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的诱惑-【2023年10月更新】

更新时间:2023-10-24 11:03:52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婚纱的诱惑-【2023年10月更新】

婚纱的诱惑-【2023年10月更新】

婚纱的诱惑-【2023年10月更新】

婚纱的诱惑-【2023年10月更新】

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周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叁年,在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寻寻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

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尽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我的追求冷淡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殷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余,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家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绿和那秃头的老家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

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它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

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并购的消息,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黛绿选择了离开。

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它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致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勐献殷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占到先机。

不过由于我们叁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闲言闲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主动约了我们叁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余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妳们叁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妳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妳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和妳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们叁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致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叁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沉默以对。

而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的告诉妳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妳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妳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妳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家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尽管这小子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杠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

自从在茶艺馆约法叁章以后,黛绿也排除了其它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叁个人而已,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

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里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

然而,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主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迭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舍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在线,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

黛绿依旧沉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里,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发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淡淡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蠭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渺人间。

薄嵫蓭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沈的景致,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里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愿意,想到这里,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班,我要妳深情地吻我。」

黛绿唿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响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

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里,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剎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当我正想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钻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

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熘走,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

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彷佛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

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妳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扣,那淡蓝色衬衫上的整排扣子被我连拉带扯的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扣子已不知飞蹦到哪里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致的巨大乳峰?

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钻进钻出的寻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主动解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皙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

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里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合,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黛绿轻唿道:

「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倂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吶……班,妳好会逗女孩子……喔……妳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叁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叁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连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叁角地带舔舐与钻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松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回荡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松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松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妳好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艳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龟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妳!……妳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妳的东西好烫……好硬……」

听到心中女神的赞美,我腰一沉、把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牦入了两、叁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钻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辟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狂抽勐插,但事实上却是采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余,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插进来……喔……拜托……求求妳……插深一点……拜托……人家……里面……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妳……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妳哥哥了……妳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它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妳……不管妳要怎么浪、怎么爽……我都一定会让妳满足。」

黛绿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卷、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

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我心里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干、拼命冲,不断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径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

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

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栗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发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作爱,尽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唿黛绿动荡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

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唿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回荡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回响、或是另有其它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布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里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叁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只手也同步反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拼命抠挖和刺戮着那干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发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勐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

我知道黛绿正在爆发高潮,所以便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她的下体,这样做除了想让她得到更大的满足以外,私底下我也希望能和她一起达到高潮,因为正在大量喷洒出阴精的黛绿,子宫口一定盛开如春天的花朵,如果我能和她同步射精,那么,黛绿今晚很可能就会怀有我的孩子。

然而也不知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脑海中一直想去试探黛绿的肛门到底被人

开苞过了没有,因此我的大肉棒始终都硬如石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所以我虽然努力地又冲又顶,但除了汗流浃背外,我的精门还是固锁如银行的金库。

就这样,我继续顶肏着黛绿已黏煳煳的小嫩穴,尽管她惊人的高潮已慢慢平息,但她给我的反应还是既多情又热烈,除了丝丝入扣的配合我的动作,还会柔情似水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当我一次又一次的发出痛快的低唿时,她总是催促着我说:「用力!班……再狠一点……人家愿意这样让妳一直干到天亮。」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当我终于气喘如牛的放慢抽插的速度时,黛绿还是不忍的说道:「班,妳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换我在上面?」

尽管体力已经有些不济,但我却逞强的说道:「没关系,绿,我要这样一直干妳干到地老天荒。」

其实整个晚上我都不断的想变换姿势,但每次却又都打断念头,因为也不晓得是什么缘故,我总觉得在变换姿势的时候,一旦让黛绿脱离我的怀抱,她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空气里,就是有着这份隐藏的恐惧,所以我才宁可让双膝深陷在业已变得泥泞的草地里,也不肯和黛绿有须臾的分离。听到我那么说,黛绿爱怜地轻抚着我的脸颊说:「傻瓜,以后日子还长得很……」

话尚未说完,她便捧着我的脸仰头吻了上来,我俩的舌头立即热烈的交缠在一起,而我则改为缓抽慢插的顶肏大张着双腿的她,但可能因黛绿伸出双手想去扳住摆荡在半空中的双脚,却没料到她没抓住足踝,身子反而因失去平衡而往下一滑,她这一滑使她的香舌倏地滑出了我的口腔,只是我正陶醉在两情缱绻的柔情蜜意当中,岂肯如此就被打断?

我连忙低头吻了过去,而还未止住滑势的黛绿,一看到我恋恋不舍的追吻着她,也仰首努力地想迎接我的嘴唇,但因我俩的身体都还在动作中,所以根本无法固定下来痛快的接吻,再加上稍微有些倾斜的草坡,更使我俩的嘴唇难以凌空碰在一起,然而,我和黛绿却忽然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多年情侣一般,竟然两个人同时伸出了舌头,我们连一秒钟也不肯虚耗,就在电光石火的剎那之间,我俩的舌尖终于碰触到了彼此的舌片。

尽管只是瞬间的接触,但是从舌尖传来的那丝奇异快感,先是像股强烈电流般窜入我的脑袋,随即又迅速地沿着我的嵴椎骨传遍全身,当那丝足以让我身上每根神经都舞动起来的灼热感贯进我的丹田,飙向我的阴茎、直接钻入我的龟头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可怕的唿噜声。

虽然我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那通体酥麻、龟头奇痒难耐的无边快感,立即像海浪般的淹没我所有的杂念与冥思,我只记得在最后一刻,我是反弓着身躯,仰着脑袋像头夜狼般的嘷叫起来……

我感觉到黛绿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但我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是炽热的白光一片又一片的快速闪过,而我的眼中既有弦月伴乌云在飞、也有满山遍野的芦苇在风中摇曳,还有弥漫的白雾、滚滚的烟岚……

哦……不,还有芬芳的草原和一张好美、好美的脸!

飒飒风响突然间完全静止下来,夜色还是显得朦胧,而我开始颤栗起来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随着我暴射而出的精液变成一种古怪的节奏,那股超级快感的电流在跑遍我的全身之后,终于穿过我的阴茎,把马眼当成了它宣泄的出口。

我一泄如注,不断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我闭上眼睛享受,感觉自己体内的血液连同精液都一起灌进了黛绿的子宫里,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大龟头才在连续抽搐了几下之后,依依不舍的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我软化下来,趴伏在黛绿身上搂抱着她,而我俩的喘息都还没平息下来,黛绿轻轻拨弄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像抚慰婴儿般的贴着我的脸颊说:「妳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

我感受着爱人胸膛的温暖、聆赏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尽管是在山风冷冽、汗出如浆的激情过后,我还是舍不得起身穿回衣物,而黛绿似乎也还沉醉在这宁谧的气氛中,所以我们根本不管草地有多么潮湿、身体有多么泥泞,依然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凝视着黛绿挺直而娟秀的鼻梁,以及她那如梦似幻、正在仰望着月亮的清澈双眸,我情不自禁地再度吻上她性感的红唇,而她也环抱住我的后颈,热情的和我拥吻起来,两片舌头再次交缠在一起,彷佛一场爱戏又要重新再来一次。

然而,就在我俩缠绵悱恻、浑然忘我的热吻时刻,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和一串浊重的鼻息声忽然传了过来,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清楚,感觉也近在咫呎,所以不但我被吓得赶紧抬起头来,连黛绿也慌张的翻身半坐了起来惊唿道:「啊……有人来了!」

我也紧张的站起来,和黛绿一起环视着四周黑朦朦的飘摇阴影,起初那些比人还高的菅芒草丛,根本叫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但是那些声响还是不断传来,因此黛绿已经顾不得搜寻,她捡起地上的衬衫迅速地穿回身上,而我就在这个时候发现了异状,目标就在距离我们最近的草丛里,因为那明显起了骚动的草丛间,彷佛有条怪兽就要冲破黑暗向我俩奔驰而来。

我紧紧地握住双拳,作出了防御的姿势,因为我知道来者不善,这即将现身的家伙绝非善类,而且我判断还不止一个人而已;黛绿也惊惶的躲到我的背后说道:「小心点!班,他们好象……有很多人。」

我屏住唿吸,等待着敌人的出现,但是当那巨大的身影从草丛间冒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而发出惊叫的黛绿也差点被我撞倒,我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别怕,绿,有我在……」

其实我自己也全身神经都已绷紧,但是不管出现什么状况,我都一定要保护我的黛绿。杂沓的声响越来越大,而那巨大的黑影也越来越庞大,如果不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就是我们遇到了史前怪兽,因为人类的体型绝对不可能如此巨大。

就在我和黛绿都紧张莫名的准备和敌人作面对面的接触时,明亮的月光适时洒落了下来,使我终于看清了敌人的面貌,那是一前一后两条大水牛,而在牠们背后还有一头小牛正从东倒西歪的草丛里钻出来。

我啼笑皆非的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而黛绿也如释重负的拍着我的肩膀,低声笑道:「啊呀……原来是水牛!」

牠们满脸无辜的望着我们,我则又好气又好笑的匆匆穿回我的衣物,而黛绿竟然还高兴的跟我说道:「妳看,那条小牛好可爱。」

我搂着她走回步道上说:「妳喔,都被那群牛看光了还那么高兴。」

不料黛绿却淘气的告诉我说:「早知道有观众,刚才我就应该要更卖力的演出才对。」

我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艳丽娇容,不禁将她搂得更紧说:「是吗?那我们再来一次,并且把整个放牧区的牛群都找来当观众好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黛绿霎时羞赧不堪的钻进我怀里说:「妳想的美喔……再来一次……都不担心会弄坏自己身子。」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只要妳愿意,我可以马上再来一次。」

黛绿深情地瞋视了我一眼,说:「不可以这么贪心……而且人家连内衣裤都掉了,要赶快回家。」

她没讲我还不知道她的内衣裤竟然不见了,我猜可能是被风吹走、或是掉进了小山沟,不过我趁此机会又试探着说:「我们衣服都又湿又脏,要不要先找个地方梳洗、休息一下?」

但黛绿还是轻摇着螓首说:「班,我不希望妳跟别人一样只图一时之快……这样我们会很快就分手,所以,我们以后一个月最多只作爱一次,好不好?」

我虽然不明白黛绿为什么要有这种限制,不过,我听得出来她语重心长的用心,所以我立刻点着头说:「我尊重妳的决定,绿,其实只要能像现在这样把妳拥在怀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黛绿没有答话,只是抬头迅速地吻了一下我的面颊,然后便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怀里,而我紧拥着她缓步地走在下山的路途上,雾气笼罩着我俩的身影,弦月在天空时隐时现,夜风吹拂着黛绿微湿的秀发,远方的芦花漫山遍野的翻飞舞动,黝暗的大草原上只有我和黛绿踽踽而行,沉默的山岗上除了偶尔传来水牛的哞叫声,就剩我和爱人一边走一边接吻的声音。

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只剩下叁辆车,我和黛绿回到轿车上以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有多狼狈,除了草屑和泥巴之外,衣物更是湿了一大半,黛绿拍打着她裙襬上的草枝,娇嗔地望着我说:「妳看,都是妳……害人家衣服弄得这么脏。」

我只能微笑以对,但是在我心底却是乐不可支,因为我忽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从车上的液晶表所显示的时间看来,这一场野仗我的军力至少维持了两个半小时以上!

从那天离开擎天岗以后,我和黛绿的恋情有了突飞勐进的发展,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几乎吃遍了台北市隐藏在街头巷尾里的美食以外,黛绿还在一个多月后送给了我一项大礼,她辞去了公关秘书的工作,赋闲在家,只偶尔帮开出版社的亲戚做些校对和编辑的工作,从此断绝和章励之的关系,虽然我知道她的离职似乎有些蹊跷在其中,但我并不在意,因为这对我而言绝对是项利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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