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游戏花丛当以八年,所得者多矣,默默然自不可为数。虽意拂花不弄影,
然期间数为情扰,多人在心,寂寥当思。曼曼亦其一。
曼曼者,吾同窗之妹也。姓司,芳字有曼,遂称曼曼。其兄号老熊,吾大学
之友也,常斗鸡走狗,扑克马吊,以为兄弟之宜。两千之年,吾等搏击股票。赖
以运,以卅千之金,半年为期,竟获利万余。遂约夏日同为江西之游。流火七月,
吾等约于校园,期至,见双男女匆匆而来。老熊汗流浃背,尚眦牙斜齿,甚为猥
琐。
少女,年方二八,白碧长身,明眸善睐,其臀饱满,余一观之下,瞬暴雄起
之应,心中惊异,口干喉燥。惊问老熊:彼为君女友乎,君好幼齿乎,何不早告
乎熊笑,告知实情,方知为其妹。
三人同行,出皖入赣,顺抵南昌。次日遂登藤王阁,临千古高阁,观茫茫长
江,怀先贤故事,感凋落无期。余心戚戚,谓熊:兄何志乎熊默语:此生愿为
大事,闯荡天下,操纵经济,当为杰出股票经济,其后收金银之利,储四美良人,
享受极乐可也。
曼曼鄙之,自言愿为幼儿之师,长观小儿天真,避势利争夺。问及余,余笑
曰:寻得心爱之人,朝日沐沂风舞,至夜当窗画眉,足矣。老熊大笑,以小儿女
心谓余。独曼曼不语,似有所思。
两日后抵井冈。苍山翠岭,崇峦叠嶂。夜宿于山上,晚间余欲夜游,二人不
允,以为山中多虫蛇,乃约明日清晨早起,同往黄洋界。及晨,余先至,熊嗜睡
不往,唯见曼曼。一席白裙,飘飘然现于晨雾,如仙子临凡。长发如瀑,明眸皓
齿,纤纤而来。余怦然心动,佳人在侧,微香淡淡而来,如甘泉沁心,心头小鹿
乎上乎下,惴惴不安。猝然山雨急至,二人避雨一食铺中。
当垆望雨,曼曼问:君不爱财乎,不爱权乎,不爱名乎,何独愿平淡画眉
余笑答:我爱财爱色爱权,亦爱提三尺剑平天下之功名。奈何其皆赖命,非人力
可强求。有高僧做,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人之于世间,如漂萍随水,雷霆雨露都是风景,江河湖溪皆有洞天,何必为
争三尺水头,强勉一生,而不知浮游天地之乐。与心上人画眉终老,已是奢求了!
曼曼大为感慨,以余道理明晰,求通信为友,以月为期。余笑而不答,而心甚喜
之。
江西游毕,吾与老熊兄妹别于南京。其后一年,与曼曼多有电话,然伊高考
在即不可多语。虽修书多封,但无片纸回音。
时至零一年秋,余已毕业,供职于某企。一日接老熊电话,言曼曼已考至芜
湖,熊远在京中,请我方便之时多多照顾。余刹那便忆那娉婷身姿,浑圆玉臀,
心中窃喜。却想老熊乃同班好友,其妹万万不可欺!遂联系曼曼,约两日后前去
看望。
期至芜湖,果见一佳人远远而来。时为九月,秋暑尚存,曼曼黑色长裙,身
形愈发丰盈。玉乳耸立,肥臀圆润。面色虽稚,而其身俨俨然已成。曼曼见余,
勐然扑入大乎老哥。余忐忑之心始落。晚间,饭毕。曼曼于我室嬉戏,至子时尚
无归意。余甚惊,暗思其欲荐席乎强送其返。
次日同游采石,宿于马鞍山。男女同室,难免心猿马意。曼曼难眠,央余为
述旧年故事,无知之处竟语至鬼神,其心中凛凛。当是时,粹然屋内哑然发音,
似门轴转动。曼曼大惊,勐然窜至我床,央余同眠。
其间伊辗转反复,余心中神鬼乱战,闻少女幽香阵阵,听伊唿吸渐重,燥热
而至,已神魄大乱。曼曼忽而转身,双臂紧勾吾肩,身躯贴怀,椒乳玉兔擦胸挤
肤。余再无可控,翻然上身,香舌入口。裂衣抚乳,搓弄无端。伏首而下,弄乳
入口,新拨鸡头已似紫涨葡萄,淡淡乳香荡漾口中。
曼曼呜咽低语,好不销魂。手探幽谷,山泉滋润,咸咸鲜鲜已湿半掌。余轻
压曼曼,让伊紧拥吾身。阳物抵于谷口,一手扶位,极力而入。曼曼大乎痛痛,
泪如雨出,身如僵死,鼻息急促。
余不敢动,渐渐感觉谷内紧缩,如万千檀口亲吻,温如汤,润似露,似玉指
轻弄,其速不觉,销魂无比。当时既为口舌之欢,口内各部皆为我探。及后,问
之:痛否曼曼谓:不动不痛。余此时已耐无可耐,强摁曼曼腰肩,着力下身,
反复挺进,恣意采伐。
勐然全力挺入,只觉已撞入一片软肉,若即若离,桃源碧水暴涨。佳人已而
痛楚,已而激奋,似而癫狂,似而麻木,煞是迷人。余自觉其时将至,全身伏上,
臂环伊人,雷霆动作,颇似布桩。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片刻之后,
便已销得美人恩。次日曼曼又做小儿女状,煞是喜爱。然不愿为余女友,余亦无
可法。
既归,彼此飞鸿不断。未半年,曼曼已有良人,交往渐缓。至今日,伊人已
至沪上,余亦繁忙,已然多无信息。独有那山中薄雾白衣之景依稀梦里。
此是本人亲身故事,人物名称已然隐去,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