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情人

更新时间:2022-08-24 03:34:40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服义务役时担任行政士工作,管理行政事务费及每月替长官及弟兄们办饷,而另一重责大任,则是替队上长官跑腿打杂,举凡帮女士官至军公教福利中心购买奶粉、尿布,亦或至证劵公司帮长官们排队领纪念品,或是晚点名后帮长官买消夜,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总体看来,除了少部分官校正科班出身的军官,令我稍稍感受到国军『精实』,其馀大部分志愿役军、士官,可说是乌烟瘴气,令人说来有气,看股票、研究股票的时间搞不好都可以反攻大陆,为避免触及陆海空刑法之『实话实说罪』,小弟暂且打住,不再非议。

就在退伍前半年多,又遇到例行业务检查,所谓业务检查就是把最近半年还是多久的帐册(年代久远,记不得了),包含伙食帐册、行政费分类帐簿、支出凭证等,拿到总部候检。

说起业务检查,我自有一套见解,当兵嘛!官官相护,有甚么好检查的,违规的凭证早已合法藻饰,看鬼喔!很多假帐还不是用来招待长官,人人有份,难不成过河拆桥,自打嘴巴不成,然而为『兵』之道,帐册若作的太完美,让财务官挑不出毛病,那么对长官是大不敬,显得长官无能,而惹得长官刁难就不妙,小弟总是刻意在几个明显地方,加入一点无伤大雅的瑕疵,让财务官见猎心喜,有缺失可写,保护其自尊心。

那次也不知是第几次接受业务检查,一大早带着受检资料来到总部报到,指挥部则由台北派员南下检查,轮到我入场时,见一女子着淡蓝军服(军种是机密,看!这不是说了吗。),略高于膝的裙子,一双美腿交叉而坐,我颇在意女生小腿,女军官穿着肤色丝袜,正幻想着是否为吊带袜,咦!军人可以穿丝袜吗小弟心里顿时打了一个问号好像沒注意过自己营区的女士官是否穿过丝袜,算了!就算她们脱光衣服站在面前,看来也是不举,等到女军官把头抬起,四目交会,这…这…这不是每个礼拜四在莒光日才能看到的可人军官,怎么财务官也这么辣,应该去主持莒光日才对。

我不禁有点『心动』感觉,当场就想唱:「有多久沒见你,以为你在哪里,原来就住在我心底,陪伴着我的唿吸。」,別鬧了,那时这首歌还沒出来。

女军官的长相有点像何如芸,至于何如芸好不好看,见仁见智,小弟过去蛮欣赏那一类型,漂亮的定义有几种,一种是公认的美女,不管谁来评价都不差,另一种是有特色的美女,让某些人情有独锺,还有一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有极少数人甚至只有男友才觉得好看。

我移动至财务官的身边,以便财务官能随时就疑虑处向我请教,应该是质问才对,站立财务官身旁,看着美女专注工作的神情,煞是好看,由侧边居高临下看,瞥见财务官的名牌上(后面用两颗旋钮锁在衣服上的那种),清楚地刻着她的名子,为保护当事人,后文就称她为X吧!

同时也感受到X名牌下,随着唿吸频率而层峦起伏的胸部,精神为之一振,据不才目测,应该有C-CLASS,我不禁赞嘆,看过的女军士官很少能把衣服衬托如此英挺,X算是天生丽质,再往上看,X的粉颈洁白纤长,虽有两三颗小痣,不过瑕不掩瑜,白里透红的柔嫩肤色,水亮动人,显见X非但天生遗传好肤色,也注重保养,不晓得X的脖子敏不敏感(看!想远了),后来我才知道,X每天至少花两个小时以上呵护她的宝贝肌肤。

审阅过程中,X也会就其不解处向我询问,小弟也弯腰低头,一一回答,X的声音娇声细语,滑而不腻,听起来很舒服,更令人感到舒服的是X的态度,他并不因自己是长官而颐指气使,反而笑容可掬、盈盈动人,X身上不时传来淡淡花香,令人神清气爽,看着X善意的模样,小弟色向胆边生,也多话起来,小弟向X说:「财务官,有沒有人说妳长的很像何茹芸」

X听了后,更是笑得灿烂,回答说:「有耶!很多人说过,可是我自己觉得不像耶。」

看到X如此亲切,更加大胆亏她,看她肩上那二条横槓,如果是专科毕业后从军的志愿军官,年纪应该和我差距不大,问道:「财务官你是学商的吗那毕业的阿」

看她好欺负,小弟讲话也不安份起来,我想以X的美貌,在军中一定备受他人爱慕与谄媚,好话早已听盡,不过好话人人爱听,听多也不腻,X告诉我她是台北某商专(消音)毕业,那妳几年次的我接着问。

X笑了一笑,毫不扭捏的透漏了她的年龄,哇!那我们同年纪呢,X听我这么说,更是笑开了。

在有限交谈时间,有机会的话,在最短时间内找出彼此的交集或是共通点,慢了就只是萍水相逢,路人甲乙罢了,对X也无任何期待,只是有机会遇到漂亮女生,难免浪费口水,提起精神,LDS一番,也算是一种生活乐趣。

交谈中,我感觉X翻资料的速度慢了下来,似乎被我影响而分了心,长官的办公室内只有我和X,其馀单位则是在外等候,进来之前,也是等了上一单位快四十分,而台北下来的其馀长官,早就被区内长官请去贵宾室泡茶按捺,看!中午一定又不知要去那黑皮。

我问X说:「我想请问你一个问题耶」

X叫我说吧,我说:「妳身上的香水有玫瑰花香,南部很少女军官会喷香水喔。」

接着说:「你是不是用明星花露水,怎么那么香。」

X被我逗得花枝乱颤说:「不是啦,谁用明星花露水!」

边说边嘟起嘴,看!这…这不是装可爱吗美女装可爱果然別有一番风味,看着她粉嫩且略显丰腴的朱唇,实在很想一亲芳泽(后来的发展才知道,我是第三个亲吻她的人)

我接着说:「不是明星花露水喔,那是TRESOR璀璨吗」

X抬起头看着我,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说你怎知多亏小弟女性友人在香水专卖店工作,串门子之馀,也对几款经典女性香水下过功夫记忆香味,作为和异性初次聊天LDS的话题,我告诉X说:「因为我『以前』女友也用这一款香水。」

X吐了吐舌头,笑说真巧,我随即说:「以前在免税商店买了一瓶TRESOR,还来不及送出,女友就分手了,如果妳不嫌弃,那瓶送妳啦,不然留着也沒用。」

X说:「你可以留给你妈或朋友用阿!」

我说沒关系,既然这么巧,你也用这一牌子的,送妳啦!女人有时很相信宿命和缘分,后来送给X那瓶香水,也是后来去百货公司补买的。

我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了最关键的一句话,说道:「可以问财务官妳的住址吗放假我寄给妳。」

又是翻牌时刻,胜负在此一举,X沒多作考虑,说了几个数字,电话耶!要到电话了,那个时代手机不普遍,连忙把电话号码抄写在记事本上,问X说:「那分机几号」

X用她的招牌笑容说:沒有分机,是我家里的电话,部队讲私事不方便,哈哈哈!茂硅阿(比太阳能还有力),一阵轻飘飘,好像要上天堂。

后来时间耽误太久,X随意记录了几个缺失,故作严肃貌,眉蹙而视,问我说有沒有问题,随即转为盈盈笑脸,靠!太赞了,演技太棒了,这种女生若有幸把到,生活一定充满情趣。

离开办公室时,下一受检单位的学弟亏我说:「学长,你进去那么久,狗官会不会很刁」

我吓唬学弟,很刁喔!待会皮绷紧一点,心里则暗想:「靠,八字都还沒一撇,我怎么知道她床上刁不刁勒。」

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傍晚开着军车返回营区,小弟那张军用驾照可是为了能偶尔客串司机,外出摸鱼而考,队长则是醉倒后坐,妈的!不知道又跑去那匪类,醉梦中还问我,业务检查搞得怎样,会不会害他升不了官,我嘴巴说:「队长安啦!」心里则想着:「幹!还升官勒,如果你被抓去关也是刚好而已。」

回到营区后,生活一切如常,我也不敢乱打电话给X,情势混沌未明,万一X是那个将军的小情人,那我可能有当不完的兵。

数馒头的的日子一天过一天,转眼间小弟也百日了,不是啦,是转眼间也破百了,破百后更是无所事事,天天藉故公出,过着荒淫无道,自我放逐的日子,以免因为知道太多秘密,而被长官杀人灭口,飞鸟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业务也移交给学弟,小弟仅挂名顾问而已。

日復一日,随着大我一梯的学长欢送会落幕,那天深夜,我们四个同梯的相拥而泣,多年媳妇熬成婆,我们是『红帅啦!』,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为了庆祝荣升红帅,当天夜里同梯四人,除了一人不敢造次外,其馀三人翻墙而出,庆祝这一特別日子,三人拦了计程车,来到市区某间知名夜店饮酒作乐,舞者一个接一个,逐桌秀舞,遇到不错的美眉,自然请她留步磨蹭一番,可谓酒池肉林,色不迷人人自迷,好不快活,后来秀到一位条件颇优的女子,水蛇腰扭起来尤其淫荡,同梯恶作剧帮我比了几根手指,女子摇摇头,同梯的手指又缓缓升起一根,

热舞女郎点点头,我也将错就错,勉为其难笑纳,丢下同梯二人,离开霓虹闪烁的夜店来到楼下,第二根菸还沒丢下,刚刚那妖媚动人的美眉已然一身劲装靓女打扮,出现在我跟前,一头秀髮,举手投足,烟视媚行,令小弟不禁肃然起敬。

先在楼下便利商店买了金缕衣,唉~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在美眉建议下,俩人很快就找到了落脚处,一入房门,美眉艷丽四射,虽无音乐助兴,热舞不减风采,看的我心跳加速,吐气连连,付给美眉舞资后,情不自禁地一阵翻云覆雨,美眉也不赶着离去,似乎打算缠绵至天亮,也向柜檯延了时间,最后是我在破晓之际,半梦半醒间从床上弹起,美眉说还想睡,由她吧!离去前不忘亲吻美眉并捏了一下其丰臀,小弟急忙拦车奔回营区,好不容易才招到小黄,回到营区刚好赶得上早点名,反倒是其中一名宝贝同梯,不知醉倒在那家宾馆,很晚才出现,因退伍在即,也不了了之。

后来整欉好好的退伍,阿母还特地去买了一串鞭炮,在我回家剎那施放,心中有点感动,内心吶喊着:「阿母,我返来阿。」

刚退伍那几天适应不过来,每天早上五点多就醒着,也不知道要幹嘛,后来一次北上的行程前,也不知那根筋不对,想到了X这个人,虽然只跟X见过一面,不过她的电话始终未丢,大概潜意识始终念念不忘。

心想藉着北上找老炮友叙旧,不是啦,是老朋友才对,顺便可以找X喝杯咖啡,既然退伍了,也不用担心姦淫犯上之罪,那天晚上第一次拨了X留下的电话,咦!电话答录机,声音似乎是X沒错,我留下了话,说明来意,只是不知X还记得我否我留言道:「直说欠她的香水想北上时顺道交给她。」,虽沒联络到她,至少确定电话应该沒错,临行前还到兰蔻专柜,买了TRESOR璀璨香水,万一她不出来见面,改送其他女性友人也不浪费。

开车来到台北,暂住女性友人租屋处,当晚拨了电话给X,第一晚打了几通,依然是电话答录机,眼看夜已深沈,小弟就此打住,当晚与友人外出玩耍,直至东方鱼肚白,方始返家,途中在麦当劳吃了营养早餐,回到朋友住处已七点多,小弟又拨了电话给X,声响沒多久,电话被接起,一个慵懒的声音:Hello!我问道:「请问X在吗」

对方直说她就是,小弟急忙装熟化解尴尬,并表明来意,我说如果妳不方便,我寄给妳就好了,好比在PUB,男生如果点『长岛冰茶』给异姓,具有想交朋友的暗示性质,我想送X璀璨香水,又何尝不是呢。

X大概可怜我大老远跑来台北,若不答应,过意不去,爽快地与我敲定晚上见面,也给了我手机号码,X说准备上班去,挂了电话后,女性友人沐浴完毕,湿着头髮从浴室走出,友人属中等美女,不过在我眼里身材了得,女性特徵非常明显,玲珑有致,碍于她已有男友,且对男友忠贞不二,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远在南部的男友非常有机会冒出绿光,无奈小弟说客技巧仍需磨练,始终无法奏效,友人道德感极深,无法得逞,且友人至少说了二十次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喔!

后来她睡床铺,小弟乖乖睡卧沙发,睡了不知多久,友人把我吵醒,要我载她去实践大学上研究所的课,小弟实在很爱睏,勉为其难载她前往,途中在便利商店随便买了东西裹腹,车上风光明媚,友人又说了二十几次不要这样,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喔,我心里则想说:「再乱叫,我要把你踢下车了喔。」

开到实践大学,友人请我吃实践门口好吃的花生冰,我告知友人,晚上要去访友,请她自行返回租屋处。小弟拿起台北市地图,那个年代并无GPS导航,小弟只得按图索骥,一路来到南海路建中附近,先探勘了与X约好的餐店,确定位址后,时间还早,小弟东晃西晃,度分如时。

来到八点,我也准时出现在餐店门口,等不到五分,一个美丽的倩影出现在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看到X出现,我转好角度,两人四目相望,脸上表情由犹豫而渐渐确定,X嘴角由微笑变五分熟、渐渐七分熟,终而露齿而笑,系我啦,我叫了声财务官好!X笑说外面不要乱叫,两人入内就坐点餐,原来X也尚未用餐,X说她刚刚才从部队下班,先回家洗澡,换了便服就出来,原来X就租屋在餐店附近的巷内,我把香水拿出来送给X,X开心收下,并向我称谢,我闻到X身上的体香并非TRESOR香水味,我问X怎么了!亏X说今天喷明星花露水喔,X说她的TRESOR都丢了,我问原因,X说自从她和男友分手后,就不用那个味道,以前男友喜欢那个味道,我说怎么!怕触景伤情喔,X则说不要再提他,还对我说:「那么你把香水带回去,我用不到,但还是很谢谢你。」

我笑说沒关系,你可以送朋友,我不介意。

两人边用餐边聊天,聊了一些军中趣事,也聊了心情故事,与美女谈笑风生,人生好不惬意,聊天中得知X是苗栗人,直到专科才北上读书,年底不续签,准备退伍,聊了许久,又点了松饼及咖啡,直到打烊。

与X的相遇是机缘,与她相处则是随缘,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止,听X讲话时,我总是凝视着她的眼睛,彷若其瞳眸中有繁星点点,X也不以为意,表现落落大方。

千万不要以为有什么突破,我可是黔驴技穷、无技可施,不过光是跟X聊天,就很开心,告別了X,并说好下次还要来找她,默默望着X的背影离去,我点了一根菸在门口处抽,就在X要转身隐入巷子之际,突然转过身,发现我尚未离去,且正望着她,X挥挥手跟我道別。

告別X后,回到南部,数月中因面试缘故,陆续北上数次,期间也顺利邀约X数次,一起看过电影,也到过猫空泡茶看夜景,小弟始终以礼相待,X对小弟也无任何暗示,仅仅止于朋友般的对待。

对于X始终有孺慕之情,分外珍惜此番友谊,因而不敢随意造次,深怕打破现状,而影响友情。每逢特殊节日,如七夕情人节、过年到数、X生日,也会传送短讯或寄送卡片祝贺。平常很少打电话给X,X更是不曾打给小弟,我猜X或许有心仪或是交往中的对象吧。

直到一天,电话响起,并浮现X手机号码,高兴地接通电话,闲聊中,X告知下个月即将退伍,并且这个礼拜会到高雄做业务督导,问我是否有空,可以一起吃个饭,有空、有空、当然有空,死也有空。

等到X南下当天,电话跟X确认时间,下午约莫六点多,顺利在营区附近接到X,X正结束为期两天的督导业务,今晚就要搭车返回台北,带着X,我们去吃了王品台塑牛排,在车上发现了一件诡异事,X身上有TRESOR的味道,奇怪!不是再也不用该牌子吗难道是我送的那瓶,开口对X道:「怎么!跟男友復合了吗,今天你用TRESOR。」

X不置可否,回我说:「这瓶是你送的那瓶,你喜欢这个味道吗」,喜欢、喜欢,当然喜欢。

一路上两人逗趣交谈,春风洋溢,用完晚餐,小弟提议晚上去pub听歌聊天如何X直推说不好,不想搭大夜车回台北,我向X说,我有一张汉神的免费住宿卷,今天特地带在身上,想说如果妳要在高雄住上一晚,派得上用场,其实来之前就想过,如果有机会留住X,用住宿卷留X,沒有人工凿斧的痕迹,有机会让X说服自己。

X口中推辞,说怎么好意思呢!在小弟一番恳切挽留下,X答应留下,时值冬季,X穿着军中长袖套装,套上一件夹克掩盖,与X商量后,着军装出游颇为不便,先载X到汉神checkin,我并未上楼,而是在lobby等待,等X换好便服,小弟为之一亮,波希米亚风的打扮,合身牛仔裤,V形领开叉至乳沟,上衣有大量印花,虽然时日久远,仍然歷歷在目。

开着车,播放ModernTalking的舞曲,颓废的曲风,催化着气氛,打算去五福路的蓝色狂想曲听歌,看看时间还早,先带X到新堀江逛街,逛了一会,看X心情颇佳,斗胆开口向X说,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说出来你不能翻脸喔!X说:「你说,我不一定会答应」

我续道:「好久沒牵女生的手,可以牵一下妳的手吗」

X嘴巴一抿,并斜眼倪视,我只觉糗呆了,后悔乱讲话,无奈覆水难收。

X吸了几口手上的饮料,竟主动拉起我的手,说走吧!等一下走失了不管你。

心中一惊,心花怒放,X玉手纤纤,触感温润如玉,两人时而十指交缠,时而轻轻拉着小指,原来

简单的牵手也有那么多花样,只觉手心微微溼润,不晓得是谁在冒汗。

整路走马看花,心不在焉,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又逛了一阵,来到停车处,X发嗔道:「给你牵这么久,够本了吗!」,小弟拨拨头髮,尴尬的笑着,并说:「不够、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带着X到五福路上的蓝色狂想曲听歌,X喝了调酒,我则习惯喝可乐娜加柠檬,面对而坐,席间顺利点了一首Always给X,两人谈笑风生,所谓红尘情事诉不盡,此事不关风与月。

凌晨一点多,两人微醺地步出门口,我点起一根菸吞吐,X竟说她也想抽,问她说:「怎么!你不是不抽菸」

X带着几分酒意,脸色泛红,媚眼撒娇,说她现在想抽嘛!帮X点了菸,顺势伸手握住X,向X说我可以爱你吗X睁大眼睛注视着我,拿菸的手推了我肩膀一下,并说:「你可以喜欢我,但不能爱我,爱是要责任的」

我接着问X:「那我有机会爱你吗」

X轻声咯笑说:「等我爱上妳再说吧。」

上了车,送X回到汉来饭店,X下车前,我刻意含情脉脉凝视着X,期待X是否会有所表示,怎奈X并无多话,傻傻的对着我笑,并关心我开车回家要小心,让X下了车,心中难免失落,但也无可奈何,我一时间也不忍离去,下了车,若有所思,冬夜飒飒冷,佳人咫尺天涯,打了个冷颤,觉得有点冷,潜意识不知在期待些什么。

过了约莫半小时,我的手机浮现X的号码,唉~这通电话,在这寒冷的冬夜,格外令人窝心,好比卖火柴女孩手中的火柴,令人情绪矛盾交织,X说:「你开到哪了我要准备睡了。」

我说还在饭店楼下,X说:「你发什么神经,改天再到台北找我。」,我说想妳捨不得走。

X沈默了半响,续道,不然你上来找我聊天吧!小弟听闻此令,有如接获圣旨,莫敢不从,先在饭店大厅厕所小解一番,来到X房间,见X穿着T恤、短裤,套着外套来应门,待房门关好,感觉氛围已现,一手拉着X的手,一手拦腰抱住X,顺势往X的朱唇凑过去,X也无意阻挡,被动的唿应着我的索吻,一路推挤至床边,一个踉跄,两人跌躺在床上,X再也压抑不住渴望,偶而低频呻吟,遇敏感处则轻声唿叫,伺机将舌头送进X嘴内,X也不再消极困守,而是出兵交锋,两人舌头如灵蛇舞动般,缠绕交错在一起,水乳交融,一切都是上天的恩赐。

这辈子,除了计测跑三千公尺外,心跳从未如此剧烈,直达破表,难道我要死了吗亲吻X同时,不安分的手则是缓缓深入光明顶,刚洗完澡的X,早已撤下守兵,拉起X,背对着我坐着,双手在光明顶势力范围内,时轻揉、时轻夹、时画圆,不一会,逗得X娇喘连连。

脱下了X的上衣,X也顺势帮我脱到剩一条内裤,只见X水滴型乳房,厚实浑圆,乳蕾含苞待放、垂涎欲滴,虽不是男人幻想的粉红色,却也可爱动人,让X躺下,一路从亲吻耳朵开始,时而吹气,时而吸气,时而舔蠕,顺着颈动脉而下,来到锁骨,沿着乳沟蜿蜒而下,随即登高一唿,嚙啃舔吮X白晢动人的椒乳。

伸手探了警戒区,黄河即将溃堤,再不疏导,恐氾漤成灾,本着大禹治水精神,刻意数过家门而不入,更是惹得X搔痒难耐,频频催促,让X拱起双脚,脱下其内裤后,只见流水潺潺,自茂密丛林中流出,此等琼浆玉露,可浪费不得,分开X修长晶莹的美腿,採跪姿,舌头在桃源洞外,对X源源不绝输入能量,双手则穿越X弓起分开的腿,重新登上光明顶,扫荡馀孽,X羞红着脸,身体不断颤抖闪避,我则乘胜追击,不给其任何喘息的机会。

激情了一会,暖身操恰恰结束,小弟躺卧床上,轮到X施展所学,虽无惊人艺业,却也面面俱到,跪坐身旁,令我有被服侍的感觉,无奈面对『传家宝』时,X略嫌不妥,执意要我沐浴一番,方肯就范,一时兴起、色慾薰心对X说:「我去洗个澡,你可以穿上妳的军服吗我喜欢看你穿制服的模样。」

X虽老大不愿意,如此田地,挨不住我一番恳求,待我洗完澡出来,X已然着装完毕,只差沒戴上帽子,小弟心中响起一首歌:「凌云御风去,报国把志伸

,遨游崑崙上空,俯瞰太平洋滨,看五岳三江雄关要塞…」

歌还沒唱完,已把X压制在下,连X军服也刻意不脱,一阵饥吻,请X为我弹奏一曲,X问:「客倌请问要听哪首」

来首琵琶行吧!躺卧在床,X脱下我浴巾,调了一下弦,转轴拨絃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低眉信手续续『吹』,说盡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復挑,初为霓裳后六麽,大絃嘈嘈如急雨,小絃切切如私语……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好曲!好曲!!

按奈不住,翻身而上,就想冲锋陷阵,慢着!问了X上次好友何时来访,屈指一算,应该无妨,X也欣然同意,就这样,在X上半身着军服的情况下,小弟奋力地力争上游,X也抱着小弟,像只无尾熊迎合承受着,哇!这只无尾熊有够大,X抛开女性的矜持,肆无忌惮的浪叫连连,看着X肩上的官阶,更是令人兽性大发,最后在X一阵阵恍如电流般的收缩惊孪下,X终于弃守山海关,引『精』兵入关,一片大好江山,就此沦落我手。

事后两人相拥而眠,诉说着床地间的莺莺燕语,X也完全放开身段,知无不言、言无不盡,两人床第缠绵,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退房之时,也忘了大战几回合,只知道比跑马拉松还累,X还偷捏我,抱怨我让她连走路,脚都阖不起来。

故事到这里,我想该是留白的时候,后来和X的故事并沒有童话故事里公主和王子的快乐结局,仅此祝福X一辈子都过得幸福快乐,再会吧!我的X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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