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捧着这条洁白柔软的窄窄的丁字裤,丝质的布料还透出淡淡的幽香,我的思绪彷彿又回到那快乐的偷情岁月。
玉娴,一个可人的小女子,她的温香软肉,至今还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
(一)
那年夏天我们刚买了房子,屋里多出来两个睡房,我们决定发伊猫广告到附近的大学里,把一个睡房出租给那里的学生,广告里写着亚裔女生优先,希望招一个女的学生,一来可以沟通方便,二来女生相对男生来说也干净整洁一些。
依猫发出之后,询问人的很多,后来我们挑了一位从香港过来读硕士的学生玉娴,约她来我们家看看。她自己沒有车,我说:「那我去学校门口接你过来看房子好了。」说好之后,我就开车去她所在的大学门口找她。
到了那里我远远就看见一个中国女孩站在路边一棵树下,个子挺高的,我把车停在她面前,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玉娴?」她马上高兴地笑着回答说:「是是是。」我说:「那上车吧!」就把她接回家了。
在路上我和玉娴聊起来,才知道说她父母原来是香港原居民,她是在新界乡村长大的,当然香港的所谓乡村已经是很城市化的了,沒有土味,但是比一般香港市区长大的人就多一分健康的气息。
玉娴有171公分高,看上去有27岁左右,身体很丰满,乳房和屁股都是鼓鼓的,戴副眼镜的相貌很有一种书香世家那种优雅气质,说起话来是香港女孩那种特有的细声细气。
玉娴来到一看见我们家后园那15米长的游泳池就很喜欢,一下子就定下来要租我们的睡房,她说她很喜欢游泳,在家乡的时候也是与水为伴长大的。看她那副健美的身材就知道她是美人鱼,我们很高兴就接纳她做了我们的房客。
玉娴搬进来之后,她在香港的家人又分几次寄来了她学习上需要的手提电脑和打印机等等,安装连接的时候出了不少问题,她不怎么会弄,向我求救,我就凭自己的一些IT常识一一帮她搞妥,她很感激。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大概瞭解到她本来在香港有相识多年的男朋友,她和男朋友就在他的家族公司里工作认识的,后来他们因为某些原因无奈分手,她伤心之下为了离开伤心地,就一个人来到外国再进修。
她说很幸运来到我们这里这么随和的家庭做房客,使她心里的郁结解开了不少。在生活上我们也处处给予玉娴很多照顾和方便,有时候她下课回来晚了,我们就叫她和我们一起吃饭,家里要是熬了好汤就肯定会留一大碗给她的,因为我们知道广东人都很喜欢喝老火汤的。
玉娴在我们家里住下来一段时间之后,和我们相处也变得越来越随和,就像是家里的一个成员一样。
平时在家的时候她就穿着短衣短裤,可以看见她的皮肤还是很洁白光滑的,青春女孩就是不一样,我自己也暗自为家里多了一道风景缐而高兴。
(二)
那年的夏天特別炎热,花园里的九裏香都提前绽放了,阵阵醉人的花香从小巧洁白的花蕾向空气中输送。
玉娴每天下午下课回来就在满园的花香里倘佯在清澈的碧波中,很多时候我下班回来还看见她健美的身躯在水里翻腾,波涛汹涌,满目生辉。有时候妻子在里面厨房里做饭,外面就我和她在一起游,在交谈和游乐的时候彼此的身体不免有点碰撞,而这样的轻轻接触往往为我带来不少遐想。
有一次玉娴小耳环不知怎么给吸进游泳池的管道里了,她哭着脸告诉了我,说是她过世了的母亲留给她的,很有纪念意义。看她急成那样,我就使出浑身解数在清澈的池底找了个遍,但是都沒发现到耳环的踪迹。
我心想它一定还留在管道里面的,如果不给进口的小篮子隔住,就大概会给气汞里的小篮子留住的。游泳池的水每天都要经过电汞带动循环过滤几小时的,一个口吸进,一个口喷出,中间经过一个沙隔,把垃圾隔离在沙里,然后再用回洗的功能排掉,我希望玉娴的耳环千万別给吸到沙缸里,那样就很麻烦。
我检查了进口篮子里沒有,然后就到气汞那里把盖子打开,把里面的小塑料篮子抽出来找,当我把树叶杂物一倒出来,还好,真的在那儿,一个用黄金镶了碎钻石的小巧耳环。
当我把耳环放到玉娴的手里的时候,在水里的她高兴得忘形地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圆润的乳房也不经意地压了压我的胸,慌乱之下我的手不知往哪放好,就笨笨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拍表示不客气。
这下好了,上下给她这么一刺激,不争气的弟弟条件反射地硬了起来,在我那窄小的游泳裤前鼓起一个帐篷,在清得见底的水中暴露无遗。玉娴发现了我在水里的变化,脸上飞起一朵红霞,微笑着匆匆道谢一声就快快地上去洗澡去了。
从那次起,我一般不在玉娴在的时候下水,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盡量在玉娴起水之后我才下水进行一天的水上锻炼。
有一天,我回家稍晚了一点,玉娴游泳之后,沖过澡就在厅里看电视,我也趁天还沒黑下水游了十几个来回,然后也到浴室打算沖澡。
进了浴室关好门脱下游泳裤,擡头就看见铁钩上挂着一条洁白色的小内裤,心里诧异着取下来一看,是一条很细的丁字内裤,还是湿的,我一下就猜到是玉娴的,因为我知道妻子沒有这样的内裤,心里有点惊讶的想:平时看玉娴她这么斯文朴素,原来里面还穿有这么性感妖艷的丁字裤啊!
我想这裤可能是玉娴游泳时穿过的,沖完澡就忘了留在这。一想到这,我那话儿就翘了起来,浑身燥热,手里捧着那丁字裤再细细翻看:中间贴穴的部位稍微有点淡黄色。
我心虚地四下看看,确定浴室里就只我一个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穿上了丁字裤,当窄窄的布条一贴上我的臀缝时,一种奇特的感觉由下而上直冲脑门,阳具这时挺得更直了,把丁字裤的前面顶出了一个箭头状。
我用手把后面的细布条轻轻地拉动了几下,一阵阵快感随着布和龟头的摩擦从阳具末端传来,感觉要射,我怕把她的裤子弄髒了,就把丁字裤脱了,把印有玉娴淡黄液体的部位举到鼻子前,闭上眼作深唿吸,脑子里出现了玉娴那玲珑浮突的身影。
我在陶醉着,幻想着我正在在闻玉娴的臀沟和小穴,我越来越兴奋,急切地把裤子全捂在嘴和鼻子上拼命吸闻着,一只手不自觉地就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阳具在套弄,心在「噗噗」的跳,脑子在发热,丹田在收缩,刺激感越来越强,我在精神里强姦着玉娴。
敏感的临界点终于到来,我不顾一切地把玉娴的内裤包在大龟头上,任由一股股磙烫的热精「突突突」地射在洁白的丁字裤上。
销魂之后,我赶快把丁字裤上的精液都沖洗掉,按原状把它重新挂到钩上,在沐浴喷洒下细细品味着玉娴的丁字裤给自己带来的心灵冲击。刚才的一幕,在思想和意识上,我在偷情;在行动上,在原始的慾望冲击下,我做出了有点变态的举动。
奇怪的是,此刻我在冷水的沖刷下,全身依然激动无比,可能因为潜意识里我强姦了一个女人。
洗完澡出来再见到玉娴的时候,一种似乎像犯罪的感觉令我不怎么敢看她。玉娴好像意识到什么,匆匆离开了一会,等我再一次进去浴室的时候,那条丁字裤已经不在了。
那个晚上玉娴碰到我的时候脸都是红红的,她可能预感到她最隐蔽的东西给一个男人看见过了,而这个男人和她每天都生活在同一间屋子里。
当然,我们都沒把这事在脸上表现出来,平时还是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但是就好像心里有一种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像是偷情般的暗自兴奋。
(三)
过了一段时间,妻子发觉怀了孩子,呕吐得厉害,我经常上班也沒时间照顾她,她说要去她父母家住两个星期休养,说是安胎,让我自己在家过两週自食其力的日子。屋子里少了她一下子变得非常宁静,好久沒有一个人享受这么安静的生活了,而玉娴也不是很吵的女孩子。
玉娴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放学回来就游泳,妻子不在,我也沒什么心理压力,有时候也不等她起来就下水和她一起游。我们比较多的时候只是轻松地说笑着,有时候也在水里追逐一下,手手脚脚很自然地有互有揩撞的时候,玉娴总是嘻嘻的笑个不停。
很显然,自从那次浴室那件事之后,我们好像在某个方面靠近了很多,我们开玩笑地以兄妹互相称唿。玉娴看我的眼神也和以往不同了,好像里面透着一丝渴望、一丝幽怨,但是我沒敢把她的眼神肆意解读,因为我知道这样会有很多不妥。
可是和玉娴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相处久了,好一段时间沒有性爱的我不禁常常对面前这个青春尤物产生性幻想,午夜梦迴,水满必溢,黑夜里,幻想中的性感洁白的丁字裤常常为我带出阵阵热流。
玉娴一直是自己分开做饭吃的,我们的厨房比较大,所以也沒觉得不方便,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住了,难免会碰在一起做饭吃。那天我休息,就跟玉娴提议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做饭,省得麻烦,我可以去买点本地海鲜回来做海鲜大餐。玉娴听了很开心,马上就贊成了。
就那样定了之后,下午的时候我开车载着玉娴去了海边一个很出名的鱼市场买了螃蟹鲜虾还有生鱼片。我们在鱼场里面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样,东挑挑、西拣拣,玉娴显得很兴奋,因为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买东西。
受到她的感染,我心里也很高兴,和这样一个单身的妙龄女郎单独在一起,使我好像又找回了一种失去以久的恋爱感觉,然而我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毕竟自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我的处境不容许我对她有非份之想,而玉娴可能也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背景才毫无戒备地和我单独出来的。
我知道我这样和她单独出来是不能让妻子知道的,这些事情有时候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女人天生都是醋罈子。
晚上我亲自下厨,姜葱炒蟹、干煎明虾都是我的拿手好戏,玉娴在旁边洗菜闻到那香味都不禁频频扭过头来吞着口水注视着那锅里的佳餚。我看到她这副馋相,笑着用筷子夹起一块蟹膏就送到她嘴边,玉娴开心地嘟起嘴吹了吹热气,然后让我把那香喷喷的黄膏送进了她口里,玉娴满意地眨巴着眼在品嚐那美味,看见她那可爱的样子,我真想在她脸上亲上一口,可是我不敢。
那顿晚餐很丰富,我们吃得很愉快,那也是玉娴搬进来住这么久我和她第一次单独吃饭,家里沒其他人,我们都显得很轻松,美味的海鲜佐以本地产的白葡萄酒,使我嚐到了久违的有品味的晚餐。
晚餐之后,玉娴负责洗碗,我在客厅里泡好了咖啡,也预留了一杯给玉娴,等她洗好碗回来,我们就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聊天。快到十点的时候,我们看看时间差不多,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就着一些酒意,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由于今天和玉娴相处了很长时间,在梦中梦见她在厨房里做着什么,突然一失手把一个碗掉在地上,弄出「哗啦啦」的响声……
就是这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了,我在黑暗中侧耳听听,真的有声音呢,是敲门声。
我回答了一声:「是你吗?玉娴。」
「是我,开开门好吗?」门外传来玉娴的声音。
我翻身起来开了灯,披上睡袍,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玉娴靠在门边,一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无助地看着我,我急忙问她怎么了,她苦着脸说肚子痛,皮肤也痒,我说让我看看。
玉娴把她的睡裙撩高露出一截大腿给我看,只见那洁白的皮肤上隐隐有几道红红的凸痕,我断定她是食物过敏,可能是晚上吃的海鲜惹的祸。我看看墙上的钟,时针已经指向2点了,我沒有犹豫,叫她回去穿好衣服,我带她去看急诊。
在夜色中我们匆匆上路,在车上玉娴一直捂着肚子在呻吟,我按按她的手以示安慰,她回过头来看看我表示感谢。好在深夜时分路上很空荡,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就到了一间有夜诊的医院,我扶着玉娴进去坐下,然后去挂了号,回来等了一会儿就轮到玉娴了。
我陪玉娴进了医生的房间,医生对玉娴做了检查之后,确定了是食物过敏,他说要想快好就打针,玉娴说就打针好了,第二天她还要上学,不想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学习。
医生在玉娴的屁股上打了一针,我本来说出去迴避一下,可是玉娴说不用,要我留下来陪她,我就又坐在旁边,禁不住从眼角偷看了一下她露出的半边洁白的屁股,针扎进去的时候,她皱了一下眉头,手也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出了医院。在回家的路上,玉娴看着正在开车的我说:「真不好意思,让你为我鬧了一个晚上。」我笑着安慰她说:「別客气,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要不你的家人要找我算帐我可担待不起呢!」我的玩笑使她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回到家里我安排她吃过了医生开的药片,然后送她回她自己的房间里休息,玉娴很感激地在门口看着我说:「谢谢你,你这人真好。」突然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晚安。」
「晚安。」我也回了一句,转身向自己的睡房走去,手还一直摸着留有玉娴的唇印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去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刚好看见玉娴也在里面洗脸,身上只穿着白色的睡袍,隐隐可以闻到一种女人刚刚起床的那股体香。
她见我准备退出去,马上点点头示意我进去,我也就走进去了,我问她起来觉得好点沒有,她点点头肯定地表示好了,一双杏眼也满是笑意的暧昧地注视着我。她躲了躲身,腾出个位置让我一起洗,我怔了一下,因为只有我和妻子才试过这样一起洗脸的,不过我此时却很乐意和玉娴同处一室,感觉女人早晨发出的温暖气息。
我们刷好牙,洗好脸,对着镜子各自梳理一番,镜子中是玉娴那红扑扑的粉脸,沒有化妆的她更显得清雅脱俗。我们在镜子里对望了一会,有股很奇异的感觉从我的内心升起,我扭过头看着她,她也回头看着我,一剎那间我冲动地拦腰把她抱住,在她未反应过来时把嘴盖在她的樱唇上,玉娴「嗯」地闷哼一声就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胡乱搅动,应该说,她此刻是被动地接受我的热吻的。
我的手从她的睡袍中间探进去,抚摸在她那嫩滑的肚皮上,就在我准备往上进犯她的乳房时,玉娴一下子从我的嘴巴里挣脱出来,连忙说着:「不行这样,不……」同时她也离开了我的怀抱,扭头匆匆回去她自己的房间去了。我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思绪也有些乱,但是在回味着玉娴那甜润温湿的樱唇。
过了一会,玉娴拿着挂包匆匆出门了,看得出她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到了晚上快吃晚饭的时分她才回来,不过神情就自然很多了,和我打过招唿之后就哼着歌回房间去。我也把今天早上因为自己的冲动而产生的不安情绪一扫而光,当然是受了她的感染的。
玉娴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把衣服换了,天气热,她上身只穿了露肩的蓝背心,下面就是一条碎花的丝质短裤,从后面可以隐隐看见是很窄的丁字内裤所托出的印痕。
她看见我在厨房做吃的,她说也想煮点面条吃,我说:「那就一起吧!」两个人就在厨房里各忙各的,随便说些无关重要的话,她好像盡量不去提起今天上午的事情。在她身后,我还是忍不住偷偷注视一下她的光滑的肩膀和那高翘的美臀,还有那盖在臀沟上的丁字型布条。
有一次,我在她后面想去拿她旁边的调味料,刚好她也移动了一下,由于离她的距离很近,我的下腹不经意地碰了她的臀部,软软的但是却有弹性,我看见玉娴的后耳根唰的红了。
我故意停留在那一点,下腹还是贴着她的翘臀,她扭了一下,但是沒能摆脱我的紧贴。由于她这样的摩擦,我的下体感觉膨胀了起来,我不能再假装了,便趁势从后面环绕着她的腰肢抱着她,我说:「我们不能逃避了,我喜欢你,我不能骗自己。」
她沒怎么挣扎,反而很冷静地说:「我们不能这样,你有家庭,这样会毁了你。」我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我只是追求我的快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对于自己的追求,我愿意承担后果。」
一边说,我一边吻在她的粉颈上,她可能觉得痒,「噗哧」地笑了起来,开始躲避我的骚扰。女人一笑起来就什么都好办了,我继续逗弄她,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过遍。玉娴不胜痒痒,一下子转过身来勾住我的脖子狠狠地给了我一吻,然后推开我说:「好了,別鬧了,真的。」她又转过身去继续着她的面条。我站在玉娴身后大胆地把手放在她的翘臀上,抚摸那充满弹性的屁股,玉娴「哦……」地呻吟了一声,沒动,由得我继续。我摸到她的臀沟上,上下来回感觉那丁字布条,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我最喜欢女人穿这样的内裤了。」玉娴扭了一下屁股,笑骂了一句「讨厌」就又躲开了。
这时候我们的晚餐也做好了,我放过她沒再骚扰她,两个人各自摆好餐具开始吃饭。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能太鲁莽,太粗鲁的话女人会反感的,当有好机会的时候她们就会自动献身的。
晚上老婆打电话来问我一个人过得怎么样,我说挺好,好长时间沒这样清静过了,叫她安心在岳母家养身体,老婆放心地挂了电话。不知怎的,放下电话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沒办法,自己也是凡人一个,女色当前,我也难逃那道德良心的诅咒。
然而,我们的一生中,很难保证不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特別是独处中的男人,被色而诱惑就像恆久定律一样自然得就像黄梅天会下雨一样。
老婆的电话就像提醒剂一样令我对玉娴不敢妄动了两天,就这样大家相见如宾。
(四)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又是一个炎热的週日,早上睡至中午才昏昏沈沈的起来吃了点面包、喝了两罐冰冻啤酒,什么都懒得做,就躺在后院太阳房的长籐椅上继续喝啤酒。
玉娴一大早就给同学约了出去玩,大概有好几个小时了。我刚喝完了第五罐啤酒她就回来了,醉眼看美人,人比桃花美,小妮子今天穿了一条浅色碎花的吊带超短裙,含春粉脸给晒得通红,一进屋里就嚷嚷着热死了,看见我在吊扇底下喝冰镇啤酒,她笑笑跑过来也坐在我对面的籐椅上自己开了一罐,头一仰「骨碌碌」的就勐喝了几大口,我呆呆地看着她那细嫩的脖子上慢慢流下的汗珠,一直流进两个起伏着的高耸的乳房之间。
玉娴放下啤酒,看看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问我她哪里不好看了,然后底下头看看自己的胸前。这时我伸手把一张纸巾递给她,她拿过纸巾低头擦汗,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着外面的花园。
吊扇在头顶无声的转动着,阵阵微风把玉娴的裙襬吹得一晃一晃,使她两条磙圆丰满的大腿暴露无遗,隐约能看见大腿上也有丝丝汗珠在闪耀着。
窗外飘来九裏香的醉人花香,烘托着对面坐着的年轻女孩,这时候女孩轻轻的说:「上次在浴室里你看见什么了?」
我坏坏地看着她回答说:「有什么在我就看见什么啦!」
玉娴擡起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你不怪我那么粗心大意吧?我不应该把髒裤子留在里面的。」
我笑笑:「不啊,我都说了,我很喜欢女人穿那种款式呢!」玉娴脸上一阵绯红,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
自从那晚在厨房遭遇之后,我们好像都给对方吸引住了,可是那只是心里的一种渴望,表面上我们还是不能挑破那层面纱,毕竟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可以很容易发生关系的那种,我是房东,一个已婚的男人,她是房客,一个单身女子。
然而,男人所特有的迷恋异性的本能,还有我久未嚐肉味,使我无时无刻留意着她。此刻我偷偷的从玉娴的露出半圆的丰胸慢慢往下看:碎花裙子紧包着的小蛮腰、裙襬下磙圆丰满的大腿、生得恰到好处的小腿。
转动的微风把裙子吹得更开了,我死死地看着那迷人的大腿盡头,希望再看见日思夜想的洁白丁字裤,然而她那双丰满的大腿此刻在盡头是合在一起成一条缝隙,看不见那丁字裤。
「哎,你沒事吧?在想什么呢?」
玉娴的声音把满头大汗的我从高潮之颠拉了回来,我甩甩头定了一下神,尴尬地说:「沒,沒什么啊,你很迷人,我有点魂不守舍了。」我有点胡言乱语。
玉娴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混乱之中拿起啤酒又勐喝了两口,胸口也随着一起一伏,丰满的乳房更形凸出。然后她微微笑了笑,说:「怎么?老婆不在就心痒痒了?」
给她这样一问,我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我好像给她发现了我的心里想着的那些下流的幻想,但是同时也更加打破了我和她之间的隔阂,我惊奇于她这样大胆地问这个敏感的问题。既然她已知道我的心理,我也不怕挑破这层薄纱了。
下体在膨胀,慾望在燃烧,我鼓足勇气走过去,在玉娴的面前跪下,玉娴有点慌乱的看着我,我把她的一双手握在手心里,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真的很迷人,你让我疯狂了,怎么办?」玉娴沒吱声,只是把头別在一边,我知道她也是喜欢我的,现在她不作声就是默许了我的要求。
我慢慢往上抚摸她的玉臂,像丝缎一样的皮肤手感很好。玉娴受到这样的抚摸开始有点唿吸困难,我两手慢慢把她的短裙往上翻开,是它,就是它,那熟悉的窄窄的丁字裤,依然是那么洁白,细细的布条此刻深深的陷入了玉娴的阴肉里面。
我双手把玩着玉娴优美的臀部,来回在美丽的大腿上摩挲,阵阵迷人的肉感从手心传至脑海,我陶醉着,把头深深埋入玉娴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嗅着诱人的肉香,还有从阴部隐隐发出的女人骚味,我伸出舌头疯狂地舔着陷入阴肉里的丁字裤和两边的嫩滑阴唇。
玉娴呻吟着,把两腿张得开开的迎接我的洗礼,我轻轻拉动着细布条,粉红的嫩肉也在随着上下翻动,玉娴仰起头、闭着眼,呻吟得更厉害了,淫水渐渐从美丽的小蜜穴里渗出淹沒了小布条。
我如饥似渴地吸舔着晶莹的蜜汁,怒勃的阳具已经不安份地从短裤的一只裤管里探出头来,在一起一伏地试图寻找那迷人的秘洞。玉娴发觉了这露出的男人象徵,她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拿住它,有点新奇地来回把玩,阳具在她的兰花小手里变得更坚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