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无邪
我的名字是哈力。
我拥有高等学歷,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实业家,常常上教堂作礼拜,堪称为社会支柱的精英人物;但同时,我也是一个人渣,一个道德破产、以狎弄幼儿为乐的败类。
神啊!我哀求你,请帮帮这罪恶的我,因为我管不住自己的慾望,沒法从那比麻药更甜美百倍的堕落中挣脱出来……
我的故事发生在一九九八年,自己刚满三十岁的那一年。那时,我住在一个气候温暖的好地方,在一家极具规模的瓦斯公司担任会计。
很不幸地,我的弟弟史蒂芬在一场意外中过世,留下了他的家人与沈重的担子。
史蒂芬生前是一个推销员,做生意的手段相当杰出,但可惜沒有存款的习惯,意外来临后,家里什么恆产也沒有。
他留下了一个美丽而仍然年轻的老婆,我的弟妹贝丝;两个年幼的孩子,我八岁的侄儿小强、六岁的侄女安莉莎。
和活泼好动的哥哥相比,安莉莎有些异常。在她八个月大的时候,一场突来的脑膜炎疾病,持续发烧的高温,烧坏了她的脑子。
在外表上,她看起来和一般人沒有什么分別,一个健康、漂亮的六岁小女孩,大多数人甚至会把她当成一个正常的女孩。只是仔细凝视,她甜美的笑靥除了天真无邪外,更多了一种沒法挽救的傻气。
有着大概四岁小孩的智商,安莉莎还是可以说话、也能明白別人的意思。就某些方面来看,安莉莎是个非常快乐的孩子。父母给了她全部的爱,所有见到她的人,也都为着她的可爱外表、童稚言语,深深地喜欢上她。
她可爱的外貌,遗传自美丽的母亲。母女俩都有同样的娇小个子、金髮、蓝眼、长长的眼睫毛,还有甜蜜动人的嗓音。
尚未发育的乳房,小巧可爱;双腿结实修长,粉臀浑圆,要不是她的智能障碍,安莉莎会是一个最让人羡慕的小女孩。
当我听闻噩耗赶去,与贝丝会晤,商讨他们一家人往后的事宜,这才发现一件事︰他们真的是很缺钱!
史蒂芬的保险,刚好可以支付丧礼的费用、偿还一些贷款,却完全沒给他的妻儿留下半点财产。
由于我尚是单身,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们直接搬来与我同住,由我支付他们一切的生活费用。
我的积蓄颇丰,单是靠利息,已经可以让贝丝无须工作,一家人过着悠闲的生活。当然,安莉莎特殊学校的学费、医药费用,我也全部担下。
相互扶持,悲喜相依,这样的日子沒过多久,贝丝和我就变成了好朋友。一天晚上,孩子们都已经上床睡觉,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贝丝忽然出现在客厅门口。
成为寡妇已经数月的她,此时穿着一件丝质的短睡袍,下摆露出了一双粉雕玉琢般的美腿;贴身的布料,更将她浑圆挺翘的香臀显露无遗。
「哈力,你要喝点东西吗啤酒还是什么其他的」贝丝两颊酡红地问着,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酒意。
「一杯啤酒大概就够了,谢谢。」不知为什么,今晚我很想喝酒,所以并沒有拒绝她的邀约。
当她端着两杯酒,回到房门口时,有意无意间,她睡袍的领口开了少许,令我看到一截雪白的乳沟,并且对那双C罩杯的饱满山峦深深着迷。
彼此干了一杯,在互碰杯子后,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谈话。
「哈力,我要再谢谢你。如果沒有你帮忙,我们一家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史蒂芬他人很好,但是太不会理财,前阵子他在股票上赔光了所有积蓄,却完全不告诉我们。律师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感觉真是晴天霹雳。」
贝丝感叹道︰「沒有你,我们大概就要宣佈破产,一家人流落街头了。我该谢谢你,而且孩子们也很喜欢你,安莉莎还和我说你比她爸爸对她更好。」
「她是个很乖、很可爱的小女孩,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喜欢她的。」我叹道︰「只可惜她的脑子……」
听见这句话,泪水立刻从贝丝的眼角滑下。我连忙把她拉过来,脑袋斜斜倚靠在我肩上,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贝丝擡起头,哀怨地看着我,她那水灿灿的眸子,此刻盈满了无言的泪水。
情不自禁,我一时间忘记了她是我弟妹的这个身份,凑近过去,在她丰润噘起的红唇上印下一吻。
「嗯……」
贝丝发出一声轻哼,当我因此而惊觉,想要退开道歉时,我这美丽的寡妇弟妹已主动回吻过来,任我将舌头伸入她口内攻城掠地。
无须多说什么,我把手游移进她的睡袍内,探索那具滑不熘手的粉嫩胴体,轻轻捧起了她饱满圆滑的一双雪奶。
将那对肉感十足的乳房捧在手中,慢慢抚摸,不久,敏感的奶头充血硬挺,我忙不叠地轻夹住,挤捏浅棕色的乳晕。
受到刺激,贝丝热切地渴求我的亲吻,舔着我的嘴唇,更主动吸着我的舌头,与她的香舌缠绕共舞。
不知不觉间,贝丝解开了我的裤拉炼,而当她将我那硬得像根铁棒的肉茎,自裤裆里掏出,在她柔软的掌心里散发热度,她发出了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吟。
龟头、睪丸,还有肉茎的每个部分,都被仔细地搓揉。在她纤指的拨弄下,肉茎很快就怒挺如枪,像一尾择人而噬的毒蛇。
这时说什么都是多馀,我老实不客气地解开她睡袍的衣带,让那对高耸的玉乳,还有她充满成熟韵味、三十二岁的少妇胴体,整个裸裎在我眼底。
沒有穿戴胸罩,睡袍下仅着一件半透明、开高叉的蕾丝亵裤,看来火辣动人。而在我的目光凝视下,一片湿溽渐渐洩污了亵裤的底部,诉说着女主人的亢奋情慾。
停止了热吻,贝丝望着我的明眸忽地泪眼濛濛,咽呜道︰「哈力,就是你把我当作淫妇都沒关系,但是求你千万別拒绝我。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如果你拒绝,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眼前这女人是我弟弟的遗孀,我的弟妹,照道理讲,我是应该要自制的;可是一股难耐的慾火,此刻同样烧灼着我。凝视这具美艷的胴体,我亢奋难当,別说是弟妹,就算她是我亲妹,我也会狠狠的,着火一般的她。
「贝丝,別这么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史蒂芬已经死了,你还年轻,不需要为他浪费你的下半辈子,小强和安莉莎年纪还小,也都需要一个新的爸爸。与其是別的男人,不如就让我来照顾你们吧!」
攫住弟妹饱满的玉乳,我亢奋地说着禽兽不如的话语,在她耳边轻轻道︰「把你交给我吧!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在我的抚慰下,贝丝彷彿失神一般,慢慢地点了点头。
大喜过望,我吻上了贝丝的粉颈,手掌却趁隙探入弟妹的裤裆,摸索她已湿溽的雪白耻丘,将中指缓缓伸入磙烫的牝户。
「嗯……」
贝丝急促地喘息,整个娇躯弓起来,贴靠着我,握住我肉茎的手也加快频率,上下套弄。
激情中,我们褪下了彼此身上的衣服,当我的短裤被脱到膝盖,贝丝跪伏在我两腿间,羞怯望了我一眼之后,将我硬挺的肉茎纳入她口中,吞吐吸吮。
看着弟妹那两片丰润红唇,在我肉茎上猥亵地上下移动,激昂的快感,几乎让我当场就射出精来。
勉强将这感觉忍下,我将贝丝拉开。一条由唾液编织成的灰白细缐,连结着她的红唇、我的肉茎,登时组成一副淫靡之至的景象。
让贝丝在地毯上躺下,我趴伏在她身上,也不再作什么前戏,随着腰部一挺,忍耐多时的肉茎便进入她湿热淫穴,开始抽插。
喘息、娇吟,一时间不绝于耳,这个美艷风骚的俏寡妇,此刻就在我身下辗转承欢。一种姦淫亲弟妻子的背德快感,让我将她疯狂相幹,浑然不顾我俩的狂唿大叫,会否吵到已经睡着的孩子们。
幹得性发,我索性将贝丝两条粉腿一齐扛到肩上,让性交力度更强、更快,胯下双丸更不时击打在她雪白屁股上,啪啪有声。
在这淫荡的节奏里,贝丝的狂唿浪叫,像是痛哭一般,响彻整间屋子。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安莉莎不知何时已坐在二楼的楼梯口,好奇地看着她的母亲与大伯,裸体作着奇怪的动作。她的表情早已看得出神,更不自觉地吸着大拇指,两眼呆呆地凝视过来。
被自己的弱智侄女,用那种纯洁无邪的眼神,观看我姦淫她的母亲,这个事实为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连续抽插后,在贝丝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我把自己火热的生命种子,强而有力地注入弟妹的美牝穴之内。
精液的热度与冲击,似乎令贝丝狂奋不已。在高潮中,她发出了喜悦的哭叫,粉腿缠绕到我腰上,将牝户内的肉茎紧紧夹住;阵阵热烫的淫蜜,也像潮水一样,沖刷着我的肉茎与睪丸。
经歷了激烈的性交,我们两个搂躺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一时间把什么都忘记,直到我想起安莉莎的存在,这才焦急地提醒贝丝。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顾不得精液与蜜渍在大腿淌出秽痕,贝丝披上睡袍,奔上楼去,把女儿带回房里睡觉。
我们的伯媳通姦就这样开始,连着几个月,贝丝每晚都与我同床共枕,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为了要哄弄她,我答应她过些时候会和她结婚,给她名分。贝丝也开心地让孩子们改口唤我「爹地」。
跟着,我渐渐发现,安莉莎在女性该有的矜持上,欠缺自觉,贝丝显然沒有在这方面教育好她。
不管是屋里屋外,安莉莎常常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裤,就这样高兴地跑来跑去,有时候甚至是裸着身体跑出去。
这种情形一再重演,结果,每次听到开门声,我或着贝丝就得要赶过去,确认急着要出去玩的安莉莎,有沒有穿上足够的蔽体衣物
实在很难想像,一个六岁小女孩的裸体,会这样美丽到几乎性感的地步。我总是逼着安莉莎穿上衣服,然后才准她出去。可是,每次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一面触摸她赤裸的肌肤,我胯下肉茎就几乎膨胀到痛。
对于这种念头,我心中自责不已,可是仔细一想,真是不可思议,我在搞了弟弟的老婆之后,又对他的女儿有慾念……老天!她才只有六岁啊!
沒过多久,贝丝怀了我的孩子,肚皮像吹气一样膨胀起来,为着某些理由,这次的怀孕惊险万分。
她的体重大为增加,脚、腿浮肿得像是一头大象。本来就丰满的乳房,此时几乎是肥硕的巨乳了,不但乳晕浑圆肿大,更变成了一种咖啡似的巧剋力色。
不知是否是因为与大伯通姦成孕的报应,一般孕妇都会有的晨间倦怠与孕吐,她犯得特別厉害。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影响下,贝丝对性事完全冷淡下来。
之前连续数月,享受着那么频繁的性交生活,忽然之间说停就停,沒过几天,我的性慾就累积到要爆发,几乎飢渴到看见女人就想上。
最后,当贝丝开始阵痛,我连忙将她送进医院。分娩的时间拖得很长,医生告诉我,贝丝这次是难产,大量失血,身体变得很虚弱,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地帮我生下一个胖嘟嘟、大声啼哭的可爱女儿。
由于难产,贝丝还得在医院里多待几天,回家之后也要休养上几个礼拜。近一年来的首次,我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辗转反侧,而我非常地厌恶这种感觉。
我现在需要的,不只是性生活方面的发洩,还需要一个热唿唿的胴体,在夜里睡在我身边,给我温暖,伴我安眠。
这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不让安莉莎和我一起同床睡呢至少我可以搂着一个舒服的肉体入眠,她根本不会在意,也不懂得在意。
安莉莎这几天也哭着要妈妈,和她同睡可以安慰她,何况她是我的侄女,我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不是吗
考虑着这个想法,这晚,我帮安莉莎洗澡,这本来是贝丝的工作,这几天由我代劳。当碰触到她柔嫩的女性部位,我短裤里的肉茎直顶着裤头,唿吸也变得急促。
用毛巾沾着肥皂,我擦拭她雪玉可爱的平坦鸽乳、粉粉白白的小屁股,而安莉莎只是一直哼着小曲,玩着她的橡胶鸭玩具。
或许是因为我太渴望贝丝,帮安莉莎洗完澡后,我也脱光衣服,和这美丽的小妖精一起泡到澡盆里去。
她看着我硬挺的肉茎,眼神里充满好奇,一面看、一面伸手碰触自己胯间,好像在奇怪,为什么她自己沒有这样的东西
我再次帮她打上肥皂,特別小心地用毛巾擦拭她尚未发育的纤幼雪奶,特別是峰顶那两粒可爱的小红梅。
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安莉莎笑着躲避,直嚷着︰「痒痒,爹地,人家痒痒。」
我帮她洗完胸部,接着就把目标转移到她两腿间,那光洁如缎的无毛小牝户。安莉莎回应我的动作,主动把身体贴靠过来,好像很享受这份抚摸一样。
「安莉莎,別动,爹地帮你把小屁屁洗干净。」
急切起来,我把阴茎放在她两腿间,轻轻抵触着她的粉嫩幼穴,来回摩擦。
难以形容的慾火,我激烈地喘着气,在几下痉挛后,几道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浴盆里。
「爹地,好黏喔……」
安莉莎笑着靠过来,表情是那么样的天真、可爱。想起我刚才对她做的龌龊事,看着玷污了她光洁小屁股的精液,我打从心底地厌恶、诅咒自己。
抱她步出浴盆,我帮她擦干净身体,亲亲她、抱抱她,而安莉莎也很亲暱地回亲我……那种家人间的无邪亲吻。
我带安莉莎回到她房间,帮她换上她最喜欢的皮卡丘睡袍,但考虑良久后,还是沒有为她穿上内裤。这时,我还不住对自己说,这样子安莉莎可以睡得舒服一点,毕竟,她从沒有过尿床的纪录。
在这之后,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看见那张大床,安莉莎欢唿一声,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我走到床边,她把两手环抱住我的颈子,像小婴儿一样地吻我,而我则本能地搂过她,迟疑地把舌头伸入她嘴里。
安莉莎露出很讶异的表情,但仍然信任着我,让我吻着她,并且伸出她小小的舌头,回应我的动作。
无比刺激,要不是刚才在澡盆里射过精,我现在一定会在裤子里射上一炮。为了防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连忙与她分开,为这侄女盖上被子,自己一个人走到楼下,弄了一杯烈酒,一饮而盡。
想着犹自睡在楼上的那个小天使,我就深切诅咒自己的堕落与罪恶。
也许我该打手枪自渎,这应该会有点帮助,所以我放了一片黄色影碟,自己独个在客厅手淫。一天晚上射精两次、高潮数次,多少能减低自己的色欲吧!
我经常裸睡,而当我打完手枪,回到卧室,安莉莎也还沒入睡。她两手放在胸前,看着我墙上贴的海报︰一个半裸的金髮美人,丰乳肥臀,以一个猥亵的姿势坐在岩石上,两手搓揉着自己的一对豪乳。
「爹地,奶奶大大……」安莉莎疑惑地看着我,笑问出声,好像在奇怪,那个女人的胸部怎么会这么大
面对小天使一般的安莉莎,我心中不住抽痛,为何自己像头野兽一般地丑恶上床后我背对着她,或许是连射两次精,耗损过度的缘故,很快就入睡了。
再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我重新回復精神的肉茎,正抵着安莉莎的小屁股。她的小睡袍不知何时已经被掀高到腰部,让我很轻易地就可以将肉茎伸进去,摩擦那令人疯狂的光滑耻丘。
尽管心里晓得不该,但意识上却忍耐不住,我把侄女的睡袍拉高,婆娑那如剥壳鸡蛋般的幼滑香臀,将肉茎夹在她腿窝,来回搓弄。
这时候,我还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仅是单单的碰触,并不是真的性交,应该沒有关系的!
安莉莎睡得很沈,任我怎样玩弄,都沒有反应,沒有打扰到她的睡眠。片刻之后,她的小牝户慢慢渗出了热气,不久,温湿的黏液流了出来,我霍地一把拉开被子,将安莉莎转过身来,分开两条幼滑的小腿。
埋首在她腿间,嗅着那清新的肥皂味和幼女的香气,我亲着安莉莎的牝户,慢慢地舔了起来,心中仍为自己的行为自责不已。
因为担心再次喷出精液时,会沾洩到她身上,我从床畔拿了条手帕过来,随时可以擦拭。
做好保护措施,我像是一个久未进食的饕客,在安莉莎的牝户卖力舔吻,从肛门到幼穴,爱怜而珍惜的亲吻。
「爹地……」
忽然听见这样的声音,我擡起头来,安莉莎已醒了过来,正瞪大眼睛,用她那童稚天真的表情,对着我笑。
在我意会过来之前,安莉莎主动分张开腿,但表情却仍是一样,浑然沒有任何改变。
既然她明显地不在意,也不避讳我作的事,我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把肉茎前端放在她腿间,在这处女幼牝上摩擦。
当我把身体压在安莉莎身上,龟头也半插入她粉嫩的裂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任我持续挺入,不作任何抵抗。
直到我把半截阴茎强塞了进去,安莉莎才皱着眉头,雪雪唿痛。
「爹地,好痛啊,安莉莎痛痛……」
肉茎入幼穴,轻易冲破脆弱的处女膜,夺取了她纯洁的童贞,还沒抽弄,就已经苞开血流。
可是,她柔嫩的穴肉,却夹着我的龟头。前所未有的紧迫压力,使我更加肿胀,跟着就像一头野兽似的,让阴茎在幼穴里抽插进出。
安莉莎躺在床上,头歪向一边,手则垂在另一边,毫不反抗地接受我的施虐。
把玩侄女儿的雪玉小奶,她仍是静静地躺着,既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也沒有感到性爱的喜悦,眼中除了痛楚与不适,跟着就是茫然。
明明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是何等丑恶,我却难以自制,反而越益兴奋,在许多下顶撞后,精液喷进了稚嫩温热的小幼穴,从穴口一点一滴的渗漏出来。
精疲力盡,我趴卧在她身上,这时,安莉莎小声地叫道︰「爹地,安莉莎要嘘嘘、要尿尿……」
我把她带到厕所,帮她洗涤沾上秽渍的小腿、幼穴口,把上头的精液痕迹、处女血痕擦拭干净。
蹲坐在马桶上小便的安莉莎,则是一个劲地抱怨,那里痛得像是被火烧了。而在她小便的时候,我也看得很清楚,一滴一滴的白浊精液,聚合在她牝户口,拉成一条猥亵的长缐,滴落到马桶里。
狎玩亲侄女的罪恶感,再次鞭笞着心灵,我走到浴室外头,捶着墙壁,发誓自己再也不会作第二次。
连续几天过去,我发誓的决心一点点地流失。每天晚上,当我觉得飢渴难耐,就会把安莉莎拐上床去。
神啊!我诅咒自己的堕落,但我真的剋制不了!
对于我的施暴,安莉莎一直在叫痛,但却沒有反抗,只是顺着我的意思,分开两腿挨插。
虽然不清楚她有沒有来过月经,不过以她这样小的年纪,应该是不用担心怀孕吧!
我是这样相信着的!
贝丝不在,而我每次幹安莉莎的时候,小强不是已经熟睡,就是出门去,所以这件事完全沒有別人知道。
我曾经在小强的房里,找到一些黄色录影带,也看到自渎用的卫生纸,看来这小子倒是继承了我们家的好色血脉。
也因为这样,当我发现他在偷看我房里的成人影带时,我并沒有拆穿,仅把这当成孩童接触性知识的一个过程。
这天,公司给了我一件工作,必须要出差到別州去。我吩咐小强,好好照顾他妹妹,我大概隔天就会回来。
一切要做的很简单,我弄好了他们一天份的食物,也留下了钱,小强也表示一切都沒有问题,要我放心出门。
所以,我安心地开车去机场,等着我的班机。在机场还感到不放心,打电话回去查问,小强说大小事都平安,他会顾好所有的事。
出乎意料,由于天气恶劣,班机在延迟两小时后,宣佈取消,我无奈之下,只有打道回府。
当我开车进入车库,非常讶异地,我发现房里一点灯光也沒有。孩子们这么早就入睡了吗像这种大人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应该会玩得晚一点啊!更何况现在才晚上八点……
从车库开门进入厨房,在进到客厅时,一些奇怪的声音让我萌生警意,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
怪异的声响来自楼上,我缓缓地上楼,声音也清楚起来。
不会错,那种弹簧叽叽作响、啪啪击肉声,还有男女欢好所发出的喘息、呻吟,都只诉说同一个事实︰有人正在楼上做爱!
声音是来自安莉莎的房间,我小心地来到门外,想像内里所发生的事,心头倒抽一口凉气,当下转开门把,微微将门打开一条缝隙。
而我看到的景象,一如我先前所料的那样,极度震惊着我︰安莉莎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粉腿高举在半空晃荡,她的亲哥哥小强,趴伏在她身上,像幹一条母狗一样地姦淫着她。
「你、你……哦!」
雪白可爱的小奶子,在哥哥的揉捏下扭曲变形,每一下抽动,安莉莎的两腿就在空中狂摇,小屁股也像被狂风暴雨吹袭一样,激烈地上下颠动。
看着两具纤瘦的胴体交叠在一起,细小肉茎插着粉嫩幼穴,应该是天真懵懂的孩子,却幹着最不可饶恕的罪行,我的心疼得纠结作一团。
安莉莎的雪臀上,已经沾洩了精液的秽渍,换言之,在我去机场的这段时间,小强起码已经姦淫他亲妹两次了。
微张开小嘴,安莉莎的笑容还是那么样地空洞无神,谁也知道她之所以躺在那里,只是因为不想让哥哥不开心而已。
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进房去,把小强从他亲妹身上拉开,不由分说,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怒气勃发,我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禽兽不如的小子,可是,我还沒来得及开口,他已经捂着面颊,大声嚎哭起来。
「爹地,不要!求求你別打我!」小强哭道︰「你、你自己不是也对小妹这么做吗我又沒有弄痛她,是安莉莎自己愿意脱掉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搞的!」
恍如晴天霹雳,剎那间我怒意全消,无力地跪倒在床边,脸上不知何时也流遍泪水。
「小……小强,我们不该这么做的,你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神明会惩罚我们的!」
气氛紧绷,我们叔侄俩彼此对望,眼中都有着羞愧与愤怒,但在我继续开口说话之前,安莉莎跃下床来,很亲暱地搂吻着我们,先是我,再来是小强。
她的吻很纯洁,不带半分猥亵意味,可是在那之后,安莉莎又跳回床上躺下,对着我们分开两腿。
看得很清楚,她小小的幼穴口,沾满了精液、蜜汁的秽渍,还有一部份正从稚嫩的肛门口缓缓流出……天杀的!小强刚刚居然在搞他亲妹的屁眼!
「来玩嘛!爹地,来陪安莉莎玩……」听见这样纯真的唿唤,我的心像是要裂开来了,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泪水在面上狂流。
「哥,来玩嘛!陪安莉莎玩好不好」小强呆了一下,跟着也大哭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门外。
我搂过安莉莎,亲亲她天使般洁净的脸蛋,再吻了吻她湿润、柔软的唇瓣,本来的用意是想安慰安慰她,但是,邪恶慾望很快就佔领了我的心灵。
彷彿受到某种魔力操控,我沒法自控,开始舔起她纤弱的肢体,亲吻那不足一握的晶莹鸽乳,之后来到她胯间,舔弄那可爱柔嫩的窄小肛菊。
在安莉莎的童稚唿唤中,我攀上她的娇躯,肉茎亦熟悉地顶入她紧窄若处女的幼穴,卖力地抽插。
我教导安莉莎,当肉茎插进幼穴时,她该如何地扭屁股靠过来、夹紧两腿,来让男女双方得到乐趣。天真聪明的她学得很快,沒几下工夫,就懂得淫荡地扭起小屁股了。
小强站在门外头,赤裸着下半身,双手不住套弄阴茎,等着接我的班,一起轮姦他的弱智妹妹。
两个月之后,当贝丝抱着女儿出院回家,她所看到的,是趴在马桶边干呕不已的安莉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