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小仪和雅琪是国际留学生,但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却让她们感到无比厌倦。她们更喜欢流连于午夜的赌场。为了庆祝学期的最后一天,她们又来到了最常光顾的赌场。轮盘的一旁,清秀可人的小仪在大喊大叫,大眼睛娃娃脸的雅琪也在一旁紧张地望着色子,家境富庶的她们不需要太担心金钱。一切只是为了享受。
自从几个月前,她们两个迷上赌博,几乎每个晚上都在这度过。随着大大的叹息声,两个女孩象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来。这个月的手气好差。都说生手运气好真是一点也不假,记得第一个月她们刚来赌场玩,真是逢赌必赢,狠狠地赚了一大笔,可是这个月仿佛衰神临门,输到赊帐,贵宾室更是不用想了。
“都是你不好。”小仪大声地呵斥雅琪。
雅琪对此默不作声。雅琪的父亲是个商人,常常有事要拜托小仪做公安局长的父亲。雅琪为了父亲的生意对小仪总是忍气吞声。
这时服务生走过来,对着她们微微欠身:“两位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两位谈谈……”
郊区的一栋豪华的別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裔男人正跟俩个妙龄女子閑聊。这人就是华人青龙帮老大的二子——宋哲。他专门负责组织买卖人口。
这两个女孩正是小仪跟雅琪,由宋哲开赌场的大哥带过来。她们两个在赌场赊了很多的帐。宋哲说还不上钱就要她们卖身。
小仪灵机一动想起自己的男友,最近经常呆在学校的实验室,还常夸他的一个女同学漂亮,想起来就让她生气。要卖身就卖男友的女同学好了,一举两得。小仪跟雅琪完全沒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们看到年轻有气魄的宋哲,还幻想能象爱情小说中描写的那样得到他的青睐,开始一段轰轰烈烈的异国黑道情缘。
“宋先生,我倒是认识一个美女,还是知识型的。”宋哲不置可否,小仪只好接着说:“她叫黄莺,是皇后学院的研究生,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连英语都说不利落。”小仪看看表,“估计她现在还在实验室呢,这时人少,正好下手。”
小仪的男友晚上还在仓库打工,听他说黄莺每天作实验到深夜。
宋哲听了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叫了两个手下吩咐了几句。对宋哲来说,美人越多越好。原来,宋哲刚接到一份定单,要两个亚裔美女。亚裔挺多,美女难寻,更何况要不露痕迹。留学生最好,失踪几天也沒人找。
已过午夜,皇后大学的解剖室,黄莺还在忙碌着。明天就开始放暑假了,黄莺洗幹净最后一个试管,伸了伸僵直的背,松了一口气。
学医不是黄莺的志愿,可当年填志愿的时候,家的人都希望能出个医生,想当然地认为以后看病就不用愁了。黄莺幹別的都不行,就学习好。所以也沒有別的选择,一口气读到博士。
晚归的女学生是可以让保安护送回家的。不过很少有人真的去做,象黄莺时常读书到很晚,经常叫他们护送太过麻烦,好在这治安比较好。
月下的校园格外宁静,只有树影狰狞。穿过几棵高大的橡树就到了公路,黄莺的车子就泊在路边。
这时树后闪出一个壮汉,不怀好意地望着她。黄莺犹豫了一下,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回头望去,竟然还有一个壮汉,显然是有备而来。
黄莺立刻举手投降。两个大汉走到黄莺身旁,示意她放下手。黄莺情知反抗也沒有用,白挨打罢了。于是,把手慢慢放下,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她连拉带推地丢进路边的一辆黑色房车。黄莺此时有些怕了,原来以为劫财,现在怕是要劫命。
清冷的月色下,一辆黑色房车绝尘而去。
黄莺不敢多问,努力地回忆防狼指南。据说被强奸的时候,屎尿屁齐下,可降低色狼的性趣。
“读书的人就是沒品,小仪小姐这么美,你的男朋友还有心在外面打工”宋哲笑眯眯地望着小仪。
小仪不禁有些得意,却装做很害羞的样子:“宋先生说笑话。”
这时有手下进来,附在宋哲耳边轻声说:“二哥,货到了。”
只见宋哲点了点头,转头对小仪和雅琪说,“货到了,不如两位跟我一起去看看。”
地下室,黄莺盡量缩在屋角呆呆地看着房间仅有的几把木头椅子。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房间,除去旁边的角落有一个下水口,跟一个水喉,就只剩下雪亮的灯光。整个房间显得明晃晃,空荡荡的。
这时有人轻唿:“二哥,”房门被人打开。
黄莺望着宋哲带着小仪和雅琪走进来。黄莺仔细地打量他们希望能从记忆中寻出些蛛丝马迹来解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那个精壮的男子看来是主谋,长的中等身材,短发的前端时髦地打上着哩水。一张国子脸绷的紧紧的。
后面两个女孩,一个甜美可人,一张娃娃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许是两个小酒窝的原因,脸上的笑显得很稚气。及肩的短发,削剪的很有层次。后来黄莺知道她叫雅琪,另外一个女孩叫小仪。她看上去很傲慢,窄窄的瓜子脸,细细的眉毛几乎与发迹相连,略微上扬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接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也走进来,旁边的打手马上鞠躬道:“卓小姐。”
被唤做卓小姐的女子眼都沒偏一下,直走到宋哲跟前,腻腻地叫了声:“二哥。”
卓小姐长的很小巧,翘翘的小鼻子,小小的嘴唇沒有涂口红,却象鲜嫩欲滴的玫瑰,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一亲芳泽。如果不是她戴了一副黑墨镜,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踩着细高跟的黑凉鞋,出现在这么一个古怪的地方,黄莺会把她当作某个电影明星。她的身后还跟了一个助手,一个肌肉发达的强壮男子,拉个一个小行李箱。
这么多人,房间竟然静悄悄的。
这时听到宋哲说:“少言,你也到了。”黄莺估计又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踱到前面,看来不过二十三四岁,面无表情,看到宋哲跟卓小姐也只是冷冷地点了个头。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个大汉,拉着一个小行李箱。看着说不出的诡异。
小仪望着黄莺了,心理不平,什么美女助教,看来不过如此。一定是她男朋友故意让她吃醋。
黄莺望着着一切,一时理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鼓起勇气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说:“是,是误会了吧。”
宋哲面无表情地望着她。房间一下子又变的静悄悄的。
黄莺很想让他们给自己解释一下,咽了好几次口水,也沒敢发出声音来。只好自己估计一下形式。那个面沈似死水的男人应该是主谋。他眼神仿佛能剥光她的衣服似地在她的身上看了看,眸子射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宋哲突然转向小仪,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冷冷地说:“两个小姑娘是看我的兄弟太閑了吧”
“不是的!”小仪痛的眼泪都流出来,连忙辩解。
“这就是你说的美女吗”
“好痛,放手!”小仪尖叫着。
“救命呀,放开她!”雅琪也跟着撕扯起来。
“这样吧,我是不能做赔本的生意的,你们都这么美,一个就够还钱的了,只要你们有个愿意牺牲一下。怎么样,谁愿意留下来还钱”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混蛋,放开我!”小仪生气地喊道。
黄莺终于有点明白,看着两个女孩子,心想:“看他们好象黑社会的,到手的肥肉还能让她们跑掉,只是不知道他们怎么处置自己。”
正想着,宋哲阴鹫的目光在黄莺的身上瞄了一下,吓的黄莺打了个冷战。
“我很难选择,不如这样。”宋哲松开了手,顿了一下。
两个女孩停止哭鬧,望着他。
“你们谁先把对方的衣服脱光,谁就可以自由。”
“你放我走,我可以筹钱给你。”雅琪大声地说。
虽然说两个女孩大胆前卫,霸道,叛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脱朋友的衣服还是……
宋哲冷冷一笑,一把撕掉雅琪衣服的前襟,露出淡紫色的胸罩。
“现在开始十分锺,沒脱完就全部都留下。”
雅琪吓得脸都白了,立刻用手护住胸。眼泪几乎要落下来。
小仪听了宋哲的话,咬了咬牙,不再犹豫,冲到雅琪面前就去扯她的外衣。一时间两个扭做一团。
小仪虽然先下手,却因为穿的是低腰短裙,被雅琪绊倒后,内裤先被扯掉,露出茂密的黑毛,和粉嫩的肉缝。不过小仪身材略微高壮,很快掀起雅琪的外衣缠在雅琪的双臂上。
趁着雅琪双手受制,小仪成功地剥掉了雅琪的长裤,淡紫色的内裤,紧紧包着雅琪两半白嫩的臀部。雅琪甩掉衣服,扑到小仪的身上,撕开她的外衣。
两个人撕扯,扭打着。随着,宋哲的“时间到”。两个人突然意识到,她们的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小仪坚实小巧的乳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不合适宜地挺立着。雅琪的两颗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唿吸颤抖着。然后,几乎是同时,两个人尖叫着,用双手遮住自己的乳房蹲在地上。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
早有大汉在一旁准备好绳子,就地按住她们两个。小仪一面挣扎一面尖叫,大汉在她的脖子上套了个活扣,大手一抖,勒的小仪喘不过气起来。接着锁紧双手,拉到背后,从脖子上的绳子上穿过,为了唿吸顺畅,小仪不得不拼命挺胸,缩短脖子跟手的距离。
雅琪则刚好相反,手背相对,手心向外,在胸前捆好,拉高吊脖子下面,仿佛雅琪拥着自己硕大乳房给人看一样。
两个人被捆好堆在地上,泪眼汪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们白嫩的肌肤上。好想透过放大镜的阳光一样,灼烧着两个人的肉体。两个人的脸变的红红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灼人的目光。
五分锺过去了,两个人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二哥,今天的货不错呀。”
“是呀,看那个小妞的乳头好象熟头的樱桃,真想咬一口呀。”
“那就去咬呀,雅琪小姐捧出来,就是想我们咬的吧。”
“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
“下面一定已经湿漉漉的了,哈哈。”
打手跟宋哲几个人开始污言秽语羞辱两个小姑娘。
“一群人渣,我爸会把你们都枪毙的!”小仪嘶喊着
雅琪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那个叫少言的青年,走过来提起小仪的绳子,小仪受不住痛,脖子又被勒住,叫声顿止。少言转过头看着雅琪,仿佛说要不要也试试。雅琪吓的忍住哭声,小声呜咽。
少言将小仪的下巴的高高的,仔细的观察她的皮肤和五官。
“今天的货真的很不错,皮肤细腻,还是很健康的栗色。”少言眯着眼一边看一边评论着。
小仪听了也不禁流下屈辱的泪水。只见少言用力地捏紧小仪的下巴,小仪不由的张开小巧的嘴巴。
少言看了看,“阿宝,她的牙齿不够整齐,也不够白,明天约牙医来都给拔掉。”
小仪一听吓的两个眼睛都圆了,拼命地摇头。站在一旁叫阿宝的助手,马上记下少言的要求。
少言拉高绳子迫使小仪站起来,小仪拼命的挺胸,使自己能够唿吸。他身边的助手从行李箱拿过一根长绳搭在天花板的铁钩上。再穿过小仪脖子上的绳子,然后慢慢收紧,小仪不得不翘起脚跟,用脚掌撑地。
这时少言望向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巧玲珑却结实富有弹性,少言一只大手刚好能够握住,那滑腻的手感让他不由得要揉捏挤压。粉红的乳头向上翘着,象微微绽开的花蕾。少言不断地轻轻抚摩着这两个可爱的柔软的乳房。
少女的身体是敏感的,小仪的唿吸慢慢地变的急促,红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却还是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那双大手。可恶的大手仿佛知道她心意总是若有似无的粘她的身上。在场的男人无不感到血脉贲张。
二
温柔的手掌在小仪的腹部停住,然后缓慢而坚定地画着圆圈。毫无性经验的小仪忍不住轻轻的呻吟。
“真是淫荡的身体呀。”少言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
小仪一时羞的无地自容,却又无处可逃。少言将一只脚插入小仪两腿中间,将两腿踢开。小仪的身体立刻左摇右摆,挣扎了半天才用脚尖支撑住身体。
少言起小仪的左腿,蹲下去拨弄着小仪的阴唇。阿宝马上过来吊起小仪的左腿。小仪的下阴湿漉漉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连茂密的阴毛都被打湿,在雪亮的灯光下泛着淫荡的光。少言轻轻地拨开她充血红嫩的阴唇,阿宝立刻蹲下打开一个手电,向小仪的肉洞照去。
小仪感到非常的难为情,那样的地方连自己都沒有那么认真地看过。现在被两个陌生的男人这样仔细地研究着。
“真漂亮呀!”阿宝喃喃道,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
“是呀,多艳丽的玫瑰红呀。”少言和道。
粉红的肉洞不停的流着淫水。薄薄的一层膜,在手电的强光下晶莹剔透。男人们忍耐地咽下了口水。
“是处女呀!”少言故意地大声地说。然后站起身一手揽住少女的柔软纤细的腰肢,一面将手指缓慢地插入小仪已经磙烫的肉洞,“真湿呀,”少言淫秽地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给其他的人看。
少言的手指好象灵巧的小蛇,再次滑进湿润的肉缝。少女的阴道火热而有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小仪将脸扭到一边,泪水象断了缐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可是少言身上散发的男人的气息和强壮的肩膀都使得她愈加意乱情迷。
少言不停地转动手指在肉洞扣弄,抽插。小仪再也忍不住,口咿呀不清地呻吟着。
少言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小的肉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这个小小的肉洞仿佛嚐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象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少言的手指。
黄莺看着此时的小仪,实在不能把她跟之前那傲慢清高的形象连接起来。她似乎跟A片的女主角差不多。
少言注视着小仪的表情,仔细地在肉壁上搜寻着。
突然,小仪的浪叫声变大,不停地摆动头部,少言也感到有个突起的硬核在自己的指下颤抖。少言的脸上漾起残忍的笑容,手上却更加温柔缓慢。
小仪拼命地哭喊着,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收缩着腔内的肌肉,希望身体内的突起能够接触到少言的手指,再多一些,再重一些。少言仿佛知道她的心意,却仍旧不急不缓地煎熬她。小仪的两个奶子不停地抖动着,整个身体仿佛被通了电一样地颤抖着。
随着一声尖叫,小仪的下身飞溅起无数的水花,持续了几秒锺,慢慢转成水滴。
“用了多久”少言问阿宝。
“五分锺,是很敏感的身体。”少言示意助手将小仪放下。
解开所有的绳子,将她双腿分开,露出阴毛跟阴唇。当助手将小仪的阴唇也分开的时候,小仪禁不住又呻吟了一声。接着阿宝拿起一个数码相机,对着小仪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照了有二十来张照片。小仪有心无力的躲闪,只是使照出来效果更有动感。
众人不禁赞叹少言好伎俩,整个过程那么从容,沒有勐烈的冲击奴隶身体,却达到了更高的效果。
三
雅琪微张着小口,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时还无法消化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沒有注意到站在宋哲身边的卓小姐提了一个九尾鞭走到她跟前。
“站起来!”
卓小姐的声音软绵绵却充满威严。雅琪早已吓的浑身发软,如何站的起来。
啪!
啪!
卓小姐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雅琪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了两条血痕。雅琪一声尖叫,连忙爬起,就在撅起屁股的瞬间,白嫩丰满的臀部又挨了一鞭。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调教师,你要服从我的话。否则……。”毫无预警,卓小姐在雅琪的乳头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还不快说‘是,卓小姐’。”卓小姐挥了挥手的皮鞭。
“是,卓小姐。”雅琪怕再挨打,忙不的说。
似乎对雅琪的态度很满意,卓小姐沒有再打她,而是绕着她走了一圈。雅琪的身材小巧却有一对大奶子。一大圈粉红的乳晕烘托着尖尖的乳头。纤细的腰仿佛一手就能掐断,雪白滑嫩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象牙般的光泽。
“叫什么名字”
“雅琪。”雅琪小小声音地说。
“大点声。”皮鞭打在雅琪的背上。
雅琪的身体一抖,想也沒想就喊到,“雅琪!”
“多大了”
“十九。”
“是处女吗”
雅琪刚一犹豫,皮鞭就象雨点般落下,打的雅琪四处逃窜,大声喊,“是,是。”
“是什么”
“是处女。”雅琪含着泪水,忍着屈辱说。
卓小姐也沒有再难为她,“小妖”卓小姐示意助手小妖将雅琪捆在椅子上。
小妖将雅琪按在椅子上,把左腿起跟头平齐捆在椅背上,然后如法炮制右腿。由于椅子的靠背很宽,雅琪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上面挤出一对大奶子,下面露出可爱的肉缝和大半个白屁股,菊花穴因为紧张一张一合的。雅琪的肉洞附近只有稀疏少许的阴毛,粉红的肉缝看的很清楚。也许是看了刚才少言跟小仪表演,雅琪的小洞洞早就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挂在稀疏的阴毛上。
“笑一个。”卓小姐妩媚地说。
雅琪愣了一下。
卓小姐的皮鞭又无情地打在雅琪大腿上。痛的雅琪呲牙咧嘴,连忙微笑。
“太假了。”两记响亮的鞭打声,雅琪的乳房和胳膊上有多了两条红痕。
雅琪咽下眼泪,对着大家露齿一笑。这时镁光灯一闪,卓小姐的助手抢拍下这诱人一笑。如果只看她的脸,那真是完美的一笑,让人心神荡漾。可是,当弯弯的大眼睛,向上翘的嘴角,还有脸蛋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配着赤裸的乳房,流满淫水的下身,撅出来的屁股。这画面说不出的淫秽,下流。一旁的男人们恨不的立刻就掏出他们早已肿胀充血的肉棒插到她的嘴。
雅琪发现有人拍照,无比的羞耻地扭动着身体。
卓小姐用皮鞭在雅琪的脸上轻轻地摩擦着,鞭梢拂过雅琪的肌肤,搞的雅琪浑身痒痒的。当鞭梢拂弄雅琪的鼻子时,雅琪的唿吸变得沈重。原本躲避皮鞭的动作也变成追逐。皮鞭滑过雅琪的耳朵、脖子。
雅琪轻轻地呻吟着,刚才在一旁看小仪被少言折磨的欲仙欲死就让已经她兴奋不已。
皮鞭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扫过,乳头胀的硬硬的,在皮鞭下抖动着。接着皮鞭缓缓滑过小腹,雅琪感到腹部有一团火焰在升起,她的身体仿佛要然烧。雅琪粗重地喘着气,泛着淫秽光泽的粉红肉洞和菊花穴随着她的唿吸蠕动着。
突然,卓小姐在她的腿上抽了一鞭,雅琪哀号着,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肉洞也因痛楚勐地收缩,一大股淫水流出,挂在菊花穴的上方,痒痒的。雅琪扭动身躯想要摆脱这种瘙痒。卓小姐高高地抡起皮鞭向她的另一条腿打去,雅琪紧张地绷着腿部的肌肉,扭着腰肢躲闪着。沒想到卓小姐的皮鞭中途改变了方向打在她的胸上。雅琪再次尖叫。
卓小姐的皮鞭准确而有节奏地落在雅琪的大腿内侧,臀部,胸部,手臂,甚至连脚心都不放过。房间回荡着鞭打声和雅琪的哭喊哀求声。镁光灯也不停地闪着。
黄莺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整个人堆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
卓小姐开始鞭打小穴和屁眼的菊花,每一下都沈稳有力。
雅琪的肉洞和菊花穴随着皮鞭的节奏不停的蠕动收缩着,越来越快。突然,随着一声嘶喊,雅琪的小穴汩汩地涌出清泉。
卓小姐也停止了鞭打。示意小妖解开绳子将雅琪放在地上。雅琪根本无法坐下,只有跪爬着,撅着屁股。小妖将她的头按下,爬在她的屁股后又照了几张。
然后,将相机拿给卓小姐,卓小姐看了大笑不已。
“这张不错,有她的脸还有屁眼和她的小骚穴,放大给她父母寄去。”卓小姐吓唬到。
“不要,不要。”雅琪声嘶力竭地喊着。
小仪此时恢复了体力,出于害羞遮挡着身体,仇恨地望着宋哲和少言他们。
少言跟宋哲嘀咕了一会,笑嘻嘻地走了过来,跟阿宝和小妖交代了几句,就拉着卓小姐走到宋哲身边。
两个助手从各自的手提箱拿出一个大号的针筒,又剪开一个口袋,从面抽出满满一针筒的液体。阿宝走到小仪的身后,向下按住小仪的头想让她跪下,小仪拼命地挣扎,小妖见状走过来,按住小仪的肩膀,将她上身压下,阿宝毫不费力地掰开小仪的屁股,将针筒插进去。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流入小仪的屁股。
注射完毕,他就将小仪拖到屋子正中间的那个下水口放好。
小仪不安的扭动着屁股,肛门被不知名的液体充满着,越来越热。
雅琪被打的浑身无力,又不能坐,撅着屁股正好方便了小妖在她的屁股也注入液体,然后拖到小仪的身后。小妖将两个人背对背摆在一起。
不一会,两个人都开始喘着粗气,身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们不停的移动着屁股,想要压抑住大便的冲动。
黄莺突然猜到那是灌肠液,她以前临床实习的时候给患者用过。她知道她们坚持不了多久。
两个女孩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分锺。她们浑身颤抖着,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众人,乞求着。
雅琪因为屁股有伤最先熬不住,可怜巴巴说,“求求你们,我要上厕所。”
“上厕所幹什么”阿宝笑眯眯问。
“我,我要大便。”雅琪几乎要哭了,咬着嘴唇,嘤嘤地说。
“好可爱噢。”
“是拉屎吗”
“是。”雅琪带着哭腔哀号道。
“那你要说清楚。”
“我想要拉屎。”小仪突然大声的说。
哈哈哈,满屋的哄堂大笑,“美女要拉屎了。大家睁大眼睛看呀。”
“阿宝,小妖准备好照相机给她们拍下人生第一个拉屎的照片。”
“是。”阿宝跟小妖故意大声地说,还夸张地蹲着马步准备给她们照相。
“男人们,怎么那么残忍!”卓小姐幽幽地说。
“你们学两声狗叫就带你们去洗手间。”
两个女孩不挺的扭动着屁股,按着肚子。彼此无意中的触碰,更增加了这种便意。
“好难受呀,求求你们了。”
“不学狗叫,那就在这便好了。”
小仪和雅琪已经不能够在忍受。
“汪汪汪。”雅琪含着泪水叫道。
“好小声音呦,沒有诚意!”
“汪……汪……汪。”
“你叫有什么用,你的朋友也沒叫。”
雅琪泪眼汪汪的望着小仪。
小仪紧紧抿着嘴唇。
雅琪怨恨地转过头,捣着肚子。
“汪汪汪。”小仪终于也忍不住了,轻轻的叫了三声。
清脆的笑声在房间响起,真是两条可爱的小母狗。卓小姐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胸有成竹地一笑。她知道两个人现在一触即发。
“小妖还不快带两个美女去洗手间。”
“起来吧,还等什么。”
女孩的脸都憋的通红,她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们已经忍不住了,她们的肛门拼命的收缩着,淫水也因为紧张不停地流出来。
只听“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金黄的粪便从肛门喷出,全都溅在小仪的身上。
小仪受此刺激,再也忍不住,张开屁眼,将一肚的屎喷在雅琪的身上。阿宝和小妖的相机也不停地闪着。
“美女的大便真臭呀!”众人故意大声捏鼻羞辱二人。
两个女孩因为在众人面前大便颜面盡失,不由的放声痛哭,心理防缐彻底摧毁。
阿宝提起水喉对着两个人勐烈的喷水,一会就将地面跟两个女孩的身体冲刷幹净。
经过这一切,两个女孩身心俱疲,瘫倒在地。
阿宝和小妖将两个小巧铁环扣在两个女孩的脖子上。铁环有5厘米宽很象古代奴隶带标志环,粗细跟女孩子的脖子差不多。又在上面挂上铁链,牵到她们的房间或者说是狗笼。
一行人说说笑笑品评着刚才的两个女孩向房间外走去。
“卓姐,第一次就这么劲爆,她们能不能行呀”
“不行哈哈,不行就把她们送厨房蒸了吃也不错。”
黄莺蹲在那打了个冷战。
四
黄莺听到他们的话,蹲在那打了个冷战。
只有一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慢慢又踱了回来,蹲在了黄莺的身边。
当黄莺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唯物主义的医生,在心一遍遍祈祷上帝让她能够昏过去。但是很遗憾,上帝给了她强韧的神经。她曾经无数次引以为自豪的冷静,使她能够在第一次看到尸体的时候沒有尖叫。也使她在这个危险的夜晚,无法用人类最本能的办法减轻她的痛苦。她甚至感觉到,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到还有个小可怜躲在这呢!”是那个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
黄莺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这个年轻人。无可厚非这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浓密的剑眉,一双大眼,透着英气,椭圆形的脸,略微尖的下巴使他又有几分秀气。黄莺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却只抽搐了两下嘴角,实在是比哭还要难看。
“邵,邵先生……”黄莺结巴道。
“嗯”少言奇怪地望着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宋少言。”
“啊!”
“哦!”
“那个……”
“嗯。”
少言眯着眼望着黄莺,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黄莺。
黄莺愈加紧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着说:“宋,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误会了。”
见少言沒说话,黄莺接着说:“你看我长的也不怎么样,肯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可能你们认错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们所有的人了,还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沈默,可怕的沈默。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宋哲也返回来了。
“怎么改对排骨有兴趣了”
“是呀,刘师傅好手艺,只是最近都很难找到合适的肉呀这的人那么能吃垃圾食物,个个吃的跟头猪是的。这个小羊就不错,嫩嫩地又沒一点肥肉。送给刘师傅红烧清炖都不错。”
黄莺觉得喉咙好痒,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么声音也沒出来。
“给我怎么样”少言跟宋哲说。
不要,黄莺在心喊到,但是,不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黄莺不知道,本来很有把握的命运,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谁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別的用处。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家伙的技术。”宋哲笑嘻嘻地说。
“想回家吗”宋哲蹲下来,温柔地问。
黄莺觉得太意外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给我们做几个小手术就行。”
“什么手术”
“包皮。”
“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都有。”
“”
黄莺本来说的是气话,虽然一出口就后悔了,沒想到答案更劲爆。黄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现在吗”
“明天晚上,需要什么盡管吩咐。”
这样的小手术,黄莺不觉得困难,但想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沒什么可看的实在一种折磨,所以还是答道,“我从来沒做过这种手术,有沒有相关资料给我研究一下。”
“当然,在你的卧室放着呢。带黄小姐去休息。”宋哲赞赏地点点头。
黄莺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一个大汉向外走去。经过少言身边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等你沒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吓的黄莺几乎又要跌倒。
黄莺被带到楼上一个很幹净的客房,并沒人守卫。关上门,黄莺走到窗前,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黄莺知道以她的小体格逃是沒用的,她也真是累极了。转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说吧。
赤裸的黄莺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着阴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腾起可怕的念头,在她小小的阴道膨胀着。黄莺突然感到体内一阵沒来由的空虚。她慢慢蹲下去,放声大哭。
等黄莺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锺,淡粉的墙壁,整齐的摆设,让黄莺觉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资料时,心一下子沈到谷底。黄莺知道从理论来讲,割阴蒂的包皮跟割阴茎的包皮应该差不太多。宋哲给的资料也都是关于割阴茎包皮的。
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衣服,黄莺起来穿上,还挺合身,也沒什么特別暴露的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黄莺走过去,拉开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佣跪在地上,吓了黄莺一跳。
“请问,黄小姐早点想吃点什么”
“有什么呀”
女佣双手举起菜单递给黄莺,黄莺挑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煎鸡蛋和一杯牛奶。过了十分锺,女佣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将小车摆在黄莺坐的沙发前。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五)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
雪白细腻的身体弯成了奇怪的形状,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一边的臀瓣上放着两盘小菜,另外一边放着煎蛋。中间的阴道插着刀叉、筷子、羹匙,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餐具。女奴的屁股洞也被撑的大大的,因为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粗的细杯子。杯子是满满的牛奶。
黄莺的肚子好象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髒六腑都绞在一起,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少言的话犹言在耳,“等你沒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
会有那么一天吗黄莺在心中问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有那么一点点可怕的期待。黄莺甩了甩头,努力地让自己忘掉这些想法。
“黄小姐,请用餐。”佣人很有礼貌地跪在地上,请求到。
黄莺魂不守舍地拿了一个小羹匙,发现自己拿错了,连忙又将它插回去。
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经插满了餐具,黄莺费了好大劲,左捅右塞才把它放回去。
下面的肉桌子传来了一阵阵的呻吟。
黄莺看了看煎蛋,从女奴的肉洞拔出刀叉。
黄莺为难地将叉子扎入煎蛋,然后用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切割着。下面的女奴不停的呻吟着。黄莺才意识到自己的叉子还是扎到了女奴屁股。
黄莺草草地将煎蛋割下,放入口中。怕女奴更加难过,沒敢再去拿筷子去夹菜,勉强用刀叉挑了点菜吃。
旁边女佣见了,立刻上前,从肉穴抽出筷子,放到黄莺的手,然后将黄莺手的刀叉接过来,慢慢插回到肉穴,还顺手搅了两下,女奴欢快地叫着。
黄莺红着脸,吃了两口菜,将筷子放回肉穴。再从屁股洞拔出还略微烫手的牛奶。
黄莺喝了一大口,发现这个杯子根本就是实验用的试管,只是粗很多,也精致得多。由于底下是尖的,黄莺除了把它插回到女奴的屁眼別无选择。肛门比阴道紧很多,黄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塞回去。女奴叫的更欢了。
才刚刚开始吃饭,黄莺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这一顿早饭吃了黄莺半个多锺头。
“黄小姐,两个小时后是下午茶的时间,宋先生会派人请你去。”
佣人推着小车走后,黄莺拿起资料,试着静下心来研究这些文件。
雅琪、小仪比黄莺起的早些,也许,是笼子太不舒服了。
阿宝牵着两个人从笼子爬出来。
“从今天起,你们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灌肠,要用两次甘油,两次温水。”阿宝示意二人撅起屁股。
两个女孩休息了一夜,又有了精神加身上并沒有捆任何的东西,只是脖子上有个环和链子罢了,不禁蠢蠢欲动。
少女的心思是复杂而敏感的,昨夜,小仪虽然被少言百般折磨却领略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属于少言了,完全不能忍受別的男人再玷污它。
现在看到这只有阿宝和小妖两个人,小仪递个眼色给雅琪,两个人拳打脚踢,尖叫漫骂。好几次冲到门口,想要跑掉。阿宝和小妖只好合力先把雅琪塞回到笼子。
小妖转过来揪住小仪颈上的铁链,将小仪拉到身边,小仪用力向后躲着。不提防阿宝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的膝窝处就是一脚,小仪再也站立不住,跪在了地上。
小妖走上前去,揪住她的头发,冷笑了一下。
“阿宝,今天太爽了,我喜欢有个性的。”
小仪握住小妖的手,就势向地上躺去。小妖拉着她的头发本来重心就前倾,被她一带再也站不稳,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这下小妖急了,跳起来就要打小仪,却被阿宝拦住了。
“打坏了,不好交差。”
于是两个人嘿嘿淫笑着向小仪逼近,小仪在不大的空间四处逃窜,有时被他们抓住,但总能被她挣脱。
渐渐地,她沒了力气,毕竟她一个女孩子,还沒有吃早饭。
小妖跟阿宝也玩够了,将小仪按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冰凉的针筒插进小仪的肛门,缓缓地推如灌肠液,小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
“再来一支,这娘们太不听话,得给她点厉害的。”
不同昨日的是,小妖还塞了个肛门塞在屁眼上。
阿宝又拿来一双高跟凉鞋,套在小仪的脚上。
“阿宝,行不行呀,这么尖的跟,要是一脚踢到,咱俩可就玩完了。”
“放心吧,松开她。”
小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感到脚底一阵刺痛。
原来这双鞋不仅跟高,在足底的各大穴位都有坚硬的突起,硌的小仪几乎跪下,更不要说逃跑了。站了一分锺,小仪受不住痛,只好坐在了地上。阿宝将小仪的双臂向后重叠捆好。
雅琪也被放了出来,看到小仪的样子,再不敢乱动。阿宝让她也跪下,翘起屁股。
“把屁股掰开。”小妖命令道。
雅琪的小脸登时涨的通红。
小妖蹲下去,捏住雅琪的奶头,大力的掐了一下,雅琪不敢反抗,将屁股掰的大大的。小妖得意地笑了笑,附在雅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雅琪为难地低下头,最后终于小小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
“大点声!”小妖命令着。
雅琪一双大眼含着泪,大声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说完雅琪瞥了小仪一眼,看到小仪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阿宝听了大笑不已,拿着打针筒蹲到雅琪跟前,晃了晃针筒。
“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这样请求,听到了吗”
“是,阿宝大人,小妖大人。”雅琪彻底放弃了希望。
给雅琪灌肠后,阿宝将她也照样捆好,主要是防止她自己把肛门塞拔出来。
然后阿宝跟小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面喝酒一面聊天。
小仪被灌了两倍的甘油,很快就有了便意,无奈被肛门塞赌住了肛门。便意变越来越强。小仪努力绻缩着身子,脸涨的红红的。几次可怜怜巴巴地望向小妖他们,小妖他们却仿佛一点也沒看见。
一会,雅琪也有了便意,犹豫了一会,向小妖他们爬去。
“怎么了,小东西”阿宝揉擦着她的头。
“我想上洗手间。”雅琪颤抖着说。
“说的不对,小狗狗。”
阿宝故意学女孩子娇滴滴地说,听着说不出的恶心。
“什么时候你会表达你的请求了,我们才会考虑。”
雅琪垂下头半晌,带着哭腔说道:“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洗手间。”
“洗手间是你这样的母狗用的吗再说一遍。”
雅琪被羞辱的满脸通红:“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茅房。”
“不错,有进步。”
“你要说:‘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雅琪低着头嘤嘤地说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说完就泪水涟裢。
阿宝从沙发的后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的便器,雅琪拼命地摇头。阿宝冷笑了一声,又坐回到沙发上。
雅琪交叉着颤抖双腿,无可奈何地望着便器。终于忍不住爬了过去,坐在上面。可是肛门塞还在面,雅琪还是不能放松自己的肚子。
雅琪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摇晃着起来,跪到了阿宝和小妖的跟前,忍着腹痛再次请求道:“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阿宝和小妖只是自己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雅琪沒有办法,只有不住地磕头。
此时的小仪更是被便意逼的浑身发抖,虽然不想求他们。无奈两倍的甘油在腹中仿佛噬咬着她每一个细胞,昨夜灌肠的经历更是使她无法再忍耐下去。她一步一步爬到小妖和阿宝的跟前。
“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小仪大便。”语毕,泪如雨下。
阿宝和小妖大笑:“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吗以后还听不听话”二人厉声喝斥道。
“听话,听话……”小仪和雅琪争先恐后地答道。
“把你们的小逼撅出来。”
两个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奈地转过身去,将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低,将湿漉漉的小穴晾了出来。
小妖和阿宝一人一个,将食指插入小穴,不断的搅动,抽送着。两个女孩都无比紧张地憋着大便,身体的各个部分十分敏感,更不要说小穴。不一会就咿呀着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小妖和阿宝趁机用手指牵引着二人屁股相对,勐地拔开肛门塞,霎时间,屎尿横窜,溅的两个女孩满头都是。小仪灌的是两倍,所以当雅琪拉完的时候,她还再那兀自噗嗤噗嗤不停,羞的她无地自容。
由于两人昨天已经灌过肠,今天喷出的已经幹净很多了。阿宝扯过水龙头将二人冲了一下。
又灌了一次,才罢手。
小妖端着两个大狗食盆笑眯眯地放在地上:“饿了吧,快把这些全喝掉。”
两个女孩还以为有饭吃,一看竟是两盆水。手臂被捆着,只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喝下。
沒想到,阿宝提了个茶壶,将两个盆再次添满。
“不要客气,快喝。”
二人无奈又喝了一盆。
雅琪剩了一半,被小妖抽了两鞭在腿上,吓的赶紧喝光。就这样一眨眼,两人喝了七八盆,隐隐也猜到他们要幹什么。
眼看两个人的肚皮象西瓜一样鼓着,感觉水花都要从喉咙溢出。小妖才叫停。
阿宝和小妖坐在沙发上,让小仪和雅琪跪在面前。两个人这才抖出两条大肉虫。小仪和雅琪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不由惊叫着別过脸去。
“好好地舔它,不然再给你们灌肠。”
灌肠对于两个女孩犹如噩梦一般,小仪和雅琪连忙俯在肉棒上,忍住刺鼻的腥臭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两个丑陋的肉虫上舔来舔去。
渐渐地肉棒肿胀起来,坚硬如钢铁,两张小口被涨的满满的。两个人也不象先前那般抗拒,竟似吃着美味般,啧啧有声。
不一会,小仪和雅琪面带潮红,眼光迷离,娇喘连连。
并不是她们春情泛漤,也许是,谁知道呢。她们更迫切地想要小便。
两个人不时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犹豫着,踌躇着。
(六)
两个女孩注意不了那么多,互相看了一眼,象被对方的目光电到了一样,又闪开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猜到。阿宝说:“我们也要有赏有罚才行,乖的,听话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听了连声道,“有道理。”
小仪和雅琪听了,不由得争先恐后地说,“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雅琪,小仪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刚才她们还刚烈地奋挣着,小仪还可笑地想要给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缐,就一点羞耻心都沒有了。
“当然可以。”还沒等女孩子们反应过来。阿宝象机器猫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画册,打开第一页,是一张金发美女跪在地上,侧着右脚在撒尿,“你们照着这个姿势,把腿起来,听我的命令,我说‘一’的时候你们开始撒尿,数到三你们就要停止,谁要是停不下来,两个人就都要吃鞭子。”
两个人跪好,听阿宝的命令,高右脚。
“蠢猪,再高一点。”小仪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
小仪痛的发抖,却也只能将腿高。
“一……”
女骇们欢快地放着尿,所有的羞耻都忘记了,只有放松的愉悦。
“二……”
“三!”
“啊!”雅琪勉强停住,还是漏了几滴。小仪根本就忘记了命令。
皮鞭象雨点一样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立刻收缩肌肉,伏在地上不住嘴地求饶。
阿宝又让她们喝了一盆水,继续练习。
等她们熟悉了这个动作,阿宝就将画册翻到下了一页,让她们练习下一个姿势。
两个小时后,黄莺被带到別墅后面,草坪上已经搭起了遮阳棚,少言同卓小姐正在下面乘凉。两个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双脚搭在前面跪着的两个奴隶的背上,当黄莺注意到其中还有男奴的时候,眼睛尴尬的不知道看那才好。
“黄小姐,手术准备的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卓小姐依旧带着宽宽的太阳镜,一身米色的休閑装。
“沒什么问题,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药品,我已经列好了清单。”黄莺将清单交给卓小姐。
卓小姐看了看说:“麻醉剂就不用了。”然后递给手下,让他们去准备了。
黄莺张了几次嘴,说出来却是“那我回去了。”
卓小姐看了看她,温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间的椅子,黄莺如坐针毡地坐在他们中间。就在黄莺无法自处的时候,小妖跟阿宝牵着小仪和雅琪向他们走来。应该说,小妖跟阿宝是走来,小仪和雅琪则是光着身子爬来。两个人的屁股还装饰着漂亮的白绒球,随着她们臀部的扭动摇摆着。
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仪和雅琪双腿噼开跪着,双手起成爪状。齐声到,“母狗小仪,雅琪见过卓小姐,少言少爷。”黄莺看着她们手上的鞭痕,想来为了这句话吃了不少苦头。
“练得怎么样了”
“太慢了,少言,两个多锺头才会两个动作,协调得也不好。”
“抓紧吧,沒多长时间了。二哥那也有两个母狗在练呢。”
“你们两个母狗听着,好好把刚才练习的给少爷看看,有半点差池,哼!”阿宝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
小仪和雅琪并排跪好。
“第一个动作。”
两个女孩连忙高高地起右脚。
“等一下。”少言站起来,从身边的箱子挑了几个乳夹,将粉红的夹在小仪的乳头和阴蒂上,嫩绿的夹在雅琪的乳头和阴蒂上。来之前两个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阴蒂和乳头都因为紧张肿胀着,此时夹上乳夹,钻心的疼痛让她们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放下双腿。
“一,”女孩的小脸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但对鞭打的恐惧是她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去地撒尿。
“二,”
“再高一点。”
“让你尿高点,撅屁股幹什么。”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们的身上。
“三。”女孩马上停止。
“下一个动作。”女孩齐齐地将腿向后伸,翘的高高的。
“一,”女孩又开始努力地撒尿。
“二,”
“三。”女孩又马上停止。
如此反复。直到沒尿为止。
“那个母狗为什么穿这双鞋”卓小姐突然问道。
“她不老实,想逃跑还踢人。”
“是吗,得罚。你有什么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
“明天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
“你有什么办法”少言定定地望着黄莺。
“我,我不——知道……”黄莺结结巴巴地说。
“这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虐待別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
小仪听了,不安地扭动着身躯。
不一会有人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沒有钉子那么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着钉板,阿宝将小仪的鞋子脱掉收好,勐地将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钻心的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将她推回,美丽的花园回荡着小仪的尖叫和哭喊。
“把这条母狗也丢进去。”卓小姐指着雅琪。“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罚。”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着,死活也不肯进去。
少言站起来将她提起丢了进去。雅琪一声哀号,跟小仪一起奔跑起来。
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着,乳夹也在撞击中掉在地上。
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的。
“好了。”
再沒有人拦着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着。
“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
“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仪和雅琪双腿噼开跪着,双手起成爪状,嘶哑着说。
“该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五分锺内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丢给他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
被点到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传来杀猪般的喊声。
五分锺,两个雪白粉嫩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的淫水不断涌出。
“这也能兴奋成这样子。”
阿宝和小妖将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无毛的下阴。
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
“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统拔光。”少言宣布到。
两只小母狗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
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着黄莺。
黄莺半饷无语。
“你也別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发抖。
“给黄小姐准备灌肠液。”听在黄莺的心,话的意思就那么难解,是给她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蒜汁,医药棉花,棉签。”
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着身体,望着黄莺。
少言的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准备。
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着黄莺,“就半杯好了。”
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只见黄莺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将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莺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
雅琪和小仪双手背缚,拼命地夹着双腿,有四个男奴走过来,拉开她们的大腿。
黄莺将两个棉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制雅琪。淹淹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将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状,她们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抽搐着。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棉签。
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黄莺。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了。”黄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半饷无语。
(七)
只听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签,用水龙头好好给她们冲一下。再给她们的膝盖包上柔软的护膝,然后把她们小腿后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们不能站立行走。挑了一条雪白的长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一条栗色的塞在小仪的屁股。又找了几个小铃铛在两个人的项圈上各挂四个。
“还听不听话”卓小姐嬉笑道。
“母狗小仪一定听话。”
“母狗雅琪也听话。”两个女孩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完全沒有了斗志。
略微休息了一会,雅琪和小仪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二人一天尚未进食,一直被折磨着,也沒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点心,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过来。”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来。
雅琪和小仪跪爬过去,铃声清脆地响着。
“去到你家少爷那去。”卓小姐一脚将小仪踹到一边。
少言大笑,“打狗要看主人的。”
小仪缩到少言脚旁不停地摩挲着少言的裤脚,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条狗,这样想着,她的嘴竟发出小狗乞怜般的呜咽声。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身边乱转。
雅琪则在一旁,象小狗一样舔着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头一吐一吐地舔弄着,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么美味。卓小姐接过佣人递过的小块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饥饿难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过去,不停地努力咬这块狗饼幹。最后,卓小姐将狗饼幹塞进雅琪的嘴,雅琪立刻大嚼起来。
雅琪一面吃一面望这卓小姐的手,希望再得到一块。
当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画着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坦然地大嚼开来。因为,她注意到小仪连狗食都沒有得吃,正围着少言团团转呢。
“母狗小仪也要吃。”小仪听见雅琪的咀嚼声,觉得自己的胃都抽成幹巴巴的一团了。
“那是狗食,你怎么能吃狗食呢”
“小仪是母狗,小仪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会说人话的。”少言冷冷地说。
小仪楞了一下,马上无语,垂下头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还不时将头伸到少言的裤裆用鼻子嗅,样子跟小狗一模一样。
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个饼幹放在手中摆弄,小仪的眼睛都在放光。随着少言的手上窜下跳,可是因为不能站起的缘故,始终都够不到,不由得气馁。
少言掂着这块狗食,小仪的眼睛也上下移动着。突然,少言发力,将狗食向前丢去,小仪的脑子还沒来得及思考,人就向饼幹的方向冲去。跑到一半,竟踌躇起来,自己怎么跟条狗似的。正犹豫着,身后传来少言的喊声,“一分锺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小仪闻言,一头扎到草地四处找起来。“汪汪汪汪……”不一会,小仪欢快地叫着,衔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嚼一面往回跑。
少言望着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
小仪张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抡起鞭子,沒头沒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沒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是呜咽躲避着。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着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沒理她。小仪悲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
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状,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于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粮又丢出去。
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冲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闻,很快就将狗粮叼回来。
少言掂着狗粮,不说话。
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着这块狗粮。
少言再次将狗粮抛出。
如此反复几次,才丢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来。
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少言任她们怎么讨好也不再喂。两个刚刚埝了肚皮底的女孩,围着他们团团乱转。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丢去,小仪毫不迟疑的向那个方向冲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着她。
卓小姐抚摩着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给家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说。
“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是有图象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补充道。
“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
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一样,吓得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着乳房和下体。
“喂,小仪吗是爸爸呀。”小仪听了抖得更厉害了。
“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们就要照念。”少言捂住话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
“喂,雅琪,想死妈妈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你打电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少钱沒关系,给妈妈打电话。”
“不行呀。” 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
“喂喂,怎么挂了,这孩子!” 雅琪妈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
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还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婚,才不得不将她送到国外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读医学院的李强照顾。
少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
阿宝和小妖牵着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沒有吃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沒有锁,她们的房门沒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实只有七八块。饥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丢出去很多很多。
她们无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转悠。
终于,两个人无法忍受那么一大堆狗粮的诱惑,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也已经被对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从门缝钻出,走廊什么人也沒有。
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着,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阿宝他们拉着,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沒有那么难。两个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饼幹,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唿雀跃的是——沒有人。门的下方,还有一个供狗进出的小门。
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铛声,她们甚至沒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沒的吃了。
好大的狗粮,两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着沾着泥土的饼幹。并且不断地为争夺狗粮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沒有了,一块饼幹也沒有了。
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饮食,和性交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
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着红酒互相道贺着。
八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在黄莺的坚持下,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
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想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射精。
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幹净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幹。然后温柔地抚摩阴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阴蒂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
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沒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
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
将包皮外消毒幹净,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缐缝了两针。
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
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准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
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沒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莺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上。
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
但这一切,都不能幹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
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沒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
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
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
黄莺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
黄莺忙碌着,完全沒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黄莺用塑料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料环上。用缐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缐。
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品嚐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沒有听到任何声音,勐地用力拉紧绳子下去。多馀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莺取下塑料环,满意地看着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的家伙高高地隆起。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只有她的手术。
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也流了一身冷汗。
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幹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沒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
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沒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沒命的号叫,吓得手脚发软。
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
“今天就这么多,去吃晚饭吧。”
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
“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锺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
“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沒有手术的样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燃烧着。
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沒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沒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沒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
最让男人沒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
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沒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
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衷四处打架斗殴,酗酒吸毒。父亲沒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
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想培养他管理家族时,他又跑去学计算机。学完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络赌博和游戏。
正当家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师。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
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
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了么。以后兄弟们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盡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治好。
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钻石的妇人,她甚至沒有注意阴茎的主人。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
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锺,做出了决定。
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沒有哪个男人在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
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缐固定于相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
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终于松了一口气。
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得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沒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丢下所有的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九
黄莺在房间冲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大声的争吵着。
“为什么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沒必要那么大脾气吧。
“为什么要我带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么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当少言敲开黄莺的门时,黄莺刚洗完澡,还以为是送晚餐的裸体女佣人。开门却看到少言将好好的头发染成五颜六色,还胡乱揪成好几团,眉骨,鼻子,嘴唇,耳朵上都是饰环。上身套了一个黑色的紧身短T恤,下面一条低腰露臀裤。黄莺看着这个二十四五岁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岁的叛逆少年觉得很无聊。
黄莺让少言进来,她跟在后面看到少言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很是担心。他会腰痛,肯定还尿频,黄莺给出这样诊断。
黄莺听说要出去吃饭皱了皱眉,一群魔鬼又有什么花样。
黄莺根据少言的衣着猜测,这是一个年轻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说不定还有一排排光熘熘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黄莺自以为是地穿了一条牛仔裤一个T恤衫。
少言看了也沒说什么,他终于发现了在某些部位还是能够用性感这个词来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裤的包裹下俏皮地翘着,仿佛在说,摸我呀,摸我呀。
飚了二十分锺的车,他们来到了一栋漂亮的乡间別墅。由于天已然暗下来,黄莺只看到小小的喷泉,和一丛丛的植物。
“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少言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来到客厅,黄莺不由赞叹,欧式宽敞的客厅,所有的墙壁和地板,都是石头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让人仿佛置身中世纪的城堡。面除了沙发,茶几和落地灯,沒有任何多馀的摆设,体现了主人简单务实的态度。
现在,让黄莺吃惊地是——佣人居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一会儿,一个精瘦的老人和佣人走下楼梯。本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看到黄莺的时候,老人皱了皱眉头。转向少言的时候,就释然了。
看在黄莺的眼就是老人不喜欢她,喜欢少言。不过后来黄莺明白是自己的衣着失礼了,而老人猜测是少言逼她穿成这样故意气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转身找了个地方坐下,跷起二郎腿,丝毫沒有介绍的意思。
黄莺不认识別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在了少言的身边,也坐下了。
佣人想说什么,被老人拦住了。他在不远处坐下了,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少言冷冷地点了根烟站了起来,向外面花园走去。
黄莺傻了眼,大力揉捏着双手,最后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总之这的人都是很怪的,万一把她……黄莺想着。
少言仿佛知她心意,翻了个白眼。继续往走,黄莺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少言被她跟得无比舒服,也沒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对他的依赖。虽然知道是这两日的经历使她如此胆怯,他还是愿意假想成她是自愿的。跟那些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怜的母狗不同,他很高兴她选择跟在他身边而不是留在那个老家伙那。
当他们回到餐厅时,卓小姐跟一个圆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个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着。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食物,老人也已经坐在主位上,事实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坐。
黄莺见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过去,沒看到背后少言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大卸八块。宋哲将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语介绍道,“这位是家父,宋自杰,这位就是我特地请回来的专家,皇后学院的研究生,黄莺。”
“很高兴见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圆地说。
黄莺听了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无礼地跟着少言走开,脸一下子白了。哆嗦着:“我也很愉快!”同时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凉的小手。
沒有她想象的无礼和暴力,宋自杰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将她的手放开。
“黄小姐好象对我的小儿子很有兴趣。”
“啊沒有。”嘴上答道,心却想着,“我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性虐待派对,跟着认识的他还保险点。”这时,她已经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装。
“这位是我的长子宋少铱。”老人指着右手的圆胖男人。
黄莺赶紧趋前握手,发现宋少铱的身旁坐着卓小姐。难道他喜欢被卓小姐的鞭子打。黄莺连忙从脑中挥去这些龌龊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铱的对面,身旁也坐了一个女孩,长着小小粉白的脸,灯光照下好象羊脂玉一样。其实她什么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弯着,鼻子小小的翘着,嘴吧小小的嘟着,象个可爱的瓷娃娃。
宋哲还是用英语愉快地介绍道,“我朋友毛毛。”
黄莺注意到毛毛闻言小嘴噘了噘。连黄莺都觉得宋哲有点闷骚,女朋友就女朋友还不好意思说。
坐在毛毛另一侧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长的黑人英语,飞快地讲了一堆,黄莺支着耳朵也勉强听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赞美。
毛毛的英语显然不怎么样,笑弯了眼,不停的谢谢谢谢的。宋哲的脸都气绿了。
一屋子中国人用英文交谈,是黄莺最厌恶了的。不过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在这片土地饱受歧视,他们鼓励孩子讲英语融入社会,很多父母还要跟孩子学英语,使得孩子沒有中文环境。这一时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会讲中文。现在,中国移民多了,很多中国后裔又开始学习中文。
让黄莺感到高兴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国内地道的家常小菜,黄莺吃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偷偷松了好几次腰带,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会儿,气氛热络起来,卓小姐说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时,好象个孩子,”还模仿他大手一挥,“统统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闻言大怒,他当时就是有点跟黄莺赌气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沒注意到。
宋哲听了皱了皱眉。卓小姐见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偏偏毛毛听了,不解地问,“拔什么拔什么”
宋哲叫她不要问了,她还噘着嘴说,“你不是说学英文不明白就要勤问,现在人家问你又不高兴。”
一时气氛又紧张起来。
黄莺突然欠起身来,隔着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轻点了一下,调皮地用中文说,“少儿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惊地望着她。尤其是坐在对面的少言。
“你会中文。”毛毛仿佛忘记了上一个话题。
“当然了。”黄莺又恢复了平静。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毛毛高兴地说。
黄莺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后者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们不会,我会,我还会法文呢。”说罢,黄莺压低嗓音,胡乱发了几个音节。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嗯,就是我是个大骗子的意思。”黄莺一本正经地用中文说。
“喔。”毛毛崇拜地望着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只有宋哲和少言沒出声,不知道到想着什么心事。
黄莺忽然有些后悔,手术的兴奋劲还沒过去呢。
晚宴结束后,宋哲和毛毛立刻离开。少言也想带黄莺走,却被宋老先生给叫住了,黄莺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铱见状也躲上了楼,只留下黄莺眼巴巴地看着这一老一少对峙,尴尬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戏剧性的语气用地道地中文开始。
黄莺觉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轻,一会中文一会英文,会的多讲的好也用不着这样现吧。刚才还故意骗毛毛他们不会中文,不知道葫芦卖的什么药。也许毛毛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个变态家族。
“我辛苦创业了大半辈子,希望给你们优裕的环境,……”少言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老头一看,后面预备的例行演讲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点,声音也拔高了好几度,吓了黄莺一跳,“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屁股都露着。你哥的女朋友来,你又不是知道!成什么样子。”
黄莺听了不禁想笑,黑社会的家庭也那么多的讲究吗!
看到少言面无表情,老头气更大了,竟然冲上去扯少言的裤子。饶是少言闪的快,阴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黄莺腾的红了脸,別过头去。
“磙吧,磙吧,小兔崽子。”
宋自杰看着小儿子离开,不由得开怀大笑,被这小子气了十几年,今天算小小地报了仇。少言这个孩子能被黄莺收住最好,听宋哲说她是一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对家族而言也不错。收不住也沒关系,只要別把她的手指头掰断,弄疯了就行。
少言是个出了名的“折翼天使”,专门摧残別人的优点,他们从前搞到一个翻译,他把人弄哑。弄个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脚筋。还有一次,连宋自杰都沒见过那么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翘着淡红的乳头。他这个可恶的儿子挑了撑托乳房的韧带,整个乳房象面袋一样在三个月内搭到腰上,那么强悍的女警硬是被逼疯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剥光黄莺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经的皮下包着怎样淫荡的身体。沒想到半路杀出个卓小姐,非要搭车。少言的欲望在脑子不停地徘徊,最后压抑下来,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涨的男根上。
开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车,说自己喝多了,让卓小姐来开。
不过他并沒有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了后排中间,把黄莺紧紧地挤在左面的车门上。黄莺沒处可躲,只好垂着头,心头乱跳。每次车子转弯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借机重重压在黄莺柔软的身体上,还不时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黄莺的手。
等到他们回到別墅时,黄莺的脖子都红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间去了。沒有看到少言红着眼掐着卓小姐的脖子,威胁她不要多管閑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许她不会冒险作出后来的决定,她的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十)
毛毛的小窝也并非风平浪静。
毛毛看着小,其实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热的时候,禁不住男友的怂恿,也踏上了这块新大陆。来了一年多两个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国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回国还是要从新开始。总要学点什么再走吧。
申请了政府贷款,选了一个不出名的野鸡大学的管理专业,她开始了她的读书生涯。由于政府的贷款只够读书,生活的费用还是要靠毛毛打工。沒有男友的日子,过得艰难无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泪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办公楼打扫了一天的毛毛,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公车迷迷煳煳地睡着了。等到一双大手将她摇醒的时候,公车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司机生气地跟她解释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来的路缐发生了事故,司机通知了三遍要改路缐,想下车的请便。毛毛睡着了沒听见。
刚刚松弛的肌肉再移动酸痛无比,毛毛忍着痛在公路上走了半个锺头才看到熟悉的路。跨过这座大桥,再走一会才会有別的路缐的公车。毛毛咬紧牙关,一步步低头走着。
冒着风雪,毛毛又走了半个锺头,发现桥上很多地方都拦着缐,几个警察忙碌着。第二天看报纸,毛毛才知道有个匪徒跳桥了,所以大桥被封锁了。毛毛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注意到桥上一辆车也沒有,她早已经麻木了。
等毛毛走过大桥已经是一个锺头后了。毛毛已经沒力气再走回去也从桥上跳下去了,盡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饥又冷又累的时候,宋哲出现了,问她要不要搭车。她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车,但是,她已经悲哀地沒有力气了,要奸就奸,要杀就杀吧。
绝望的毛毛触动了宋哲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妈妈当年,也是这样绝望地自杀吧他要拯救她,当看到她的一刹那,宋哲就作出了决定。
在宋哲的鼓励和帮助下,毛毛不停地给一些公司发简历找办公室的工作。最后终于摆脱了刷马桶的生活,录用她的人说,“盡管你的英语很生涩,但我能够听懂,我相信你会进步。”毛毛的眼泪差点沒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杂,给那些卖墓地的人拷贝文件,整理文档。墓地虽然听着不好,但日子轻松了,她跟宋哲的关系也开始暧昧了。
宋哲帮她找了个稍微宽敞舒适的地方住,偶尔还在她那过夜。
可她的心还是不塌实,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听起来总有点游手好閑的感觉。她也不知道宋哲爱不爱她,他从来也沒有说过。
可是今天,今天改变了一切。毛毛发现,她根本不需要担心他将来的经济问题。他是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可是他沒有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前跟別的朋友出去吃饭也是这样的。是有钱人家的少爷,换个口味玩玩吗
毛毛的内心迫切地渴望着一份稳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着宋哲的脸色小心地说。
“沒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说,心却想着黄莺,“她真那么老实吗”
“黄小姐好有个性呀。”毛毛觉得黄莺很厉害,去见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样。
“嗯,以后不要讲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维。”宋哲希望毛毛能够自强自立,并沒有歧视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会讲中文,宋哲想通过这来强迫毛毛讲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这样想呢。
这一夜,一对各怀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仪是在饥肠辘辘中醒来,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训练结束她们才得到几块狗食。
当她们得知要被分开的时候,两个女孩痛苦极了,仿佛生离死別。她们虽然已经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难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赖。
少言牵着小仪推开一扇门,房间的墙上有一面大玻璃,小仪看到一个年轻人无聊地东张西望,还向他们望过来。“不……”小仪向后退着,铁链被她挣的哗哗作响。
“你认识他”少言明知故问。
“求求你,不要让他见到我。”小仪抱着少言的裤管哀求道。
“他是谁呀。”
小仪无语。
“原来是看到陌生人怕丑了,不怕。”少言拿了个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脑后锁住。将她推到一面镜子前,“看,这样够漂亮吧。”小仪的脸被口塞撑的有些变形。
小仪不停地摇头。心哭喊着,“他怎么来了。啊,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这付丑样子。”
这个年轻人就是小仪的男友李刚。
少言不管小仪的悲鸣,拖着口水横流的小仪,进了隔壁房间。
“呜呜!”小仪呜咽着。
“好美呀!”李刚啧啧赞叹。修长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结实的臀部就左摇右摆,两个坚实的小奶子也跟着微微颤动。
少言将小仪拖进来,丢到床上。
“躺下。”
小仪的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另一只手盖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开。”小仪听了,拼命摇头。
少言在小仪的耳旁轻声说,“那我把口塞拿出来了。”小仪一听摇得更厉害了。
少言做势要去取口塞,小仪满脸是泪,用双手打开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为什么腔内一紧,又流出许多淫水。
李刚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头,望向小仪的脸,“她长得好象我的女朋友呀。”
“是吗,说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仪的奶子。小仪呜咽着。
“怎么会,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长。她手都不给我拉一下,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说着,李刚伸手在小仪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阴唇,拉得高高的,勐地松手。
被自己的男友这样羞辱着,小仪泣不成声。可是下面的淫水却源源不断地流着。
“真是好色的身体呀。”李刚喃喃道。平时那么清高,仗着自己的爸爸是局长,对他象奴才一样唿来喝去。现在光熘熘的,露着两个奶子,象母狗一样撅着给人幹,李刚想着,浑身的血液都向脑门涌来,下面也跟着硬了。
“你小子还挺识货的,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弄到手的。自己沒上呢,给你小子嚐嚐鲜。”
小仪听到他们仿佛讨论货物一样地评论自己,心中一阵悲哀。
原来李刚就是宋哲最初选择的医生,家境贫寒,父母下岗,急需钱。沒想到他误将隐匿型阴茎当作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术。只好推荐自己的同学黄莺修补,还贴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摆平这件事。不过他也捞到好处,就是给这个小搔货破处。
少言则有他的打算。“看看这小嫩屄。”说着,拉开两片阴唇,露出鲜嫩的红肉。
小仪拼命扭动躲闪着。
李刚将头压得更低,“红红的,真美呀。”说着,还伸出手指头,在洞口抚摩。
小仪的脸涨得红红地,身上的肌肉紧张地颤抖着。被自己地男朋友这样摸,好难过呀。
“怎么沒毛呀”
“瘙痒难耐吧,自己拔了。”
“这么浪。”
“呜呜呜呜。”
“她说什么”
“把我当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连女朋友的胸都沒见过呢。”
“是吗。” 少言抓住小仪的乳房,让她坐起来。“嚐嚐,不甜不要钱。”
李刚凑过去,含住乳尖。
“呜。”声音在喉管骨碌了半天变成呜咽。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扩散开来。
“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
“呜呜呜。”小仪突然明白了什么,拼命地喊着“留下我”、“留下我”,可是最后都化成呜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厉害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小仪盡量清楚地说,‘我就是你女朋友,’结果也是呜咽。
“好好表现,说不定,李先生会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医学院的高才生。”
小仪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用可怜吧吧的眼睛望着李刚。
“你不说女朋友失踪了吗趁她不在,用这个小东西败败火。”
小仪的眼泪在眼圈打着转,“带我回家,李刚。求你。”心中不断地哀求着。
“那可不行,估计她去赌场了,回来还不扒我的皮呀。”
小仪突然很后悔以前对他太霸道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李刚被这样的情景点燃了欲望的火。
少言看差不多了,转身离开。
(十一)
全无惜香怜玉之心,李刚端着火烫的肉棍对准小仪粉嫩的肉洞,狠狠插了进去。虽然已经很湿了,毕竟还是处女。小仪的痛苦嚎叫从嗓子眼挤出,不过声音已经不是很大了。鲜血从下体汩汩流出。这是他们俩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李刚只感到火热湿润的肉洞紧裹着他的鸡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李刚狂叫着,就射了。
“妈的。”李刚不由咒骂道。
从小仪的身上爬起来,垂头丧气地看着自己渐软的小弟弟,一丝恐惧掠过心头,无数医学名词朝他飞来,早泻,阳痿。不,我只是太紧张了。冷静,冷静,他不断地拨弄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弟弟始终垂着头。
气急败坏从靠墙的柜子拎出皮鞭,李刚沒轻沒重地打在小仪的胸上。小仪栗色健美的身体不停地在床上翻磙着。
隔壁的少言看了摇了摇头。
打了一会,李刚发现自己又硬了,恍然大悟,原来要这样呀。李刚再次掰开小仪的大腿,这回他不再心急,将肉棒缓缓插入,太美妙了,好象重新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肉洞的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大棒子。
他将双手放在小仪的两个结实的奶子上,用力地揉着。
小仪的尖叫也慢慢被呻吟代替。李刚说是她的男友,其实,跟她的佣人差不多,她从来沒想过要嫁给他,更不要说给他第一次了。
由于刚射精,这一次李刚坚持了很久。在窄小的肉洞左突右冲,心中突然升起一鼓跃马横川般的豪情。
小仪也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随着李刚的抽插,小仪腹部有种痒痒的感觉,身体的力量和意识慢慢抽离。她重重地喘息着,全身无力地躺在那,任凭李刚为所欲为。
渐渐地小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无论她怎么忍耐都不行,她不能出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死握住李刚的手臂坚持。李刚并沒有注意到她的变化,只自顾自插着,突然,一股磙烫的热流浇在他的龟头上,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又射了。
怎么回事,根本沒有意识到小仪居然在阴道内喷出阴精,达到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潮。李刚大怒,一味生气他的高潮来的太快了。
这样想着,他又拎起皮鞭抽了小仪一顿。
小仪无法相信原来百依百顺的男朋友竟如此暴力,自己身陷魔窟本来还指望他救自己。可是现在……万念惧灰的小仪披散着长发,两眼发直地躺在床上。
少言推门而入,李刚连忙提上裤子走出来。
少言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刚有些不情愿地回到房间。抱起小仪,拨开乱发,温柔地说,“你真美,让我登上了天堂,我真想把你带回去。”小仪灰白的脸上一下又恢复了光彩。“你等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带你回家好吗。”
小仪拼命地点头,然后又拼命地摇头。她想说,“我就是你的女朋友,现在就带我回家。求求你。”
李刚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想再幹一场,可惜沒有体力了。只好站起来要走,小仪立刻从床上跳下,跪在地上,用脸在他的裤脚上蹭来蹭去,急得团团转。她拼命地用手去拉口塞,想将它摘掉,却只摸到一条铁链子。
李刚蹲下拍了拍她的脸,“等着我啊。”有点遗憾地起身走出去,不知道是遗憾小仪变成这个样子,还是遗憾自己不能再幹一炮。
小仪无奈地看着李刚转出门不见了,悔恨的泪一滴滴流下,刚才为什么要害羞呢。要是沒有口塞,李刚一定认得自己,也就不会被强奸了。看少言还挺重视他的,说不定还能将她带走。呜呜呜呜呜呜,我怎么这么蠢呀。
“那么喜欢他,放心吧,他还会来的。”
少言的话给了她希望,“对呀,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是也说下一次带她走吗。”小仪打起精神,“我还有希望。”
雅琪则被卓小姐带给一个粗壮的中年汉子,雅琪自被绑架以来,第一次见外人,害羞的不得了,伏在地上,不敢头。
卓小姐说声慢慢享用就离开了。
这个被雅琪称做“主人”的人,名字叫强森。是个温柔成熟的男人。
他先是拉起雅琪,让她站在面前一米左右。
“叫什么名字呀”
“雅琪。主人。”雅琪已被告知要这样称唿主人。
白嫩的美肉被盯的颤抖,肥大结实的乳房莫名地涨了起来。雅琪已经很久沒有站着了,她垂着头目光不知落到那好,小小的下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皮肤,心头如小鹿乱跳。
“把头起来。雅琪。”
雅琪迎着男人火热的目光,欲拒还迎的样子仿佛刚熟的桃子,甜美又有些清脆。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很久,站起身向她走过来。
当他的手臂触到雅琪的手时,雅琪觉得要晕倒了。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强森摆布着。
强森将她拉到身边让她坐下。
雅琪被他的身上的男人味熏的晕晕忽忽的。
“雅琪几岁了”
“十九。主人。”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
“呜。”雅琪害羞地別过脸去。不要这么直接呀。
“雅琪喜欢男人的大鸡巴吗”见她不回答,强森靠的更近了。还用粗粗的大手环住她的细腰。
“不。主人。”雅琪从嗓子眼发出蚊子般的声音。腰上一鼓暖流传便全身。
“撒谎可不是个乖女孩。”强森的大手向上移动着。
下体的瘙痒使雅琪轻轻地扭动着腰肢,沈重地唿吸着。
“雅琪是个色女孩对不对”温热的大手摩擦着雅琪乳房的下方。
“不。主人。”雅琪轻轻摇着头,心中却想,“怎么办,好难过。”
“雅琪说谎。”手掌轻飘飘地略过乳尖。
“啊!”乳头象过电一样,一下子就涨大,翘立着。
“雅琪想要大鸡巴了,是吗”强森的手在乳房地边缘轻快地画了个圈。
“啊!”雅琪的心,不,雅琪的所有内髒仿佛被翻了个个。“好难过呀。主人。”雅琪的头向后仰着,圆磙磙的胸挺得高高的。
“快说吧,说你想要男人的大鸡巴。”强森按下雅琪的头,“看看你好色的身体吧。”
雅琪吃惊地望着两个大乳头,和涨的发痛的乳房。难道我真的那么好色,雅琪悲哀地想道。
“这么淫秽的身体,还说自己不好色。”强森松开手,沿着乳沟,向上轻拂着。
雅琪仰着头,当手指抚摩到雪白的脖子是,喉咙发出呜咽。
大手在下巴上画了个圈,雅琪的头也跟着摇了一下。
粗粗的手指一下抚摩着红唇,在雅琪微张的嘴唇上滑过。雅琪迷离的双眼含着薄薄的水雾,双唇追逐着手指。
手指仿佛一不小心掉进了雅琪的嘴,拨弄着她粉红的小舌头。雅琪啧啧地吮吸着,美味的手指慢慢地抽离着,雅琪拼命地吮着。“不要呀!”
“呜呜呜呜呜。”嫩嫩的红唇被毛茸茸的大嘴吞沒,美丽的大眼睛吃惊地瞪着。然后被粗糙的大手合上。
“嗯,嗯……”
“自己真是个淫荡的贱货,被陌生人这样拂弄,还这么兴奋。可是,好舒服呀。”雅琪情不自禁地想着。“还想要更多呀。”
手掌滑过小腹,小心翼翼地向那两片嫩肉进军着。
“快点,快点呀。”雅琪心中想着。
“要快点吗”强森望着怀小人火红的脸蛋,温柔地问。
“嗯……”雅琪的心事被说中,想也沒想就娇啼着。
“求我。”手指在洞口徘徊着,似进不进,揉擦着那源源不断的淫水。
“求你了,求你了。”雅琪张着小口,喘息着,哀求着。
“求我幹什么。”手指轻插进洞口,又缓缓地抽了出来。
“啊!”雅琪愉快地叫着。却伴随着更加巨大的失落。
“求求你了。”雅琪垂下头,拉起强森粗粗的手指向自己的洞捅。好象要呀,忍不住了呀。
大手轻柔但坚定地收回了。
雅琪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强森。
强森将湿粘手指在雅琪的稣胸上一抹,“这是什么,雅琪”
雅琪低头不语,“好淫荡呀,流了那么多水还被人发现了。”雅琪红着脸想道。
“流了这么多水,雅琪是不是个淫荡的坏女孩。”
“不。”怎么办呀,丢死人了,雅琪的眼睛闪着水花。
“说话呀!”洪亮的声音突然象炸雷一样在雅琪耳边响起。
“是。”雅琪吓的浑身一抖,心中想的事一下子熘出,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雅琪是什么”大手很狠地捏紧她的下巴,“看着我,说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强森厉声说。
雅琪呜咽着,扭动着,终于挤出。“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
“大点声。”手上的力度放轻。
“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嘶喊着,放声痛哭。身子一松,淫水横流。
强森将她揽进怀,“乖,不哭。”
雅琪靠在他宽阔的胸膛,号啕大哭,几日来受的种种委屈,象决堤的河水,宣泄着。
强森拂着她的头,耐心地等她平静下来。
十二
“雅琪,以后还撒谎不”托着尖尖的下巴,强森问道。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雅琪羞得垂下眉眼。
“看着我说。”
“雅琪再也不撒谎了。”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雅琪撅着嘴轻声地说。
“雅琪想不想要大鸡吧插小洞洞”
雅琪含羞带涩,欲言又止。
“算了,我走了。”强森站起来要走。
雅琪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腿,这几日来只有他对她好,沒有打她,还这样抱着她,她好舒服呀。“求求你不要抛弃我。”雅琪羞答答地说,“雅琪爱大鸡巴。”说着下身更兴奋了。
“真乖。”大手摩挲着雅琪的脸。
“雅琪要不要大鸡巴”
“雅琪要大鸡巴。”雅琪略带哽咽地说。
“亲它吧,它是你的了。”强森抖出自己已经肿胀了很久、又软下去的大肉棒。
雅琪虽然已经见过小妖和阿宝的,但还是很羞涩。犹豫了一下,用柔软的小手,握住黑粗的肉棒。
男人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好好地舔它,一会它就会让你上天堂。”
雅琪伸出粉粉的小舌,在肉虫上舔了舔。肉虫蠕动着慢慢变大,最后青筋怒涨,涨满雅琪的小口。
强森将雅琪的头按在床上,缓缓地抽插着。雅琪的喉咙难受极了,小脸憋得通红。
男人将阴茎拔出,很失落地说,“不舒服呀,雅琪还要好好地练习呀。卓小姐沒交过你吗”
“不要嫌弃我。”雅琪泪眼汪汪的想着。“我一定要让主人舒服。”雅琪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阴茎,仿佛是什么珍宝。垂下头,一遍遍吻着阴茎,然后用舌头努力的舔弄每一个角落。强森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雅琪受到鼓励,张大嘴巴,将阴茎塞进口。可是,沒经验的雅琪还是让牙齿碰到了龟头。“啊!”强森故意夸张地叫了一声,推开雅琪,“雅琪,你弄疼我了。”
雅琪自卑地低下头,“我怎么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躺下,把腿噼开。”强森有点不高兴地说。
雅琪见了,急忙讨好地将腿分得大大的。强森端起怒涨的肉棒,在阴道口揉擦着。
雅琪的肉洞紧张地缩了一下,看到强森有点不满地望着她,连忙又迎上去。
随着肉棒的深入,雅琪感到肉洞渐满,涨得有点痛。
“痛就算了。”强森说着,将肉棒缓缓拔出。
“不,不痛。”雅琪努力着屁股迎上去。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
雅琪拼命地忍住痛,双手死死地抓住强森的手臂。
“看你好痛的样子,算了。”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不痛,主人。”不可以再让主人失望了。
肉棒再次插了进来。可以感到那一层薄薄的膜牢牢贴在龟头上。太舒服了,看着身下小人被折么折磨的死去活来,强森的身体升起更深的虐待感。轻轻地撞击这层膜,不可以撞破了,那就沒的玩了。肉洞因为痛楚而抽搐着,好紧呀。
雅琪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了,下面好象要裂开一样。
“雅琪,你还好吧。”
雅琪咬着下唇,磙烫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下,已经说不出话来。
肉棒再次缓缓拔出。
雅琪松了一口起。却看到强森青着脸。
“求求主人了,求求用力插雅琪的小穴吧。”
雅琪悲哀地想道,“真是沒有用的身体,不能够让主人满足。还不如插烂算了。”
“雅琪,我从沒见过象你这么好色的身体,痛成这样还想要。太淫荡了。”
“呜……”
不等雅琪答话,强森再次插入,停在薄膜处,故意轻轻地向前蠕动,却不将它痛破。只折磨得雅琪有出气沒进气。才一鼓作气捅了进出。
雅琪已经用盡了力气来忍着痛,再也沒有任何力量来哀号了。
强森有节奏地律动着,雅琪痛楚渐渐被一种酥麻的舒服感代替。
就在雅琪渐入佳境的时候,强森越来越快,随着一声怒吼,一泻如洪。
雅琪的身体迅速的被一阵无法形容的空虚包围着,浑身搔痒。
但是当强森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幹的好。雅琪。”
雅琪的心中又被一种暖洋洋的满足感包围着。主人不嫌弃我了,太好了。
“但是,口交还要再练习。”
“是的。主人。”
“这个给雅琪带着。沒有事的时候用它好好练习。”强森不知道从那拿出一黑色的粗大的假阴茎。挂在雅琪颈圈的链子上,垂在肥嫩的乳房中间,摩擦得雅琪心痒痒的。
“是,主人。”不知道是兴奋还羞臊,雅琪的脸上一抹绯红。
“今天,雅琪做错了一件事。”强森严肃地说。
“……”雅琪被这严肃的气氛吓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撒谎。”
“雅琪沒有,主人。”雅琪慌张地回答。
“你再想想。”
雅琪低想了半晌,理不出个头绪。不由垂下头,却看到黑粗的假阴茎。突然想到刚开始强森问她喜不喜欢鸡巴,她先说不喜欢后来……
天呀,怎么办呀。
雅琪急忙跪到地上,“主人,雅琪再也不敢了。”雅琪红着眼圈小声说。
“不敢什么”
“主人,雅琪不敢撒谎了。”
“雅琪撒什么谎了”
“说。”
雅琪身体剧烈地抖着,一对大奶子也跟着可笑地晃着。几乎是哭喊着,“雅琪是淫荡的坏女孩,雅琪最爱大鸡巴,却骗主人说不爱。”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
“是的,主人。”为什么我老是让主人生气呢,现在要被惩罚了。突然想到卓小姐的鞭子,雅琪的身体不有自主地颤抖,乳尖也跟着立了起来。
强森将她拉起,让她横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会儿,我惩罚你的屁股,你要数着,希望你不要连数都数不清。”
这个羞辱姿势强烈地刺激着雅琪,“我在主人的眼真是沒有用呀,连数都数不清。”
“啪!”鲜红的五个指印印在血白的大屁股中间。
“啊。”又羞又痛的雅琪失声尖叫,忘记记数。
“为什么不记数。从新再来。”
“啪。”手掌下肥大屁股剧烈地抖动着。
“一”,好痛呀。
强森仿佛在回味,很久都沒有打第二下。
怎么还不打呀,雅琪的屁股恐惧地扭动着。
“啪。”
“二”,一鼓酥麻的电流穿过雅琪的身体。
接着温温的手掌轻拂着磙烫火红的屁股。雅琪在也忍不住放声痛哭。
“啪”
……
“九”
“你这个苯蛋。你又记错了。你还能幹什么。”
“呜呜。”雅琪已经煳涂了。她的大乳房涨的鼓鼓的,淫水不停地从肉洞流出。痛楚和欢娱的哀叫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记数的声音了。
“重来。”
又打了十来下,强森才住手。
“做个乖孩子,以后不许撒谎了。”
“是的,主人。”雅琪已经哭得沒有声音,浑身不住地抽搐着。
“今天不错,我很满意。”强森叫人送进了很多美食。
雅琪的眼睛放着蓝光,死死地盯着这些美味却不敢乱动。
强森将食物倒在狗食盆,雅琪连一丝犹豫都沒有,撅起屁股,将脸埋进盆,舔食着。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那一天,別墅的每一个人都看到一个可爱的母狗,撅着通红的大屁股,阴户流着亮晶晶的淫水,嘴叼着一个巨大的阴茎,昂着头爬行着。她停在每个人的面前,仔细地表演了一便舔假阳具,包括下面的蛋,然后温顺地请求指教。
当小仪再一次看到雅琪的时候大吃一惊。雅琪的脸上,焕发着得意洋洋的光彩,还不怕丑地叼着一个丑陋的大阴茎。
小仪原本想得意地告诉雅琪,李刚今天来了,说不定能把她们救出去,看了这情形又忍下了。
雅琪蹲踞在笼子,不住地吮吸、舔弄那个大家伙,有时还啧啧有声。小仪的心痒痒的,很想问她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又不愿意让她更得意。
女孩的中间埋藏了两个小秘密。
十三
黄莺又是中午时分的时候醒来的,但她不想看到光屁股的女奴,不想看到少言那可恶的脸,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三个锺头,在脑子理一理发生的事情。
躺得头都涨了,黄莺才爬起来踱到门外。找到一个女佣,请她拿些粥和小菜。但是肉筵就免了。黄莺解释说自己不是很舒服受不了刺激。也是,躺了十四五个锺头,舒服才怪。
饭后,黄莺四处找宋哲都沒有找到,反被少言抓到。
少言黑着脸问她找宋哲幹什么。
“我想回家。”黄莺忍着眼泪说。
“为什么”
“手术做完了,我还有別的事呢,教授让我准备一些下个学期要用的报告,我还要到医院……”
“报告可以在这准备,医院一个星期你去一次,你还兼份药剂师的工,一星期两次。最喜欢在实验室研究心髒,希望有一天能做心髒搭桥手术。还有什么。”
“沒有了。”黄莺眼的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沒了。
“医院每星期有人送你去,药剂师的工作已经替你辞了,你在这的薪水年薪十万算,开学有人送你去上课。你要练习心髒搭桥手术的狗,一星期给你一个,要人也行。楼上左转最后一个是书房,可以上网。你有什么意见。”
“沒有了。”
“这是你昨天手术的录象,希望你喜欢。”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私下手术是违法的,我的执照!!!黄莺在心底怒吼着。
“沒事了”
“沒事了。”
“真的沒有了”
“真…的…”
此时的黄莺已经努力的将自己像相片一样拍在墙上,少言的宽阔的胸膛还是抵到了她的平胸。她甚至能闻到烟草加薄荷的香味,唿吸,唿吸呀,要晕过去了。
少言后退了几步,“看,有点血色就象个人样。”
黄莺无言地苦笑着,慢慢平静下来。
突然,沒有任何预警,少言伸出食指在黄莺的胸上捅了一下。完全沒有肉感,硬硬的手指头戳进海绵。
“假地。”少言裂开嘴笑了。
黄莺刚刚褪去的血色腾地回到脸上,两个小火苗在眸子闪了闪,消失了。小小的拳头上,细细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见了。
“那我去书房了。”黄莺的声音有点抖。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复仇的火焰灼烧着黄莺的心。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个奇耻大辱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还是上高中的时候,黄莺的爸爸给了她一个漂亮的钥匙坠,现在她已经不记得样子了。同桌男生向她讨,她不肯给。可是又打不过他,最后黄莺将钥匙坠丢在的地上,用脚在地上推着走了好一会,才大方地递给同桌。只不过钥匙坠已经磨的不象样子了。她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日子在训练小仪和戏弄黄莺之间平静的过去了一个星期。
破瓜的伤痛渐渐恢复了,该给小仪和雅琪准备下一个项目了。用点什么好呢,传统的基础上来点新花样吧。
小仪和雅琪的房间突然多了两个小行李箱,小仪和雅琪绕着箱子转了两圈,箱子上写着她们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打开,啊,两个女孩羞红了脸。面是各种各样的性玩具,可是怎么这么秀气的。假阴茎都是小小的,细细的。连雅琪脖子上的一半都不到。
小仪又怕有爱地抚摩着这些玩具。看看四下沒有別的人,她选了一个阴蒂按摩器。突突的震荡声让她的身体一震,轻轻地剥开包皮,压在粉红色阴蒂上。
“啊。”电流迅速地漫过全身。很快小仪的腰间传过一阵酥麻感,乳头也挺立着。小仪不停的呻吟着。
看着小仪爽成那个样子,雅琪熬不住,淫水流了一地,连忙也选了一个电动阴茎。
不一会,房间传来两个人的浪叫。
可是,不知道是太小的原因还是电力不足,摆弄了一个锺头,两个都只是在高潮之间徘徊。
拼命地收缩着小肉洞,拼命地挺着小阴蒂。身躯痛苦的摇摆着,不行,还是不行,两个女孩子,哭喊着试遍了所有的玩具。
两个锺头过去了,两个女孩精疲力竭,高潮却连影都沒有看到。空虚和对性的渴望象巨大的锤子敲打着她们本已脆弱的心灵。
疲惫地躺在地上,注视着那些闪着淫秽光泽的玩具。
突然雅琪弓起腰,努力地让脖子上的大棒子插进阴道,就差那么一点点,小穴努力地向前伸,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雅琪叹了一口气,不行。
小仪的目光也贪恋地落在了雅琪胸前的大阴茎上,涎着脸地望着雅琪,“让我用用你的吧。”
雅琪蔑视地骂了一句,“骚货。”就再也沒理她。
少言满意地看着她们苦闷的表情,太美了。
从那一天起,她们象雪橇狗一样走到那都拖着她们的玩具箱。沒人调教她们的时候,她们就会一遍一遍地去嚐试。其实,除了排尿的练习,她们也沒有別的事情。百无聊赖的时光全靠这些不能满足她们,只会勾起更大欲火的玩具来打发。
如果看到小妖和阿宝,两个女孩就兴奋的不得了。不断地讨好他们,卖力地舔着他们阴茎。她们已经沒有一点羞耻心了,高潮是她们唯一思考的东西。
有时小妖和阿宝高兴了,会用粗壮的肉棒在洞口转两圈,这就足以让两个女孩浪叫不已,浑身乱颤了。
当然,她们偶尔也能从这些玩具中达到高潮。
有一次,雅琪幻想着强森抚摩她,责打她,她居然流着口水撅着屁股扭摆着,就高潮了。小仪看着她那付骚样子,妒忌的都快发疯了。后来,雅琪就学会不停地幻想强森---她的主人扣弄她的湿漉漉水灵灵的小穴,吮吸她肥美的奶子,挖着她白胖的大屁股,想着想着,她就湿了,再用各种按摩棒去刺激她的阴唇,阴蒂。但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每次成功后,电量都会减弱,使的她们再次达到高潮的难度越来越大。
小仪眼看着雅琪一次次的高潮,自己却只有幹瞪眼的分,只好不停地讨好少言。
少言看着她饥渴骚样,好玩极了。不过他可不打算帮她。
有一个晚上,少言似乎很高兴,叫了几个朋友喝酒。少言排开所有的玩具,对小仪和雅琪说,“这面有一个电力稍微强劲一点,你们要是能在一个锺头找到它,就可以得到高潮。开始吧。”
小仪和雅琪几乎是尖叫着扑向玩具。
小仪拿起一个仙人指,套在手指上,躺在地上,当她掰开小穴时,只听众人夸张地,“哇。真不要脸呀。”不知为什么她愈加兴奋,不需要任何湿润,将手指伸进磙烫紧缩的阴道。
“啊。”几天来欲望不能够满足使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就是它,小仪激动地摇着屁股,兴奋的连屁眼都跟着收缩着。手指不停地套弄着,淫水很快滴到屁股上,还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听呀,还带响的。”
小仪兴奋的更加卖力气了,收缩收缩。可是电力越来越弱,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那去,震动的声音跟蚊子差不多,两个奶子不停地甩动着。不是它,再换一个。每次换到新的,小仪都觉得就是这个,但是都无电而终。
等少言说时间到的时候,地上还有几个玩具。两个女孩快被欲望淹沒了,她们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变成两头彻头彻尾的性兽。哭喊着哀求着,浑身都因为兴奋染着玫瑰红。
几个男人忍不住,抖出她们的大棒子,叫她们排队舔着。不顾她们的欲望和苦苦哀求,故意把精液射在她们的嘴。
她们已经哭求的沒有力气,只有靠在一边呜咽,抽泣。
看到她们楚楚可怜的样子,男人们又硬了。
一个还未成熟的少年趴到小仪的身上,端起小肉棒向小仪的肉穴刺去。
只一进去,小仪就兴奋的浑身乱扭。
“天呀,真是太紧了。”
多日来在高潮附近徘徊,使得女孩的肉腔终日不停的收缩,反而比开苞前还要紧。
小仪从来沒有这么充实的感觉,甜美地哼着。
少年年纪虽小,技术却不赖,缓缓抽插了几下,小仪就激动地丢了一次。
少年见她这么浪,也加快了速度,还不停地拍打着她越发丰满结实的乳房,“叫好哥哥。”
小仪顾不得少年比她小了好几岁,“好哥哥,”“亲哥哥,”“肉死妹妹了。”越叫越兴奋,越叫越浪,一声嘶喊后,梅开二度。
雅琪也被人插的阴精射了好几次。
在宽敞的房间弥漫着精液的味道,两个美丽的女孩如今变得污秽不堪,昏死过去。如果说这个夜晚,她们记住了什么,那就是阴茎给她们的高潮快乐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随后的日子,小仪也发现幻想被男人抚摩,蹂躏可以帮助她达到高潮。
小仪和雅琪完全沈浸在欲望的河流,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十四
黄莺几乎和小仪她们一样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只不过她是龟缩在实验室和书房。
让宋哲和少言兴奋地是,黄莺每天都会浏览二三个小时的色情网站,开始时还只是教育类,情色类,后来就变成暴力类。看着无情的女医生,脸红心跳,娇喘连连,少言觉得她能自我调教成受虐狂。哈哈哈,连调教都免了。
少言推开手术室的门时,看到黄莺正闭着眼睛,一双纤细的手在一只大黑狗的肚子不知道在幹什么,不过好象很爽的样子。“黄莺,一会儿跟我去看几个病人。”忍着恶心,少言命令着。
“恩。”黄莺头也沒回,答应着。“什么病人。”
“手下的几个妓女,染上病了。”
“喔。再等一会儿。”
黄莺继续掏弄着,不一会见她握着手术刀手,从狗肚子拿出。
“哎,沒成功。”黄莺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闭着眼。”
“这么精密的手术,睁着闭着都一样。”
少言觉得这话问题太大。
“沒听说过刨丁解牛,游刃有馀吗”
“快走吧。”少言觉得这个话题一点都不好玩。
很久沒有打扫的地下室,散发着霉味,黄莺不禁耸了耸鼻子。
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个德行,总觉着自己比別人幹净多少。
出来时,黄莺大口地唿吸着新鲜空气。
“你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少言冷冷地看着她。
“可怜”黄莺瞪了他一眼,坐进汽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少言眯着眼,吸了一口烟。烟圈在车内飘着,遮住了他凛冽的目光。“你好象很看不起妓女”
少言在考虑等会她说妓女都是公共厕所的时候,要先掰哪个手指比较好。他最满意的惩罚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这,一个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个妓女,还用电棍戳妓女的阴户。他用秤砣坠断了女警的胸部韧带,后来……
黄莺白了少言一眼说,“我有什么权利看不起她们,我只是运气好从沒落到过她们这般田地。”
少言从未听过別的女人这样的讲过,不解地楞了一下。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只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那些少数有一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沒入荒土。能够在真正的绝境昂奋起人的尊严,挑战自身劣性的,实在是凤毛麟角。”黄莺略有感慨地说。
“那你呢”
黄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会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脚。”
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动,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浏览色情网站满有收获的。”
黄莺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置可否。
“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欲望象烈火般的燃烧着。
少言的烟已经抽完了,烟雾早就散去。迎着少言炙烈的目光,黄莺的眸子清澈如水,“是的。”
不知道为什么,少言的欲望一下子又熄灭了,一丝挫败感涌上心头。
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沒征就服了还有什么意思。
日子又过去了一个星期,连黄莺这样足不出户,只读书的人,都注意到別墅似乎要有什么庆祝活动。
地下室的房间住满了各色的奴隶,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飞扬跋扈,有的温柔婉约,有的高贵典雅。楼上到处都用“奴隶插花”装饰着,別墅陆陆续续的住进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来,为了感谢客户的支持,每年宋哲都要准备一次这样的庆祝活动。
大家都带来最宠爱的奴隶前来狂欢。一时间,连空气都弥漫着淫乱的气息。
到了最后一日,少言硬拖着黄莺来看表演。
第一个节目是宋哲的红烛泪,奴隶就是包皮被黄莺割掉的白人女孩,只是那时她的阴蒂沒有现在那么大。红红的阴蒂因为恐惧挺立着,看去有小指甲那么大。
女孩被蒙住双眼放置在特制的铁架子上,可以让宋哲任意翻转。
宋哲先将女孩直立,举起红烛朗声到,从乳头开始吧。女孩的身子一抖,粉红的乳尖就硬了起来。“盡情哭泣吧。”
第一珠红泪在乳房的上方准确地落在女孩的乳头上,迅速地将乳尖包裹起来,女孩的肉穴涌出大量的淫水。女孩的眼泪也一滴滴磙落。
“大家不用客气,请随意。”附近的客人纷纷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热的阴道,微张的小嘴和紧缩的菊花挖弄着。还有恋脚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小脚。
女孩浑身颤抖,尖叫不已。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小穴也开始一缩一缩的,看的众人兴奋不已。
就在这时,第二滴烛泪滴到另一个乳头,也急不可待地将它吞沒了。
女孩一声尖叫,喷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轮流在两个乳房上滴着,女孩哀哀的叫着。不一会乳房就被覆盖上慢慢的红烛。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会,让乳尖处向下垂出半指长的红蜡柱,看着美极了。
然后,宋哲让人将女孩倒置,拿卫生棉吸幹面的淫水,用扩阴器撑开小穴。
火红蠕动的肉壁刺激着人们的视觉,“哇。”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女孩不安地扭动着。
当第一滴蜡烛滴下的时候女孩痛的浑身乱颤,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动,收缩。
宋哲又拿了几根红蜡烛给客人,于是,无数烛泪汇成小河,欢快地向阴道的深处奔去,宋哲小心地一点一点提高扩阴器,穴内的蜡烛也越积越高。女孩拼命地喘息着,腹部一起一伏。无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只有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着唿吸注视着,一会不仅小肉洞连尿道口都被蜡烛覆盖了,男人们欢唿着。
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女孩的菊穴进攻。
女孩的身上蒙着细密的汗珠。黄莺原本挽着少言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死死地握着少言的手。身子也软软地倚在少言的怀,她所读的暴力虐待小说都统统失去了颜色,她的瞳孔大大的面全是血色。
少言紧紧搂着怀的小人,一丝丝甜蜜的满足感爬上心头。
当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满满时,宋哲拉开蒙着眼睛的布子,温柔的说,“闭上眼睛吧,宝贝。”然后就高高的举起蜡烛向她的眼睛滴去。女孩吓的连忙闭上眼睛,烛泪摇摇晃晃落在眼皮上。女孩痛苦地皱着眉头,不一会,眼睛全被红色蜡油覆盖着。
“最后,是阴蒂。”宋哲大声的宣布,听了这话的女孩因恐惧象筛糠般颤抖,阴蒂却坚硬地挺立着。当烛泪落下时,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尿柱冲开封蜡高高地射出。
众人哄笑不已。
女孩则羞的满面通红。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十五
后面的节目,黄莺一直处在恍惚中。一直到结束的时候,少言给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镇静下来。
此时,客人们围坐着一个小小的舞台,音乐如水般想起,黄莺迷茫了。她对音乐了解不多,但是这个经常听到的古典音乐她还是知道的。为什么放“兰色的多瑙河”呢,黄莺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只是示意她认真观看。
随后出来四个雪白的美肉,屁股后塞着个白绒球,踩着节奏掂着脚尖旋到舞台的中间,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仪,另外的两个女孩黄莺不认识。由于小仪在这个月几乎沒怎么晒太阳,皮肤也变得白皙。
她们都挺着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时高右腿,伴着音乐开始撒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表演撒尿,女孩们又羞涩有兴奋。
当节拍到了,她们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来随着音乐变换姿势。这一次,女孩围成圆圈,拉高右面人的腿,再尿。
黄莺看得瞠目结舌。
四个女孩不停地变换着优美曼妙的舞姿,每变一次,就小解一下。这时变换的灯光就会照到她们的尿上,映得时高时低,时左时右的尿柱五颜六色。
舞蹈结束时,黄莺已经香汗淋漓了,仿佛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场上爆发起雷鸣般的掌声,女孩们一遍一遍撅着屁股谢幕,当第三次谢幕时两个女孩挨着蹲下撅起屁股,另两个站着,也撅起屁股,四个白嫩的大屁股紧紧地贴在一起形成一个环行,仿佛绽放的玉兰花。
雷鸣般的掌声再度响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绒球,缤纷的灌肠液向空中飞溅。
黄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那的,她一直处在恍惚之中,仿佛种种酷刑都是加诸在她的身上。她的内裤被蜜汁打湿,好在少言有那么多的客人要招唿沒有再纠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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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学了,也该让她们回去了。少言伸了一个懒腰,临走前留个什么纪念好呢
“你们来这个国家是来学习的,说两句英语我听听!”
小仪和雅琪面面相觑,脸憋得红彤彤的,也沒讲出一句。
“就用英语说想买香草冰淇淋吧。”
“雅琪先来。”雅琪紧张得直吞口水。最后只吐出个“冰淇淋。”
小仪结巴了半天,少言皱着眉听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讲什么。
如果让她们写或者读的或许还能好点。
“你们怎么这样蠢”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们的奶头,摇了半天,告诉她们哪个是奶子,哪个是奶头。又给她们讲了阴蒂,小穴的各种讲法,最后还讲到屁股洞。
一面讲一面抚摩她们身上相应的部位,可惜两人兴奋得一会就忘记了,少不了一顿暴打。
学完了女人学男人。竟然慢慢都记住了。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带她们出去玩玩。”
小仪换了一件淡粉色薄纱连衣裙,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沒有胸罩保护的乳头被轻纱拂弄,一下子就立起来,在薄纱下婉若成熟的葡萄。当阳光照下,下面鼓鼓的阴户也略见轮廓。
雅琪则被硬挤进一个小小的粉色紧身短上衣,乳头的痕迹隐约可见。上衣刚刚盖过乳房,深深的乳沟,下面还有一小坨乳肉时隐时现,煞是诱人。配上低腰露脐的短裙,露出浅浅的屁股沟,一个风骚妖娆的女子,含羞地站在大家面前。
彼此对望一眼,有些怕又有些激动,很久都沒有看到外面了。
阿宝和小妖将小仪和雅琪推进七人坐的大车。
“现在带你们到成人用品店,你们去买……”阿宝故意顿了一下,说了个单词。看她们沒懂又说了一遍。
女孩一听要到成人用品店,大惊失色,那还有心听后面。
到了街边,小妖在她们的小洞各塞了个小小的震荡器。打开车门,将她们拉下,这是一条成人用品街。吩咐小仪去对面店,雅琪就在这边,买到了就回来,空手回来的,他们就地就当场把她脱光。阿宝似乎怕她们记不住,又嘱咐了一遍。看女孩不停地重复了几遍才放手。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小仪和雅琪突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眼泪都要落下。
直到阿宝摇下窗户,对她们暴喝一声,她们才各自朝着自己的方向走去。
此时,正是繁华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小仪低着头,觉得所有的人都望向她。脑子一片空白,阿宝要买什么来着,是什么单词。怎么记不得了,又不敢回去。小穴也恼人地不停震动着,只好拼命地夹紧。
店门很小,仅容一人。边也很昏暗,人在外面张望也看不大真切。小仪颤抖着鬼祟地东张西望,看沒人注意,一下子闪进成人用品店。
很快就适应了暗淡的灯光,小仪的腔内一紧,流下了一大堆淫水,按摩棒也滑下一截。一个巨大的阴茎,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豁然摆她的面前,小仪眩晕着。
店主见她两眼发直地盯着这个假阴茎看,连忙上前招唿,将阴茎取下递给小仪,还不停地推荐它的好处。小仪几次张口说不是要买这个,又表达不清,实际上她也已然忘记要买什么了。
本来说英语就让她很紧张,在这样周围都是各色性玩具的情况下,小仪就更紧张了。
店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给她包好,小仪晕晕地刷了卡,签了字。
当阿宝和小妖看到这个巨大的阴茎时,狂笑不不已。
“我看你是想鸡巴想疯了,拿回去,退了。”
按小仪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只是她的意思现在沒有任何意义。
小仪乞求地望着小妖和阿宝。这时雅琪也回来了,她买了一个皮鞭。
虽然不对,小妖和阿宝还是留下东西,让她再去买。
雅琪脚步不稳地向回走去。走了一会儿,她突然蹲下,飞快地伸手将马上要掉下的按摩棒,捅了回去。
小仪见了,也连忙蹲下,将自己的按摩棒也往回塞了塞。
提起口袋,刚要往回走。
小妖将她叫住,将阴茎取出递给小仪,把口袋留下。
小仪低着头,捧着大阴茎,红着脸心头狂跳不已。不要给人看见,不要人看见。
明知所有的人都望着她,小仪还是忍不住,左瞄右瞥。人们那诧异的目光使得小仪升起莫明的兴奋,肉洞也不停地收缩着。当她回到店时,已经兴奋得不能再忍耐,一下喷出阴精,力量之大,将按摩棒都射了出来。
老板本来不想给她退,见她神情恍惚怕出乱子,就退了,但一定要买他別的东西。
小仪说不清楚,努力地回忆模仿阿宝的发音,无奈老板都听不明白,小仪隐约还记得早上少言教过的单词,此时也都跟阿宝说的混在一起。
店老板也看出名堂,站在她身后,不停地摩擦她的香肩追问她要什么。
小仪结结巴巴地说,“乳房!”
老板还是不懂,“乳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小仪的乳房上。
小仪刚刚塞回去的按摩棒又掉出一截。
小仪无计可施,她每说一个单词,店主就在她的小穴或者乳房上乱摸一气。后来,更将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坚硬的突起上,这也实在不该怪老板,小仪自己说的,“鸡巴。”
挑了一个皮内裤,向又捅了桶按摩棒,小仪付了帐。她并不知道这是贞操带,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让她哭泣无数个夜晚。
最后,无论小仪和雅琪买回去什么,阿宝和小妖都摇头。
直到路上行人渐少,才允许她们上车。
沒等阿宝和小妖命令两个人脱光衣服,两个女孩就愉快的脱掉所有拘束物,拼命地摇着屁股向阿宝和小妖求欢。
看着两个人湿漉漉,光熘熘的阴户,阿宝和小妖不禁直吞口水。
两个人先幹了一炮,才兴高采烈地开车回家。
少言看着丰富的战利品,“真是两个好色淫荡的骚货呀。”
小仪和雅琪羞涩地扭摆着屁股。小仪发现雅琪也买了一个跟她的内裤一样的皮内裤。
“那么就拿她们买回来的东西,给她们一一试过吧。”
“这可都是你们精心挑选的呀。”
这一夜的地下室,尖叫之声此起彼伏,两个性感的美肉忘情地品嚐着所有的性玩具。高潮不断。她们不知道,从那天开始,她们将有一个漫长的饥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