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后由 菲菲不给入 于 2016-8-19 15:36 编辑
抗日战争时期。初冬之夜,北风唿唿地吹得人脸上生疼,鹅毛似的雪花彷彿沒
有穷盡地从空中撒下。
隆滩火车站在大雪的覆盖下,像个巨型的白色火柴盒,整个车站静悄悄的,
只有巡逻的日本士兵皮鞋踩在雪地上的吱吱声不时传来。李玉和手提着号志灯,
迎着四个日本哨兵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
李玉和今年四十二岁,是一名坚定的中国共产党员,早年曾赴苏联学习过特
务技能,掌握了一套运送情报与刺杀的功夫,再加上从小跟着父亲习武,等闲六
七个壮汉近不得身,此刻若不是为了隐藏身份,面前的这四个鬼子几下就可以让
他们去见他们膜拜的天照大神了。
四个日本哨兵中走在最前面的山田冲着走过来的李玉和勾了勾手:「喂,李
桑,有烟的沒有」
李玉和忙装出一幅笑脸,弯着腰致歉道:「不好意思,太君,小的今天沒带
烟,明天一定给您补上,老炮台的幹活!」
山田和他也是熟人,沒有太难为他,「李桑,你的,朋友的幹活,改天一起
喝花酒的有!我今天看来同福酒楼老闆的太太来了,奶子大大的肥,哈哈哈哈哈
哈……」
李玉和脸上陪着笑,心想着:这日本鬼子真不是人,那同福酒楼老闆的太太
今天都六十了,他还想着那老人家的奶子,唉!
山田说完还开玩笑地突然把手抄到李玉和的裆下,使劲捏了一把他的卵子,
然后像孩子般的跑开了,边跑边说:「李桑,你的卵子好大!」
这山田也是多年的行武出身,人的睾丸又是极柔弱之处,饶是李玉和一身功
夫,也是疼得直不起腰来。蹲了两分钟后,李玉和忍着疼慢慢往值班室走着,这
时他看到女儿铁梅提着货篮走了过来。
「爹!」
「孩子,你来了!」看到铁梅冻得发紫的脸和乌青的嘴唇,李玉和拉着她进
了值班室,将门反身锁上,然后心疼地紧紧抱住了女儿。他解开上衣的扣子将铁
梅的脸紧紧贴在自己温暖的胸膛上。
「来梅子,爹给你暖暖,瞧你冻的那样,心疼死爹了!今天买卖怎么样」
铁梅冰冷的脸颊在父亲温暖的胸膛上很快就恢復了血色,只是父亲身上浓重
的男人味刺激的她心里乱乱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但这味道闻着很舒服却是
真实的,她忍不住又深深地吸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
「哼!宪兵和狗腿子,借检查故意刁难人,鬧得人心惶惶,谁还顾得上买东
西。」
「这一群强盗,总有一天要杀光他们!」
「爹,您也得多留点神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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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搂着说着话,铁梅喷出的气息不时吐在李玉和的小黑奶头上,再加上
冰冷的脸不时触碰,小黑奶头竟然硬起来了。铁梅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挣
脱父亲的怀抱掩嘴边笑边说:「爹爹,真好玩,我眼见着你的奶头突然变大起来
了,是要给我生个小弟弟给他喂奶吗」
李玉和给鬧了个面红耳赤。说实话,铁梅娘走了也有五六年了,做为一个血
气方刚的男人,身体又是壮得出奇,说不想女人那是假的,每年夏天看到发良良
好的铁梅挺着对大奶子在家里转来转去,他都会忍不住产生想「日」的冲动,但
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事不仅不能做,连想都不能,哪有和自己女儿做那灰
事的,说出去不能做人哟!
他幹笑了两声,只好藉着这玩笑开下去,以掩饰自己是因为身体的冲动才硬
起来的。玉和用手捏了捏自己雄壮的胸肌,也打趣说:「弟弟我是生不出来,除
非你来吃爹的奶。」
別看铁梅在外面很刚强,附近的小伙子沒人敢和她嬉皮笑脸的,可在父亲面
前却是撒娇惯了的,她嘴一翘:「哼,吃不吃,你以为我不敢啊!小时候不知吃
给多少回呢!」
李玉和一看吓得赶紧去扣衣服,谁知铁梅比他更快,张嘴就含住了一颗硬起
来的乳头,两片红唇和舌头并用,在上面胡乱地「吃」了起来,玉和轻推了两下
推不开,他又捨不得出力怕把铁梅弄疼,只好由着她性子疯。
「別鬧了,说出去惹人笑,都要到婆家了还吃爹爹的奶!」
铁梅不理他,左边含一会儿轻轻地咬两下,右边含一会儿也轻轻地咬两下,
不时还调皮地用舌头舔两下。铁梅玩了两分钟,哈哈一笑跑回值班室床上坐着。
「爹,你的奶一点也不好吃,又沒奶水,还有点咸!」
刚才这一翻吃奶游戏,铁梅纯粹是玩,李玉和却是如被火烤,他这身体本就
敏感得很,再加上又是久旷之人,刚才铁梅吃奶时他是舒服得不得了,那红红柔
软的嘴唇吮吸奶头,特別是用舌头舔,才几下底下的命根子就硬得不得的,拼了
老命才忍住哼哼出来的冲动。
他活了42年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被舌头舔会如此舒服!但同时他
又深深地自责着:铁梅是一片童心和自己玩游戏,自己的命根子却因为女儿硬了
起来,我李玉和不是人啊!他赶紧运起气功心法,让自己迅速地进入一种无我状
态,半分钟后李玉和就把身体里的性慾驱赶的无影无踪,他坐到铁梅身边帮她系
好围巾。
「铁梅,快回家去吧,奶奶还在家等着呢!」
铁梅也觉得刚才自己玩得太疯了,有点不好意思再和爹爹皮了,她乖巧地站
起来挎起篮子就要走,突然「唉哟」一声又坐在了床上。
李玉和赶紧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铁梅!」
「爹,我的脚可能冻僵了,一点感觉都沒有了,一下地就扭了!」
「来,躺好!爹给你揉揉!」李玉和不由分说地把女儿的棉鞋和袜子脱掉,
把一只脚放在自己胸口取热,另一只脚轻轻地顺着经络按起来。铁梅有点不好意
思,她把那只放在父亲胸口的脚往回抽着,红着脸说道:「按一下就行了,不用
暖了,走了一天的路,脚上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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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和假装生气地说:「味什么味,我女儿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这句话
一说完,李玉和就觉得不对,有的说得过头了,好像有点夫妻间才有的味道,特
別是那句「哪里的味道都是香的」,这「哪里」会让人想到很多羞耻的部位!
铁梅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她还是个大姑娘,也沒有和谁好过,但爹爹
这句「哪里」包含的太广了,难不成我胳肢窝、尿尿的地方和屁股蛋也是香的
想到这她竟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她这一笑也正是时候,刚好把李玉和的尴尬
笑沒了,他就坡下驴的抓起铁梅刚缩回的那只脚,鼻子抵住脚趾头下面的脚面使
劲闻了几下:「是不臭啊,一点味都沒有!」
铁梅这下更羞了,臭臭的脚丫子被爹爹闻到了让她有点无地自容,她拼命地
把脚往回抽。李玉和也是童心大起,偏要拉住不让它缩回去。
说实话,女儿的脚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这脚长得还真好看,皮
肤白白滑滑的,脚背上的几根筋都清晰可见,如同清澈的泉水里面的小石头,脚
板上的肉红红白白很柔软,五个脚趾错落有序地排列整齐,脚趾甲修得刚好和肉
一样齐,这味道闻起来很受用,有一点汗味有一点脚皮的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
的少女的芳香!(笔者:这种香味是李玉和的幻想,省得细心的读者来纠正)
父女俩一拉一扯间,铁梅的脚不知怎么竟然不偏不倚塞到了李玉和的嘴里,
李玉和下意识地用舌头在那嫩嫩的肉脚趾上舔了两下,铁梅羞得一张俏脸上红霞
笼罩!从这一刻起,父女间的感情变得不那单纯了,只是二人自己尚不知道…
************
晚上十一点班,接班的张四根抽着旱菸进来了。
「玉和,回家吧,唉,西街牛大婶今天到宪兵队门口去卖煎饼,被三个鬼子
祸害了,这帮狗日的鬼子不是人啊,这张大婶都五十二了,他们还……听说那三
个畜生弄完后,还让牛大婶去、去、去舔那上面的……唉,我都说不出口!牛大
婶都沒出宪兵队的门,真接就在里面跳了井!」张四根越说越气愤,把手上的烟
管在桌子上重重敲了一下。
李玉和把满腔的怒火放在心里,他走过去拍了拍张四张的肩膀:「老张,你
小声点,別让巡逻的鬼子看到,不然就麻烦大了!这年月,老百姓能保住自己的
命就是万幸啊,这杀鬼子的事就等着国军吧!」
李玉和始终记得周政委临行前送他的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深知自己
最重要的就是要隐藏好身份分,有了这个身份,才能搞到鬼子物资的确切到站时
间,不能为了杀几个鬼子而暴露了身份。自己牺牲事小,党安插一个新的内缐却
可能要付出更多同志的生命才能完成。当然,这仇还是要报的,不过要悄悄的…
和张四根交接完后,李玉和一个人来到了距车站不远的西山,他边走边机警
地看看附近有沒有人。往林子里走了五分钟后,来到了一颗大树下,藉着月亮的
微光能看到在树中间剥掉的树皮上刻着一个很小的三角形,这个是李玉和做的标
记,每次要刺杀鬼子前他都要来这换衣服取东西。
李玉和用上班时用的铁橇子把埋在地下的包袱取了出来,他从包袱里取出匕
首,又换上了一套鬼子军官服装,接着把换下来的棉衣棉裤埋在刚才的坑里。刚
才张四根说的牛大婶被害的事他气的胸膛都快炸了,只是为了不在张四根前暴露
身份他才忍了下来。
这小鬼子糟蹋女人就算了,可牛大婶这大年纪他们也不放过,而且还让她
去舔那刚刚日完的髒东西,这些当兵的个把月都不洗一次髒,那地方的味道可想
而知,这帮畜生简直沒把中国人当人看!这仇不报他李玉和就枉为人了。
至于是哪三个人,不说他也知道。作为一个受过特殊训练的老情报人员,这
城里的一草一木都在他心里。这宪兵队一般白天就是门口三个人站岗,12个小
时一班岗,三天换一次,今天白天应该是山下、中野、圆田三个傢伙,这三个人
刚好睡在一间房里,这到为他的刺杀减少了许多麻烦。
快到午夜的小城静悄悄的,穿着一身皇军衣服的李玉和疾步向宪兵队走着,
一路上他尽量找那些小巷子,虽然有这身皮作掩护,但这大晚上的一个军官孤零
零在军上还是容易让人怀疑。
鬼子兵住在紧挨着宪兵队的一间大杂院里,门口有两个士兵在站岗,李玉和
从宪兵队的另一侧绕了过来,然后快步走到大门口,宪兵队门口的岗哨眼睛只顾
看着前面,沒留神有一位「高级军官」到了旁边的院子里。
营房值勤的士兵一看李玉和的军服是个大尉,赶紧身体站的崩直,敬了个军
礼。由于经常在城里出沒,李玉和怕被这俩傢伙认出来,他把军帽往下压了压,
捏着嗓子低沈着用日语说道:「突击检查!」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去。对上
级奉若神明的小士兵自然不敢认真去打量军官的脸,「哈依」一声,神情严肃地
继续紧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面。
日军营房门口一般都有士兵的姓名牌,粗晓日语的李玉和很快就找到了山下
和中野的名字。屋里面灯还是亮着的,只是沒听见人说话,窗户又封得死死的什
都看不见。李玉和想仗着自己的武功和这把匕首,对付那三个小鬼子还不是小
菜一碟,他又观察了一下早已烂熟于胸的地形,想着万一行动失败怎么逃出去,
当他看到后面比別处明显矮一截的围墙后便放心的行动了。
他用匕首把窗户下沿划开,然后人站在窗檐下,一只手把窗户往上推,纵向
一跃进到了屋内。站在亮堂堂的房间里一看,炕上睡在四个人,三个鬼子和一个
穿着和服的女人,四个人都睡得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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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和掏出匕首来到睡在最外面的山下面前,一手摀住他的嘴巴,一只手运
足力气刺向他的心脏,山下只挣扎了两下就沒了唿吸。他如法炮制的又刺下了中
野,谁知这次方位认偏了一点,第一下沒刺死,中野拼命地挣扎了两下,李玉和
一急,运足力气双手按在他头上死劲一扭,「喀啦」一声,中野脖子被折断立时
也毙了命。
只是他这一挣扎把圆田和那穿和服的女人惊醒了,幸好那女人胆小,看到这
场面都忘记了喊叫,钻到被子里面吓得直发抖。此时圆田已跳下了床,看到两个
同伴死在了床上他竟然忘记了喊人,仗着学过几年功夫的李玉和打了起来。
李玉和的功夫本来比他强很多,只是毕竟是孤身犯险,又怕把营房里的人惊
醒,到时给堵在这屋子里就是一身的功夫也是插翅难逃了。他这一着急,手脚就
乱了方寸,被圆田一记撩阴腿踢在了裆下,这一下疼得他差点昏过去。
李玉和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保持住清醒,用盡浑身的力气把手中的匕
首向圆田胸口飞了出去,由于距离太近,圆田已是避无可避,被匕首透胸而入扎
在了心脏上,顷刻间就毙了命!
收搭完三个鬼子后,李玉和像散了架一样瘫坐在床上,其实力气倒不是花得
太多,主要是打斗时怕惊醒其他鬼子心里太紧张了,再加上开始被山田捏疼的卵
子又被踢了一脚不时地在隐隐作疼。
李玉和忍住疼痛,想起被子里还有一个日本女人,他一把掀开被子,沒看到
脸却看到了个白白的大屁股,原来这是一个慰安妇,刚才被这三个士兵折腾了一
夜,顾不得穿衣服回慰安所就在炕上睡着了。此时她正吓得撅着屁股头朝墙壁浑
身发抖。
李玉和已有多年沒看到女人的光屁股了,尤其是两片白屁股中间的那一丛乌
黑的毛从让他忘记了睾丸的疼痛,裆下的命根子恶狠狠地顶到了中间。李玉和用
日语低吼着说道:「把脸转过来!」和服女人「嘿!」了一声哆哆嗦嗦地转了过
来。
李玉和一打量也是一惊,原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脸长得倒是不丑,
白净的脸上还打了不少粉,只是那一条条的皱纹将她的苍老展现无遗,他原来还
以为是个年轻日本女人可以好好发洩一下呢!这也不能怪他,光看屁股确实也看
不出年龄来。
李玉和刚才看到屁股和阴毛的慾火慢慢退了下去,他用不太熟练的日语对那
老女人说道:「只要你表现好不说出去,我就不杀你!」
谁知那女人看到满怀的死尸和鲜血惊吓过度,只听到李玉和说「只要你表现
好」,后面的一句沒听到,老女人心想:看来要好好把这位煞星服侍好,才能捡
一条命回日本。想到这她一边鸡啄米似的「哈伊哈伊」,一边主动上来给李玉和
宽衣解带。
李玉和一看就知道她是会错了意,不过想到反正离天亮还有六七个小时呢,
这时候敌人是不会发现的,既然她那主动,享受一下日本女人的服务也不错,
早就听鸠山说这日本女人最会让男人舒服了,今天到要尝尝看!想到这,他把炕
上的两具死尸搬到地上,光着身子躺在了老女人刚刚睡过的热被窝里。
日本女人微微一笑,三两下把自己也脱光了。李玉和一看,这老女鬼子看着
倒也惹火,两个奶子肥肥的,可能是天天被男人弄,倒也不是下垂得很厉害,底
下的阴毛很浓密,从肚脐下开始一直往下延伸。
老女人钻进被子扒在李玉和的身上,吐出舌头往李玉和嘴里送去,李玉和却
沒玩过这调调,不知她要搞什么花样,嘴巴不也张开只是傻傻地看着她。老女人
也早知道他是个中国人,便用不熟的中文说道:「你的,不喜欢漆,我地,舌透
吗」
李玉和说:「吃舌头,沒听说过,这个也能吃」
老女人连说带比划地说:「你地,把舌透,吐区来,我地,来漆!」
李玉和废了半天劲才听懂,他犹犹豫豫吐了半截出来。老女人为了讨好他,
张嘴就含住了他肥大的舌头,拼命地吸着上面的口水,不时地还咕咚一声吞入肚
子。不一会儿,李玉和的舌头就被她吸麻了。
老女人看吸得差不多了,便适时地松开了嘴巴,重又把自己的舌头送入了李
玉和的嘴里,李玉和有样学样地含住了老女人的舌头,吃了两下后,感觉确实不
错,这女人的小舌头软软的,还有一点甜味,尝到好处后他便滋滋滋地吸起日本
女人的口水来。
这女人确实会玩,待他吸一会儿后收回来和他的舌头绞在一起,再送入口中
给他吸吮。不一会儿,李玉和吸得火起,他一把推倒老女人就要开始日,出乎意
料的是那老女人却一把推开他,皱纹挤成一堆媚笑着着:「现在作太早了!」说
完重新将李玉和推倒,从他的脖子开始边亲边舔地服侍了起来,李玉和干脆双眼
一闭任由她弄。
老女人展开40年的技巧,她一头扎进李玉和浓密的腋下,用舌头上上下下
地舔了起来,李玉和感到既痒得想躲开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刺激感冲击着神经,
很快两边的腋毛全被口水浸湿了,老女人转而攻击李玉和敏感的乳头,她挤出一
点口水吐在他的奶头上,用舌头抵在上面磨了起来,不时含住轻咬两下,李玉和
舒服得轻声哼哼着。
活了四十二年,他还从沒享过这样的福,命根子已是硬到了极点!老女人感
到肚子被男人的东西顶得生疼,知道这男人舒服得不得了。她放开乳头,舌头从
胸膛一直滑过来到了阴部。李玉和突然「啊」了一声,原来裆下勃起的的命根子
被老女人含在了嘴里,敏感的龟头在老女人温热的口腔里泡得着实舒服,再加上
沟沟处被她不停的舔弄,李玉和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老女人嘴巴快速吞吐了几分钟后,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便吐出嘴里的雄根,
自觉地翘起屁股跪在床上。李玉和和死去的妻子在一起时,永远都是他趴在上面
弄,这一招也是从沒试过,不过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他一手扶着女人的屁股,
挺着长长的鸡巴狠拿的往前一挺,女人痛得啊了一声。
原来这日本男人的东西大都只有十三四釐米,这李玉和的鸡巴却足足有十七
釐米,这一不留馀地地狠入龟头重重地撞在了她的宫口上。鸡巴进入温暖泥泞的
阴道一瞬间李玉和舒服得想叫出来,七年的禁慾生活让他每晚都想着女人温湿的
阴道,今天终于可以一偿所愿。
李玉和想到反正是个日本女人,便不管那多,开足马力啪啪啪地使劲撞击
着她的屁股。老女人却被他快节奏的次次到底弄得欲哭无泪,和男人弄了一辈子
从来沒挨过这样又长又粗的傢伙,但这煞神不舒服够自己的小命难保,只好忍着
火辣辣的疼痛感发出勾人的呻吟声。
李玉和一听老女人的叫声,慾火更盛,不过毕竟是歇了好多年沒碰到女人,
不到七分钟就感觉精关不保,他咬着牙又抽了一百来下,终于大吼一声,积存多
年的精液一波波地撞向了老女人的阴道深处。这日本老女人本已是被操得出气多
进气少了,被这大量的磙烫精液一浇,立时昏了过去。
李玉和草草收拾了一下,把门带好,又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