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尸人-【2023年11月最新】

更新时间:2023-11-02 09:14:45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背尸人-【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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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尸人-【2023年11月最新】

癞子懒洋洋地,斜躺在门前的青石板上,一边望着坡下的吴家祠堂,一边晒着太阳。他感到挺惬意,因为保长来告诉他,明天一早去法场背尸,这样一来,他至少好几天可以不必去捡剩菜剩饭吃了。

癞子本来不癞,出身于一个小康之家,吃喝不愁,十五岁就娶了个漂亮媳妇,要不是打仗的时候,一颗炮弹掉在他家院子里,他本可以是镇上过得最舒坦的小财主,可惜,那一炮,炸塌了他家的老宅子,炸死了他的父母和妻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从此生活就不再一样了。

他从小识字读书,父亲想让他长大了一鸣惊人,所以不会种地,不会作工,什么营生都不会,沒有人雇他,他只能靠捡人家倒掉的剩菜剩饭,勉强餬口。

起初,镇上的人看到他,还都咂着舌头感叹几声,渐渐地,也沒有人再答理他,孩子们见了他,也毫不尊敬,只叫他作癞子,再后来,大人们也开始叫他癞子,叫得多了,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本来姓甚名谁,也不再愿意同人说话,甚至讨饭的时候,都只是把碗伸出去而已,懒得动一动嘴了。

这背尸的活儿,不知道是从哪一年幹起来的,原来,镇西五里的山洼子里,是民国开始使用的法场,每年都会有死刑犯在那里被枪毙。这里杀了人是不让家里人收尸的,就近雇上几个人,把尸体抬到附近的小山顶上,扔进后面的深沟中,那时候癞子沒饭吃,又沒有人雇他作工,凑巧有一次处决犯人,保长就让他去了。

那次他是和別人一起抬了一个血淋淋的尸体上山,一具尸体给两毛钱,一毛钱就可以买好几升包谷呢,本来这种活儿,別人就不愿意幹,是保长硬给拉来的,但癞子觉着这个活儿挺合适,回来就求保长让他把差事给包下来,山里人力气还是有的,那小山也不算太高,他一个人背一具尸首上去,也难不到哪里,倒可以独得两毛钱,何乐而不为呢!从此,他就成了这里的专业背尸人。

自打家里遭到不幸后,他二十多年都沒有笑过,只是半年前,他住的茅草棚坡下的吴家祠堂,办起了小学校,一个从外面来的年轻女子,带了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读书,朗朗的书声,打破了他生活的寂寞,使他的心情渐渐开朗了许多。

那个小学教员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姑娘,每天都打整得俐俐落落的,最开始,因为太远看不清,有一次他出门,回来从祠堂前过,正好那姑娘送孩子放学出来,打了个照面,天吶,那姑娘和自己死去的妻子,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站在那里好久沒动地方。

倒是那个姑娘挺大方,主动同他打招唿:『大叔,您有什么事,要找我吗?』『啊,啊,沒有,沒有。孩子们读书读得好听,我在这儿听听。』『那明天就进来听吧。』『啊不,谢谢,我还得出去讨生活呢。』『噢,那有时间来坐坐。』『好,好。』

回来以后,癞子激动得直流眼泪,倒不是因为她像自己过去的妻子,而是因为自打家人死后,还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客气过。从此,躺在青石板上看那姑娘,领着孩子们出操,就成了他生活的一大乐趣。

有她在,日子就像抹了蜜一样,就算一天不吃饭,都不会觉得饿。最近,那小学校有半个月不开课了,那个女教员也不见了,她去哪儿了?还回来吗?他告诉自己,快了,就快回来了。

早晨,天刚濛濛亮,癞子就爬起来赶往法场,他有一块专门的腰牌,可以进出法场,一到法杨的山口,就看见路边停着两辆顶棚上带灯,窗户上有铁条的汽车和一辆挎斗摩托车,两个警察,人站在那里,他心里头乐了,因为今天这里,看不见全副武装的士兵,那就是说,今天是保密局秘密处决犯人。

癞子沒有亲眼见过杀人,但听管刑场的警察说过,平时杀一个犯人,要让他反绑着跪在地上,有好多当兵的,拿着长枪站在十几步外用排子枪打,犯人浑身上下打得筛子一样,血肉模煳,背的时候都下不去手。

而保密局杀人,都是将犯人反绑了,按趴在地上,如果是男犯,就由两个枪手一边一个,用膝盖跪在他们的后腰上,使他动弹不得,其中一个枪手用一只手抓着他的头髮,让他稍抬起头,另一手拿着短枪顶着犯人的脖子后面打,保证一枪就能解决问题,而且也出不了什么血,如果是女犯,那么只要执行的枪手自己压住她的后腰就可以了。

別以为拿枪杀人挺容易,要不是保密局那帮人,受了多少年的训练,杀人不眨眼,一般人像杀鸡一样,顶着人脑袋开枪是根本不可能的。保密局杀的人出血少,癞子背完尸回去,就不用费太大的事儿洗自己那件破埝肩和背架。

癞子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被枪毙,也不知道保密局为什么专练杀人,只知道这里有人杀,他就可以挣到钱,就可以不必去拣剩饭,更不必去乞讨,看別人的脸色。

他知道规矩,行刑的人不出来,他是不能进去的,所以得耐心的等。平时他到这儿,最多两袋烟的功夫就能听见枪响,今天杀人比往常花得时间长,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了,才听见第一声枪响。他默默地数着:『一枪、两枪、三枪、四枪。』因为他知道,差不多每一声枪响,就会有具尸体,而对他癞子来说,就意味着两毛钱到手了。

半盏茶的时间,十几个戴礼帽的人,从山坳子里面走出来上了车,才要走,前面车上一个领头的,探出头来对一个警察说了点儿什么,然后癞子便被叫了过去。『你是背尸的?』『是。』『里面有四个。你想幹什么都行!』他向山坳子的方向呶呶嘴,伸手掏出几张小额钞票递过来。

癞子伸手去接,那人的手,突然又抽了回去,表情突然变得很怕人:『不过,不许对任何人说这里的情况,不然的话,我就让別人到这儿来背你,听懂了吗?』『不说,不说。』癞子急忙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癞子沒有什么朋友,即使不嘱咐,他也根本不可能对別人说什么。

车走了,那两个警察,也骑上摩托走了,拿到钱的癞子拎起背架,另一手把披肩往肩头一拾,一路唱着走进了山坳。到了每次杀人的地方,只见地上铺了四张大竹蓆,四具尸体一字排开,头朝山坡趴在地上,双手水平交叠反绑在背后,全身都光着,露着一身白花花的肉,虽然看不见脸,但仅从那光滑的皮肤和玲珑的身体曲缐,就能看出四个都是女人,而且都是非常年轻的女人。

癞子背尸这么多年了,秘密处决犯人时,行刑前,刽子手们把犯人身上好一点儿的衣服扒去卖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那些犯人大多是男人,女的本来少见,而且,刽子手们也只要值钱的西装、旗袍、皮鞋、手饰、手錶之类,像这样子连内衣都剥了拿走,还是头一次。

那光光的女人身体,让癞子的心『怦怦』地狂跳起来,下面不知不觉中,已经胀得生疼,癞子知道刚才那人话中的含意,自己一个早年丧妻的老光棍,趁背尸的机会,在女犯的尸体上动些手脚,也是人之常情,反正她们都死了,不会喊他强姦,而且尸体一丢进山沟,便一切痕迹全都消失了,不用说这是秘密行刑,就算是平时正常的执行,尸体也是他这个背尸人独自处理,沒有人去管他。

癞子不是正人君子,而且,像他这样,穷得连家都沒有的人,还有什么体面可言,他也同別的男人一样,需要女人,但沒有一个人把他当人看,更不会把女儿嫁给他了,所以,那个刽子手头头猜得不错,每次处决的犯人中,有女性的时候,癞子都决不会放过她们。

山上丢尸的崖边,有一块平平的大石头,那就是每次癞子享用女尸的地方,他会在那里把女犯的尸体剥光了,发洩一通之后,拎着两只脚直接扔下去,而她们的衣服,他就带回去,或卖或撕了当补丁。

癞子玩女尸是不会挑挑捡捡的,无论是四~五十岁的半老徐娘,还是十来岁的小女孩儿都行,实际上他也沒有挑挑捡捡的资本,除了尸体,他还能找谁发洩呢?

今天,这四个可不一般,从背后看去,腰儿细细的,臀儿圆圆的,除了脖子后面,那一个不大的枪眼还往外冒着鲜血,整个肉身粉捏的一般,白白嫩嫩,一看就知道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六岁,而且都是城里人,看那齐耳的短髮,是女学生吗?不知长得怎么样?

人就是这样,有吃食的时候,撑死了都吃不完,沒吃的时候,牙缝都塞不满。平常日子里,一年都赶不上一个女犯,难以解渴,今天一下子就是四个,根本吃不下,如果不是因为尸体放不住,癞子真想把她们都搬回自己的茅草棚里面慢慢享用。唉,沒法子,自己天大的本事,也总得放弃两个,不过,不知道哪一个最好看。

癞子站到四具女尸的脚后,一个个仔细看着,想先从背影找出一个最好的。最外边一个,个头不高,但身儿细熘熘的,屁股窄窄的,紧紧夹着,一看就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他还记得,自己那个十四岁时嫁过来的小媳妇的身子,就是这般样子。

第二个,身体虽然长开了,臀儿宽宽的,但腿子细细的,中间留着宽宽的缝子,应该也是个刚刚发育完,肉还沒有填实的稚嫩少女,这种样子,多半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第三个和第四个都已经长成了,宽宽的臀部和丰腴的大腿,显示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媚力。看来看去,这四个各有千秋,难分上下,要说身条儿好,还得是那后两个岁数大一些的,但两个小的,那一身肉嫩得能掐出水来,也割捨不下。

他又转而去关注她们的年龄和姓名,因为好的名字,也能使女人的美丽增色。一般的犯人行刑时,背后有亡命招牌,秘密处决的,只在脚腕上拴一个小纸牌子,那是用来验明正身的。他读过书,虽然离举人进士差得远,字倒还识得几个。

他先拉起最外边那个女孩儿小小的脚,那脚丫滑滑的,软软的,让他爱不释手,拉过上面的小牌子,写的是『吴小婵,十五岁,学生~~』,他伸手捏了捏那圆圆的小屁股蛋儿,软软的,滑滑的,捏起来非常舒服,随着那屁股蛋儿被捏得变形,他看见一个黑黑的小屁眼儿,『不错,真不错,不知那个怎么样?』

他又来到第二个女尸后边,同样的两只嫩脚丫,同样的嫩肉,她叫赵青莲,十八岁了,也是学生,这一个不用捏屁股,由于腿太细并不拢,她的屁眼儿就露着,也是小小的,黑黑的。『好!也好!』

第三具和第四具女尸,都相对丰满些,两腿并得很紧,一点儿缝隙都沒有,不过仍然不失于苗条,属于那种漂亮女人的真正美体,那两双脚也软嫩得很,而且十分纤细,屁股比两个小姑娘更圆,更有光泽,捏上去弹性十足,这两个,一个叫筱红英,二十四岁,职员,一个叫那丽,二十二了,小学教员。『嗯,这四个都不错,可让我挑哪个呢?看看下身儿吧。』

癞子站起身来,用脚把四个女尸併拢的腿都分开,让她们的私处露出来,只见两腿分处,四个女人的私密之处,全都暴露出来,吴小婵的阴唇薄薄的,白白的,生着一点儿又细又软的茸毛,赵青莲的阴毛很浓密,把整个腿裆都给占满了,虽然掩住了阴唇,但黑黑的,反而更加吸引人的目光。

筱红英的阴唇比较厚实,呈暗褐色,像男人的卵子般,带一点儿皱纹,而那丽的阴唇不薄不厚,颜色也是白白的,羞处的毛,不浓不淡地分佈在阴唇前半部分。除了筱红英的两片阴唇稍稍裂开,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那个深深的洞口外,其他三个女人的阴唇,无论厚薄,都那样夹得紧紧的,一看而知,被抓来之前还都是大姑娘。

『狗日的!我说杀个人怎么花这么长时间!』癞子嫉妒地低声骂起来,他不是在骂四具女尸,因为他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他骂的是保密局那帮刽子手,因为不管少女也罢,少妇也罢,四个女尸的私处,都是湿湿的,沾着大量粘粘的液体,癞子是过来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再看那三个大姑娘的肉缝后边,还都带着一丝鲜血。

『老子不过弄弄死人耍耍,这群狗日的,活生生就把四个女伢子给日了。看流了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几个男人弄一个女伢子。唉,要是老子会杀人多好,也整个活的耍耍,也不用这么辛苦地背死尸了。』

他实在是嫉妒得不得了,蹲下去仔细查看四个女人的私处:『这一个血往屁眼儿流,一定是躺着被日的,这一个横着流到大腿上,应该是侧躺着,让人家给坏了,这个也是躺着幹的,嗯,这个那丽怎么前后都有血,看来是先躺着日,换了人又趴着日的。』一边判断,一边心里想着当时的样子,癞子觉着浑身的血,都涌到脑袋上去了。

『该老子了。』他有些顶不住了,赶快把那个最小的吴小婵翻过来,细长的脖子前面,被炸开了一个大洞,使她的脖子,几乎断了半边,小巧的圆脸白白净净,眼睛睁得大大的,虽然失了神采,但仍然看得出,活着的时候很好看,眼角上还微微显露出两道泪痕,一直流到耳朵后边。

『一定是被男人日的时候哭的,挨,別想了,睡吧。』他对她说,然后给她把眼皮合上,再看她的身子,两颗奶子白白的,小小的奶头尖尖的,粉红色,非常诱人,不过,奶子小得像山芋蛋子,抓不住,『算了,换一个看看吧。』

那又翻过赵青莲,瓜子脸,直直的鼻子,小小的嘴,眼睛长长的,弯弯的,也睁得大大的,同样带着泪,她的乳房有茶碗大小,圆锥形,像两座白色的肉山,挺立在胸前,扁平的小肚子上,有一个圆圆的、深深的肚脐,高高的阴阜上,一丛黑毛一直延伸到长长的两腿中间。

『嗯,这一个不错,先来她吧。』癞子把她的两腿盡可能分开,然后跪到她的两腿中间,他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三两把扯下身上的破布片,露出一个髒兮兮的光身子,挺起已经胀得生痛,黑乎乎,像小槓子一样的阳具,然后一手分开姑娘的阴唇,一手扶住阳具插了进去。

『嗯,还是温温的。』他很兴奋,先慢慢磨了磨枪,感觉里面滑熘熘的挺顺当,便奋起雄威,长趋直入了,不知弄了多久,他感到那姑娘紧紧的洞穴,已经夹得他快要放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完事,还有两个更好的呢。』想到这儿,他停下来,强忍住冲动把自己抽了出来,跪在那里忍了半天,直到那股难以驾驭的劲头儿过去。

转身翻过筱红英,她长着一张胖乎乎的圆脸,是那种最典型、最传统的美人儿,两颗奶子大大的,像两只碗顶在胸前,那小腹,那两条美腿,还有那呈钝角形的腹股沟交匯的三角地带,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不能不说一个好字。

『这一个更好。』癞子立刻扑上去,一下子就趴在她身上,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这一个的洞穴不如赵青莲紧,这也正常,她不是处女,也许还有过孩子,但那肉乎乎的身子,却给了癞子更好的感觉,癞子发疯般地折腾了许久,直到自己快射了,这才又停下来,他还想要那第四个。

翻过那身子,果然,她的两乳又圆又挺,又白又嫩,顶着两颗粉色的葡萄珠儿,身子的曲缐非常顺畅,阴毛也不疏不密恰到好处。『这个最好!』癞子撩起她长长的头髮,露出被遮住的脸庞,然后他就愣住了,那是一张多么漂亮的脸,长圆的脸蛋儿,尖尖的下巴,圆圆的耳朵,弯弯的一双秀目,还含着泪水,彷彿向人倾诉她的不幸遭遇。

然而,那又是一张多么熟悉的脸啊!早在二十年前,他就在自己的婚床上见过,他曾经亲着这张冰冷的小脸,伏在她赤裸的身上,把男人的一切力量,都放在她两腿间,二十年后,他又见到她,笑得是那么温柔,那么迷人,重新给了他生活的乐趣。

是的,她就是那个小学教员,那个与癞子的媳妇,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姑娘,那个曾经叫癞子作大叔的姑娘,像一盆凉水浇在身上,癞子一腔的慾火灭了,他怔怔地跪在那里,不知出了什么事,她是个多好的姑娘啊,从她来了,就从未与人争吵过,大人们喜欢她,孩子们喜欢她,癞子更喜欢她,她究竟得罪了谁?!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临死前,还让她饱受羞辱的煎熬?!这都是为什么呀?!

从那天回来,就沒有人再见过癞子,直到几个月后,保长去茅草棚通知他背尸的时候,才看到癞子已经躺在乱草堆中,成了一具白骨,手里还捏着那天挣来的八毛钱,他的身上伏躺着另一具骨骸,不知是男是女,颈骨有两节已经成了小碎块。

死了人,保长得去报官,警察局来堪查的人说,那具骨骸是个女人,是被子弹打断了脖子死的,应该是被保密局处决的政治犯,但保密局比警察局地位高,他们的事情属于军事秘密,警察局无权过问,此事就这样罢了。

从此,这里再沒了背尸人,保长又得挨家挨户地,找人去抬死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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