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休息室里坐着个女人,嘴里慢慢地嚼着口香糖。坐在她对面的是个小伙
子,头发蓬松,低着头。灯光直照在他的头上,他不敢抬起头。
“你说,你老婆是不是你杀的”女人问他。
小伙子的头微微抬起,但还是不敢正视眼前的这个女人。
“你放心,只要你能拿出证据,就是一点点,来证明春兰不是你杀的,我可
以帮你找个好律师。”女人口气软和了点。
年青人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女人,眼里含着眼泪,他还是沒说什么。
女人站起身来,对着门外叫了声:“小崔,把他带下去,关到1号间。”
门外走来了一位年轻女警,她解下随身携带的手拷给年青人拷上,把他押出
去了。
女人坐下,深深地嘆了口气。
这个女人不是別人,正是A市大名鼎鼎的女探长江晓花,今天坐在她办公室
里的那个年青人是她的邻居,确切地说是以前的邻居,名叫张平。就在昨晚,他
的老婆,“一枝春”服装设计公司的女程序员郭春兰被人谋杀了。
第一目击者是他们夫妇的邻居,钱大篆,五十左右的男人,正是他昨天听见
有人喊救命,带着一帮邻居冲进张平家。大伙儿只见郭春兰头撞在电脑显示屏幕
上,白衬衣的背上全是血迹。邻居张虎拨了警号,当警署来人时,屋外早堆满了
人。
经过现场拍照取证后,解剖师和助手把被害者抬上车,留下的几个人则展开
调查和保护现场,女警崔婷婷先找到钱大篆谈话。
她问钱大篆:“你是怎么知道这里出事的”
“我就住他们隔壁,今晚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什么家具搬动的
声音很吵,于是把电视声音调高了点。但不久我便听到女人的喊叫声,我把电视
声音开低些后,有听到两声尖叫,于是我跑出家门,在他们家的窗门口一瞧,发
现有人从他们家后门匆匆离去。当时屋里不太亮,我沒看清楚他们,等我再往边
角一看,春兰的头正顶着个电脑显示器,我叫了几声她都沒应,于是我叫来了隔
壁的邻居张虎一起把门撬开,当时就看见春兰全身是血,张虎就去报警了。”
“你说的是‘他们’,那么从张平家后们离去的应该不只是一个人了”
“是的,我看到的是两个人。”
“张平跟郭春兰平时夫妻关系怎样”
“应该不错吧,不过偶尔也会听到他们争吵,不过不是很多。”
“都为什么争吵”
“也就是小吵小鬧的,夫妻嘛,磨擦总免不了的。”
“他们结婚几年了”
“三年了。”
“一直是住这里吗”
“对,张平我是看着长大的。”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女人,来者正是江晓花。
“晓花。”钱大篆叫道。
“探长。”崔婷婷也叫了一声。
“探长”钱大篆好奇地问道,他打量着眼前这位他认识的女人,但是“探
长”,他实在看不出来。江晓花穿的是印着牡丹花的连衣裙,头上戴着黄蝴蝶发
夹,身上散发着一阵阵香水味;再看看脚上,高跟鞋,还是红色的,白色丝袜遮
盖着修长的大腿,说是探长,倒不如说是一个陪舞女郎。他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但想想亦不可能,要不眼前的女警员怎认识她
“晓花,你又升了”他问道。
“钱伯伯好。”探长妩媚地应了一声,转身对女警员说:“小崔,情况都了
解清楚了吗”
“还沒呢,探长今晚不是跟马局长参加国际合作交谊会了吗”
“去是去了,这脓包只知道喝酒,可沒几杯就醉了,幸亏有我在,要不又要
出丑了。”
“马局长別的都好,就是爱喝酒,天下酒鬼都这样。”
“嗯,我叫他倒也罢了,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这样叫哦,小心他吃了你。”
江晓花半笑半吓地说。
崔婷婷并不害怕:“我才不敢呢,不过要是他听到有人喊他脓包,肯定会发
疯的。”
“小鬼,什么时候也学着绕舌头了”
这时钱大篆听得不耐烦了,说话了:“两位,我可以走了吗”
崔婷婷转过头来对他说:“你可以走了,不过如果我们或许还会找你的。”
“愿意奉陪,不,不,我是说愿意效劳。”钱大篆像是被什么吸引住了,说
话结结巴巴的。
等他走后,崔婷婷这才想起忘了问关于死者张平丈夫的事了。她想叫住钱大
篆,但被江晓花挡住了。
“你是想问张平的事吧。”
“咦,花姐是怎么知道的”
“嗯,要不是为这事,我还真会让那酒鬼缠着脱不了身呢!”
“花姐早就知道此事了”
“嗯,局里值班室打电话来说有人自杀被发现,从他口袋里找得身份证,称
是个叫张平的,报了地址之后我突然想到我以前就住在那里的,果然是我熟悉的
张平。”
“花姐就是去交谊会也忘不了工作啊!”
“你说得倒好,要不是要陪那酒鬼,我今晚早就回家了,好了,我们回家去
吧。”
崔婷婷是外地来刚调来一个月,被分配到江哓花手下当助手,两人合作得十
分愉快。崔婷婷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住房,而局里的公房暂时沒分配下来,所
以一直住在江晓花的家里,这样一来倒省了不少事,办案传叫、分析案情等都可
以在家进行。不过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又都很年轻,难免会产生依恋之情。再说
崔婷婷胆子并不是很大,跟了这么位专业军校出身的探长,自然觉得受到了某种
保护。
刚打开门,见地上有一封信,像是公安暗探送来的。崔婷婷打开一看,只见
上面写着两行字:“后天上午九时老K将同黄毛接头,请派人来,具体地址明天
告知。”
“都写了些什么”江晓花问。
“哦,就是那些毒贩子接头的事。”崔婷婷答道。
“怎么这些也送这儿来了,我们这里可不是警署。”江晓花显然有点生气,
但很快就笑着说:“也难怪,警署里找不着我们,就跑到这里来了。”
“花姐,我们这里还安全吗”崔婷婷问道。
“怎么,害怕仇人来报復”
崔婷婷认真地说:“很有可能的。”
“放心,有花姐在,他们欺负不了你。”江晓花说完,脱下鞋子和连衣裙,
只剩胸罩和短裤,走入浴室。
崔婷婷放下公文包,脱下鞋子放在一旁,套了双拖鞋后到厨房拿了瓶汽水,
打开倒在杯子里,又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坐到了沙发上。这是她最爱喝的橘
子水。
电视里播放的是一些体育新闻,她觉得沒有多大意思,于是随便从录像机旁
拿了盘带子,看起录像来。起先出现了一队队情侣正在集体结婚,她感觉这是某
人自己拍摄的。“呀!那不是我们的局长吗他怎么也在场”她觉得很奇怪,
于是向前拉了一段。这回她更是惊讶,局长居然抱着个女人在一房间里热吻,可
是那个女人决不是局长太太,她见过局长太太,并沒有录像里的女人那样留着长
发,再说局长太太是个胖子,这个女人倒像个苗条的女大学生。
“这个男人真是马局长吗”她说了一句。
这时后面有人说道:“我也在想这是不是他。”
崔婷婷回头一看,只见江晓花全身赤裸,正用一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
“花姐你﹍﹍”崔婷婷说不出话,她像是被江晓花的玉体威慑住了。
江晓花则不以为然:“要真的就是我们的马局长,这事就棘手了。”
崔婷婷怔了怔,正想说话,这时电视机发出女人阵阵的叫床声,她实在看不
下去了,正想关掉电视机,江晓花说了句:“把声音开低点就行了,干警察的,
这些都要适应。”
说完,她走过来,把浴巾往沙发边一甩,坐到了崔婷婷的身边,崔婷婷本能
地把身体往边上挪了挪,逗得江晓花哈哈笑:“怎么,你害怕了”
“花姐,你喝多了。”
“哈哈,今晚是喝得多了些。”江晓花用手摸了摸背部,感觉一阵阵疼痛。
崔婷婷见江晓花的表情有点痛苦的样子,问道:“花姐的背痛还是沒好”
“是啊,都是老毛病了。”
“我来替你按摩按摩吧!”崔婷婷的话很轻。
“好啊,来,到我房里吧。”说完,她拉着崔婷婷的手,来到她的卧室。
她腹部朝下,卧在她的那张床上:“来,你上来吧。”
这张床很大,可以说是一张三人床,崔婷婷老早就想问了,这回她开口了:
“花姐,你为什么要睡这么大的床”
“这个嘛,是因为我小时候睡觉时常掉在地上。这不,我这背痛就是小时候
常常摔下带来的后果。”江晓花说得很自然。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
“沒啦。”
“小鬼,看我过会儿怎么收拾你,快给我按摩按摩吧。”
崔婷婷甩了拖鞋上床了,她身体不大,蹲在一旁,给江晓花按摩起了。
“喂,使劲点嘛,怎么这么小的手劲。”
“我本来就力气小嘛。”崔婷婷开使用力了。
“啊,对,就这样,就这样,你让花姐舒服了,等一下我也让你舒服。”
“我又沒背痛。”
“婷婷,你有过男朋友吗”
崔婷婷不说话。
“怎么,这也不告诉姐姐吗”
“有是有。”
“他长得怎么样”
“挺高大,挺帅的。”
“啊,真舒服,哦,那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別提他了,居然跟我谈恋爱时跟一阔太太搞上了。”
“哦,你们就这样吹了”
“是的。”崔婷婷的力气越来越小了。
“好了,停下吧。”江晓花转过身子,头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其实我
的经歷跟你差不多。”
崔婷婷注视着江晓花,这位警花的身材确实是局里独一无二的。丰满的胸脯
上顶着两座乳峰,在灯光下随着唿吸声微微抖动,她的腰部着一朵小红花,正
好在肚脐眼的上部,每当她收腹时,小花就往里缩小,而张腹时又变大,要是男
人见了,准会被这朵红花所吸引。
这时江晓花起身想去拿点什么,崔婷婷却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在房里走动的
江晓花。她的走姿十分优美,像是在进行模特表演,再看那双修长的腿,匀称、
有力,腿上肌肉只有走动时才显示出来。崔婷婷心里暗暗贊嘆:就是这两条腿,
在无数次追捕毒贩中力了大功;也就是这双腿,使得局里上下都为之倾倒,她现
在看了,倒真的有些发抖。
就说两个星期前,她俩上街买东西,当时人很多,一好色之徒大概是见了江
晓花不能自控,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过来想摸奶,等他尝到了滋味正想来第二下,
就被江晓花踢出十丈之外。那家伙想爬起来反击,她崔婷婷忙掏出警牌,那家伙
盯着江晓花的抖动的两腿看了看,居然跑了。而现在,江晓花全裸地在房里,要
是也来的歹徒,不知那家伙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嗯,要真要这么个人,那
真是色胆包天的亡命之徒了。
江晓花半躬着在抽屉里找东西,她的屁股正对着崔婷婷,而阴户也半露在她
的眼前。崔婷婷想:“啊呀,多美的香臀。如果我要是个男的,肯定跑上去抱住
她了。”
这时江晓花从抽屉里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原来是个假阳具。
“花姐,你要﹍﹍”崔婷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婷婷,你花姐也是女人,自从我那个男人被杀后,我一直都未找到凶手,
你知道未找到凶手之前我是不会再跟什么男人来往的,可我也是女人啊,所以就
拿这个来解解闷啦。”
说完,江晓花走过来又上了床,把那东西塞到了自己的阴户里。她用假阳具
在阴户里挖着、搅动着,不时地发出呻吟声,眼睛盯着崔婷婷,丝毫沒有难为情
的样子。
崔婷婷的脸越来越红,她本想离开,但是一股神奇的力量促使她,鼓励她继
续看下去。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阴,有点湿了。自从她被男友抛弃后,就开始
恨男人,因此也拒绝了许多男人的示爱,但今天不知为什么,她又有点淫欲了,
她想把江晓花手上的东西夺过来,插入自己的阴户,但她不敢。
“把衣服脱了吧,看你热的,汗都出来了。”江晓花笑着喘着气说。
崔婷婷看看自己,又看看江晓花,她实在忍不住了,脱口说:“花姐,把你
手里的东西给我用一下吧!”
江晓花笑着从下身拔出那根假阳具,递给了她。
崔婷婷接过那东西,啊,这么柔滑的表面啊,她轻轻捏了一下,呵,还有点
弹性,只是有点湿了,大概是江晓花发浪的淫穴里淫液。
“来,我帮你脱下吧。”江晓花坐起身,开使替她解衣扣。而崔婷婷则把下
身的制服裙脱了,三角裤往旁边一拽,露出毛森森的阴户,她把假阳具往里边一
插,抽动起来。她像是很久沒有这样舒服过,显得十分兴奋。
“哎啊﹍﹍”崔婷婷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江晓花在一旁,她总有点害
羞。
此时崔婷婷的衣服已被江晓花脱光,只剩下粉红色的奶罩。
“啊,你这样的奶罩是哪儿买的”江晓花问她。
“啊﹍﹍啊﹍﹍我也记不清了,花姐要是喜欢,我那里还有好几个,送给你
吧。”
“那真是谢谢你了,可就不知道大小怎样,我先试试。”江晓花实际上已经
注意到了崔婷婷的丰乳,她把她的奶罩解下后,并沒有套在自己的肩上,而是把
自己的奶子挺了挺,跟崔婷婷的比较起来。
“小鬼,看不出来你这么小的身材,居然会挺着对跟姐姐一般大的奶子,真
行。”江晓花感嘆地说着,两手不停地在崔婷婷的乳房上捏着。
崔婷婷像是沒听到她说的话,还在享受假阳具,她的呻吟声逐渐大了。
江晓花摸着她的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在假阳具上拧了一下,崔婷婷
顿时跳弹起来,那假阳具在颤抖着。
“哎呀呀﹍﹍呀﹍﹍呵哦﹍﹍呵﹍﹍呵﹍﹍呵﹍﹍呵﹍﹍呵﹍﹍”崔婷婷随
着假阳具的振动,有节奏的叫唤着。
江晓花把手指头插入自己的阴户,另一只手则摩擦着阴蒂。
“喔﹍﹍喔﹍﹍喔﹍﹍唿唿﹍﹍快来帮我啊。”江晓花叫着。
崔婷婷把假阳具拔出来,上边全是淫水,她用嘴舔了舔,然后拉来江晓花放
在她自己淫穴里的手指,插入了江晓花的穴里。
一阵趐麻的感觉顿时从江晓花的下身传到了脑神经。
“啊﹍﹍太舒服了﹍﹍啊﹍﹍请用力抽插﹍﹍啊﹍﹍快搅动,好舒服﹍﹍”
“啊﹍﹍呀﹍﹍呀﹍﹍插我﹍﹍啊,太舒服了﹍﹍”崔婷婷脱下三角裤,把
屁股对准了江晓花的脸,轻轻地说:“花姐,给我舔舔吧!”
此时两人已成69姿态,江晓花在下边,两手掰开了崔婷婷的屁股,伸出舌
头,甜蜜地舔着崔婷婷的阴核。
“啊呀﹍﹍哎呀﹍﹍你的阴户这么小,刚才插进去有困难吗”江晓花望着
那湿漉漉的阴户,问崔婷婷。
“沒有啊﹍﹍太舒服了﹍﹍啊﹍﹍姐姐,快舔啊﹍﹍就是那里﹍﹍呀﹍﹍啊
﹍﹍哦﹍﹍”
“嗯,我回让你跟﹍﹍啊﹍﹍哟﹍﹍更舒服的。”江晓花一边喘着气,一边
把食指伸到了崔婷婷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我痛,啊﹍﹍呀﹍﹍我快呀﹍﹍”崔婷婷叫着,阴户更
湿了,她叫了声:“好,我也要干你。”
只见崔婷婷把假阳具从江晓花的浪穴里抽出来,勐地把江晓花的两腿往后一
压,插入江晓花的屁眼。
“啊呀﹍﹍啊﹍﹍啊﹍﹍哦呵呵﹍﹍呵和﹍﹍呜﹍﹍”江晓花哭了。
“呜﹍﹍啊哎呀﹍﹍你饶了我吧,快拔出来,受不了啊!”江晓花求饶了。
“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两眼紧闭,脸皮绷得
很紧,像是达到了极限高潮。
崔婷婷把另一只手放到江晓花的淫穴里,转动着,嘴里不停地叫着:“一,
二,一,一二一﹍﹍”
江晓花终于受不了了,全身一阵抖动,高潮了。她推开上边的崔婷婷,看着
自己湿淋淋的浪穴,随手摸了一把,把手放在舌头上舔干。
“好小鬼,本事还不小,我已经高潮过去,该轮到你了。”江晓花脸上一阵
奸笑,崔婷婷感到十分害怕。
说时迟,那时快,江晓花飞速地伸手,一把捏住崔婷婷的阴户,淫液顿时被
压了出来。
“花姐,饶了我吧。”
崔婷婷飞快地在自己阴核上抚摩数十下,她还是不停地叫着。
“看来你的高潮很难达到啊,姐姐助你一插之力吧。”
江晓花下床换了个新电池,重新把假阳具插入了崔婷婷的浪穴。这回那东西
振动地很厉害,崔婷婷连深直叫:“噢﹍﹍噢﹍﹍噢噢﹍﹍噢噢噢﹍﹍我﹍﹍我
真的受不了了﹍﹍啊﹍﹍我要完了﹍﹍啊﹍﹍姐姐,快转啊!快﹍﹍转﹍﹍不,
不﹍﹍快拔出来﹍﹍快拔出来。”
崔婷婷的抖动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她的脸涨得好红,好像喝醉酒似
的,眼里像是有泪水,表情十分痛苦,但却很满足。她再也不是个小女警员,倒
像个妓女。
“啊﹍﹍”终于,她大喘几口气,穴位湿了一大片,弄得满床都是。
十分钟后﹍﹍
“花姐,我们在做什么啊!”崔婷婷问。
“沒什么,做女人该做的事。”江晓花答道。
“我该回房睡了,太累了。”崔婷婷说着,想起身回房。
“就睡这儿吧,我也有个伴。”江晓花拉住了她。
“那我们是否天天都要这样”崔婷婷娇气地问。
“只要哪天我们都愿意做,哪天就做吧。”江晓花答道。
崔婷婷看了看江晓花,淫淫地说:“花姐你真美。”
房子里弥漫着淫笑,香味,异味,两人又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着,热吻着,
呻吟着﹍﹍
第二天,她俩都被鬧钟叫醒了。
“喂,花姐,那是我的制服啊!”崔婷婷叫着。
“哦,是吗,我还以为是我的呢!呵呵,怪不得这么紧紧的。”江晓花笑着
说。
“快脱下吧,昨天的杀人案我还要办理呢!”
江晓花脱下制服,从衣橱里取出自己的特別制服。崔婷婷定睛一看,呀,连
胸罩都是特制的。
江晓花套上胸罩,内裤,对崔婷婷说:“怎么样,探长还帅吗”
“还看不出来。”
等江晓花全副制服穿上后,崔婷婷才惊讶地说:“这么贴身的制服,是特制
的吗”
“是的,这身是我升少校时做的,还可以吧”
“挺气派的,我也想有一套。”
“那你还得努力喔!”
“是,少校探长。”
“小鬼,还不穿上,要是让局里人看见你这个样子,肯定又要惹祸了。”
“惹什么祸”
“干这行的男人都有些不正经,摸摸你屁股啦、故意碰碰你胸部等等。
不过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对丰乳,戴你这种胸罩的现在真不多。“
“所以他们看不出来啊。”崔婷婷笑着接她的话。
江晓花看了看鬧钟,已经八点多了。
“快穿上吧,噢,对了,审问张平还是交给我吧,我对他比较了解。”
“好的。”
但是这天早上张平什么话也不肯透露,她只好叫小崔先把他带下去,因为从
张平的脸上可以看得出他痛苦的样子,也许先让他静下心来才是正确的做法。
此刻她坐在办公室里,点上一枝烟,抽了一口后,放到了烟灰缸里。在她的
脑子里想的倒不是张平妻子被杀一案,她想的是前天有人交到她手里的那盘录像
带。不为別的,录像带里那个跟长得像马局长的人做爱的正是她的同学舒媛,而
且也是军校出生,五年前她们毕业后一起来到了A市工作,她去了警署,舒媛去
时装公司当了业务员。
舒媛这个人学习比较专心,学业都很不错,并不像她只重训练,所以很快就
被公司提拔了,当了经理助理。而她则在警署干了一年像崔婷婷这样的小警员。
后来偶然的机会,她接手了一件棘手的案件,居然三天就破案了。上级看颇
有女中豪杰的气势,更有身材,破格提名当了某分区区长。
打这以后真是鱼儿得水,她负责的那个区一直是平安无事,有人说做案者都
被这位美丽的区长软化了,不想作案了。
她也认识了一个男朋友,就是舒媛的那位经理。本来他们经过一年的恋爱交
谈,都快准备结婚了,可不幸的事情却发生了。
三年前的一个早上,时装公司的一女秘书刚打开门,就看见她的经理男友和
舒媛双双倒在血泊中,吓得那位女秘书直叫。后来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经理和助
理双双被枪杀,她的经理男友中了两枪,舒媛中了一枪,但都击中要害。有人猜
测是情杀,把怀疑目光投向了她,但江晓花有不在场的证明,她当时正在外地开
会。
当江晓花得知男友和女同学被害后,起初非常地难过,她下决心要亲自把凶
手找到。当时由于她跟死者的特殊关系,所以上级沒让她办这件事。由于证据太
少和缐索缺乏,除了发现公司保险柜被撬外,沒什么重大发现,当时办案的就是
马局长,他做出的结论是歹徒偷窃被发现后逃亡中开枪杀人。
但她是不相信的,再说,带枪的作案者的毕竟少见,何况经法医鉴定他们的
死亡时间是夜里十二点,而在这之前他们又在做什么呢有时候江晓花甚至怀疑
她的女同学抢占了她的男友,但这种想法她自己也不能相信。舒媛是她最好的朋
友,甚至比姐妹还亲,她不相信她会干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所以当时她也默认了
马局长的分析。
接下来的几年她把全力都投入工作中,由于近年来毒贩的活动十分猖獗,她
的主要工作就是剿灭贩毒集团,在此其间她曾经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也深入毒窝
内部干了几回,后来由于知名度大了,打探的工作就沒再干,上级为了表彰她对
扫毒作出的成,升职当了探长。
但是这三年来男友的死她一直挂在心头,她心里非常想揭开这个迷,手下的
探子也经常帮她找些蛛丝马迹,但收获很小。直到上星期,有不知身份的人给她
寄来了一盘录像带,她才感觉到这个藏了三年的谜底似乎可能要揭开。
这些天她一直在查那个送录像带的人是谁,她也特別接近那位马局长。
昨天张平的老婆被杀,表面上看似沒关系,但她心里隐隐感觉这里边有某种
联系,因为舒媛和张平老婆郭春兰都在一家时装公司工作,那就是“一枝春”。
正在这时,崔婷婷走了进来,“探长。”她说着把门关上了。
江晓花看着这位满面春光却又小心翼翼的女警员,问道:“怎么这么神神秘
秘的说吧。”
崔婷婷望着她,低声问:“花姐,你跟张平很熟吗”
“嗯,以前我在她们的那个区干过。”
“原来如此,不过我看郭春兰不是他杀的。”崔婷婷挺有把握地说。
江晓花注视着她,问道:“何以见得”
“凭我的感觉。”
“崔警员!”江晓花叫了声。
“花﹍﹍在!”
“你是警员,不能凭感觉断定事件,更不能对生人过早下结论。”
“是,我错了,探长。”
“哈,別紧张,你并沒有错。”
“那,那花姐你刚才﹍﹍”崔婷婷纳闷了。
“我说你不像警员,但沒说你不像女侦探啊。警员是要靠证据办事的,但作
为侦探,那只是最后一道程序罢了,在此之前,你必需有敏锐的判断力,有特殊
的直觉。”江晓花说着,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崔婷婷看了看对她笑的江晓花,顺着她的目光,眼睛转到了自己的胸口。
“哎呀。”她叫了一声,原来她的制服上掉了一个纽扣,粉红色的胸罩有一
小半都能看见了。
“都是你啦,穿了我的衣服,扣子缐脚都被撑松了,还不掉扣子。”崔婷婷
有点要哭的样子。
“別急,我来给你缝上。”江晓花笑了。
“你哪来的钮扣”
“我说你別急嘛。”江晓花说着,从挂在墙上的小提包中掏出针缐。
“花姐,你连针缐都带着”崔婷婷好奇地问。
“女人嘛,提包里什么都有才行,特別是干我们这行的。”江晓花笑着走到
她跟前,弯腰捡起一样东西。
“啊,是钮扣。”崔婷婷轻轻地叫了声。
“作为一个侦探,你还要有很好的观察力、注意力,好了,你把制服脱下来
吧。”
“怎么,就在这里”崔婷婷脸红着,不好意思地问。
“別怕,外边看不见的。”江晓花说着拉上了窗帘。
崔婷婷回头一看,窗帘已被拉上,但门还是掩着,并沒关严。
“门呢”她问道:“不会有人冲进来吧!”
“嗯,这回聪明了,为防止你的春光乍现,我把它也反锁上吧。”说着,江
晓花锁上门,转身道:“这回放心了吧,还不快脱掉。”她冲着崔婷婷示意道。
崔婷婷终于把制服脱掉了,江晓花拿过来,仔细地把那个钮扣钉上。大概就
半分钟后,她把制服递给还给崔婷婷。
“快穿上吧,过会儿我们要出去办件事。”
“什么事”崔婷婷一边说着,一边穿好制服。
“你会知道的,噢,你真有点像我的那个同学。”
“谁”
“我同学舒媛。”
“我不认识她。”崔婷婷疑惑地说。
“你见过她的,昨天录像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哦,是她,她是干什么的,是妓女吗”
“別这么敏感,她也是‘一枝春’的职员。”
“那她怎么跟局长﹍﹍”崔婷婷差点叫了起来。
“別乱说,那人是不是我们的马局长还不能肯定,天下相像的人多着呢!”
江晓花双眼瞪了一下她,把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崔婷婷轻点说话。
“那花姐怎么肯定那个女的就是你女同学呢,跟你同学相像的人不是也很多
吗”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们现在要出去找她是吗,我太高兴了,来这儿一个月终于有案子可
以办了。”崔婷婷显然对这个旧案产生了兴趣。
“嗯,我现在跟你一样,以前我只想弄个明白,现在我觉得这些杀人案比扫
毒要有意思。”
江晓花看着崔婷婷,接着问道:“你知道舒媛现在可能会在哪儿吗”
“不知道。”
“她早死了。”
崔婷婷看着她,惊讶地问道:“那么那个女人是﹍﹍”
沒等她说完,江晓花就接了上去:“录像里的女人就是她!”
“啊,花姐这么肯定”
“难道我昨晚脱光了你都沒注意到吗”
“什么,你是说,啊,我想起来了,录像里的那个女人肚脐眼上也绣了朵红
花,跟花姐的一样。”
“嗯,算你想起得快,要不我可要罚你了。”说完,她拿起自己的提包。
打开门:“我们走吧,把你的枪带上。”
“花姐,我们要去哪儿,我现在就想知道。”
“美光商场。”
办公室的门被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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