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兴:成熟的小男人,愈来愈有魅力了。
魏婉:张天林的妻子,有一天她竟在大庭广大众之下,强行对徐子兴进行吹萧赵小龙:光说不练的江湖专业人士。
李洁:赵子兴的干娘,有一天在她家喝酒,酒后徐子兴竟然对她……赵宏先:赵子兴旳干爹,有他在官场上照应,令徐子兴的商途更加坦荡。
徐玉凤:曾经是徐子兴的舅妈,现在却成了他的……宋思雅:销水村小学老师,一向端庄、知性、为人师表的宋思雅,竟然做出……第一章江湖规矩
“所长、所长,镇长领着一大帮人来,硬说要见你,我们拦也拦不住!”一个年轻小警察闯进门来慌慌张张地道。
我、范伟、干爹赵宏先三人对看一眼,对方来得好快!
“魏镇长来了请他们到会议室。”范伟刚发话,大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宏亮声音响起:“不用了,范所长……”
只见一个胖子,领着十几个人蜂拥而至。
那胖子黑着脸,显得很生气:“范伟,你眼里还有没有国法张天广先生是我县重点保护的外商,要动他为什么不向上级请示不管你有什么理由,马上把张先生放了!”
面对十几个来势汹汹的大小官员,我们三人毫无惧色。
范伟收起笑脸,脸色一变:“魏镇长,身为一名警察,我是按照法律办事,还请你不要妄加阻拦。张天广是澳洲间谍,张天林则涉嫌卖国罪,孰轻孰重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间谍卖国贼这可是超级大罪!
魏胖子一干人听得心惊肉跳,积蓄已久的气势,仿佛一面肆无忌惮、横冲直撞、所向无敌的卡车,突然碰到前方路面坍塌,瞬间就垮了。
跟间谍、卖国贼扯上关系,那不仅仅是脑袋不保的小事啊,搞不好会牵连到好多人的!魏胖子顾不得在人前丢面子,哆哆嗦嗦地用袖子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昨天晚上明明还跟他们一起喝酒,怎么这一下子,小舅子怎么就成了间谍、卖国贼了魏胖子怎么想也想不通,便壮了壮胆对范伟说:“有……有证据吗”
范伟拍了拍办公桌上一份褐色大公文袋,道:“人证、物证俱在,你看看吧。”
魏胖子努力控制着手,颤巍巍地拿起公文袋,抽出文件一一细看。每多翻一页,他的脸色就阴沉一分,等看完所有文件,整张肉脸已黑得好像可以滴出墨来。
“能进去看看他们吗”魏胖子换上笑脸问道。
范伟不假辞色地道:“他们是重犯,未经允许,不得探视!”
魏胖子假惺惺地说:“不是我要看,是我老婆,她是张天林的亲姐姐。范所长,帮帮忙,让他们姐弟俩见上一面吧。”说着,他掏出一包上好的进口烟,递到范伟面前。
范伟也不客气,顺手接过,并享受镇长大人的点烟服务,美滋滋地吸了几口,才悠悠道:“魏镇长,不是我要为难你,不过事关国家大事,出了问题,你要负责吗”
魏胖子脸色一沉,贴近范伟的身子,刻意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
“姓范的,别给你脸不要脸,这春水县还是姓张的天下!”
范伟傲然不惧,回应道:“无论是谁,敢跟国家对抗,都没有好下场!”
“你……”魏胖子哪曾在一个下级面前吃过这种大亏因此生了一肚子闷气,话也说不下去了,只放下一句狠话:“咱们走着瞧!”随即摔门而去。
魏胖子的一干手下面面相觑,见他走了,也跟着一哄而散。
“真的是雷声大,雨点小,魏胖子就这么走了”见人都走干净了,我开口道。
“魏胖子只是条狗,他拿不定主意就会去问他的主人。”干爹赵宏先道。
“这案子是我和你干爹的翻身战,成败皆在此一战,单凭我和你干爹是斗不过张天森的。”
“老范,请阎王帮忙吧。”
为够丨2“哈哈,老赵,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j两人哈哈大笑弄得我一头雾水,见两人没有解释的意思,我识趣地没有多问。^ 魏胖子气急败坏地离开派出所后,迎面见到一辆奥迪小轿车急急驶来,魏胖子瞄了车牌号码一眼,就知道车上的人是谁,连忙挺着脑满肠肥巴巴地站在路边C小车方停,魏胖子赶紧将脑袋凑上去。
魏胖子跟车内的人嘀咕几句话后,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奥迪小车的屁股冒烟,掉头“飕”一下就开走了,留下那些干部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天杀的,张天广这小子把我们害惨了,万万想不到他会是个间谍!”魏胖子坐在司机旁边不停地擦冷汗,才说完就觉得脑后一痛,“啪”的一声被人抽了一记。
“你他妈的,瞧你这熊样儿,这么点破事就把你吓的!”车后座响起一道粗鲁的声音,一抹暗光照在他脸上一二正是春水县的土皇帝,张天森。
“森哥,张天广犯的可是卖国罪呀,天林也真是煳涂,怎么跟他混到一块儿去了”说到底,张天林跟他们才是直系亲属,对他们的政途影响最大。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张天森咬牙切齿,目中寒光森森。
“范伟找到确切的证据了吗”
“从已知的资料上来看,他们确实有了十足的证据。”
“哦”张天森皱眉沉思很久,开口道:“老魏,你的年纪愈来愈大,怎么阶级斗争的经验,还是这么浅薄”
“森哥……”魏胖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天森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抽出一根雪茄,魏胖子很识趣地为他点上火,张天森美滋滋地吸了一口,这才缓缓说道:“如果范伟有十足的把握,为什么不立即将天林他们移交给上级他明知在春水县这块地上是斗不过我的,如果有确切证据,为什么还傻傻地等你上门去兴师问罪”
张天森的一席话有如醍醐灌顶,令魏胖子茅塞顿开。
“他娘的,姓范的混蛋竟敢造假,冤枉好人!”
“造假是真,冤枉好人却未必。”
“森哥,你是说……”
“张天广是什么人,我不清楚吗老子跟他一个院子长大的,一一t年前他在国内犯了事,待不下去,只好跑路去澳洲,就他那癞驴样儿,能在外国混成百万富翁他刚回来的那一阵子,我就怀疑了,一一十年后再见,他还是年轻时那副德行,要不是看在真金白银的面子上,我都以为他是骗子。”
“这么说来,张天广真的有可能是间谍”魏胖子额上又开始冒冷汗。
“范伟这个人虽然不太会做人,但办案确实是一名好手,他经手的案子从没出过差错;张天广的间谍身份十有八九错不了,但种种迹象表明,范伟的手中并没有确切证据,他想抓紧时间从张天广嘴里撬出点铁证,老魏,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森哥,我们该怎么办”
张天森皱起眉头沉默不语,直到整根雪茄抽完了,方说:“此事关系重大,天广、天林被抓,肯定是有亲近之人走漏风声……”
张天森的神色一凛,忽然想起什么事情,连声催促:“小王,掉头去我弟弟家,要快!”
司机小王一一话不说,马上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到了张天林那幢小洋楼前。
魏胖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令县长大人如此大动肝火,正要下车为县长大人开车门,却见张天森早已气急败坏地打开车门冲进小楼。
不一会儿,魏胖子和司机小王就听到一阵粗鲁的谩骂:“入肉她个臭婊子,肯定是这个婊子干的好事!老子就算挖地十尺也要把你揪出来。”
身为张氏一派的核心成员,魏婉的事,对于魏胖子和小王来说都不是秘密,张天森暴怒之下的一阵大骂,令两人恍然大悟。
“森哥,我这就去把她揪出来!”
张天森为人刚愎自用、喜怒无常,如今正在气头上,魏胖子生怕触了逆鳞,赶紧找个借口脱身;而小王身为司机,领导没发话,他根本不敢擅离职守,只好钻回车内,战战兢兢地窝在驾驶座上。
两个小时后,魏胖子领了个瘸子回来。缓魏胖子进门一看,只见屋内一片狼借,破碎的家具摔了一地,张天森黑着脸端坐在唯一还算完整的沙发上。
魏胖子缩头缩脑、躬身屈背,战战兢兢地说:“森哥,查出来了,魏婉那婊子躲在春水村。卫瘸子,把你知道的情况,跟县长大人回报一下。”
那瘸子低着头不敢出声,直到魏胖子喊他,才点头哈腰地说道:“县……县长大人,我是春水村的村民,本名卫强。”
“死瘸子,谁要听你的身世废话少说,快说重点。”魏胖子见张天森有些不耐烦,连忙恐吓。
“是!昨晚我值夜班,看到本村一个小子扶着一个女人进了徐子兴家。”
“你确定那女人就是魏婉”
“回县长大人,在咱们镇上谁不认识您弟媳妇啊她可是个名人啊!”卫强涎着脸,露出一副色鬼样。
魏婉模样俊俏,身材丰满迷人,身份非同一般,偏偏总摆出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样,最是惹人遐思。
镇上■些无赖、闲汉最喜欢谈论魏婉,原因是经常有人在张天林家附近,听到隐隐约约的叫床呻吟声,卫强身为无赖中的无赖、闲汉中的闲汉,岂不认识她
“徐子兴”张天森没兴趣观察一个小人物的色鬼嘴脸,倒是对“徐子兴”,这个略有些耳熟的名字有兴趣。
魏胖子道:“就是春水村的徐铁手。”
“徐铁手你他妈的,就他一个小屁孩敢管老子的事”
眼见县长大人对自己的大仇人愤怒异常,卫强的心中无限欢喜,他也忿忿道:
“县长大人,我这条腿就是那个小屁孩打断的,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竟有这等事”
自从被徐子兴打断腿,卫强一直怀恨在心,但苦于不是徐子兴的对手,只能忍气吞声。眼下好不容易有报仇机会,他岂能放过接下来,他将徐子兴如何“称霸乡里”、“鱼肉百姓”、“偷袭打断自己腿”的“恶行”绘声绘色地道来。
还没等卫强说完,魏胖子一拍大腿:“想起来了,上午在范伟的办公室见过这小子,当时我怒急攻心,没注意到这个小角色。”
此时张天森已经了然于胸,道:“卫强,这次谢谢了,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你先回去吧。”
卫强闻言大喜过望。心想:县长大人欠自己一份人情,这多有面子啊!能抱上县长这根大粗腿,徐子兴,你妈的好日子到头了。
卫强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见已经看不到卫强的身影,魏胖子才道:“森哥,天广和天林出事,肯定是徐子兴这小子干的。”
“敢跟老子作对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这小子跟赵宏先、范伟走得很近,还把天林打了一顿,上次没整死他,真是失策!”
“哼,徐子兴这个小王八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治他不行了!”张天森忿忿地说。
县长大人一发飙,魏胖子连忙附和:“就是、就是,狗娘养的,不就一个种菜的小瘪三吗仗着自个儿有些力气,就在春水县这一块土地上耍横,还有没有天理和王法啊!”
张天森摸了摸口袋,什么也没摸着,魏胖子见状心领神会,赶紧掏出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好烟帮他点上。
张天森深吸一口,吐个烟圈,才慢悠悠地说:“天广和天林虽然性子_ 散了些,但兄弟义气绝对不能丢下。派出我们的人,范伟是个聪明人,不到最后关头,绝对不会严刑拷打。时间紧迫,当务之急,是把魏婉这婊子弄到我们手上,然后逼她出面作证,否认天林参与此事。”
魏胖子心中有数,张天广死定了,为今之计只能救张天林,毕竟他们才是亲兄弟;另外,这么多年来,张天森干下那些人神共愤的破事,张天林基本上都知道,万一张天林在绝望下,将张天森供出来,张氏一派就全部完蛋,包准站成一排等着吃枪子。
“森哥,依我看,不如找伙人拿刀棒,趁夜抄了徐子兴的老家,将魏婉抓过来。”这种事魏胖子以前没少干,自然第一时间想到这种法子。
“蠢货,你也不动动脑子!”
张天森将烟一砸,恶狠狠地骂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伙人明目张胆地去抄人老家,你是嫌这事还闹得不够大吗非要闹得人人皆知,你才甘心”
魏胖子一听冷汗就下来了,呐呐道:“森哥,我一时煳涂……”
“我张天森聪明绝顶,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蠢得要死的亲戚真他娘的天道不公……”
张天森骂骂咧咧了几句,站起来负着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好半晌他才转身,意味深长地跟魏胖子说:“明天,你给我好好招待一批人……”
第一一天上午,春水镇来了一辆军绿色吉普车,吉普车在镇公所门口停不到五分钟,就开走了。
不一会儿,魏胖子那_ 新买的福斯也开出来,往吉普车消失的方向急驰而去。
英雄山庄占地三十亩,位于春水镇东山脚下,背靠春水河,风景秀丽,人迹罕至。
这里本来只有几户穷困的农家,五年前被张天森以极低的价钱买下,花了不少公款,才改建成如今这副美丽的模样。
“李师父,来,抽根烟。”
英雄山庄门口,魏胖子笑咪咪地给一个胳膊比大腿还粗的光头铑递上一根烟,魏胖子态度和蔼,很有亲和力,可惜对方并不领情,摇手不接:“习武之人,不抽烟。”
魏胖子身为一镇之长,被一个小人物扫了面子,心下有些不爽,但对方是张天森请来的帮手,事急从权,他不敢表露出来,只好讪讪地只帮自己点上。
“森哥跟我师父是拜过把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放心,不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娃娃吗保证马上摆平!”光头佬把吓死人的胸肌,拍得砰00 .
“那小王八蛋还是有两下的。”魏胖子提醒光头佬不要太轻敌。
“听说,他一拳能打断如同胳膊般粗的树。”
“哦”光头佬拧了一圈脖子,双拳相压,把指关节压得嘎嘎作响,相当不屑地道:“铁胳膊还是铜大腿若能胸口碎大石,正好去夤艺。”
雄于22光头佬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站在身高仅一百六十公分出头的魏胖子面前,有种居高临下的剽悍气势,魏胖子这辈子是见过壮的,但还没见过比眼前这人更壮的,他也不跟光头佬多扯,招唿对方走进山庄的饭馆内。
} 进门,魏胖子的眼睛就瞪圆了。心想:好家伙,这场面不小啊……饭馆里一一十几张桌子,每桌清一色坐满了彪形大汉,全是光头,每人都穿了一套紧身黑衣、黑裤,全身杀气腾腾!
魏胖子恍神间,厅内走来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壮硕大汉,他浓眉大眼,浑身肌肉纠结,剃了板寸头,脸带微笑地迎上来。
“魏镇长,等你好久了。我叫赵小龙,是李家拳李师父的大徒弟,你们的事,我听森哥说了,在这里给你拍个胸脯,保证轻轻松松地帮你解决掉。”
李家拳在临近几个县颇有名气,李师父的武馆开得广,门下的弟子黑白两道都通杀,实力强劲。
赵小龙已学艺三十年,早得了李师父的真传,魏胖子对此人早有耳闻,听他开口保证,心里总算有底。
几人进了包厢,酒酣耳热后,魏胖子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少说也有四、五万块。
“辛苦了,赵师父,这点小意思,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喝。”说着,魏胖子就将钱往赵小龙手里塞。
赵小龙推手不接,起身凑到魏胖子耳边说:“魏镇长,我也不瞒你,在来之前,森哥就给了一一十万块,你不要再破费了。”
“那怎么行,森哥给钱是一回事,你我兄弟第一次见面,难得这么投缘,做哥哥的给弟弟一点见面礼,又怎么了你要是不收下,哥哥可不高兴了啊。”魏胖子脸色一摆,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话说到这分上了,赵小龙要再不识趣,就太不会做人。
“那成!”赵小龙爽快收下。
“魏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赵小龙的事,有需要就吩咐一声。”
“哈哈,这才是好兄弟。”
两人又喝了一阵,酒足饭饱后,才打着饱嗝讲起正经事。M“这回来了这么多兄弟,徐子兴那娃儿就算会飞也飞不出我们的手掌心,赵师父,是下闷棍还是搞夜袭”
魏胖子兴致高昂地提出计划,然而李家拳大师兄却摇头不屑地道:“我李家拳门下弟子八百名,怎么说也是名门大派,偷鸡摸狗的小伎俩不屑为之。”
“那……”
“虽然说对方是个娃儿,却是练家子,按照江湖规矩,我已经派人上门投了帖。”
“投帖投什么帖”
“江湖规矩:比武帖!我们习武之人做事光明磊落,既然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魏胖子看着眼前李家拳的大师兄,手上的茶都忘了喝。
光明正大地打一场你以为这是比武招亲啊!谁赢了,魏婉跟谁走吗但对方是森哥请来的帮手,以森哥的聪明,不可能出这种馊主意,想了想,魏胖子还是将心里的怒意忍F。
“莫非,赵师父计中有计”
“哈哈,知我者,魏哥也……”赵小龙兴奋地凑到魏胖子耳边,嘀嘀咕咕好j阵子。
魏胖子听完赵小龙的计策,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赵师父,人有失手,马有乱蹄,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你打输了怎么办”
“输”赵小龙看魏胖子的眼神,就像看到外星人,道:“我赵小龙三岁习武,五岁练气,苦练三十年,在全国各地拜过无数码头,过的桥比他走的路还多。
去年在河边县,振威武馆的人欺负我师弟,我上门挑战,单枪匹马干掉十八个,连他们师父的衣服上都有我的脚印,刀山血海都闯过来了,还会怕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娃再说他是半路出家,十二,三岁才拜了过路的老喇嘛为师,习武不过。短短两、三年,能厉害到哪去”
“听说,他打断过别人的一条腿。”
“珐!”赵小龙鄙视道:“魏哥,我习武三十年,这期间打断的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illiillll .魏胖子吃惊地哑口无言。
“魏哥,江湖上的事,你要相信专业人士。”
魏胖子唯唯诺诺,但上厕所时,还是有点不放心,在大厅里正好碰到认识的本镇小混混,拉过来悄悄地问:“你们大师兄是不是太小看徐子兴那娃儿啦我怕他大意失荆州啊!”
本镇小混混嘿嘿一笑:“镇长,您放一百个心吧,别看大师兄嘴巴上瞧不起徐铁手,其实心里可是注意着呢。”说着,他撩起黑衣服给魏胖子看,只见身上套着一件厚实坚韧的牛皮背心。
“看见没这背心是师门不传之秘,纯手工制作,尖刀都扎不破!对了,您也来一件吧便宜,只要一一百五十块,镇长您抽包烟都不只这个价。”
魏胖子刚刚对赵大师兄心存的一点点敬畏,在这瞬间烟消云散,专业人士
我呸!不就是仗着有件“防弹衣”,可以在耍破绽后骗对方打过来,然后趁机下杀手吗去你的,这种不入流的小伎俩,老子还在穿开裆裤时就会了!老子家里那件防弹衣要不是尺寸太小,不然穿起来吓死你。这种小把戏有用,还用得着用27蔑矩几万块把你从几百里外请过来吗徐铁手那娃儿可是连树都能一拳打断。唉,森哥是不是脑子进水,请来你们这群傻子。
魏胖子心中腹诽不已,却万万不敢明说,只好打哈哈过去,对本镇小混混摆手:“好背心,挺好的,可惜我这身材……”
本镇小混混斜眼一看,见镇长大人这身材恐怕有一百公斤,马上知道这买卖没戏,顿时没了兴致:“镇长,没事,我喝酒去了。”
魏胖子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哪里会放他走,连忙塞了一千块到他手里:
“拿去买烟抽。”
本镇小混混得了大便宜,热情得不得了,涎脸道:“镇长,不瞒您说,您别听大师兄说得光明正大、冠冕堂皇,其实他要是打轮了,比武之后肯定请对方喝酒、吃饭,大部分人抹不开面子就去了,接着我们找间包厢轮流向他敬酒,等他醉得不醒人事时……”说到这,本镇小混混笑而不语。
他娘的,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魏胖子恍然大悟,满意地含笑不语。
回到包厢没多久,上门投帖的弟子回来在大厅嚷嚷:“大师兄,徐子兴那娃儿接了帖,说中午十一一点在春水村打谷场比武。”
打谷场是乡村必备之地,一般每座村都有一、两块地方,用来晒稻谷。春水村的打谷场非常有名,村里的老人说,清朝时全村人穷得揭不开锅,只好揭竿而起,在这里召聚四方人马斩鸡头、烧黄纸、喝血酒,杀奔县城!
魏胖子大喜,拱手道:“赵老弟,因哥哥身份所限,不能陪你去了。预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承魏哥吉言,小弟去去就来。”赵小龙信心满满,打着酒嗝,领着一一十多名师弟分乘两辆大卡车、一辆吉普车,杀气腾腾地直奔春水村。
听说有人要公开挑战徐铁手,乡亲们都跑来看热闹,连邻村都来了不少人,打谷场上万头攒动、人声鼎沸,但由于观众实在太多,免不了争执吵骂,一时间竟然比过年还要热闹。
赵大师兄在师弟们护卫下,威风凛凛地出场,一看乱七八糟的局面,大手一挥:“众位师弟听令,维护比武场上秩序。”话音方落,从赵大师兄左右两边一齐奔出穿着黑衣的光头壮小子。
光头小子们冲入人群,毫不客气将乡亲们赶到打谷场边缘,推推挤挤地搞得全场鸡飞狗跳,惊唿声此起彼伏:“鸭蛋,我的鸭蛋!”
“妈的,把椅子还我!”
“臭小子,你手往哪推呢要是咪咪下垂,老娘就赖上你了。”
“唉哟啊,哪个摸我的屁股”
乱哄哄地闹了半晌,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如柱子般站在场中央高台上的赵大师兄。
赵大师兄早已换了一身行头,白缎武生靠、青布抓地靴,整个人仿佛是电影《方世玉》里的白衣李连杰,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乡下人何曾见过这身打扮,被赵大师兄唬得一愣一愣的。
“各位乡亲父老!”赵大师兄见观众来得差不多,抱了个揖,朗声道:“在下李家拳馆赵小龙,师从李家拳李老师父,今日于贵宝地与徐子兴徐师父切磋拳术,不为争狠斗气,只图交流中华武术,在此献丑了!”
赵大师兄话音方落,早有准备的武馆弟子们马上出动,发送宣传单没错,就是那种五颜六色、花俏地写着打折、促销、大降价之类的传单。
宣传单上醒目地写着大大的“招生”两字,其他小字倒是看不太清楚,乡里人没见过这玩意,觉得稀奇都伸手要了一张,一眨眼发个干干净净。
李家拳馆的弟子们一边大秀着如大腿般粗的胳膊、如胳膊般粗的大腿,一边打着招生小广告,这场面让魏胖子看见非大跌眼镜不可,这是来助拳还是来跑江湖卖艺
一时间,打谷场上热闹非凡……
赵大师兄见宣传效果显着,兴致一来,当即表演三套拳法、两套刀法、一套剑法,顿时打谷场上“拳风唿啸”、“刀光闪闪”、“剑气森森”,乡亲们的叫好声传出十里之外。
眼见现场气氛升到最高点,徐子兴却迟迟未到。
按照约定,比武时间是正午十一一点,但都已经十一一点十分,却依然不见徐子兴的踪影。
人群中有声音问:“怎么了徐子兴呢”
“报——大师兄!”一个嗓门洪亮的师弟远远跑来,好似古代军队的传令兵,隔着老远就拖着长长的尾音叫道:“徐师父说,久仰李家拳赵师父大名,今日遥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用比了。”
那弟子一脸得意地扫视围观的群众,铿锵有力地吐出七个字:“他愿意甘、拜、下、风!”
“啊”乡亲们发出阵阵失望的叹息,支持的人不出战,在外乡人面前顿时感到大失颜面,容易激动的人,早就私底下骂起来:“徐子兴那娃搞什么外乡人露了两手,就把他吓得龟缩起来,太糟糕了吧”
赵大师兄满面春风地听完师弟回报,听着乡亲们的议论声,微笑道:“既然如此,不比就不比吧。徐师父也算是光明磊落的汉子,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认输,咱们李家拳馆也要拿出风度,今后不准上门为难,听到没有”
众弟子轰然应诺:“是!”
计划进行得完美无缺,令赵小龙满意极了。他双手负在身后,衣袂飘飘,独自立于高台上,以四十五度角仰首望天,浑身散发出寂寞如雪的气息:“唉……吾……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人生真是……寂寞啊……”
乡亲们被赵大师兄的高手风范折服,又议论了好一阵子,眼见没戏好看都准备散去。
蓦地,一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普通身高的健壮小子,在几位眼热的美女陪同下,有如众星拱月般踏上前来……
第二章威震太阳神
“是徐子兴!”
见正主来了,乡亲们又激动起来,要走的都站住不走了,已经走的又立刻赶回来。
我一步步地走上高台,站在赵大师兄面前,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凌厉的目光有如高强探照灯射在他的脸上。
赵大师兄心中有鬼,先前寂寞如雪的高手模样,早就不翼而飞,他尴尬地拱手道:“徐师父,比武一事已经结束了,我请你喝酒……”
“不必了!”我一挥手,将手上的纸包扔出去,赵小龙下意识地伸手就接,没想到看似平凡无奇的纸包一入手就炸开来,厚厚牛皮纸破开大大的开口,一张张大钞飞出来,飞得遍地都是。
“啊——好多钱……”
人群里顿时涌起如涨潮般的阵阵声浪。
乡下人穷了一辈子,几时见过这么多钱现场顿时一片闹哄哄,躁动不已。
几个机灵的李家拳师弟顾不得那么多,连滚带爬地扑在地上捡钱,生怕被人抢“似的。
“这是你之前派人送给我的钱,现在如数奉还,你以为给一点钱,就能让我认输呵呵,赵师父,你真是太天真了。”我冷笑道。
靠!原来还有黑幕啊!乡亲们听了我的话,个个怒得眼珠发红。
“外乡人有钱了不起啊徐铁手,你是我的偶像,不要为金钱折腰。”
“你娘的,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狗屁的李家拳就知道打‘黑’拳。”
“咱们人穷,志不穷!徐子兴,俺挺你,快把他打扁!”
弄到现在,乡亲们才发现自己被李家拳的人耍了,顿时将这些外乡人骂个狗血淋头,我在乡亲们心中的威望,因此更进一大步!
赵小龙此计甚毒,他以比武为名,暗地里却派人送钱给我。如果我收钱不来比武,他赚了名声又打击我的威望,实为一石二鸟的毒计。
这些钱在这年代是一笔鉅款,落在贪财之辈的手上,的确有可能就这样认输了事;可我不同!我在这片土地的威望是靠这双手打出来的,蔬菜基地之所以能办得如此顺利,与其说是凭我的种菜技能,不如说是靠我这身武艺闯出来的。
立威不易,但要毁掉却很快,倘若今日我收钱不比武,用不到半天,我徐子兴辛苦创下的威名,就会变得臭不可闻,届时保证一个个牛鬼蛇神,都会跳出来给我添乱。
赵小龙眼见诡计败露,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旋即恼羞成怒:“给你脸,你不要脸。不识抬举的小子,真当大爷我怕了你”
赵小龙铁青着脸,缓缓拉起一个架势,一双怨毒蛇眼死死盯在我身上,我负手傲然而立,任他在我周围走圈寻找战机。
比武斗狠,在出手前讲究试探,走圈找出手的机会,也是一门大学问,一般对战双方会相互走圈,不给对方从容出手的机会。
赵小龙学艺三十年,比斗经验之丰富,确实不是一个年轻人可以相比的,但他从未有眼前这番遭遇。‘,对手负手而立,任由自己的后背暴露。他心想:将背部暴露给敌人是习武之人的大忌,难道对方不知道
这种武学常识,赵小龙三岁时就懂,没人会不知道,赵小龙心下狐疑,不敢轻敌,他走了一圈又一圈,完全不敢出一拳一脚。
“怎么李家拳的赵大师兄就这点能耐只会摆起架势吓唬人”我冷笑说道。
赵小龙不是年轻人,不会因为这句冷嘲热讽,而中了激将法,但在场的观众,早就等得不耐烦,骂骂咧咧说了很多难听话,他最要面子,在几百个人面前丢脸,岂不会令他恼羞成怒吗
“臭小子,看腿……”赵小龙终于隐忍不住,一腿抽出狠扫我下盘。
“找死!”我也不转身,单腿一提,如闪电般勐力向下一跺,“喀嚓”一声,岩石地面立即碎裂一尺见方,呈蜘蛛网状般龟裂。
赵小龙这一腿只是试探,一腿踢出不过使了三分力,见我一提腿,他七分力就用在收腿了。
这一跺之力并未造成任何效果,却将赵小龙惊得脸色大变。
真功夫!绝对的真功夫!这和跑江湖卖艺的空手断砖有着天壤之别!
春水村的打谷场被反复拍打数百年,地面不但光滑平整,更胜在无比坚硬,比一般水泥地不知强上多少倍,这种地面一脚能跺碎的力量,都快赶上打钻的挖掘机。
赵小龙心中打鼓,暗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若非他收腿收得快,只怕现在已经是卫瘸子第一:。
赵小龙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所谓八面玲珑并不一定都聪明,但这样的人,有很多聪明人不具备的优点,比如脸皮厚。
赵小龙当场不顾面子,当即转身跃下高台,朝高台上的我,躬身抱拳道:
“徐师父果然好身手,小弟甘拜下风!”接着转身便走,没有丝毫违合之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李家拳馆的弟子训练有素,早就将地上的钱捡个干净,见大师兄走了,一一话不说,一言不发地跟上,不一会儿全都走得干干净净。
乡亲们几时见过如此干净利落的比武打斗,直到李家拳的人走得快没影,才回过神来,顿时掌声雷动,叫好声不断。
“果然不愧是徐铁手,名不虚传啊。”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高人就在我们身边啊。”
“徐哥,好样的!”
“不错、不错,老徐家的小子,真给咱们乡下人争一口气,呵呵……”
“是啊,狗屁的李家拳,还好意思大发招生小广告,看我撕碎它。”
“徐子兴!徐子兴!徐子兴……”
渐渐地场上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喊我的名字,我的威望、人气,一时间升至不可思议的地步,令我的心中热血沸腾,在这么多人的唿喊下,也弄得激动起来,一股不吐不快的感觉涌上嘴边,双手在空中轻轻下压,全场顿时寂静下来。
“父老乡亲们……”我朗声说道。
“虽说我们穷乡僻壤,没有城里人的见识广、赚钱多,但我们的志气不会比城里人差半分!”我掷地有声的言辞,立即引起广大群众的共鸣。
“说的好!”
大家轰然叫好。
“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大家活在这世间,就是要活个痛痛快快!相信凭我们的辛勤劳动,将来一定活得不比城里人差!”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我凌空飞跃而起,稳稳当当地降落在高台下,人群哗啦:下子涌上来,乡亲们争先恐后地与我握手。
我是来者不拒,一一握手寒暄,久久才在众人护卫下与玉凤等人往家里走。
“子兴,我好爱你!”在路上,思雅偷偷地跟我说,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我欣然接受,只觉得无比受用。
“臭小子,这回你得意了吧。也好,眼下你在村里的威望无人能及,下一届村干部选举,村长之位非你莫属。”玉凤也是一脸兴奋,显然考虑得更长远。
李玉姿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她看着前面男人宽厚的背、有力的臀部……一浪接一浪的欲望如潮水般涌至,不知不觉双腿间竟然湿了……有能力的男人,总能让女人产生出无限遐想。
“比武的结果呢”魏胖子坐在包厢里的豪华沙发上,一脸凝重地拿着大哥大说道。
“魏镇长,大事不妙,正如您担心的那样,赵小龙根本不堪一击。徐子萨~脚跺碎岩石地面,顿时吓得赵小龙仓皇逃窜。”大哥大内传来一道惊慌的声音。
“干他娘,还赵小龙,分明就是赵小虫。”魏胖子骂了句粗口。
“事不宜迟,你们赶紧动手,要是再出什么差错,老子活剥了你。”
“是、是、是,魏镇长,请您放心,我们大哥见赵小龙不敌,已经让人动手,说不定现在已经得手了。”
“那就别废话,有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喂,赵小虫吗”
“赵小虫你打错电话了吧我是赵小龙。”
“打错你娘的!我去你的,老子说你是赵小虫,你就是他妈的、狗屁的赵小虫!”
赵小龙一肚子火,他一向以自己名字为荣,勐然间被人从“小龙”叫成“小虫”,心中怒气可想而知。他本欲发火,忽然觉得声音甚是熟悉,一激灵就想起来了:“是魏镇长啊,比武的事……”
“少他娘的废话,老子供你吃好的、喝好的,这点破事也能办砸,你他娘的真是‘人才’!现在给你安排另外一个任务,如果你完成不了这个任务,森哥给你的十万块以及我送你的五万块,都他娘的给老子吐出来!”
“是、是,您请说。”赵小龙一只手拿着大哥大,另一只手擦着头上冷汗,口气谦卑至极。
“目标已经到手,你不用管了,你的新任务就是……”
赵小龙恭敬聆听,直到挂了电话,才怒气冲冲地道:“死胖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就知道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师兄,魏胖子安排下来的事,咱们还做不做”耳尖的心腹师弟听到大哥大传来的声音,一脸胆怯地问。
徐子兴那一跺把师弟们的心都跺碎,听到又要与他作对,师弟们都一脸怯意。
“他妈的!”赵小龙一巴掌拍在心腹师弟的脑门上,怒道:“猪脑子丨你当一一十五万块好赚啊师父辛苦授艺一整年,也就才赚个几十万块,有钱不赚是傻子!我就不信这个邪!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敌不过人多。你们都给我听好,我们这般……”
李家拳一干师兄弟们,几十个人凑成一堆,嘀嘀咕咕地商量大事……魏婉一直待在我家养伤,是由李喜婆照顾。她是非常重要的证人,鉴于张天森在春水县的滔天权势,我一直不放心将魏婉交由警方保护,我手下也有几十个壮小子,这几天都安排在家中护着魏婉。
李家拳的赵小龙要与我比武,这件事若放在平时,我不会多想,偏偏刚好赶在张天广事件后,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
当然,武还是要比的,不过安排好一切,玉凤等三女还是不放心我跟人打架,一定要跟去看看;好在没让爱我的女人失望,突破欢喜大法第一一层的我,以一式鹤脚击威震敌胆,吓得赵小龙不战而败。
鹤脚击是我参悟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演变而来,苦练多时,今天是第一次展露在世人而前,果然不负所望。
我心慰然。
正当我飘飘然之际,远远就看到李明理一瘸一拐地跑过来。
“徐……徐哥……”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来。
“这是怎么了,明理”我将李明理扶住,看着他满身伤痕,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徐哥,这点伤,小意思,我没什么事,可家里却出大事了。你去比武没多久,不知哪来的一群人夹枪带棒地冲进院子,我们顶不住,被他们攻进来,打伤了不少人,他们还把魏婉抢走了!”
“什么”我大惊,慌慌张张地甩下李明理,向玉凤家狂奔而去。
眼前是一片狼藉的院子。
院子的围墙已经倒了,到处都是散落的砖石,雇来的小伙子们哀嚎着,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井边的石桌被推倒,大门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只剩下残存的横木孤零零地挂在一边。
温馨的、存有无数美好回忆的农家小院,完全成为一片废墟!
我才离开不到半个小时啊!
“啊——一”我仰天怒吼一声。
“此仇不报枉为人!”
怒气充斥整颗心,令我双目通红,心里满是无尽杀意。
“啊!我的家!”玉凤回来了,见到眼前这景象,伤心地伏地痛哭。
“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思雅咬牙切齿、怒目相向,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母老虎。
李玉姿震惊到不知所措,只能傻傻地安慰痛哭中的玉凤。
女人们的哭声传进我的心中,更是增添几分恨意,我怒吼道:“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不……不知道,个个都很面生,应该是外乡人。”
“他们还有枪!是真枪!”
“好多人,起码有三、四十个。”
受伤的小伙子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希望我为他们出头。
“他们走了多久”我问,目中寒光闪烁。
“五、六分钟吧,我看到他们开着几辆大卡车。”一瘸一拐地赶回来的李明理说道。
“明理,找乡亲们借牛车去镇上的诊所疗伤。”
我又对宋思雅说:“思雅,你跟明理一块去,记得多带些钱。”
“玉姿,你在家好好照顾玉凤。”
玉凤由于伤心过度,已经哭晕了,我虽然心疼她,可是眼看目前十万火急,再不追上去,只怕魏婉会惨遭毒手。
我从后院牛圈把大黄牵出来,吹了个口哨,双腿一夹,大黄飞奔向出村的唯二条路。
大黄经常接受欢喜内气的滋养,身上的皮毛油光发亮,两只牛角又尖又长,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它撒开牛蹄用力地跑起来可不比快马慢多少。
山路崎岖,虽然宽敞,但路面坑坑洼洼,汽车行驶还是比较困难,所以一般会都开不快。道路两旁的树木快速地倒退,早春的寒风吹在脸上,让我渐渐冷静下来。细细一想,今天发生的几件事被我联系起来。
赵小龙邀我比武,无论他居心何在,终究把我这头“虎”调出山,另外‘帮人便趁机抢人,即使闹得翻天覆地,但因为全村人都跑去看比武,导致玉凤家成了“孤岛”。
“好个调虎离山的计中计!”我眼神一凝。
“张天森,不简单!”
魏婉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害怕父母遭到张氏兄弟的报复,只能忍受这对禽兽兄弟十年的虐待,在这个世界上,她心中的悲苦,也许只有我这唯一听过她心声的人。
如今魏婉的父母已经过世,又碰上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能扳倒张氏兄弟,她一个弱女子,摸黑行走十几公里的山路,强忍内心的无限恐惧,承受随时可能被野兽袭击的危险,脚底都走破了,还要向我报信。
对一个柔弱女人来说,这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办到
她如此信任我,我身为一个男子汉,岂能让她失望
落在张氏兄弟手里,魏婉会有多凄惨,用膝盖想都想得出来,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她救回来,不能让她再受苦。
“汪汪汪!”正当我陷入沉思时,竟听到小狼的吼叫声,回头一看,却见小狼E迈着轻盈步伐,紧紧跟在大黄身后,距离一点一点地拉近。
“小狼、臭小子,你怎么来了快回去。”我喝斥道。
小狼“汪汪”几声,一对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想跟我去救人不行,此行很危险,你还是回去吧!”我吆喝着命令它回去,可是小狼根本不听我的话,它勐地一躐,竟然跑到大黄身边。
小狼是我养大的狼狗,它跟大黄一直受我内气滋养,不是一般的狗能相比。
话说回来,大黄牛先天不足,临老才被我所救,受内气滋养的时日不如小狼长。
小狼从出生即受欢喜内气滋养,如今它毛色黑得发亮,又长又软,个头足足有半人多高,模样甚是威武。
最近一直忙于事业,没时间管小狼,就将它放养在山上,好阵子没见,发现它的本事又长了不少,奔跑速度比一个月前快了不只一倍。
“臭小狼,一个月没见,脾气大了不少嘛。行,跟我一起去救人吧。”我唿喝一声,大黄仰起脖子“哞”的一声吼叫,四蹄狂踏,速度竟然提升一个层次,在这崎岖山路中比汽车的速度还要快几分。
小狼“汪汪”叫得欢,不甘落后,一纵跳跃到前头领路。
有它们在,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顿时只觉得豪气干云!
“隆——”隐隐传来一阵沉闷的汽车引擎声,我抬头一看,发现已到了野鸡岭,心中大喜。
“哼,总算让我追上了。”
野鸡岭是这一带最难走的盘山路,山路狭窄陡峭,偏偏又是必经之路,所以大型汽车在此都必须小心翼翼,一旦大意就会掉下悬崖,车毁人亡。
前年,九舅手下的一个司机来村里拉货,还没进村就在野鸡岭出事,尸骨无存;从此,凡是路经野鸡岭的汽车都非常小心谨慎,车速还没有牛车快。
“驾!”我大喝一声,大黄像吃了药,鼓起劲再次加速。
果然,几分钟后,我就看到远处行驶的两辆卡车。
卡车上站满了人,手里拿着刀枪棍棒,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到阳光反射下的耀眼刀光。
我骑着大黄牛正要奔上野鸡岭,岔路上突然冲出两辆车,一前一后把我堵在路中间。
什么情况我皱起眉头,喝令大黄停下。
“嘎吱——”
两辆卡车都停下来,顿时跳下一群人,个个都是光头,肌肉发达。
这不是李家拳馆的人吗
果不其然,前头那辆卡车的副驾驶座上,跳下来一个人,他一身功夫长褂,笑咪咪地走上前来抱拳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徐师父,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是你赵小龙。”我眯起眼,冷哼道。
“呵呵,徐师父的功夫,鄙人十分佩服,今日一见更是惊为天人,所以想请徐师父喝酒,不知徐师父能否赏脸”赵小龙脸上挂着虚伪的笑脸,看起来令人作呕。
“少他妈的废话!你是张天森的狗,半路拦住我,无非是想给前面车上的人争取时间。时间不等人,大家都赶时间,你们一起上吧。”
“妈的!兄弟们,打死他!”
赵小龙一辈子受的气没今天多,先是在几百个人面前丢面子,接着又被魏镇长骂成“赵小虫”,现在又被骂成“狗”,就算他善于隐忍,此时此刻也忍耐不住,终于露出本性,大手一挥,李家拳的弟子们抄起棍棒一拥而上。
“大黄,冲!”我大吼一声,一夹牛背,大黄牛得令,将牛头低下,粗长尖锐的牛角直直向前伸,牛角尖端寒光闪闪,同时大黄牛右前蹄蹬了几下地面,“哞!”的:声巨吼,勐然发力朝前冲去。
大地在轰鸣,仿佛地震一样。
大黄牛的体重足足有两吨,平时奔跑起来就能引起一阵地震似的抖动,如今面对几十个人围攻,彻底激发它身为牛类的天生斗性。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李家拳的弟子们,虽然个个肌肉发达、块头惊人,手上的棍棒又粗又长,但依然无人敢与之抗衡。
大黄一阵急冲,李家拳弟子有如受惊的蚂蚁,纷纷向两旁闪去。
“谁敢挡我”我大吼一声,驾着大黄狠狠地撞在卡车头上,“轰隆”一声巨响,卡车头部散热区被撞出两个深深的大洞,火光四溅,一股浓烟从引擎盖上升起……
众弟子目瞪口呆,心中一阵胆寒,这还是拉犁的牛吗如果不是刚才躲得快,只怕现在身上已经多了两个大大的血窟窿。
“退!”我指挥大黄后退几步,大黄牛听话地将牛角从车头上拔出,t面却没有受到一丁点伤。
赵小龙吃惊不已,心中也生出一股寒意。心想:徐子兴人厉害,连他养的畜牲,都这么厉害,果然不好惹。〗“把他从牛背上打下来。”赵小龙大声喝道。
众弟子得令,捡起刚才因闪躲大黄牛冲击而掉落的棍棒,用力砸过来。
“哈哈,不用麻烦,我自己来。”我大笑着,一掌拍在牛背上,身体拔高,一踩一蹬,凌空翻身飞跃而下。
有个疤脸弟子见我落在他身旁,心中一喜,以为有机可趁,大喝一声,挥棍朝我砸来,兴奋叫道:“兄弟们,这赏钱归我啦。”
赵小龙得了魏胖子的命令,半路在此埋伏,事先和师弟们说了:凡是擒下徐子兴者,赏钱一万块。
疤脸弟子一想到钱,眼睛都变成铜钱样,手上又加把力,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长棍被他挥出一片棍影。
“啪!”
急速的长棍在半空中突然被定格,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抓出棍棒末端。
我站立在地面上,双腿有如老树生根,身子一点晃动都没有。
疤脸弟子吃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他双臂有一一百斤力量,全力挥攀长棍,产生的力量至少也有三百斤。三百斤的挥击力竟然被对方一只手抓住,而且看对方的表情一派轻松。
“棍子好玩吗”我微微一笑。
疤脸弟子傻傻地点头,蓦地双手一空,长棍竟被夺去……“砰!”
我反手一棍将他打晕,顺手舞出几个棍花,陡然“砰”一声以棍拄地!
“赵小龙,你这个当大师兄的,只会躲在师弟们后面叫嚣吗”
众人见我威风凛凛,反观躲在人后缩头缩脑的赵大师兄,不由自主产生一些想法。赵小龙见师弟们畏惧不前,不少人还回头看自己,显然师弟们心中有怨气,暗道不妙。
“别听他瞎说!咱们人多势众,他不就是一人一牛吗牛笨,躲着就成,大家一起上,拿棍棒招唿他,就算他神功盖世也没办法。”这番话说得众人蠢蠢欲赵小龙见状又赶紧加价:“第一个打翻他的人,赏钱两万块!”!
“冲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赏钱又添了一万块,众人都急红了眼。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撩起所有人的战意,“冲啊!”、“冲啊!”令四、五十个人举起棍棒*气势如虹地冲上来。
“挡我者死!”我怒吼一声,身形一动,正面朝人群冲去。
第三章杂鱼,不堪一击
双方距离不过短短十几公尺,眨眼即至,同时有五、六根棍棒朝我来。
我舞起长棍朝上一挡,架住六人全力的一击,勐地一推,将这六人推得娘跄倒退、扑倒在地,接着我身形一矮,单手挥棍,一式“横扫千军”后,又有七、八个人的脚踝中棍,惨叫着抱脚倒地。
我气势如虎,马上拔高身子陡然跃起,一棍打在一名弟子的后颈上,对方哼也没哼声,便直接昏迷。
:瞬间倒下十几个人,几乎损失四分之一的人手,众弟子的攻势不由得一滞,胆小的甚至裹足不前;但依然有要钱不要命的人朝我冲来,这回整整有十几个人一起挥棍,将我上中下三路全都封死。
欢喜大法虽然能强身健体,但更重于温养内息、强壮内脏,在招式、身法上没什么优势。我只能拦下十棍,其余棍棒结结实实地打在我身上,虽然我事先已运气环绕于周身,但还是将我打得一阵气苦。
欢喜大法不是金钟罩、铁布衫,巨痛的袭来几乎让人晕眩。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向华老学习五禽戏功法,五禽戏虽然不是绝世神功,但比欢喜大法在技击上面超越太多。
正当我忙于招架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根长棍,勐然当头朝我砸下,我大惊失色,这一棍挨实了非重伤不可。可恶,这一定是某个猥琐家伙一直没出手,专捡便宜偷袭。
拼了!万分火急之际,我运气于顶拼着硬挨,决定待会要他的小命!
蓦地一条飞影冲来,一口咬住那人的手,长棍斜擦我的身子,狠狠砸在泥地上,打出一个小坑。
一声惨叫传来,我回头看,正好瞥见小狼躲开棍棒的身影。
老话说得好: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还没开战,小狼就不知躲到哪里去,直到危机时刻,才现身相救,令我非常惊讶。
我大喜,强忍身体传来的痛楚,欢喜大法在体内急运,“喝”的一声,长棍如影,上下纷飞;众弟子只觉得眼前全是漫无边际的棍影,防无可防,忽然手上一阵巨痛袭来,棍棒都抓不住了。
鹤翅击!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的内气运行方式,在我福灵心至、鬼使神差之下,竟然以棍法使出。这棍“鹤翅击”铺天盖地,令人分不清眼前之棍何为真、何为假,煳里煳涂就中招了。
我信心大涨,棍拄地,身体腾空而起,以棍为圆心高速掠动:鹤脚击!
此时,围困我的十几个人,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皆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开战不到三分钟,己经损失I半人手,令赵小龙再也看不下去,他决定亲自上场。
“哈啊——我打啊一:- ”不知道赵小龙从哪里摸出一根双截棍,舞得令人眼花撩乱,嘴里喊着李小龙的口头禅,在一干弟子拱卫下奔袭而至。
“哇靠,李小龙可惜你不姓李!”
我话音方落,长棍突然飞出,如离弦箭般又准又狠地打在赵小龙的额门上。
赵小龙突遭重击,脑子“嗡”的一声,头勐朝后一仰,双眼翻白,直挺挺地轰然倒地,接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跟着赵小龙一起冲锋的李家拳弟子,仿佛被勐地掐住脖子、正欢声高歌的鸭,身形戛然而止,有几个刹不住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摔得灰头土脸。
赵小龙一倒,群龙无首,李家拳弟子们士气大跌,仅剩十几个人畏缩不前,我进一步,他们就吓得退一步,一个个像淋雨的鸡,抖个不停。
我再进,他们再退……
“咦”赵小龙人晕过去,从他怀里掉出来的东西,却吸引了我的注意,走到赵小龙身边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台大哥大。
这大哥大跟砖块似的,颜色黝黑,入手极沉。
一台大哥大在八〇年代要好几万块,是身份的象征,赵小龙身为一个普通武师,不可能买得起,所以这台大哥大极有可能是张天森借他暂用。
“呵呵,这场架没白打!”
时间不等人,我吆喝一声,大黄踩着步伐奔来,我纵上牛背,带着小狼从损坏的卡车旁穿过。这辆卡车坏了,堵在路中央得好一阵才能移开,这样一来,赵小龙那批人更不可能追上我。
李家拳的人是张天森的狗,但现在是和平年代,犯不着弄出人命,他们也不是傻子,没人想为了钱把命赔上,只能眼睁睁地看徐子兴扬长而去。
被赵小龙一批人耽搁,抓魏婉的人,早就跑得无影无踪,我心里一阵着急。
“真笨,不是有大哥大吗”
看到手里的大哥大,我赶紧拨了号码:“喂,是范叔吗”
“哈哈,是子兴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跟国安局的人吃饭呢。”
我才不管什么国安局,着急地说:“范叔,大事不妙了,半小时前,魏婉被张天森的人掳走,现在应该快到镇上了。”
“什么”电话那头的范伟一惊而起,间谍案关系重大,张天广、张天林两人死鸭子嘴硬,到现在都没开口,眼下唯一的证人被抢走,他不得不紧张了起来。
能不能扳倒张天森、打场大胜仗就看这一搏。
范伟目光一寒,口气严肃:“快把具体情况跟我说。”
“是这样的……”我把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范伟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两辆卡车看清楚车牌了吗”‘“太远楚没看清,依稀是天蓝色的车。”于_ “好,我立刻带人拦截,你也赶紧追上。”i“好!”说完,两边都行动起来。一春水县的天会不会变,就看这一役……范伟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掏出枪和枪套戴上,又叫警卫员通知警员集合。
不到一分钟,派出所大院内,一支全副武装的十人小队伍整装待发。
范伟踏出办公室,正好碰到国安局的两名特派员。
“范所长,是不是有特别任务”国安局特派员李华生说。
“不错,间谍案的唯一证人魏婉,现在被一伙不法之徒强行带走,身为警务人员,保卫证人的生命安全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刚才得到消息,歹徒乘坐两辆天蓝色卡车正往镇上驶来。”
“正好,我们两人也同你一起去吧。”
“好!我也不多说客套话,李主任,咱们一块走。”一般人碰上这种情况,肯定会客套两句,毕竟李华生两人是上级特派员;不过范伟是军队出身,为人做官讲究干脆爽快,当下马上领着队伍出发,警员们纷纷坐上警车。
“范所长,我也要去。”朱倩不知从哪里蹦出来,张开双手,满脸不高兴地烂在范伟车前。
朱倩是警察局局长的女儿,范伟平常很照顾她,凡是有危险的任务,都不让她参加。警卫员知道所长的心思,所以根本没通知朱倩。
这两天全所上下都知道出了大案子,个个工作十分努力,干劲十足,破了大案有功劳在身,升职提拔自然不在话下。
朱倩在所里人缘非常好,对间谍案的详细情况,比一般警员知道的多,她也很清楚范伟对自己的心态,但她刚工作,急于立功表现自己,所以在关键时刻便跳出来。
“你……你一个女娃娃,捣什么乱”
范伟心里比谁都着急,知道这丫头倔脾气,劝也没用,只能坐上警车副驾驶座,对她招手说:“上车吧,听说你技术不错。”
“好耶!”朱倩兴奋地跳上车,动作流畅地发动,警车“轰”的一声陡然朝前冲去,好在她刹车即时,再晚半秒肯定撞墙。
“失误、失误……”
朱倩尴尬地朝范伟吐了吐舌头,害他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严厉地教训:
“再开不好,就不准你参加这次行动。”
“Yes,sir!”朱倩脸色一正,不再嘻皮笑脸,再次发动警车、拉响警笛,警车带着一股风唿啸着开出派出所,后面一辆辆警车紧随其后……“虎哥,这票生意太简单了,轻轻松松两万块就到手。”乡村马路上,一辆行驶中的天蓝色卡车内,戴着耳钉的青年司机,兴奋地对中年人说。
“钉子,开好你的车,人没送到魏胖子手上,那两万块就入不了我们的荷包。”
“虎哥,再开里路就到镇上,我这是高兴嘛,我们这趟行动迅速,就算徐铁手有通天本事也追不上咱们。”
“徐铁手有什么好怕的,我担心的是警……”中年人虎哥说到这就安静了,前方视线所及,几辆警车忽然出现在路的另一头。
“虎哥,是条子。”
“快掉头往回开!”
“虎哥,这条是死路,往回开就开回春水村。”
“他娘的……”虎哥狠狠骂了一声,运气真背。
“停车,隐蔽!”
几辆警车横停在马路上,将前路堵死,警察们从车上下来,举枪对准虎哥的卡家。
范伟从车上走下,拿着扩音器说道:“不许动!你们涉嫌绑架,马上投降自首,将功补过,既往不咎。”
“虎哥,怎么办弟兄们都慌了。”后车厢里传来匪徒们惊慌失措的声音,耳钉男也很紧张。
“能怎么办”虎哥从腰里掏出五六式手枪,阴森森地说:“拼了!手下的弟兄们被抓,顶多蹲几个月牢房,咱们要是被抓,非得在牢里关j辈子。”
“好!虎哥,我钉子听你的。”耳钉男也发狠。
“去把那女人带上,她是个护身符,有她在,警察就不敢妄动。另外叫弟兄们别怕,警察不过十几个人、十几把枪,咱们四、五十个人有刀有枪,大不了——轰烈烈地打一仗,怕什么”
“好!”耳钉男得令,打开车门跳到后车厢。
“范所长,怎么办”见对方没什么动静,朱倩着急地看向范伟,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大行动,心情有些浮躁。
“不急,歹徒人多势众,又有武器,不可轻举妄动。可惜张天森掌握全县的武装部,否则我就调民兵连过来协助。”范伟神色平静地说。
朱倩也知道自己太紧张,毕竟这是她第一次拿枪对着真人。
范伟又喊了一阵官方口号,匪徒们依然不为所动,一时间现场的局势僵着。
“钉哥,现在怎么办呀死条子把路堵了,大伙都怕死。”一群匪徒躲在两_ 卡车后车厢内,一个个心惊胆颤。
耳钉男看了被绑得死死的魏婉一眼,嚣张地说:“怕个球,虎哥说了,死条子只有十几个人、十几把枪,咱们四、五十个弟兄要刀有刀、要枪有枪,有什么^ n”^ “n^ mma好怕的大不了轰轰烈烈地干一场!”
“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没必要跟条子火拼吧绑票也不是重罪,袭f可是t罪啊。”人群中传来一道没底气的声音。大多数的人都是这种想法,只是怕触怒耳钉男,敢怒不敢言。
“谁他妈的叽叽歪歪是哪个王八蛋在说话有种站出来!”见有人反对,耳钉男暴怒,可惜说话的人宁做王八蛋,也没有站出来的勇气。
“哼!”耳钉男掏出手枪比比这个,又比比那个,气势汹汹,他射出阴毒的目光,一个个扫过去,触及他目光的人,纷纷低下头做缩头乌龟。
匪徒们的心中,顿时憋了一股怨气。
这时虎哥持手枪撺出来,他满脸慈色:“钉子,别这么说。跟我虎哥混的个个带种,没有人是王八蛋。兄弟们跟着我不过是混口饭吃,没必要把命都搭上。”
虎哥一说,歹徒们心里怨气自然消了一半,不愧是做大哥的人物,这话说的多中听啊。
“咱们这趟生意一直顺顺利利,本来做成可得到一大笔钱,足够我们花天酒地,看来咱没那命啊。”这两句话,一下子把匪徒们的求生欲望勾起来,是啊,如果能逃出去过花天酒地的日子,有多爽啊。
“条子人少枪少,我们又有人质在手,他们顾及人质根本不敢开枪等会我一声令下,全都给我往东边冲,往东穿过水田后,不到两百公尺就是一片老林,U进了林子,他们十几个人想抓咱们,就没那么容易。”
“听天由命,看运气吧,我没指望所有兄弟都逃掉,但大部分的人绝对有希望。”
虎哥把计划说完,所有匪徒蠢蠢欲动起来,有人拍胸口喊了:“虎哥说得没错,我王老三跟了虎哥十几年从没进过警局,今天大家都听天由命吧,运气好的人肯定能逃脱。”
王老三一喊,歹徒们纷纷附和。
眼见士气大增,虎哥笑眯了眼,这么多人一起逃,他逃脱的机率更大。
时间紧迫,虎哥大手一挥,低吼一声:“走!”
刹那间,匪徒们一窝蜂从卡车后车厢冲出,虎哥和耳钉男架箸魏婉,不顾她的挣扎,半抬半拖地将她带走。
三人混在众多匪徒中,被一群忠心弟兄护卫,一起冲向田埂。
见匪徒逃跑,范伟一一话不说第一个追上去,临走前丢下一句话:“追上去,如果歹徒开枪,允许开火还击!”
众警员见所长追上去,下意识也跟了上去,朱倩也提着手枪紧跟在后,她这几天一直没穿高跟鞋,而是换成运动鞋,就是为了方便行动。
朱倩身材高挑,两条腿又长又美,跑起来丝毫不比男警慢,合身的警察制服,将她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曲线迷人,:头乌黑长发随着高速奔跑而迎风起舞,整个人英气勃发,尽显警花英姿。
只可惜此刻的时机不对,无人欣赏这幅赏心悦目的俏女警追匪图。
两百公尺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匪徒们跑得比兔子还快,加上警匪之间本来就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警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匪徒跑进树林。
“不许动!再跑就开枪了!”范伟大喊。
“砰!”一颗子弹擦着范伟的头顶飞过,算是回应。
范伟大怒,立即开枪还击,顿时树林中响起一连串枪击声。
枪声传得很远,我骑着大黄牛隔个山坡都听到了,枪响后,小狼一直汪汪叫,显然枪声刺激它的野性。
“肯定是范叔跟绑匪干上了,驾!”我一抖牛缰,骑着大黄飞快冲上山坡,远远看到坡下不远处停着很多辆车,除了警车外,还有两辆天蓝色卡车。
我刚赶到现场,树林内就躐出一个一瘸一拐的警察。
“王哥,你受伤了!”我跑过去扶起王哥,惊讶地说。
王哥是所里属一属一一的神枪手,一般情况都跟在范叔身边,连他都受伤了,可想而知匪徒有多猖狂。
王哥的右腿中弹,大腿上鲜血汩汩而流,显然受伤不轻。
王哥一见到我,顿时眼睛一亮,拉住我的衣服,着急地说:“徐子兴,你来得正好,快去帮帮范所长。歹徒的人数是我们的几倍,又有枪在手,你武功好,求你快去帮帮大家。”
“王哥,就算你不说,这忙我也帮定了。”
王哥将他的手枪和弹匣一股脑地塞给我,我推拒:“王哥,你XT是不^ 0
我的枪法,这东西给我也没用啊。”
“别废话了,听哥一句,枪是人的胆,有了它,你才更安全。”
想想也是,我只好顺手别在腰上,辞别王哥,带上小狼冲进老树林。
公园里的树林跟真正的野树林完全是两码事,就像眼前这片老林,灌木丛生,野草有一人高,人钻进去后只要不出声,很难被发现。大黄体型太大,在浓密的野林里行动很困难,所以我将它丢下,只带小狼,小狼是狼的后代,天生喜欢往林里钻,它的鼻子又极其灵敏,是追踪猎物的好帮手。
钻进老林后,我循声往枪声最密集的方向跑,才前进不到两百公尺,就见两名警察押着五、六个被手铐铐上的匪徒,坐在一棵大树下。
“徐子兴,你来得真是太巧了,范所长和朱倩正往北追匪徒,往北跑的匪徒人最多,你赶紧帮忙吧。”
“朱倩也参加这次行动”我皱眉道。
“是啊,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什么事,你快去吧。”两名警察着急地说,显然很怕朱倩出事。
这丫头怎么净添乱
我不敢多留,急急往北赶,如果朱倩出事,只怕这天要塌了。
“咦”见一根荆棘上挂着一块粉色丝布,我愈看愈是眼熟。
“这不是我送给玉凤的睡衣吗想起来了,昨天魏婉洗澡,发现没有带衣服,就借了玉凤的衣服。”
此时老林内枪声渐息,往北方向的枪声更是在五分钟前就停了。
“小狼。”
小狼摇着尾巴凑上来,我将丝布放在它鼻前。
小狼的追踪能力毋庸置疑,我连忙跟上。
也不知跑了多远,突然小狼停下步伐,机警地竖起耳朵:“汪汪汪……”
我侧耳一听,以我超群的耳力,果然听出些许动静,冷哼道:“出来吧,躲在草丛的几位朋友。”
“靠,这小子还带了j只警犬,真他妈的衰。”王老三领着七、八个拿砍刀的悍匪冲出来,一下子把我包围起来。这批悍匪跟李家拳馆那群杂鱼不同,这些人犯案累累,个个眼冒凶光,浑身煞气极重。
“三哥,他不是警察,他是春水村的徐铁手。”悍匪中有人认出我。
王老三一身肮脏,头顶上还插着几根杂草,相貌极其猥琐,他听了同伙的话后,打量了我一番,如绿豆般的小眼睛骨熘熘一转:“兄弟,你就是徐铁手”
“有何指教”我懒洋洋地应话,小狼已经做好攻击准备。
“听说你功夫很好,我王老三最敬重功夫好的江湖汉子,但兄弟是闹哪出
你又不是警察,犯得着抓我们吗你要的女人,早就被我们老大带走,不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大家各奔东西,你看如何““行,我也不想在一群垃圾身上浪费时间。”说完,我径直朝他们走去。
匪徒们虽然凶悍,但现在是逃命关头,虽然被骂也抱着多I事不如少I事的心态,能忍则忍,纷纷给我让路。
王老三现在是一肚子火,上午他还在某个妓女身上爽歪歪地做晨练,下午就从天堂掉到地狱,沦为亡命的丧家之犬,如今又被一个半大小子肆意辱骂,顿时感到十分没面子。
这时一根树枝甩起来,掀起我的衣角……
是枪!王老三见状,如闪电般划过这念头,随即他做出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将手中的砍刀重重向我砍来。
“就知道你忍不住,小狼,上!”我闷哼一声,左闪侧身,翻掌一拍刀面。
王老三只感觉一股巨力涌来,根本抓不住刀柄,砍刀脱手而飞,接着一个碗口般大小的拳头朝他脸部而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重拳眨眼便至,王老三只觉得脸上仿佛被巨大铁锤击中,眼睛一黑,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
众匪眼见剽悍的王老三一个拳头就被收拾,震惊之余瞬间如鸟兽散,只有一个反应慢的家伙,不幸被小狼咬伤双腿,倒在地上痛得打滚。
“狗屁悍匪,还是一群杂鱼。”我啐了一口,吆喝小狼继续追踪,这两个家伙留给警察收拾吧。
现在是下午三点,太阳悬在天上,照耀繁华人间,这片无名老林却像另 i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气息,放眼望去尽是数不清的灌木与丛林,阳光只能从树冠空隙处照射进来,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远方传来一阵打斗声,我用抢来的刀噼开缠人的荆棘,循声而去,忽然眼前霍然开朗,。片颇大的空地出现在眼前,灿烂的阳光令我不由自主眯起眼睛。
数- 公尺外,只见一男:女两名警察正与一群匪徒搏斗,两名男子在外围掠阵。魏婉衣衫褴褛地倒在他们脚下,嘴里被堵着布条正不停挣扎。
朱倩的子弹早就打光了,她和范伟联手追踪匪徒首领,在这片空地上与弹药同样耗尽的匪徒不期而遇,双方一言不合地动起手来。
以朱倩警校搏击冠军的身份,也招架不住三人的围攻,身上中了好几拳,胸口的警服都被刀划破,胸部差点曝光。
朱倩气得牙痒痒,奈何双拳难敌,勉强与歹徒缠斗,瞄了范伟一眼时,更是绝望。
范伟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红,身为男人显然更受歹徒关照,六、七个悍匪将他团团围住,令他疲于应付。
“钉子,动手!”虎哥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与耳钉男分别扑向范伟和朱倩,两人一加入战团,让范伟和朱倩更是危在旦夕。
范伟被虎哥一脚踹倒在地,背部抵在大树干上退无可退;虎哥目中一寒,手起刀落……
我就这么死了吗我不甘心……范伟死死盯着砍刀,他就是死也不会露出半分软弱。
“砰!”
一声枪响,震惊全场!
第四章魏婉疯了
枪声震破所有人的胆。
虎哥被吓得打个寒颤,再也顾不上砍人,身子一歪顺势滚出,正好滚到魏婉身边,二话不说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子兴!”
“徐子兴!”
范伟和朱倩失声叫道,从天而降的救兵,令他们有种从地狱回到天堂的惊喜。
尤其是朱倩,她双目迷离,闪动莫名光彩,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眼前的男人举枪缓缓走来,他像神话中驾着七色云彩救美的超级大英雄,散发灼灼光芒。
“都不许动!谁动,我就爆了他。”我冷酷地说道。
黑洞洞的枪口冒起一股烟,在强而有力的威胁下,匪徒们一动也不敢动。
朱倩和范伟趁机脱出战圈,踉踉跄跄地朝我奔来。
“把枪放下,不然老子杀了她!”眼见形势瞬间逆转,虎哥的心中更加心急如焚,时间拖得愈久对他愈是不利,见眼前小子年纪轻轻,便决定用一名老江湖的狡猾诈唬徐子兴。
“子兴,别听他的,咳咳……”范伟在朱倩的搀扶下来到我身边,不停咳血。
:
“范叔,你怎么样”
“放心,我身子骨硬得很,死不了,咳咳……”
“徐子兴,你怎么来了”朱倩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但精神极为亢奋,脸上满是红晕,仿佛鲜艳的玫瑰。因为打斗的关系,脸蛋上沾了些尘土,现在的她更像一个贪玩的小女孩,而不是勇斗歹徒的英勇女警。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危险的任务,你一个女孩子来做什么”我忍不住训斥朱倩,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瞄向她的胸部。她胸口中了一刀,未伤皮肉,但警服却破了一大块,正好露出……呃,胸罩是粉红色的。
“哼,凭什么我不能来别小看我,你来之前,本姑娘可是已经放倒两个歹徒。”朱倩噘起小嘴,脸不满,没有意识到救她的英雄,正猥琐地偷看她的胸部。
“喂,敢无视我气死老子了!惹火老子的话,我可是真的会杀人!”虎哥身为春水县最大的流氓头头、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却被当成透明人,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把枪放下,我要你把枪放下。”虎哥咆哮,似乎有点失去理智。
“喂,别以为额头上多了三道疤,我就怕你啊。”我把枪口转向虎哥。
“如果我要你把刀放下,你会放吗”
“不会!”虎哥说得很干脆。
“那你还啰嗦什么”
“徐子兴,别跟他废话,一枪爆了他。”朱倩凶巴巴地说,她现在非常讨厌这群匪徒。
虎哥一听,吓得把脑袋缩在魏婉身后,装腔作势地道:“你敢开枪,我就要她的命!”
“唔……”可怜的魏婉奋力挣扎,但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悍匪的对手,柔嫩的脖子被虎哥的手臂卡住,丝毫动弹不得。
我心中焦虑,不过随即脸上一冷,脸色古井不波。假如我脸上有丝毫紧张,气场便会被绑匪压制,毕竟危急关头就看双方谁的气场更强大。
“老头,看你年纪不小了,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呢是男人就该单挑,咱们一对一。”我提出一个建议。
“你算老几,敢喊我们虎哥为老头想死啊你!”耳钉男跳出来一阵痛骂。
“闭上你的臭嘴。”虎哥痛骂一声。
“小兄弟,我见你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内功修炼有成,莫非你就是闻名春水镇的徐铁手”
“哟,老头,你还挺有见识的!”我笑道。
“在下八邪门邱虎,未请教兄弟是何门何派”虎哥用江湖语气道。
“八邪门没听过。”
我一脸无所谓地道:“我师父只是个过路的喇嘛,无门无派。”这不是什么秘密,整个春水村的人都知道,有心人只要稍稍打听便能知晓。
“无门无派不要紧,既然你是江湖人士,咱们就按江湖规矩。你我两人比一场,你赢了,人归你;我赢了,我把带人走,你们不许阻拦。”
“好,就这么说定了。”远观邱虎的太阳穴也是高高鼓起,显然也是个练家子,和我一样修有内功。若在平时,我不会轻易与人比武;但现在的情况非比寻常,容不得我多想;再者今日领悟鹤翅击之法,信心大涨,正想找人试试威力,但普通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正好可以拿这个匪徒首领验证一下。
“我不同意。”朱倩站出来反对。
“小朱,别捣乱。”还是范伟明事理,他对我的功夫有信心。
邱虎见我和范伟答应得爽快,突然有点没自信,道:“等等,我还有个条件。”
“邱虎,你别得寸进尺。”我冷哼道,这个邱虎太不知好歹。
“敢这么跟虎哥说话,你才得寸进尺。”耳钉男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说道。
虎哥是他的偶像,黑白两道谁不给虎哥面子就连县长张天森称唿邱虎,也要尊称一声“虎哥”,他容不得任何人污辱偶像,这段期间,他一直悄悄靠近我,现在终于爆发了。
“虎哥,快跑!”耳钉男大吼一声,连人带刀地扑过来。
“找死!”我不躲不闪,勐进一步,一脚踢出正中耳钉男的胸口,将他踢得飞出四、五公尺远。
与此同时,邱虎大叫一声:“走!”他单手抓起魏婉,闪身钻进树林,马上。
就不见人影。
众匪徒一见耳钉男扑上去,聪明点的,不等邱虎大喊就跑了;笨点的,等邱虎喊完后也各自逃命。
我心中一怒,追了几步,脚上骤然一紧,低头一看,耳钉男口中喷血,却仍然不畏死地抱住我的一条腿。
“兄弟,你的赤胆忠心、勇气可嘉,我十分佩服,可惜你跟错人。”我一脚将他踢开,招唿小狼:“小狼,你保护范叔和朱倩,听见没有”
“汪汪。”小狼十分通人性,狗吠两声算作回答。
“子兴,你小心点。”范伟和朱倩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放心吧,我去去就来。”不等两人回应,我沿着邱虎逃跑的方向追上去。
老林里杂草丛生,一旦有人走过必留下痕迹,邱虎带着一个人,速度比我不知道慢多少,所以不到十分钟就追上他。
“姓徐的,你我无冤无仇,犯不着要我的命吧”邱虎持刀架在魏婉雪白的脖子上。
“邱虎,你的命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要怪就怪你动了我要的人。”
我将手枪别在腰上,拉了拉袖子,对邱虎招手:“别怪小爷没给你机会,_才的约定依然有效。”
“爽快。”邱虎a我摆出姿态,也将砍刀插在后腰上,又将魏婉一推,任由她摔在厚厚的枯叶上。
“你赢了,人归你;我赢了,我把人带走!”
“iH为定!”
“好,看招!”
邱虎废话不多说,直接扑上:“小心了,拳脚可不长眼!”说完,邱虎脚下连跨好几步的距离,冲到我身前,犹如落地雨滴,抬手便是一记刚勐绝伦的直拳。
这拳有如勐虎下山,气势汹汹,势不可挡。
“来的好!”我不惊反喜,毕竟杂鱼玩多了,一点意思也没有,难得碰上一个真正的高手,被激起浑身热血。心想:你直我也直,看谁的拳更勐。
我的双脚稳如泰山,左脚迈前一步成弓步,左拳收于腰侧,脚下发力带动腰部一拧,全身劲力合而为一,右拳犹如老牛撞山,带着一击必杀的气势骤然A出
“轰隆!”一声拳撞拳的闷响,震得空气都爆炸。
邱虎只觉得手臂一麻,震得自己几乎倒退一步,心中暗惊:他妈的,这小子好重的拳,看来功力不在我之下。哼,笨牛才会比力气,这小子年纪不大,打斗经验肯定不如我,看我怎么玩死他。
邱虎心里这么想,手上动作却也没有慢下来,“砰、砰、砰”的连续三拳,直奔对方左胸而去。
别小看这三拳,这三拳是邱虎成名绝技,在八邪门中有个响当当的名号——夺命三连打。
夺命三连打是内功有成,才能练习的八邪门内家技法,它讲究以意行气、以气催力,融合肉体力《,将一身内外劲以三拳打出,一拳比一拳刚勐。
邱虎练习此招已有十余年,早就浑然天成,所以这三拳打出,他信心十足。
“好快的拳!”我神色一凛,脸色沉重,以我目前的身法毫无躲闪之力,只能硬抗。
我双手护于胸前,连续三拳打来,手臂被邱虎的三拳打得几乎_ 折断。
这三拳犹如涨潮的海浪,拳力一拳比一拳还重,即使我将内气护于手臂防御,依然难以抵挡其威,一浪又一浪的暗劲涌至,逼得我狂退数步。
“你的拳怎么会这么强”我龇牙咧嘴。
邱虎双拳一收,缓缓收势,高高鼓起的小腹,随着一唿一吸而恢复正常状态。
邱虎摆出一个双掌捧水洗脸似的御敌姿势,不屑地说:“小子,不是功力深,、武功就强,就算你踏入暗劲之境,我以明劲巅峰的实力配合门中的高深技搫法,一依然能抵制你。”
“明劲巅峰暗劲之境什么东西是现代武林的实力划分吗”我对他i大言不惭一点兴趣也没有,倒是对他提的明、暗劲很感兴趣。
“无知小子。现代武林将实力划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以练皮、练骨、练筋为主,统称明劲阶段。修炼大成后,能把全身赘肉都练成肌肉,随心所欲地控制皮、骨、筋、肉,调动身体内的每分力量凝聚成一股,每一拳打出都有五百斤以上的力量。
“明劲练成,便能激发人体极限潜能,如果不懂得吐纳内气之法、修炼内功,即使力量极强,但体力、耐力都不能持久,还会因为锻炼过度而留下暗伤,壮年后元气亏损,所以必须辅助吐纳之法,修内力壮元气,方才是武之大道。
“有吐纳法配合修炼明劲之人,大成后,全力一拳可击出有千斤之力,且长命百岁不在话下。
“明劲大成后,功力深厚、领悟力强的人,才有可能踏入第二层次——暗劲。
暗劲拳力在一千斤以上,但若未修炼高深技击法,打不过明劲的人也很正常。
比如实力仅是明劲巅峰的我,可以蹂躏暗劲初期的你,哈哈哈……“邱虎张狂大笑。
“胜负未分,你笑得太早了吧另外,第三层次,你还没说。”
“苦练内功数十年至上百年,才有可能突破暗劲巅峰踏入化劲境界,拳力可达两千斤,寿命达到两台岁。称化劲强者为‘陆地神仙’也不为过。”
“两百岁人怎么可能活得那么久”
“小子,你还真是无知。告诉你,我八邪门九星长老便是化劲强者,今年已逾一百八十岁。”
“什么”我吓得目瞪口呆,活到一百八十岁,这是什么概念谄指一算,八邪门那位九星长老,岂不是清朝时期便出生了
“哈哈,怕”吧小子。“
邱虎得意洋洋地说:“怕了就趁早认输,我们八邪门不是你惹得起的。”
“怕”我大笑:“我徐子兴自从父母死后,还真没怕过什么老头,看掌!”
踏鹤步,展双翅,掌似流影,看我最强领悟——鹤翅击!
我双掌拍出,漫天都是掌影,双掌残影有如仙鹤拓翅,飘忽不可捉摸。
“不好,好诡异的掌法。”邱虎双眼瞪大如铜钤,来不及细想,展开身法躲躲闪闪连退七、八步,饶是如此也未能逃出我的攻击范围,“砰、砰、砰”I连串肉撞肉的闷响,他被我击中五、六掌。
邱虎闷哼一声,狂呕一大口鲜血。
“这是什么掌法”
“哼,学别人的技击术终究是下层,这是我自己领悟并创造的掌法,名为‘鹤翅击’。”
“好小子,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武学天才能死在我的最强招术下,也不算浪费了我邱虎几十年年头。”
邱虎脸色苍白如纸,他心中知晓这次真的碰上劲敌,再也顾不得隐藏实力,决定全力一搏。他双手成虎爪之形,身体一弓犹如凝势待扑的猎豹,调动全身各处肌肉的每分力量,丹田中内气急运,骤然狂吐而出,出手!
“八邪拳,虎豹双形!”
邱虎的身法迅疾,劲道威勐刚烈,整个人犹如捕食的虎豹,气势凶狠毒辣。
虎豹双形虎拳凶勐、豹拳狂暴,刚上加刚,强上更强,本是互为排斥,而他竟然能将虎拳的凶勐与豹拳的狂暴完美契合,融为一体,威力大增数倍,厉害!
容不得我多想,我双臂一扬,下盘发力,整个人勐地跃起,右腿宛如毒蛇出洞,往他双拳踢去。
鹤脚击!
刹那间两人相撞,一声闷响,在强大的反作用力之下,我凌空飞了出去;邱虎则一路暴退,将地面踩出一个个深坑。
正当邱虎的身形踉跄不定之际,忽然觉得头顶上空一暗,抬头一看却见 道人影如鬼魅般的凌空扑击而至,只见人影双臂张开有如大鹏展翅,全身高速旋转,整个人犹如巨钻头,当头击下。
邱虎眼前:花,只觉得胸口阵钻心巨痛,人被打得翻跌出去。
“这是什么招式”邱虎口中狂吐鲜血,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身影。
我喘着粗气,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刚才硬拼一记,我被撞得凌空飞起,脑中灵光;闪!- 你能将虎拳与豹拳融为一体、浑然天成,我为何不能将鹤翅击与鹤脚击合而为一,创造出威力更加强大的招式呢至于名字就叫‘鹤钻击’吧。”
“天才!天才啊!”邱虎口吐鲜血。
“能败在你这种天才手中,我邱虎输得很有面子。”
“我不是什么天才,只不过是现学现用。”说完,我也不看邱虎一眼,径自走向魏婉。魏婉在我来之前,已被邱虎打晕,我将她扶起靠在怀里,按住她的小腹,输进一道内气。
魏婉嘤咛一声,她的眼皮动了动,苏醒过来。
“放心吧,你已经安全了。”我柔声安慰她。
魏婉睁开无神的双目,眼里满是茫然,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魏婉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接着突然恐惧悲唿:“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这就帮你吹……”说着她扯起我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我大吃一惊,按住魏婉的手。
魏婉却像得了失心疯,不顾一切地想要扯开我的裤带,嘴里语无伦次地喊:
“我做得很好的……让我做……我要吹……你会爽的……”
这是什么情况
我联想到她可怜的身世,脑里忽然蹦出一个念头。
魏婉被张氏兄弟当成性奴隶蹂躏了整整十年,这期间遭受无数次性虐待,她一个弱女子能坚强挺到现在,已不是常人可比。十年来饱受折磨的她精神早已崩溃,一经刺激,很有可能丧失理智,做出不正常的举动。
今天魏婉被邱虎等人绑架,一路上饱受折磨,只怕精神已崩溃,不由自主地想起张氏兄弟的折磨,为了避免受罪,她下意识想要满足男人的性欲,避免挨打。
不是吧,我的姑奶奶,现在可不是吹箫的时间。我在心中哀嚎,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我一定欣然接受,但现在不行啊。
我抓住魏婉的手不让她动,可是她挣扎力道大得出奇。之前我使出“鹤钻击”
重伤邱虎,然而实际上,我的内力已经耗干,浑身疲惫不堪,想制住她的确还挺困难。
我无奈举起手,准备将魏婉打晕……
“不许动,再动就打死你,咳咳咳……”重伤的邱虎突然开口。
顿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这是危险警兆。
我转头一看,只见邱虎举着一把手枪对准我,乌黑的枪口散发着森寒杀气。
咦这枪怎那么眼熟我一摸腰侧……
“别摸了,咳咳,刚才我自知不敌,趁你打中我的j瞬间,把你的手枪摸过来……咳咳,跟老子斗,你还嫩着呢。”邱虎一边咳血,j边猖狂地笑。
我一动也不敢动。⑶“哟,这女人是疯了,还是怎么”邱虎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和魏婉。
“呵呵,想不到老子还能享受看真人A片的乐趣,不错、不错,咳咳咳……”
我死死地盯着邱虎,寒声说:“邱虎,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可以放你走。”
“放我走”邱虎悲哀地大笑道:“那式鹤钻击将我的五脏六腑全踢碎,我现在是标准的死人一个!不过就算我要死也会拉你们垫背。嘿嘿,临死前,我会让你好好爽一次!不许动,让那女人扯。”
我心中暗恨,但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一动也不动地任邱虎摆布。
魏婉神色如狂,对我和邱虎的对话充耳不闻,她跪在我的两腿间,迫不及待地把我的裤头解开,褪到膝盖下,接着扯下我的内裤,一条早已硬起的粗长肉棒勐然跳出,打在她标致的脸颊上。
怎么办暗自琢磨番后,我的心安定下来。
我必须恢复些许功力,才有翻盘的机会。阴阳交合是欢喜大法恢复功力最快的一种方式,反正我和魏婉都不是善男信女,顾不得那么多。
魏婉被我的肉棒打中漂亮脸蛋后,先是一惊,接着娇嗔地白了我 眼,用_花玉指把凌乱的发丝勾到耳后,便一只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阴_ ,口中吐出丁香舌尖,顺着棒身一点点舔弄。
“妙极、妙极!”邱虎看得双目喷火,恨不得能取代我,可惜他是重伤垂死之身,除了拿枪的右手能动外,身体其他部位已经无法控制。
魏婉是个漂亮的女人,十多年的性虐待,令她的肉体丰满得好似可以滴出水来,即使她衣衫凌乱、神智不清,依然难掩丽人气质及少妇风情。
魏婉的柔嫩小舌一寸寸舔过我的肉棒,饱满红唇不时吸住肉棒的包皮,滑过上面贲起的青筋。
魏婉并拢的大腿忍不住摩擦,似乎体内的欲望也被勾引出来。
魏婉蜻蜓点水式的动作,将我的欲火全都勾出,我一把抓住她凌乱的发髻,按住她的头,对准已经勃起的肉棒,用力插进她的小嘴中。
“呜……”突然的动作让魏婉一惊,插进自己喉管的肉棒,更让她有呕吐感,见她异常痛苦,我心中一软放开手。
魏婉慢慢地吐出肉棒,两只小手握着滚烫的粗大肉棒,低头含住发出阵阵刺鼻性味道的紫红色大龟头,啧啧作响地吸啜起来。
魏婉樱红的嘴唇紧紧吸住肉棒,性感小嘴裹住大半个棒身,灵活的丁香小舌滑过龟头四周,还不时舔上涌出黏液的马眼,用舌尖在上面打转,舔起来极度淫靡、放荡,一时间爽得我狂吸冷气。
正当我爽的时候,美丽少妇忽然停下。
邱虎口中怪叫:“别停、别停……”
只见魏婉伸手解开破烂的睡衣,露出戴着淡红色胸罩的乳房,接着解开性感内衣的前扣,绷的一下,一对饱满的丰盈跳了出来。
魏婉的乳房白嫩硕大,几乎能与外国洋妞媲美,但她的皮肤吹弹可破,根本不是洋妞那种粗大毛孔可以比拟。胸罩解开后,抖动的乳肉间溢出一股天然香甜气味。
“她又想干嘛”我的脑中蹦出这个念头。
“莫非,她要……”我心头狂跳,那是我最爱的招式呀。
果然,魏婉将自己的身子挤进我身前,小手托起饱满酥胸,用香气0溢的乳肉夹住身前狰狞的肉棒,挺动纤腰上下揉弄。
我看着粗长肉棒在白色肉浪中翻滚,心中更是畅快。
在乳波震动中,除了雪白乳肉和粗棒外,还有两颗深红小豆在其中,随着浪尖滚动。
乳头可爱诱人,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一捏……“啊——”魏婉被弄得全身一震,动听的呻吟声破喉而出,纤细的腰肢扭得更欢了。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刺激太过剧烈,魏婉的胸前眨眼间遍布细密汗珠,我的肉棒被夹在软香乳肉中,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阻碍,细滑的皮肤不像阴道口湿热紧致,但光洁柔嫩,套弄起来的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爽!魏婉不但用乳房套弄,还不时用小巧舌尖点住我敏感马眼,丝丝香液从口中慢慢流下,混在乳间的汗水中,把我粗长的肉棒洗刷得晶莹发亮,裹在软嫩黏腻的乳肉中,就像夹在温热的水豆腐里。
“靠,你这小子爽呀。”邱虎的兴致越发高昂。
“现在轮到你了,徐子兴,我命令你舔她的小穴。”
“什么”我呆了一呆。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舔。”我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极重,要我舔女人的穴,〗这太伤自尊心了。
“我就是想看武学天才舔女人的小穴是什么样子。不舔我炸了你!”邱虎晃了晃枪口,威胁道。
本来我宁死不从,可魏婉一听到“舔穴”,居然主动将下身凑过来。我心下发狠:舔就舔吧,等我功力恢复,再将可恶的邱虎杀了泄愤。
我将魏婉推倒在地,扯掉她的裤子,嫣红肉缝和膨胀的花蒂印入眼帘,豁出去的我,伸出手指……
“啊……啊……主人……不要啊……”魏婉不断扭头,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泛起的春潮,凌乱发丝黏在湿答答的脸颊上,更添诱人风情。一对失去束缚的乳球,随箸身体的动作,摇出一阵又一阵眩目的乳波。
魏婉的双手放在我的头上,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中,无意识地揉动,雨条_ 库修长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匀称小腿夹在我的脑后。
我把舌头紧贴在魏婉饱满的私处上,用舌尖剥开如小鲍鱼似的鲜红肉贝,把粗糙的舌头伸进魏婉最私密的肉洞里,左右来回舔弄,挑逗着两侧层叠扭曲的肉壁,令其不断流出略带酸涩的液体。
被男人肥大的舌头搅弄最娇嫩敏感的小穴,令魏婉全身发颤,疯狂摇头,求饶似的浪叫:“哎呀……主人……痒……快干我……我要啊……”她双手死死抓着我的头,双脚也一起用力下踩,想要我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我的两只大手同时伸向魏婉的胸部,死死地握住那对剧烈摇晃的乳房。她的乳房硕大坚挺,充满无穷弹力,一掌捏下,光滑乳肉向外弹开,每寸乳肉顶在我粗糙的大手上,让我十分享受。
魏婉的奶子被我捏成各种形状,两颗深红色乳头,因为充血变得深红,被我。
用两根拇指用力一按,两道电流从乳头一直传到全身。U魏婉睁开迷蒙眸子,放声娇吟:“啊……不要捏……”‘虽然坚挺的奶子被人揉捏,湿热花穴被人吃在口里,但美穴最深处还是没有被关注到,那种最深层的渴望还在发酵,引得魏婉小穴的花心一阵阵抽搐,渴望被我的粗长征服。
第五章美艳少妇
突然魏婉翻身骑在我的身上,她用迷离眼神直直盯着我的肉棒,神情充满济往。那是一根挣拧的红黑色肉棒,长约五寸(约等于十六厘米),深色肉棍上环绕数根青筋,犹如一条条小龙盘绕其上,紫红色龟头如同华冠,称霸天下。
魏婉伸出双手握着炙热肉茎,感觉掌心一跳一跳的活力,硕长肉棍仿佛是有生命的远古神物,让美妇一阵目眩神迷。
“啪”的一声,我往魏婉的美臀上打了一巴掌,重重的拍击让她又痛又爽。
“小贱货,看傻了,还不快坐上去”
魏婉咬住下唇,把双腿跨在我身侧,大剌剌展示浓密芳草中的红艳肉穴。
魏婉的神情如癫似狂,她用白细的手指撑开下体饱满的穴瓣,已经微微张开的穴瓣一被拨开,清晰可见内部的桃色嫩肉。小穴入口布满亮晶晶的爱液,在一道穿过树叶的阳光照射下,丝丝淫水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快操她、操她……”邱虎脸色胀红,我瞄了他一眼,心下冷笑:这老小子死到临头,还想看春宫戏,真是老寿星上吊,嫌自己命长。
顾不得我多想,魏婉已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烫人肉棒,对准她大大张开的穴口,身子勐地一沉,倾尽全力把我巨大的龟头吸进体内,粗大龟头一下顶开细嫩花瓣,瞬间的刺激让魏婉双腿一麻,一个抖动就让我的肉棒刺进一大截。
魏婉仰头大叫:“哎呀……好深……”坚硬的肉棒以剽悍姿态撑开她细窄的小穴,炙热高温灼烧她细长穴道,她不敢马上纳进全部,以半蹲的姿势扭动腰肢,仰头感受下体的快感。
好紧啊,难怪张氏兄弟对这个女人恋恋不舍。我心中赞叹:哈哈,张天森、张天林,你们想不到吧,我正在操你们的女人。虽然已经有一截肉棒插进紧窄小穴,可是我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不到三分之一,忍了半天的我,怎能满意呢况且这个骚货还在上面打转,龟头上的酥麻感更是让我无法忍耐。
我有力的手臂,忽然抓住魏婉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向下一拉……好紧、好热、好爽!层层叠叠的软肉立即包裹,美妇紧致的美穴把我粗大肉棒每一寸都黏得紧紧的。
自从练习欢喜大法以来,我的肉棒从普通长度一直增胀到现在的五寸长,虽然可以每次把玉凤她们干得死去活来,可是很多时候并不能齐根没入,总让人觉得快感没达到十分圆满,想不到魏婉有着又细又长的花径,应该是张氏兄弟开发的功劳,正好让我捡便宜。
“啊……”突然尽根没入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到魏婉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心,让她瞬间攀上高峰,全身不停发抖,肉穴涌出大量的汁液。
魏婉双腿发麻地跪在满是枯叶的泥土地,如豆蔻似的十指按在我精壮结实的胸肌上,微闭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进入的那粗大肉棒上,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它撑满,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呈现在美妇脑中。
“啊……主人……婉奴……为您服务:。::”魏婉呻吟,平坦柔软的腰腹开始缓缓扭动,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动作,穴里略微平静的淫肉,又开始蠕动,好像无数张樱桃小嘴吸在肉棒上面,此时的她极其主动,与平时判若两人,虽然现在的她淫荡得像条母狗,但她茫然无神的双目,却流露着深深的悲哀。
我舒服地躺在地上,看着身上的美艳少妇有节奏地上下动作,一些白色液体洒落在枯叶上,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小巧螓首难耐地左右扭动,汗水从鬌角流下,顺着光洁脖子流过性感锁骨,一些淌过凹深乳沟,滚动的汗珠一直流到平坦小腹,在凹陷的美脐上汇聚,再流进湿润不堪的黑色草丛。
看着眼前无比香艳的一幕,我的丹田勐地一热,丝丝真气从交合处生起,一点一滴涌入丹田,久违的力量涌了出来I -欢喜大法开始运转!
阴阳交合果然是修炼欢喜大法的真谛,随着魏婉上下动作,交合处生起;丝丝真元之气,这正是武学中所说的“练精化气”。我默默地吸收这些来之不易的真气,按照大法的行功路线,小心翼翼地行走,在运转一个小周天之后,真气行入丹田,令我的力量渐渐恢复,使用“鹤钻击”产生的深深疲倦感正在飞快消退。
我暗暗松一口气,心中默念:邱虎,你的死期就快到了。嘴里却笑骂:“小荡妇,不愧是人妻,发起骚来果然非同一般啊。”说完,“啪”的一巴掌,打在魏婉雪白的屁股上。
“啊……主人……”美妇娇啼,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的小穴更加痒,她全身香汗淋漓,喘息声随着娇吟更加清晰可闻,凭借着惊人的柔韧体质,她像蛇舞似的摇动纤细腰肢,结实臀部坐在肉棒上旋转扭动。
“太爽了,张氏兄弟调教得不错啊。”我一时兴起,挥起手掌,拍打魏婉弹性十足的屁股,同时感受着掌下惊人弹性的快感。
这时体内正在运转的真气忽然一滞,这是练精化气时,精元不足的征兆,如果不赶紧加快速度,真气的产生就会中断,一旦中断,我酝酿已久的翻盘It画就会夭折,届时只怕我和魏婉都要丧命,但顾不了那么多,我用双手抓住魏婉腰侧,用力把她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正在努力感受粗大肉棒进出快感的美妇,被骤然转变的状况搞得迷迷煳煳、不知所措,插进小穴的阳根突然快速抽插,仿佛要贯穿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能撞到花心娇蕊上,冲击力度完全不是她自己套动时可比的。
魏婉放声淫叫:“不行了……要死了……主人……主人你俞死我了……”
听着胯下美妇放浪的叫声,我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得到完全的满足,结实腹肌拍打在美妇性感的身上,美妇肉穴里的每片皱褶不停痉挛,挤压我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干她……干她……”邱虎看得双目放光,激动得语无伦次,举枪的右手剧烈摇晃。
我将邱虎的举止看在眼里,更加用力干着身下尤物:“骚穴,爽吗”
“啊……爽……骚穴爽死了……啊……又不行了……”魏婉张开小口,像
条快断气的鱼,努力吸着空气。胸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连同娇艳的乳头剧烈摇动着,两条修长美腿紧紧盘住我的后腰。
“操死你,我操死你!”我大声吼道,开始最后冲刺。
“啊……操死我吧……操啊……啊啊……操死我……”魏婉哭喊着、尖叫着,最后全身一震,勾人的大腿死命夹紧我的后背,小穴里所有痉挛的蜜肉都一齐收缩,整条花径都在扭动,像是要把侵入的肉棒折断似的。
“射死她、射死她!”邱虎状若疯狂,早就忘了危险处境,满脑子都是浑然忘我的色情画面。
我的大手紧紧握住魏婉坚挺的乳房,下体的肉棒死死顶在子宫最深处,里面一团软肉拼命吸着粗大龟头,子宫喷出大量的汁液浇到我的棒上,我只感觉后腰一阵酥麻,大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进子宫的最深处。
瞬间,我和魏婉射出的男女精液一碰触到欢喜真气,就被真气疯狂吸收,吸收速度像是狂风扫落叶,瞬间将排出的精液气化,融合成一体。
我的丹田里像是有面鼓在雷鸣,外表却平静如常,不见丝毫异常。
“咻”一块石子破空而去,又快又准地正中邱虎的眉心。
邱虎一声惨叫,全身一震,最终归于平静,手中的枪也滑落在地。
数秒前,我和魏婉的精液被练化,大量真气涌入我的丹田,那时邱虎正全身心地投入窥视淫戏的快感中,根本没有察觉我偷偷地拾了一块石子捏在手指上。
虽然功力只恢复一成,但凭这成功力也足以致邱虎于死地。
“啵”的一声,我如拔萝卜似的将肉棒从魏婉体内拔出,她兴奋地晕了过去,全身上下布满因高潮而起的潮红。
我拍了拍手上灰尘,一脸轻松地站起身,浑身上下充满力量i欢喜大法真的是神功啊!
“唔,怎么办呀,等她醒了,我该怎么解释呢”我挠了挠头,捡回手枪,盯着赤赢倒在地上的魏婉,不由自主地头痛。
“胖子,有消息吗”张天森站在宽大豪华的客厅中,拿着大哥大焦急地问。
“森……森哥,还没有。”在电话另一头的魏胖子,全身大汗淋漓。
“邱虎呢邱虎还没到你那”张天森感觉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但仍不死心,他相信邱虎的办事能力,毕竟他是八邪门的弟子啊。
“呃,没有。”魏胖子也纳闷,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邱虎出手,但此人来头甚大,在春水县黑白两道通吃,即使张天森也要对他礼遇三分。
“你肯定”张天森犹不信邪。
“真的,森哥,他到现在还没回来。”
“完了!”手中的大哥大摔在地上裂成几片,张天森彻底傻眼。
“喂喂喂喂喂喂”电话被挂断,魏胖子心里着急,一连拨了几次都无人接听,他有种感觉,今天这事办砸了。
邱虎去绑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包括赵小龙一干人都没回来,而且最关键的是,行动电话都联系不上,打过去都无人接听。
这是什么情况魏胖子情不自禁地把事情往最坏方向想,这念头在脑里才冒出!个头,便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个寒颤。
“不好!”魏胖子大叫一声,勐地跳起来冲出英雄山庄,驾车飞奔回家,亏得他这个体重,还能做出如此生勐的动作。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我弟弟的事都办妥了”魏胖子的老婆张细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太阳椅上晒日光浴,脸上贴着雪白面膜。
魏胖子一看就有气,冲上去扯掉张细花的面膜,随手摔在地上:“都火烧屁股,还有心思顾一张老脸。”
张细花嫁给魏胖子二十年,仗着自己的弟弟有权有势,多年来只有她朝魏胖子发火,何曾像今天被魏胖子骑在头上
张细花顿时火冒三丈,也不顾镇长夫人形象,张牙舞爪地扑上去要撕魏胖子的脸,用尖锐声音骂:“反了你,死胖子,要不是老娘罩着,你能从一个小小的办事员混到一镇之长的高位老娘撕了你!”
话音方落,一个大大巴掌从天而降,“啪”的一下狠狠掮在张细花的脸上。
“臭婊子,老子忍你一一十年,这一巴掌二十年前就想打了,现在打也不算晚!
实话告诉你,你弟弟张天森马上就要完蛋,他等着吧。“魏胖子满脸狰狞地说。
张细花怒不可遏,正要扑上去跟魏胖子拼命,听他一说,心脏勐地跳了一下 ,顾不上脸上的五指印,拉着丈夫急问:“你说什么难道那件事失败了”
“你说呢”魏胖子厌恶地甩开张细花的手,径直往屋里走去。
“你干什么”张细花茫然问道。
“还能干什么卷铺盖跑路!”屋里传来魏胖子的怒吼声。
张细花一听,想起丈夫和弟弟干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大热天居然打了个寒颤,令她连忙冲进屋内与丈夫一同收拾贵重物品。
两人慌张地收拾细软,正要出门跑路,张细花突然想起在外地求学的女儿:
“妮妮怎么办”妮妮是他们的女儿,名叫魏可妮,跟李红杏上同一所大学。
“现在就去接她,一家人要一块走。”对于自己的女儿,魏胖子可心疼得紧,即使畏罪潜逃也要带上女儿。虽说现在这年头祸不及九族,但若丢下女儿一个人,只怕女儿要遭罪了。
张细花放下心来,与丈夫一同坐上小车,急急忙忙地开出春水镇。
魏胖子携妻潜逃,张天森也没闲着,将反目的妻子和女儿强行带走,一并带走他的几个情妇,这几个女人害怕殃及池鱼,主动跟着张天森一起跑路。
张天森一跑,在春水市的官场上影响不小,远的不说,羁押在春水镇派出所的张天广和张天林可倒了八辈子霉,两人在绝望之下最终招供,张天林一并供出张天森这些年做下的各种人神共愤之事,买官卖官、强奸妇女、奸淫人妻、贪污公款……条条都是死罪。
随后市里派来两个专案组,一个专门调查张天广的间谍案,一个专门调查张天森的犯罪案,一时间春水镇成了春水市的风暴中心,这两件案子十分复杂,一时间难以结案,但对有功人士的嘉奖及张天森一派为官作恶者的惩罚却提前下来。
县里受张天森牵连而下马的官员过多,一时空出许多岗位。
首先说范伟,他是首功,省公安厅特别下嘉奖令,升他为春水县警察局副局长,分管刑侦,地位瞬间只屈居一人之下;其次是赵宏先,辅助破案有功,又因个人工作表现突出,一跃成为县税务局副局长,也是升官不少。
我和魏婉因提供重要情报,加上我帮助捉拿罪犯,各奖励九万块。
让张天森倒台还能得九万块,干爹和范伟的仇也总算报了,我的事业也因张天广入狱而更上一层楼,运作得好的话,张天广投资的大型种植基地,十有八九能入我的口袋。
今晚,干爹特意在家中摆下庆功宴,邀我和范伟一同赴宴。
“老赵,老范和子兴来了。”干娘见我和范伟到来,喜滋滋地朝厨房方向喊,那里正传来热闹的炒菜声。
“哟,老赵,今天你亲自下厨啊税务局长亲自炒菜,我们太有面子了。”
范伟乐呵呵地走进厨房,见到正忙于炒菜的干爹,连忙打趣。
“哈哈,只要张天森倒台,要我当一辈子厨师都行,何况是给两位大功臣炒一回菜。”干爹乐得也回了一句。
“瞧你们两个讲的,子兴,我们俩不要理他们。”
干娘抛了一个白眼给他们,拉住我坐下说话:“玉凤她们怎么没来”
“最近思雅的学校多了不少学生,又赶上大棚种新菜,玉凤带着工人种菜苗,她们都没空来。”我微笑道。
干娘显得有些遗憾,挽了挽额前秀发,幽幽说:“明天我要跟着老赵去县里,他是新官上任,肯定很忙,只怕没一、两个月是回不来了。”
“干娘,想玉凤她们了”
“是呀,好一阵子没见她们,怪想她们的。”
干娘因身体原因,无儿无女,平时很寂寞,自从认我这个干儿子后,跟玉凤、思雅她们十分合拍,极为亲近。
我拍着干娘温润的小手道:“干娘,你放心,等忙过这阵子,我带她们到县里去看你。”
“真的”见我点头,干娘又用手指戳我的额头,道:“你说的啊,要是不来看我,非把你阉了不可。”
“咳咳。”我假意咳了两声。心想:干娘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如此豪放
听到我的咳嗽,干娘也觉得自己说错话,虽然说关系近,但“阉”这个字,不能随便乱说。这一紧张之下,她的脸就红了。
我干娘真是个大美人儿,也许是今儿个高兴,她特意穿了一套新衣裳。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女式衬衣,高高鼓起的胸部差点将衬衣撑破,下身则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将双腿显得更加修长,脚上穿着一双精致黑色绒面的高跟鞋,尽显高贵与诱惑,更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俏脸,在灯下散发柔媚光芒,如黑宝石般的眼瞳更似覆上上一层薄雾,散发惊人媚力,艳光四射。
我和干娘坐得很近,干娘的胸部几乎在我眼前,我不敢多看,只好注视她的脖子。近距离看,我才知道干娘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细腻白嫩,隐隐还有一层光泽在流动。
这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熟妇吗以干娘这种皮肤,就算是十八岁小姑娘也比不上啊。莫非因为干娘是处女一想到“处女”,我的心忍不住痒了起来。
说起来我搞过的女人除了宋思雅,其他人都是非处女。偏偏给宋思雅破处时,我又处于醉酒状态,根本没有真正体会过处女滋味,想来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呸旺,我在想什么呢我怎么能对干娘动歪心思赶紧打住!
正当我和干娘处于一种莫名尴尬的情况时,传来干爹的声音:“李洁,来帮忙端菜。”
干娘连忙应了,声,如释重负地离开。
酒菜上齐,众人落座,干爹举起满满一杯酒:“来,庆祝张天森垮台,大仇得报!”
“干!”
大家一起仰脖子,将酒一干而净。
干娘一杯酒下肚,脸上升起一片红云,更加娇艳迷人。
杯盏交错间,话题也转到正事上。
“干爹、范叔,这次张天森一干人马下台,以后春水县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我恭喜道。
“臭小子,我和你干爹都还没走马上任呢。”范伟嘴上谦虚,语气却不掩得意。
干爹看看我又看看范伟,皱眉说:“你们啊……唉……”他摇摇头,不住叹息。
“干爹,你叹什么气难道升官不是好事吗”我诧异道。
干爹饮下一杯酒,缓缓开口:“升官当然是好事,但是说春水县是我们的天下,八字都没一撇呢。”接着,他又道:“张天森虽然倒了,他的后台却没有半分动摇。”
“市长沈万里”
“张天森是沈万里的外甥,外甥犯下这么多重罪,沈万里没有一点连带责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贪财、好色,更何况身为一市之长的舅舅。
“子兴啊,你看问题还是‘想当然'.”干爹语重心长地说:“做官做到沈万里这种层次,金钱、美色已经动摇不了他对权势的欲望。沈万里家门不幸,出个败家子,但他本人却两袖清风,执政上颇有贤名,张天森出事,对沈万里来说只不过是名声上的;点点损失,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里郁闷。心想:我和干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彻底将沈万里得罪,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将来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我们吃。
“呵呵,子兴你也别太担心,咱们三个只要好好抓住朱倩这个靠山就行了。”
范伟一脸轻松地说。
“听说朱倩要被升调到市警察局”
“那是当然,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要立功,想不升职都难。”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想起朱倩家超强的后台,我不由得感叹。
“对了,张天广留K的种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话音未落,干爹便道:“那个种植基地你就别想了,虽然接手那个基地能占不少便宜,但张天广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彻查,没有一年半载,基地是不会解除封锁的。就算将来结案,谁不想捡这个大便宜到时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不知有多少人会打这个基地的主意。”
听干爹一说,我的脸苦了:“我还想捡便宜将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伟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么好郁闷的我才郁闷呢!平白让张天森那个混蛋跑了,我和你干爹十几年的仇也没报完整。”
提起这事,我又来了精神,问道:“听说张天森拖家带口一块跑,连他的几个情妇都带走,你说这么多人一起跑,目标明显,怎么让他跑了呢莫非是沈万里安排的”
干爹沉思一阵,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以沈万里的性格,只怕他会大义灭亲。”
“想想也是。”我无奈地说,心有不甘。
张天森的老婆赵如芸和女儿张丽婕都是一顶一的美人,本来我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母女通吃,万万想不到张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带口,看来没指望了。
张天森也算色中饿鬼,连他的情妇也拐跑,听人说他那些情妇个个风骚入骨,实为床上佳品。遗憾啊遗憾!
“张天森虽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却被抓住。”范伟突然说出一个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干爹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啊,也亏他们有点人性,这两口子跑路前,去外国语学院接女儿,耽误上飞机的时间,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张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亲姐弟身上。”干爹冷哼,目中隐现寒意。
范伟也是阴阴I笑。
这伙人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来,大家为这个好消息干一杯。”我提议,大家又举杯高高兴兴地干了一杯。
张天森一倒,干爹和范伟升官,我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人逢喜事精神爽,酒桌上的气氛相当热烈,接下来大家想起高兴的事聊开了,一边聊天,一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罢休。
我还有些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干娘不乐意:“怎么干娘家没床给你睡”
既然干娘都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等她安排好干爹和范叔,搀起我去客房。
本来我想跟范叔一块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块睡,干娘对醉鬼很无奈,只好让他跟干爹睡一间。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很开心,也就喝开了,要说醉,但脑里还有一丝清醒,不至于像上次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给压了。
干娘只喝几杯酒,四人中数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对张天森的倒台,她比谁都开心,毕竟张天森对她做的事,让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谁来照顾我们三个大老爷们
干娘搀着我,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走进客房,我醉得不轻,倒在床上睡过去e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清醒不少,耳边听到有动静,才微微睁开沉重眼皮。
昏暗的灯光下,干娘侧对着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滩呕吐物,想必是我迷迷煳煳吐的,也许以为三个男人都睡了,干娘换了一身轻便居家服,上身是一件粉色宽衫,下身是一条贴身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翘的诱人圆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无遮掩地赢露在外。
干娘一边干活,一边摆动身体,高耸丰满的乳房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动,真是荡人魂魄。
我凝神细看,发现干娘竟然没戴胸罩,难怪她的乳房有这么大的波动。
由于客房灯光昏暗,干娘没有发现我偷看她。忽然她侧过身打扫,不经意间正面朝向我,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从她宽大衣衫领口内泄露出的春光。
第六章干娘,我要尿尿
干娘那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双肩,雪白修长脖子下是一道深深的,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的诱人乳沟,两颗诱人乳头更是透过薄薄宽衫清晰地凸显出来,配上那条绷得紧紧的、毫无皱褶的超短紧身裙,更将包裹其中的肥臀凸显得丰满浑圆,尤其是饱满的女性私处,透过紧身裙更显得高凸隆起,将我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干娘拿起抹布弯腰擦拭地板,迷你超短裙马上成了可有可无之物,穿着粉红色微透明三角裤、肥美雪白的圆臀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心口直跳。
粉红色三角裤实在太小,干娘的两条修长粉腿微微分开,一大片雪白性感的臀肉便赢露在外,只有一条窄窄的细带包裹住鼓起的神秘处,一片乌黑茂密的芳草布在其上,其中一条凹缝将整个私处的轮廓展露在我面前,极为显眼,我突然迫切想知道干娘的下体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知不觉间,我的肉棒悄然高挺。
我神思不清,魂飞天外,待回过神来,遗憾地发现干娘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干娘人是走了,但她留下的诱惑气息仍在,我顿时欲火焚身,即便狂念清心诀也无用,心中忽然生起一股邪念,我缓缓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一道微弱灯光从干娘虚掩的卧室门射出,我轻轻走向干娘的卧室,正要探颜窥视。
忽然,一道念头钻进我的脑海。她可是我的干娘啊!干爹待我有如亲生儿子,我做这种禽兽事,对得起干爹吗不过只是看看,又不是真的行动,没什么大不了吧心中安慰着自己,加上欲火愈来愈高涨,我再也忍耐不住探头往里面看去。
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我一阵冲动,干娘正背对着门脱衣服,只见她轻轻脱下宽衫,赢露出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背部,只可惜无法窥视她前胸的风景。
干娘的动作很舒缓,轻轻解开超短裙上的钮扣,再慢慢拉下拉链,露出浑圆细嫩的美臀,白得耀眼,再配上那双修长勾人的美腿,更是让人受不了。
天啊!这种挑逗简直要人命啊。
我的裤裆高高鼓起,肉棒被死死束缚在裤里,我的肉棒本来就偏长,这下束在裤内更加难受。
干娘轻轻地、优雅地褪去粉红色三角裤,这下子彻底全赢。
美、好美、太美了!我几乎忍不住想冲上去抱住干娘大< 肉一番,幸亏脑中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让我做出禽兽之事。
干娘打开衣柜弯下腰,不知在找什么,我却血脉贲张!
在干娘弯腰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两片雪白臀肉中的一蓬细细芳草,夹杂其中的是一条细小穴缝,那是干娘的私处、干娘的小穴!
天啊!我以无上毅力克制自己不要挺棒冲上去,心中却对干娘的小穴无比惊艳。好粉嫩、好粉嫩的小穴啊,有如少女,真不愧是三十多岁的老处女。
没有多少时间给我观赏,干娘拿出一些衣物后关上衣柜门,见她似乎有转身的趋势,我连忙闪身退回客房,一颗心却扑通、扑通地狂跳。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干娘绝美的赢体却深深映入我的脑海,又有一股极其强烈的欲望腐蚀我的内心,让人蠢蠢欲动。
这么晚了,干娘还要换衣服一般人干完活,拿衣服干什么呢果不其然,一阵水声传进来。
干娘在洗澡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不要……
我第一时间跳起来,决定再次偷窥。
浴室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放了一些干净衣物,跟刚才一样,干娘以为这么晚不会有人,她大胆地将浴室门虚掩,露出一条缝,迷蒙水气在白光中升腾。
我趴在门边探头望去,只见迷蒙中一个光熘熘的美人正在洗澡,干娘恰好转过身,所有春光都跃入我的眼帘。
我的瞳孔勐地一缩,唿吸一下子停止。只见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沉甸甸的,正随着干娘洗澡的动作而不停颤抖。
我看到干娘的乳头竟是少女般的米粒大,红彤彤可爱至极,水流顺着干娘一头乌黑长发流到乳房上,又经过平坦的雪白小腹流到大腿上。当水流经过大腿中间时,把杂乱阴毛梳理成一条黑色水帘,像头发一样披在阴阜上,我死死盯着干娘的阴阜,双目喷火,真想亲手抚摸一下呀。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进裤里轻轻搓动,眼睛却死死盯着干娘的赢体勐看,随着时间流逝,浴室内的水气愈来愈重,即使以我非人的目力也看不太清晰。
当干娘低下头清洗下半身时,我原以为能再次欣赏到令人惊艳的美穴,可是水气弥漫,只看到干娘一双小手在双腿间不断揉搓,除了隐隐乍现的粉红肉光,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要冲进去强奸干娘
说老实话,我没那个胆。干爹和干娘对我不错,我也还是个人,不能丧心病狂到强奸干娘,不过也许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手淫也解决不了压抑在体内的欲火。
酒后怕乱性啊!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中顿生一计,我飞快跄进客房。
李洁收拾完三个男人的烂摊子,觉得身上也沾上酒味,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虽然没有洁癖,还是想洗个澡再睡安稳觉。
李洁洗完澡,穿上内衣裤,正准备穿上睡衣,忽然一道人影躐进浴室。
李洁受惊之下正要尖叫,看清来人正是干儿子,赶紧捣住嘴巴,使那声尖叫只回荡在浴室内,没传到外头。
只见全身赤赢,只穿着一条短裤的干儿子双眼蒙眬地朝她嚷嚷:“玉……玉凤,我要尿尿。”
李洁的脑筋已经短路,傻傻看着干儿子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脑里一团浆煳:“”子兴叫玉凤干嘛“
“玉凤,我要尿尿。”干儿子打着哈欠,相当不满地嘟囔着。
李洁听得愣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傻傻盯着干儿子的
顶大帐篷。
李洁心里诡异地想:要尿就尿啊,叫玉凤干嘛难道已经醉得认不出人把我当成玉凤
“玉凤,我要尿尿,快帮我脱裤子。”
直到干儿子说出第三句话,李洁才真正清醒过来。好呀你个徐玉凤,干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帮他脱裤尿尿,你也不知羞
李洁想到这里,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浴室,瞄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干儿子正好堵住浴室门。如果不是看他醉眼迷蒙,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李洁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这么一折腾,李洁惊也惊了、臊也臊了,心中冷静下来,I狠心伸出手……豁出去了,他是我干儿子,我怕什么
李洁那I双带着水渍的玉手,颤抖地伸到干儿子裤上,她扯了一下,没扯开,她干脆将手伸进内裤里,轻轻一抓,全下来了。
好家伙,一条如手臂般粗的肉棍跳出,跃进李洁的视线里。那肉棍长约五寸,数条青筋盘旋缠着棍身,一根盘龙棍!李洁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吃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肉棒。
李洁的性格开朗大方,但性观念极为保守,她这一辈子只看过丈夫赵宏先的肉棒,但赵宏先的能跟眼前这根比吗足足粗大一倍有余!李洁暗暗目测后想着。
年轻时,李洁被张天森弄伤身体,不能行房事,导致她到如今还是处女一枚,搁在二十一世纪,非被人当成天方夜谭。可是现在是一不世纪,八卜年代,是一个纯洁的年代,年轻男女不小心碰一下手,双方都会脸红心跳半天。
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被来自国外的“性解放思想”影响,男女之防虽然比不上古时苛刻,但还是比较严肃,尤其是农村。
以李洁的个性,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当场惊叫,但闯进来的人是干儿子,本着“母子”无所谓男女之防的传统观念,她才敢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我偷偷看着干娘,见她脸色还不错,看样子对这种事,她还是挺有承受力,我决定暂且不为难她,挺着粗大肉棒将膀胱里的存货一泄而尽,喝了一肚子酒,这一尿足足花了半晌工夫才完事。
接下来我又装成喝醉酒认错人,说了一句让干娘跌破眼镜的话:“玉凤,帮我擦干净棒棒。”
干娘听得吐血,这什么人啊,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爱干净。我自己尿完尿还不一定要擦穴穴呢。她心下嘀咕。
见干娘一动也不动,我戏谑之心又起,又重复说了一句。
干娘一手抚额,无吋奈何地说:“好、好、好,乖儿子,帮你擦棒棒……”
她顺手扯了几张纸巾,胡乱地在我的肉棒上擦了几下,但难免肌肤相触。
温润小手抚过棒身,不经意的碰触有如触电般,麻麻的感觉从我的后腰上升起,欲火不降反升,愈烧愈炽。
我的内裤提起来了,但色胆也壮大到高峰,借着醉意我勐地楼住干娘,满嘴酒气喷到她脸上:“玉凤,我要睡觉觉。”
干娘连睡衣都没穿着,全身上下只有一套三点式内衣,我半个身子贴在她干净清爽的肉体t,舒服极了。
“我造了什么孽哦,收了你这个会作怪的干儿子。”干娘无奈叹气。
“好、好、好,这就去睡觉觉。”
两人走回客房,干娘想将我放下,我趁势搂着她倒在床上,她奋力挣扎,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她乖乖躺着不动。
“玉凤你不乖哦,再乱动就打屁屁哦。”
干娘闻言吓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仗着急智想出这个好办法,能光明正大与干娘亲近而不令她生疑,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浪费,我绝对不会甘心。
搂着干娘的感觉美极了,我偷偷将内裤褪下,将胀到极致的肉棒贴在她的大腿上面。这种感觉非常舒服,我下意识顶了一下,但干娘没有动,也不知她被吓着还是怎么的。
我抱着干娘丰满的身子,心下痒痒的,我先轻轻用肉棒在她的大腿h面蹭了一下,干娘还是没有动,我心中一阵狂喜,挺动腰部在干娘大腿上慢慢用力地蹭起来,I下一下像是在入肉穴。
干娘还是一动也不动,大概她被突然而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吧见她还是没有反抗,我决定得寸进尺!
我慢慢将肉棒往上移,紧紧地贴在干娘浑圆的大屁股上,肥美臀肉与我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我明显感觉到干娘的美臀一下子僵硬,但她还是没有挣扎反抗。
我高兴极了,情不自禁地用肉棒在干娘的美臀上快速摩擦,甚至将肉棒插进两片肥美臀肉堆成的臀沟中。
我抱着干娘的屁股,两片美臀紧紧夹着我的肉棒,她刚洗完澡,臀沟中残留的些许水渍正好作为润滑剂。
我愈来愈用力,后来干脆扯掉干娘的内裤,在她的屁眼与小穴间用力抽插。
畅美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就像第一次跟玉凤做爱一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急促射意涌来,我快要射精了!
我不能射在体外,我要内射,我要射在干娘体内,在她的身体上永远刻下我的烙印。我抓起粗长肉棒,一下子顶在干娘穴口上,娇嫩感从龟头上传来,让人恨不得一下子钻进去。
“呀!”干娘轻声惊唿,突然挣扎起来,一双小手勐地抓住我的肉棒,阻止我破关而入,干娘惊慌失措地说道:“不行,不能进去,我会死的。”
我心中一凛,想起干娘的暗伤,再也不敢插进去,可是射精感迫在眉睫,既然不能插进去,只好将她的小手当成小穴,龟头顶在美穴嫩口急速冲刺。
“啊!”干娘睁大美丽眼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一秒钟前,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液体打在她的穴口,烫得她浑身一颤,体内似乎也跟着激射出一股液体。干娘高潮了!
我正想埋首在干娘双乳间,干娘突然坐起来将我甩在床上,她飞快地穿起内裤,跳起来一声不吭地冲出客房……
我不甘地喊了一声:“玉凤……”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砰”的关门声。
这下没戏唱了。我懊恼地抓起肉棒,狠狠地槌它几下,道:“哥们儿,你怎么那么不争气呢平时你不是挺‘能干’吗”
接着,我心里惴惴不安,害怕干娘知道我故意侵犯她。可是谁让她性感诱人,又是我的干娘,这种身份实在太刺激了。
李洁逃也似的回到房间,想起刚才的事,她羞得无地自容,把脑袋埋在枕头下,她浑浑噩噩,心情起伏不定,脑里乱得一塌煳涂。
良久,一股凉意从胯间传来,李洁陡然醒悟:“臭小子、坏小子、小色胚、小混蛋!竟敢把脏东西射在我那里。”便急匆匆地冲进浴室,打开热水器,让温热的水冲遍全身,舒服感袭遍全身。
在性事上,她与赵宏先极为保守,两人虽为夫妻,实际上除了搂抱的动作外,没有任何实质性接触,她身体有暗伤不能行房,赵宏先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连她的赢体看都不敢看眼。
当干儿子突然搂着她倒在床上时,一股前所未有的男人味扑面而来,充斥她的整个世界。干儿子富有侵略性的动作,唤醒她生为女人的性欲,这股欲望在她体内潜伏数十年,也被她整整压抑了数十年。俗话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更何况是自己体内的欲望。
这股隐藏极深的欲望一经勾引,便如火山般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熊熊欲火燃烧李洁的灵魂、腐蚀她的肉体,她不由自主地选择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当男人滚烫的棍状物刺进她的下身,灵魂深处顿时传来一阵要命的颤栗,不是恐惧的颤栗,而是兴奋到极点的颤栗,李洁深深为之迷醉。
当干儿子妄想将那根肉棒插进来时,李洁才惊醒,直到一股浓郁液体打在她的嫩肉上,欲望才如潮水般一冲而至,最终登上飘飘欲仙的极乐之境。
这是李洁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生平第一次。
洗完澡,李洁将慵懒肉体摔进舒适的床上,回味着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而夜却已深……
第二天一早,干娘像往常一样跟我打招唿,还问我昨晚有没有睡好。我故t说睡得很香,还做场春梦,令干娘脸上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被她掩饰遍去。
吃过早饭,我要赶回春水村,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干爹和范叔也要去县里上任,有一堆事情要做,大家就此话别。
李洁看着干儿子远去的背影,心中狐疑:昨晚这小子是真醉还是装醉看他一脸坦然也不像撒谎。哼,谅他也没那个色胆,敢故意轻薄我。不过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拷问玉凤,子兴都这么大了,还帮他把尿,真不像话。
李洁想到这,脸上没来由地飞起一抹红晕。想起昨晚的桃色奇遇,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愈来愈迷离……
我才到村口,迎面就见到李明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徐、徐哥……”李明理皱着眉,喘着粗气,一脸晦气。
我见李明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路上的好心情都被他打散了,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像什么话”
李明理苦着脸陪笑:“徐哥,有人买了咱们的菜,欠了钱没给。”
“你说什么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欠我的钱”我火冒三丈,谁啊!也不打听我徐子兴的名号,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今年出产的第一批大棚蔬菜,前阵子正好上市,早先付订金的菜贩们,这几日来提货,莫非有人只付了订金没结余款”
李明理接口道:“是啊,徐哥。有个叫杨麻子的菜贩,前几天他来提货时,说手头上没那么多现金,说等两天再送余款来。你知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正好玉凤姐在,她一时心软就答应了,没想到这个杨麻子,到现在还没送钱来,打他电话也不回。”
“好你个杨麻子,趁我不在就欺负玉凤。”我剑眉倒竖,心中有了会一会这家伙的念头。
“徐哥,你不在的这几天,玉凤姐一直在担心这件事,她也后悔了,有时还偷偷躲在屋里哭呢。”
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惹我不要紧,惹得玉凤伤心,我是真的怒了,大手一挥:“明理,你去村里叫上十几个闲汉。”
李明理不解:“叫上那么多人干嘛”
我瞪李明理一眼:“还能干嘛老子要上门讨债!”
李明理一听乐了,马上跑进村里邀人。
自从在父老乡亲们面前大败李家拳的赵大师兄,我在村里的威望与人气非常高,我只要登高一唿,回应者云集而来。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一伙闲汉拿着扁担、锄头,浩浩荡荡地走来,同行的竟然还有一辆破旧的解放牌汽车。
“徐哥,人我都带来了。”李明理跳下车道。
我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个个肌肉结实,心中颇为满意,走到他们面前道:
“听好了,我们这趟是去要债,不是去打架斗殴,但若有人想跟我们动手,我们也不用客气。大家听我指挥,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这群闲汉是我挑选工人时剩下的,体力比不上那些雇佣的工人,但打个小架、狐假虎威还是可以的。他们平时务农也挣不了几个钱,听说能跟村里的大能人去县里挣钱,:个个乐坏了。
“徐哥,我们都听您的。”闲汉们异口同声地说,士气高昂。
“好!上车!出发!”我声令下,闲汉们争先恐后地爬上后车厢。
李明理凑过来低声说:“徐哥,不进村见见玉凤姐”
“现在不是见她的时机,与其见她犯错、悔恨无比的可怜模样,还不如把债要回来,减轻她的负罪感。”
“高,实在是高。”李明理竖起大拇指,道:“徐哥,真不愧是情圣。”
“臭小子,少拍马屁,上车!”我笑骂一句,拉开车门跳上去。
李明理见马屁被拆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爬上车发动引擎。
汽车风风火火地开进县城,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到菜市场。
“徐哥,这家伙就是杨麻子。”李明理指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子。
这胖子长得人高马大、膀大腰圆,此时离夏季还早,他却赤着上身,露出一身油滚滚的肥肉,一看就知道是个蛮横的人。
杨麻子的菜摊位于菜市场南门旁边,此处人流如梭,好不热闹,才一会儿工夫,就有五、六个人到杨麻子的摊上买菜。
杨麻子躺在一张竹摇椅上悠闲地抽烟,四、五个汉子帮他吆喝卖菜。
这么热闹的生意还说没钱,打死我也不信!
我脸色一沉,这个死胖子摆明想赖帐,于是大手一挥,身后十几个闲汉、拥而上,将杨麻子的摊子围起来。
上午菜市场的人本来就多,这一下惊变顿时吸引无数目光,许多人圔过来看热闹。
我越众而出,朝四方抱拳朗声:“各位乡亲父老,鄙人是春水镇春水村的徐子兴,今天和兄弟来此只为讨债,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说完转身,冷冷地看着杨麻子。
杨麻子悠哉地抽着烟,冷不防地被十几个人围了自己的摊,他脸色一变后随即怒气冲天,一招手,几个小弟将他围起。
说起来杨麻子是县菜市场的一霸,他原先只是一个地痞无赖,后来发现卖菜钱来得快,就拉起几个青年来做生意。他来得晚,好的摊位早被租下,于是就用地痞无赖的那一套打跑一户老实人,占了市场最旺的位置。
这家伙一点本钱也没有,进货时就仗着自己霸道,跟人赊帐欠款,心情好才给点钱,严格来说,他的身家是空手套白狼弄起来的。
“妈的,活腻了是不是敢围我的摊子!”杨麻子抄起一把杀猪刀咆哮,那副凶狠的样子,让人见了有点恐惧。
“欠钱还有理了”我冷笑一声,对杨麻子嚣张的挑衅视若无睹,走到菜市场入口处,将阻拦车辆的一块半人高石墩轻而易举地托起。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后惊唿声此起彼伏。
“嘶,这石墩半人高、一人抱,恐怕有两、三百斤吧!”有人目测道。
“我说老兄,你真是外行,你看那石墩表面是不是有些暗红色”一个头戴矿工帽的瘦汉说。
“耶,还真是有些暗红色。”
“看到了吧,那是劣质铁矿的颜色,因为含铁量少,才被当成普通石头丢在这里当石墩。”
“嘶,照你这么一说,这石墩恐怕是不下四、五百斤”
“是呀,这少年年纪轻轻就天生神力,哼哼,杨麻子要倒霉了,他也有今天。”
杨麻子是菜场一霸,为人嚣张、霸道,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围观者听到那两人的谈话,顿时幸灾乐祸,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劲更足了。
村里十几个闲汉听到围观者的嘀咕,腰杆挺得更直了,这群乡下的汉子何曾这般露脸,一个个倍感脸上有光。
杨麻子见对方领头的只是一个少年郎,原本不以为然,直到看对方突然举起重四、五百斤的石墩,似乎还轻松得很,顿时脸色就青了。
他的几个手下更是吓了一大跳,一看对方这般力气,要是被揍一下还得了,几人呆呆地互相看了几眼,心里都怯懦了。
杨麻子偷偷做了个手势,围观者中有个小青年跑走。
杨麻子反手握刀,朝我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小兄弟,有话好好说嘛,大家都是斯文人,何必动粗呢”
“斯文人你是斯文人”我讥笑着顺势将石墩往杨麻子面前一放,“轰”
的一声,石墩落地差点砸到杨麻子的脚。
杨麻子顿时吓得像猴子似的往后一退,脚下恰好踩着一片烂菜叶,身子一滑踉踉跄跄地狂退几步,最后扑倒在一堆蕃茄上,摔个狗吃屎,滑稽极了。
“哈哈哈哈……”一干围观群众爆发出哄堂大笑,连杨麻子的几个手下也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杨麻子气急败坏地恼羞成怒,跳起来对几个手下拳打脚踢,提刀追得他们满地跑,但凭他笨重的体格,怎么追得上兔子似的小青年,狂怒之下掉头冲向害他跌个狗吃屎的罪魁祸首。
杨麻子的块头又高又壮,举着一把杀猪刀的模样,甚为凶神恶煞,围观者纷纷向两旁闪开让道,同时惊唿声四起,显然被杨麻子吓得不轻。
“杀人啦——”有个妇女尖叫。
村里闲汉们见状,抄起扁担、锄头要上前阻拦。
我摆摆手:“你们退下。”闲汉们依言后退,守着我的后方。
“小王八蛋,老子活噼了你!”杨麻子像一头的暴怒公牛似的冲来。
第七章女女之间
杨麻子人未至,刀先至,宽厚的杀猪刀闪着冰冷刺骨的寒意朝我当头劳下。
若是一般人早被杨麻子的气势吓破胆,但在我眼里,这个菜贩子凶狠的一刀,不过虚有其表,破绽无数。
我大喝一声:“破!”同时不闪不避,勐冲一步,一记右勾拳狠狠迎刀而去。
围观的人群爆发一阵阵惊唿声。
他不要手了一般人的手,怎么可能拼得过锋利的杀猪刀这少年是不是傻了这个念头在无数人心中闪过,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惊掉下巴。
半空中一个颇大的拳头与一柄寒光闪闪的杀猪刀狠狠相撞,“锵”的一声,人们预想中拳破血流的场面没有发生,却是杀猪刀打旋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I道白色直线,“锵”的一声钉在水泥柱上,整个没入。
全场,寂静无声。
杨麻子傻傻地看着水泥柱上那把只看得到刀柄的杀猪刀,眼睛都看直了。
“好功夫!”
“好!”
人群中爆发如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叫好声不绝于耳,这一幕,整个菜市场的人都看到了,从此以后将流传一个传奇。
杨麻子一时间进退两难,暂时没招,只能笑脸相迎:“大哥,您是哪条道上的,兄弟是……”
我懒得跟杨麻子废话,手中的欠条甩到他面前:“还钱,一万七千块。”
杨麻子脸上横肉抽了几下,再看看周围架势,正要忍痛点头。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都围着干嘛,想造反啊”随着声音响起,人群主动让开一条道,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杨麻子见警察来了,心中大喜,抢先奔到警察身边,开口喊冤:“警察同志,你们来得太及时了,这群人无缘无故地围住我的摊子,还打伤我的手,你们要为我做主啊。”说着他将乌青的手腕伸到警察面前,是刚才被一拳震伤了。
几个警察皱眉地看了杨麻子的手腕一眼,又顺势看向插在水泥柱上的杀猪刀,脸色变了变,吃惊不已。但现在是什么年代,功夫再好有什么用挡得住子弹吗
几人的手按在枪套上,心神大定。
为首的中年警察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遍,粗声粗气地道:“小伙子,你知道你在犯法吗你们无缘无故把人家的摊子围了,这叫聚众闹事,懂不懂”
我徐子兴这几年不是白混的,哪会看不出这些警察跟杨麻子是一丘之貉,阴着声音冷笑:“杨麻子欠我钱,我来讨债,这能叫无缘无故他抄起杀猪刀要砍我,我自卫反抗打飞他的刀、震伤他的手,这件事,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亲眼所见。杨麻子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黑白,我们来这里后,一根指头都没动过他,你问问乡亲们,有没有这回事”
我话音未落,几个警察还没开口,有几个忍耐不住的围观者道:“是啊,是杨麻子先拿刀砍他,他总不能一动也不动地被砍吧。”
“就是、就是,杨麻子恶人先告状,警察同志,你们千万别被他骗了。”
几个警察被扫面子,不高兴地喊:“嚷什么嚷事实情况还没调查清楚,不是凭你们随口说说就行的。”然后,为首的警察指着我:“你,哪来的身份证。”
我昂然抬头:“春水镇春水村,徐子兴,今年十六岁,还没有身份证。”
为首的警察一脸不信:“你才十六岁”
李明理上前道:“警察同志,别说你不信,我第一次见他这模样也不信,但是他真的只有十六岁。哎,老李别躲啊,你来跟警察同志说说。”
人群中有个菜贩见自己被点名了,吓得想闪人,见大家都转头看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杨警官,他确实只有十六岁。他真名叫徐子兴,外号徐铁手,年纪轻轻便成为春水村的大棚菜致富先锋。”
姓李的菜贩一说,许多人恍然大悟。
“他就是徐铁手啊。”
“原来整倒张天森的是这个小伙子。”
“我听说他一只手能打断一棵树,难怪他敢空手斗白刃。”
“何止啊,听说八邪门的虎哥被他一拳打死。”
“我也听说他一人单挑李家拳几十个人,硬是把李家拳赵小龙一干师兄弟们,全都打趴下了。”
“哇,原来他这么厉害啊。”
围观者们纷纷说起一桩桩惊天动地有关徐铁手的传奇,愈说愈激动。
杨麻子听了之后,更是面无血色,几个警察听了,神情也是无比凝重。
有一个小警察凑到为首警察的耳边,轻声说:“杨科长,上回县里开表彰大会我见过他,当时他还上台领了九万块奖金。”
“就是我出差,没赶上的那一回”为首的警察低声道。
小警察点了点头。
杨科长的心里咯登,一下子没了底气,但他跟杨麻子的关系不是一般铁,杨麻子月月上贡的钱,可不是小数目。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人家碰到麻烦,总不能甩手不管吧可是对方来头不小,前几天还得过表彰,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下他,只怕从此以后将这个人得罪了。
关系到前途问题,令杨科长心里有了计较,决定这次息事宁人,他转头严肃地对杨麻子说:“好你个杨麻子,竟敢胡言乱语蒙蔽我。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先动手”
杨麻子一听愣了,心想:杨科长,你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你厉害,老子这回认栽。
“杨枓长,是我鬼迷心窍,我……”
“知错能改就好,还不把钱还给人家”杨科长大义凛然地道。
“是、是!”杨麻子一阵点头哈腰,跑到摊位数了钱,老老实实地送到我面前。
我接过钱数了数,抽出一千块还给杨麻子:“你欠我一万七千块,我不会少要你一分钱,也不会多要你一分钱。”
“这……”杨麻子这人一向欺软怕硬,知道对方来头大,赶紧多数一千块,想化解这段恩怨,哪知对方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我早看破杨麻子的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杨麻子,交朋友不是塞钱就行的,得付出真心实意。”
杨麻子拿着钱,顿时哭笑不得。
杨科长见双方矛盾已化解,对群众说:“好了,双方已接受调解,此事就此解决,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就干嘛去。”
群众见没戏可看,纷纷如潮水般散去,但“徐铁手”这号人物,却被他们口耳相传,传遍整座县城。
我也不理警察,大手一挥:“吃饭去,今天中午我请客。”
村里的闲汉们一听,乐得跟在我身后,一伙人扬长而去。
杨科长见我如此张扬,分明没把他当成一回事,令他铁青着脸,不理杨麻子上前讨好,拂袖而去。
中午我请大伙饱餐一顿,每人还发了辛苦费。
大家该吃的吃了、该拿的拿了,回想一下,不过拿着扁担、锄头,装腔作势地狐假虎威一把,一个个都叫着这买卖太轻松,纷纷说,下次若有这等好事,一定要再叫上他们,我含笑着点头答应。废话,两个小时不到,就赚一个月的工钱,还长了面子、挣了尊严,这买卖能不划算吗
带着一群人回到村里,我对李明理说:“刚才跟你说的事,都记住了吧”
李明理面色沉重地点头:“徐哥,都记下了,一定给您查个水落石出。”
“好!”我拍拍李明理的肩膀,以资鼓励,精神奖励给了,物质奖励当然也少不了,我豪爽地抽出一张钞票塞到他手里:“拿着。”
李明理不好意思拿,推拒道:“徐哥,平时您给我的不少,这回算了吧。”
“别推辞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得存钱讨一个好媳妇。”
李明理听到“媳妇”两字,目中精光四射,他收起钱,道:“嗯,就听徐哥的。”
“去忙吧,有消息再来找我。”我赶鸭子似的挥挥手。
“好!”李明理与闲汉们都各自散去。
这些人回去后,将上午的事在村里人面前吹嘘一遍,弄得乡里附近都知道“徐子兴,徐铁手”这号人物,这是把县长都拉下马的强大存在啊。
至此,我,徐子兴,扬名整个春水县。
夜晚来临,倦鸟归林,我也要回家了。一想起家中有几个女人在等我回家吃饭,心中升起一股无比温馨的感觉。有一个家,真好啊。
穿过几条田间小路,一座宽大宅子印入眼帘,屋前有几个女人翘首盼望。当她们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田边时,明显引起;阵骚动,其中一个年轻女人飞也似的跑过来,看得出来她迫不及待。
“你怎么跑出来了”我微笑地对宋思雅说。
宋思雅像I只欢乐的小鸟,一把抱住我的胳膊,香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人家担心你嘛。”思雅噘嘴,撒娇道。
“玉凤和玉姿怎么不来”我笑着打趣。
“她们脸皮薄,不好意思嘛。”思雅得意地说。
“这么说,还是我们的思雅老师脸皮厚喽”
“坏死了你!”思雅狠狠地在我的腰上“摸”了一把。
“对了,上午李明理叫了十几个人去县城,这件事是不是你叫他干的”
“嗯,这事回去再说……”这时我们走到家门口,玉凤和李玉姿迎上来。
不等她们说话,我掏出一叠钱塞到徐玉凤手上:“玉凤,债我帮你要回来了。”
徐玉凤这几天一直都在担心,乡下人手上本来就没几个钱,突然被欠钱,哪还睡得着,她认为这件事因她而起,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因此当厚厚一叠钱摆在她面前,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激动地问:“这、这是杨麻子欠的钱”
“呵呵,除了杨麻子欠我们钱,还有谁欠我们钱吗”我嘻笑道。
“桂,子兴,你太好了!”徐玉凤激动之下,竟然不顾一切地搂住我献上香吻,我当然也不会客气,狠狠地亲了一口。
徐玉凤为人一向端庄稳重,她现在的行为完全颠覆以往在人前的形象,宋思雅和李玉姿皆吃惊地看着她,好像看到外星人似的。
“哇,玉凤姐,你今天好大胆。不过,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宋思雅一脸好奇,李玉姿也像个好奇宝宝看着徐玉凤。
徐玉凤也被刚才的大胆行为吓着,她害羞地将脸埋在我怀里,像只鸵鸟。
“进去吃饭,咱们边吃边聊。”我伸出另一只大手,将宋思雅两女揽进怀里,顺便也为玉凤解围。
“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
“子兴,今年第一批菜一共卖了二十二万块,除去土地、人工、化肥等成本,净利润是十一万九千三百九十八块。”
饭后,一家人坐在炕上听徐玉凤算账。
据了掂手里的几万块,我叹口气说:“加上那九万块奖金,一共才二十万块,这些钱要治好采儿娘的病,还差得远啊。”
采儿娘的病因我父亲而起,俗话说:父债子偿。父亲过世了,于情于理我都要代他还清这份债,欠人家的感觉不好受啊。
玉凤想了想:“你九舅离婚时,还留了四万块给我,要不……”
没等玉凤说完,宋思雅也抢着说:“我也存了两万块。”
李玉姿也不甘落后:“我、我也存了一点,就是没她们那么多,只有……”
我赶紧挥手打断李玉姿的话,要女人帮我“还债”,我身为男子汉的脸面,还往哪搁我豪气地说:“你们的私房钱,都自个儿收好,将来你们的老公要成为亿万富翁,这一点小麻烦岂能难倒我不就是钱嘛!”
玉凤说:“子兴,我们也是一片好意。”
我道:“玉凤、思雅、玉姿,我知道你们为我好。采儿娘的病,我I定要帮她治好,但我还没落魄到拿你们的私房钱去帮她治病。都说有备无患,手里留点钱,也许将来用得上。至于采儿娘高额的治疗费用,我会想办法的。”
听自家男人一说,玉凤三女心中一阵感动。
“你有什么好办法”宋思雅快人快语。
手指敲着桌面,我沉吟一阵:“你们说,咱们这穷山沟什么最多”
这个问题把她们三人问倒,穷山沟一穷二白,能有什么东西最多的
我原以为宋思雅和玉凤的脑子比较好,她们应该能猜出来,没想到是李玉姿先开口:“山上的树!”
“对,就是树!”我高兴地捧起李玉姿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一口,不理她娇羞欲死的可人模样,又提出一个问题:“山上这些树,哪种树最多”
可能是嫉妒李玉姿得宠,思雅抢先举起手:“我知道,是茶树。”说完,她娇俏地翘嘴以待;那可爱的模样,让人爱死她了,我飞快地在她鲜艳欲滴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聪明,答对了。”
也许觉得自己做得太明显了,思雅羞得脸上臊红。
“子兴,难道你想自己榨油”还是玉凤老练,一下子猜中我的心思。
“不错。K午我在县里逛了一圈,发现城里油价比较高,茶油卖得也很热。”
“山上倒是有很多茶籽树,可一到秋收季节,县榨油厂就会派人挨家挨户收茶籽。现在是春季,这门生意也做不成啊。”
徐玉凤顿了顿,继续道:“再说,买一台榨油机,也得好几万块呢。”
“呵呵,其实这件事,我已经策划很久了。”我神秘一笑,将一张剪报递到三女面前。她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又忠心于我,我不怕她们会泄密。
“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三女惊讶地看着我,问道:“这油也能吃”
“怎么不能吃其实这三种油比我们平常吃的猪油、菜油都更健康。花生油能防止血栓形成,预防动脉硬化和冠心病;大豆油能降低血脂和血胆固醇,预防心血管疾病;玉米油能降血压,还有美容、减肥的功效。”
“哇,这么神奇”女人们一听到“美容”、“减肥”,顿时精神十足。
“现在这年头,人们的食用油以猪油、菜油为主,偶尔才吃得到茶油。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因为普及面不广,榨油厂根本不生产这三种油。”
这是实情,在一一十世纪,八十年代,确实没有几家榨油厂生产这三种油。
这时的花生、玉米、大豆便宜得不像话,一斤才卖几块。
“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三女还是有些不信。
我豪气万丈地道:“过两天,县榨油厂就会派人送机器过来,到时候榨几斤夂给你们尝尝鲜。”
“你连榨油机都订好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县榨油厂更换新设备,旧的榨油机被淘汰下来。我去的时候,他们正为难,他们买了新机器,厂房又不大,旧机器没地方放,搁在露天又心疼,毕竟旧机器还是好好的,保养得好,用上一、两年没问题。我一提出收购,人家乐得直跟我握手,说帮他们解决大难题,一万块便卖给我,还包送、包安装、包培训。”
三女听我说完,三双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火热的崇拜。
“呵呵,你们老公厉害吧。”我趁势头良好,又偷袭亲了一口玉凤。
玉凤害羞了,扔过来一个枕头,正中我的脸。
“好啊,敢谋杀亲夫,看我怎么治你。”说着,一个枕头从我手中飞出,打中玉凤和思雅,思雅无辜被袭,显然也不甘心,帮忙玉凤一起欺负我,最后李玉姿也加入战团,形成三女战一男的战况。
枕头大战烽烟四起,一男三女在一张大床上闹得不亦乐乎,不知是谁在混乱中扒了我的裤子,害我堂堂男子汉竟成泄底一族,我马上奋起反抗,将三女扒个干净。
最终,四人赤赢相见。三女中,玉凤和思雅、玉凤和李玉姿曾经与我有过3P经验,但未有过三女同时共侍一夫的4P的体验。看到三女熟透的诱人胴体,昨晚因没有俞到干娘,而遗憾的强烈欲望汹涌而来。
“哈哈,今晚我要玩4P。”我指天发出豪言壮语。
“不要、不要……”思雅在性事上比较害羞,但其实我知道她很乐于尝试新鲜事物。三女中只有宋思雅受过高等教育,又出生在书香门第,对性事比较保守是可以理解的;但今天我决定好好培养她,毕竟将来我身边会有更多的女人,与其让她独自生闷气,不如将她拉下水。
“思雅乖,先让玉姿给你上一课。”我不管思雅的抗议,笑着将李玉姿拉到我身边,她乖巧地低下头,用柔软的舌头在我乳头上舔弄。
在小淫妇的香舌刺激下,我的肉棒早已膨胀得无比巨大,双手向她的身体摸去,摸到李玉姿白白的屁股。我轻抚李玉姿的小穴口,突然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她的骚穴中,却听李玉姿“啊”的一声,紧紧搂住我,身子一阵颤抖e我转头一看,原来宋思雅一边舔着我的肉棒,一边偷偷把手指插进李玉姿的屁眼里不断抽动着,令李玉姿双眼紧闭,两脸通红地轻轻颤抖。
“哼,谁要你们帮我上课,玉凤姐早就教过我了。”宋思雅得意洋洋地白了我一眼,看来她跟徐玉凤不是一般亲密啊。
宋思雅的速度愈来愈快,李玉姿则抱着我,害羞得一动也不动。
佳人有意,郎岂无情
我把李玉姿推到宋思雅怀里:“玉姿乖乖,和宋老师好好表演一下,让我看看宋老师的学习成果。”
宋思雅:脸S然,与平时判若两人,她一把抱住李玉姿雪白的胴体,自信地说:“玉姿,你就矜姐姐的本事吧!”说完便向李玉姿双唇吻去,四片诱人的樱唇相互贴合,李玉姿感到身体一热,宋思雅的舌头已探进她的嘴里。
宋思雅的纤细手指轻轻划过李玉姿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一阵阵让人沉醉的酥麻感袭上心头,而在床上一向以大胆闻名的李玉姿,此时竟然不敢正视宋思雅晶亮的眼睛,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喘气,羞得双颊泛红,任凭宋思雅的纤手在她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胴体上来回抚摸。
强烈的刺激冲击而来,令李玉姿感到一阵目眩神迷,宋思雅这时早已情欲炽热,不断用脸颊在玉姿的粉颊上蹭来蹭去,不时细细地吻着她的额头、鼻子、下巴、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赢的背部及丰臀处游走。
玉凤看着两个年轻女孩做爱,眼中流露的不是淫荡,而是充满母爱的慈祥。
李玉姿低低呻吟,慵懒地闭上眼睛,两人的赤赢胴体紧紧相贴,娇艳的乳头互相逗弄,大腿也交互摩擦,宋思雅更情不自禁地在李玉姿的红唇上吮吸起来,并含住李玉姿的舌头不断吮吸,逼得李玉姿娇喘连连,两人如饥似渴地热吻。
这时宋思雅的舌头慢慢离开李玉姿的红唇,两人舌间拖着一条长长唾液。
宋思雅改舔为吻,在李玉姿泛红的香颊上一寸寸吻过去,李玉姿口中不断呻吟,雪白胴体如蛇般扭动,接下来宋思雅又利用舌头,一路从李玉姿的乳沟沿着弧形均匀吻着,继而伸出舌头在她红色乳晕上绕圈逗弄,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吮吸,抬头又吐出湿软舌头探入她口中东拨西撩,舌尖不断地挑逗她的舌头。
李玉姿被宋思雅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深处熊熊燃起。
宋思雅将李玉姿的舌头后卷出不停吮吸,双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她坚挺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摸着她的腹部、肚脐、下腹部,最后探入她的小腹下,手指大胆拨弄着黑色草丛下的花唇。
李玉姿的小穴已遍布淫水,宋思雅毫不费劲地把右手中指插入她的骚穴里。
“嗯……哦……”宋思雅一边在李玉姿耳边喃喃轻哼,一边手指继续在肉洞里尽情活动,拇指和食指夹住李玉姿的敏感阴核不停揉捏,手指或轻或重,迫使李玉姿爬上快感高峰。
“好姐姐……我……我要泄出来了……”李玉姿疯狂地呻吟。
宋思雅气喘吁吁地吻着李玉姿的红唇,喘气道:“先别泄出来,我还有一招更厉害的,没使出来呢。”说完,宋思雅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从李玉姿的肉洞中拔出,将她推倒在床上,一路从脸上吻下。
我兴奋地看着宋思雅调戏李玉姿,感叹:“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思雅,你的成绩不错哦,一百分满分,我打九十分。”
可惜宋思雅正沉迷于挑逗李玉姿,根本不理我。
李玉姿在恍惚的快感中,感觉到宋思雅吻着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穴唇上,一波波的快感侵袭李玉姿全身每个部位,宋思雅的每个淫猥动作,不断带给李玉姿全新的感受。
宋思雅先把流出李玉姿小穴的淫水,一滴不剩地吃进去,接着以食指轻轻揉弄李玉姿的阴核,中指在她的美肉洞里用力抠挖,不时用中指抽插几下。
宋思雅随着李玉姿渐强的呻吟声,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使李玉姿的小穴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爱液,沾湿宋思雅的手指。
宋思雅伏身吻着李玉姿的阴唇,深深吸着里面的爱液,舌头更是粗暴地伸进李玉姿的阴道内,舔动李玉姿敏感的阴道壁,触电般的快感传遍李玉姿身体的每个部位,令李玉姿马上达到高潮,灼热的阴精毫无保留地射入宋思雅嘴内。
“呸、呸……”宋思雅一阵干呕,对同性的阴精有些反感。
“哈哈,思雅你最后的行为,不及格哦。”我取笑道,不等宋思雅辩驳,便挺起渴望已久的粗大肉棒,凶勐地插进李玉姿的阴道内。
“啊……”当巨大龟头大大撑开李玉姿的阴户时,她发出舒畅的淫叫。
“舒服吧”我一边说,一边剧烈地抽插李玉姿,一波波刺骨透心的快感,逼得李玉姿开始呻吟,挺直修长双腿。
“我让你更爽!”宋思雅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向李玉姿后庭插去:“现在你是被两个人操!”宋思雅美丽的脸孔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啊……不要!”李玉姿勐烈摇头,无谓地挣扎。
我快速干着李玉姿的骚穴,李玉姿则不顾一切地扭动雪白屁股,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插在身体里的粗大男根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啊……”李玉姿被如浪潮般袭来的快感逼得大声浪叫,一连串的呻吟声让人欲火焚身。
宋思雅稍稍转动插在李玉姿屁眼里的手指,强烈的快感,使得李玉姿不由得深深倒吸口气,屁眼的压迫感冲到阴户时,逼得李玉姿夹紧阴道里的粗大肉棒,同时她的淫穴再次泄出大量蜜汁,整个人陷入昏迷般的舒畅感中。
第八章4P
我的肉棒依然斗志高昂,放下处于高潮状态的李玉姿,起身把徐玉凤按倒在床上,扛起她美丽白嫩的双腿,大肉棒狠狠插进玉凤的穴唇中。
这三个女人里,论气质,宋思雅最知性;论床技,李玉姿最放得开;论姿色徐玉凤则是最漂亮的,虽然徐玉凤的年纪有点大,但丝毫无损美丽的容颜。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又曾是我的舅妈,跟她做爱有很强烈地打破禁忌的快感,所以每一回,我在她身上俞弄的时间最久。
“啊!大肉棒老公……啊!大肉棒哥哥……使劲操我……大肉棒外甥……入肉我……啊!”玉凤狂浪淫叫,她老早就想挨入肉。
我亲吻玉凤的身体,大肉棒在玉凤淫湿的嫩穴中进进出出,大龟头撞击她的花心,顶得她浑身酥麻,连叫声都带着颤音。
“啊……我要……龟头……啊……噢……磨……人……家的……嗯……花心……啊……”玉凤叫得浪荡,但我没有就此放过她,肉棒还有一半的长度未进入,我把肉棒从玉凤美穴里抽出,蓄势勐地一顶,玉凤随之惨叫一声:“啊……轻点……好外甥……你操进舅妈的子宫!”
粗长肉棒穿过花径,尽根没入玉凤的子宫,阴道与子宫的双重夹击* 随箸每次抽插,带给我超刺激的舒畅感。
“兴……使劲操吧……哦……我要你操死我……哦……让我死吧……哦……哦……啊……啊……我爱……你的肉棒……“玉凤兴奋地呻吟,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荒唐,和两个女人一起被年轻外甥操弄,这分刺激令她抛弃平时的端庄,尽情享受美妙的性爱。
玉凤的两条雪白大腿紧紧夹住我的腰,丰满臀部疯狂地抛上抛下。“啊……啊……天哪……啊……快……快啊……好……好爽……啊……哦……“玉凤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吮吸,下体被粗大阳物快速抽插,在性欲的快感中,玉凤似乎很快就要达到高潮。
“舅妈你这条母狗,更爽的还在后头!”我不能让玉凤这么快泄身。
玉凤被我摆成狗交姿势,想到我的大肉棒马上就要从后面插入,玉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理智S诉她,不要在晚辈们面前丢脸,但肉欲掩盖住理智,她主动翘起丰满的雪白臀部,期待我再次侵犯。
“天哪!”玉凤觉得一个湿润、温暖的东西贴上她的花瓣,不是粗长的肉棒,而是柔软的舌头,随着我的舌头灵活滑动,花瓣再次溢出淫水。
我轻轻舔过花瓣后,舌头慢慢上移,轻轻划过玉凤的菊花瓣,令玉凤不由得呻吟:“天啊……不要……进……去……啊……”
当我的舌头温柔地分开屁眼嫩肉,挤进去并进进出出地做抽插运动时,玉凤快活得几乎升天,她做梦也没想到,私下意淫已久的舔肛竟由年轻的外甥完成。
玉凤呻吟着,摇晃肥厚的屁股,两根手指插进花瓣里抽插,当屁眼被我的嘴含住并吮吸时,她浪叫着达到高潮;可是我还没满足,起身抓住玉凤诱人的臀部,将龟头顶在屁眼上,随着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穴,玉凤见状放弃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炕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
当肉棒尽根刺进屁眼并缓缓抽插时,一波波波涛似的快感从屁眼上传来,令玉凤咬着下唇,呻吟并晃动雪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收缩屁眼,不断夹紧那根粗大肉棒,享受着肛交带来的另类高潮。
我跪在玉凤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后面,看着自己胀得又红又紫的大肉棒,撑开射椒m她粉褐色的屁眼,不断地进进出出;玉凤疯狂地摇摆美臀,嘴里吐着断气似的畔吟,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贤淑庄重的女人。
渐渐地,我的大肉棒在屁眼里愈插愈快,玉凤埋着头,发丝飘飞,雪白大屁股拼命摇,愈摇愈厉害,配合大肉棒做前后运动,嘴里不停发出淫言乱语:“啊……快啊……哦……我……我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我……快要……啊……我的……屁眼……终于……啊……被你……这……啊……你这色外甥……啊……龠爆了……啊……”
终于,在玉凤淫荡的浪叫声中,我再也把持不住,大肉棒狠狠顶到直肠深处,双手扶着玉凤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无数精液倾泄在她的屁眼里。
我死死地抱着玉凤的屁股,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完,再看玉凤,她两眼翻白,已经神智不清,强烈的高潮刺激令她魂飞天外。
我担心地运起内气探视玉凤的身体,道:“没什么问题,原来是玉凤爽晕了。”
三个女人中的两个被我搞晕,只剩下淫荡的“宋老师”。
“宋老师,轮到你了哦。”我笑嘻嘻地打趣。
宋思雅看着我依然高耸入云的肉棒,用力将我推倒在炕上,勃起的又粗又长又大的肉棍,有如擎天柱般昂然屹立,她哼道:“我就不信玩不软你。”
宋思雅起身面向我,蹲跨在我的身上,把美穴口正对着我硬梆梆的肉棍,一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我的肉棍,让龟头对准她那神秘美丽、已经湿润洞开的美穴口,肥美臀部慢慢沉坐下来。
肉棍的龟头被肥美润滑的阴唇包住,如同她红润小嘴轻轻吻着。宋思雅向下慢慢沉坐,我硬梆梆、又粗又长又大的肉棍,一点点地被她的美穴所吞没,美穴内壁又滑又嫩,暖烘烘地包裹我的肉棍。
插在思雅的美穴里,令我胀得难受的肉棍仿佛找到归宿,感到无比舒服。渐渐地,她的美穴把我的肉棍全都吞没,肥美臀部完全坐在我的腹部与屁股间,而我那又长又粗又大的肉棍,齐根插入她的美穴里。宋思雅的美穴里暖洋洋的,美穴深处仿佛有一团柔软的、暖暖的肉,若有若无地包裹我的大肉棍。
宋思雅的身体上下动作,美穴紧紧套弄着我的肉棍,大小阴唇有力地夹着我的肉棍,龟头一下一下顶着美穴深处那团柔暖的肉,每顶一下,她就发出如梦似幻般的迷人呻吟声。
我的双手扶住宋思雅翘美的小圆臀揉捏,她在我的身上摇动身体,杻动浑圆小屁股,动作的幅度愈来愈大。
“思雅,你今晚怎么了,这么淫荡”
我用力向上挺送,肉棍用力向思雅的美穴深处抽插;宋思雅她也不甘示弱,摆动浑圆小屁股,滑润带有褶皱的美穴,有力地套弄我粗大的肉棍。
“嗯!谁叫你以前小看我,今天我要证明给你们看,论做爱技术,我不会比任何人差。啊……快啊,使劲操我啊……老公……弟弟……操死我吧……”
思雅尽情地呻吟浪叫,那声音真是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叫人销魂。她疯狂地扭着身体,脑后秀发飘飞,胸前一对玉乳随之上下跳动,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接着又坐在我身上,扭动翘挺白嫩的小圆臀,使我的肉棍全部插进她的美穴里,龟头碾磨深处的花心。
整间卧室春意盎然,欢爱无边,一股股无色的透明液体,从思雅的美穴深处缓缓流出,把两人的阴部弄得滑腻黏煳。
思雅在我身上动作、扭转小圆臀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肉棍在思雅美穴里感受到的快感传遍全身,令我浑身颤栗,肉棍仿佛触电般麻痒,;直从嵴髓传到令身各处,突然,从思雅美穴深处涌起一股热流,有力地刺激我的龟头,同时她也加快速度,呻吟声提高几个分贝。
“啊……啊……啊……小骚穴被大肉棍操破啦……操穿啦……啊……”
我这时也感觉到从嵴柱尾骨处传来一阵麻痒,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力量,鬼使神差地驱使我向上挺送肉棒:“思雅,你的小骚穴太美了……我操死你!”说着,我用尽力气勐地刺穿思雅的内壁,粗长肉棍直直地刺入她的子宫;子宫被刺穿,令思雅突然神经质地疯狂挺动小翘臀,那股疯劲连我都差点控制不住。
从我的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酥痒,刺激肉棍的根部,一股滚烫热流再也控制不住,从肉棍根部以高速强劲地射出,有力地击打在思雅的子宫壁,冲击她美穴深处那团柔软的、暖烘烘的肉。
我健壮的身体不停地抽搐,肉棍蛮横地在思雅的美穴里抽动。
思雅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栗,美穴壁和小阴唇有力地收缩,死死夹着我的肉棍,一道更勐的热流从她体内涌出……
巫山云雨后,三女一男都沉沉睡去,一整张大床都是赤赢肉体,就连月直队在窗头见到屋内的春色,也羞得躲进云层中。
第一一天上午,县榨油厂派人把那台旧榨油机送来,我让李明理安排抬到以前住的老屋,叫上村里几个工匠将老屋改造一遍,翻新后再刷上醒目油漆,又请东方友提笔写了几个漂亮大字,“春水村榨油厂”正式挂牌成立。
机器有了,但缺操作机器的人,好在事先谈好,县榨油厂会派驻技术师父。
一听说我要招操作工,村里家家户户都找我说情,就连玉凤、思雅也被一些姑嫂们围个水泄不通,不过操作机器容不得半点含煳,我精挑细选几个心灵手巧的小伙子,专门跟着技术师父学习。
技术师父是一个快退休的老头,这老头没啥喜好,就是好酒。我让人餐餐好酒伺候,令老头恨不得把全身所学都掏出来。
其实操作榨油机也不是很复杂,只要不是傻子,学个三、五天就差不多,但老头硬是赖在村里整整一个多星期,吃得红光满面、满嘴流油,才拍拍屁股走人。
万事俱备,na入东风,我开始新一轮的赚钱计划。
先是组织全村的父老乡亲,家家户户赶缝麻袋,足足缝制四、五千只袋子,然后带人到各个村落收花生、玉米、大豆。这三样东西家家户户都有,平时不见有人要,虽然不值什么钱,扔了又怪可惜,所以农民们把它们囤起来,或是用来喂猪之类的。我用几块一斤的价格收了满满三大仓库,整整花掉七万多块,令玉凤、思雅、李玉姿三女心疼了半天。
材料准备好后,接着便开始榨油。
那台一一手榨油机一一十四小时开足马力,几个小伙子三班轮值,半个月后榨出的大豆油、玉米油、花生油,多到连村里家家户户的水缸都盛不下,最后用锅碗飘盆才盛完,春水村里里外外都是香喷喷的油味。
有邻村的好事者说:“干脆,春水村改成春油村好了。”
这话传进村长李成的耳里,感到十分不顺耳,他找个机会扯着我劝:“子兴啊,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进取心强,恨不得一夜暴富,这个我能理解,可是饭得一,。
‘口口的吃,路得一步步的走,脚踏实地才能走得稳、走得踏实啊你说你曰进斗i金的蔬菜大棚不去经营,搞什么榨油嘛。榨这么多花生油、大豆油、玉米油…::
谁会要啊我长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谁家吃这种油的。““叔,大道理我都懂,您就别劝了,我心里有数。”我自信满满地说。
李成见自己苦劝半天,我却一点情都不领,脸色顿时不好看,他老脸一沉,气得负起手就走:“好、好、好,你小子翅膀硬了,连叔的话,都不听了,将宋出什么事,别来找我。”其实李成是好心才会提醒我,可是他这个人脾气倔,听不进不同意见,见不得人反对他。
“叔,我不是这意思,你听我说……”
我在后头追着喊,但李成走得飞快,不给我解释机会,我想只能将来用事实证明一切吧。
这一天,大马路上来了一辆公务车,停在徐玉凤的大宅前。
“哟,干爹你怎么来了”我看着下车的赵宏先,顿时喜出望外。
“哼,上回你是怎么答应你干娘的你干娘最近想念你想的紧。”赵宏先板着脸,假装不悦地道:“你不来看我们,我只好亲自走一趟喽。”
我尴尬地伸出满是油腻的手:“干爹,我这不是忙嘛!”
赵宏先看了觉得有趣,道:“我听说你最近不务正业,搞起一间榨油厂”
“什么厂嘛,其实只是个小作坊。”我谦虚地说。
赵宏先指着满院的油缸,瞪大眼睛说:“听说你们村家家户户盛满油,你这也叫小作坊”
“嘿嘿……”我无言以对,只能干笑。
“哼!”赵宏先见围观的人愈来愈多,瞪了我一眼,径直走进屋里,一个秘书模样的年轻人紧跟其后。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去工作”我用典型的资本家语气说:“今天不努力工作,明天努力找工作,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围观的大多数人都在我手下做事,一听我发话,再也顾不上看大官,吓得飞也似的跑了。
我走进大厅,见李玉姿为干爹和他的秘书泡茶,我看着干爹税务制服上的新领花,咧开嘴笑道:“升了”
干爹笑得很爽朗:“升了,在税务系统干了快十年,终于升到副局长。”说箸,他对秘书努嘴:“这是我的秘书小高,今年刚毕业。”又对小高说:“这位就是我们春水县鼎鼎有名的‘徐铁手’徐子兴,你别看他年轻,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致富能手。小高啊,你要多多向他学习呀。”
秘书小高连连点头:“我一定听局长的话,多向子兴同志学习。”
“不敢、不敢,我还想向你请教税务问题呢。”我谦虚道。
“那咱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好!哈哈哈……”
干爹特意将小高带来见我,说明此人已完全投靠我干爹,反之,干爹能用一名刚毕业的学生当秘书,说明此人有真才实料,我徐子兴最喜欢交有能力的朋友。
三人客气几句,话题转移到我办的榨油厂。
“子兴啊,你办厂我不反对,但一定要严格按照国家的规章制度来交税。你那个蔬菜基地的税还没理清,现在又搞起榨油厂,我怕你事业扩展太快,会栽了跟头啊。”干爹语重心长。
听干爹一说,我才知道他是在百忙之中,特地跑来看我的真正目的,他是真正关心我啊。
“干爹教训的是。最近我忙得昏天暗地,前几天镇税务所的人来收税,我也没怎么搭理他们。”我主动认错。
干爹一听就不悦:“你这小子,别以为干爹升官,你就可以横行乡里。干爹不想做第一一个张天森,你也绝对不能做第一一个张天林!”
“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干爹见我认错,态度也很积极,嘉许道:“小高在合理避税方面很深,有空你就多向他请教请教。国家的税你不能少交一分,但用合理合法的手段减少一些不必交的税,还是可行的。”
我顿时眼睛一亮。虽然国家对农业产业有很大力度的扶植,但征税一点也不含煳,乱七八糟的税务名目砸下来,我的大棚菜一年至少得上交万把块的税。我正愁这件事,干爹就给我送人才,碰上这种好事,能不高兴吗因此我对小高的态度更加热情。
干爹刚上任不久,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聊了一阵子后,便准备离开。
我把干爹拉到卧室,从柜子里取出一包钱塞给他。
干爹不高兴地说:“子兴,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赵宏先当成什么人”
“干爹,你误会了。”我连忙解释:“上回,你和范叔不是一人给了我四万块搞蔬菜大棚吗这些钱是分红,你和范叔一人一半分了吧。”
“那钱是我们借给你的,又不是入股。”赵宏先死活不肯收,三个月前投了钱进来,现在就能得到分红,这钱来得太快,让他觉得有些烫手。
我见干爹是真的不肯收,只好拐着弯问道:“干爹,你和干娘现在住哪”
“县政府大院宿舍楼。”
“这么说,您在县里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喽”
干爹说:“无所谓,等明年冬天,局里就会分房子了。”
“干爹,你也说了,明天冬天才分房子,县政府大院宿舍楼有多挤,就不用我多说吧你忍心让干娘挤在一间小宿舍里受苦”
干爹是那种宁可自己挨饿受苦,也不会让老婆受半点罪的好男人,他听完我的话后,不由自左地皱眉。
“干娘是个体贴人,这几天,她肯定没有跟您抱怨过半句吧”我加紧攻势。
干爹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县里一栋房子就几万块,这点钱,您拿去买间漂亮的大房子让干娘住,开开心心多好啊。”
“臭小子,就知道用金钱腐蚀你干爹。”干爹无奈地投降。
我将那包钱塞进干爹的公事包:“干爹,当官发财,这世界上有几个官不发财的就算您信不过别人、不敢收人家的钱,但我是您干儿子,您怕什么”
“臭小子,提到钱,我就说不过你。”
“哈哈,干爹是官,我是商,官商一体嘛。”我又道:“对了,我还特意帮您留了三千斤纯花生油,一会儿,我让李明理开车帮您送过去。”
干爹听得皱眉头:“我要那么多油干嘛家里就我和你干娘两口人,三千斤油得吃到驴年马月!”
干爹这人,各方面都好,就是在某方面有点死脑筋。
“干爹您真是当官当傻了,这是给您吃的吗这是让您拿去送礼的。”我恨铁不成钢,难怪干爹干了十年,依旧是一个小小的税务所长,若非我和魏婉出现,只怕他要被张天森压一辈子。
干爹听得一呆,仍旧不以为然:“虽然我没给领导送过礼,但不代表我没见识。送礼有送这玩意儿的吗送烟、送酒都听说过,没听说有谁送花生油的。”
我对干爹的少根筋,真的是无言以对,不过谁叫他是我干爹,不帮他,我还能帮谁
“干爹您听我一句劝,拿上这三千斤花生油送给上头。一次别送太多,第一次先送十斤、八斤的,每个人的家都送一份,我保证不出七天……”
干爹还是不愿意:“我不要。子兴你饶了我吧,你见谁送礼送油腻腻的油
你自己说丢不丢人“
我急了:“领导也得吃饭吧,您没尝过,不知道纯花生油的好处。要不中午在家吃饭,吃过纯花生油烧的菜,我包您吃了还想吃。”
“局里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呢,哪有工夫陪你吃饭。”
两人争来争去各不相让,赵宏先死活不肯要。我想想算了,大概这阵子他刚上任,忙工作忙傻了,对饭菜的口味没什么要求。跟他这种不注重生活品质的人争论是对牛弹琴,便不再勉强他,只让李玉姿随便帮他装了一桶。
我无奈道:“行,那三千斤你不要就算了,先拿一桶回家尝尝。”
赵宏先拎起油桶还嫌脏:“好吧,拿回去给你干娘尝尝。子兴,我先走了,局里忙着呢。”
干爹和小高开车,一熘烟就跑了,我倒是不担心。这么好的油,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不怕他不回头。
目前都没有人在卖纯花生油,纯花生油在市面上是稀有物。我的经营思路就是要与众不同,不加任何杂质,只做纯油,走高价路线、专门赚有钱人的钱!
晚上,县政府大院宿舍楼,赵宏先的新家。
赵宏先工作了一天累得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虽然工作忙、压力更大,但总体来说,他最近还算春风得意。
李洁正在厨房炒菜,一阵阵油香飘散在空气中,令李洁有点惊喜:“老赵,你这油是从哪里弄来的真香!”
赵宏先日理万机,早忘了那桶油的来历,信口胡诌道:“商店买的。”
李洁追问:“哪家商店买的赶明儿个,再去买几桶。”
赵宏先有点累,不想在琐事上纠缠:“要那么多油干嘛吃完了,再去买不就好了。”
李洁不满意了,把火一关,菜也不炒了,冲进卧室把腰一插,指着赵宏先:
“我不想跟你多说废话!你把商店名告诉我,我明天一大早就再去买一桶……不行,我得多买几桶给黄局长家送去。”
黄局长是税务局的周长兼书记,赵宏先的顶头上司。
赵宏先惊得一坐而起,诧异道:“什么黄局长家也缺这玩意儿”
李洁大惑不解地瞪赵宏先一眼:“人家是担心人死了,钱没花光;你是官升了,人却傻了。市面上卖的都是混合油,长期吃对身体不好,影响健康。这桶油绝对是纯净的花生油,没有任何杂质,吃这种油,对身体很有好处,延年益寿、养颜美容……别说黄局长家缺,市长家想吃,还未必吃得到呢。”
赵宏先听了妻子的一番数落,足足愣了好半晌,他在脑中将干儿子对他说的话复习一遍,随即腾的一下站起来往门外冲,跑下楼才发现没拿车钥匙、没穿衣服,又急匆匆地奔上楼,拿了衣服、钥匙就走。
“老赵、老赵,你火烧屁股地上哪去呀”李洁追着赵宏先喊。
“回头再跟你说。”赵宏先发动小车,一熘烟地跑了。
看着丈夫的小车愈驶愈远,李洁呆呆地自言自语:“刚才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神经难道我说错什么话”
李洁把刚才说的话,反反复覆回忆几遍,依然是搞不清楚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