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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阵地上过了七天,主要任务是为烂卡巴裆的战友们处理了皮肤溃疡。这里
天气湿热,战友们住在猫耳洞里,蚊虫叮咬,烂卡巴裆是常见的。本来这任务沒
有我们女兵的事。正好一个萝蔔一个坑,二排这个阵地沒人来,位置又靠近团部,
我正积极要求入党,上级就只好同意派我来了。
这回开了眼,看见这全排当兵的叽吧。我现在也不再把叽吧当髒话了。这次
还明白了男兵口中的打飞机。我一个女兵和二十几光嵴樑的男兵在猫耳洞里睡一
起。有人竟毫无顾忌的撸叽吧。我知我就是刺激因素,我不能怪他们,我也只好
装睡。
为二排长剃叽吧毛时,他叽吧硬得像根铁棍,一般这样的情况,我们作护士
的会用针扎叽吧一下,叽吧就倒下了。这二排长看来有经验,他攥住我的手,夺
走了我手里的针,还把我的手攥紧在他叽吧上,上下撸动。
“我要喊了。”
“你喊吧!老子豁出去了。我不得好,你也一身骚。”
“我怕什么,那么多战士的叽吧毛我都刮了,我现在早就是一个骚娘们了。”
但我红头涨脸,终于沒好意思敢喊出声来。
二排长公然用他的臭舌头把我的手舔湿,使我上下撸动的更顺滑,一股腥臭
黄浓的不知他憋了多长时间的粘精,被他从我领口灌到我的胸口上。他又公然解
开我的纽扣,用他的臭嘴肆意舔弄我的乳房,我下边突突的痉挛,一股一股的粘
液顺着我俩腿流淌,一直流到屁股下。我用旧军裤改的半截裤粘在我的屁股上。
沒脸见人了,二排长肆无忌惮的用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我的小屄第一次接触了
男人,他还恬不知耻的舔我的小屄,我算知道为什么说舔不知耻了。我又再次流
出更多的水。他用给他洗叽吧的剩水,给我随便擦了擦,叽吧毛的毛茬被他的精
液粘在在我身上,裆里,把我刺痒了一整天。
今早二排长又要我给他口交,也是这次到前缐,见到驻地老乡养的狗,公狗
母狗,互相舔弄生殖器,才知嘴还有这用途。二排长他不但有个将军老豆,人还
长得这么英俊,还真是一个姑娘们上赶着的追求的好对像。可惜他就是一个畜生,
现在也只不过是下流的玩弄我罢了,我也不敢痴心妄想了。唯一的好处是他送我
一把美国陆战队的匕首。
二排长派小王护送我下阵地。开始小王在前引路,我跟在后,心中老不塌实,
老觉得有人跟踪。我说反正我也认路,就叫小王断后。
从阵地回团部,山路很好走,就是林深草木繁茂。刚转了一道弯,就听后面
有人摔倒。我拔出手枪,匕首,问“小王,怎么了”“沒沒事,绊了一下。”
正说着,从两边草丛中蹿出两个人。我左手一挥匕首插入一个一米九的大个
的胸口,大个倒下。我右手被人拧住要抢我手中的枪,我回身一刀插入这人肩窝。
这个也倒下了。
这俩都是我军制服,我一惊,但想谁知他们要幹什么。我这忽然发现手枪的
弹匣被右边死鬼按了按钮放出来掉地下了,我正弯腰找弹匣,两眼一黑,一个口
袋套在我头上。隔着布袋,一个木橛塞进我口中。两臂被人扭住。“小心她腰带
上的光荣弹。”原来刚才小王是被人抓住了,骗我说摔跤。现在干脆叛变了,把
我的光荣弹都告诉敌人了。
裤腰带一松,被刀割断了,光荣弹也被拿走了。裤脚被人踩住,有人把我一
推裤子就掉到脚踝上。军衣也被剥下。浑身只有乳罩和大裤叉。
有人摘下了头套,给我口中塞了一个口塞。我被
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套捆绑住双手,勒住我的俩乳房的根,绑的像俩葫芦头,乳头憋的红彤彤的。围腰一束绳
子勒住,在肚脐向下拴一根绳子勒过胯下,俩绳结正对着阴户和肛门再拴在我后
腰。双脚踝也被拴了绊绳。脖子拴了绳套,被人牵着,穿过草丛,磕磕绊绊地走
着。三个穿我军军服的兵,押着我和小王,我俩都沒衣服穿。
太可恶了,万一碰上人还可以骗人说是抓了越南特务,都说越南特工全不穿
衣服的。他们嫌我走的慢,就叫小王扛着我走。
这小王把我害苦了。沒了光荣弹,我只能等着被糟塌的命运了。他手还不老
实,乘机抠弄我的乳房。
我勐挣了几下,越南兵看出小王作怪。“哥们还沒尝鲜,你算老几。”“小
猪歇歇吧,已回到三连的地盘了。”三人的头儿说。
“既然你手痒痒,那就看在你刚才报出炸弹,奖励你一下。你去把她大裤叉
脱了,检查一下,她是不是处女。”
“我不懂怎么看处女,她肯定不是处女,我们全排的叽吧她玩的够不够了,
她还给我们排长嘬叽吧。”
原来早上因为他偷看,所以排长沒在我口中暴发,把我放过了。可这叛徒把
我撤底出卖,难道就是想看我的屄。二排长叫他护送我原来也是堵他的口。万一
他把排长说出去,就可以说他非礼我不成,造谣污蔑我。合着沒排长他什么事了,
怎么也是把我白玩了。
“哥几个,我叫这杂碎看,他不敢捅破了。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弄坏了。这
回折了大黑和队长,咱们不带回点好货,不但功劳沒有,苦劳也沒有了。她要不
是雏,咱们就抓阄,好好玩玩她。”
“我来教你怎么看处女!”
“李组,小心,她沒准练过。”
“老鱼,先把她腿用这木棍撑开,绑住。”
“扒她裤叉,”
用刀挑破裤叉,光板无毛。裤裆里有一片鼻涕一样的粘液。
“白虎,果然厉害,可惜真方了大黑和队长。真骚,也是个骚狐狸,这才走
一会儿,你看下边流的。女人天生都是骚狐狸,碰到倒楣的时候,都特別能流水。
百试百灵。把你手舔湿了,对分开她的屄。屄知道不,对分开那俩肉片。哈,雏
还真是个雏。”
“哈,雏是好东西,交给头儿,沒准给哥几个记功。还会让几个女兵陪咱们
几回,这个妞上头审完了也会给咱们玩。”
“那咱们敢紧回去,还能赶上晚饭。这军用口粮都吃腻了。”
“这妞可不能这么交给头,她要把头的叽吧咬下来,就惹祸了。怎么也得调
教一下。”
“这妞白虎可方人,咱们压得住她吗”
“怎么也得给她屁眼开苞,別看头儿不让给她这样的雏儿的小屄开苞,可给
她屁眼开苞,头儿求之不得啊。”
“这我可不行,我怕叽吧疼,她屁眼一定沒人玩过,头一次,我可受不了。”
“这头一次不是有那个怂货吗。你看这还有好东西。”
“灌肠器,你哪来的。”
“她自己卫生包里带来的,还有油膏,都有用。”
“我说你一路拿刀削什么呢。先给她屁眼灌一下肠洗一洗,再塞上,让她松
一松。”
这姓鱼的,就是个老流氓。他用我的灌肠器给
我灌肠,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把肚子里的屎排泄干净。
小猪又拿一个一头细一头粗木棍,细的一头有小手指粗细,粗的一头有鸡蛋
粗。他把我给当兵卡巴裆上用的药膏涂在棍子上。在我屁眼上一顶,就顶进我的
屁眼。
“哥你削的真滑熘,屁眼一点沒破。来跟小哥玩一玩。”
他倒抱住我屁股舔我的屄和屁眼,火热的舌头在我阴部来回舔舐。一根棍子
堵在我屁眼,一阵阵便意,变成一道道颤慄从我尾骨射向我的后脑。不由自主的
呻吟被堵在口中。我红头胀脑,涕泪横流,另俩兵,各抓住我一个肩膀。“硬了
硬了,立起来了。”我的乳罩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摘走了。这俩人各抓住我一个
乳房肆意揉捏,我乳头涨得发疼。
“红疹子出来了,快了,快了。”
一个人在我的一个乳头上弹了一下。“呃耶”我不由自主的声音冲破口里的
堵塞。下边一股热尿滋了下边兵一脸。不由有一股畅快涌上心头。
那兵把脸一抹,“粘的,甜的,不是尿,是丢出来的骚屄水。真骚啊。骚狐
狸。”这兵下贱得用嘴舔手上的粘液。那俩兵都去舔舔下边兵的脸。
我刚才一股畅快,马上就变成了悔恨和羞愧。
这时我才发现他们一边玩我,一边还用一个挺大的摄像机拍我。
“把她嘴放开,带伴奏的才有劲。”
“你快点,叽吧怎么不硬。”
小王的白叽吧,被我刮的光秃秃的,丑陋的耷拉着。
“让我舔舔她,就硬了。”
可恶的小王在我乳房上又舔又啃。我知他们正摄像,拼命挣扎。
“你不许弄破她。”
他又舔我的屄,尿尿的感觉又来了。
小王一把拔出木棍,一叽吧攮进我的肛门。那根粗棍插我半天,一点用沒有,
小王的叽吧插的我的肛门,疼痛难忍,在我肚子里搅动。“啊,啊,啊,啊,
啊,啊”
我随着死小王在我肚子里的抽插唿喊着,一股奇怪的涨满的感觉在我阴道聚
集,一股一股热流又来了。那老鱼又在我乳头上一弹,又丢了,真丢人,肛门流
出的血与丢出的淫水,混在一起,被姓鱼的接在缸子里。
三个越南兵哈哈大笑。小王还沒射精,那李组等不及了,把他推开接着插我。
沒几下我和这姓李的同时暴发,他的热精在我肚子里把我一烫,我又丢了。接着
鱼和猪都在我体内射了精。我也都丢了。
死小王用手撸自己叽吧,把黄精射在我脸上。我被越南兵羞辱,好像我命该
如此,倒不觉悲愤,这死小王,我决饶不了他。
我被肏了一圈,浑身瘫软如泥,趴在地上。我突然非常想活下去,一点也不
想当烈士。我不甘心,就这样赤身裸体,浑身精液,粘腻难当,被蚊虫蚂蟥叮咬,
浑身腐烂,腥骚臭死在这不见天日,荒无人迹的原始森林里。我要是让光荣弹炸
死也就算了,我被死小王算计,保他的狗命,还被他与越南兵一齐玩我,不报此
仇,死不瞑目。
这姓鱼又把一个竹子作的口环塞进我嘴里,用绳拴在我脑后。姓李的大叽吧
捅进我嘴里,虽然腥臭噁心,但我毫不
抗拒,按早上二排长刚教我的,用舌头挑拨舔弄他的龟头。把他逗弄得兴起,大叽吧直插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嚥,他的叽
吧捅入我的食道,几次抽查,他把精液射进我的食道里。我又丢了。
“这妞真是个宝,口淫肛交都能丢啊!”
我被他们玩得张着下巴合不上嘴。我满满的一杯军用把缸子的淫水又被他们
强灌进我的嘴里。一早出发,水米不沾,到现在几泡浓精和我的淫水在肚子里稍
有点埝补。
几个兵捨不得放过我,可天快黑了,虽然这是越军地盘,但也不敢说我军的
侦查兵不会来。
想到战友,我矛盾起来,想见到就能得救却又不敢见到。早就听说过,救回
的失贞的女兵所受到的鄙夷,羞辱。但女俘在越军那儿的遭遇也听说过。我想快
快回到你们的队部去吧,到那儿,我会好好伺候你们。决不惹得你们砍我的手脚。
还是小王扛着我,这回他把我屁股朝前,扛在肩上。一边走,一边用手逗弄
我的屄。
“不许弄破她。”
姓李的监视着小王,小王不要脸的把手在嘴里舔弄,“放心呢您哪。”
走到一个村子,在井边,他们用井水把我上上下下洗了半天,沖了又沖,还
用灌肠器又给我灌了肠,把那些精液都沖洗干净。就是浑身上下的瘀痕掩饰不了。
“就说她要逃跑,挣扎的。”
换了个鹅蛋粗的一头园,半尺长上下一样粗的木棍作肛塞,插在我的肛门里,
说是怕我的肛门又缩回去。一根极有弹性的C形木条,一头穿过肛塞上的孔,大
头卡在我的阴阜上,露着我的俩屁股蛋,跟沒裤子沒两样。“最时髦的C裤,香
港刚流行起来的。”
我被拴住脖子牵着走,肚子里的木棍撑着,只能哈着腰,胸口连乳罩也不知
道去向了,俩乳房在胸前,一弹一跳的晃荡。胯下虽有木条卡在阴阜上,可木条
摩擦着阴唇,刺激的我淫水顺腿流淌。穿过村子,我还是被全裸体牵着脖子,当
街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羞愧的我擡不起头来。村民见怪不怪,都熟视无睹,有个
小男孩用树枝追着捅我阴唇。还用弹弓打我的乳房。一些苍蝇也追逐着我的下阴,
在我流淌着淫液的腿上攀爬。
走到村外一辆等着的中吉普,上面有一个当官的。
“大黑,和阮队呢”
“都交待了,就是她一刀一个,阮队的锁骨都插断了。”
“你们自己去和阮太交待。”
“真不怨我们,我们仨对付这男的,大黑和阮队对付这女的,沒想这女的这
么厉害,一刀就插死了大黑,也亏得阮队拼死把她弹匣下了,我们才捉住她。我
们不敢开枪,她可敢开枪啊。反正到时交给阮太了,爱怎么样报仇就怎么报仇吧。
我们怎么也缴获了两把枪吧。一把黑星,一把AK。”
他们用越南话对话,我不懂,不过看来是对着我,我有一个仇人了。
这死小王一把五六式,他一突突怎么也能幹掉一两个。老娘我幹掉俩,我够
本了。现在就因为他这叛徒,把老娘屁眼都肏破了,嘴里喉咙也都被肏了,一想
就噁心。想到这,刚才顾不上噁心,现在噁心上来就呕吐起来,把苦胆都吐出来
了,肚子里一点食也沒有了。
上了车,“让她躺地下,別弄髒髒座位。”
“我们洗了半天。”
“她的屄肯定还会流水,招蚂蚁怎么办。”
鱼和猪就把我塞到后面,踩在后座脚下,一个用脚趾挑弄我的阴部,一个揉
弄我的乳房,前座副驾驶位的李组也伸手掐弄我的胳膊乳房。小王被挤在一边,
立着他的大叽吧,刚才肏屁眼时立不起,现在又晃来晃去。我放肆地喘息,呻吟。
把猪逗弄的忍不住手淫起来,把精液又弄了我一脸一身。小王被铐住手,看他样
也想来一下。他那喉急样,我看了,更加大声呜咽,呻吟。故意勾引他们。
车开进一个城市边的军营。下车,有人说“大队长叫把人直接送他宿舍床上
去,按老规矩捆好了。”
我被人兜头一桶凉水浇下。浑身上下被人随意擦干。被拉入一房间,有一张
大床。我被四肢伸开大字捆在床上。屁股下被埝了一个弹性的小凳子。C裤和肛
塞也沒有被取下。
屋子里很闷热,我身上,胯下,口中,一股馊臭腥臊的气味,自己闻着都恶
心。他们给我洗了那么多次都是对付事。我还想以色保命,就这样也只能求老天
保佑了。
一直到深夜,我一惊一乍的不知睡了多久。大队长才回房间,看我的衰样,
毫无兴趣,拔出肛塞,直接捅进我的阴道,鲜血肆溅。也懒得肏我。就喊“警卫
员,今晚归你们班了,明早上交审讯室。”
这警卫员,把我拉到浴室,把我用沐浴露撤底洗了一遍。
我刚被粗暴地开了苞,这些警卫,不管不顾,一个个,急匆匆地,把我轮奸,
除了疼痛我沒有別的感觉。直到他们的班长,不紧不慢,九浅一深,把我肏出感
觉来,就是我被第一次舔屄的那种感觉。班长这老流氓,竟能从叽吧上感觉到我
的变化,突然加快频率,我声嘶力竭的哭喊,浑身颤抖战慄,勐烈的暴发。看我
这么好玩,他们来精神了,也不睡觉了,一班九个人二十七泡精液灌进我的身体。
折腾完天都亮了。九个人和我一直睡到起床号,还是值班排长来才叫醒的。
俩个兵把我拉到审讯室,把我的腰铐在刑椅上。就沒人管我了。
今早只睡了半个多不到一个钟,整个上午一直迷迷胡胡,直到了中午,有人
拿来一碗米饭,一碗水。沒咸沒淡,也只好凑合了。
刚要迷煳睡着,进来俩人,把我手铐在扶手上,把我腿脚铐在椅子腿上。刚
忙完,又进来仨人。
原来的俩人把椅子两边一拉。这椅子就裂开两半,我俩腿噼开,本来全裸的
我就敞开怀中双乳,挺出胯下小屄,俩大阴唇挒开,小阴唇不由自主的勃起。昨
夜被一夜不停肏弄,阴道口还沒合拢,白色的粘液带着红色的血丝,还在流淌。
“饶了我吧,我昨晚上一宿沒睡。不是要审我吗,问我吧,我有什么说什么。”
“臭骚屄,想当叛徒,到我们这也要先交投名状,还要先打三千杀威棒。”
五个人把我又轮奸了俩小时。
“你们的炮兵阵地在哪儿。”
“我不懂看地图。”
“看幻灯片吧,把你认识的都交待出来。”
“人这么小,我都看不清。”
“你们师长,你都不认识,你的哥们昨晚上都交待了,还说你是师长,团长
的破鞋。”
“他胡说。”
“我们知道他胡说,你是个好女孩,是我们大队给你开的苞。刚才你的屄还
是很紧的,一肏就知道你是才开的苞。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大家的女人了。”
“那王八是个将军的儿子还是侄子,要不就是外甥。他是军校实习生,炮兵
较正员。他是回团部取电池的。”
“你说的,怎么证明。”
“把我卖给你们,不就是王八吗我冤枉他了吗他交待的不见得是真的。”
我一通胡编,这王八害的我好苦,人家偷袭,他还帮忙。这回有他受的。
“差点漏掉了大鱼。卫兵,把她送单间。把姓王的带上来。”
我暗自庆倖,老娘略施小计,嫁祸他人。吃了晚饭,还有沖凉服务,终于,
可以舒服舒服,有个人样。回来早早就睡了。
不知几点,半夜三更,被叫醒。又被拉到刑讯室。这还是小王吗,只见一堆
烂肉躺在刑床上。
“小妖精,他说你造谣。他沒将军的上辈。”
“我们赵政委说的,还叫我好好照顾好他的臭叽吧,別留下毛病,对不起老
战友。”
“他胡说,就算我有将军背景,政委为什么告诉她。”
“你说我是师长小蜜,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噼噼啪啪。”
一顿耳光,打的我晕头转向。
“沒一个人说实话。”
一顿棍棒,把小王打的立刻就沒气了。另一个人再过去看,真死了。
“我是说的真话。有将军是他什么人,我沒搞清楚。肯定有关系。炮兵较正
员也是真的。”
反正死无对证,由得我说。
“你不是这么轻易就沒事的。把她吊起来。”
把我俩手吊起来,又吊起我一条腿。先打我屁股,又拿胶叽吧肏我,最后又
用一条细竹噼捅我的尿道。
一遍一遍反復问我同样的问题。看我也沒不同的说法。只好放弃。
歇了一会,给我看一个录影,从我一路上与那几个侦查兵交合的镜头,与警
卫班的镜头,都剪接的我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捆绑,强迫,手铐脚镣,压腿,拧
手的影像都巧妙避过,似乎我与越南兵亲爱无间,还有高潮,潮吹的镜头。又有
一段录音,一问一答,好像我主动洩密。
虽然里面有我胡编乱造,但给不知实情的人听,决对说我是叛徒。听说,北
京有个魏京生,胡编军情,想骗外国记者一点钱,结果被判了不知是十年还是十
五年。他又沒途径真知道军情,明知他胡编,还判刑。我是在军中,再胡编也能
被分析出真洩密来。死拉死拉滴。
“这录影,录音,和你一起送你回去交换我们的人怎么样”
这下我真着害怕了。这些影像录音,给上边看了,把我判无期都够了,我这
下半辈子就在劳改农场,矿山里过吧。“你们杀了我吧,我死也不回去。”
“不想回去!那就听安排吧。”
我被关在牢房里半个多月,沒人理我。一天两顿饭,一次放风,一次沖凉。
在牢房里,他们只给了我一件套头背心,还露着肚脐眼。下面什么也沒有。
可能我刚来时的衰样,狱卒沒人对我有好印象,后来天天看,也就不觉得,
所以对我沒欲望。我也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