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堕落手册(我在龙泉寺的日子——神韵前成员讲述噩梦般经历)

更新时间:2023-05-04 10:39:16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中国反邪教网2022年6月16日消息,通讯员:桑梓】3月4日,美国纽约地方网站“城市信号网”(Citysignal.com)发表玛丽亚·拉兹卡(Maria Raczka)的文章《关于神韵:那些宣传单没有告诉你的事》(Shen Yun: What The Flyers Don’t Tell You),讲述了自己在“法轮功”邪教组织总部美国纽约鹿苑镇龙泉寺的经历。

我在龙泉寺的日子——神韵前成员讲述噩梦般经历

文章截图

关于神韵及其背后的“法轮功”

神韵是由“法轮功”邪教头目李洪志创办的非营利性表演机构。尽管李洪志及其信徒振振有词地声称中国违反了人道主义,并攒了台演出来宣扬其所谓的“殉道史”,但没有一笔演出收入回流到他们声称的人道主义事业中。事实上,外界只看到了李洪志不断购置土地,朝穿暮塞。

包括中国政府在内的诸多方面都已将“法轮功”定性为邪教。“法轮功”还资助了备受争议的《大纪元时报》,其头目李洪志聚敛了大量钱财,还涉嫌逃税、剥削信徒。由于害怕遭到报复,“法轮功”前信徒大多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1992年,李洪志杂糅气功、呼吸等练习创立了“法轮功”。此外,“法轮功”自称是可以实现自我提升的系统性练习,也是一条“启智之路”,使信徒能够像李洪志那样穿墙、悬浮。信徒并没有称“法轮功”为宗教,李洪志本人也断然否认这一说法,但这套冥想练习和李洪志的书里都提到,“法轮功”核心原则是“真善忍”(“法轮功”网站上也这么说的)。“法轮功”强制要求信徒进行冥想练习,阅读指定书籍,且不允许信徒练习其他功法。

走进前成员的故事

第一次来这里试演时,我对龙泉寺这栋427英亩的大院充满敬畏。它位于纽约库德贝克维尔鹿苑镇,距纽约市区约两小时车程。然而,我还是忍不住为这里与外界的隔绝感到震惊——关在公园笼子里的孔雀固然美丽,却很可怜。虽然我手持邀请函,但仍被全副武装的警卫拦在门口,因此我不得不把车停在外面,直到有人出来接我。

我们沿着小路行驶了大约一英里,沿途那些宏伟的仿亚洲寺庙建筑、湖泊、音乐厅和住所让我惊叹不已。大院里,生存所需的各色人、事、物一应俱全:律师、会计师、厨师、裁缝、泥瓦匠、建筑商、乐器修理、商店、练习室、冥想室、音乐厅、收发室、电影院、停车场和武装守卫。这一切确实让我印象深刻。

我喜欢冥想。起初在我眼里,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就像一个纯净的天堂。此外,他们给我开出的薪水很少,仅相当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薪资水平,不过我觉得可以接受,毕竟我还没拿到学位,涨幅空间很大。

大院里那些明示和未明示的规章制度

住了大概一个月,天堂开始变地狱。

对“法轮功”的基础概念有所了解后,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与“真善忍”(所谓的“法轮功”原则)有丝毫关系。对于一个自称捍卫人权的组织,这里面本应当是毫无歧视的,但这个“法轮功”,无论是在书本上还是在实践中,处处带有强烈偏见,包括:反无神论者;反进化论;反同性恋(李洪志的手册第二页称同性恋“堕落”);性别歧视;种族主义(管理者告诉我,他投入冥想越多,肤色就越浅,而且此地尽管有数百名乐队成员,却没有一名非洲裔美国人);动辄评头论足。

其他行为包括:邪教元素充斥着整个练习,旨在控制成员生活;将成员按艺术学科分类隔离,防止混合;不鼓励他人探访或邀请家人进入工作场所;暗中鼓励成员组建内部家庭、社交(不赞成离开城镇去拜访其他人);鼓励成员住在其他成员提供的住所或工作区附近(不鼓励租用私人公寓和独立生活);成员不得外出娱乐、饮酒用餐;大院内不得拍照;生病只能通过冥想治疗;护照等个人物品一开始就以办理签证为由没收,交由公司保管。

此外,只允许同性成员之间社交(自助餐厅用餐时男女分开,社交互动很少);严格监督成员花在冥想上的时间;必须保留集体冥想时间;问候李洪志或夫人时必须鞠躬致意(追随者得尊称他为“师父”);只能阅读李洪志的书籍,学习他的精神、道德和规范相关教条;声称“师父”对你最黑暗的想法和行为了如指掌。

信徒们甚至连艺术创作的自由都没有,因为李洪志的作品才是舞台的重点,据说那些作品包含着“内在的精神启蒙”。然而,那些作品只是十分简单、不断重复的音乐结构,受过专业训练的音乐人士一听便知。神韵演出的娱乐价值其实主要停留在视觉、戏剧、服装、舞蹈等方面。

我在龙泉寺的日子——神韵前成员讲述噩梦般经历

原文配图

不是宗教

“法轮功”练习者坚决拒绝将其宣扬为宗教,他们自称“法轮功”的作用是:提升个人的觉悟之路;减少对世俗欲望的依恋;促进和平;改善健康,治疗疾病;让外表看起来更年轻;淡化肤色。

后来,我和管理者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因为我有“法轮功”组织外的男朋友,经常离开大院,去外面的健身房,和男男女女聊天),这些冲突在面见李洪志时达到了顶峰。当时,李洪志站在那里,虽然面带微笑,但看起来很冷漠。我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向他鞠躬的人,我随即就因为对他缺乏敬畏遭人侧目。大约从那个时候起,所有的业余活动或娱乐活动我都不再参加,包括电影之夜。相反,下班后,我会和其他乐团成员一起去餐馆,喝上几杯酒,共进晚餐。一次短途出行之后,一位朋友提醒我小心别人的监视,因为有人跟她谈到了饮酒和外出。后来我注意到,每当我离开大院,就有汽车跟着我,这让我更加忐忑不安。

逃离

一个星期五排练结束,我收拾好行李打算去看望男朋友。开车出去约20分钟后,我接到管理者的电话,问我在哪。试想一下,有人居然在监视我,我得有多震惊!我将车停在就近的停车场,与管理者在电话里简短交谈了一番,他称我与社区的价值观格格不入,所以要解雇我。驶出停车场时,我隐约感觉到后面有一辆车跟着,这应该不是我多疑。不管怎样,我直接开车回了家,收拾好贵重物品,抱起我的猫,告诉房东我会在本周晚些时候回来拿余下的东西。收拾行李时,房东告诉我,很抱歉看到我离开,她提醒我要多加小心,因为总有奇怪的车在我们这条小街道(死胡同)来回穿梭停留。

我驾车离开时,又接到管理者的电话,问我要去哪里。我告诉管理者,我要走,而且我不再受雇于他们,我的活动与他们无关。大约一周后,我和男朋友回来收拾剩下的东西。我已经安排好从一位乐队同僚那里取回我的护照,这样就不用再进那个大院。这位同僚是“法轮功”的忠实信徒,她告诉我,既然我以前的工作不太适合,也许我会对教书感兴趣。她说,在“法轮功”组织里的学校教书薪水更高。

“法轮功”:邪教还是有益组织?

我在龙泉寺大院时,遇到了一些获得担保签证的外国乐手,我所做的工作只是他们的一小部分。他们大多住在“法轮功”练习者租来的一间房里。许多成员免费服务,无偿劳动,仅仅要求提供食宿,许多人甚至写好了遗嘱。

相比之下,李洪志的住所可谓奢华无比,而且还在不断大兴土木。他在多个地方兼并了大量土地,这个旨在通过其所谓的“艺术”提高人们对中国政府“暴行”认识的“非营利组织”已经成为一项相当有利可图的投机项目。

但是,李洪志拒不承认“法轮功”是邪教。他说:“‘法轮功’没有寺庙、教堂、洗礼,没有各种宗教仪式。”他说:“大家每天早上会出去锻炼半小时或一小时,然后回来工作。所以我说它不是邪教。”这不是事实。当时,我每天都被要求进行多次冥想,这美丽的寺庙隔绝了我和我的亲朋好友,来自同侪的行为要求以及保住工作的压力更是巨大。此外,因拒医拒药危害身体健康,甚至死亡的指控广泛存在,统统指向“法轮功”练习。虽然李洪志否认这些指控,但我注意到,有雇员想要获取工作医疗保险时——这证明雇员对“法轮功”的治愈能力缺乏信心——却遭到其他成员劝阻。

也许我从小就叛逆,过于敏感。但不止我才有这种经历,还有许多人用数月甚至数年策划逃离那里。许多国际邪教警示网站上,都针对“法轮功”发出了警示,令人震惊。毕竟,很多成员都盛赞“李大师”,这些人家里的迷你圣坛以及龙泉寺大院里还供着他的照片。所以,“法轮功”龙泉寺大院是邪教组织,还是只为虔诚信徒服务的机构,作为愿意为“艺术”花钱的人,应该做出怎样的判断取决于你自己。

我在龙泉寺的日子——神韵前成员讲述噩梦般经历

关于作者:根据其“领英”账号,玛丽亚·拉兹卡(Maria Raczka)是一位作家、编辑、记者,拥有罗切斯特大学博士学位,热衷于艺术及非营利组织事务。

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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