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淫堕世界卷一被拣选者第1一2章
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17-10-6 03:05 编辑
?序章
? ? 我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父母只是平凡的人,有哥哥和妹妹,我排行在中
间。
小时候哥哥很顽皮,经常惹怒父亲,下场当然是给父亲打至体无完肤啦。
我记忆中,哥哥是不爱回家的人,而我却正正相反,总爱腻在家里。
初中最后一年,我曾被一辆私家车撞过,大难不死,以为必有后福,却原来
是恶梦的开始。
中四辍学,以为靠自己能在社会中生存,读书也不太重要,可是几年后我却
后悔了。
二十岁再回夜校读中四中五学位,会考也考过了,可惜是零分,只有中文科
的小组讨论拿到了三分,其他全是零分。
这不是十浊一清,大富大贵之命格吗中五毕业后,因为失恋了,所以想填
补心灵的空虚,故在一间商场中找到第二春,可是却被对方拒绝了。
由于学业和爱情都失意下,我开始出现幻听,感觉被人监视,有黑社会要害
我等等妄想。
后来进精神科医院接受治疗,曾遇到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事,进进出出精神
科病院不下十次,这十年来几乎每年都进医院一次,虽然有段时间不怎么受精神
病影响,快快乐乐地过了三年,可是后来却病情反覆,最多试过一年进医院三次
。
我的经歷,足以写成一本书了,可是由于太多幻像与神蹟之间的奇异事件,
让我整个患病期间都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干予我的人生。
我相信有蜥蜴人,因为我曾看见过有一位病友的眼睛变成槛榄核形状,瞳孔
呈绿黄色,根据我上网看见的资料,蜥蜴人是邪恶的地底生物,牠们拥有高超的
科技,甚至我看过一篇文章,说魔鬼(即蜥蜴人)能听到人内心的言语,也能控
制人的思想,那时候我就在想,我的精神病是否也是蜥蜴人的邪恶计划之一呢
近来,我经常留连于色情论坛,写了很多色情小说打算在论坛上发放,可是,神
的灵一直阻止我这样做,或是我的良心责备我,我不知道,圣灵也许就存在于我
的良心之中吧。
可是,那些「幻听」的声音经常鼓励我写完一本小说,不论色情与否,说甚
么我写完后就会变成真实之类的话,又试过恐吓我,说我不写就打我,但这些都
只不过是幻听罢了,我也半当真的处之。
我很想写完一本色情小说,我曾经祈祷向神求过想圣灵引导我写完一本色情
小说,结果思前想后,还是删除了。
我知道神必会赐给我美好的东西,包括我向祂求的美丽的巨乳妈妈、姐姐和
妹妹,任我亵玩和调教,还有一支粗长如马的阳具一样粗幼的生殖器,射不完的
精液,金枪不倒的性能力等等,我还求过想要一种可以修练成神的力量,一种如
修真小说中的灵气的力量,我想如耶稣一样拥有神力。
神的回应是:「我已经预备好了。」
我真的要感谢神,因为他把我看为宝贵,如同祂所生的儿子一样,这位慈父
慢慢地教导我祈祷,何谓我想要和需要的东西,我就如一个小孩子,鬧着要大人
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但大人不肯,教我想要的东西未必是我真正需要的。
感谢神!我知道应该怎样祈求了。
昨日,我又向神祈求我想要的东西,我知道神已经为我预备好了,可是我还
大胆向神祈求,说出我心中所想所求。
天父爸爸一一细心聆听,听我说出我的要求,我感到无比温暖,我知道我不
应再叛逆神,所以,这次我写这篇色文,再也不是为色而色,为满足私慾而写。
慾望本身是中性词,沒有罪与无罪之分,但私慾就不同了,私慾既怀了胎就
生出罪来,罪既长成,就生出死来,私慾多么可怕啊!好了,说了一个大概故事
背景,大家也很了解我了吧,我这就开始正文……重阳节那天晚上,我被两个神
秘人带到一栋古典洋房之中,我坐在沙发上,面对着一位年老髮白的老者,他自
我介绍的说:「我叫古时捷,是共济会的人。」
简短的介绍当中让我知道他的身份。
共济会!一个既神秘又邪恶的组织,据说他们的最高领导人是蜥蜴人,也就
是他们的幕后老闆。
他似乎很欣赏我的冷静和惊奇的表情,他续道:「这次邀请你来是想你加入
我们组织。」
「共济会的人怎么会看上我呢」
「其实很简单,打从你出生……不,在你还沒出生的时候,即是你父母由出
生到相识,早已经注定好了的,难道你沒有奇怪为何你父亲一和你母亲结了婚就
获批来香港吗」
我心中早已想到,这也是他们的手笔,只是沒想到他们会来找我。
「老实说,你父亲也是共济会的人,可是因他不顺从组织的命令,所以我们
把他处死了,你母亲应该也知道个大概吧,总之,你是被拣选的族类,你一出生
就注定是我们的人。」
我开始疑惑,难道我心中所想的一直引领我前行的神,就是他们不!蜥蜴
人不是神!我不信!对方见我动摇了,就进一步诱惑我说:「我们知道你想要的
是甚么,那些我们都准备好了,只要你答应加入我们,那些东西都是你的了!」
傀儡!只要答应他们我就会变成他们的傀儡!「我需要点时间考虑。」
我垂着头说。
「好吧,我给你七天时间考虑,希望你作出明智的选择!」
之后他就命人把我送回家,在车上我不停地想,究竟是接受还是拒绝难道
他们要我拜蜥蜴人吗蜥蜴人就是撒旦吗好像又沒这么简单,蜥蜴人是黑暗中
的王,他们掌控人类的生死,早已经把权力掌控于手心,又怎会在乎区区一个人
类的崇拜。
那么他们想要甚么与神为敌如果蜥蜴人是撒旦,那么神会不会也是外星
人呢听说地底中也有一位耶和华,每当人类面对重大危机时,祂都会走出来引
领着人类,拯救人类。
难道神也是从地底来的吗圣经说,能杀灭身体但不能杀灭灵魂的不要怕他
,唯怕那个能把身体和灵魂灭在地狱里的神,难道地底中的耶和华早已经得到了
毁灭灵魂的力量了吗蜥蜴人还沒得到这力量吗所以不要怕他们
? ? 可是,谁不怕死啊虽然知道死了神也能令我復活,可是死前的折磨实在太
恐佈了,我知道蜥蜴人一定会用盡千般方法把我折磨至死!甚至有可以在不杀死
我的状况下折磨我,例如精神折磨!我就是被他们弄得像个疯子一样的,多么可
怕啊!死了或许干脆点。
神为何不消灭蜥蜴人这世界上被他们幹掉的人还少么圣经也沒提到蜥蜴
人的下场,只说撒旦被扔进火湖中,撒旦就是蜥蜴人可是圣经不也记载有一批
人审判后仍存活在世上吗被邪恶所统治。
行姦淫、邪术、说谎话、兇杀的人不是还存留于世吗难道神沒有将邪恶完
全清除回到家后,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蜥蜴人不是好东西,共济会更不用说了
。
顺其者生,逆其者死啊!可恨的是我沒有力量,如果我有力量反抗蜥蜴人,
我就可以不受威胁地生活!力量啊!我要力量!我向神祈祷,现在乃是急难之时
,我比平常更虔诚,更真诚地祈祷……七天后,我再次面见古时捷,对他说:「
我不加入你们。」
他遗憾地道:「果然和你父亲一样啊,你知道你的下场吗」
「即使死,我也不会顺从你们的!」
「好!有骨气,那你就安心去见你父亲吧!」
我还以为他们会把我抓住囚禁起来慢慢折磨我,可是却不然,他命人送我离
开,毫无阻拦我回家的意思。
后来我才明白,他们用的方法更邪恶,更可怕。
我读完保安课程后,找了很久还沒找到工作,我这就知道是共济会暗中搞鬼
,他们要我在社会上生存不了,慢慢地扼杀我的命运,他们绝对有这个能力!而
且,我的精神病也一直困扰我,他们用的精神虐杀方法很残酷,我快面临崩溃边
缘!
卷一? ? 被拣选者
? ?? ?? ?? ?? ?? ?? ?? ?? ?第一章? ? 新的家
? ? 为甚么神不帮我为甚么神由得我受苦我歇斯底理地大嚷着:「我不会屈
服!我不会屈服的!」
母亲看见我精神失常的样子,马上致电九九九送我进医院。
母亲也是共济会会员!不,是直属蜥蜴人的手下!我父亲也是被他害死的!
现在她想害我了!
? ? 我躺在床上,四肢被绑起,神智不清地呢喃着:「我不会屈服的,你们想害
我休想……」
打过镇定剂后,我的情绪平伏许多,可是神智还是不清。
医生和我母亲商量,是不是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她当然是同意了
啦。
进到葵涌医院,医生一看见我的病歷,马上诊断出我精神病发作,我被带到
这位女医生面前,她问:「你知不知道为何会进来这儿啊」
「共济会……蜥蜴人……我不会屈服……」
她摇了摇头,在评估佈告上写着英文字,我看不懂,写得很潦草,像鬼画符
似的。
她又道:「你安心在这儿住吧,这里不会有人害你的。」
这时,我看见她的双眼变成槛榄核形状,瞳色也变成淡黄色。
我大叫道:「蜥蜴人!我不会屈服的!不要害我!」
接着几位健壮的男护士合力把我捉住,我不停挣扎,大叫道:「我沒有病!
是蜥蜴人害我!」
其中一名男护士笑道:「对,是蜥蜴人害你,打了这支针后,你就有力量了
,蜥蜴人害不了你啦,嘿嘿嘿嘿。」
我看着他举起针筒,其他人把我的裤脱掉,在我屁股上打了针……过了几天
,我情绪好了一点,再也沒有胡言乱语,但我很担心,这儿有蜥蜴人的爪牙,我
的生命无时无刻受到威胁,我每晚都有祈祷,求神看顾我和拯救我。
一天夜里,我正熟睡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有人拍我肩膀,我睁开眼睛来看,
发现有一位面貌放光,全身洁白如雪的人站在我床边,他见我醒来,就对我说:
「不要怕,跟我来。」
是天使!
? ? 神终于救我了!祂带我离开十楼病房,门自动打开,看守的人都熟睡了。
直到我俩出了医院,他才转身对我说:「走吧,不要回头。」
我跪在祂面前,怏求他说:「请不要撇下我,既然你救我出来,应该知道我
正在苦胆之中吧,我接下来应该怎样做」
天使说:「你可以到某某地址,在某个人的家里住,他会告诉你接下来应该
怎样做的。」
「可是我穿着病人的衣服,也沒有钱,怎样去」
天使挥动一下右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我的衣服就变了样式,手中也
出现几百元。
「去吧,走你当走的路。」
说完,眨眼之间就消失了。
我满心欢喜,怀着感恩的心情截了计程车,然后乘车往长沙湾去了。
来到那地址上的那家人的住所,我还沒敲门,对方就开了门,对我说:「进
来吧。」
他给我温水喝,坐下来和我交谈了几句。
「我知道你的事情,你是敬畏神的,所以神差派我接应你,你就放心在我这
儿住吧,夜了,有甚么事到明早再说。」
于是我在他家住了一晚。
翌日,清晨。
我醒来后听见耳边传来祈祷的声音,从客厅走到一间房外,轻轻敲门,沒有
人应,便推门而入。
原来这是一间独立的祈祷室,墙上挂着一个大型的十字架,昨晚那男人跪在
十字架前祈祷,我不便打扰,便退出房间,走到客厅打开电视。
新闻佈导着昨夜葵涌医院有病人失踪的事,我的俏像被登于新闻上,全港通
缉着我,虽然暂时还沒说我有攻击性危险,可是却说我是有极度精神分裂的病患
者,也有妄想及暴力倾向,要市民多加小心我云云。
我嗤之以鼻,冷冷道:「如果我会害人,第一个便收拾葵涌医院院长。」
「莫动气。」
这时,昨晚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祈祷完毕,他走出祈祷室对我说:「我去买
些日用品给你,你暂时不要出外。」
「嗯,啊……我叫啊景,不知你怎称唿」
「莫问我。」
「甚么不要问你」
「不是,我姓莫,名问我。」
「哦,挺古怪的名字啊。」
「我挺喜欢的呢,好了,乖乖地留在这儿。」
他出去以后,我就关上电视,走到祈祷室中跪在那十字架前祈祷。
我感觉脑中多了些东西,又彷彿感到有一道华光罩着我,沐浴在温暖和谐的
光中,感觉甚么恐惧都全消了。
然后我脑海中忽然响起一把声音,对我说:「我儿,听着,现在我传你一套
功法,可保你性命,日后遇到生命危险可以使用出来制敌。」
于是我脑海中忽然多出一些知识,就是声音所说的那套功法,我开始慢慢地
修练。
「记着,每天都要祈祷,我会慢慢赐神力给你,你也可趁机和我交流,有甚
么不明白可以问,千万別急进,欲速则不达,这道理你该明白吧。」
我回答说:「明白了,我父啊,感谢你,因你爱我,我也爱你。」
「乖孩子,你想要的东西我慢慢会给你,你先別急,做好当前的工作,末后
的艰难日子还多着呢。」
「孩子明白。」
「好吧,继续修练。」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身体内的细胞在不停脱变,更新,全身渐渐充满了
圣洁的力量,我慢慢地睁开双眼,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快乐。
步出祈祷室,就看见莫问我在吃饭,我奇怪道:「你这么早就吃早饭么」
「早饭现在一时正了啊,我是在吃午饭呢,咦你怎么年轻了呢你的牙
齿……」
我立即走进洗手间照镜子,发现我真的年青很多了,大约是十六七岁时的我
,皮肤光滑水嫩,充满着青春年少的味道,而我胯下的肉枪也变得强壮起来,我
大喜过望,想不到神是这样赐给我。
外面传来莫问我的声音,他道:「牙刷、杯和毛巾都在洗手间里,新的那些
就是你的,你可以用。」
我应了一声,洗漱完后,就和他一起吃午饭,想不到我早晨祈个祷,时间就
过了几小时。
之后我住在莫问我家中一段时间,外面的风声沒有那么紧后,我才开始逛街
,也由于我年青了十多年,街上的人都认不出我来,连警察也沒看出来,我便大
模大样地重新生活。
过了新年,我就三十三岁了,感觉和昔日大大不同,充满青春活力的我,魅
力也提升到一个点。
街上很多少女都向我投以爱慕的眼神,但我一一回绝,让她们失望而回。
某一天,我晨祷的时候,天父对我说:「时候满了,你往这个家去,他们就
是你的新父母、姐姐和妹妹,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管放胆去住,他们不会拒
绝你,你以后的名字叫蓝梦景。」
说完,我的脑海中多了一些新的记忆,就是和这家人一起生活的回忆,犹如
真的一起生活了十六年。
我前些天和父亲吵了架,所以走了出来住,现在新年假快完了,是时候回家
了吧。
于是我辞別了莫问我,他好像也知道我的一些事,并沒有多问,而是为我祝
福。
我的新家在半山的豪宅区中,我父亲是个企业家,管理一间上市公司,业务
庞大,他是商界的传奇人物,但行事低调,沒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暗暗打拼二
十多年,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
我是他的独子,他对我抱着很大的期望,盼望将来我能独当一面,承继他的
产业,可惜我自小喜爱写小说,终日沈迷于小说当中,梦想有一天当个作家,与
承继产业背道而驰的想法,父亲着实急了,前些天就和我吵架,然后我跑了出来
。
父母应该很担心吧。
我截计程车坐到半山,战战兢兢地按门铃,不知道这家人会对我怎样,但是
有天父爸爸的旨意在当中,相信一定会成事的。
打开门的是位女佣,她一看见我就高兴地说:「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
我走进家中,坐在宽广的客厅中,从楼上步下一位美丽的妇人,她就是我的
妈妈,名叫张羽仙。
她生得清丽脱俗,一把长髮盘于头后,两眉弯弯,浅浅的搁在额前,双眼圆
大明亮,深邃美丽,玉鼻高挺,嘴唇丰润,薄施脂粉下正好衬托出她那如青莲般
的美貌,说她是再世观音也不为过。
身材也是傲人,正如我向神祈求的一样,胸脯大小正是K罩杯,坚挺的乳房
又圆又翘,简直和乳牛沒多大分別,差在有沒有牛奶可以榨出了吧。
「景儿!担心死妈妈了,你去了哪儿啦」
我站起来垂着头,妈妈双手托起我的脸颊,又亲又摸,把我宝贝得像甚么似
的,见此,我也毫不客气地投进她的温柔乡中。
妈妈今年应该才三十九岁吧,身高一米七五,修长的美腿又白又滑,身上沒
半点赘肉,搂抱起来纤纤弱弱的,胸脯却软绵绵,让我爱不惜手。
我双手抚摸过她的鹅背,落到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妈妈知道我急色,也不
反抗,因为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
「妳退下吧。」
妈妈对女佣说,女佣心领神会,知道我要与妈妈欢好,故不加阻挠。
妈妈捧起我的俏脸,低头就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