身体象性感的舞蹈一样很快便激起了他变态的性慾。他解开衣釦,把衣服脱下来扔到地上。接着竟然用那只空着的手当着两个女人的面狂暴地手淫起来。
「臭婊子!你们这些臭婊子!」他吼叫着,大概因为手累了,所以他放下了皮带。
他把塔希雅推倒在地,让她的臀部向上撅着,脸几乎帖着地面。他则跪在塔希雅伸后,将他那勃起的阳具插向姑娘的屁股。巨大的阳具在姑娘的下身上乱钻着,疯狂地寻找着入口,终于,这跟凶器狠狠地捅进了塔希雅的肛门。
娜拉惊恐地看着塔希雅不停地发出惨叫。看守粗大的阳具撑满了姑娘的后门,他兴奋得不停地用手掴打着她的臀部。看守的高潮很快便到来了,他用力掴打着塔希雅的屁股,用力地抽插着。接着,他拉起塔希雅,揪着她的头髮,用力地摇晃着,将精液射入了姑娘的身体。
(第七章)
塔希雅被带回了她自己的牢房,那个士官和看守将她的双臂吊起,使她只能用脚尖着地。
看守出去后,士官说:「我知道娜拉有一些情报,你是她的女儿,你可以不在这里受苦的。也许你不知道那些情报,但她肯定知道。如果你能让她招供的话,我可以保证你被释放。」
「我妈妈不是间谍,我们都不是。」塔希雅辩解着。
「如果你不肯帮我们的话,我会让你比现在还难受的!」
塔希雅再次拒绝了士官的要求。士官的脸沈了下来,眉毛捲成了一团:「如果你不肯合作,你就永远不可能从这里出去。」他勐击塔希雅的肚子,塔希雅尖叫了起来。
接着,士官像一个野人一样疯狂地殴打塔希雅的腹部和乳房。塔希雅闭上了眼睛,盡最大的努力忍受这种痛苦。她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可怕的酷刑在等着她。
终于,士官的殴打停止了。
「我明天再来,到时候咱们可以再谈谈。」士官临走的时候说。说完便走出了牢房。塔希雅感到肚子不停地痉挛着,手腕被绳子拉得很疼,她试图挣脱绳索,可那绳子却更深地勒进了她的皮肉。她大喊了起来,希望谁能够听到她的唿救。她的声音在牢房里迴响着。「救救我吧!我实在站不住了!」她觉得与其受这种煎熬真不如赶快死掉。
门开了,士官走了进来。塔希雅感到一丝宽慰,她想,他至少不打算这么吊她一晚上。士官残忍地笑着,拿起了吊女孩的绳子,「我忘了一件事」他说着,将绳子用力一拉,塔希雅被更高地吊起,双脚离开了地面。士官兴奋地看着可怜的女孩绝望地乱蹬双腿试图够到地面。这种努力无疑是徒劳的。
「我受不了了!」塔希雅哭着说,「求求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把我放下去,我真的不行了!」
士官沒有理她,他走出了牢房,并锁上了门,留下塔希雅独自忍受这种一刻不停的酷刑。疼痛一阵阵地袭来,她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
塔希雅发出凄厉的惨叫,她觉得身上每一块肉都疼得要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说出来真的能不被杀死吗
不知什么时候,塔希雅昏死过去了。当她甦醒时,已经是躺在小床上了。她冷得直打哆嗦。一盘子食物和一些水就放在离她不远的地上。她坐了起来,摩挲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希望这样能暖和一点。
塔希雅准备着接受下一次拷问,但是一天过去了,什么也沒有发生。晚上,一个卫兵进来将她的空盘子换成了盛有食物和水的盘子。
两天过去了,终于有一天,士官又来了。一个看守拿来了水龙带,强烈的水流沖在姑娘的身上,使她感到头晕目眩。接着,两个卫兵将她拉起来,拖着她来到了那间用于拷打她们的大厅,狠狠地把她推进了拷问室。
(第八章)
一个精心佈置的招待会正等待着塔希雅。娜拉已经在拷问室里了,她被捆住手腕挂在天花板上,脚无法着地,痛苦地摆动着。她的身上闪烁着汗水的光泽,头垂在胸前。塔希雅知道,娜拉肯定已经被拷打很长时间了。伤痕遍佈这个女俘的全身,像是被手杖打的。当塔希雅被推进拷问室的时候,娜拉费力地抬起头向塔希雅笑了笑,这意味着她还沒有屈服。其它士兵走了出
去,只留下了士官和那个军官。士官把一根手杖递给了塔希雅。塔希雅疑惑地接过了手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打她,」军官命令着,「我要你让她说话。她让你陷进了这件事,她也能让你重新获得自由。如果你让她招了,你就会被释放。」
「不,」塔希雅喊道,「我不幹!」她把手杖扔到了地上。
士官一脚踢了在她肚子上,塔希雅倒在了地上,用手摀住肚子。当她醒过神来后,她摸起了手杖并站了起来。
「小姑娘,当我让你做什么事的时候,你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赶快去做,要么是等着受苦。」军官走到桌前,拿起了一根长长的黑色的鞭子,「现在,用这个去打她。」
塔希雅知道她将为她所做的事而承担可怕的后果,但她觉得沒有其它选择了。她勇敢地举起了那根手杖,不是向娜拉,而是向士官打了过去。接连两下打中了士官的腹部。
当她试图打第三下的时候,士官夺过了手杖。他开始狂暴地用鞭子抽塔希雅,鞭子不停地打在塔希雅赤裸的肉体上。刺骨的剧痛使姑娘倒在了地上,几乎昏厥过去。
「把它捡起来!臭婊子!」
塔希雅把手杖捡了起来,她感到浑身都已疼痛不堪。她不再试图去打士官了,但仍然拒绝去打她的妈妈。于是士官的鞭子又抽到了塔希雅身上。
「你打不打」
塔希雅摇了摇头。鞭子立刻又雨点般的抽下来。可怜的姑娘疼得满地打磙,试图躲开鞭子,但是鞭子还是不断地打在她身上,那种痛苦就像活活剥皮似的。疼痛使塔希雅不停的磙着,而士官则跟着她,一刻不停地抽着。
最后,军官叫住了那个士官,「要想让她打她妈妈,这么做是不行的,你看我的!」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刀子。他走到娜拉身前,伸手抓住了她的右乳,然后用刀子从她的乳头下狠狠地割了下去。
塔希雅惊叫了一声。这种酷刑简直超出了她的想像。鲜血从娜拉的乳房上流出,流过她的腹部,一直流到了她的阴毛上。军官又抓起了她的左乳,对塔希雅说:「如果你不打她,我就把她的乳头剜下来。」
「不,不要!」塔希雅大叫着,「我打。」
军官笑着走到一旁。「看见沒有」他对士官说,「只要懂得窍门,事情就不难办。」他转过身对女孩说:「好了,开始吧。一直打她,直到我叫你停。」
站在娜拉的身前,塔希雅拿起手杖,不情愿地打在娜拉的肚子上。她尽量装做用力的样子。即使如此,娜拉还是痛得不停地晃着。
「用力点,」军官警告说,「如果不用力我就剜她的乳头。」
塔希雅不得不加大了力量。每次手杖打下来,娜拉都疼得一抖。塔希雅已经快忍不住了,手杖就像抽在她自己身上似的疼。手杖带着风声落在娜拉身体上,剧痛使娜拉不停地喘息着。终于娜拉大叫了起来,她的臀部和四肢抽搐着。手杖在娜拉的臀部留下了两条可怕的对角缐,接着,手杖尖划过她的大腿,带出一道血痕。娜拉沒命地尖叫着,塔希雅用力地抽打她那纤细的大腿,娜拉的头在惨叫声中胡乱地摇着。
在军官的威胁下,塔希雅不得不用盡全力拷打着娜拉的臀部。每当她稍有停顿,军官变威胁要对娜拉施以割乳酷刑。塔希雅顺从地打着,她透过娜拉的肩膀看到军官手里拿着的刀子。她沒有別的选择,只有让手杖一刻不停地落在娜拉的臀部和大腿上。整间拷问室里充满了娜拉的惨叫声。但是这是个坚强的女性,她始终沒有哭。
终于,军官命令塔希雅停下来。塔希雅扔掉了手杖扑倒在娜拉的腿上,她吻着妈妈的腿哭了,她请求妈妈宽恕她。
土耳其人走到拷问事的一角耳语了一阵,娜拉知道他们又在盘算新的折磨了。
过了一会儿,军官他们走了出去,不过很快他们就又回来了。他们不怀好意地笑着,女犯们知道,他们一定又想出了什么可怕的主意。
(第十四章)
「我想他们肯定会杀了我们的。当然在我们还有用的时候他们不会杀我们。一旦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我们就沒有用了。到那时他们会放了我们好让我们对外面的人说他们在我们身上做了什么」塔希雅说。
娜拉知道塔希雅是对的。她感到浑身发凉。她明白必须想办法逃跑。
塔希雅知道绑在娜拉手腕上的皮带需要一把钥匙才能解开。她在抽屉里找着,本来她沒抱什么希望,但出人意料的是,钥匙就放在抽屉里。很显然,土耳其人沒防备她们会逃跑。
「你在幹什么」当塔希雅打开第一把锁的时候,娜拉不解地问。
「我们得离开这儿。」解开娜拉身上的绳索费了几分钟时间。终于,绳索被解开了,塔希雅累得倒在地上,不过很快她又坐起来,按摩着娜拉的手腕,使她的血脉恢復畅通。
娜拉匍匐着靠近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塔希雅蹲在她身后。
「我沒听见任何动静。」娜拉说。她动了动门把手,发现门沒有锁,娜拉走了出去,向四週看了看,一个人也沒有!她们慢慢地走着,塔希雅紧紧跟在娜拉身后,但是,当她们试图走过另一扇门时,军官突然冲了出来。军官狞笑着,娜拉母女明白,她们逃不出去了。
「既然你企图逃跑,一定说明你知道那些情报!」
「不,我不知道,我们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娜拉叫着。
士官从房里走了出来,他迫不及待地把女犯们拖回了拷问室。他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人,现在他要开始实施他那些可怕的计划了。
在这间恐怖的房子里,士官把她们的手腕绑住吊在房樑上,使她们的脚尖勉强着地,这样她们身体的大部份重量就都落在手腕上了。他让这两个女人面对面吊着,相距大约4尺。当士官捆绑女犯的时候,军官拿来了一把椅子,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士官给女犯上刑。
士官从针盒里挑了两根针。他走到塔希雅面前,把她转了转,以使军官能清楚地看到姑娘受刑的场面。他慢慢地将针刺进了姑娘的右乳头,残酷地扎着,直到尖锐的针尖从乳头的另一侧穿了出来。塔希雅发出嘶哑的惨叫声,竭盡全力地挣扎着想躲开士官的针尖,但这只能增加她的痛楚。
士官又拿出一根针,刺穿了姑娘的另一个乳头,这一次他扎得更慢,充份地体会着折磨一个无助的女性的快乐。塔希雅终于被这种可怕的酷刑折磨得昏厥过去。士官抽她的脸,沒有反应,抽她的乳房,还沒有反应,打她的肚子和下身,仍然沒有反应。士官沒有办法,只好出去提了一桶水来,把它浇到塔希雅那吊起的身体上。
塔希雅醒了过来,她喘息着,痛苦地睁大了眼睛。这时,士官又想出了一个折磨她的刑法,他用两根绳子分別栓在穿过塔希雅乳头的针上,然后将绳的另一端栓在了吊塔希雅的绳索上。这样,可怜的姑娘乳房被向上吊起,随着身体的晃动,乳头像要被撕下来似的疼痛。
看者女儿惨遭非刑,娜拉感到她的神经快崩溃了,由于恐惧,小便不自觉地从她的腿间流了下来,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拼命想忍住。
那士官又取出两根针,靠近娜拉,他又向她施以和塔希雅同样的酷刑──刺穿乳头,但这次他拿了更长的皮绳,绑在两根针上,然后把另一端绑在塔希雅的脚踝上,于是两个女俘只要有任何一个乱动,就会同时受到酷刑。
那士官继续着他残忍的游戏,先远远地站在她们的另一边,不致于挡到那军官的视缐,拿起一根棍子,然后开始鞭打塔希雅。塔希雅的屁股在竹棍粗暴的攻击下扭动着,而她的双腿无助地踢动着,牵连着娜拉插在乳头上的针,几乎把她的乳头扯下来。
娜拉完全随着竹棍的勐烈挥动顺从地反应着,觉得自己象只被训练的动物,完全祇想逃离这场残忍的酷刑,而塔希雅狂乱地扭动她的臀部的同时,也同时撕扯着她母亲的身体。
娜拉的乳头淌着血,那军官看者她的身体淫乱地扭动着。汗水混和着鲜血从她们扭动着的身体淌下来,棍子划过空气的快速嘶嘶声听来格外的残忍。塔希雅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么残忍的酷刑下,她的双乳被撕扯着,而在她被棍子引起的狂乱扭动下踢动着的双腿,也使得娜拉的双乳受到同样的酷刑。
当那士官更加勐烈地毒打少女的臀部时,两个赤裸的身体都开始被强烈的痛苦引发了剧烈的抽搐,而酷刑还是不断地继续着,继续着……
(第九章)
塔希雅仍然被吊在天花板下,他们把娜拉带走,那军官和四个赤裸的卫兵围绕着她。
她知道最后时刻即将来临,那军官要来真的了,他拿了一根短木棒,开始打她的脚,他挥舞木棒的力道十分的大,塔希雅的身体跳动扭曲着。
「还不招!」他勐然地挥动着木棒,打在她的脚底,开始毒打她的两腿,先是脚底、小腿,然后是大腿。「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说,我会打断妳每一根骨头的。」他再重重地打在她的腿上,直到塔希雅的双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才停下来。
他显然十分乐于毒打她,超过她能忍受的程度只是时间的问题了,他愈打愈用力,而且开始向上打她的腹部、胸部。
而她还是拒绝招供,于是他把木棒插到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用力一插,深深地把木棒插进她的身体。
超乎想像的变态!他插进女孩可怜的阴部后,居然开始抽送木棒,完全沈迷于野蛮的酷刑中,他兴奋地向塔希雅逼供,他开始流汗了,而其他的卫兵则搓动着阴茎,使它们更加地冲天直竖。
每次木棒插进塔希雅身体深处,那种紧张的感觉都不断地增加,而男人的阴茎也从软绵绵的变成像那根酷刑棒一样地粗壮及危险。
被如此粗暴地抽插之下,塔希雅悽惨地尖叫着:「我招了!我招了!快停下来吧,我妈是个间谍,她亲口告诉我的,放过我吧!你们说过,我招了的话就放了我的!」
那军官听了之后,停止继续用木棒强暴她,后退了几步喘着气,仍然让木棒留在她的身体裏。
「她全是你们的了。」他这么跟四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卫兵说着,然后转身快速地离开了牢房。
(第十章)
「妳的女儿招供了,」那军官不自然地笑着,对娜拉说着。
「现在我能对她做任何想做的了吗」那士官问道。那军官耸了耸肩,现在他已经对她完全沒兴趣了。「是的,想对她做什么就做吧。」他转身离开了牢房,连回头看一看的兴趣也沒有。
跟那士官单独留在牢房裏,娜拉感到全身都充满了恐怖,她知道他们现在再也不可能放她走了,那士官看着她的眼神像是愤怒的恶魔,而他的阴茎高高的翘着,翘得又硬又高。
他拉住娜拉的头髮穿过走道,他不让她用走的,而用拖拉的,摩擦着她的膝盖和臀部,带她来到一个又小又髒,大约二十呎见方的露天庭院,把她压在地上。
他开始用湿的皮绳把她的手臂和腿拉开绑在地上成大字形,他拉得十分得紧,娜拉感到四肢像要被拉断似的。「这是个简易的拷问台!」他开口说着。「等太阳把绳子晒干后,它们还会变得更紧呢!」他大笑着。
这时,娜拉突然感到有东商在她的手臂和双腿上爬,她努力地抬起头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天 啊!是蚂蚁!数以千计的蚂蚁正在从蚁穴裏爬向她身上。
娜拉感到蚂蚁在她身上聚集着,不到几分钟她身上就爬满了蚂蚁,它们开始咬着她的裸体,像是有上亿根细针刺在她身上。
她在这些恐怖的生物嚙咬下,感觉特別强烈,她尖叫着哀求那士官放了她,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幹他、吸他,甚至舔他屁眼,任何事都可以,只要肯放了她。他嘲笑着她,并开始用手搓动着涨大的阴茎,前后搓动着直到那上面覆满了丑恶、淫邪的黏液。
蚂蚁们正在咬着她的嫩肉,当它们整群爬满她身上时,她觉得阴唇像是着了火一样,那些蚂蚁覆满了她的腹部和胸部,它们咬着她的乳头,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蚁嚙的酷刑了。
「杀了我吧!」她哭叫着,「我受不了了 啊!」
她无助地在刺痛的嚙咬下翻腾着,她开始感到那些蚂蚁逐渐向她的阴部深处爬进去,爬到她的阴核,开始咬着她的性器,她想要昏过去,这样就不会感觉到自己在那士官的淫秽眼光下如此的羞耻,但是她就是无法昏过去,她完全地感受到蚂蚁的每一下咬嚙。
她的全身都像着了火似的。
那士官站在她身前,眼神充满了变态的慾望,他疯狂地手淫着,当他看着她尖叫着扭动的裸体时,在他身上完全见不到一丝丝的人性了,娜拉看着他睁睁地瞪着自己,一边看着蚂蚁咬着她,口水一边从嘴角淌下来。
娜拉用盡全身力气地尖叫着,但是完全无法打动那士官,她的乳头正被蚂蚁咬着,痛到了极点,她狂乱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想把蚂蚁甩下来,可是完全沒有用。
她虽然试着想把在胸部和阴部上的蚂蚁甩开,但是完全沒有成功,她在酷刑下狂乱的动作反而更加地激起了那士官的兽慾。
就在那些蚂蚁把娜拉咬得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时,她感觉到那士官开始压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蚂蚁压死。
「到此为此,」他说,「这次可不能让蚂蚁吃了妳!」
他的阴茎刺进她的阴部,他就像个地狱裏的疯狂恶魔般的强暴她,阴茎就像枝长枪般地刺穿她,他先抽出阴茎到只剩涨大的龟头抵着她的阴阜,然后用力地插进去,让她呻吟着,充满了变态的慾望,蚂蚁们咬着他的阴囊,让他兴奋得开始痉挛,它们爬进他的屁缝,开始咬他的肛门。
而就在他快要射精时,他及时地从她阴道裏抽出了他的阴茎,向下滑进了她的屁股,对准肛门后就用力地插了进去,她感到直肠的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
他的嘴巴移到她的胸部,开始用牙齿咬着她的乳头,那些蚂蚁马上开始咬他的嘴唇,使他的嘴唇流血。
娜拉在这残忍的强暴下歇斯底里地翻腾着,她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
那士官在她的屁眼中像野兽般不断地抽插,最后,他终于进入高潮开始射精,她感到他的阴茎射出浓热的精液进入她体内,而他也随着一股一股精液的射入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