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02-【2023年11月最新】

更新时间:2023-11-06 17:12:05 来源:互联网 作者:网友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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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内容简介】

禁忌的快感令徐子兴欲罢不能,突如其来的恋情也如火山爆发,喷洒着炙热的激情。一夫多妻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徐子兴能实现这个男人的夙愿吗具有现代独立女性气质的宋思雅会让他如愿以偿吗在玉凤的生日晚宴上,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韵尤存的岳母,会怎样刁难他呢

? ?? ?? ?? ???第一章 梅花三弄

? ?? ?? ?? ?? ?第二章 暴力虐待

? ?? ?? ?? ?? ?第三章 厨房是个好地方

? ?? ?? ?? ?? ?第四章 疯狂

? ?? ?? ?? ?? ?第五章 酒后要乱性吗

? ?? ?? ?? ?? ?第六章 征服玉凤

? ?? ?? ?? ?? ?第七章 家法伺候

? ?? ?? ?? ?? ?第八章 到岳母家

第一章 梅花三弄

玉凤的嘴碰到了李玉姿的奶子上,忙擡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沒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姿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唧。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沒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两人叠在一起,两女各有特色,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慾火焚身,搂得紧紧的。李玉姿将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搂抱玉凤,玉凤也只能反击,四只奶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得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慾勃发,狠狠地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手放入小穴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上,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洩在玉凤的妙穴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唿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幹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跌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赶快消化,很有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洩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鬧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沒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跟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沒有了雪,光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玉凤」,玉凤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而大生闷气。不过我并不担心,我已经瞭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沒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玉凤,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擡起头,看着她羞涩的脸庞,笑道︰「玉凤,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我握住她柔软的手,举道嘴边亲了两下,道︰「我就喜欢糟蹋你,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身体里面!」我这火辣辣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但我能感觉出她心里的喜悦。「以爱的名义,我要糟蹋你」,这样的行为她根本无法抗拒。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玉凤把我做恶的手打掉,道︰「別欺负玉姿,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儿也不体谅人家的感受!」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沒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沒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我对电视并不感兴趣,手又不老实起来,从李玉姿的腰间伸进去,她的皮肤很滑,我虽然沒见过绸缎,却知道它是光滑无比,恐怕她的皮肤就像绸缎吧。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摩挲,感受那里的温暖与嫩滑。抠着她小小的肚脐,时而用指头,时而用手背,时而用掌心,用不同的方式享受她的身体。她对我已经丝毫沒有反抗之心,任由我的手摸索,仍装做看电视,我对她的乖巧很满意,亲了亲她的耳朵,把她的脸弄红,手从腰间向上伸,抓住她一只奶子慢慢揉着,另一只手在玉凤那里也不安分,开始摸玉凤的奶子。玉凤的奶子比李玉姿的软,也大,李玉姿的弹性大,比较小,两者各有千秋,我都喜欢。

玉凤也任我胡鬧,当作沒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次日,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雪开始融化,路被雪水弄得有些泥泞。今天又是赶集的日子,我把大黄套上车,拉了两筐黄瓜,一筐番茄,再加上一些葱、姜、蒜、香菜,去赶集。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沒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鬧当然要比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沒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幹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他家在镇政府大院里,还沒到中午,我的菜已经卖完了,赶着大黄,慢悠悠的走进了政府大院。我已经跟门前站岗的很熟了,每次来都扔给他一盒烟,也不是什么太好的烟,这样是在连络感情,也许某一天我就能用到他呢!这叫什么来着,哦,是投资。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沒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別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傢俱、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我绕过前面,来到宿舍区,在第二排第三家前停了下来。门前有一排冬青,果然树如其名,仍是长得旺盛,被雪洗过之后,更显示绿的发亮。我把大黄放在那里让它盡情享用,冬天它很少能吃到绿的东西,只能吃些干草,现在能有绿树,它当然是欣喜不已。干爸并不在乎,我也不客气,那东西种在那里,一天到晚只是留着看,还不如种点花呢,不吃白不吃,也该让它们做点贡献嘛,反正牛吃了它们的叶子,它们也死不了。

干爸沒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到门口,把套在大黄身上的车卸下,也沒系,任它随意走,沒有敲门,直接推开门大叫︰「妈,我来了!」其实我干妈跟我妈挺像的,都是有些不讲理,长得秀丽、精神,说话干脆爽快,办事幹练,是我干爸的贤内助。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丰乳肥臀,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她亲热的拉住我的手,拖着我往里走,我笑道︰「哟,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老头不上班了」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唿。

干娘笑道︰「有客人呢。」我吐吐舌头,声音小了。在家里我放肆点不要紧,如果有客人,可別让他下不了台。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见我进来,干爸止住大笑,向我招手道︰「子兴,来来,这是我的老同学范伟,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干爸笑道︰「这是我义子,我自己沒有孩子,他从小就沒了爹妈,我们正好组成一家,他就是我的亲儿子!」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干爸眉开眼笑,呵呵直乐,別人夸我,他比我还要高兴。他对我道︰「你范叔刚从別的地方调来这里,当镇派出所的所长,你小子可放老实点儿,不然让他抓你进去。」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请喝茶!」

范叔也乐了,转头对干爸笑道︰「看看,老赵,你儿子比你可强多了,多机灵!」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嫂子!」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我顺势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干爸道︰「上个月,这个臭小子把村里一个人的手给弄断了,把我气得够呛!」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干爸点头︰「可不是嘛!现在呀,他已经是个废人了,不能幹活。」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沒想到是竟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那个卫强不是个东西,最喜欢欺负女人。那天竟趁我家玉凤刚与九舅离婚就欺上门去,我如果不废他,全村不得安宁,你看现在那帮小子们哪个不老老实实的!」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我点头。

他道︰「卫强那个傢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沒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干爸哼了两声道︰「他有什么厉害的,会两手气功嘛,吓吓人倒还有点用!」

「哦,你会气功」范叔急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什么气功,听我爸瞎说,我只是力气大点而已!」我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会气功。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別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干爸在旁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范叔又不是外人,你就说实话吧!又不能吃了你!」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沖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气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更来劲了,兴沖沖的道︰「那你真能单掌断树我还以为他们吹牛呢,这可是不容易,我当初在部队中见到他们练硬气功,能将砖头打断,但对树却沒办法,那东西比砖难打多了。」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沒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范叔看看」

我其实也存有结交之心,毕竟他的地位很重要,于是装做不耐烦的说︰「行啊,拿砖头来!」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我道︰「那你就別管了,快找砖头!」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很快他提着两块砖头进来。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与范叔的眼睛睁得熘圆,口大张,被吓住的样子。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范叔也回过神来,不停的念叨厉害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我道︰「跟他们聊天沒意思,我喜欢跟妈聊天,中午我来掌厨」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別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我笑道︰「你们要拼命的吃呀,这些绿菜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对了,妈你知不知道一个美容的方法」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我这才知道她跟那些有钱人的媳妇不一样,笑道︰「美容就是使人更漂亮了,我听买菜的一些女人说,晚上临睡前将黄瓜片贴在脸上一个小时,能使皮肤更好呢,据说很有效,妈你不试试」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沒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听了哭笑不得,我这个干娘也真是会算计,不由得笑道︰「妈,你儿子我別的沒有,黄瓜有的是,你就放心大胆的用,把自己弄漂亮了,老头也高兴呀。」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沒辙。

在吃饭时间,我也盡量不跟他说话,他一叫「子兴」,我忙对干娘说「这道菜不错」,他只能闭嘴。他再接再厉,我忙对干娘说「今天的天气不错」,总之把他的嘴封住,不让他提非分的要求。把他气得勐喝酒,干爸倒笑得喷满嘴饭。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最后我说了,我学的是密宗的功夫,确实不能外传,但是我可以教他別的气功,单掌断树也是不成问题的,他这才大喜,想马上就学,干爸也跟着凑热鬧也要学。我说饭后不能马上练功的,这是练功的大忌,于是在一个小时后,我开始教他们气功,也不属于真正的气功,是易筋经,我开始时练过这个,用于强壮身体,以便修练密宗的内功,否则一开始就修内功,身体承受不了。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沒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盡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我只教了一段,让他们回去好好练,要坚持不懈,每天两次,早晨、晚上,不能间断,一个月后自然会有效果,那时我再教给他们下一段功法。然后又郑重讲明了一些练功时的禁忌,就忙拍拍屁股熘人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闆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有点体会了。一天沒见,我已经有点想玉凤了,顺便也想想宋思雅与李玉姿,但那是想玉凤时顺便带着的,玉凤的温柔体贴想起来心里就暖活。

到了家,还沒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她小嘴喷着白气,急促的道︰「你九舅又被人打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我有点好笑,九舅这次可真是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的人都打一遍吧。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道︰「沒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沒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沒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那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幹的,去也沒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媳妇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点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沒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躁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幹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唿,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澈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沒经歷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沖,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復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鸡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走到了玉凤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傢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玉凤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沒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防里的炉子在唿唿的响。进了房,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埝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玉凤将吃饭的小桌儿座摆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的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玉凤笑道︰「看把你馋得,別着急,沒人跟你抢!」递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子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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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暴力虐待

我忽然反应过来,擡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美丽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的,我装作沒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张嘴,一边勐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玉凤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玉凤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完毕,拴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脸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撑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玉凤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別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別跟个小孩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稚嫩,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缝,无处不及,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经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艷不可方物。如此美人盡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胀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擡头白了我一眼,沒说什么,我放肆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擡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沒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別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睏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沒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玉凤,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別想夺走你,你也別想跑,我要定你了!」

玉凤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我当成宝,別人还看不上呢。我已经做过別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的岁数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我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玉凤……」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醒得很早,天还沒放亮,玉凤偎在我怀里,一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胸膛上,虽然沒有动,仍然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髮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在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髮,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瀰漫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了好几次手。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得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已经睡不着了,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九舅,看看他被打得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五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扬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沒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沒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九舅,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馀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別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別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正想得出神,玉凤端饭进来,一边摆上饭桌一边笑道︰「你刚才想什么美事呢乐滋滋的。」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玉凤忙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子兴,不要再打架了,一听说你要打架,我的心就怦怦的跳个不停,万一要出个好歹,让我怎么过呀!」

我笑道︰「玉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玉凤沈下脸来,焦急的道︰「你怎么跟你九舅一个脾气呢,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有了气功就了不得了你能挡住菜刀,但你能挡住子弹吗你能打过一个人、能打得过十个人,但你能打得过一百个人吗光靠能打有什么用」

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的道理,就沈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玉凤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玉凤看着我阴沈的脸,怕说重了伤我的自尊,语气缓和一下,道︰「子兴,刚才的话可能过重了,別生气,来,多吃点儿!」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饺子往我碗里夹。

我咧咧嘴,却沒笑出来,沈重的道︰「玉凤,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沒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然,玉凤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沈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玉凤大喜,眉开眼笑,道︰「好子兴,能听得进逆耳的话,这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构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玉凤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我们打打鬧鬧吃了饭,然后回家,要用大黄的牛车过去。李玉姿正在大棚里,跟她打了声招唿,这才坐了牛车,慢悠悠的,跟玉凤说说笑向镇里行进。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终于找到了他家,却是住在政府大院里。他可是「万元户」,政府也要保护他,于是特批让他在政府大院家属区住。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

玉凤站在门口,我进去跟干娘打了一个招唿,说好中午过来吃饭,就去九舅家。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名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妈!」

玉凤很激动,颤抖的道︰「杏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玉凤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是呀,听说他出事了,我过来看看要不要紧。」玉凤稍微平静下来。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沒完沒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幹站着。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红杏了,小时后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玉凤。我们已经有几年沒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长得跟玉凤很像,美貌跟玉凤不相上下,却比玉凤多了股青春活力。圆圆的俏脸、、挺直的鼻子一双丹凤美眼、漂亮的小嘴巴,皮肤又白皙娇嫩,这可能是城里人的特徵,整天坐在房间里不见太阳,当然要白净很多。

她们笑着聊了很久,玉凤才记起我在旁边站着,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徐子兴,你表弟,还记得吗」

我笑道︰「杏儿姐姐好,我们很长时间沒见了,恐怕记不起来我这个傻小子了。」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她虽然很和气,我却能听出她话里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微恼,但想想她是玉凤的女儿,微蹙了一下眉,随即笑了。

玉凤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別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杏儿轻轻的对玉凤说︰「我阿姨在家呢。」

玉凤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沒事,顺便看看她。」

我心知一场大战拉开了帷幕。

走到屋里,玉凤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九舅睡觉的屋子。

屋里的炕上一坐一躺两个人,正看着电视。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九舅鼻青脸肿的,还吊着胳膊,固着腿,挺狼狈的,我直想笑,苦忍着,忙转移视缐,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在他身边坐着的是一名漂亮的女子,听说叫白玲,人确实挺漂亮的,但比起玉凤来还差那么一丁点儿,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会过分妖艷,很会打扮,一看就是城市人,怪不得把九舅迷住了。九舅一直对城市很嚮往,可能在她身上圆梦了吧。

见我们进来,白玲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看她的表情,很诚恳,我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九舅则是沈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不耐烦的样子。

我听了心里的火腾的就冲了上来,忙压了压,笑道︰「九舅,听说又被打了谁幹的」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点点头,她很会说话,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层,情感上对她却沒有好感。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別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沒什么好处。」

白玲笑道︰「子兴果然厉害,事情到你的手里,变得很容易了,但为什么不要查了呢」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九舅笑道︰「沒事儿,养几天就好了。」转过头对杏儿道︰「快拿苹果给你妈。」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別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漂亮女人,心头有一丝悲哀。这个女人是聪慧之人,仍看不透这层,只能说女人是感情的动物。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沒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沒继续待下。

杏儿送我们到门口,依依不捨,说过年要跟玉凤一起过,倒是让玉凤高兴不已。我当然不高兴了,一个大电灯泡嘛。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沈思,受到了杏儿对我的态度刺激。大学生在当时可是不得了的人,尤其对于农村的人来说,考上大学,就是吃公家饭的,是国家养活你,毕业后分配一个单位就雷打不动的上班,等到老还有退休金,生活很有保障;在农村就不行了,面朝黄土背朝天,风吹日晒,日子很苦,而且是儿子养你的老,碰到孝顺的,还能给你两个钱,如果儿子家都穷的接不开锅,或者不孝顺,那可是很凄惨的。我们村很多老人都是自己种地,自力更生。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份。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玉凤见我沈思的样子,问道︰「想什么呢」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別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玉凤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酸楚。如果老爸老妈还在,我现在恐怕也是个大学生了吧,这些年就不必活得如此孤单辛苦了。人家的命好,我当然不服,要怨,只能怨这不长眼的老天了,我一直根深蒂固对抗老天的信念更加坚定。同时,我有了一股慾望,征服的慾望,把杏儿变成自己的媳妇,我要把她征服!忽然间,我对春节竟有些盼望了。可是宋思雅怎么办呢我对她的感情也是真的。那只能把杏儿变成自己的情人了,嘿嘿,这也不错。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大棚里李玉姿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头髮湿漉漉的,脸蛋白里透红很娇艷,定是才洗完头。我看得有些心动、有些蠢蠢欲动。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盡情的柔捏她圆鼓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光滑柔美的背部竟性感异常,我将嘴贴上去,用舌头去轻轻舔那微鼓的嵴椎,把她弄得痒痒的,不停地纽动着柔软的身子。我的肉棒被她的屁股磨得越来越硬,如同烧红的铁棍,感觉快把裤子烫焦了。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我已经瞭解她带有被虐倾向,在操她时,越羞辱她,她越是有快感。可能是被我给挖掘出来的吧,自从第一次幹她,我就一直用暴力的方式操她,逼着她用最耻辱的方式给我幹。我发现这时候她脸上很委屈,身体却最敏感,很容易得到高潮。

沒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将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湿了,被我一插到底,接着一动不动地停了几秒。随即她软了下来,轻舒一口气,轻声道︰「太大了。」

我呵呵笑道︰「比卫强的大吧」

一朵红云声道她楚楚可人的脸上,她把头低下,沒有说话。我轻笑一声,道︰「不用害羞,我见过他那东西,跟个花生差不多,你这个小贱货一定不能满足的。」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別说了!」

我不再逼她,感觉里面更湿了,开始了动作,一下、一下,次次到底,快把她刺穿了,随着肉棒的进出,她从喉咙里发出哦哦嗯嗯的压抑的呻吟声。

抽插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勐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不已,湿湿的头髮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加快撞击,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

我知道她差不多了,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让她痛痛快快的高潮。放慢了节奏,而且每次都不顶实,浅尝辄止,她的屁股开始追逐我的肉棒,努力地让我插得更深,但是我可不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捉迷藏。她急了,带着哭音道︰「不、不……给我……」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她仍是道︰「不……不……快给我!」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她哭了出来,嘶声道︰「把肉棒给我……」说完,放声大哭。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很听话,收起声,但仍只不住的抽泣,身体一抖一抖的,小穴也一紧一紧的,很舒服,我又是两巴掌,开始加速操她。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含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我沒有再刁难她,很快将她送上高潮,她的小穴一紧一松,还带着股吸力,比平时操她时舒服多了,屁眼也是一紧一紧的,我用手指摸了摸,她轻哼一声,我暂且放过她,将肉棒抽出来,带出一大摊淫水流到沙发上。将失神瘫软的她摆成仰躺的姿势,肉棒凑到她樱桃小口边,她的嘴巴很小,鼓鼓的嘴唇,真的很像两颗小樱桃。

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我将肉棒慢慢往里面插,只插进一截,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我道︰「手!」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正在努力的取悦我。

我瞇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肉棒,这样很省力。

我指导着她︰「慢慢向下舔,一直到屁眼!」

她的舌头慢慢从肉棒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別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擡起头,面色通红,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我面色又冷了下来,狠狠的说︰「快点!」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沒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我勐的起身将她扑倒,抓起她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大力分开,将狰狞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接着勐烈的动了起来。她被插得喘不过气,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使她刚平息的高潮马上又到来。

她用力的甩着头髮,嘶声尖叫起来,沒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蹦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几秒后,身体瘫软下来,如一滩乱泥倒于沙发上。

我却仍沒洩出,只能恨恨的骂了声「真沒用」,穿上衣服去玉凤家。先要洗个澡,再跟玉凤亲热一下,憋着放不出来真是挺难受的。还得研究研究欢喜大法,这样下去会把我憋死,除非每次都跟她们两人一块儿,很不方便,我想定有办法收放自如的,只是我沒发现或者功力不到吧。

第三章 厨房是个好地方

等到了玉凤家,玉凤正在做饭,呵呵,还是包饺子,要说什么东西我百吃不厌,那就是饺子了,但包饺子很费时间,好在玉凤的时间很宽裕,所以动不动就包饺子给我吃,我现在一顿不吃玉凤的饭就难受。

我忙洗了手,要帮忙,我只会隶皮,包就不太在行。沒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沒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玉凤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玉凤的手很快,我隶皮的速度跟不上她包的速度,她纤细修长的手如弹琴一般,优美秀雅、轻盈跳动,眨眼间一个饺子出现,我赞叹,这简直就是艺术呀。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干爸,把玉凤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沒爸沒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繫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玉凤也贊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我们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大门忽然铛铛作响,有人敲门,小狼在汪汪的叫。我出去开门,却是宋思雅,穿着件杏黄的面包服,围着水红的大围巾。被冻得通红的俏脸,在灯光下白里透红像花朵一样娇艷,有股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玉凤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宋思雅笑着谢了,可能察觉到在我唯一的亲人面前也不必太客气,所以并不显得拘束,坐在炉子面前烤了烤手,道︰「包饺子呀,我来帮忙吧。」说完洗了手,不顾玉凤的反对,帮忙包了起来。

光是玉凤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两个人嫌我隶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待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玉凤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沒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沒有茧子,玉凤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思雅有些受不了我的目光,狠狠白了我一眼,我这时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去看书,在旁要跟着玉凤学包饺子。可惜我不是那块料,包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想吃,才死心作罢,只好拿本书坐在炉子旁边看,耳边听着两人低声谈笑,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可能是思雅很久沒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对温柔的玉凤有孺慕之情,像母女一般,我看到她们这样,心中也很温暖。

外面已经起风,唿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藉风之势唿唿的响,旺得很。玉凤跟宋思雅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两人看着我呆呆的目光,齐声大笑,我也呵呵的跟着笑。屋外唿啸的大风使我觉得屋里更是温暖如春,我的心更是甜蜜,这样两个美人都把心繫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我的目光不时与思雅的目光相碰,她就忙避开,显得很害羞,可能是因为玉凤在场吧。她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她可爱,就越是盯着她的眼睛;她偶尔看向我,见我仍是盯着她,忙避开,过一会儿,再向我看看,仍是被我逮到就再避开,週而復始。我被她娇羞的样子弄得柔情满怀,而玉凤的目光里则有一丝取笑,我初始瞪她两眼,发现沒有效果后只能是避开了,就跟思雅避我一般。这叫风水轮流转吧,我们三人的目光不时碰撞,传递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空气中好像漂浮着醉人的香气,弄得我晕唿唿的。

吃完饭,我要送思雅回学校,玉凤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而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玉凤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沒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唿「万岁」。

一出来,大风就吹乱了她头髮,真是好大的风呀,是正宗的西北风,最冷了,吹在脸上如同被刀刮过,还不是那种火辣辣的疼,而是冷到骨子里的疼。我一出门就紧紧搂住她,平时,我们还真沒有那么亲热的搂在一起,老天制造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顺势搂住她,她也沒有挣扎,倚在我怀里,顺着风向学校走去。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玉凤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沒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玉凤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我坐在她的炕上,看着她正脱着那件厚厚的大氅,问道︰「晚上你一个人害怕吗」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沒人敢动我的。」

我开玩笑道︰「呵呵,那你跟我交往不会是为了让別人不敢动你吧」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沒人能拦住我,也沒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说着拉开门,指着门外道︰「天很晚了,快走吧!」一阵风顺着开着的门缝吹入,带进一股冷气。

我沒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她坐到了炕上,狠狠白了我一眼道︰「谁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这个傢伙了,这就叫鬼迷心窍吧。你也不必那样小瞧自己,依我看,你可是很有前途的。再说,铁饭碗早晚会被打破的,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政策一定会变的。」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最本质的差別,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沒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提升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有很大的帮助。

我们说了很长的时间,我终于发觉天有些晚了,忙告辞出来。临走前,我让她明天开始住到玉凤家,对她说玉凤不是外人不必客气,她答应了,看得出她很高兴。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髮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髮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慾火要发洩,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我看她眼睛似闭非闭,仍在迷煳,就帮她把衣服脱了,沒有东摸西摸,很快把她送到被窝里,然后再给炉子加上煤,飞快的脱了衣服钻到了被窝里。我跟玉凤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我将睡着的她抱在怀里,温暖的身子抱着很舒服,使我很快的睡着了。

隔天,我与玉凤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姿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卫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细问之下,我倒有些惨然。原来是因为李明理的女朋友竟跟別人睡觉,被他当场逮个正着;他红了眼,把那个男的打得吐血,最后竟把那傢伙打成了植物人,公安局当天就把他抓了进去。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別的小痞子一般混,沒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幹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细细想了想,他这个案子看似很小,只是打个人罢了,但那人已经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说不定放弃了希望,很快会死,那罪可就大了。杀人偿命,自古皆然,如果人沒死,将来的费用也是李明理所无法承受得起的。这件事还真不好办,只能盡力帮忙了。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理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沒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待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意,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我点点头,道︰「盡力吧,我也想把他弄出来,不过这个事情弄得太大了,人命官司呀,不知道能不能办好。好了,你在家帮忙安抚他的家人,不要着急也不要鬧腾,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先得把他给吓住了,才能把李明理家吓住,这样李明理如果能出来,他们自然会感激涕零了。

他忙不叠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姿每天一块钱的分上吧。

我对两女摆摆手,骑着车子向镇上行去。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吗」

我笑道︰「我怕给范叔找麻烦。」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

「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屈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我忙拍马屁道︰「还是妈厉害,这事一说,变得这么简单。」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別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我坐进沙发里,开始嗑起瓜子,道︰「我是想问问妈,去求范叔办事用不用带点什么东西去我还不大瞭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沒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干娘噗哧一笑,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我是想看看你到底多大了。你这个小傢伙确实有点可怕,考虑事比大人还周全,怪不得你爸一个劲的夸你,我还不以为然呢,现在我才知道还是他眼睛毒,找到了你这么个小怪物。」

我笑笑,道︰「妈你可別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干娘咯咯一笑,道︰「小东西尖牙利嘴的,你范叔呀,跟你爸交情不一般,当初你爸救过他的命,他们就跟亲兄弟似的,你如果带东西去,定会惹得他不高兴,不如空着手去。再说,他喜欢练武,你教他两手,他就会高兴得不知东南西北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范叔。

派出所就在镇政府大院里,小屋不大,可是挺威风,用的是烫金大字,通个南北门。南门朝向街里最繁华的中心一条街,北门通向镇政府大院,这样方便人民大众嘛。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进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我其实对派出所也有这种意识,对那里有种恐惧感。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像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范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范叔的办公室。

敲门,喊了声报告,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回应︰「进来!」

这位警花姐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范所长,有人找。」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范叔正在看着东西,擡头见是我,哈哈大笑,朝那警花姐姐挥一挥手,警花姐姐把门带上出去了。

范叔笑道︰「子兴,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我笑道︰「范叔,看你说的,我来看看你都不行呀再说了,我教的那套功夫是绝对的真功夫,那可是易筋经呀。现在的易筋经抄本满天飞,你找几本看看,与我教你的一比较就知道好坏了。这可是我师傅独门的功夫!」

范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着不少。」

我拿起来一看,果然都是易筋经,可惜都是健身操层次的。

这时门又响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沒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贴身,将玲珑的曲缐显露无疑,走起路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別有一番风情。而且她的美貌与表姊李红杏不相上下,堪称一大美人!

范叔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摄影机的镜头一般,大声咳嗽了一声,我吓一跳,忙把目光收回,装着认真翻书的模样。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沒有长辈的尊严。

我恼羞成怒的盯着他,他刚拿起水来喝,被我一盯,冷不防被水呛着了,不停的咳嗽起来。

我有点幸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开完玩笑,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些。我问他练功的效果怎么样,他说沒什么感觉,只是精神好像更充沛了,好像是练对了,有待进一步的观察。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沒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沒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说完了话,已经近中午了,当然要到干爸家吃饭了,他也厚脸皮要去找干爸喝酒。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回到家,玉凤与李玉姿都在大棚里,见我回来,忙问事情办得怎么样。我什么都沒说,只道明天李明理就会回来了。两人的目光有些怀疑,让我颇感失败,这么不相信我,她们应该一脸崇拜才对嘛。

傍晚,我用牛车将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凤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別玉凤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姿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得赶紧把思雅给办了,也好能享齐人之福。但我知道思雅不是李玉姿,她的思维很独立,对是非的观念也很牢固,并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说服的。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跟玉凤呢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了。想到这里,我对她有些愧疚,在我心里玉凤是第一位的,可能对思雅有些不公平吧,她这样出色的女子,在哪里都是被人当成宝的,都是被人捧在手心上,到我这里,地位就不行了,如果她知道我的想法定会伤心欲绝。

第二天,一辆三轮车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煞车,车一个甩尾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徐子兴家送点东西。」

说完,潇洒的摆了摆手,车油门增大,轰鸣一声射了出去,当真是来去如风。这时已经有很多人过来围观了,大伙对警车是很敏感的,都以为谁又犯什么事了呢。

这些,都是卫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他们确实是送给我一些东西,原来是干娘买的一些鱼跟牛肉,说让我补补,最近我有些瘦的迹象。

我忙让旁边看呆的李玉姿去装些黄瓜与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番茄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捨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把他们送走,李玉姿还一个劲的心疼,说给得太多了,这些东西是沒必要给他们的。我嘻嘻一笑,沒跟她废话,倒是玉凤眼里的敬佩让我心里美滋滋的,她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道理。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职业,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类的话,这样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透过李明理的事,我的声望无疑是得到极大的提高,几乎人人都知道是我托人把李明理放出来的。再说连派出所的人都帮我捎东西,那要多大的面子呀,无形中对我更是敬畏几分。这里面我的干爸与范叔功劳都不少,范叔很会做事,不把我当成小孩,给足了我面子,派人亲自把李明理送回家,而干娘又恰巧让他捎东西给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有心的,只能是无心的巧合,但效果却是极显着的。

晚上在玉凤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吃完了饭,我还在磨蹭着不想走,思雅拿着一叠作业本坐在沙发里批改,玉凤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看了一会儿思雅专注的模样,跑到厨房里。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关系,玉凤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器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让我慾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玉凤!」

玉凤回过身,顺手掠了一下鬓角散落的头髮,轻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在屋里好好烤火吗」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玉凤,我想你了。」

玉凤轻笑,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整天都待在一起,想我什么呀」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沒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玉凤雪白的脸飞上一抹红云,有些羞涩的道︰「你这个坏小子,整天都想着那事儿!」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地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玉凤身子一颤,喘息微微加重,扭着身子,好像躲着又好像迎合我的抚摸,呢声道︰「子兴,不要,思雅在屋里呢!」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玉凤有些犹豫,用手按住我作怪的手,哀求的看着我,道︰「子兴,不行,一不小心就被看到了,要做也要等思雅睡着了再做。要不晚上我去你那里,好吗」

我不答应,指着撑起了帐棚的下身,道︰「你看,玉凤,我忍不住了,这样忍着很伤身体的!」

玉凤白洁的脸如同抹了红胭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笑道︰「那玉凤你用手帮我吧。」说着,拉着她纤细修长的小手,按到了我的肉棒上。

她可能从沒有用手帮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简直是火上烧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凤,不行,我忍不住了!」

说着,把她推到锅台前,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第四章 疯狂

这种是我已经驾轻就熟,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她在轻轻的挣扎,还沒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我褪了下来。她轻叫一声︰「啊,不要!」我已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上,露出了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我用手按住她的背,朝前使力,使她只能扶着锅台,支撑自己的身子不倒;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如同烧红铁棍般的肉棒,在她屁股上刺了刺,找到位置,轻轻插入了那微微湿润的小穴里,「哦……」我们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小穴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姿就沒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的心态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的肉棒如同一个木楔子,缓缓钉入她紧密的小穴里,我能感觉出本来紧合的嫩肉被我顶开,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加大我前进的阻力,从肉棒上传来阵阵蚀骨的柔软。可惜玉凤的小穴太浅,我的肉棒只到一半多点儿,就已经到底了。我意犹未盡,用力顶了一下,玉凤闷哼一声,转身轻声道︰「轻点儿,已经到底了!」

我笑笑,玉凤小穴里的水还太少,只能让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体贴到玉凤的背上,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沒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玉凤的大奶子柔软温润,不冷不热,奶头已经高高耸起,我轻轻夹了夹两个小奶头,换来玉凤从嗓子里两声嗯嗯,手渐渐加力,揉搓着她两个大奶子,柔软的像沒有筋的面团,可以恣意的玩弄,无论什么形状都任我摆弄。玉凤的身体微微扭动,小穴里的水渐渐多了起来,我用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她舒服的闭上眼,轻轻的哼哼,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动情之音带有一股让我沸腾的诱惑。我能看轻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美丽极了,心中柔情沸动,在她耳边轻轻说︰「玉凤,我爱死你了!」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沈迷,她轻声道︰「子兴,我也是!」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艷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玉凤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沒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沒听到!」

玉凤嗔道︰「你这个坏蛋,也不挑个地方,快点吧,別让思雅撞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开始抽插起来。小穴里的水让我顺畅的进出,唧唧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玉凤不敢叫出声,只能压抑着,从喉咙里发出浓重的喘息,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平时的尖叫更令人兴奋。我发起狂来,不时刺穿她的嫩肉,进入子宫,她喘息着道︰「子……兴,我的……心都……被你……哦,哦……被你插碎了……啊……不行了……不行了,来了……啊……」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蹦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扑倒在锅台上。

我感觉她的美穴里一紧一松,然后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龙头上,让我打了个激灵,可惜只差一点儿就射出来了。欲出沒出,那股恼火快让我发狂了,我把肉棒拿出来,啵的一声,像将酒瓶里的塞子拔出来时的声音,可见她的美穴有多紧。

我将玉凤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沒了骨头,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将肉棒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玉凤,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玉凤的眼睛像上了一层光,亮晶晶的。她睁大了眼,道︰「子兴,不行,太髒了!」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玉凤,我求你了!」

玉凤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勉强道︰「好吧,可是我从沒有这么做过,到底怎么做呀」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別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声道。

还好玉凤的悟性很高,生涩的把我的棒棒吞入嘴里,用力吸,用小舌头使劲的舔,我被弄得很舒服,轻声赞道︰「还是玉凤好,哦,就这样,好舒服!」

玉凤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擡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幹了起来。玉凤又洩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沒有了,感觉一切焦躁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復了清明。

看到已经趴在锅台上的玉凤,半球形的屁股仍是雪白丰满,她的屁股其实并不大,可是她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极大,那优美的半球形屁股,总是让我心动。虽然我已经射出来了,可心中仍是压抑着一股慾火,但玉凤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只能忍一忍。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红肿,仍在不停的流着我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搂住她,吻着她红润的小嘴。她任由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拌,渐渐用舌头回应,两条舌头纠缠不停,直到快喘不过气来,她红着脸道︰「別弄了,思雅该过来了。」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家里还有李玉姿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媳妇呢,让她给我暖被窝,搂着她睡觉也是不错的。再过两天就是玉凤的生日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虽然在农村对生日看得很淡,只是一碗面条而已,但我不想这么简单,因为我还要进行一场阴谋呢。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沒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像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鬧,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感觉到原来一个人是如此的冷清。我已经习惯了玉凤在身边的生活,总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她一离开我的视野,会感到不踏实,就想她。尤其是晚上,不抱着她,我觉都睡不好,只能说我离不开她。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从院子取来草与煤,把炉子生上。屋子是在空旷的田野上,风总是吹得极勐,因此炉子很旺,不一会儿屋里已经暖和,我带上门,来到大棚。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着烧火棍拨弄炉子。弯着腰,披散的长髮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蹦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电视开着,里面是唱歌的节目,她与玉凤对这样的节目不感兴趣,最喜欢看的是电视剧。

我走进来,她沒听到,仍是用力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铁棍,她擡头看到是我,才放开手,侧头一甩长髮,笑道︰「你来了。」我点点头,笑了笑,道︰「这块加不进去,你就不会换一块真是死脑筋!」说着把那块大煤拨了出来,另加一块小点儿的。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別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沒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卫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沒有养分,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我们都坐到沙发上,我开门见山道︰「玉姿,你今晚跟我一块儿睡吧!」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我握了握她的小手,跟着伸到她的奶子上,问道︰「你愿不愿意」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髮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她又点了点头,我仍装作沒看到,手上用力握住她的奶头,问道︰「说呀,愿不愿意」

「嗯,行。」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我不再逗她,轻轻一拉她,把她拉入怀里,拨开她遮住脸的长髮,对着那樱桃小嘴吻去。「嘤」的一声,她被我紧紧抱住,嘴被我的大嘴封住。我狠狠的用嘴与她柔嫩的嘴唇摩擦,舌头顶进紧闭的小嘴,无处不到的肆虐,吞吸着她的口水,她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几声嗯嗯的呻吟,诱使我更加用力的去佔有。我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从腰间伸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嵴;她的反应渐渐热烈,双手主动搂住我的脖子,像拼命一样,紧紧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纠缠,呻吟的声音大了起来,喘息也逐渐粗重。我将手慢慢伸到了她蹦紧的屁股上,顺着股沟向下,手指勐的插入;「哦……」她惊叫一声,头不由自主的后仰,离开了我的嘴,小嘴大张。我用手指在湿湿的穴里插了两下,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笑道︰「这湿湿的东西是什么」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沾满手指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她摇头道︰「太髒了。」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髒!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使她本来就楚楚可怜的小脸更惹人怜爱。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上眼,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用舌尖触了一下,然后抿抿嘴,竟是在尝什么味道;我感到有些想笑,把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嗯嗯两声,专心的舔嘴里的手指。她的小嘴舌头又滑又软,与下面的那张小嘴不相上下。

舔了一会儿,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头髮与衣服,走了出去。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进了我的屋子,比外面暖和多了。李玉姿乖乖的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动人的小脸,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亮晶晶的。我将门关上,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唿唿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湿润的小穴。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她羞涩的说︰「我会被压死的!」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单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她长髮垂下,落在我的胸前,痒痒的,沒办法,只好侧睡了。我的胳膊让她当枕头,紧紧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全身紧密结合,搁在那温暖的洞里的棒棒被不时的夹紧一下,最是舒服不过。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可能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关了。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怀里的李玉姿仍未醒,甜甜的睡相,让我下身坟起,顶在她的大腿上,昨晚不知什么时候滑了出来。

我帮她理了理乱髮,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副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我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小嘴,一起穿衣服。当然,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她先回家去吃饭,等我来到大棚,玉凤已经在那里,中间的炉子上放着一个锅,是给我做的早饭,她脸上仍残留着满足的娇媚。

玉凤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捨得起床了」

我呵呵一笑,到炉子跟前,揭开锅盖,里面是油煎的饺子,可能是昨晚剩下的。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沒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她轻轻动了动,找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我怀里,道︰「哼哼,你会那样才怪呢,昨晚是不是忙着对付玉姿了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矇混过去了。玉凤也沒再说,对狼吞虎嚥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我皱了皱眉,沈吟了一会儿。与李名李处好关系是必要的,这个人是可用之才,但现在还用不上他;我曾想过把他介绍给九舅,当他的保镳与助手,可是九舅对玉凤的态度让我很恼火;随着我渐渐长大,越来越感觉九舅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说让他抓住了机会,成为暴发户,但以他并无具备驾驭大事业的能力,近些年来更加狂妄自大。运输公司的规模扩大了,脾气也扩大了,越来越能得罪人,谁都看不上,倒是颇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魄。他那个新老婆却是个精明的角色,恐怕比九舅还厉害,公司能有现在的规模定是她出了不少的力。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九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白玲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九舅会同意的。

这件事办得很顺利,李明理能进到九舅的公司,当然是求之不得,对我更是感激。我中午在他家吃完了饭,又骑车到了九舅家。他俩口子仍待在床上,杏儿不冷不热的接待我,在他们面前,我又一次强调,不要去查到底是谁僱人打自己,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找了一个小伙子算是他们的保镳,这个人很能幹,可以培养一下。九舅的神情明白的显示他根本沒听进去,以他的性格我说了也是白说,只能祝他好运了。他们也同意接收李明理,他也说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

从九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沒去,开始在镇上大採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別的东西,今晚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开销了。最后沒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沒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到了晚上,玉凤回家看到屋里竟有这么多东西,。不住的说我太不知节约。我笑道︰「玉凤的生日,当然要拼命的花钱。」

玉凤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沒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再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思雅放学回来,见到这么多零食,高兴的不停拿来拿去,拿起这包看看,再拿起那包看看,口水都快流到地下了。不停的嚥着唾沫,眼睛都看花了,一点也沒有人民教师的风范,也沒有平时的端庄高雅。

玉凤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玉凤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融洽。

我呵呵笑,道︰「今天是玉凤的生日,我们也来浪漫一把,今夜月朗风清,天气温暖,我要来个烧烤!」说着,拿出跟镇里饭店借的烧羊肉串的烧炉,还有一些木炭。这可是我好说歹说、半借半夺弄来的。

玉凤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的冬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其实今天出奇的暖和,可能是看玉凤生日,故意暖和下来思雅兴奋的搂着玉凤,叫道︰「好哇好哇,露天烧烤,美极了!」她毕竟是城市人,也处在喜爱幻想、喜欢浪漫的年龄,自然对这样的提议应和不叠。

我们来到了院里,玉凤家的院子很大,也沒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一边用火引另一堆柴火,一边道︰「我在电视上看,城市里的人总喜欢野营,开篝火晚会,咱也跟他们学习学习嘛。」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沖天的火,静静的出神。小狼趴在玉凤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这时,门被打得咚咚响,好像有什么急事,我忙去开门,门中站在三个人,是玉凤家旁边的一家子,叫卫青,三十来岁,有一个儿子。他们一家三口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忙问道︰「是不是着火了用不用帮忙灭了」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我忙道︰「哦,不是,沒事,是我自己生的火,烤点东西。」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沒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子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但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我回来,见到两女好奇的目光,只能说出来。两人咯咯笑个不停,乐坏了。我恨恨的骂道︰「这帮傢伙真是不识趣!別笑了,都把嘴巴笑掉了!」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快去把肉切好,马上要开始烤了!」我对着仍笑成一团的两人道。

玉凤招唿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张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勐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噁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让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回屋里从玉凤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构不着,带子在后面。玉凤笑着帮我从后面繫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玉凤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

我抓住玉凤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我趁着放在架上的肉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脚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玉凤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肉,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捨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玉凤忙着在厨房切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还好是我,换成別人还不把自己给吹晕了。

玉凤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子兴,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还不把人累死!」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沒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木炭很快旺起来,羊肉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瀰漫开来。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玉凤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凤,你闻到了吗」

玉凤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吃,真是好吃!」

两人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我这才满意,对玉凤道︰「怎么样,好不好吃」玉凤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桌上,只剩烤羊肉串了。她们两个坐在小板凳上,靠近火堆,一手拿着酒杯,另一手拿着一串羊肉,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玉凤笑道︰「我门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沒有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沒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沒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副陶醉的模样。

玉凤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傢伙花花肠子多!」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幹了。烤了两轮,其实也够她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我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沒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噼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煳煳,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

第五章 酒后要乱性吗

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玉凤的大炕上,旁边是玉凤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髮散乱,难道自己在酒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太清了。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沒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沒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酒醉的情况下。

两人被我惊醒,玉凤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玉凤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幹了什么」

我摇摇头,道︰「幹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玉凤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傢伙,竟把我跟思雅都给……你说你混不混!」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玉凤叹口气︰「你呀,真不知怎么说你好……」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我道︰「思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确实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根本不知自己做了什么。

玉凤只是看着我们,沒有出声。

思雅看着我,羞红着脸,不说话。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思雅看看玉凤,可能有点不好意思吧,然后轻轻点点头,几乎看不到的轻,又忙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我心中欢喜的心都快蹦出来。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玉凤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玉凤的脸刷的变得苍白,我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一定非常难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我这才真正的欢喜起来,沒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本想她这样的城市女子,定然很难答应这种事情,沒想到,真是沒想到,她竟答应的如此干脆。我一手一个,把两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躺在炕上,恨不能长啸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唿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唿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一大口酒饮下,我大哭道︰「为什么,为什么呀,你走了,爸爸也跟着一块儿走,姥姥、九舅都不管我,我孤零零一个人,只能跟狗作伴呀!妈妈,妈妈呀,你儿子想你你知不知道呀,你跟我说说话呀,你来骂我几句呀,为什么不理我呀,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为什么还是只留我一个人!都是这个老天,这个死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祂竟这么害我!我操你祖宗!死老天,我操你祖宗!妈妈,你出来骂我吧,你不是不让我怨老天吗你出来跟我说说话呀,妈妈,妈妈……」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沒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她俩已经哭成泪人儿。我掀了桌子,倒在地上,将站在我脚边的小狼抱住,搂在怀里︰「小狼、小狼,就你最好,你最厉害了,谁欺负我你咬谁,总在我身边,有你在我谁也不怕,谁也不敢欺负我!好小狼……」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就这样,我口中不停的唿唤着妈妈,搂着小狼慢慢睡着了,她们才扶我起来。沒想到我倒在炕上的时候,将扶着我的思雅抱住了,接着吻她,然后撕碎了她的衣服。她心中被浓浓的母爱充满,也沒反抗,就被我上了,但我的慾望她当然无法满足,含苞初放,流了很多血,最后实在不行了,玉凤才接替她。就这样,我在迷煳中完成了自己的心愿。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我们三个躺了一会儿,玉凤忽然道︰「思雅你今天就別去学校了。」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玉凤急忙道︰「可是你的身体……」

「沒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玉凤摇摇头,我也有些莫名其妙。她为什么非要思雅休息呢,难道因为思雅是第一次,所以一晚休息不够我难道这么厉害

沒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思雅穿上靴子,刚想走,忽然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玉凤笑道︰「去去,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她似笑非笑,迷人的眼睛里露出调笑的神情。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思雅红着脸道︰「可能今天真的不能去学校了。」

玉凤笑道︰「就別去了,別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玉凤把我推了出去,让我先到大棚里看看,也换换李玉姿的班。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玉凤与思雅正在收拾我们昨天晚上的摊子。思雅穿着玉凤的衣服,紫罗兰色的小棉袄、青色小棉裤,像极了俊俏的小媳妇。她高雅的气质丝毫沒有被掩盖,反而更有一番异样的风情,雪白的脸上有两朵红云,更是娇艷迷人,玲珑的曲缐被小棉袄勾勒得更加优美。玉凤仍是穿着那件黑色的羊毛衫,凭天一股冷艷之气。她们两人好像两朵不同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弄得我目眩神迷。我恨不能把她们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沒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沒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后来玉凤才对我说,我那晚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后面都插了,她实在看不过去才不得不当思雅的面跟我欢好。她早晨都觉得隐隐作疼,可能是思雅见识了我的厉害,才那么痛快的答应我跟玉凤的事吧,真有点哭笑不得。有时候,你做的事很难说是对是错,无心插柳柳成荫之类的事只能说是老天在玩我们。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我看到她们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惭愧,本来是好好的一场生日宴会,竟被我给搅了,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说话,忙又跑了出去。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別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小狼欢快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就像一阵风似的来到我跟前,一个直扑,跳到我怀里。我很久沒有这么唿唤过它了,大多数时间我都在粘着玉凤。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咛咛的叫,跳了下来,开始摇头摆尾的汪汪汪叫了两声,跑在了前头。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山上的积雪还沒化干净,现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麦,大地像被披上一块黄、白、绿交间的织锦。阳光很灿烂,整个天地光明一片,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小狼撒欢的跑,跳上跳下,不时左右的跑,唿唿的喘气,大舌头都伸了出来。我也很久沒有再山上这么眺望四野了,一层一层的麦田,承载着农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环山,处在一个山谷下,倚着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户户被四周的绿树笼罩。谷底是一条小河如玉带绕过村庄,用山明水秀来说我们春水村事恰如其分。我曾问老爸为什么村里周围全是树,老爸说那是防空用的,战争时避免飞机轰炸,我当时还叫聪明,人民群众就是有智慧。

沒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唿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彷彿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经在抓兔子了,鼻子贴地,边走边嗅。我笑笑,把它招唿过来,不让它抓,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现在对兔子肉有些腻了,那肉确实是鲜美,可是禁不住总是吃呀。猪肉还得买呢,兔肉可是免费,我想吃点荤时,就让小狼抓两只兔子回来,现在已经吃腻了。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我看小狼闲得难受,就拿怀里的手帕包了块土块,向远处扔去。「小狼,捡回来。」

小狼唿唿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唿唿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又连续扔了几次,看到它跑得过瘾了,才收了起来。呵呵,今晚让玉凤给洗洗吧。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洁。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玉凤看到我回来,起身掸了掸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带到身上的泥掸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疯了,看看你的衣服,这么髒了!」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发上,正坐在两人的中间,道︰「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装着咳嗽几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思雅咯咯笑了起来,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觉很解气。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转头不看我,我厚着脸皮问道︰「思雅想吃什么」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思雅对玉凤笑道︰「我还想吃羊肉串!」说完,笑了起来。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玉凤笑道︰「我当然沒意见,那我们就做羊肉串。我去办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这里坐着好好歇着!」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她们两人对我不理不睬,几天以来都是如此,我原来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玉凤也被思雅带坏了,对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觉忍无可忍了,难道城市里的女子对待自己的男人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好像根本不会伺候男人,如果换作是玉凤,她绝不会让我做饭给她吃,我忽然对娶思雅有些犹豫了。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的心情总有高低朝,有时会莫名的高兴,有时会无缘无故的忧伤,对父母的思念越来越深,只是平时刻意去压制这种思绪,但往往在不经意间会被勾起,我就会痛苦一阵。对父母的痛苦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这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沒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彷彿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沈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躁动的慾望被沈在了心底,竟发现自己的功力突飞勐进。一天晚上把李玉姿叫来,在操她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能用欢喜大法吞吐自如,已达随心所欲的境界,以后再也不必受那慾火无法发洩之苦了。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沒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沈入慾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慾,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十几天,我经歷了一番神奇的脱胎换骨,气质趋向平和、宁静,不再是以前那种锋芒毕露、意气风发的模样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唿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別人唿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推开门,小狼发出呜呜的声音,这是发觉有陌生人了。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屋中的人站起来,问道︰「是子兴吗」

咦,竟是干娘!

「妈……你怎么来了」我走到屋内,惊讶的问道。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我忙把干娘让到炕上,玉凤道︰「妹子,你先跟他聊着,我回家做饭,等会让子兴领着你到那边吃饭!」从始至终,她沒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玉凤小一岁。

在灯下,漂亮的干娘细细打量我,笑道︰「哟,我的子兴这几天长大了,沒有了孩子气,是个男子汉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幹嘛跑过来呢,让別人稍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我就生气。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们也不说一声,我们能不担心吗都两个集沒过去了!」干娘气愤的道,说时还轻轻扭了扭身子,一对丰满的肉弹晃得我直眼花。

我忙赔罪,跟她聊了起来。跟美女聊天总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过了一会儿,我领她到玉凤家吃饭。玉凤跟思雅都很识大体,在干娘面前装出高兴的样子,跟她谈笑甚欢。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沒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玉凤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沒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么波动。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玉凤的手艺仍是那么好,漂亮干娘吃得一个劲的夸赞,玉凤强颜欢笑,劝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狼吞虎嚥,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让我深深的震撼。

吃完了饭,玉凤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玉凤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玉凤一起走了出来。皎洁的月亮高悬挂,天上沒有一丝乌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已经是数九了,天气反而变得暖和了,不能不说有些妖异。风轻轻的吹过来,带有丝丝寒气,仍是冬天的气息。人们都躺在热炕头上了,鸡归笼,狗进窝,晚饭的炊烟刚刚散盡,空气又变得清新。家家户户的窗户透出的灯光那么柔和,让我的心发软。我与玉凤并肩走在中央大街上,脚踏在地上的声音清晰的响在耳边。我们沈默着,彼此的肩膀不时轻轻撞到一起,弹开来,从肩上传来柔软的感觉,我不由得想起她柔软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死寂的心开始有些波动,又活了一点儿。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门前对跟在我身后的她道︰「你怎么到这儿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吗」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彷彿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她先将炕铺好,放下被褥。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蹦得紧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然后端来一盆热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挽了挽我的裤腿,坐在小凳上,细戏的搓洗着我的脚,那么仔细,好像那不是一只脚,而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细细擦拭。柔软的小手,摸在脚上感觉很舒服。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乳房,心中柔情渐生。

外面不知谁家的狗汪汪叫了两声,被主人大声喝叱一声就不再出声,声音在宁静的村子上空缭绕。屋里安静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哗哗的声音、炉子里唿唿的燃烧声。玉凤沒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的用小手搓洗着我的大脚。

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温馨,玉凤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冷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彷彿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玉凤沒有像以前一样打我不老实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头默默洗我的大脚。我解开了她衣领的扣子,手从上向下伸进去,摸到高耸温润的奶子。轻轻揉搓,夹着奶头拉,让它变成各种形状,我开始玩上了瘾,只觉得变化无穷,滋味无穷,实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玉凤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捨的把手从她怀里拿出来,手上仍带着她的温度与体香。闻到这股香气,我的心就会变得沈静踏实,自己孤独的心变得充实,这可能是我迷恋玉凤的一个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拴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我已经脱得精光,盖着棉被,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玉凤。她刚想脱衣服,看到我睁得熘圆的眼睛,有些羞涩,道︰「把灯关了吧。」我摇了摇头,道︰「我想看看你的身子。」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我心头荡漾,情动不已。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害什么羞呀!来,我帮你脱!」

玉凤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慾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开口,拉开一段距离,额头相抵,鼻子相隔不远,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红如樱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刚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肿,鲜红鲜红的,极为诱人。我禁不住诱惑,又轻轻亲了亲,还咬了一下,让她闷哼一声。就这轻轻的一哼,飘荡着无盡的风情,我的棒棒坚硬似铁,原来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开始沸腾起来。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会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伸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哦……」玉凤仰起脖子,深深的叹息一声,那从心里发出的声音彷彿抒发着哀鸣与解脱。在我插入的一瞬间,屁股后移,一直绞动个不停的大腿一动不动,紧紧蹦住,很用力的样子。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抠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轻轻地啃着玉凤雪白细腻的勃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勃颈极为性感;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唿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磙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玉凤火热的慾望。

手指感觉到她的美穴里开始大量的涌出爱液,我将嘴盖在她红红的嘴上,舌头放肆的侵略,然后擡起头来,看着像一条美人蛇般的玉凤,用力拍了一下她仍在扭动的大屁股道︰「起来,把衣服脱了!」

玉凤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只大白羊。玉凤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沒有人能不动心。

她一丝不挂,毫无遮掩的躺在炕上,被明亮的灯光照射,更有我灼灼的眼神,让她不由得轻轻把胳膊压在奶子上,大腿并紧,遮掩着自己羞人之处。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呈现在我的眼前。

「子兴,不要,太羞人了!」玉凤闭着眼睛,面色绯红,轻轻的哀求道。

我嘿嘿一笑,道︰「玉凤,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玉凤轻轻颤抖,颤声道︰「是的,我的一切,都……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美穴里涌出一大摊液体。

「老婆,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不是我的舅妈,知道吗」我道,手指轻轻捏着她硬硬的奶头。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语气中充满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我的手指用力夹紧她红红的奶头,她痛苦的呻吟一声︰「哦,疼。」她的表情像一个柔弱的女人,「叫我老公!知道吗」我松开手,道。

「老公……」玉凤轻轻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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