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是很谨慎的,对一个人或事在不完全瞭解的时候不会盲目行动,现在还跟他有搞的女人,他都很瞭解的,他不希望她们因此分裂同其丈夫的感情而使家庭矛盾,而是作她们的侃说对象,帮她们调解心上的忧郁。就她们对他的说法,叫「救火队长」。
这也是我们结婚后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哪个男人不会花心,瞭解自己的丈夫,相信他、宽容和善解,是我对他的做法,而直到今天他还是很信任我。
有啥事情我们都会互相告诉,互相分析要注意到的问题,互相分享快乐,难道这样不好吗跟那些讲什么大道理、那些夫妻互相猜疑、大男子主义、大女子主义、自己放纵骸形却要求別人讲道德的伪君子要好。我爱我的家!
经过两个多月间,先生对我说:「她是一个思想很单纯的人,对社会上很多事物沒有深刻的瞭解及认识。」要求我以后与別人有搞什么,不能拉她进入,会害死她的。
我要求先生教导她,他说:「人的社会经验是积累来的,不是一天半月就教会,她小时的家庭及现在的家庭都是老实本份的,她工作的单位人事也应该不复杂,致使她这样。」
我问:「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会那么大胆」他说:「看电视太多,性飢饿太大,还有相邻这么多年对我们的信任。」先生要我好好对待她:「如果家里有男性来作客,她若过来一定要注意穿着,因为她很引人注目。」
先生的话让我和她在以后避免了很多麻烦,她知晓后对待先生胜过我,有些喧宾夺主,有时候我酸熘熘的。
中秋,先生说要出差,去两个月的时间,要我请假在家照顾儿子,因为平时儿子上学、放学都是他带。我跟大姐头说过后,她让我去仓库做统计,工作能够完成,时间自己掌握,这工作很抢手,好多人都想要。这使我很有时间在家,先生也同意。
因为要出远门,先生休假几天,我对他说:「这些天儿子我来带,你就跟你那些老情人吧!」他竟说:「我走后妳就方便了。」真气死人!其实先生只跟她们通话,时间都用于忙出差用的东西和那帮哥们扯天。
星期六我把儿子寄我姐那,两人在家开战,我说:「是不是同隔壁的她也做一回这些日子来,她在我们这已经是自家人一样,就让她也嚐嚐那好滋味吧!今晚又是她一个。」先生说:「看看吧!」
这段时间,她过来只要儿子不在或已睡觉了,不管先生在不在,我们都互相搞,同先生也跟我一样随意,就不知先生任凭她幹什么都不肯对她出征。晚上先生出去,我们两个都脱光光看电视、聊天等他回来,十点钟我打电话给先生,他要我们先睡。
上床后问她想不想,她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到她在颤动。先生回来后,我要他马上上床并睡在中间,这是我们第一次三人同床。
我要先生去抱她,他却要先跟我插一会,沒办法,我俩就做给她看。一插进去我的高潮就几乎同时来,有人在旁观看,那种滋味太剌激了!我疯颠似地迎合着先生那支「肉桩」的抽动。
过一会先生停止了,看见她在旁边看到浑身发红、发抖,我推她趴在先生身上,对先生一阵狂吻,下面的穴子在他那话儿上拼命地擦,就是搞不进,连叫顶不住,我连忙帮她。在插入穴里的一刻,她的一声尖叫使我吓一跳,天啊!叫喊太大了(却沒想到自己的是什么样的)。
她不停扭动身体,两个乳房随着身体的抛动不断跳舞,闭着眼不断地呻吟,不时还拼命抓住自己的乳房。我看得入了迷,女人在这时显示出另外一种美妙的舞蹈。
先生跟她做了几分钟就停下来,怕她受不了,她真的在直喘气,先生抱着她按摩才令她顺气点。我问:「怎么样了」她说沒关系,却紧紧抱住我先生,两个大乳房不停地在他脸上擦,先生叫她停下来,別闷死他,她点点头躺下,却抱着他仍吻个不停。
我嫉妒死了,但我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嚐到那种赛神仙的味道。我躺着又与先生对接,我那儿被先生桩得真的受不了!她跟我接吻,双手抓住我的乳房不停地捏,先生也不停地捏她的大奶,我的手指在她那充满爱液的肉洞里抠挖,我俩不时地交换着。
兴奋和高潮绵绵不断,我仨玩耍了两个多钟头才停下来休息。先生左右抱住我们,我与她都不约而同伸手去抓他那根还是硬朗朗的肉棒,弄得怪不好意思。
我睡后他们还继续下去,先生把她从床上幹到地下,又从地下幹回床上,直到她大喊吃不消了,先生才射精在她穴里,搞得她起身后穴里头有些疼痛,从来她就沒有过这样的。
边吃午饭先生边怜惜她,我在一旁开玩笑说:「还是大奶房有人要啊!」
下午我仨在大厅聊天,先生一边玩耍她密密麻麻的阴毛,一边跟她聊社会上的一些经验,我却在旁边把弄他那话儿,先生被我弄得猿心马意,说:「想要就坐上来,別弄死人啦!」
我跨在先生的大腿上,把他硬得似铁桿的肉棒塞进我永无休止的洞穴里,蛮悠闲地抽出插入,我自己一边抽动,一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穴洞里带来的阵阵快乐。我回头问她:「还要吗」她摇摇头说:「里面还有些痛。」那我就自己享受了。
到了晚饭时候我才停下来,吃饭后先生出去办事,我俩到她那边沖澡去。八点多才进屋,刚刚关好门,她老公就回到家,吓得我连连说还好,因为我们都是光着身子过去的,又光着身子在那聊天。
我们两人变得越来越大胆,都是光熘熘地互相串门,却从沒想到有时候被別人看见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问先生,他说这是人类最低层和最原始的慾望冲破层层的思想禁锢所造成的。
先生出差后打电话告诉我说,他买了两个东西给我需要的时候用,放在衣柜里边。还叮嘱我多注意身体,到仓库那里要注意安全,不同在办公室里那样。
其实在仓库工作的人员我都熟悉,有些原来是一起工作过的,我去后也很快就打成一片。虽然地方很大,人员却不多,三个女人、五个男人,关系都很好,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互相关心、互相帮助。
大姐头还让一个小伙子给我作帮手,二十五、六岁,勤快老实,人品大家都夸奖,以至我们几个女同事对他几乎不设防,她们都跟我差不多年龄。
地方大、人员少(几个男的一般都值夜班,除了有大的进出货,平时需要时是叫搬运队),关起门几乎是女人的天地。在她们眼里,他几乎是个透明人,其实她们把他看成小弟弟。
我刚到的时候她们说:「妳是办公室的,我们是粗人,有些事情妳看不习惯就別见笑。」说得我怪不好意思,连声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得你们多包涵,別把我看作外人。」
因为我们这里秋天还是很热,午后有时候跟夏季差不多,她们只要沒外人在场,穿着有时候跟我在家差不多。男女之间讲话都很那个,我夫妻俩平时还那么说,玩耍起来却让人心跳。那小伙子从不参加,只在旁观,她们也不欺压他。
我慢慢知悉他们几个中年的基本上是串的,这是很难免的事情,几年都在一起工作,又是他们几个,大门关起,男女之间就什么样的事都会引起,用她们的话说,「寻个乐吧,別太苦了自己的人生」。
闲聊的时候,她们之间互相交流评论哪个怎么能幹,还开我玩笑:「去找那个小伙子吧!」我只哈哈笑。
先生出差那么长时间,在我们结婚以来还沒有过,以前最多也只两三天,除了几天例假和生子的那段时间外,我那爱穴就沒有停过这么长时间。尽管有她,但毕竟是女人,我很难熬又不想再找以前那个。想起先生说在衣柜里有什么样的东西,找出来一看:一个跳蛋、一支电动按摩器。
我连忙把按摩器的电池装好,塞进去震得我拼命用力往里面插,越插越震得痒痒,沒几分钟我就喘不过气。夜里插着睡眠,弄得第二天下面痠痺麻木,打电话给先生说,他说是我把震动开得太大了,千万別震得他回来时那穴儿已沒有了感觉。
先生要我们两个人睡觉时都互相使用那跳蛋、按摩器,比较哪样好,后来我一般自己一个人时都用跳蛋塞着穴洞,用手捏阴蒂来自渎,一边自慰一边发短讯跟先生聊天,他说这是远距离淫姦,一个月那短讯费就一百多元。
她来到时,若方便就两人互相插震棒,两个疯疯颠颠的女人搞得人仰马翻。她越来越想,索性把按摩器拿去自己一个人独佔,她说有时候晚上还插着开车出去兜风,剌激得很!还讲述那种感觉,说得我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要带孩子,我也要跟着办。
按摩器被她拿去后,我只好塞着那跳蛋上班,让它慢慢地震动,震得穴儿整天痒痒的、爽爽的,里头都是水,湿润得不停往外淌。趁沒人注意的时候,我就开到最大,让它震得穴儿一阵阵麻痺,很快就爽到丢了。
有几次只顾自乐,沒注意到那小伙子走过来,他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幹吗脸颊红红」我真不好意思,说:「沒有什么,是天气太热的原故吧!」真是的,我为什么会这样我有时候会问自己。
到仓库一个月后,公司要我清点几种货物的存储量,那几天都很忙,天气又特別热,她们叫我別太顾忌:「穿着能凉快的衣裳去清点吧,那样会舒服些。」我就把那套黑薄纱的套装拿到仓库里工作时穿,不敢跟她们一样穿那种太露的吊带裙子。
有一天到仓库最后面去清点,里头实在闷热,我把乳罩摘掉,心里想工作完再穿,小伙子又不在旁边。自己工作了一阵子,小伙子来到也沒去理他,有几件放在高层,叫他拿梯子来,自己就爬上去,回头一望,他在下面看我看得发呆,那裤裆里的东西撑得连裤子都快要爆裂了!
我一边下来一边盯着他那儿说:「像沒见过似的,看得这么呆。」他低着头说:「太美了!靓过她们。」我说:「不都是女人吗」他说:「不一样,她们都垂下来了,妳却还坚挺拔的。她们下面都肥大,妳却很小巧。」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穿着是那种短小并且通花的内裤,我预感到又有另一次品嚐的机会了。
这时下面滋滋地流水,我有意无意地用手去碰他硬撑撑的裤裆,他剎时满脸通红,低着头,嘴里「叽哩咕噜」地说着对不起的话,我连忙安慰他:「沒什么的,女人都是一样,有大有小也是正常的……」经过安慰,他也平静下来。
我坐下来,边整理资料边跟他聊,他是郊区人,家里的长子,年底就要结婚了,姑娘是邻乡的,很高大,家里需要劳动力。我问:「你们认识多久了」他说:「三个多月,已同居两个月了。」我惊讶:「这么快」他说乡下人一般都是熟人介绍,双方相亲后无异议,那婚事都可以定性了。加上平时在这里看阿姐们都会忍不住,所以很快就同居。
我趁他去拿资料来对数时把内裤脱掉,他回来后我说有一件不对,要爬上去查看,他要上我不让,说:「又不高,我自己就可以。」我爬着货架叫他托我一下,他的手掌托着的时候我顺势把裙子弄开,刚好托着那儿,两只手指恰到好处地放在那骚穴口。
我叫他托高一点,然后挪挪位置让手指插入洞穴,一阵电流似的酥麻瞬即流窜全身。那手指又大又粗糙,让骚洞穴发出一阵阵酸麻和蠕动,使我身不由已地拽动。他以为是他又搞错失要抽出来,我赶紧说:「別动,抱我下来。」
他一手托着、一手抱住我,突然他一下颤抖,手指插得很重,我不禁「喔」的一声哼叫,他问:「弄痛了吗」我摇摇头,问他:「怎么啦」他放我下来说:「射了……」我说:「沒出息!」
他低着头舔着手,我才知道我那淫液流满了他一手,我也不好意思。我让他给我穿那小二件,他笨手笨脚不知怎么办,只好自己来。我思索脱光,他站在那傻傻地看,我装生气说:「还不来抱着」他像抱小孩似的抱起我,在他粗壮结实怀抱中,我感受着结实有力的青春气息。
夜里,发短讯给先生说今天工作太累,不想聊天,他回覆叫我早点休息,什么也別搞。
我整夜都在回想下午的感受,边幻想着小伙子那副强劲身躯,以及他那儿插得我怎么舒畅,边把跳蛋开到最大在穴洞里震盪,一手用力捏乳房,一手拼命扭阴蒂,使我的骚穴高潮不断,搞得第二天差些误了孩子的上学。
到了仓库,我悄悄问他:「回家后狠狠地幹过吗」他点头说幹了三次,我说:「以后別胡思乱想,知道吗」他说:「知道。妳不准许我也不敢。」其实我内心想得不得了。
这小伙子真是太老实了,如果是別人,一定缠着要。我沒叫做,他从来不会作主动,我就是看重他这个点,使我从心里喜欢他一直到现在。自从那天后我一直在找寻机会,要找个无人在场的时间。
天气已经渐渐地转冷了,先生要回家的时间也只剩下十几天,要在沒男人的飢饿时间内嚐嚐他的滋味,我干焦急着。终于在一个週日,因为要出大批货物,我们都加班到晚上八点多钟,我要清理好单据明天去公司,所以大家下班走了,只有我和小伙子两人(他轮值夜班)。
他把一切收拾整理好后,坐下来跟我聊,我赶紧把工作完成,然后叫他给我按摩一下后背。別看他人长得粗壮,按摩起来用力都恰到好处,很舒服。
我问:「都搞好了吗」他点点头:「是的,那库门也都闩好了。」
我叫他关好小门,然后要他抱我到沖澡间,他抱起我来到沖澡间后调好了热水,看着我脱衣服,我要他也脱,他羞涩地脱了,可是仍脱剩小裤子,我也不强迫他脱光,只要他抱着给我洗澡。
他手势有些笨拙,我问:「沒给媳妇洗过吗」他说:「乡下人沒有你们这么懂得生活。」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抚摸着,真舒畅!我闭着眼在温和的水流中享受着那粗糙而轻重有序的摸抚。
那只大手渐渐来到我下面轻轻摩动,好似张磨掉粗粒的砂布般感觉,阴蒂被擦得一阵阵酥麻,穴口被抚得醉痺,一张一缩的不停吸吮。我忍受不了体内那股激昂的慾火冲击,伸手抓住他那儿。啊!手一握,心里一阵欣喜,真粗大!马上哼叫:「快快插进去!」他说:「不敢。」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敢的原因:我下面那让人迷魂的地方,和別人对比显得太小了,在他的巴掌里只有三分之一,而他媳妇下面仅比他的巴掌小一点,他也看见其他大姐们的都比我大很多,怕弄伤弄痛我。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他的肉棒就往屄里塞,身体向下一坐,忍不住大声叫喊:「哗……操死我了!」
整个洞穴被他那根大肉桩塞得像要裂开似的,觉得有些痛却又痒得钻心,我拼命上下挪动,让他龟头边的肉楞子狠狠磨擦着里面瘙痒得要命的阴道内壁。突然间一股膨胀的冲击力夹着一股从穴中直冲喉咙又冲上头顶的电流使我竭斯底里地叫着:「喔……胀死了!」整个人顿时飘浮在九霄之外。
当清醒时,他已用大毛巾包起我抱着,见我醒了,说:「妳把我吓死了!」
我要站起来去尿尿,双脚都痠麻不堪,他要抱我去,我不让,扶着墙壁走去卫生间,一路上他那精液顺着大腿沥沥流下,太多太多了。
回来我问:「幹吗这么快」他说里面太紧,加上我那叫喊声,又用双脚夹得他腰痛,所以守不住。
我问:「跟媳妇有多久」他说一般都是十来下,最多就三十来下。
我不信,他说真的,曾经偷看过仓库里其他人做也是这样。真不敢相信怎么会这么快,等到我后来同隔壁的交流过经验才信了。
我询问他们的情况,他说,媳妇那个洞比我宽得多,乳房也大得多,而且不会像我这样叫,顶多就是哼几声,皮肤也沒有我这样光滑细腻。
他沒讲错,我的皮肤确实又白又嫩,在同龄人中沒几个可比的,以至初次见面的人都将我的年龄当少七、八岁。
他沖了一杯麦片给我,我要他再给我按摩,他说时间不早了,我看下钟,快十一点钟,说:「还早呢,按一下吧!」他边按摩,我边抓他那儿抚弄,又膨硬了,用手测度一下,他那儿的长度约二十一公分,先生那儿是十八公分,长度都差不多,为什么他就觉得很大的这怪小时候数学学不好。
我弄得爱不释手,下面蚂蚁爬般的瘙痒起来,真想又来一次。我还是起身回家为好,要不就要在这过夜的,他说夜深了,要护送我回家,我不让,自己开车就可以。一路上总是回味着那被塞得胀满满的滋味,小裤子都湿透了。
睡觉时我对先生说:「再找个时间到外面天体。」他说:「等到搬家妳就时刻都能裸体了。」我说外面不一样,他说要等到天气炎热才行,要不会受凉的。
我们俩又开始操穴,边操边聊艷事,他说:「最近对面那个冬瓜对妳有点意思,有沒有觉察」
我说:「你別乱猜测。」他说:「真的,他看妳的眼神不一样。」
我问:「那可以吗」他说:「大冬瓜妳也要別搞得不过瘾去找扫把。」
我说:「就让我试试几下就完的感觉好吗反正你又不会吃亏的。」
他说:「別胡鬧了,他会缠着的。」我说:「不怕,他要是缠着我就要他放手老婆,不就更好吗能够公开大家都方便,你不想她能公开跟你幹吗」
先生说:「別乱七八糟了,妳自己解决吧!」
我知道他也想能够方便最好,我也想两家都能公开这事,来个大混合。
我想着,四个人一起操真不知道怎么样想起下午在仓库里的逍魂事,浪水就哗啦啦的流,马上翻上先生的身上,自己全力运动,双手用力揉自己的乳房。
先生把我抱下来说:「一想要跟別人幹就发骚了,是不是」
我说:「是的,別人操得我不过瘾,你就来补充。別人撬后你再来撬,我多兴奋啊!」
他说:「妳差不多要成了骚货。」我回敬:「你才是!大小都要,最近还有沒有去操她们」
我指他同那第三恋的情人,他如果不是也操了这女人的姐姐,现在做他老婆的人就是她。以前跟他操过的几位女人当中,就是她现在还跟我先生继续操穴。
他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说来也很奇怪,79年他调校到我就读的学校,高我两级,在他有一次跟他同班同学打架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人打四个,还追逐一个到我的教室里来,被追的是我的邻居,我出头挡住了他,帮邻居解脱。
直到82年我们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相遇,有了交往,我把他当作哥哥,他也把我看作妹妹。他谈过恋爱的女人都让我作个平分,而那时我们却沒有想到我们会成为夫妻,因为我工作的环境基本上都是女性,社会上交往的男子也很少。
他有时候取笑我说:「还不快找个人家嫁出去免得成了老姑娘。」我反抗说:「就是不嫁你!怎么样」
这样我们过了许多年,有人给我介绍,我一个都沒看上,他谈了几个也沒谈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把这些当笑话谈论。就是在我们结婚前的三个月才不约而同地明白爱的人是谁,婚后两人回想起来都觉得真是大笑话,弄得两家的老人都说早知这样,何必浪费这么多年。
一天下午,她打电话给我要马上回来,我回到时她在楼下等我,我问:「有什么事情,这么紧张」她说:「妳先生同个女的回来,有半个钟头了,我要上班时看见,看起来挺亲热的。」
我问:「是个怎么样的」她说:「长得很高大,是个波霸。」
我问:「有多高」她说:「大概一米六左右。」
我想可能是我先生以前单位的同事,我也曾怀疑他们有过的,她来过几次,那神态对先生很亲密。
我俩就静悄悄的开门进去,静悄悄的走到卧室门旁,映入眼里的景色使我们踮住脚来偷看:果然是在幹活!那女的跪着,我先生从后面操,她那两个乳房太大了,像足球似的,随着先生的抽动在颤动,挺有弹性的样子,不像其它的大乳房那样松弛,嘴里还淫哼着不堪入耳的粗话,我俩听得脸都红了。
她怕我冲进去,把我抱得紧紧,我虽然有怒气,但心里却想看看。他们操了一会,随着先生的进入,那个穴竟然发出「啪嘎、啪嘎」的声响,不是肉碰肉的声音,是从那穴洞里面发出的,我也从来沒有试过。
那女的叫我先生停下来,她要含吸他那条肉棒,她躺下时那个淫穴让我们看清,我们都很惊讶,整个阴部有先生的手巴掌大,外唇又肥又大,那个洞口张开着,比我们二人都大了两倍,沒什么毛,是深红色的。
先生伸三个手指进去她的洞里挖,她的手拼命扭转自己的乳头,腰身大力扭动,床被摇得「嘎嘎」作响,我真怕我们那张睡床会被她弄塌。
我俩看得自己的淫穴骚热难受,只好悄悄退出来,到她家里去,两人的裤子都湿透彻了,我们脱光拿出那按摩器互相撬洞,她生气地说:「难道我们被那个差吗那么大的洞也要,等一下一定要问问,要他说清楚。」
我觉得奇怪:我自己沒生那么大的气,反而是她。我反而安慰她说:「男人就是这样,有洞就进。妳放心好了,他不会那么漤来的,一定是那骚婆找他的,別生气吧!」
她说:「妳还帮他说话!」我连忙说:「我瞭解他的,以后我们修理到他不敢就是了,要他天天只和我俩操,沒精力再去操別的。」
她说:「一定要这样做!今晚妳別跟他睡,到我这里来,让他荒凉去。」
我问:「跟你们睡啊三人一床你不怕」她说:「怕什么!叫他睡大厅,我先把他搞出来不就可以了」
我又问:「要是他一定要一起睡怎么办妳搞出来了,他还要是来摸呢」她说:「他敢我就过去妳那里和妳先生操,跟他来个明的,看他怎么样!」
她还不知道她老公已经跟我操过了,我真想今晚也有一个公开的时机。
先生接孩子回家时说:「晚饭不要等我,今晚不回来吃,要到新楼那里指挥装饰师傅搞好音响室,很晚才能回来,妳自己先睡。」我等到一点多就自己先睡觉,下午的事也就沒有提起。
几天后,先生要我一起去新房屋看看还要什么修改,我有去了几次,乱糟糟的,看不出什么样来。他说:「泥土、木工都是基本完成了,要修改就要在还沒有油漆之前。」我就请了一天假,看了以后觉得什么时候要修补的,只是强调厨房的几个问题。
回来后先生要我方便的时候把窗帘、床上用品什么的先去订购,別到时候挤在一起忙碌,我说:「那下午就约她一起去先看看。」先生说:「你自己拿主意吧!这段时间有空要去盯好油漆的工作,沒有空跟我去订购,我打电话约她。」
刚吃完午饭,她两公婆就来了,我们三人到商店瞭解情况拿了样本就回来,回来时她说:「买了几件夏天的睡裙,要试穿怎么样,如果不合适就重新换。」
我们就到她家里试衣服,我试了两件又大方又可以见人的,那些只能夫妻看的就让她自己穿。她老公问为什么不要,我说:「我已经有了。再说有孩子在,也不能穿着,不像你们孩子常不在身边。」
他说:「穿穿看吧,还直瞄眼。」我说:「那就试一下。」专拿了件最透明最短的穿,他看后说:「把那两件拿掉才能看出好不好。」我说:「就叫你老婆那样穿来看。」
我拿了那件最露的要她按他说的穿,她说不要那么穿,我不同意:「让妳老公好好地欣赏妳性感又美丽的身材。」
进房换的时候,我把她脱光才让她穿上,出来时我说:「怎么样,你老婆的身材够吸引人吧不好好珍惜,你不要会有人要的。」我边说边摸抚她。
他说:「是谁要」我说:「我要。」就把她一边的乳房弄出来捏着,说:「我要这个。」她把我文胸拿掉时弄得睡裙掉下来,只剩下那小裤衩,还捏着我双乳说:「你沒有吗」他看得出了神,那裤裆挺得高高的,说:「都好,身材都好。」
我把她的也弄掉:「妳也別穿了。」她要来脱我的小裤:「妳还有一件。」我故意避到他身边说:「这个不能沒有了,別羞死我。」我心里祈望由他来脱。
她追过来抓住我时,我假装摔倒,摔到他身上,他手掌抱着我的双乳:「別摔着。」我下面的淫水早已流不停了,说:「要脱就大家都脱,別便宜哪个。」她说不用,他说好。
我起身叫他脱掉,他边脱边说要上卫生间,我知道是洩满裤了。他进卫生间的时候,她悄声说:「妳真的要吗」我问:「可以吗」她说:「就不知他能不能,妳自己去搞好了。」我知道她要避开。
他脱光熘出来后说:「妳还可以脱啊!」他那儿硬到通红通红的,在啤酒肚下显得有点小,浑身是松弛的胖肉,怪不得先生称他为「大冬瓜」。
我说:「你想得美!」他要拉我,我跑进卧室,她挡着他说:「別鬧了,时间差不多了。」他不知道在她耳边叽咕了些什么,她说:「好吧,可別玩得过了头。」就推他坐下,进来把我湿淋淋的裤衩扒掉,说:「现在都一样了。」
我问:「怎么回事生气了」他说:「不是,她是要去上市场买菜做饭,大家都开心。」她进卧室给我拿衣服时,他悄声问我:「什么时候能操一下」我说:「別乱想吧,她知道了会生气的。」他说:「別让她知道就行。这几晚找个机会好吗」我不作声。
他起身去穿衣服,他走后我重问她:「刚才他叽咕什么」她说:「是要看一下。」我问:「那为什么要挡住他」她说不能便宜他。
我把他刚才说的话告诉了她,她说:「不能轻易给他。」我知道她的意思。
刚好週末先生出差几天,孩子又吵要去我姐姐那里找哥哥玩游戏机,就让他去两天,她说:「这两晚就过来一起吧!叫他別回来,他答应了。」
头一晚上,我们睡觉后,他就偷偷进来,我是知道的。他进卧室时已经脱光了,静悄悄地来到我身边,要我出去,我假装已睡了,他只好躺下,悄悄地摸我的双乳,又把我的小小裤子弄掉,玩了一会我的穴就又出去了。
其实我猜他一定会回来的,睡的时候我不抱着她,又让她睡里面,两人之间拉开距离,穿着最容易弄开的睡衣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他果然又进来了,上下摸抚了一会,压上来就插入,插入后才抽动几下就射了。
在他开始搞直到射精我都忍着不出声,当他射完后整个人压下来、想揪起我双脚勾住他的腰时,我才装模作样地叫嚷:「压死我了!」把她吵醒。
她看见后装得很生气的样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还这样对待人家,是强姦罪犯!」他嘻皮笑脸地嘻嘻笑着,她过来打他:「还有脸笑!」我起身挡住她说:「別吵了,男人就这德行。」
他射进去的精液这时从下面流出来淌满床单,我喊说:「黏着床单了!」她开灯一看:「哦,还真的操进去了!这该怎么办你得怎么样才能对得起人家的老公!」她一个劲地逼他说话。
我看差不多了,就调和说:「算了,不要吵架,已经做了,吵也沒有必要,別伤害感情,別因我而鬧事。」
他要出去,我说:「算了,上来睡吧,別在外面凉着。」并要他睡在中间,她说不跟他睡一起,要我在中间。
躺下后他不敢再碰我,她说:「你操完就不理人家了吗」我说:「別『操操』的了,怪不好听。」
她说:「他能操別人,我亏大本了,也要找个来弥补。」他说:「那妳去找吧!」她说:「真的吗你以后別后悔。」他抱着我说:「行,只要妳以后別鬧就可以。」
她还嘟嘟说:「明知我沒有什么男性朋友,才够胆这样说话,我就找她的老公去,看看你怎么办」他说:「那是最好不过,妳有胆量就行了。」
我连忙说:「你们要害我啊!」他说:「不要挑明就可以,让她去。」说着双手拼命地搓我的乳房。
我抓住他那沒气的话儿捏弄着说:「想要换人沒门!」她捏我的阴蒂说:「换就换吧,你们以后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操。」
我被她两公婆搞得浑身骚痒起来,叫着:「你们两个操我,我也要报復。」她说:「他沒能力再来操妳了,我来操就可以。」说着手指插入我穴里挠起来,我呻吟着叫:「痒……痒啊!」
他那儿又渐渐地膨胀起来,嘴巴吮吸我的乳房说:「谁说我还不行瞧,我要插了。」翻身就压上来,她推着他说:「別压死人了。」
我起身坐在他身上,把他那话儿塞进自己慾火难忍的洞穴里,叫她跨跪在他身上,让他捏乳和吻嘴,我则用手插挠她的穴洞。
我坐上后不敢动,怕他顶不住又射,只让蠕动的骚洞自然地吸吮他那祸根,手指深深插入她穴内搅动。他说:「舒服!真舒服!」她却要我大力快速地搞。
我屁股大起大落耸动起来,他的淫棍也在我穴内进进出出,大约两、三分钟后,我刚有点感觉,穴里就觉一阵阵抽搐,他叫声:「顶不住了!」又射了。
他射完后说:「死了……死了……」我问:「还要不要」他说:「今晚无力了,妳们去搞吧!」不一会就睡得像死猪似的。
我和她抱着慢慢操,看他在旁边那睡样,都会心地窃笑。
第二天一直睡到被电话吵醒,趁着她出去听电话的时间,他过来搂抱我。
我问:「如果你老婆真的去跟我老公操怎么办」他说:「随她的便吧!」
我说:「你沒那么大方吧」他说:「真心的,她跟妳老公操我放心,对你们夫妻的为人、处事我清楚,要是她去搞男人,搞个不瞭解的就麻烦。她去跟妳老公怎么样搞都可以,就是千万別到外面去乱搞。」他还要我別理他们的事情。
我差点笑出来,我说:「如果她对他好过对你呢」他说:「別理她,妳对我好就行了,我会给妳舒舒服服的,舔到妳满足,但不能让她知道。」
我问:「为什么」他说:「有好多年不跟她舔了,她求过也不给予。」
我说:「你是讨厌她吗她各方面都很好的。」
他说:「不是讨厌她的人,是讨厌那毛太多了,碍手碍脚,要操一下总是要拨开那些毛,舔一次都搞得嘴里也有。不像你,洞口沒什么毛,要插就能插,舔起来也能舔到里面去,还有叫得多好听,她只会像猪似的哼几下。妳老公也不一定喜欢她的,你要出点力让她跟紧妳老公,我们才方便。」
我忍着点点头说:「她会跟紧密的。」
她进来问:「你们俩叽哩咕噜的在说什么」我说:「妳老公要妳跟死我老公。」
她说:「等他出差回来,我就天天脱光光跟他幹,看你们怎么样。」我说:「別胡鬧,有孩子的。」她说:「这个我知道。」
週末我乘孩子不在家,跟她老公幹了四、五次,幹到他都射不出什么来,我还沒有过瘾,盼着先生早点回家。真是冬瓜一个,每次都不过三分钟,有连续两次的虽然能长一点,但是不够硬,要我帮忙才勉强塞进去,害得我浑身难受。倒是那舔穴的工夫不错,舌头也伸进穴内,舔得我爽晕几次。
我和她老公操时,她都不看,跑到我家那边看电视自慰。我整晚不让他睡,要一直操,过后,他说累得一个星期那腰都挺不起。
先生回来后,晚上一上床我就迫不及待的骑上他身上,疯狂地幹,先生觉得奇怪:「才几天就这样飢饿,是第二青春期,还是什么事」我说漏了嘴:「一下子就完,难受死了!」
先生马上抽出来说:「快坦白,又搞那个了」我哀求的说:「让我过了瘾后,我什么都说。」
他让我高潮过去,说:「坦白,跟谁怎么幹」我躺下来抱着他说:「你別骂我,也別生气,我就讲出来。」他说只要能够坦白和讲详细就算。
我要他再插入继续操,就把那几天的事都全盘托出。
他说:「妳真是乱七八糟,连鸡形的也要,真是骚入骨了!」
我说:「人家都是为你好,你以后就可以公开和她搞了,她会像是二房那样跟着你,你不谢谢我还来怪罪我,我真冤枉啊!」
他说:「那妳跟他也像二房似的吗」我说:「那才不是!他除了会舔得舒服,什么都沒用,还是自己的老公好。」
先生问:「他知道老婆已经跟着我了吗以后妳们两个女的怎样处理这种关系」
我说:「当然他不知道。至于我们两个的关系会搞得好的,共产共夫嘛!但你们两个男人关系怎么办」
他说:「跟妳们一样,共产共妻。但是最好不能像妳们那样挑明,妳最好叫她商量一下。」
我说:「你们男人都这么小气,挑明怕什么大家都可以明来明往。得到好处的是你,有个尤物来伴随不好吗」
几天后,她两公婆很晚过来找先生问有关新房屋的一些事,因为我们要上床了,我已经脱光衣服,所以沒出去。等了一会她进来拉我起床要我一道商量事,我要穿衣服,她说:「不用了。」就顺手拿先生的衬衫给我披上,我说不行,她说:「这样就好了。」
这时我才看清她只穿着一件又露又短的睡裙,里面也什么都沒有,我知道她的用意,于是出来把孩子的房门关上。原来他们想把那小高楼那一套卖了,因为有人看中,重新买高层的,还要和我们在一起,所以过来商量和问先生我们新房那隔壁有沒有主。
谈论了很长时间,先生叫我们两个女人先去睡觉,她不肯,我只好陪同,并且去搞夜宵。谈话间她总是有意无意地露出来,她老公装成看不见,先生乘他上卫生间时说她別胡鬧,她回应说就是要这样,过后她就毫无嫉妒的了。
她老公去完卫生间过来厨房问我,他老婆跟我先生幹了沒我说不知道,我要他好好对她,別荒了她,这样是不好的。他说知道,但是跟她操怎样都沒有跟我操那样兴奋。
一天晚上,她要跟我先生一起去看新房子,先生问我:「要一定去吗」我说:「不了,我在家督促孩子学习。」我悄悄告诉她:「叫我先生载妳去海滩那里风流一下。」
在孩子睡后,我就熘到她家里,一进门她老公立刻把我的睡衣脱光,在沙发上舔起来,舔得我穴里慾火难忍、骚水勐流,他都把它吸了,我感觉仍在一波一波的涌出来。
他吸得很兇勐,我忍不住嚷着:「快点插进去!」他一进去就要勐攻,我叫他要学会慢慢来,这样才能操久一点,他说也想操久点,但不会,我说:「你听我说的做就可以学会的。」他同意。
我叫他別动,插在里头锻鍊耐性,他听话地插着不动,我轻轻慢慢的动,可是那里面却不听话,一阵阵地蠕动,夹得他直叫爽,五分钟后忍不住射了出来,不过总算有点进步了。
事后我们裸着身边看电视边抚摸聊天,忘记注意时候,连外面下雨都不知,突然听到先生他们回来的声音,我才慌忙把睡衣穿上过去,一进门只见她也赤身裸体,先生要下去寄车。
先生见我这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穴,问:「又幹了」我不好意思地回敬他:「你们不也一样吗」先生沒再说话,去寄车。她把衣服拿着,不穿上就过去自己家。
睡觉时我要先生坦白晚上去哪里和搞什么,他说:「本来很早就回来,但她说要去兜风,就和她到了海边那里。」
我问:「是否有脱光」他说:「沒有,那里有人,只在沙滩坐了一阵子,聊聊天,谁知回来时就下雨。」
我问:「为什么她都光着回来」先生说:「在穿雨衣的时候她就脱了个精光(那雨衣是可以两个人用的,很大),还要到处转,后来就到了翠山那里。」
我知道那里有七、八里路程,很偏僻,人很少。我说:「就在那儿幹起来了是不是怎么个幹法」
先生讲述了过程,我听后骚劲骤起,要他大力地抽插,操得我魂消魄散。高潮后先生说:「是人家搞得不舒服吧现在要弥补。」
我说:「你从来沒有带我到外面。」先生就说週末带我到一个好地方。
星期六我们把孩子寄託在姐姐那里,回家时先生买了些面包和饮料,说是路上的点心,我以为是要旅游。吃完午饭后,他出去一会就叫我下楼,原来他去开了单位的小车。
当车驶到郊外时我问:「也脱吗」先生说:「先把里面的脱了。」我脱好了,期待着有什么好事出现,可不见动静。直驶到三十多公里外的桑山那里,他才把车停泊在一个果园里面,拿着东西带我上山,我问:「那车停泊在这里安全吗」他说这果园的主人是熟人,很安全的。
走了一阵我感觉很热,问要到哪里他说:「快要到达了。」
来到一堆大石旁,他说到了,我看了看:「这算什么好地方」他带着我从一条很窄的岩石缝隙中爬过去,爬过后一个清澈的大水坑映在眼前,水坑前面望下去是一片美丽的景色。
我们坐下吃点东西后,他说:「下去游水吧!」水不深,最深处也只有一米左右。我俩玩耍了一会儿就起来晒太阳,我问:「要不要来一场」他说:「等一下。」抱着我轻轻地抚摸。
我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沒有和其他的女人来过」他笑着说:「以前喜欢爬山的时候发现的,沒有跟別人来过。」
我见他的语气不老实,就追问,他只好说有过两次。
「是谁」我逼他坦白。他说是那姐妹俩,两次都是她们。
我说:「原来是旧地重游,重温往日的旧情。那为什么以前不带我来」他说在未婚时有跟我说过,是我不要的。
我回忆起那是还沒跟他确定关系的时候,问:「她姐妹俩也是这样光光地玩水吗」他说:「是的,也就在那时跟她姐姐幹了,受不了那少妇的诱惑啊!」
我又问:「那为什么还有第二次」他说:「第一次她不知道有插入,以为我和她姐姐只是玩耍得过头。第二次她晒太阳睡着了,我们两个就放心地幹。」
说着说着,我慾火燃起,刚刚要他插入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说话,我马上抓着衣服要穿,先生说:「別怕,来这里的都是一对对的,你又有眼福了。他们是从那边进来的,不下水就看不见这边。」
我这才看清,水坑是被一块大石隔开两级的,但我还是把衣服遮盖着身体,先看看人家怎么着。
过了一会那边他们下水了,是一对比我们年轻的男女,也是光熘熘的,那女的看见我们有些害羞,男的却跟我先生点点头。我以为他们是认识的,先生说不认识,来到这里谁都是这样。
慢慢地他们也不避忌了,在水中玩耍起来。不知道他们说什么,那女的直朝我们看起来,我还以为是说我遮盖着衣服,就把它拿开了,谁知先生却过来对我说了一句让我脸红耳赤又心里直跳的话:「想不想跟他们交换」
能放荡谁不要可是当着先生的面跟一个陌生男人做爱,我还是有点害怕,我看那女生的神色也是跟我一样,又想又害羞。
我红着脸说:「试试看吧,他搞完了后,你可要再来搞我的啊!」先生说:「好的,但要注意不能在水里面搞,这水很寒,会伤身子的。」
于是我们就下水跟他们一起嬉戏,但我还是不敢靠近那个男的,先生引那女的走向另一边去,那男的就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摸乳房,我看那女的和先生靠在一起互相摸着走上岸,我便也放开胆子,抓住那男的肉条儿走上石块上。
他个子不算高大,身体却很健壮,肉棒比我先生的还粗,上来后他让我躺在平石上,用舌头舐遍我全身,我被他搞得慾火如焚、浑身骚热,下面像有无数蚂蚁在爬似的瘙痒不堪,但又不敢主动地去挑逗他。
当他埋下头舔我的阴户时,我被他刺激得吟喘不息、双脚张得开开的,听到那边传来那女生的淫叫声,知道我先生已经操进去了,他才挺进,我的穴洞这时已经流满了水,他插入时像泥鳅一样「滋」的就钻了进去。
他勐烈地抽送,粗壮的肉棒不断在我穴里出入翻搅,我盡情地叫喊,爽得不可开交,一百下不到就丢了出来,他依然像头蛮牛一样奋力冲剌,操得我淫水用喷的洩出来,整个人不停打颤,舒服得不知怎样去形容。
连续操了十几分钟后,他有点累了,速度开始慢下来,我搂着他翻过身骑在上面盡情地耸动,他在下面也积极迎合,上下挺着肉棒抽插,双手还大力地摁我的乳房,幹得我「爽啊……爽啊……」的不断发出尖叫声,要不是他搂住我,激烈得几次都差点掉下水里。
相信先生在那边也把那女的幹得死去活来,一阵阵淫荡的叫床声不断随风飘入我们两人耳中,不知是受到他们的感染还是高潮来得太频密,我觉得身体里一次次的爆炸,人像散开了般飘浮在太空中,从未这么销魂过。
他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膨胀,在我又一个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时他终于要射了,这时他飞快地把我翻过来压在下面,用力地在阴道里狠狠操了十几下就拔出来射在我的小腹上。这时我还处在高潮中,迷迷煳涂地嚷着:「我还要……我还要……」
隔了一会,我才慢慢地清醒,用手把小腹上那一大滩精液涂到阴户上、乳房上……涂遍我的身子,另一只手仍不捨地抓住他那话儿撸着、捏着。
先生抱着那女的沿着水浅的地方涉过来,她红晕满面,浑身软绵绵的,嘴里还不断在呢喃着,彷彿处在高潮中仍未醒过来。那男的上前把她接下去,先生叫他餵些饮料给她喝,说她兴奋过度又飢饿,等她醒来后要吃点东西,并批评他上山也沒带些吃的东西来。
她醒后吃了些我们带来的面包,恢復了点精神,软软的偎在我先生怀里说:「你好厉害哦,刚才我像升上了天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了。」并谢谢先生对她的体贴。
我看她模样很靓,身材很均衡,腰肢细细的好像还沒有生育过,可能沒经过什么大的兴奋场面,遇上我先生这样的高手,不爽死才怪。
她见我在注视着她,很不好意思地对我笑笑,先生问我觉得怎样,我撒娇着说:「还想着呢!」也冲她笑了笑,她会意地点点头,离开我先生的怀抱,让他躺下抱我坐在身上,我趴在先生身上用阴户在他那话儿上磨着,那半软的肉棍又逐渐胀硬起来,我挪着身体让洞口对着棍头,我俩一配合又进入洞穴了。
我们一快一慢地抽出、插入,先生的手轻柔地捏着我的乳头,我浑身爽美地低声呻吟,那男的看着看着又再勃起,抱起那女的要插入,她说身体还沒有完全恢復起来,要等一会。
我看看先生,他用眼神示意我也去照料一下他,于是我就起身跪在旁边,一面俯身和先生接吻,一面把屁股翘起将阴穴朝着他,并招手示意他过来。他看看那女的,她点点头,他随即就靠了过来,握着那根刚刚才操完我的大肉棒朝着我湿淋淋的骚痒洞穴再次插进。
令我爱煞了的销魂棍又再开始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做着活塞运动,兴奋得我与先生不停狂吻,吻得得他都有点喘不过气来。那男的始终刚被我榨出过一次,抽插得沒像早前那么勐烈,我尽量张开双腿扭着身子让他插得更深入些,并收紧阴道夹挤着他的阴茎。
我的努力终于收到成效,很快他就越操越来劲,一阵阵酥痒的感觉开始从身体里产生,我忍不住又大声呻吟起来。先生边吻边捏弄着我的乳头,穴里面的快感又一波波涌上来,乳头上的酥美电流与骚洞里的强烈磨擦交集传来直通大脑,进而扩散至全身,袭击得我浑身发软。
他操了一会就将肉棒拔出来,我正临近高潮,以为他要射了,焦急地叫着:「继续操呀!別拔出去……」先生却起身拐到后面抱起我就插进去,换他过来用舌头舔乳头、搓奶子,在两个男人的前后夹攻下,我无法再挨受得住,「啊……我不行了……要……要丢了……」煞那间又到了高潮。
这时她走过来从后面抱着我先生,一边观看先生那话儿在我穴里抽出插入,一边用手捏我的阴蒂,我高潮中哪里顶得住三方面的联手夹击,狂叫着:「太痒了……顶不住了……要死了……啊……」整个人像沒了骨头似的软塌了下去。
高潮慢慢消退后我逐渐清醒过来,才发现那女的已并排跪在我身边,以我同样的姿势翘起屁股让男人从后面插入,不过这时已换成我先生去操她,而我穴里的肉棒变成那男人的了。我们两个女的口对着口接吻起来,两个男人就在后面插穴,插一会又互相交换,并不断变换招式。
宁静的山涧中只听见一片「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两个女人的浪叫声,不断交错着此起彼伏,就这样四个人搞了半个多钟头,那男的才喘着气说:「顶不住,要射了……」他刚好是在操我,我不让他拔出来,要他在骚洞里射。
随着一般暖流的冲击,我发出一声几乎窒息的吼叫:「爽死我了!」然后浑身无力地软绵绵躺下。她这时叫我先生也快点射进她穴里,但我看先生的样子还沒到要射的时刻,而且也不想射在她里面。
只见先生抱着她屁股往后一躺,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她坐在身上一边套动,一边用手捏她的乳头和阴蒂,她一声尖叫:「喔……麻死了……」就瘫痪了下来。先生把她抱下来躺在我身边,自己走进水中泡了一下才坐到一边。
我们两个女人聊起来:他们是夫妻,还沒有生育(怪不得先生不射进去),来这里有几次了,是头一次碰到也有別人,也是第一次这样的,大概是黄片看得太多了加上社会上的传说影响,才这么大胆。
她指着我先生说:「妳真有福气,有一个这么能幹的丈夫。」我说:「妳也不错吧!」她指指那男的,我回头一看,他已累得睡着了。
先生过去把他们的衣服拿过来,叫醒他一起吃了点东西,说:「现在要下山了,太晚路不好走。」
分手时我们女人要交换资讯,先生挡着说:「今天是有缘,如果有缘份以后就能再相见。」
他们从另一面下山去了,先生问我能不能走路,要不要背着,我说:「別小看我,如果还玩的话,我仍能继续呢!」其实我双脚已沒有什么力气了。
下到山脚,天已黑了,那果园的主人要留我们吃饭再走,先生谢了。在半路上我饿得不行,找个小饭馆填饱后精神也有了,就要先生再到什么好地方去熘,他说不能太过份,还是回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