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中秋之夜,金陵城中,当朝丞相丁伯年与其子九门提督丁成铭,正在自家祖
宅密商要事。
丁伯年忧心忡忡的说道:「成铭啊!爹已暗中联繫太子,不日即将大举,这
可是灭门抄家的勾当,你心里可要有底啊!」
丁成铭欠身答道:「爹爹放心,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儿子早有准备。」
丁伯年欣慰的道:「昏君无道,残民以逞,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如今咱们
父子拥立太子,诛灭昏君,正是顺天应人之举啊!」
丁成铭道:「爹爹,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咱们这就动身去迎接太子吧!」
丁伯年道:「也好,家里的事你跟香凝交待一下,她是个好媳妇。」
韩香凝听见夫君叫唤,立即走进书房,她先向公公丁伯年施礼问安后,方以
询问的眼神看着夫君丁成铭。丁伯年长居京城,跟媳妇韩香凝也沒见过几次面,
如今见她礼数周到,应对得体,便凝目细一打量。只见她约莫三十出头,身材高
挑,容貌绝美,气质优雅,神态端庄,举手投足盡是大家风范,不禁满意的捻须
微笑。他虽贵为宰辅,位高权重,但私下却幽默风趣,深谙人情。他心想:「儿
子与媳妇必有些体己话要说,自己在这恐怕不太方便。」于是起身笑道:「你们
小俩口说说话,我去花园走走。」
正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方才丁成铭和父亲商量大事,可是义无反顾,
慷慨激昂。但如今面对妻子韩香凝,他反而不知如何开口,他想了半天,总算开
口了:「香凝,这些年来我总觉得对不起妳,让妳一个人在家照顾年迈老母,教
育昊儿,真是苦了妳了!现在我又要跟爹爹赶赴京城,谋举大事,此事若成,固
然很好,若是不成,恐怕我就再也见不到妳了!」
韩香凝依偎在丁成铭怀中,动情的说道:「成铭,快別这么说。你担负重责
大任,我本就应该支持你!再说有它陪着我呢!」
? ?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四个大字『百年同心』。韩香凝继续
说道:「这是我们成亲时你给我的定情之物,我只要看见它,就能感受到你的心
是和我连在一起的!」
? ? 丁成铭闻言,激动的将韩香凝紧紧抱住,说道:「对!天荒地老我们都在一
起,永不分离!」
时光飞逝,倏忽半年,这一日,家丁慌慌张张的禀报韩香凝:「夫人,不好
了!老太爷联繫太子谋反的事败露了!老太爷被皇上砍了头,老爷血战突围跌下
山崖,尸骨无存!现在官兵来抄家了!」
韩香凝一听,差点晕倒在地。片刻间,大队人马已经将丁宅团团围住。官兵
沖进宅院,将韩香凝和她十四岁的儿子丁昊,以及卧病在床的老夫人丁柳氏全捆
了起来。为首的将军说:「丁家勾结叛匪意图谋反,奉皇上旨意缉拿丁家要犯,
男丁打入死牢,三日后处斩。女眷发配边疆,贬为奴婢。」
丁昊虽然身材已经和大人无异,但他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哪里见过这样
的阵势,当场就被吓得双腿发软,泣不成声。
韩香凝喊道:「昊儿,你是丁家子孙,要有骨气!要像男子汉一样,挺起腰
板!」
丁昊虽然还是害怕,但他一向最听娘的话。他点点头,说道:「娘我明白了!
我是男子汉!丁家沒有胆小鬼!」
韩香凝欣慰的点点头,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押解途中兵荒马乱,到处都是逃避兵灾的难民,韩香凝和丁柳氏混入难民群
中,趁乱逃了出来。
? ? 韩香凝背着丁柳氏颤颤巍巍地在泥泞的山路上行走。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
就是要见儿子最后一面。天雨路滑,韩香凝一个不慎,便和丁柳氏一起跌入山沟。
她顾不了自己疼痛,连磙带爬的来到丁柳氏面前问道:「婆婆,您怎样了」
「香凝,我不行了!妳別管我,自己走吧!」丁柳氏奄奄一息的说。
「不行!我不能将您一人丢在这里!」
「香凝,好媳妇!我真的不行了!妳快去见昊儿最后一面,別管我了!」
「不!丢下您,我做不到!」
「好媳妇,妳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丁柳氏忽然说道。
「婆婆,儿媳一切听你的!」
「好媳妇,妳答应我,要想盡一切办法替丁家留下香火,丁家不能绝后呀!」
韩香凝闻言,坚毅的点点头。
丁柳氏脸上露出一抹安慰的微笑,眼一闭,头一歪,就这么走了!
「婆婆……」山野中充满了韩香凝悲痛的哭声。
黄昏时分,牢房班头胡长清正在城门口值勤。忽然听见一个弟兄叫道:「老
大,有个亲戚找你!」。胡长清出来一看,找他的人竟是韩香凝,心头不由一惊。
他过去深受丁家恩惠,韩香凝平日更是时常接济他,现在丁家落难,于情论理自
己都应该帮助她。
「你们回岗位去吧,她是我一个远房表妹!」胡长清将衙役们支开。韩香凝
是钦命要犯,胡长清可不能让別人知道她的身份。
韩香凝跟胡长清走到僻静之处,便扑通一下,跪在胡长清面前边哭边求:
「班头,求您想办法让我见儿子最后一面!他明天就要行刑了……」
胡长清为难的道:「夫人,我一向敬重丁家,也敬重妳!我也很想帮妳,可
是如果被发现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韩香凝重重的磕着头说:「我不会连累您的,求求您帮帮我吧!」
胡长清叹了口气扶起韩香凝:「唉……夫人请起!我答应妳!」
「胡班头,能不能让我带个人一起去呢」韩香凝想找个女子同行,以便丁
昊为丁家留下血脉。
胡长清摇摇头,「不行!现在守牢门的是京师来的兵,再过半炷香时间牢门
就要关了,到时连我都进不去!」
韩香凝焦急的问:「那我怎样才能见到儿子呢」
胡长清道:「现在兵荒马乱,真正的罪犯一个不抓,牢里只有贵公子一个人。
天黑后,我一个人在牢里值班到天亮。我想让妳穿上我的制服混进去,天亮出来!
但我提醒妳,妳可不能移花接木让儿子混出来,那样我全家老小就都沒命了!」
韩香凝坚定的说:「我不会害恩公的!」
胡长清点点头:「我相信夫人的为人!快走,牢门要关了!」
就这样韩香凝混进了大牢。牢里空荡荡的,只有一间牢房有灯光。韩香凝知
道儿子就在那里。她迫不及待沖了过去,只见儿子丁昊在里面哭着:「娘,妳在
哪里呀,我不想死!我好想妳呀!」
韩香凝泪如雨下,唿唤道:「孩子別怕,娘在这里!」
丁昊看清是韩香凝,更是泣不成声。他膝行到门口:「娘,我知道妳会来救
我的!我好想妳呀!」
韩香凝赶忙打开牢门沖了进去将丁昊抱在怀里:「儿呀,娘也好想你呀!」
韩香凝捧起儿子那张憔悴的脸,心都碎了:「孩子!娘对不起你,让你受苦
了!」
丁昊摇摇头哭着:「娘,一切都是天意!老天爷要绝我们丁家呀!」
「不,丁家不能绝!」韩香凝眼睛中透出坚毅。
丁昊一听兴奋起来:「娘有办法救我出去」
犹豫半天,韩香凝还是摇摇头:「胡班头是个好人,他帮我们很多了。我们
不能害他!」
丁昊绝望了,他瘫坐在地上:「爷爷死了,爹也死了,明天我也要死了。我
们丁家要绝后了!」
韩香凝面色凝重的说:「我们留下你的种,让丁家后继有人。」
丁昊苦笑道:「这里又沒有女人,我怎么留种呀!」
「娘……也是……女人!」这句话艰难的从韩香凝嘴里挤了出来。
丁昊愣了半天才明白娘的意思:「不,不,不……不行!妳是我娘!我不能
这么做!娘,我不能对不起您!」丁昊撕心裂肺的哭叫着。
? ? 韩香凝一记耳光煽在丁昊脸上:「畜生,你想让丁家绝后吗丁家三代一脉
单传,难道要断送在你手上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丁昊捂着脸,这是记忆中他第一次被娘打。最近的变故已使他的心态逐渐成
熟!他知道这记耳光,真正打疼的不是他而是娘!「天呀,我们丁家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丁昊仰头对着牢顶狂喊!
「唉,昊儿,冷静一点,你能不能替丁家留下血脉,还言之过早……待娘看
看……」
韩香凝心在淌血,婆婆的遗嘱和丁家的存亡,使她毅然解开儿子腰带,脱下
儿子裤子。触目所及,韩香凝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丁昊小腹下方已长满乌黑的阴
毛,肉棒虽然软垂却比他爹硬起时还大。她当下一愣,心想:「沒想到十四岁的
昊儿,天赋竟然如此雄伟!」
韩香凝的动作使丁昊绝望,他痛恨自己死前还要害娘牺牲清白。他哭泣着…
…但娘的话却象泰山压顶一般的沈重。
韩香凝握住丁昊肉棒安慰道:「孩子,一会儿就沒事了!」说完张嘴就将肉
棒含进口中,轻轻用舌尖舔吮。丁昊血气方刚那吃得住这种刺激,肉棒「腾」的
一下,便膨胀着直竖起来。
? ? 韩香凝只觉口腔整个都被塞满,硕大的龟头直抵喉咙,使她忍不住就要呕吐。
「昊儿,你已经长大了,可以为丁家留种了……」
韩香凝吐出口中肉棒,边说边解开衣衫,褪下衣裤,露出她白嫩丰腴的诱人
胴体。
丁昊心跳急促,韩香凝完美无瑕的赤裸身躯,唤醒了他身为男性的本能。要
知那时礼教之防甚严,丁昊与韩香凝虽亲为母子,但丁昊平常顶多也只能看见韩
香凝的面容及手腕,就是想多看一点手臂,也是难上加难。如今韩香凝盡解罗衫,
酥胸、玉腿以及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盡在眼前,他看的砰然心动,不禁生出一种暧
昧的妄想,「反正我都要死了,不妨在死前盡情享受娘美妙迷人的身体!」
丁昊贪婪的盯着韩香凝成熟性感的赤裸胴体,不由得口干舌燥,欲火沸腾。
韩香凝察觉到儿子眼神的变化,心中既觉惶恐又感欣慰。惶恐的是儿子虎视
眈眈,剑拔弩张,只怕马上就要佔有自己。欣慰的是儿子肉棒雄伟,生机勃勃,
应该可以在自己体内留下丁家香火。韩香凝怀着矛盾复杂的心情平躺在草铺上,
分开她圆润修长的双腿,紧闭双眼低声道:「昊儿!来吧!」
丁昊犹是童子之身,虽已欲火焚身但却不知如何下手,韩香凝无奈之下只得
羞怯怯的出言指导。丁昊越听越是亢奋,当下迫不及待的跪在韩香凝两腿之间,
将韩香凝的两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挺肉棒,便向前插去,谁知硕大的龟头虽然
勐烈撞击到韩香凝玉门,但肉棒却并未进入。只听韩香凝「唉呦」一声痛唿,叫
道:「等一下,太幹了,你又太大……你先替娘舔舔……否则进不去……」
韩香凝迫于无奈,再度教导儿子如何舔呧自己下阴,她满脸羞红,声音几乎
细不可闻,但丁昊此时福至心灵,舌浪翻飞竟是舔的有滋有味。韩香凝虽感羞愧,
但敏感部位遭受口舌舔呧,身体还是起了正常反应。
? ? 不一会功夫,她下体已是春水氾漤,湿润滑熘。她闭着眼叹了一口气,将刻
着『百年同心』四个大字的玉佩,紧紧贴在心口,轻声道:「可以了,进来吧!」
丁昊握住他那粗壮的肉棒,将龟头对准韩香凝湿润的肉缝勐一用力,只听噗
嗤一声,整根肉棒已盡根沒入他亲娘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
? ? 韩香凝只觉下体一阵崩裂似地剧痛,知道儿子的阳具已经完全侵入自己体内,
母子乱伦的罪恶感使她痛不欲生,她流着泪紧闭双眼,口中喃喃自语呜咽着:
「成铭啊!我对不起你,成铭啊……我对不起你!」。
初次接触到女人身体的丁昊,原始本能的兽性开始在心里萌发,他无法忍受
在他身下的女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男人,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爹。他要独佔身下的
女人,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他都不愿与他人分享。一种微妙的醋意,使他想用
自己亢奋的阳具征服身下的女人,以彻底清除另一个男人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丁昊生涩的在韩香凝身上蠕动抽插,虽然他初经人道,但由于天赋异禀,阳
具粗大,因此事半功倍,竟然显得游刃有馀。韩香凝初时尚觉下体肿胀欲裂,但
抽插一阵之后,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丁昊粗大的肉棒。她只觉儿子每一
下抽插,都深深顶到她不为人知的愉悦之处,每一下抽插,都带给她迴肠盪气的
快感。她心中虽然有对不起丈夫的罪恶感,但成熟的身体却不由自主渴望着更进
一步的刺激。
? ? 身为母亲的矜持,使她无法在儿子面前放浪形骇,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却使
她喉咙间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这呻吟使得丁昊更加亢奋,也使得初经人道的他,
忍不住便在韩香凝体内射出了浓浊的童子精。
韩香凝清楚感觉到儿子强烈的喷发,那股灼热的阳精滋润了她久旷的花心,
也将她带入飘飘欲仙的境地。她娇喘着紧抱着儿子,儿子也埋首在她胸前,大力
吸吮她亢奋竖起的乳头。母子俩人快感连连,阵阵颤慄抽搐,浑然忘却身处死亡
牢狱之中。
「哇!原来在娘身体里留种竟然这么舒服!」
初尝女人滋味的丁昊,在快意射精后忍不住在心中发出喟叹。年轻的他很快
就再度亢奋勃起,母亲韩香凝丰美赤裸的胴体,使他陶醉沈迷,欲罢不能。他痴
迷的舔着韩香凝秀美的玉足,贪婪的抚摸着韩香凝滑润的大腿,他大力搓揉着韩
香凝硕大的双乳,猥琐的亲吻着韩香凝湿润的阴户。他肆无忌惮的舔遍韩香凝每
一寸肌肤,再次将火热粗大的肉棒插进韩香凝成熟饱满的肉穴。
「噢……昊儿……你……嗯……好……好……」
韩香凝对于丁昊再度侵入虽感讶异,但却丝毫不以为忤,相反的她反而觉得
无比欣慰;因为她知道,儿子在自己体内射精越多,自己受孕的机会也就越大。
丁家香火后继有望这个念头,使得她义无反顾,情不自禁便主动迎合着稚嫩的儿
子。
? ? 端庄贞节的她一向洁身自爱,除了丈夫丁成铭外,从未接触过其它男人,因
此也无从比较。但如今儿子丁昊天赋异禀的粗大阳具,却使她春心荡漾,欲火大
盛,也使她初次体会到欲罢不能,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过去韩香凝跟丈夫行房,虽然两情相悦也有快感,但却远不及与儿子丁昊来
得激烈销魂。这一来因为儿子阳具粗长,轻易便可顶到她幽深的花心;二来也因
为母子乱伦的罪恶感,变相激发出她内心潜藏的欲望。
「娘……妳奶子好大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啊……娘……妳下面好紧好
滑……」
丁昊一边抽动,一边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初尝女人滋味的他,眼见平日端
庄高贵的母亲,竟然在自己抽插下显现出饥渴难耐的媚态,不禁有些得意忘形。
「娘……我弄的舒服还是爹弄的舒服……咦……妳怎么不说……妳不说我就
不动了……」
丁昊见韩香凝面色通红,鼻尖冒汗,奋不顾身的向上挺耸屁股迎合自己的肉
棒,那种情急之下自然流露出的淫荡媚态,不禁使得丁昊更加得意。他心想:「
爹不知是否也能把娘弄得这么舒服」他脱口说出心中疑问,并要胁的停下了动
作,强要韩香凝回答。
? ? 韩香凝正在紧要关头,见他一停,不禁情急的叫道:「啊……你別停……快
用力啊……」
「那娘快说……我弄的舒服还是爹弄的舒服……」
韩香凝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但要她亲口承认儿子弄得比丈夫舒服,她又实
在说不出口。正要攀上高潮的她,只觉下阴深处搔痒酥麻就像万蚁钻心般的难受。
忍无可忍的她上身一挺,两手紧抱丁昊脖颈,双腿紧夹丁昊腰肢,腰臀一使劲,
就疯了似地耸动起来。
? ? 丁昊毕竟只是初生之犊,性欲旺盛,耐力不足。在韩香凝耸动下,丁昊只觉
阳具一紧,龟头一胀,噗的一下,炽热的阳精就直接喷进韩香凝饥渴的花心。
? ? 韩香凝被阳精一喷,机伶伶的打了个哆嗦,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般,嗖的
一下,就抽搐着进入了高潮。
高潮过后,韩香凝感到身下有一件硬物,她低头一看,正是那块刻有『百年
同心』四个大字的玉佩。她见到玉佩想起夫君,心中不禁感到愧疚,于是使劲推
开仍趴在身上的儿子,放声大哭起来。
丁昊被推的莫名其妙,但他见天色已然透亮,换班的差役恐怕就要来了,而
母亲却仍在失声痛哭,就跪着央求道:「娘,天快亮了,您快走吧,娘,您要多
多保重!」。这话让韩香凝想起儿子即将行刑,今日一別,再难相见,于是抱住
儿子,母子俩又是一阵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