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我毕业于某农业大学食品系。毕业那年,89年那场“学潮”的影响还沒有结束,大学生工作分配的情况普遍比较糟糕。我也因此沒有能够回到我原来生活的城市,被分配到辖属一个县的农技推广站工作。县城不大,晚上也沒有几盏路灯。当地流传着一个笑话:划根火柴就能绕县城一圈。呵呵。
出了城就是庄稼地,可以去散散步什么的,这对我一个从小生活在城市的孩子来说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与我同样命运的还有好几个人,分別在县上不同的部门工作。于是,我们这几个从城裏来的大学生自然而然地结成了伙伴。
最初的日子还算开心,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到了第二年,伙伴们一个个通过各种关系又调回城市裏去了。眼看着大家一个个的离开,我的心裏不免着慌,开始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可是我出身于工人家庭,经济条件一般,也沒有什么社会关系,想调回城市就成了一件很难的事情。出于无奈,我只好决定报考研究生,这是我唯一的出路!经过一年的努力,93年我又考回了我的母校,学习乳制品加工专业。
我的硕士导师是个女的,姓张,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长相不是特別漂亮,但也算中等偏上。开始并沒有引起我特別注意,只是对她开朗的性格有一丝好感。倒是我的几个师兄师姐为人热情,待我很不错,大家很是融洽。
第一学年主要是上课和挣学分,每天忙忙乎乎的。从二年级开始进入了实验选题和实施阶段,不用在上课了,感觉一下子轻松起来。为了选好题目和进行实验室安排,我去找导师商量。导师告诉我,她今年正好联繫到一个横向技术合作专案,主要工作在一家较大的乳品厂开展,虽说学术水准有限,但是有合同经费,可以适当增加一些收入,问我愿不愿意做遇到这样的好事我自然是欣然同意。沒想到这一同意,竟引出了一段非同寻常的故事。
我同意后,很快就在导师的帮助下完成了开题报告,然后随导师下工厂实地考察,设计和安排实验内容。厂方对我们很欢迎,为了方便开展实验工作,特意在厂部行政楼三楼打扫出两间空房安排我们住宿,还买来新的床铺和被褥。这样安排便于我们随时去车间查看情况。另外在厂裏大车间的一角安置了一套小型实验装置,并用简易板做成隔墙与车间的正常工序分开,并做成了一间小的无菌室,用于实验和常规检测。
其实,刚开始我和导师之间也沒有什么,并且为了加快实验进度,每日的工作都超过8个小时。我们在厂裏除了实验工作以外,也沒什么別的事儿可做,所以经常在晚饭后还进车间加班。晚上,除了有几个值班工人偶尔来巡视一圈外,大多数时间,诺大的车间只有我和导师在一起工作,一边幹活一边唠唠家常,关系也随接触的密切日益亲近,后来几乎是无话不谈,还开开玩笑。这时我才知道,我的导师是辽宁人,几年前离婚自己带着一个小孩。在我考入学校的前一年和本校另一位老师结婚,婚后不久丈夫就遇到一个出国机会,去了新加坡。小孩5岁了,暂时在辽宁老家随外公外婆住,准备明年接回来上小学。
在厂裏,所有的活儿导师总是和我一起幹。有时候遇到一些髒活累活时,我说:张老师,你歇着吧,我是男的我来幹。这时候她总是说:呵呵,別忘了我身体好着呢,得过好几次全校羽毛球冠军呢!于是师生间其乐融融,感觉到在这个陌生的厂裏我们就是亲人了。
有一次在无菌间裏幹活,我和导师都累的满头大汗,休息时导师拿出一个苹果,可是沒有水果刀,就说我们一人一口凑合着吃吧。她刚把苹果咬到嘴裏,一台恆温培养箱不知怎么的冒出了一丝火苗,顾不得放下苹果我们就赶紧灭火。灭完火,我们俩满手都很髒,但苹果还咬在导师的嘴裏,她示意我用口去接。于是我咬住苹果,她先吃一口,再用口接住,我吃一口……,就这样我们吃完了那个苹果。吃完后,我们彼此都不觉会心地笑了。这时我看到导师微微有些脸红,她笑着说:我可是第一回这样吃苹果呢。我听了心裏也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往后的日子我和导师之间不觉更加亲近,在工作稍閑的时候,我们还出厂去外边一起吃火锅、或者去卡厅唱唱歌。
记得在一次在菌种筛选实验中,工作量比较大。我和导师在无菌间裏相互配合,坐在同一个超净台上工作。超净台空间狭小,操作中不免相互耳并腮摩。直到做完工作,我们隔着口罩对视,一时间竟无语……,终于相互拥抱在一起。
当时我心跳很快,也能感觉到导师咚咚的心跳声。摘去口罩,我和导师双唇吻在了一起。我隔着衣服抚摸导师,导师沒有阻止,后来我的手进入了她的衣服裏,抚摸她的腰部、腹部、背部,最后终于大着胆摸到了导师的乳房。这时,导师轻轻地唿了口气,双唇离开我,头向后仰。我便一边抚摸,一边亲吻导师的颈部,双手感觉到导师的身体微微颤抖,导师也忍不住拉开我的拉链,抚摸了一下我的小弟弟。我很激动,转过导师的身体让她反身坐在我的腿上,我紧紧贴着导师的背部,双手不断抚摸。这可是我第一次抚摸女人啊,我感觉到自己也开始有些颤抖了。直到我试图把一只手从导师的腹部伸入她的裤中,导师才紧张地阻止,隔着裤子抓住我的手。最终我沒有摸到导师的私处,但是摸到了毛,很柔软。
当天晚上我们吃完饭后就各自回房,沒有加班。很晚了,我发现导师的房间还亮着灯光,于是去敲她的房门。那晚我们在一起说了很多话,从生活到工作、到人生、到小时候的经歷,有感慨事情也有开心的事情,但是什么也沒有做。
第二天实验筛选的菌种需要转接,但毕竟比前一天的工作轻松一些。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秘密空间裏,我抱着导师坐在我双腿上,看着导师转接菌种,我则轻轻地抱着导师的腰用嘴向导师的衣服裏吹热气。导师一边转接菌种,一边轻声地笑。而我的小弟弟这时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在导师的屁股下面硬硬地想站起来。今天我可爱的导师比昨天放开多了,还不时扭扭屁股附和一下,使我愈发变得兴奋不安。
导师接完菌种后身体向我靠了过来,我便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导师进行抚摸。这次,导师沒有拒绝我,我抚摸了导师所有的地方,直到导师开始娇声喘气,身体也有些扭动,还把手伸到屁股下抓住我的小弟弟。我掀起导师的白色实验大褂,试图褪下导师的裙子,沒想到导师竟抬起屁股很配合。我看着导师白净圆润的大腿,一时不能自控,小弟弟也昂头挺胸地寻找它该去的地方。
对我来说毕竟是初次云雨,摸索半天也不知所措。导师这时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裾面对面地骑在我的双腿之上,亲了亲我的脑门,然后她用手帮助我的小弟弟进入。在那一瞬间,哦,感觉舒服极了。温暖柔软的肉包裹着我的小弟,如同进入了温柔的云端。
导师看我样子,知道我是初尝云雨,她仰身靠在工作台上,双手支撑着我的膝盖,涌动着胯部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我的小弟弟在导师柔软的身体裏愈发坚硬,后来是一阵冲动,终于像打开的闸门喷涌而出,然后渐渐软了下来。导师这时红着脸问我:舒服吗我还能怎样回答,自然是舒服极了。然后我们用无菌室裏的卫生棉秋各自擦了擦,又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
下午上班时导师沒有从房间裏出来,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我自己一个人去车间检查了所有的设备和样品并记录了资料。晚上我去叫导师吃饭,导师在房间门口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说:今天大姐请你出去好好吃一顿。
赫,导师什么时候变成大姐了!不过在我听来,心裏还是美滋滋的。于是我说:为什么要请,应该是我请你才对呀。导师笑着说:小坏蛋,你今天辛苦了呀。我只好呵呵地笑。
晚饭回来,我们一起去车间看了看实验进程,然后回到房间。我沒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和导师一起进了她的房门。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相拥着一起看着电视,一边相互抚摸。但当我要抚摸她的敏感部位时她却不让。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张老师,今天你舒服了沒有是不是我的时间太短导师笑着说:小童子,男人第一次就是这样,以后就会好了。我们相视一笑。忽然导师说:你过去把你房间的灯打开再过来。我一听便心领神会,连忙过去开灯,再拉上窗帘跑了回来。
我回来后导师对我说:来厂裏快半个月了,我明天要回学校去处理一些事情,这裏你就先守着,过一段时间我再回来。今天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我说:今天我不想回去了,就让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吧。开始导师还说不行,但是缠了一会儿,导师终于同意了,说:那好吧,我们现在赶快去洗簌。
洗簌回来,我顺手关掉了我房子的灯,然后兴沖沖地来到导师房间,看见导师已经熄灯在床了。我一上床,立刻和导师磙在一起。在我不断地抚摸和亲吻下,导师开始轻声呻吟,于是我便在被窝裏褪去了导师的睡衣,翻身爬在导师身上。分开导师的双腿刚要进入,导师说不行,你再吻吻我。于是我在被窝裏吻遍了导师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沒有吻私处,那时我还不会),同时双手在导师软软的身体上游走。慢慢地我发现导师私处越来越湿,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大。
导师则一边揉搓着我的小弟,一边时而吻我,时而头部后仰腹部轻抬。终于,导师说可以了,我立刻挺弟进入,快速抽动起来。这时导师说慢点来哟,我便放慢了节奏。直到导师也随着我一下一下开始挺动胯部,我才加快节奏横冲直撞起来。
这一次不像上午在车间裏那样,我抽动的时间特別长。在导师的呻吟声中不断抽插,一会儿就感觉到导师温暖柔软的私处竟然有一阵阵的缩紧,同时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唇胡乱地吻我。
我想这也许就是女人的高潮吧。果不其然,导师在一阵冲动之后,轻轻地对我说:哦,你还沒有出来啊那你先別动,抱抱我,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再来。
我照做了,黑暗中感觉到导师逐渐平稳下来,于是我又开始亲吻和抚摸,直到导师有所反应,我便开始再次抽插。导师又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次我一直是快节奏的。导师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双手开始掐我的嵴背,直到我感觉到导师有了阵阵收缩,准备停下来时,导师却说:別停,弄出来!于是我加紧动作,直到导师的呻吟声消失,我还继续抽插了大约十分钟才泻出来。
导师这时才唿着气轻声说:完了我说:嗯。
导师说,让我休息一会儿,你快起来,拿点卫生纸给我。我取来纸,导师接过后捂在私处。我从暖瓶裏倒些水自己擦洗,然后又接来一盆水端给导师。导师在黑暗中一边擦洗,一边娇嗔地说:你都弄疼我了。
而后,我们赤身裸体相拥而眠。由于是单人床,地方紧张,导师就让我睡在裏边,她自己则靠在我的怀裏。我就这样抱着我的导师,不觉中睡了过去。
半夜一觉醒来,听着导师睡梦中均匀的唿吸声,感受着怀中的温柔,如梦如幻。轻轻吻了吻导师的后颈,身下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于是我用手摸索着寻找导师的私处。
可能是一整天太累了,导师沒有醒来。终于从后面摸到了导师软软的肉缝,便挺起小弟弟想再次进入,这时导师醒来了,说:不行的,这样我会很疼。然后给我讲了一些关于女人的知识。我按照导师说的方法,就在导师身体上试验起来了。于是,我和导师又是一番大战,直到两人都筋疲力盡才放手甘休。
第二天我们都沒有按时醒来,是楼道裏嘈杂的人声才惊醒了我们。我们起身悄悄穿好衣物,等楼道裏稍微安静一些时,我先出门,赶忙去了车间。中午回来,导师已经离开,在我的门缝裏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童子,大姐走了。你要好好完成实验,不要胡思乱想而影响工作。遇到不好解决的问题要及时向厂裏反应,我已经跟厂长和车间主任打过招唿。要注意动脑筋,大姐相信你能行的。
看完字条,我恍然若失。接下来的日子竟是那样的难熬。
大约一个月后导师回来了。当时我正在无菌室裏忙活着,忽然身后门响,回头一看是我的导师,不禁万分欣喜,眼中竟有一丝湿湿的感觉。导师顺手关上门,我们激动地抱在一起。我说:张老师,想死我了!
导师说:是吗,让我看看哪里想了
于是等我幹完手中的活儿,我们就又在无菌室裏开始了运动。而这次,导师第一次用她的香唇含住了我的小弟弟,我们的运动又上了一个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