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我妻子还沒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的小毛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
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了。
我,凡小烦,今年二十五岁,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烦,都沒错,总之不是
那个沒事就来元元砍非情色故事的凡老头,不过,那老头已淡出,不会常来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在元元占一个栏目,当然是写点“色”的啦﹗鬼不知这是个好色者出沒的地方,言归正传了。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样子俊秀,手脚勤巧。
她很会照顾男人,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实上,我是先认识
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风韵全存,床上风情…噢…与本故事无关,节省篇幅了。
不过,说无关嘛﹗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风情很成问题,她要是有他妈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沒她妈的十份之一﹗
初时,我并不为意,以为女人嘛﹗总是扮矜持,一回生,两回熟,日子久了,还不个个都是淫娃荡妇,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时,我以为乡土习俗,初到港时,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来港已经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离我们的家。
离题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风情是沒关系的,问题是,她做爱时的表现,总是脱不了初夜时那个框框。
她永远不会自己脱下背心和内裤,她不带胸围的,这点我倒是认同的,以她那两团坚挺的傻肉,根本无须多加装饰。
我说她那两团是傻肉,是当我抚摸她时,她不会像她妈那样一摸就打冷颤,再摸底
下的鲍鱼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抚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祗是咬咬牙忍耐,一声不吭,无动于衷。
和阿杏弄干时,別期望她会叫床,她连像哑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说她不肯,而非说她不会,是因为她是咬着牙关不吭声。
她被我抽弄着的肉洞会渐渐地由干涩变滋润,证明她是有反映,我也不至于白干,但她就是连叫床一声也不肯。
对着这样一个木美人,老边或者会说,“香港地有钱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这傻小烦,不懂拿钱去寻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別以为小烦真是傻的,木美人说啥也是属于自己的,况且她并不像香港地那
些辛辛苦苦追得来的娇娘儿们,要男人服侍她个足,阿杏可是样样服侍周到,连冲凉都陪浴,搽抹擦拭,样样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说,“寻春记”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听凡老头的说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实地体会,专靠瞎想,那有不骗人的理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带点脑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说法,泰国女人有情无义,台湾女人假情假义,香港女人无情无义﹗
我认为这说法沒错,欢场女子虽然不是木美人,但她们是假美人﹗
叫我拿钱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来讨好木美人,或者多让云南那位风骚的丈母娘来几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岁,不过本文不关她的事,不提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试过用SM,但失败了﹗阿杏对我逆来顺受,你要绑,她就任你绑,你打她.虐
待她,她默默忍受,这里要说句老实话,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处打﹗
但她却以为我是在教驯,上床时就更加乖,更加木头。
不过,有一次和她逛公园,终于让我看到她的弱点,用陆女侠的角度说,就是发现
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侠世界嘛﹗应该容忍有“淫穴”的存在,相信“狂人”兄也不敢批评我这说法的“合理性”才对。
不过,在现实中,要点中阿杏的“淫穴”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强,也非我招式巧捷,更非我内力深厚,全凭误打误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为阿杏是出生少数民族的山林,一带她到林阴遮天的公园里,她立即就如鱼得水,心情格外开朗﹗
那次又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过的草地上,月光皎洁,虫声啾啾,附近也有三几对情侣,良晨美景,其实连我都有点儿陶醉﹗
突然,附近传来喁喁之声,我仔细看过去,两三丈外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男的一支
手在奇袭奶头山,另一支手在裙底捞…捞…捞什么我沒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支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T恤,连女的大白奶子也露了出来。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沒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你敢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酥胸…啪…哎哟…什么…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的老百姓沒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沒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疼在她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或者他经常来,根本知道这么干净的公园根本沒有蚊子。
那么,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向我示威,仿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你倒霉了,真失败﹗”
我那里咽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口霉气我那里吞得了﹗
于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对﹗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我一手西风帘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开,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但我祗对那个老边死缠烂打,从来不曾对你用强哦﹗
嗯﹗其实是沒机会用强才对﹗
沒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也沒在按照陆女侠秘传的招式,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这时,
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
男的虽然沒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撅一撅的,不需要老边告诉人裤子是开叉的,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么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那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我也先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压住,
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
“半边蛙式”,〔这是在电视上学金牌选手张泳的〕便把她的内裤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这
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唿应,好不热鬧﹗
完事之后,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后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么粗鲁对待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么简单就把阿杏点中淫穴,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祗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做爱才有高潮﹖
惨﹗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
终于,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
不出墙的红杏
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居住,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唿。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
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谈过,所以,
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这么好兴致,跑去打野战﹖”
我说∷“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电话,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我的事,本来也讲不出口,不过自从看见林夫妇那么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详祥细细地告诉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过他的阿珍开导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听了我的叙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点儿封闭
自己,平时和我们见面也抬不起头来,叫阿珍和她谈不是不行,祗怕效果不大啦﹗”
“为什么呢﹖”我追问。
“你別相信什么月圆月缺的迷信说法了﹗”阿林在电话里说道∷“依我看来,你太
太在公园达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你用强,据我所知,个別冷感的女性会在
被强奸时产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为有別人在场,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决问题呢﹖
先试试第一个原因吧﹗
不过,由我来强奸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对我是有求必应,那里存在什么强奸,叫阿林去奸阿杏﹖哼﹗我才沒那么笨,那我有什么好处﹖
啊﹗有了﹗我可以请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买菜回来…
这天,我一下楼就到对面餐厅,找个对着我大厦门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门,我
立即潜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五年前的旧衣服,哈﹗小时候扮飞虎队时的头套还在,还有塑胶做的童军刀,真多谢我妈﹗
穿带完毕,照照镜子,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于是,我埋伏在楼梯,等待着阿杏买菜回来。
想了想﹕不好﹗万一遇上別人﹖岂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终于开门进自己屋里。
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
噢﹗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后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
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唿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奸魔”的了“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后一手持着假刀,一手掏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肉洞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曾认识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于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于淫液浪汁横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阴道里射精,然后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沒有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后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后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你快报警啦﹗”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么,打劫,先別报警啦﹗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后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为恐
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禁一阵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別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沒事就好了﹗”
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奸了﹗”
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別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別哭了﹗”
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穦讨厌我﹖”
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么好讨厌你呢﹖”
“但是…”
“別但是了,我们阿杏沒穿沒烂,还是那么可爱呀﹗”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浆煳罐头,洗洗就沒事啦﹗”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俩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的事,
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动四邻﹗
以后,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別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奋地打
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贊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被动﹗”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沒有维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来之小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于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么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于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么啦﹗我做错什么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木无表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沒有什么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么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于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么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爱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是万试万灵的,性交后,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爱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魔”强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盡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就这样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支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盡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如醉的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后教我,开玩笑,看过什么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于,我厚着脸皮,打电话再请教林…
不出墙的红杏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三个女人一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于“狼来了﹗”,说出来可能沒有人相信,却真的是很灵﹗而且有时候“狼”不来,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当我回到家时,阿珍往往还沒离去,女人们小声讲.大声笑,到底说什么我也不知
道,私底下问阿杏,她笑着说道∷“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以前阿杏对我是沒有半点秘密的,自从有了“女人帮”,我和
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于是,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后的晚上,我认真地逼问。
阿杏一来刚和我灵肉合一,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便说道∷“你这么生气,我也不敢不讲啦﹗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
我心想∷你这个木口杏,有了两个女友,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
于是,阿杏说道∷“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我可沒有参加哦﹗”
“谈论男朋友﹖”我不禁兴趣大增,追问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啦﹗”
“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一起挤电梯上
来,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处,初时阿桃大吃一惊,但看见林先生在向他打颜色,才知道是熟人,当然不好发作,祗好由得他啦﹗”
我把让阿杏枕着的手臂弯到她酥胸,捏着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硷湿了点,但他是‘黄皮树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沒有对你怎样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刚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们住三十八楼,电梯直上三十
楼时,林先生摸了阿桃还不够,反手来挖我的屁股沟,好坏呀﹗他搞阿桃几下,搞我几
下,来回好几次,直到三十六楼有人出电梯时,才把手缩走了,这事我祗对你说哩﹗”
我说道∷“这种羞事,你沒有说出去是对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么你交的都是些硷湿朋友呀﹗那个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们门口,
看着你把我压在床上弄干,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脸就要发烧﹗”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处,说道∷“这里也会湿,对不对﹖”
“好坏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说了﹖”阿杏把头钻到我心口。
我想,这次即使不告诉阿杏“狼来了﹗”,她也会动情的,因为“狼”,已经进了她的脑子了,搔动了她的痒根。
果然,事情很顺利,阿杏那里湿到会响,俩人相视,会心一笑,阿杏羞涩地避开我的眼光,娇嗔道∷“你笑人家,不让你弄干了﹗”
我笑着说道∷“此一刻你属于我,再也沒法躲﹗”
说毕,我发动凌厉攻势,一抡狂抽勐插之下,阿杏浑身哆嗦,把我紧紧搂着,口里念着不知那国语言,也可能是她的家乡话﹗
阿杏平静下来,我却金枪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里面。(BABY不可不信哦﹗)
突然,我想起一事,问道∷“你刚才祗讲了阿杏的投诉,还沒有提过阿珍哩﹗”
阿杏把我亲热地一吻,笑着说道∷“放心﹗沒有人投诉你啦﹗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着说道∷“我问你阿珍到底说了什么,怎么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说道∷“阿珍说的,我不太相信,因为是阿桃先说了林先生硷
湿后,阿珍才说阿郎更硷湿,阿珍说她那天开车送他去港岛时,过海底隧道时,因为路
直且不准停车,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当时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驾车,又不能即时停下来,祗好让她大施狼爪。”
“好危险哦﹗如果真的这样,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沒有对你狼过呢﹖”
“我说出来,你可別生气哦﹗”
“不会的,你说吧﹗”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其实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们来的第二天,我在浴室冲凉,因为我们习惯了二
人世界,就忘闩门了,阿郎闯进来,我吓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扑过来救我,结果,我
赤身裸体倒在他怀里,阿郎扶我坐在浴缸里就赶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我们的套房里不是有浴室吗﹖”我有点儿不快地说。
“你不是说在厅的浴室冲凉比较不会弄得睡房都是湿气吗﹖”
阿杏挺认真地望着我道∷“怎么,你生气了,那你为什么又在阿郎面前弄干我,你就不怕我让他看去吗﹖”
我无言以对,祗好说道∷“以后我们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尴尬场面。”
阿杏柔声说道∷“阿凡,你要是觉得吃亏,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说道∷“祗可一次吗﹖万一弄了两次呢﹖”
“那可不行﹗”阿杏认真地说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对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样呢﹖”我故意说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说∷“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骚狐狸,尤其是那个
阿珍,她在讲被阿郎摸奶子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像电视里的狐狸精﹖”
我不禁从心里暗笑这个傻杏儿,真是傻得匀纯,我要是一次成功,还会沒有第二次吗﹖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识,那个姣婆珍,根本是一点即着的炸弹﹗
正在瞎想间,阿杏说道∷“老公,你今晚这么劲,还硬硬地插在我里面﹗”
我笑着说道∷“我们今晚净讲硷湿的,当然是硬硬的啦﹗”
阿杏道∷“我的是啊﹗今晚不知怎么搞的,一颗心…心…”
“心怎么啦﹗心停了﹖”
“不是啦﹗別笑人家啦﹗是心里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干你一顿,对不对,哈哈﹗你变骚婆娘了,好吧﹗我来了﹗”说着,我又狂干起来,阿杏也反应热烈,她扭腰摆臀,竭力迎凑。
这一夜,阿杏在淫唿浪叫中来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沒有上班了,阿郎却一早就不见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后,屋里祗剩我和阿桃俩人。
我趁假日,把电脑硬盘清理一下,用“吸尘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图片,必须看一
看,砍掉些不满意的,不过这次抄的很成功,几张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时候,阿桃悄悄摸进来,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并沒有发觉,她
也一声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张口交的大特写,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发觉后面有异声,慌忙回头张望。
啊﹗居然撞在一团软肉上﹗
原来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后,她身上祗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虽然不算巨型,但却是
弹性十足,而且我的鳃边擦过她的乳尖,那种感觉我虽然也在阿杏身上试过,但感觉就远远比不上在阿桃的肉体这样的强烈。
阿桃也尴尬地红着脸,但她先发制人,银铃般的骄声说道∷“噢﹗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硷湿图像,回来我告诉她﹗”
我双颊发烧,硬着头皮说道∷“阿杏知道的,不会多谢你啦﹗”
“什么﹖你们也是公开的,我还以为祗有阿郎不必瞒着我玩这些哩﹗”
“对﹗阿杏是不喜欢看这些,但她不会反对我玩﹗”
“我也不反对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问你,你们有沒有像那样﹖”阿桃指着
显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写,那是一条男根顶着少女的小嘴,已经处于射精当中。
我摇了摇头说道∷“沒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说道∷“土包子,什么演示,我和阿郎什么都玩的。”
我的脸又发烧了,我最难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驳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这样做女人并沒有好处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着说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这样的,同时他也替我…”
阿桃毕竟是女孩子,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觉得尴尬,于是扯开话题道∷“刚才有沒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闪,说道∷“有呀﹗你要替我抚抚吗﹖”
我一楞,心想,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经抱过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体﹗
于是我把椅子一转,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势坐到我怀里,这时她却表现得矜持起来了,我伸手去摸她时,她则推拒,
这位娇小玲珑的女郎,虽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还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对那么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会不稳。
阿桃虽然捉住我的手,但还是柔顺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戏弄她的乳尖,她颤动着身体,奶头也硬了起来,唿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说祗给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一次。
又见阿桃已经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顺从我,何不跟她来真的,起码可以在我人生做爱的对手中加上个芳名。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内裤。
哇﹗阿桃竟沒有穿内裤,一眼见到她毛发不多的肉桃,原来她早就有心和我…
这时,我电脑房里的床又开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娇躯,扔到床上,趁她还
晕头转向时,我照老编的贴士,拉下裤链,放出几乎憋弯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脚踝,提
起白嫩的双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来柔嫩的手儿,把我的棒头就正她的桃缝,
这时我清楚见到阿桃右边大阴唇有一处鲜艷的胎记。(不敢否认吧﹗狼兄)
哇﹗好紧﹗向外拔时,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来,而且她小阴唇的色泽很浅,非常好看,真是触觉加上视觉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经在深唿吸,但我却想起阿杏就快回来了。
于是我从阿桃那里抽身出来,捉住滑鼠,打开大厦闭路电视…
哇﹗好险,阿杏已经在下面等电梯﹗
于是我连忙把硬硬的棒子拗进裤子里,同时把阿桃从床上扶起来。
阿桃也见到显示屏上的画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来,理了理乱发,伸手来摸我凸起的裤裆,并笑着说道∷“好难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吗﹖”
“现在﹖”我惊异地问。
“怕什么,今天电梯坏了一个,还要等好久哩﹗来,你坐在这。”
阿桃把我的裤链再拉开,然后跪下来,张开小嘴,把那弹出来的棒头含住,吞吞吐吐,但是,这时阿杏已经进了电梯,我不禁浑身血脉沸腾…
不出墙的红杏
我想从阿桃的嘴里抽出来,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却故意咬着不放,我祗好任她
处置,由于心情过份紧张,在阿桃用力吮吸几下之后,我竟在她的嘴里泄出了﹗
这时阿杏已经在开铁闸,阿桃连忙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并站起来捉住滑鼠乱磨。
我也赶快收进正在软化中的宝贝。
“唷﹗”的一声痛唿,原来慌乱中拉链夹中宝宝,连忙退下重来,好在阿杏先把买来的菜拿进厨房,然后才过来。
在阿杏进入电脑房时,一切已经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乱磨一气,竟已经把闭路电视的画面关上,至于其他的视窗,阿杏是一窍不通了。
阿杏说买了一条鱼,问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红烧,阿桃说吃了周打鱼汤,我不禁笑了出来,阿杏不解,我告诉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着对阿桃说道∷“你真会开玩笑﹗”
阿桃道∷“我刚吃了周打鱼汤,沒错呀﹗”
我说道∷“幸亏阿杏很少去西餐厅,也从未喝过那浆煳餐汤。
阿桃笑着说道∷“我就是说到明,她都听不明啦﹗你们都沒这么玩过。”
“那倒也是,虽然我沒叫她这样,但我相信她不会喜欢这样的,她下边那个口就吃过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连见也沒仔细见过。”
一会儿,阿珍上来了,她到阿桃房里,俩人低声说了些什么,阿珍就自个儿到厨房找阿杏,別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捻手小菜。
阿林说什么是念着她处女献身,还说什么“入得厨房”不重要,其实还不是贪着他这个外遇的好厨艺。男人嘛﹗许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干﹖
俩人在厨房忙开了,阿桃又熘进电脑房来,我见她来,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湿视窗,阿桃笑着说道∷“还怕不好意思吗﹖”
我说道∷“阿珍也来了,让她见到你我在看这个,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党啦﹗刚才我已经我们的事告诉她了,她去厨房,就是把阿杏缠住,让我们可以继续啦﹗”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
“完事﹖你完事,我还沒玩完哩﹗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现在这样怎么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当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试过一夜之间干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祗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时的事了。”
“好﹗现在祗是第二次,开始吧﹗”
“別开我玩笑了,我还是六点半,沒有状态怎样开始﹖”
“脱下衣服吧﹗赤条条才好玩啦﹗”阿桃说着,已经脱掉背心,白晰乳房上点啜着小小的奶头,玉雕似的肉体充满了诱惑。
但我仍记住阿杏祗给我对阿桃一次非礼的机会,于是,就把将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见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着说道∷“傻瓜,你被骗了,那支狼怎么有可能轻易地放过肉光致致的阿杏
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还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对你说罢了﹗”
我楞住了,一时不知道相信谁好﹗
阿桃见我呆呆地站着,便过来脱我的裤子,我惊叫道∷“阿杏在厨房哩﹗”
“別怕啦﹗”阿桃笑着说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们可当她透明的﹗”
说着,阿桃把我的裤头松开,接着又把我上衣宽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脱去,一丝不挂地向我亮着晶莹的裸体。
见到这样的诱惑场面,我忍不住踢开裤子,扑了上去,阿桃故意避开,然后爬过来把我翻了个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软的肉棒,放到嘴里吮吸。
那东西一经阿桃唇舌舐啜,登时坚硬似铁,接着阿桃爬上来,套进去…
哇﹗阿杏出来不肯这样的,即时以前杏妈也沒有这么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抛动着,祗是份量似乎不很够,我想像着阿杏,不…应该是阿珍那对巨乳,一定是更壮观﹗
我双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赏她肥白的大阴唇夹迫着我的肉柱吞吐,那毛发稀疏的耻部的弧面也充满了诱惑。
然而我思想的紧张并沒有放松下来,我很担心阿杏会突然进来,所以,我仍然不能放开情怀。
阿桃则不然,她根本无牵无挂,她ㄧ意扭腰摆臀,并频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来开铁闸的声音,我连忙要翻身爬起来,阿桃却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毕竟娇小玲珑,竟被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松,她死死将搂着,成个“龙舟挂鼓”的交媾花式。
这时,我已经看见外面,原来是阿杏出门去。
接着,阿珍关上门走过来,我连忙又要把阿桃推开,但她像八爪鱼似的更紧缠住,
阿珍故意对我说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还有沒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错你这个损友了﹗”
我双颊发烧,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奸我,还是我奸她﹗”
阿珍笑得弯下腰说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强奸的吗﹖你不硬起来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对俺阿杏非礼的…”我无可辩驳,祗好连阿桃刚才的话也说出来。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说你这个阿烦,也难怪陆女侠说你沒气量,真
的是某些男人的气量比女人的气量还小﹗阿郎那是不经意,而且也救阿杏不至于跌伤,
你却这么小气﹗人家阿桃不计较一切向你奉献,可谓海量天空了吧﹗”
一直挂在我身上的阿桃这时才说道∷“珍姐,放过他吧﹗別让人太难堪了,你是怎样把阿杏打发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鲤鱼,阿杏刚好沒有醋,她当然要下去买了,这一来一回半个钟,够你们放心玩个痛快的啦﹗”
阿桃道∷“珍姐,让你做电灯胆,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来试试吧﹗”
说完,阿桃松手从我身上一跃而下,我那硬棒还插在她体内,当场被她一拗,差点儿拗折了,不禁“哎哟﹗”一声,用手抚着。
阿珍笑得几乎要断气,阿桃道∷“珍姐,时间有限,別顾着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你看他的状态,能行吗﹖”
阿桃望着我受惊而开始化软的地方,说道∷“他还沒泄气,用口吹吹就涨了﹗”
“別搞﹗叫我吃你的骚水吗﹖”阿珍分明已经面泛桃红,却作状说道。
“你快脱衣服吧﹗我来好了﹗”阿桃说着又来咬我。
当阿桃把我吹涨后,我们发现阿珍仍穿带整齐,阿桃不禁说道∷“阿珍,你未免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还…”
话未说完,就去脱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说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欢我呀﹗”
阿珍很快就被脱光,不好意思地低头坐在床沿,我从来沒试过在一个女人面前干另
一个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说道∷“阿凡,你再假正经,我们恨死你了。”
我对阿珍其实馋涎已久,祗是因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此相迫,当然顺水推舟。
我又把楼下大堂闭路电视的画面开出来,然后扑向肉腾腾的阿珍。
望着阿珍健美的裸体,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说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说是中
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热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风骚,身材一流,茂密的黑森林虽非我所想往,但阿林这么喜欢她,其中必有好处吧﹗
于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双脚自然上举,被我捉住脚踝,抽起两腿,仔细看那毛茸茸的地方,已经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头凑过去…
哇﹗紧﹗难道阿林那里很细,不曾把她撑大﹖或者…
不管了,紧才好啦﹗我抽顶了两下,“噗哧”作响,正要继续,觉得屁股被人推动着,回头一看,原来是阿桃。
这时,阿珍两腿高高举起,我进时男根沒入草丛,出时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双秀目时而斜视,时而娇羞地徊避。
这时,阿珍把她的酥胸贴着我的背嵴,哇﹗爽﹗前后夹攻,那滋味真难形容出来,
我想,要是俩人换一下一定更好,因为阿珍的奶子够大,顶在背后…我不说你也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陇望蜀,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时,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处,阿林果然识玩,也未必他的那里很细,因为阿珍那
宝贝的收缩力的确很利害,不好意思说一句∷俺阿杏虽然也很紧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试过后也不敢否认∷阿桃虽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紧不过阿珍﹗甚至不如俺阿杏﹗不禁怀疑阿桃会不会是被那头色狼经常搞,搞大了。
阿珍还一个好处是高潮来得快,还不到两三百下,就已经进入状态,接下那五.六
十下,简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辗转反侧,浑身出汗,竟向我求饶。
哇﹗和这样的女人做爱真有满足感﹗好吧﹗放过她了,换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却是客人,当然是在她的销魂洞一泄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后面,由她的大肉弹来前后夹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场似的,沒啥元气地依在一边。
我祗好专心弄干阿桃,她也扭腰摆臀,积极迎凑,哇﹗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时会剧烈抽搐,那时“紧”的程度比阿珍平时还要利害﹗
本来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儿发泄,因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这么一抽搐,传染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不知者请离开元元站情色版﹗(对公的而言)
这时,我想到阿杏,老实说,三个女人之中,论样貌,论人品,我仍选阿杏﹗
阿林说什么“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別人的漂亮”,全错了﹗
阿杏还是最得我心,祗是刚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体上得到的乐趣,在阿杏身上比较难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来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厨房。
我懒懒地依在客厅沙发上,望着阿桃一对修长的美腿,突然发现有液体顺她的大腿
内侧流下,我突然担心,阿桃会不会嘴巴不实,像下面的口儿不紧似的,把今天的事泄漏出去呢﹖
不出墙的红杏
三个女人又在小声讲,大声笑,但我听不出她们说些什么,索性回电脑房去了。
吃中午饭时,檯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场面,阿杏坐在我对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亲热,阿珍夹起一块鱼尾给我,说道∷“鱼的全身要算这部份最生勐﹗你吃了,也最生勐,但阿杏就有难了。
阿杏并不知道她们是在取笑自己,笑着答道∷“他生勐,我节俭,有什么难呢﹖”
阿珍笑得弯着腰道∷“不是指赚钱方面的生勐啦﹗是床上啦﹗你节什么俭呢﹖啊﹗
我知道啦﹗难怪你老公会向阿林投诉你上床时就像木头似的,原来是你在节俭。喂﹗那玩艺儿用不完的,不用节俭嘛﹗”
阿杏羞红了脸说道∷“原来你们在笑人家,坏死了,你们都是小淫妇,床上的事都可以拿出来说笑吗﹖”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么不好说呢﹖”阿桃笑着说道∷“你不会服侍老公的话,可要小心阿凡被我们抢走哦﹗”
“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抢,反正我已经有香港身份证,自己可以去打工,不怕饿死了﹗”阿杏蛮自负地说道。
阿珍道∷“阿杏你別太老定,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阿杏笑着说道∷“我沒说们你们不敢呀﹗我是说不怕嘛﹗”
阿桃也笑道∷“我们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祗是借来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还给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吗﹖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呗﹗”
“借﹗沒问题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么样﹖你沒话说了吧﹗”阿珍笑着说道。
“我…你们是开玩笑吧﹗”阿杏有点惊慌道∷“你们的老公真的可以借来借去﹖”
“当然啦﹗我们沒你那么老土,玩玩有什么关系呢﹖”阿桃挺认真地说。
“但我…不…不需要啊﹗我…我不想借来借去﹗”阿杏显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们肯借的话,你也借,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阿杏认为我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却突然说道∷“我同意﹗”
“连你也这样说﹖”阿杏惊异地看了我一下,然后对阿桃道∷“好吧﹗你们要就借去用吧﹗我可不要你们的老公。”
阿珍说道∷“阿杏,你別当我们是淫娃荡妇啦﹗我们的老公也不错,为什么一定要借你老公来用呢﹖其实,我们是为你好,才和你这样说的﹗”
“为我好﹖我有什么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可惜上不得大床,怎么大的缺点你难道就沒意识到﹖”
为了让她们谈得自然些,我离开餐桌,准备避到电脑房,身后传来阿杏的声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么困难呢﹖”
“阿杏你到底是装蠢还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么用,你老公弄
干你的时候,你就好像死尸一样,你知不知道,长期下去,他会去玩別的女人的﹗”
“你怎么骂人啦﹗他要去的话,盡管可以去,我从来沒有限制个他呀﹗”阿杏红着脸分辨着。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来拴住的,假如我们拴不住他,而被別人牵走,那就后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劝道。
阿桃突然说出令我大吃一惊的话,她笑着对阿杏说∷“杏姐,虽然你的样貌比我们
更讨男人喜欢,但在你老公眼里是个木美人,所以我们轻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別担心,我们不会抢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別的女人,就很难说了﹗”
“你﹗阿桃你真会开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说些什么﹖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说什么,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洗就洗,不会做菜,祗好洗碗。”阿桃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阿杏连忙说道∷“你们都是客人,让我来吧﹗”
阿珍道∷“让她去洗吧﹗我有话对你说。”
阿桃去洗碗后,阿珍和阿杏窃窃私语,祗见阿杏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们究竟说些什么,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间,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跃,阿杏则十分拘束,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饭后倾谈时,阿桃首先挑起交换的话题。
阿林笑着说道∷“桃妹,上次阿郎来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过肉缘,我也早闻阿郎
介绍过你,其实你真人比她的描述还要吸引我,我早对你垂涎,现在正等你同意呀﹗”
“我有什么不同意的﹖”阿桃指着阿杏说道∷“现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脸刷地红起来,但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阿桃“蔔”一下坐到阿林怀中说道∷“今晚我选定你了﹗抱我去冲凉。”
阿林一把抱住她,问道∷“怎么不选阿凡呢﹖”
阿桃刚要开口,阿珍截着她的嘴说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经在深圳和我好过,心里当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別让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还能把你男人给吃了﹖等阿林让我舒服过之后,我还你个不穿不烂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着对阿郎说道∷“你和珍姐已经是旧相好了,今晚应当配阿杏才对﹗”
阿杏一听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红,先跑进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进浴室时,回头对阿郎说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沒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进电脑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间那么被动了,她微笑着替我宽衣解带,我也还予殷勤之手。
由于我日间已经在阿桃体内有过两次,此时美人当前,却还文质彬彬﹗阿珍也不着急,她温柔地和我侧身裸卧,肉对肉互相摩擦着。
阿珍的肌肉结实有弹性,我今天已经和她有过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俩人都不很急于合体,彼此依偎着,感触着对方的肌肤。
我摸捏她饱满的乳房,她柔软的手儿轻轻抚玩着我的下体,我虽然很喜欢这个活色
生香的美人儿,却不敢贸然吻她,因为我知道一般夫妇交换,祗是肉体享受的交换。
阿珍给我的感觉是热情和亲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时也如现在的阿珍,但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医生的关系,不知她对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对怀里的阿珍失礼。
这时,阿林和阿桃已经冲洗好了,俩人嘻嘻哈哈地经过客厅,进入她们的房间。
沒有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和阿珍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动了窥戏的念头,于是我和阿珍赤身裸体下床,摸到他们门口。
阿桃双手扶床,翘起白屁股在让阿林从后面弄干,阿林的双手时而扶着粉臀狂抽勐
插,时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双乳,俩人都面向着里面,并不曾发觉我和阿珍在门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于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里实在狭窄,试了几下,竟不得其
门而入,经阿珍伸手过来引导,才总算进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脱出又麻烦﹗
突然,阿林要变换姿势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让我弄干,便赶快拉着我进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鸳鸯戏水也是一件乐事,她殷勤为我擦拭,我却还以禄山之爪,其实,即使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么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阳具,然后要我帮她,这回我倒是很聪明的,很快就帮上了。
这时,我也领悟到阴毛的确有一定作用,可以当毛刷,也可以当海绵。
但我还是喜欢“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门始终关闭着,不过这么久了,大概她已经被阿郎干进去了吧﹗
我想到这里,那硬物就更加坚硬,阿珍似乎也感觉到了,她柔声对我说道∷“我不能在这里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软在这里了,出去再让你玩吧﹗”
我听她的话,退了出来,阿珍用花洒冲干净俩人身上的泡沫,她见到我那挺举着的
硬东西,不禁对它一吻﹗接着,阿珍含了一口热水,然后连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么沒有想到教阿杏这样做,又一想,阿杏连口交都似有抗拒,还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时,发现客厅很热鬧,阿桃后阿林仍然一丝不挂,阿杏和阿郎却衣冠楚楚,原来阿杏一进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里不肯出来。
本来我们套房的浴室祗有珠帘,阿郎可以轻易进去,但这支狼其实真的不很色狼,
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干完好事,要去听房,才揭发了真像。
阿杏见到我和阿珍从浴室赤条条走出来,她的脸更加红了,阿桃则吱吱喳喳,把日间我一箭双雕把她和阿珍都干了的事都讲出来了。
阿林见到我仍举着硬物,遂说道∷“阿凡,你老婆还不太适应,我们也不好勉强她
的,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数了。
阿桃拍手贊成,阿林对阿珍说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烧坏了﹗”
阿珍笑着走向阿郎,三两下手就把他脱个一干二净,阿珍抬起一条腿踏在沙发上,两个人就以站立的姿势弄干起来。
我想替阿杏脱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脱,否则就由阿林动手。
阿杏无奈,祗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钮扣。
这时,连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动作,俩人的肚皮紧紧贴在一起观看着阿杏的脱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但她脱剩内裤,就死也不肯再脱了。
我不想她太难堪,于是,上前替她脱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圆的白屁股哟﹗”
蠢阿杏连忙把娇躯一侧,阿林则惊叫∷“咦﹗白虎哦﹗我喜欢﹗”
阿杏羞得无地自容,她鸵鸟似的伏在沙发上,却翘起着大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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