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绿短篇同人13

更新时间:2022-08-21 05:53:04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17-2-15 10:32 编辑

想必是太累了,雪儿靠在我怀里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饭和让马儿歇息的时间外,我们几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过我们便到了「丁草谷」口。李德中虽与父亲是好友,可他毕竟乃当世名医,而我又有求于他,为表诚意,我决定与雪儿步行前往。赏了车夫一些碎银之后便将他打发了,扶着雪儿继续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可仍不见谷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迹。

就在心急如焚之际,突然从山林中传来声声优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鸣动听无比,寻着歌声而去,看到一位红衣少女,背着一个小竹篓,长发飘飘,宛若林中仙子,纤细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对巨乳异常的饱满,似乎还在雪儿之上,跟着少女的动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动着。

看的我意乱神迷。心中一乐,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儿李诗吗。真是女大十八变,短短几年不见居然已出落得这般水灵。怪不得江南七仙里有她的一席之地。我赶忙拉着雪儿向她奔去。

「妹妹请留步。」

诗儿应声停下脚步,向我这看来,起初只是歪着小脑袋打量我和雪儿,然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脸上,一会之后突然开心的奔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胸膛道:「天呐,这不是轩哥吗,几年不见你长这么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点我的额头,和我还是如六年前一般亲昵。

「呵呵,你也一样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啦。」

我紧盯着她一对浑圆饱满的大胸部说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儿的大。真是感叹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对巨乳与她瘦弱的体形差距级大,可两者却又天衣无缝的搭配在了一起。

诗儿喜笑颜开,天真的回道:「人都会长大的嘛。」

我窃笑道:「可是你的特别大。」

诗儿这才会过意来,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红着脸不依道:「几年没见,怎还这般不正经。竟知道欺负人。」

莞笑间横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着身边的雪儿讶异道:「这位姐姐是谁呀,长的好漂亮,咦!脸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儿温文尔雅,冲着诗儿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医之后,在下几日前受人毒器所伤,中毒甚深,本想难逃此劫,自当顺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该绝,竟在危难之时得林公子仗义相救。并告知,当世能解我周身之毒者唯李神医无他。」

我连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传李伯伯通晓逆天神术,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诗儿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们说活的,我爹可没那本事。我这就带你们去见爹爹吧,你是轩哥的朋友,爹爹一定会帮你医治的。」

一路上诗儿奔奔跳跳,一会在我身边和我瞎扯一会拉着雪儿悄悄耳语,两人不时看着我传来嬉笑,想必是诗儿在数落我年少时的糗事吧。不一会就到了几间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诗儿奔奔跳跳的进了屋,我和雪儿也跟着进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谁来啦!」

屋中传来一老者的声音:「一大早的喊什么,叫你去采药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老者缓缓的从里屋走出。

「呀,这不是轩儿吗,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带微笑,一脸慈祥的向我走来,我赶紧上前抱拳问安:「李伯伯好,侄儿给您请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见李伯伯时常挂念,总盼望伯伯闲暇之时能再到庄上住些时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过上一段时间我就去天元山庄看看那老家伙。」

我心中挂念着雪儿身上的毒,也不与李伯伯闲扯便直接就把这次的来由说了。

「李伯伯,侄儿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就说,都是自己人还客气什么。」

说着便把一边的雪儿叫上前来:「这位是秦雪儿秦姑娘,我们前几日遭人追杀,秦姑娘为了救我,奋不顾身为我挡下一枚毒钉,所以还请李伯伯无论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儿上前一步虚弱道:「小女子秦雪儿,特来求医,望李神医救治。」

李伯伯在雪儿身上打量了一番后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儿的掌心看了看,又细细看了看雪儿的脸,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随即在我的脸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们怎会被苗人追杀」

我连忙摇头道:「苗人不是的,是「斩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脸惊讶:「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开山大刀吗他什么时候用起暗器来了。」

我愤愤道:「就是没想到他会用暗器,雪儿的师傅才会惨着暗算而死。」

李伯伯摇了摇头不屑道:「哼,原来是个卑鄙小人。这不是一般的毒,是庞业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阵犯冷:「庞业「百命毒医」庞业他远在云南,且匿迹多年,段天虎怎会与他有瓜葛」

李德中叹了口气道:「这么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来,至于段天虎为什么会有这种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从小就听爹爹说过,当今世上,医术能与李伯伯并驾齐驱的也不过寥寥三人而已,这庞业便是其中一人。听说此人甚爱制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种是出自他手。而毒医之名却因他的一项癖好而得,传闻他虽为邪教中人,却天性好善,不忍杀生,每每制出新毒皆以身试毒,再自行救治。数十年间虽尝尽百毒,却无一能将其丧命。故而世人不仅佩服他的制毒之术且更佩服他的医术。」

李德中眺望远山,想是忆起了年少时那些前尘旧事吧,点着头叹息道:「是啊,这老毒物确有过人之处,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解毒的。」

雪儿听着李伯伯的话后一脸的疑惑:「李神医,你刚才反复提到『你们』,难道中毒的不止我一个。」

这回轮到李德中一脸疑惑了:「怎么,轩儿你难道连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儿皆是一惊,诗儿也是一脸惊奇:「爹,我怎没看出轩哥有中毒呀」

「你轩哥的毒和这小姑娘比起来确实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时即便是老毒物自个来了,想必亦是回天无力。」

我越听越是惊怕:「那我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可没有被毒钉打中呀。」

李德中摇头叹道:「你是不是在这小姑娘中标之后便去帮她允吸伤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没有,可是却被雪儿用手在我衣角轻轻的拉了一下,我和她两眼相对方明白过来。雪儿那时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后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刚好在那时候与她亲吻了,自然在不自觉间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儿慌乱地看着我,一脸的自责。我冲她微微一笑,轻轻的在她手心按了几下以示安慰:「没事的,李伯伯一定有办法的。李伯伯您医术超凡,这点小毒对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对不对」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儿:「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和雪儿满脑子问号,这时候李伯伯问这个干嘛。我看了看雪儿,她亦是一脸柔情的看着我,含羞带怯的眼中尽是满满的期待。

我斩钉截铁道:「我已与雪儿私定终身了!」

「啊!」

却是诗儿惊唿了出来,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与她四目相望,见她灵犀透彻的双眼中却尽是哀怨,直到此时我方明白这小丫头对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儿,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还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沈寂,低声道:「你是否仍是处子」

雪儿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可李伯伯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都好办,可现在该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话不妨直说,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们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不住摇头。我心头大乱,惶恐不已,深怕他亦无救治之法。忙回头握住雪儿柔荑,正想出言抚慰,却见她冲我微微一笑,在我耳边悄声道:「雪儿不怕,雪儿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头一酸,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这般静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莫要太过感伤。

「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说着已往里屋走去。诗儿一脸担忧的看了看我也跟着进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救轩哥和雪儿姐姐呀,你倒是说呀,整日说自己医术高明,你该不会解不了庞业的毒吧。」

李德中听她说自己不如庞业,心生躁虑,冲她一拂袖不耐烦道:「去去去,给他们安排个休息的地方,让我安静会。」

不一会便见诗儿灰熘熘的出来了,看着我们强作欢笑道:「轩哥,雪儿姐,没事的。我爹他就是这样,事先总会故弄玄虚一番,说什么你们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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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治,即便是大罗金仙前来亦是束手无策。待你们心急火燎之后,他才行医布药,将你们所中之毒解去,这样方能显示的他医术高明,知道吗,他可喜欢别人夸他了。来,我先带你们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吧。可见她竭力慰藉的娇俏模样,心情不免还是好了起来。

「对了,轩哥,你是否记得我曾与你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呢六年前他离家学艺,所以未能与你结识,今次他正好归来家中,我把他叫来,你们也好见个面熟络熟络。」

既是李德中的儿子,想必亦是人中之杰,点首笑道:「这当然好,数度听闻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见之意了。」

言语间已把我和雪儿领到一间小屋内,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内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柜、一桌、四椅俱以绿竹造之。床边高立一竹架,架上医书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细看下都已黄旧折皱,想是珍藏已久且长有翻阅之故。屋舍虽小,却意外的清新舒适,深吸一气,心境亦不禁变的宁静祥和起来。

我与雪儿相视一笑,都对此地很是满意。诗儿静静看着我们,已不再言语,秀美的脸上总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怅不由的升起,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休息了,待会吃饭时我再引见我哥哥与你们认识。」

匆匆地把门一关,也不等我和雪儿说什么便一熘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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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心泣血

听着诗儿步声远去,心口竟有一股萧条失落之感。回过神来方才发现,雪儿正歪着小脑袋看着我一脸坏笑,被她看的心头阵阵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啦,这样看着我,脸上有花」

说着便在自己脸上摸了起来。

雪儿凑近身子,看着我的脸腻声道:「嘻嘻,诗儿妹妹很可爱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还不错吧!」

雪儿笑的更欢:「呀!诗儿妹妹这等姿色且还只算不错,那雪儿岂不变的平庸之极。」

我嬉皮笑脸地将她拉进怀里,柔声赞道:「咱们家雪儿可是国色天香,谁与你有的比。」

雪儿顺势坐在我腿上,嫩白双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问你个事,你觉的诗儿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问道:「什么如何」

而雪儿却以为我在装傻充愣,仍追问道:「快说嘛,你觉的诗儿妹妹究竟如何」

我微感无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长的很可爱可以了吧。」

雪儿轻敲我脑门,郑重道:「傻子,我是问你是否喜欢她。」

我老脸一红,甚是诧异,慌慌忙忙道:「喜欢…什么呀…我就喜欢我的雪儿妹妹。」

雪儿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却听她道:「少来,我瞧你们两定是早有问题了,快给本姑娘从实招来。」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骗她,只能被逼无奈道:「喜欢……是喜欢……可是…我…」

雪儿在我胸口勐地一拍,欢悦道「「喜欢就成,雪儿亦觉的诗儿妹妹不错,人不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辈子究竟修了什么福,竟让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仙女看上了你。」

我不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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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意,道她只是取笑于我,一把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便如饿狼一般向她扑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爷的小仙女多着去了,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雪儿惊唿一声,娇笑着闪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说正事呢。」

我欲火渐起,那还理会她:「啥正事迟会再说,先让本少爷亲亲我的小仙女。」

雪儿一阵笑骂,说着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对坚挺的酥乳绵绵地压在我的胸口上:「等会嘛,大色狼,先让雪儿说于你听,我为你和诗儿妹妹穿针引线一番如何」

我微微一愣,还道是自己听错,已不知如何应答是好。可双手却没闲着,各一边抓着她的弹翘美臀揉捏起来。

雪儿周身俱软,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着。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嗯……雪儿感觉的到,诗儿妹妹很喜欢你。她瞧你时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呜……你别摸啦…听…听雪儿说完。」

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难道雪儿真想成全我与诗儿。幻想着今后有可能两女共侍一夫,浑身更是烧的厉害。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慢慢的将她的丝裙往上拉。

雪儿轻轻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娇嗔道:「呜……你真的很坏啊,也不知道诗儿妹妹到底喜欢你那一点。」

我嘻嘻笑着,小心试探道:「你想为我牵红绳,难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抢走啦!」

雪儿双手抚着我的脸庞,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疼惜雪儿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儿子,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者又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诗儿妹妹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此一番话实让我心中对雪儿之情更深了几分,一股股暖流直涌心口,勐唿一口气,险些没溢出泪来:「我林轩定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

雪儿笑着摇了摇头,双眸却已有些微微泛红:「能遇见你,才是雪儿最大的幸运。」

我已被感动的一塌煳涂,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我温声笑道:「那快喊声相公来听听。」

雪儿娇颜更红,虽是羞怯,双眼却毫不闪避,看着我一字字轻声念道:「相公,让雪儿今生今世唯一忠爱的好相公。」

我再也按耐不住,看着她灵光闪现的双眼,对着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儿全不躲让,张开小嘴,接住了我的吻,两人紧紧搂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难分难舍。

我一手在下继续抚摸着雪儿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着雪儿坚挺的胸部,搁着衣服依然可以感觉的到她的柔软,雪儿被我亲的喘不过气来,娇嫩的小手无力地在我肩上推着。我依依不舍地放开她的红唇,雪儿娇喘吁吁,一双大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我亦是对她深情回望,不自觉间两对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着对方的舌头和津液。

雪儿双手只是牢牢地抱着我的脖子,而我的双手却一下没停过,雪白的长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间,露出了内里的薄薄亵裤。魔手隔着亵裤在她臀股间来回地摸索,抚到两腿间方才发现亵裤上已是湿迹斑斑了。

我一个翻身,又把雪儿压在身下,双手齐出,解了雪儿外衣,我一脸的赞叹,月白的兜儿几乎要包不住她的丰满了,就像在唿唤我快些把她释放出来一般。我芳心狂跳,终于能一睹雪儿寸丝不挂的绝美裸躯了,勐喘着气,粗鲁地扯下那单薄的亵衣,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弹了出来,就在我鼻血快要喷涌而出之时,一双雪白的嫩手挡住了她胸前的一对饱满。

「不让你看。」

雪儿已羞的不敢正视于我了,只能歪着头娇声喘息,腻白如乳的娇躯已被潮红代替,裙摆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笔直纤细,晶莹剔透,望之便感阵阵眩晕。

越看越是觉得血脉膨胀,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翘起:「好雪儿,乖,相公还没看清楚呢。」

雪儿娇躯微微颤抖,皓齿紧紧咬着润唇,螓首终于艰难的点了点。我欣喜万分,便温柔地将她小手拉开,一对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儿的乳房十分的坚挺饱满,那怕是躺着,双乳仍是没有什么外括,依然如两座小山峰般高高耸立着,峰顶上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娇嫩无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翘立着。

生平头一次像这般细细端详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况这对雪乳是属于一名绝代佳人。我终于按耐不住淌着口水,一手抓着一边揉捏起来,一对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张开大嘴,将雪儿其中一边的娇嫩含入嘴中,舌头在只有小黄豆般大小的乳头上又吸又舔,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终于在我的口中了。

雪儿紧紧地抓着我的头,一双嫩滑无比的雪白玉腿夹着我的大腿来回的摩擦着,小穴隔着亵裤在我大腿处轻轻地挺动着,而我大腿处的裤子也已和她的亵裤般湿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动,毫不客气的用大腿往雪儿的阴户上用力一顶,这一顶险些没把雪儿顶晕过去,一声娇唿,把我的头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搂在她的双乳间。

嘴里除了喘息就是难奈的呻吟:「相公,雪儿好奇怪啊,怎么办呀!」

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沟间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难受呀!」

真该死,一直对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宫也曾看过,可真到了紧要关头却又不知该如何着手。早知道那时候就算去一次春满楼也好呀。

雪儿狂乱地摆着娇躯,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已渗出了细细香汗,咬着我的耳朵呢声呢气道:「可……可是雪儿快烧起来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儿吧。」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诗儿突然推门而入,背后竟还跟着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着雪儿的面容和刺裸的娇躯,口中不由一声赞叹,神魂颠倒间,两眼已是直勾勾地盯着雪儿胸前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不放,彷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两位少女同时一声尖叫,雪儿立即躲到我身后,拉起身边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躯。诗儿见我们两在床上的缠绵,却被她破门瞧见,俏脸已是红若晚霞,赶紧推着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和雪儿俱是心头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儿,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躯竟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而怒的却是我,心爱的娇妻竟被人这般占了便宜,那本是只属于我一人的美景啊。

烦躁间赶紧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却传来诗儿的声音:「爹爹喊你们两去用饭,我们在前屋的饭厅等你们。」

一熘烟已拉着那个青年男子跑了。雪儿一脸红晕未退,幽怨的看着我,两人一时无话,最后只能无奈的相视苦笑一番,便拉着手往饭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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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走到饭厅,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张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唿我两坐下,因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们四人皆是满脸的尴尬,也不开口说话,便开始埋头吃饭。

李伯伯见场面奇怪便先开了口:「赋儿,这位是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儿子林轩,这位是轩儿的未婚妻秦雪儿。」

又看着我,指了指那个青年男子道:「这便是我的儿子,李赋,六年前没能带他去天元山庄,所以你们没见过,这次刚好认识认识。」

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赋冲我一笑也对我拱手行礼,举止甚是潇洒:「贤弟好,六年前没能一见甚是遗憾,好在今日终能一见。」

虽知雪儿玉体被窥看并非他有意,可心头难免有根刺扎着,便强颜欢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

李赋又对着雪儿拱手道:「弟妹好。」

雪儿冲他点了点头轻轻一笑,可不笑还好,雪儿这一笑直把李赋迷的没了知觉,只是傻傻的看着雪儿发呆,雪儿被看的红了脸忙低下头去,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声咳嗽,李赋才如梦初醒。

「啊!贤弟弟妹吃饭。」

心中更为不爽,想这李赋果然是一个色鬼,暗暗骂着,场面再一次沈寂下去。咳,真是尴尬无比的一顿饭呐……终于李伯伯看不下去了,还是他先开口了。

「轩儿,关于你们身上的毒我终于有办法了,不过我这还缺几味解毒的草药,下午你和诗儿到后山帮伯伯采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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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之后我就给你和雪儿解毒。」

我和雪儿听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兴万分,匆匆的吃了饭,待送雪儿回房休息后,便跟着诗儿上山采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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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开始

打发了我和诗儿上山采药之后,李伯伯便向雪儿吩咐道:“雪儿姑娘,你且随我来。”随后就起身迈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雪儿想着这定是要准备为她解毒了,闻言连忙跟上李伯伯。

进得房间后,看见李大夫手中握着两个药瓶,正坐在椅子上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一边的火炉上还有一个铜壶,里面传来一阵阵药香,却不知里面熬的是什么药。

雪儿见得如此,也俏立在一旁等候吩咐。过了一会,李伯伯把其中一个药瓶递了过来:“雪儿姑娘,此药能把毒性暂时压制住,你先拿着。”

接过之后,又听李伯伯道:“虽然靠着草药能缓解毒性的发作,不过却不能完全祛除,而且我观你体质阴寒更甚于寻常女子,只怕会与五蛛毒相辅相成,长久下去,终归还是压制不住。况轩儿也中了此毒,以你的目前的情况,如果不能把毒性根除的话,只怕也不能行夫妻之实了,那样只会害了轩儿。”

雪儿只听得双眼泛红,心乱如麻:父母和师傅的仇还没报,现在居然连相公也害了,按李神医所说,自己岂不是连以身相许也做不到,又想到那日在山洞里我的那番海誓山盟,心里更是自责不安,连向李德中道:“雪儿本就是将死之人,死不足惜,可是相公冒死将我救出,如今不能相报,便是死也不能瞑目。不知李神医有没有办法,雪儿只望能有一月时日,能侍奉相公左右,以报当日救命之恩。待相公解毒以后便离开,下山去寻仇人了断,不枉父母师傅十余年养育。”

李德中听得此言,不禁感慨:“难得,难得,如此情况下还在想着他人,轩儿却是觅得了好姑娘。”

雪儿又听见:“你也不必这样,我只是说你的毒性不能单以草药祛除罢了,倒也不是说全无办法医治。”

仿佛溺水的人找到了救生木头一样,绝处逢生,雪儿急忙收住了眼泪,连忙要跪下求李伯伯:“不知道有什么要求,李神医但说无妨,雪儿感激不尽。”

李伯伯连忙伸手扶住了跪到一半的雪儿:“轩儿乃是老夫的世侄,我又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只是这方法实在不好开口,故而老夫才一直没提。既然雪儿姑娘这样说了,那老夫跟你说了就是,只要能做到,那只需一段时日调理姑娘的毒自然就能解除。”

不等雪儿开口,李德中又说道:“还记得昨天我说轩儿也中毒以后问过你什么吗”

雪儿略一回忆,想起那日李大夫问她是否还是处子,不禁满脸娇羞的点了点头。

“那五蜘毒,十分诡异,庞业当初制此毒时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为这样对自已毒性会更勐烈,谁知阴阳调和之后,这毒反倒没那么厉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后只需我调剂的药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须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药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间毒素会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让血液亦变成毒,原本轩儿是可以为你解毒的,可是他误食了你的毒血后连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处子,如果与他交合,你的处子毒血必然会又一次伤害到他,到时毒上加毒他就无药可医了。”

“故而轩儿是万万不能帮你解毒的,而此处又颇为偏僻,一时之间也不好找到其他人来,所以为今之计,要想解毒,雪儿姑娘怕是只能与犬子……”

雪儿越听越是羞赫,最后听得要找李赋解毒更是心中激荡,又想起今天早上被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不禁羞红地呆立在了那里,连雪颈都泛着樱红。

李德中看到雪儿的样子也不由一愣,暗道真是媚骨天成,他游历江湖多年,如此姿色如此身段的女人已经多久没见过了,就连气质也是遇到过的女人中最清丽脱俗的,如此想着,胯下那多年没有反应的老根竟有点热烫了起来。

李伯伯连忙收敛了心神:“如今轩儿已经上山采药去了,虽然是为了解毒,但是此事让他知道终是不妥,若是错过今天,那等日后不说再要支开不易,况且毒性也种得更深了,雪儿姑娘不如这就到那边房间,考虑一下吧,我半个时辰后过来。若是考虑清楚了,雪儿姑娘便……做好准备吧。”

雪儿听完,也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李伯伯一纳福后退了下去,往李德中所指那片林中的房间走去,关上门,静静地坐在了床上,双手抱膝,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一边厢,李赋从李德中卧室的帘子后转将出来,站到了李德中的身旁,面带着一丝奸计得逞后的奸笑向李德中谢过:“小儿前日一见雪儿姑娘便惊为天人,辗转一夜难以入眠,今日幸得父亲帮助,居然有此机会一亲芳泽。”

李德中蓦地叹了一口气:“知子莫若父,况且此毒也确实需要这个法子,不然为父行医多年,又如何会做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

李赋又向李德中问道:“爹,那林轩这今日看着诗儿的眼神怕不是……不过他这南盟少主的身份倒也不辱没了诗儿,况且我看诗儿也是喜欢林轩的,只是那林轩已经有了雪儿姑娘,若是妹妹过去了,岂不是就成了……”

李德中听着,仿佛有点意动,随即又合上了眼睛,仿佛也默认了此事一般,李赋看在眼里,连打铁趁热:“其实林轩现在也还没与雪儿姑娘有那夫妻之实,虽然喊着相公娘子,但毕竟还没真的成婚不是,既然今日雪儿姑娘要与我这般,爹,不如……这样凭着爹与林震天的关系,诗儿也能明媒正娶嫁给他林轩当个正室,况且这样也正好解了小儿日后的相思之苦。”

李德中又把眼睛睁开:“当年我与林震天一起闯荡江湖,那也是过命的交情,这种事情……为父又如何做得出来。况且看雪儿的样子,也是对林轩死心塌地的,便是为父帮你说了,你就觉得真的可以成功么”

李赋闻言不由一愣,不过终究还是不死心,又道:“我还记得小时候在爹的书房里看过关于武林上那些御女的……”还没说完,只听得李德中怒喝到“畜生!那些手段皆是些采花淫贼所为,你怎可……唉!”

李赋又想起自己父亲平生最是正气,这话还是不提的好,不过一想起雪儿,心中便没来由地躁动不已,想了想,又鼓起勇气提道:“父亲也晓得知子莫若父,孩儿一见得雪儿妹妹便像丢了魂魄似的,若是不能一偿心愿,便是这人生也没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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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儿也不强求父亲,只是如果不试一试怎能甘心!孩儿也不用那江湖上的……那些东西,只求父亲能为我指点一番,孩儿保证,若是不成,也必定不会再厚脸来求爹爹。”

听毕,李德中一叹气,沈吟了一会儿,随后站了起来,往书架上走去,那书架上竟有一暗格,里面取出了一方盒子,一本旧书:“痴儿,那五蛛毒皆以雌性蜘蛛练成,天生便对阳气敏感。你把这升阳丹服下吧,再拿上这本心决去背诵一番,能悟到什么程度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罢,便将两样物事递到李赋手中。李赋大喜过望,连忙谢过,便要马上出门参悟,等着半个时辰后……心中不由得激荡起来,如同被万只蚂蚁爬过。

临出得门,又听见李德中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那五蛛毒除了蛛毒以外还有麻痹之效,这壶药乃是为了雪儿姑娘克制五蛛毒麻痹毒素所配的麻黄膏,现在我将麻黄与川椒分量增加一倍,现在与你说了,日后若是遇到阴寒麻痹之毒不妨试试这个方子。”

李赋听完,若有所思,随即又谢过父亲,想到父亲如此说了,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深意。便快步往书房走去。又想到要查找麻黄与川椒的方子也不是一时片刻的事,不若先把升阳丹服下,待药力先化开,待方子查完之后准备好了一应物事后便马上修炼那本心决,想必父亲定是有几分把握才会与自己这般交代。

服下了与阳丹,只觉丹田传出一股暖洋洋的真气,颇为舒服。又走过了几个书架,终于找到了那两味药材的记载,原来都是能升阳驱寒的,又想到父亲所给的与阳丹,李赋道莫非就是要我在阳字上下功夫拿出那本心决,发现上面赫然写着【纯阳真经】,暗想定是从阳字下手没错了。

又寻思了一下,既然配的是麻黄膏,那直接与自己说了便是,为何又着重提到麻黄与川椒,还把剂量提高了一倍莫非……

又过得半刻钟,只见李赋又从书房跑到药房里,翻开了一个柜子寻找着什么,得手后便心中大定,马上面带笑容盘膝而坐,拿起那阳炎真经翻了几翻,发现这功法原来只要体质适合,无论是入门还是提升都很容易,而且修炼快速,威力可观,端的是一门上乘功法,唯一可虑的便是所炼真气太过霸道,容易伤到自身,而且过于暴烈,进阶又快,如果急于求成又容易走火入魔。

不过既然父亲知道我再过不到半时辰便要与雪儿妹妹……想必也只是要让自己入门便可,再说有着自己师傅风青云大侠所授的风云决打下基础,自己的根基也算得上深厚了,这纯阳真经只是入门的话怕是没有大碍的。

到底是李神医拿出手的丹药,效果确实非凡,丹田中那股阳气按照心法一催,便在四肢百骸中游动,一个周天后回归丹田,便已经形成了一缕纯阳真气,与自己所修的风云决的真气在一起,竟然有火借风势,风旺火势的味道!

又沈吟了一番,发觉父亲所吩咐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再没什么遗漏了以后,李赋一咬牙,又回到自己房间,把平日练手的丹药都拿出来,又挑了几颗,一股脑服下之后,丹田之中灼热只感又加深了几分,连自己都感觉身体隐隐发烫。

正想出门,听得门外传来了李德中的脚步声,“时候到了,走吧。”

李赋走出房门,一想到这就要去雪儿妹妹的房间了,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连带着身体又烫了几分。李德中感受到李赋身上的气息,又叹了口气:“痴儿,自己所选却是要自己承担,这番过后你怕是要难受许久了。”

李赋一顿,便道:“孩儿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全力争取一番,只恐日后追悔莫及!父亲不必再说了。”

话语间,已经走到了雪儿房门外,李德中又敲了敲门:“雪儿姑娘,你可考虑清楚了”

又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半,只见美人俏生生立于门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然而仍是可以看出她体态修长纤瘦柔美,一身纱衣,仿若仙子般清丽脱俗,腰间被一条雪白绫带绑着,蛮腰被完美的显露了出来,和胸前一对异常饱满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闭月羞花的仙容,两边雪颊似飞上了两道红霞,面若桃花,如此美景,只要有男子在此怕是三魂七魄都得被勾去一半。

“小女子想好了……只是……只是还望李大侠,不要嫌弃小女子蒲苇之姿……”

雪儿一番话却是把还在发呆的李赋魂魄招了回来“雪儿妹妹美若天仙,今日有幸能得妹妹如此真是三生有幸,岂会嫌弃,只是林兄弟已经上山了半个时辰了,妹妹,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李赋这般猴急更是让雪儿脸色红霞更甚了几分:“那……那就请李大哥……进来……”

临进房时,李德中拿出来一包油纸包好的膏药“雪儿姑娘,这是消除五蛛毒麻痹之效所煎的麻黄膏,具体的老夫已经交代好犬儿了,等下听他的吩咐使用便是。”

雪儿纤纤素手接过药膏,又谢过了李伯伯,便又往床上走去了,坐下后就低下头端坐在那,也不说话,只是拿着药膏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看得出来佳人此时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平静。

李赋关上房门,也往床边走去,然后就站在雪儿旁边,看着此刻美人这般光景,想着这跟夫妻初次洞房那是何等的相似心里不禁热烫了几分,就在雪儿旁边也坐了下来,宽大的手掌一只搂在雪儿香肩上,一只扶在美人纤腰间。雪儿虽然已经经过了半个时辰的冷静,也将此事决定了下来,但此时真到了要做的时候,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李赋看着怀中的佳人像小鹿一样,温顺地被自己搂着,又紧张地抓紧衣角,身上微微颤抖,便怜惜的劝慰道:“雪儿妹妹,今日这般可是为了阴阳调和,等此事过后再调理一段时日自然就可解毒,从此便可以解脱了,李某三生有幸能相助妹妹,一定会怜香惜玉,还请妹妹放松下来,既然已经决定了,还不如放开一些。”

雪儿听到这话,也知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又感觉此刻在李赋身旁,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热度,竟感到这几日以来中毒之后那股阴寒的气息压制住了,身体也暖和了起来,没来由地,便感到了莫名的心安,雪肩此时也依靠在了男人的胸间,不知不觉地自己便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李赋的胸膛中了。

“那小女子就但凭李大哥吩咐了,雪儿还是第一次……还请李大哥温柔一些。”

“哈哈,美人的话小人怎敢不从,那李某这就开始了。”

言语间,李赋的手已经不安分,慢慢地离开了香肩与腰间,开始隔着衣服在雪儿的玉背、雪颈和纤腰抚摸了起来。微微用力,把怀中的美人按倒在床上,自己也欺身上来,雪儿此时更感觉一股阳刚的气息向自己压来,美眸娇羞的一会闭上,一会又看着身前正在摸索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两只玉手推开也不是,逢迎也不能,想了一想,竟抵在了男人的两肋上,仿佛在表达着这身体的主人内心的矜持。

李赋看着美人娇羞的样子,淫念更甚,双手游荡间有意无意地几次触碰上了雪儿的双峰,手上传来了少女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几次之后,直接把禄山之爪袭向了雪儿的酥胸。

“啊!”雪儿玉乳遭袭,不由突然有些害怕,抵着男人的双手急切间不禁加了几分力气,仿佛是要把男人推开,李赋朝思暮想着雪儿迷人的身体,又怎么会轻易地被美人推开,原本斜坐在床边的上身此时直接压在了雪儿的娇躯上,左手往下一搂,把雪儿的双腿也箍上,将雪儿整个人带到了床上,然后便一手揉乳,一手来回地抚摸着雪儿的玉腿。

此时李赋也紧挨上了雪儿的秀发,闻着少女的体香,笑道:“我这才发现雪儿妹妹的仙躯竟比想像中还要凹凸有致得多。”

雪儿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暖洋洋的,随着李赋的抚摸身体也传来了异样的感觉,竟已经比平日受着毒素折磨的感觉要好得多,想着今日自己便要委身与此人了:“今日这身子也是要交给李大哥的,李大哥若是喜欢的话,那便只管施为就是。”

李赋一听,知道雪儿这是逐渐打开心防了,大喜过望:“那就多谢雪儿妹妹了!”

言毕,便拉开了雪儿的丝带,把手探进衣服内,大手就直接接触到少女的雪肌。雪儿这时被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轻薄着自己的娇躯,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身体怎么经得住李赋这等花丛老手的逗弄,更兼他熟谙医理,更了解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

几个敏感的穴位被李赋时重时轻地逗弄几番之后,那异样的感觉逐渐就成了快感,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娇躯上游走,雪儿的唿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一双美眸迷离的看着男人,那双使坏的大手仿佛变得更加滚烫,逐渐地从香肩、雪颈、蛮腰逐渐地靠近着自己的敏感地带,最后攀上了自己挺拔的玉峰,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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